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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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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倍宁不敢再往下想……
  
  欧阳冬冬凑过来含住了他的耳垂,“哥哥,你是在害怕吗,你的小洞洞突然紧得我的手都出不来了,好像章鱼的吸盘哦。”
  
  甘倍宁在思考该哭泣的是自己还是章鱼。
  
  男孩子的两根细长手指在甘倍宁的里面不客气地勾动着,折腾得甘倍宁在别处打转的心思一下子卷进了情*欲的浪潮里,趴在床上又喘又叫,艰难地用床板摩擦下*体。
  
  他诱哄道:“乖,把绳子解了……我教你更好玩的……”
  
  “不可以,我觉得捆绑游戏就挺好的。”欧阳冬冬从他的后*穴里拉出一条亮闪闪的水线,送到他眼前,“哥哥,你的汁水真多,让我的弟弟进来喝干净好不好?”
  
  此话一出,甘倍宁深深地感觉自己被打败了,这个小鬼的段数绝不在自己之下……祖国的花花草草你们是怎么了啊!
  
  他不能输给一个小屁孩!
  
  他张嘴,微微开启的唇齿间倾吐出酥软入骨的低音。
  
  “想喝干净……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甘倍宁满意地听到后方传来口水的吞咽声,以及皮带的坠地声。
  
  他放松了身体,准备迎接又一个……小处男。
  
  欧阳冬冬的动作停了下来。
  
  “哥哥,糟了,我带来的安全套找不着了。”
  
  “噢,那你直接上好了,反正你还是童子鸡对吧。”
  
  看得出来欧阳冬冬很犹豫。“嗯,我是没问题,可是哥哥你……我不想得病鸡鸡烂掉。应该就掉在这附近,我去找找。”说完,他光着屁股奔出去了。
  
  留下一个甘倍宁僵在床上气得要命。小兔崽子,敢情还嫌他脏?!妈的,这个是这样,那个也是,全世界就属你们最干净!处男什么的,以后见一个搞一个!要脏一起脏!
  
  ……
  
  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喝果汁的吸管,甘倍宁被撩起来的屁股受不了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老子会憋出毛病来的……
  
  他拼命扭动着腰,试图翻个身,以便能让臀部能在床板上蹭把爽,哪知道,用力过猛……他从床上滚下来了!与此同时……
  
  不堪其扰的床也塌了!
  
  漫天尘土中,他呆若木鸡地瞪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抬起断成两截的床板,咳嗽着爬出来,一张俊脸上全是黑印子。
  
  他也瞧见了甘倍宁,立马皱起好看的眉。
  
  “甘倍宁你挺着那玩意对着我干什么,还想喷我一脸?”
  
  而这时,门口响起了欧阳冬冬欢快的“哥哥,我在垃圾桶边上找到套套了,我要来喝~你的~果汁~了~~~”


17

17、17 。。。 
 
 
  肖译看看溜着鸟蹦进来的欧阳冬冬,再看看地上光屁股的甘倍宁,一时之间灰扑扑的脸上也瞧不出什么表情。
  
  甘倍宁被他盯得发怵,没由来滋生了一种被老婆抓奸在床的罪恶感。不该是这样才对啊,也就打过一炮的关系……为什么我心虚得汗都要滴下来了?!
  
  连他一向伶俐的舌头也打起结来,“肖、肖译,你来啦,我、我等你一天了……你那么聪明,看我这样的粽子造型……一定能猜到事实远非你见到的那样,对吧!你别不吭声……倒是说句话啊大哥!”
  
  这种时候欧阳冬冬还惟恐不够乱,叉着腰气鼓鼓地说道:“好啊,我才走开一会儿工夫,哥哥你就背着我和野男人把床都做塌了,看我怎么榨干你的屁股!”
  
  甘倍宁真想一榔头敲死他!
  
  没想到肖译居然为他实现了这个愿望。他冷冰冰地看着欧阳冬冬,“家教两个字会写吗,别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嘴巴也很不干净,回去好好用洁厕灵洗洗。”
  
  “你……”欧阳冬冬涨得脸通红。
  
  一旁的甘倍宁叹为观止。要不是行动受限,他早已啪啪啪鼓起掌了。比榔头杀伤力更大的——莫过于一张会放毒气的嘴!
  
  然而,他做梦也料不到的是,肖译的毒气还没喷完……
  
  下一秒,肖译果断转向他,“甘倍宁,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脑子里的肉是不是全长屁股上去了。只要是个雄的,你就巴巴地贴上去不是吗,你有没有一点道德观?”
  
  甘倍宁彻底被他惹毛了……别提戴斯协欧阳冬冬这些分明是自己凑上来的,单说董唯,也是死缠烂打追了自己大半年才答应他的,自己这辈子唯一上赶着的也就那次在度假村的浴室里……结果就被你他妈认定是倒贴货了?!肖译,你这个王八羔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就是无节操怎么了,老子还立志成为处男杀手呢,整天管我你烦不烦啊,你算老几哪?”
  
  肖译眼一眨不眨地说:“算你老公。”
  
  甘倍宁一口老血吐出来,“放屁吧!我什么时候承认过……”
  
  肖译以一种机械的声音复述道:“‘老公,用力干我,让我死在你身下’……你昨晚说的。”
  
  甘倍宁傻了,这种话也能背下来?!
  
  “你是真笨还是故意的……男人办那事时说的话能当真吗!”
  
  肖译的态度很强硬,“我管你是真是假,反正我信了。”
  
  甘倍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怎么能这样……”
  
  肖译神色自若道:“就这样说好了,我要去清理垃圾了。”
  
  “谁跟你说好了啊!!”
  
  肖译望向欧阳冬冬,“你过来。”
  
  欧阳冬冬一脸见鬼的可怖神情,“我认出来了!你是把戴斯协埋在床底下的那个人!不要过来!”他大叫着逃向门口。
  
  哪知刚抵达门口,房子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歪下来的门框差点没把他砸死。
  
  甘倍宁也被从天而降的墙粉稀里哗啦糊了一身。他呛着声骂,“擦,什么状况……” 
  
  欧阳冬冬被不断下落的墙块逼了回来,门也已经被堵上了。“是拆迁的人!他们在扔炸弹!原来我刚刚出去看见的车是他们的!”
  
  说着话的当儿,他头顶上方的吊灯直直地砸向了他……
  
  肖译眼疾手快拉过他,抬起一截床板,和另一截拼在一起,然后一脚将欧阳冬冬踢进了床底。
  
  他把快要被墙粉埋了个半死的甘倍宁拖到床边,正打算如法炮制,甘倍宁急切地问:“你怎么办,谁来帮你架起床啊?!”
  
  肖译笑了笑,“你不是巴不得我不要再出现么,这下子称你心了。”
  
  “混蛋,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回答我,你一个人怎么逃走!”
  
  “不逗你了,别担心,你回去后在床上等着我就可以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把甘倍宁送进了床底。
  
  映在甘倍宁眼中最后的画面是,天花板轰然倒塌,把肖译压在了下面……
  
  “肖……肖译!!!!!!” 

作者有话要说:一根~~


18

18、18 。。。 
 
 
  「一级警告!一级警告!」
  
  「ID:54461606胸腔碎裂!」
  
  「ID:54461606失血过量!」
  
  「ID:54461606呼吸衰竭!」
  
  ……
  
  「ID:54461606确认死亡。」
  
  ※ ※ ※
  
  “肖……译……”
  
  片刻的失神之后,甘倍宁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意识。他僵直着身子,睁大眼睛扫视着四周,很快确定了两件事:其一,他独自一人在床底下,身上的绳子仍没解开;其二,这不是他的床,因为前方的光亮处走来一双陌生男人的脚。
  
  他第一个念头是呼救,但考虑到多数人在床底下发现一个大活人的感受,他打算先静观其变。毕竟不是每个人遇上肖译那种情况,都能像自己一样,非但没有大惊失色,反而欢天喜地地拉到床上来。
  
  男人的脚停在距离床几厘米的地方,它的主人开口说话了。“嗯,药的效果好像不错,泰国驯养烈性性*奴专用的迷情剂果然有一套,我要给店家好评。你很兴奋吧,流了很多呢,要是把我的床淹掉了,我就阉你了哦。啊,脸都吓白了,开个玩笑而已。”
  
  甘倍宁竖直了耳朵。哇塞,一上来就这么劲爆,我是穿越到哪个不得了的床底下来了啊……慢着,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是在哪呢?
  
  床上传来床单厮磨的声音,夹杂着另一个虚弱却不甘示弱的男声——
  
  “沈、英、奇!狗娘养的你等着,哪天你栽到我手上,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甘倍宁仿佛被一道霹雳击中一样,床上这个声音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
  
  脚的主人发出一串悦耳的笑声。“戴大哥,用不着等,你现在就能让我生不如死了,还有一个更确切的词叫什么,对了,欲*仙*欲*死。好了,我来满足你的心愿了。”
  
  然后甘倍宁感觉床一沉,随之而来的是携带各种人体器官的咒骂,响亮的撕打声,噗滋进球的不和谐音,隐忍的惨叫,更加不和谐的撞击声……
  
  甘倍宁心情复杂地躺在那张剧烈晃动的床底下,大张的嘴巴长久地合不拢……
  
  他的老板,戴斯协,就在与自己一床板之隔的地方,被人搞屁股……
  
  甘倍宁印象里人事部那个草包,沈英奇动情地粗喘着,“戴大哥,你知道我在床底下发现没穿衣服昏迷状态的你时是什么心情吗?那是一种……构思了好多年和你拍的小黄片终于有能够开机的一天的心情。”
  
  戴斯协吼得如同火山爆发,“畜生!把你的软虫软蛋拿出去!老子要抽你的筋,剥你的皮,把你剁烂了喂狗!”
  
  沈英奇轻笑,“说来说去就这么两句,戴大哥你书读得也不多么。你那张麻省理工的文凭是假的吧,我调查过了,那几年你念的是一所叫麻团理工的山寨大学。我如果把这件事捅给你的未婚妻,你说人家出身名门的哈佛女博士,会怎么想呢?”
  
  “你敢搅黄我的婚事试试?!”
  
  “呵,你真该出去看看,外面满世界地找你,连谋杀你的疑犯都找到了。我说,你干脆就这么消失怎么样,谁会想到你在我这呢。这个主意不错,以后你的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
  
  床猛地发出一声巨响,甘倍宁听见了他老板杀猪般的嚎叫。
  
  哎,沈家哥们,插人不是你这个插法呀,你倒是悠着点,把人弄坏掉了你哭都来不及!
  
  作为某方面的资深专家,甘倍宁万分想冲上去给那俩提点一二。虽然挺不厚道的,他还是偷笑得简直要抽筋。戴老板啊戴老板,叫你平时那么盛气凌人,现世报了吧?麻团理工大学……你的两个大麻团可不就被人吃光光了!
  
  可惜他没有开心太久,地底下,大约是屁股那块,忽然冒出来一个闷闷的声音。
  
  “甘倍宁,把你的屁股挪开,我的头出不来了。”


19

19、19 。。。 
 
 
  “肖译?你在我屁股下面?哈哈,怎么办,我有一种想放屁的冲动……”话虽如此不安好心,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甘倍宁还是很高兴的。
  
  肖译平静地说:“再不把你的屁股挪走,小心我在那里打洞。”
  
  这……这也太惊悚了……甘倍宁费劲地蠕动着,幸好床够大,他才不至于被挤出去。
  
  不一会儿,他感觉到一个身体贴了过来,和自己肩并着肩。床底的光线很暗,他看不清肖译的脸,只能辨出他的轮廓。手被绑着派不上用场,他忍不住用自己的鼻子碰了碰肖译的脸。
  
  ……太好了,脸是热的,而且有呼吸!没死!不是鬼!大活人!
  
  肖译似乎被他的举动惊到了,一只手迅速挡在甘倍宁的脸上,将他推开。
  
  甘倍宁被他来了这么一下子,顿时清醒了,尴尬得眼都不知往哪瞟。自己真是昏头了,做出这种神经兮兮的事……
  
  肖译低声问他:“你刚才干什么,想亲我?”
  
  “美死你!就是不小心磕到了……”他越说越底气不足……
  
  “不是最好,我还以为你故意想蹭我一脸墙灰,你知道你脸上有多脏么。”
  
  我靠!给你点阳光你就给我下雨!甘倍宁恨恨道:“肖译,天花板怎么没把你这个有害气体源活埋啊!”
  
  嘴巴比脑子快了一步的后果就是,肖译没声了。
  
  甘倍宁深感自己过份了,急忙补救,“说着玩的,您千万别往心里去……那啥,你救了我,还没和你说谢谢呢,还有上次你做的菜,超级美味!我全吃完了,你这人真不错……”上得了床下得了厨房,这句差点迸出嘴的话被他及时掐死了。
  
  肖译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嗯”了一声,沉默片刻,他淡淡地开口道:“我只是回来看看你有没有事,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坏了,这语气怎么听都像是……伤透了心的黯然……甘倍宁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肖译这一走,就真的不会再爬出来了!
  
  他的大脑乱糟糟的,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害怕肖译就这样消失不见,反正……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他绞尽脑汁地想着挽留他的方法。
  
  “喂,我身上的绳子还没解呢,好事做到底,帮我松个绑成不,大恩人?”
  
  甘倍宁算准了肖译会乖乖照办。
  
  手脚一获得自由,他立即抱住了肖译,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腿紧紧夹住他的腿,大有人形八爪鱼的范儿。
  
  肖译的声音里透着无奈,“甘倍宁,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甘倍宁曲起一条腿,恶意地用膝盖磨蹭着肖译的某个部位,感受着那一块的布料慢慢被支起,他的脸上洋溢着类似恶作剧得逞的狡黠笑容。
  
  “我对你发情不好吗?还是说,你比较希望看到我对别人发情?”
  
  “……”
  
  “你这个别扭的家伙,长大了还没小时候坦率。‘呜呜,宁宁我明天要搬走了,你和我一起走吧,你睡我的床,我睡床底就好,我的零食也都给你吃,我吃你吃剩下的……’这些话你现在怎么不说了?你把我的小胖子还我!”
  
  “……”
  
  “……气死我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是木头吗!大哥你倒是给我点表示啊!我擦,我擦啊!每次到了你这,老子就一倒贴的!”
  
  肖译终于大发慈悲,开了尊口,吐出一句干巴巴的:
  
  “原来你喜欢我?膝盖的位置不对,再上一点。”
  
  甘倍宁真想一膝盖把他的家伙顶废了!
  
  “你……欺人太甚!谁他妈喜欢你了!是你喜欢我好不好!我……我是看你太可怜!每次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你那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我是心肠好,怕你想不开!”
  
  床上突然响起一个激动的声音,“甘倍宁!你在这里?快、快来救我!我让你当经理!再送你豪宅名车!你要什么都行!救我!!”
  
  的确,甘倍宁的声音是大了点,他忘了自己还在人家的床底下。


20

20、20 。。。 
 
 
  戴斯协声嘶力竭地呼唤着甘倍宁的名字,喜悦的泪水险些夺眶而出,却没留意到覆在自己身上那人的脸色越来越沉……
  
  沈英奇一把扣住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
  
  “我的戴大哥,躺在我身下,叫着别人的名字,你伤透了我的心你知道吗?甘倍宁,有意思,原来他就是你的新情人……看着吧,在他来救你以前,我会好好‘招待’他的。”语落,卯足了劲一刺。
  
  床的振幅达到了有史以来最大,戴斯协也嚎出了新水准,那叫一个摧心折肺,肝胆俱裂。
  
  甘倍宁缩在床底下,心中默然道:对不住了老板,沈英奇这厮做个爱都如此狠辣,做掉个人那更不在话下,作为他黑名单上的一员,属下实在无能,老板你自己看着办吧,大不了等他发泄完兽*欲,你买个云南白药自己抹抹呗……
  
  很快,他的冥想被打断了。肖译用力地握住他的下巴,手指捏得嘎吱响,“床上的人认识你?是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和你有一腿!”
  
  甘倍宁吃力地掰开他的手指,压低了声音喝道:“发什么疯!不就是我老板么,温泉那个,被你扔进床底的!”
  
  “是……他?” 
  
  “废话,你怎么把人送到了这鬼地方,你看他现在多可怜哪,总折磨人的一老孩子如今被折磨得哭爹喊娘,唉……”甘倍宁自己并没意识到他这语调有多幸灾乐祸。
  
  肖译更离谱,居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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