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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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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译低头堵住了他的嘴,“说的都是什么恶心东西,别污染我耳朵。”
……
在肖译马不停蹄地一通猛干下,甘倍宁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次数和肖译一轮又一轮射在他体内的次数不相上下。
……
“甘倍宁,现在几点了?”
又一次攀上高峰后,恍惚间,他听见肖译这么问他。
“嗯……你来的时候九点多,快过去三个小时了吧……”
肖译咕哝着,“要在被强制传送回去之前……”
他的话说到一半,甘倍宁从他身上摔了下去……
“啊!!!!!”
这还不是因为……肖译他,再度神秘消失了。
13
13、13 。。。
甘倍宁这一跤摔惨了,从半米高的空中自由落体,屁股上青了一大块不说,腿似乎也扭到了。他僵坐在地上出了一身冷汗。万一刚刚肖译把他举得再高点,万一他屁股下方有个什么尖锐物,他这会儿是不是已经送进手术室高位截肢了,甚至极有可能因为暴菊!肛裂!直接抬进了太平间?!
那么他将会沦为人类医学史上的笑柄……笑柄……
果然,站着嘿咻的代价太大了,随时会不见的床伴太没有保障了。虽然很可惜,甘倍宁还是痛定思痛今后要安分守己一点,首先要做出的一个艰难决定就是……珍爱生命,远离肖译。虽然真的很可惜。
再见了,曾经带给我片刻欢愉的鸟儿,我放你自由……
他感觉自己稍微缓过气来后,就扶着马桶慢慢站起来,歪歪斜斜地走着躺进了浴缸里,开始掏肖译给他留下的好东西。
……他妈的还真是好东西,流之不尽,掏之不竭,清理了他足足半个钟头!
……
甘倍宁走出浴室时并没有注意到床底下窸窣的骚动,等他瘫软在舒适的大床上被一团黑影覆身时,他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而是闭着眼睛哼唧,“12点的灰姑娘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累我还累呢,去去,自己一边玩去……”肖译打发他说的“你自个玩去,恕不奉陪。”自己可算有机会还给他了!
岂料下一刻,一只大手伸向他,用涂了迷药的布捂住他的口鼻……
擦,迷*奸啊!
至少让我看看你的脸长得怎么样!!
这是甘倍宁最后的意识。
再后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 ※
不知过了多久,甘倍宁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白净的少年的脸。
那男孩子看他醒了,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蹬蹬蹬跑出去喊人,“爸爸,他醒了!”
被遮挡的视线重新豁然开朗,甘倍宁这才看清了他的处境。这是一间空落又破旧的屋子,天花板上密布着蜘蛛网,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而他则被五花大绑地丢在角落里,嘴巴里塞着臭烘烘的破布。
房间里很暗,但从穿过厚实窗帘缝隙的光线来看,应该是早晨了。
男孩子很快领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进来了。男人挖出甘倍宁嘴里的布团,喝道:“戴斯协那个王八蛋在哪?!”
好不容易接触到空气,尽管是一股子发霉的味道,甘倍宁还是大口呼吸着,一时没顾得上男人的问题。
男人脸上的肉抖了抖,挥起粗壮的臂膀,噼里啪啦给了甘倍宁几耳光,打得对方嘴角都滴血了。
甘倍宁呆住了。从小到大,就连他老爸也没敢如此动他……
男孩子赶忙拉住中年人,瞥向甘倍宁的目光中似乎掺杂着怜惜。他温言劝着,“爸爸,有话好好说,何况姐姐的事和这个人没有关系……”
男人突然“哎哟”一声捂住额头,踉跄着向后跌了两步。
甘倍宁的脑门也磕破了,还透着点血光。他凶神恶煞地瞪着男人,骂道:“你他妈活腻歪了!敢揍老子!草你一家!”
中年人被他拿头硬撞,反而冷静下来,打量着还是浴袍打扮的甘倍宁。“你小子虽然是卖屁股的,倒还有点血性,不像戴斯协那个畜生,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还死不认账!”
甘倍宁气得直哆嗦,“谁他妈是卖屁股的了?!”
“老子管你是谁!你老实交代戴斯协去了哪,我就放了你,要不然我就把你们的黄色录像公开,叫你们一个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甘倍宁简直要气绝了,又不是他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凭啥他要替戴斯协受这份罪啊!他要是知道戴斯协的下落,早早地就把他供出来了,可他是真不知道啊!他要如何向绑匪解释,戴斯协是去床底世界漫游了啊!
男人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哼了一声,“你最好赶在我找到那个杂种之前说出来。” 转头又对男孩子叮嘱道:“好好看着他!”然后就风一样地走了。
男孩子走到甘倍宁跟前蹲下,细声细气地说:“哥哥,我知道你本不该卷进这件事的,我会和我爸爸说的……”
甘倍宁感动得连连点头。
男孩子忽然抚上了他红肿的嘴唇,猛地将手插*进了他的嘴里,翻搅着。他的脸上慢慢浮起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邪恶的笑容。
“但是,就算他肯放你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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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 。。。
欧阳冬冬捉住甘倍宁的舌头,很用力地往外扯,他观赏着对方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表情,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要表现出这种样子才对呀,为什么你被那个男人压着反而会一脸舒服,小屁屁难道不痛吗?”
甘倍宁眼冒凶光,给出的回应是——牙关迅速合上!
欧阳冬冬慌忙抽回手,结果还是慢了一拍,四根修长纤细的手指无一不添上了一道血痕,嵌进肉里的牙印清晰可见。
他怔怔地盯着手上的伤口。啊,这完全是那本武侠书里的情节……他最喜欢的那个女主角不也是在男主的手上咬了一口么,就为了教男主一辈子也忘不了自己……
他向来桀骜的心被这一咬驯服了。
姻缘天注定,不会错了,这个哥哥就是他的……赵家妹子。
甘倍宁撕心裂肺地干呕了一阵,抬起头冲欧阳冬冬怒目而视,“臭小子,让你把满是蒜味的手放到我嘴里!”
欧阳冬冬在自己的手上嗅了嗅,果真有一股淡淡的蒜味,应该是之前帮爸爸切大蒜时留下的。他瞅着浑身发散着厌恶情绪的甘倍宁,心里生出了一个坏点子。
“哥哥是不是讨厌大蒜?我们家倒是天天拿大蒜当零食的。”
天天拿大蒜当零食吃……你们家是有多爱大蒜!大蒜一家真是谢谢你们对它们的赶尽杀绝了!
甘倍宁还在翻着白眼吐槽,欧阳冬冬突然靠过来吻住了他的嘴!
“哥哥,送给你一个大蒜之吻。”
甘倍宁绝望地以为自己会被熏死,然而并不像小鬼所说的那样,事实上他的气息里非但不含一丝一毫的蒜味,从柔软的唇瓣上还吮出来很好闻的奶香……
说真的,接吻这种事,对于甘倍宁而言,很多时候是折磨多于享受。就连他交往时间最长的前男友,跟自己亲嘴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为什么?因为董唯有口臭!
那是什么样的口臭啊,平时注意喷香水还好,偶尔想浪漫一把给熟睡中的他来个早安吻……却被熏得淌眼泪的那种!
以至于后来董唯甩了他,他一时想不开(混账东西老子要不是心肠好早踹了他个臭虫哪轮得到他来挥着按*摩*棒嚣张)去酒吧钓凯子,每次坐过来一个男人,自己开口第一句话总是——
“张嘴。”
“啊?”
满口黄牙或者一嘴巴酒臭的情况总是占了绝大多数,敲碎了甘倍宁一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
……
唉,唉,唉,原来接吻也能是这么美好又清爽的事啊,这个臭小鬼身上真是香……本着“便宜跑过来,不占白不占”的甘氏原则,甘倍宁利索地撬开欧阳冬冬的牙齿,灵巧的舌头哧溜滑进他的口腔,慢慢舔过上下颚敏感的黏膜,挑弄着对方略有些笨拙的舌头,同它纠缠着嬉戏。
欧阳冬冬很快被他弄得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喉咙里发出急促的低吟。
甘倍宁见好就收,果断从他口中退了出来。本来嘛,他就没想对小孩子做什么奇怪的事,不过是想警告他,和自己玩阴的,小朋友你还嫩着呢。
欧阳冬冬却抱住他不放,下*身在他身上乱拱,胡乱地念叨着,“哥哥,你真好,我喜欢你……”
甘倍宁感觉到贴在自己肚皮上的肿块,啼笑皆非道:“你们父子两个真是奇怪,一个绑错票还神神叨叨,一个又来给我洗脑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精神病院的墙塌了吧?”
“哥哥,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不是最爱和别人爱爱的吗,我也想和你爱爱……”
“爱爱你个头!回家去照照镜子看看毛长齐了没,哥哥再来陪你爱!爱!”
欧阳冬冬挑着眉说“你说的”,站起来拉开了裤子拉链……
甘倍宁兴致缺缺地瞄了一眼,被唬住了。妈呀,毛还真的挺多,那*话*儿……竟然也不是小屁孩的尺寸了……
欧阳冬冬趁他出神的当儿,撕开他的浴衣下摆,把自己硬邦邦的弟弟嵌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哥哥,你要听我的话,如果惹我不开心了……算了,威胁人很没意思。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我爸爸手上有你和那个老板的激情视频不假,我可是还站在窗外,拍下了你和你奸夫杀了戴斯协埋尸床底的录像哦。”
他笑得天真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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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欧阳冬冬这番不是威胁胜似威胁的话,甘倍宁的脑海里只闪出一行大大的红字——戴斯协这个傻叉!
把人家肚子搞大你以为你很熊么,那是没技术含量!不知道安全套是干什么用的吗傻叉!还有还有,订的什么破“七度私蜜空间”温泉套房,都被人从瓜到花拍光光了知道么傻叉!最重要的一点,什么时候爬出来啊傻叉!老子不想为你的傻叉行为买单啊!
欧阳冬冬继续说道:“我和爸爸早在你们来之前就溜了进去,他打探到你们的包厢号后,一直埋伏在温泉里,我在外面给他把风。本来他是打算拍下录像,等你走开后,再找戴斯协理论,但爸爸由于泡在水里时间过长,中途晕过去了一段时间,错过了戴斯协单独一人的最好时机。我当时对里面发生的并不知情,看你出来了,出于好奇一路跟着你藏在窗户外,没想到居然目睹了你们的犯罪过程,就用手机拍了下来。爸爸被工作人员捞上来以后,在送往医院的路上醒了,他想办法逃了回来,再去抓戴斯协却没找到人,只得先把你绑了回来,他还不知道戴斯协已经被你们搞死了。”
这一次,甘倍宁对戴斯协的痛恨彻底转换成了对欧阳冬冬父亲的同情。遭受了这么一连串非常人所能承受的打击,他还能勇往直前地奔赴在追杀仇人的荆棘路上,这样的父爱,让他羡慕。
可是……什么叫“戴斯协已经被你们搞死了”?他和肖译谁都没沾过戴斯协的屁股,好吗?
他本想和欧阳冬冬申明人不是自己杀的,是被床底吃掉的,但是就对方的智商来看似乎很难解释,何况他悲哀地发现这事仅凭自己的智商也很难解释……
不过,换个角度稍微利用下这一点,倒不失为一个脱身的机会。
甘倍宁慢悠悠地说:“没错,是我搞死了戴斯协。把你*爸找来,他对恩人就是这么个态度啊?”
欧阳冬冬笑了,“哥哥,你演技真好,我说什么,你就配合着演了。”
甘倍宁糊涂了,“什么……”
“死人和活人都分不清,你真当我弱智了,床底下究竟有什么,地道?还是密室?”他步步紧逼,“你们是怎么办到的?你进了浴室后,我亲眼看见他从床底下爬出来的!”
“哎,哎,这个我也想知道啊……”
欧阳冬冬的眼里燃烧着一种掠夺的色彩,“别在我爸爸身上打主意,你忘了我说过的,即使爸爸肯放你走,我也不会让你走。”
甘倍宁不以为然,“孩子你何苦呢,你这么一棵嫩草非要往我这头老牛嘴里钻,我压力很大的……”
欧阳冬冬的目光却因为这句话软下来。“哥哥你说话真的很有趣,好像自从你出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爸爸不再整天赌钱打架,一心一意忙着姐姐的事,陪我们的时间也多了,今天早上还教我切大蒜做炸酱面……”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可甘倍宁听出了寂*寞的叹息,这样的心境他也曾经……有过。还在念小学那会儿,他跟踪父亲的小三把她拖到巷子里胖揍了一顿,事后被她找上门来用高跟鞋踩得鼻青脸肿,而他爸只是在一旁按着自己的手脚……那同样是一种得不到至亲之人呵护的寂*寞。唯一不同的是,欧阳冬冬的爸爸还能弥补,自己这辈子是绝对不会给那个老混蛋这个机会了。
甘倍宁低头看着欧阳冬冬还赖在自己腿间的弟弟,决定安慰下有些感伤的自己,顺便也安慰下同病相怜的对方,于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要不要……哥哥安慰下你?”
然而,一通电话摧毁了他的“疗伤”计划。
是欧阳冬冬的手机在响。
“喂?是的,我是欧阳北北的儿子,我爸爸被抓了?什么,你们怀疑他杀了戴斯协?不可能!我爸爸跟那个男人的失踪没关系……好,我马上过来。”
欧阳冬冬匆匆收线,边穿裤子边奔向门口,还不忘回头喊,“哥哥,我要去救爸爸,晚点过来看你!”
他这句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宣告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甘倍宁被饿了整整一天!
※ ※ ※
“哥哥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哼……我谢谢你们一家!”
欧阳冬冬帮他拿掉嘴角的饭粒,“对不起啦……”
甘倍宁吃饱喝足,情绪也稳定了,“你*爸怎么样了?”
欧阳冬冬垂下眼,“本来因为证据不足快要放出来的时候,戴家来了很多人,警察就改变主意了,我只能先回来另作打算……”
甘倍宁沉默了。
欧阳冬冬抓住他的胳膊摇着,“哥哥,戴斯协到底去了哪呀!”
“我要是知道早就和你*爸讲了啊,这事估计只有肖译那家伙知道……”甘倍宁嘀咕着,忽然灵光一现,“有了!这里有没有床?”
“哥哥你饱暖思淫*欲了吗?”
甘倍宁气急败坏地吼道:“想不想救你老爹了?好好回答我!”
欧阳冬冬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隔壁有卧室,不过听说那个房间闹鬼。前阵子有个民工住了一晚,结果他半夜被床震醒了,据他讲,他一醒来就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从前这所房子就闹过钉子户不服拆迁的血案。”
甘倍宁的第一反应是,那个钉子户……难道是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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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 。。。
“喂,带我去隔壁房间。”甘倍宁说。
欧阳冬冬相当机警,“去那干嘛?你想从床底逃跑吗?”似乎他自己也认定这是不可能的事,弯起了唇角笑。
甘倍宁敷衍他,“不是说好了要爱爱的么,春*宵苦短,抓紧时间啊时间。”
欧阳冬冬沉思片刻,慢吞吞地吐出来一句让甘倍宁喷*血的话。
“你和那两个哥哥玩的花样我都要。”
……
维持紧缚状态的身体被欧阳冬冬连拖带抱地抬到隔壁的床上,脸盘朝下的甘倍宁先是被又秃又硬的床板磕到了弟弟,再来又被飞起的灰尘蒙了一脸。即使身处如此艰苦的环境,他也咬咬牙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很快就有个超人要来救他脱离苦海!
然而……
欧阳冬冬的手指都在他的屁股里捅捅戳戳捅捅戳戳……害他勉为其难地射了一发……也没见肖译跳出来反对!
他开始紧张起来。莫非肖译被堵在床底了?现在这个时段是他们床底国的交通高峰期?不应该呀,肖译每次出现都是两条腿来的,难不成……难不成他被骑电瓶的爬床者撞翻了?!
甘倍宁不敢再往下想……
欧阳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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