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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走且行(都市情缘 天之骄子) by 纯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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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在钦奇言身上,起身起到一半,忽地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翻转过来,上方的人睁着幽深的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首次被人神情专注的凝视,汤让心一下子跳漏一拍,不明白上方的钦奇言要干嘛,尝试的轻喊:“钦总?你醒了?”

  钦奇言闻言不语,俯下身,把头低了下去。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在距离半公分之处,停了下来; 四目相对。

  汤让望着钦奇言的眼眸,心没来由的紧张起来,早分不清是逃还是怎样,只能眼睁睁无措的目睹他闭上眼,再度缓缓的靠近。

  钦奇言的双唇停在汤让的唇上方,没有立即覆上去,而是在他嘴边徘徊。

  此时,汤让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没了思考能力,周围只听得见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那张薄唇即将碰上他的嘴,汤让呼吸猛地一窒,钦奇言却一个错身,头重重的摔在棉被上,彻底晕死过去。

  那一刻,周身万籁俱静,被人压在身下的汤让心跳如鼓,久久不能平息。

  清晨,温暖的阳光,洒在床单上,照在钦奇言的脸颊上,昨天宿醉一宿,现下勉强的睁开眼,刺眼的阳光钻入他的瞳孔,使他过了好几分钟才逐渐适应过来。

  晃晃昏沉沉的脑袋,视线逐渐清晰,钦奇言这才看清自己是到了家,至于怎么回来的,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动了动打算起床,耳边随即传出微弱的呻吟,低头一看,但见汤让脸涨得通红,紧紧的拧着眉,躺在他身下。钦奇言吃了一惊,立即站了起来,不明白他怎么在自己身下睡了一夜。

  站在床头,把被子盖在汤让身上,揉了揉他质感蓬松的头发,瞧他人畜无害,毫不防备的睡相,钦奇言似是想通了什么,心情颇好的上扬着嘴角,拾起昨日扔在地上的手机,打开名片夹,把汤让的手机号码设置到了快捷键1。

  46

  汤让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腰酸背痛,昨天晚上折腾将近凌晨四点,很是疲惫,之后又被钦奇言这么一闹压在身下,推了几推发觉无力动弹于是作罢,本想等会儿再推开身上的人,无奈他实在是累极了,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夜到天明,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钟,被个成年男子压了一夜,其中滋味怎么着也不好受,爬下床叉腰扭扭,升了个大懒腰,反正现在去公司算迟到,汤让决定今天上午直接调休半天,掏出手机给领导打了电话报备,挂完电话舒了口气。

  把玩着手机,边抓头边走出房间,“嘭”的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体,汤让捂住鼻子,倒退几步方才站稳,抬头看到来人:“钦总……”后面的“你怎么还在”被他硬是咽了回去。

  钦奇言扬扬手里拎的两袋塑料袋:“早饭。”

  汤让眨巴了眼,盯着他手里的豆浆大饼油条,吞了吞口水。

  钦奇言赶他去梳洗,忙了一夜正饿的恨了,汤让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进了卫生间,刷牙洗脸一气呵成,随后扑到餐桌上啃起钦奇言递来的包子。

  “钦总,方方去幼儿园了?”汤让喝下豆浆问。

  “七点就送他去了。”钦奇言放下粥看向他,认真的说:“还有,你可以叫我奇言。”

  “咳咳咳……”汤让一听,身体往前一冲,咽到一半的包子哽在食道, 连连咳嗽,灌了几杯白开水才咽下去,恢复如常。

  钦奇言的脸色不太好看,却安抚性的轻拍汤让的背。

  汤让止了咳,挺直了身体,笑道:“钦总,你还是让我叫你‘钦总’好不?叫‘奇言’总觉得怪怪的。”钦奇言耷拉下头,继续喝之前没吃完的白米粥:“随你的便。”

  一个不是个多话的人,另一个性格闷骚,于是两人闷声不吭把早饭吃完,摸摸吃撑的肚皮,汤让心满意足的走进厨房,收拾碗筷。钦奇言则梳梳头发,理理笔挺的西装,拿起黑色的公文包,朝门口走去。

  听到开门声,汤让惯性使然,随口问:“去上班啦?”

  “嗯。”厨房门外,传来穿鞋的声音,钦奇言弯下腰穿鞋,“今天按时回来。我先走了,阿让。”言毕,还没等汤让回话便关了大门,扬长而去。

  反应迟钝的汤让洗完一个盘子,终于回过神来,满脸错愕。

  等等!钦总刚才叫他什么?叫……叫他阿让?

  一个早上没去,积下许多工作,汤让赶急赶慢总算在下班前赶完了。

  关闭电脑,活动活动颈部,接钦宇方放学,想起钦总说今天要回来吃饭,汤让带着孩子,去菜市场买了几样菜回来。走到楼下,习惯性的看了眼邮箱,眼尖的他看到邮箱底层有封密封的信件。

  信件的信封是普通的雪白,信封上没有寄件人的落款,只写了钦奇言收。

  望着这封不知道来历的信,汤让塞进买菜的袋子里,抱着孩子回到了家。把袋子放在厨房的桌上,拿出信件随手往旁边搁,开始做饭炒菜。

  爸爸不在家,钦宇方在客厅里蹦蹦跳跳,爬上爬下闹腾的欢。

  汤让忙了一个钟头,几道炒好的菜陆续端上餐桌,放到最后一盘,响起清脆的门铃声,钦宇方飞一般的冲到门口,踮着脚打开房门,看也不看来人,扑到人的怀里亲热的叫“爸爸”。

  面对钦宇方突如其来的朝他扑过来,钦奇言眼疾手快的一把捞起儿子,不顾儿子的撒娇,边朝里迈边环顾客厅。

  很好!沙发的坐垫扔到了地上,电视机上蒙的消失不见了,地毯上堆满了玩具,更甚者阳台上的花盆打翻的到处都是泥。

  随着钦奇言打量客厅,面无表情的严肃脸,钦宇方“爸爸”的叫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很自觉的噤声。汤让望望满目狼藉的客厅,再瞅瞅钦宇方投来的求救目光,主动开口打破父子俩的沉寂:“小孩子嘛,不懂事调皮捣蛋难免的。”

  钦奇言转过头来注视他,汤让顶着压力继续开导:“长大了就好。”

  “孩子不能太溺爱。”

  “当然当然。”汤让顺水托舟的表示同意,然后一转折,“不过,偶尔宠溺一下也不算什么。”

  “对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扭过头,四处寻觅,终于在厨房间的灶台旁找了那封没有落款人姓名的信,走过去拾起信,拿到人面前,“今天回来时,楼下邮箱里找到的。”

  知道他是在转移注意力,钦奇言沉思了几秒,还是决定先行放过儿子,等汤让不再时再好好收拾他。放下儿子,拍拍孩子圆滚滚的屁股,钦奇言眯眼催道:“还不快去做功课!”小家伙闻言,二话不说以光速奔到自己的书房关上门。

  接过白色信封的信,钦奇言随意打开,里面装着几张照片,抽出来一张一张的看,却在看到第二封的时候,徒然变了色,看完后脸色非常难看,黑成了锅底,手里捏紧照片,心急如焚的快步走到门口,同时对汤让吩咐:“阿让,晚饭别等我,你们先吃。”

  语毕,脚下生风,奔了出去。

  汤让之前只看到照片的背面,数了数一共五六张的样子,他不知道是什么照片,能让钦总看之色变。虽然不放心钦总心急火燎地急匆匆的奔了出去,可毕竟是个成年人,有思考和行事能力,对于照顾好自身这点是不用质疑的。况且如今人都一溜烟的跑了,让他去找也不知从何找起。

  思考半晌,汤让决定乖乖的待著,该干嘛干嘛,等钦奇言回家再说。

  时钟从9点走11点,又从11点走到凌晨1点,桌上盖着的冷菜,位置没有变过,钦奇言始终没有回来。

  想打手机过去,却怕叨扰到人,犹豫了几次,还是作罢。

  此刻,汤让窝在沙发里,手里抱着一个抱枕,勉强的睁着眼,两眼无神的盯着电视屏幕,就在他刚睡过去之际,开锁的清脆声响自门外响起。

  汤让精神一震,立马坐起来,牢牢望着门口。

  钦奇言沉着脸,风尘仆仆的走进门,便看见汤让向他方向望来的一瞬吃惊的张了大嘴,朝他说话都说的结巴:“钦……钦总……”后半句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钦奇言原本身穿的笔挺西装变得皱皱巴巴,脸颊脏兮兮的像没洗过脸,身上有几道血口子,嘴角印下了血,结成了血块,好好地右手被打成了骨折,绑上了石膏,也难怪汤让这么吃惊,他现在的样子,哪有半分形象可言?狼狈至极。

  “等到现在?累不累?”钦奇言走过去,把房门钥匙随手丢到茶几上,坐下来问。

  汤让回过神,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但见钦奇言沉闷的表情,硬是忍了下去:“还好。”

  之后,钦奇言彻底沉默了,低下头出神的凝视着茶几,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汤让看出他有些消沉,便也不再说话,默默的陪着他。

  过了一小时,待到汤让差点又要睡过去,钦奇言终于抬起头,伸出左手拉过他的握在掌心,神情专注的看进他的眼眸,说:“我们绝不能像他们那样。”

  “啊?”对他说的话,汤让楞了楞,又回以一个大大笑容,“嗯。”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相信钦奇言的人品,本能的信任和遵从。

  手被钦奇言握在温热的掌心,暖暖的特别舒适。

  47

  夏季一过,钦宇方幼儿园毕业,即将步入南街小学读书。

  周日,钦宇方正式上学前的入学报到,汤让坐着钦奇言的车一起把孩子送进学校,和老师交接好,临走前还不忘整整孩子烫得没一丝褶皱的衣领。

  钦宇方颇为不舍,泪汪汪的扒拉在汤让衣襟上不肯下来,直到确认出来迎接他们的班主任是位美女老师,马上把之前挂在汤让身上耍赖不肯走的行径忘得一干二净,迫不及待的跳下来,投入美女老师的怀抱。

  钦宇方被送进了寄宿制小学,在经历了第一个星期的寄宿制后,周五汤让去接他时,他哭闹着扑到他怀里。

  汤让抱着抽泣的钦宇方,好言好语的耐心哄。

  原来归根到底是因为他的班主任,那位漂亮的美女老师,美女老师不仅好看还特别的凶悍,班里那些调皮捣蛋的小屁孩各个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钦宇方也是其中之一。

  钦宇方噘起小嘴,哭哭啼啼的说:“呜呜……我再也不相信徐老师了……”汤让觉得这句话改成“我再也不相信漂亮的外表”更确切些。

  这事不知怎么传到钦奇言耳中,听闻后他很满意严师徐老师对学生严格的做法,对此在饭桌上表扬了一下,顺便教育了一顿儿子。

  钦宇方急了,闹脾气叫钦奇言“坏爸爸”,父子俩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望着争锋相对的一大一小,汤让就没闹明白过。

  不过自从钦宇方进了寄宿制学校,汤让这边倒是减少了负担,往常平日下班就要接人,现下除了周五下班,周一到周四便空下许多。而每到周五,汤让接完孩子,总要多买些菜,晚上三人一块吃一顿丰盛的。

  钦奇言只要一有时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拉汤让吃完饭,饭后散步一小时。

  这天,钦奇言照例拉着他出去,到处逛逛。

  两人沿着江边走,走到一处公共座椅处停了下来,汤让实在走不太动,提议休息休息再走。

  钦奇言无可奈何的跟他一起坐到木椅上:“阿让,你就是缺乏锻炼。”

  “钦总,我真走不动了。”汤让喘着粗气坐在凳子上,笑说,“让我先歇歇。”

  沉默片刻,钦奇言站起身,眺望江上缓慢移动的船只,表情肃穆,低沉的说:“知道我那天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汤让呆了,没料到钦奇言会突如其来的说起过去两个多月的事,跟着站起来,傻傻的问:“为什么?”

  面上展开一个稍纵即逝的微笑,钦奇言不急着说,反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国产烟,抽出根点上,吸上一口,又向汤让示意手中的中华牌香烟,问:“要不要?”

  “不用。”和钦奇言相处了这么多年,汤让发现只有当钦总心情低落或者不好的时候,就会抽出包烟来抽。

  不声不响的抽完一根烟,钦奇言身体靠着栏杆,碾碎烟头的火星子,冷峻的说:“白数和小高反目成仇了。”

  “小高?”汤让隐隐有些耳熟,具体却对不上人。

  钦奇言点点头:“你也见过,就是带你去见白数那回,关键时刻开枪打穿王国建手的那位。”

  毕竟过去了好久,汤让早不记得那人的长相,只是依稀有模糊的印象,错愕道:“是他?他们怎么反目成仇了?”

  “因为一些事。”钦奇言没有说下去的打算,点到为止。

  停了片刻,深邃的眼眸教人看不到底,较有深意的补充:“他会后悔的。”

  “哦。”汤让也不深究,刹时联想到那晚钦奇言的那句话,从位子上立起来,走到栏杆前,双手撑着栏杆,仰面迎风,江面上微波徐徐。

  还记得钦奇言那句话说完后,瞅瞅微微张嘴,一脸迷糊的他,本深沉的神情缓和下来,笑着说:“算了。看你这傻样,也闹不出事来。”

  念及此事,汤让默默汗颜,吹了会儿江面上的晚风,扭过头时差点碰到一个人:“钦总?”

  钦奇言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双手学他的模样,撑着铁栏杆,和他一同眺望夜晚时分的江水,话语中带着几分促狭:“至于你,不是那人,也没那样的本事。”

  汤让撇撇嘴,低低嘀咕:“我也没这么差吧。”

  钦奇言一针见血,凌厉的说:“白数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岂是这么好唬弄的?”

  对小高印象不深,汤让对白数可是印象深刻,那人人高马大,站在人群中也非常抢眼,还有那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让他不由自主的敬而远之,远远见到都得绕道走。

  想到白数,汤让非常实务的缩了:“也是。”又暗暗对比白数和钦奇言两人,发现还是钦奇言比较好,比较平易近人。

  货船从他们面前缓缓的开过,两人没了话,静静的望着眼前的景物。

  夏季刚过,现在正值秋老虎,晚上些许凉快点,但汤让之前散过步,累出了一身汗,现下他的背又时不时的贴上钦奇言的胸膛,粘糊糊的,热的有些难受。

  汤让撩撩运动衫,转过头方开口叫出一个字:“你——!”

  钦奇言闻言,稍稍侧过头:“嗯?”

  两人四目相对,汤让微微仰头看他,剩下的话自动消了音,那张姣好的薄唇近的似乎就要碰上他的侧脸,心中一阵没来由的悸动,握着栏杆的手不可控制的轻颤。

  对视许久,暧昧的空气在两人之间的空隙处流动,热气烘着彼此的脸颊,汤让盯着眼前人,像是乱花眯了眼,脑海里一片空白,鬼使神差的,他闭上眼,轻轻的吻了上去。

  48

  汤让身穿运动衣,脚底踏运动鞋,跟随报社里工作小组的同事们爬过这个山头,还要徒步走几公里的路才到他们要找的村庄。

  报社准备做个抗日战争人物的专访,预计明年的七月七日作为77卢沟桥事件的70周年推出,便组织了报社若干成员,寻找到健在的革命老人们完成访谈,拓跋千里也是寻常事。

  山路异常的陡峭,报社的车子不能开进来,眼下他们只能跟着当地的向导下车徒步行走,因为有摄影器材,所以他们走得非常缓慢,整整用了两个小时才走到山顶。

  正值深秋,天气虽量,可报社的大伙还是走的汗如雨下,汤让跟在报社的摄影师后面,帮忙扛器材。

  一个脚印踩过一个脚印,他不可抑制地想起那晚的情景,那时的他为什么会亲上去,汤让自己也说不明白,望着钦奇言的深邃眼眸让他有种莫名的冲动,在吻上去那刻他脑海里一片混沌,只记得本想碰碰就离开,却没想到钦奇言反客为主,突然发难地噙住了他的唇,强势地撬开他的嘴,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待到两人分开,汤让才回过神,立马低下头,瞄都不敢瞄钦奇言一眼,心中七上八下的紧张至极,放在两侧的手轻轻的颤抖,拳头捏紧了又松开,仿佛没处放似的。

  有些后悔恨自己的冲动,有些困惑自己的行为,有些不甚明了的情愫慢慢扩大在心田。

  低着脑袋,汤让思绪混乱,涨红了脸,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道歉:“对……对不起……”说完这句,忽觉周围的气氛有点变了,乖乖的闭上了嘴。

  两人无话,可谁也没先动,相对而立的沉默许久。

  钦奇言无言的望着六神无主,看都不敢看自己的汤让,静默了半晌,还是伸出手,拥住了他,右手捧着他的脑袋靠于肩,轻抚他蓬松的头发:“那就忘了今天的事。”

  闻言,汤让不知是松口了气,还是泄了气般的叹了口气,心中划过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失落。

  之后,回家的路上更是尴尬的要命,除非必要,两人都没再说话,很有默契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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