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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面爱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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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里静悄悄的;原本半掩着的门被关好了。我不敢再多看;快速闪回了自己的房间。那套象征着我罪证的套装在我放回原本就空荡的衣橱后;就扭曲了一下消失不见了。
我心中的不安却迟迟没能散去。可是折腾了一下午;困意确上毫不客气地爬了上来。我歪在床铺上;睡了过去。
'五'
据说;梦境是灵魂脱离了肉体的经历。
以此类推;只有拥有灵魂;才能算作生物;才会做梦。
可我此刻实实在在知道自己在做梦。
我那属于二次维度由电波组成的身体;正在我的视线之内。这是我第一次认真打量自己的样子。细小的手脚从宽大的衬衫里蹬出来;身形还没长开;被设定成十六;七的少年的样子。床头没来得及关掉的夜灯温暖柔和;背光的少年;身形被昏暗的光线勾勒。光裸的长腿蜷在被子外。脚踝玲珑;窗外的光月光碰巧照到突起的骨节上;把肌肤染成好看的素白。
自己的
脸在枕头间埋得很深。我还来不及仔细端详;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门口走去。我比起慌乱更多的是莫名其妙。张口就问〃等等!你要带我去哪里!〃问完才觉不对;这不就是我的身体么。。。可思绪还未转过来。脚已带着自己出了走廊。
黑夜里唯一的光源是来自我身后自己的房间。围成一圈的十八扇门;在黑暗中模糊成了一张张吞噬人的巨口。我瑟缩着想退后;那莫名的力量却带我一步步远离自己温暖的房间。
当我的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勉强能认清面前的门牌后;惊叫几乎脱口而出;可随即嘴唇就像被上了拉链。牢牢地粘在一起。我除了能发出细微的鼻音;就只能拖拽着步子走到了一扇门前。
'六号'
那扇门咿呀开启的时候;我眼泪都快飚出来了。心里狂风暴雨;大呼着不要。原来在内心笃定系统会给我想应的惩罚;那是良心上的不安。可我从不知道;能择人而噬的;是心的深处潜伏的恶魔。那些背德而行的念头;才是厉鬼最衷心的食物。
那拖曳我的力量终于在我被摔进六号房间以后消失。摔成狗吃屎姿势的我还来不及呼痛;就看到身后的门扉要被大力关闭。我只来得及伸手想像上次一样卡住门缝让它关不上。可;那门就像有生命一样;钢铁的锯齿从门缝处生长;我的手肘一下子被尖锐的锯齿卡了个对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疼得快死了!我从未体验过这种折磨;手肘处传来金属于断掉的骨头肌腱摩擦的触感;令人牙酸。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触从断处蔓延上肩膀;扩散至全身;化作四肢的痉挛和大颗大颗的眼泪。我发出一阵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后就哑了;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光;意识瞬间抽离;根本就无力抗拒。
我一声不吭缓了半晌;被夹住的右手没了知觉;好像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的胸膛因为缺氧;不受控制的急促起伏。静默片刻;我还是不受控制地笑起来了。一动之下;伤处的痛又猛烈地袭来了。
疼痛对于我来说太过新鲜了。哪怕是我舍去娃娃的躯体;在游戏程序的夹缝中生存;都从未体验过这种物理的;疼痛。看;这话说得多疏离;好似在品味过疼痛之前;我根本就不该自誉拥有意识或者人格。我边小声哼笑;边抽抽。
这样被巨大的痛感包围;被夹断的手臂还在微微抽搐;那是神经难以承受痛感;即将坏死的征兆。可我却在心里松了口气。好似这才是圆满。
'六'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手臂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掉下来;也没有恐怖片中满地飞溅的鲜血。我仍能感受到断骨刺在肌肉里的异物感;和肌腱断裂后仅剩的连
接处过分下坠的承重感。
衣袖下;那是片空白——编写手肘的程序被抽离;这具肉体少了一块。
我的双脚还在发抖;倚着墙;我手脚冰凉地蹭回到还亮着模糊灯光的房间。手撑在门把上的瞬间。原本已经松懈且疲惫的感觉一下子又崩紧了。那半开的门扉一触之下就咿呀开了大半。
一个细长的影子投映到我的脚下。我捂着阵阵抽痛的手臂;看到了那背光坐在床尾的人影——先前才端详过的;本该熟睡着等待我回归的自己。
原本属于自己的脸孔。此时却显得那么陌生。它的表情空洞得憎狞;眼睛睁得老大却吸收不进一点神采。我下意识地觉得这个自己很诡异;却更多的是搞不清状况。我向前一步;踩进了羊毛地毯。坐在床边的自己却像被激活一样;机械地开口〃欢迎来到;十六号的部屋!〃我的心咯噔一下;像被抛弃的锚;沉到了底。我低声问它;〃你到底是谁!〃
那人张开手臂;动作僵硬地做出欢迎的姿态〃我就是你啊,欢迎回来,我逃跑的小黑羊。〃它神情说不出来的扭曲;我被它空洞的眼神注视得一阵哆嗦。声音也不自觉地高了起来〃你是程序!你是来惩罚我的!。。。是这样的吗!〃它咯咯笑着;笑声机械;好像坏了的娃娃;身上穿着我梦寐以求;却也是我犯规的罪证的蓝色套装。
它正了正礼貌;翘起二郎腿道〃从今天起;主人就由我来照顾吧!〃我的脑海里闪过自己曾经喃喃说出这话的一幕;它与现状重叠;美好的假象被丑陋的现状承托得那么虚幻。我扑过去摇晃它的肩膀;失控地喊出了声〃我接受惩罚;请你不要夺走我的身体。求求你把它还给我!〃
它咯咯笑着;嘴角吊起个一闪而逝的弧度;神情极其诡异;它说〃哦你接受惩罚!那好;那就给你说错一个字的惩罚!〃
我还来不及给出反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它;不;是我的脖颈从中断裂开来;碎肉和鲜血溅了我满脸;我的身体垂挂着我的头颅倒了下去。那污血还随着心脏搏动的频率间隙喷发。
不是令人恐惧的红;而是和我初来乍到的那天看到的一样;变化的光斑组成的无边无际的液体。。。。它们绚烂到晃眼的从我眼前划过;让我意识到;自己离所谓现实。有多么遥远。
☆、Act。6粉红鱼缸
'一'
当我被另外一个自己脖子上的断口喷射出的血液生生吓醒的时候。任务栏已经响了好一会了。
手臂;还在隐隐作痛。我没敢公然翻开袖子出门;在恋爱游戏里面看到断手断脚什么的;一定比寂静岭的护士还吓人。毕竟这太不符合情境。
如愿盯着眼前闪动的任务栏时;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雀跃;或者开心。只有种在悬崖边上走了很久终于到达平地的;小心翼翼地解脱感。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对被选中这件事乐观点。可在穿衣镜前凝聚起来的一点一点自然的笑意;在见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瞬,就被完全打碎了。是六号;当我一脚踩上供给NPC站立的光环时;它依旧站在我的左手边。
它脚下铭牌上的数字让我联想到那扇扭曲地;能把整个我夹得对穿的房门。让我不禁揣测;这到底的恐吓还是惩罚
可身边六号的面容那么平静。让我几乎有种时空倒流的错觉。它摆出一副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冷漠神情;仿佛根本不认识我。我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余光全用在打量它和从旁敲击上了;直到主人的光标敲中了我。把依旧回头看六号的我拉到前面开始设定资料;六号从头到尾都没看我一眼。
主人对我说〃哎呀;别愧疚了。它被刷新了。。。〃
我愕然抬头,发现所有人都神色如常,理所当然,我却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2'
泽平的心情很好。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重新刷进了人物选择的页面。
这次;他看到上次缺失了的小人儿;站在16号的位置上;低着头;小动作却特别多。光标选中它的时候;它还皱着眉头频频回头去看六号的泽尔诺;那个孩子依旧冷淡的样子和它对比鲜明。泽平不知道原委;只好笑着告诉它;重设人物;NPC是要刷新的。他很奇怪;为什么身为程序一部分的NPC;也会连这最基本的事项也不知道吗
今天的任务是郊游。
场景非常逼真;细腻。泽平的光标移来移动去;最后选了花田。那里景色比较单一;聊天什么的最合适了。他相当好奇;这个会说规定台词以外的NPC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隐藏主线;和惊喜。
可结果却全然相反。这个叫曼恩的孩子很快被花海吸引了注意力。除非自己和他说话;他会突然觉察一样;猛地转过头;一字一句特别死板地念出对话框里的文字;除此之外它便会又转回头去;茫然地注视着花田。泽平忍不住了;开口问〃花田漂亮吗喜欢吗〃言下之意;就是;亲;你真没见过这玩意
可这回曼恩不同往常了;他转回头;眼睛里有了神采;仿佛是真的对泽平挑起的话题非常感兴趣。对话框里的字眼;
他只瞄了一眼就顺畅留利地说了出来。〃很喜欢。我房间的窗户有时也能看到这样的景色;可我从来都没机会去那里。〃曼恩穿了件收紧袖口的短皮茄当外套;里面是修身的衬衫马裤;这一身搭在他身上有点小帅的意思;可用来郊游却又点不大搭调子。于是泽平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不选择海军样式的小T恤;他身材偏瘦;个头也不算太拔高;蓝色的领结和帽子上的飘带在风中和满山的花一起飘荡;一定很好看。
可曼恩那厢却默不作声了;因为对话框给出的是一栏〃那样你会一直看着我;人家害羞啦~〃他面无表情;极力克制着心底浮现的难过。手指划了划对话框的位置;撇着嘴;却不说话。泽平看着他梗着脖子的小样子;以为他是真的害羞;也不在意。曼恩却不跟着他笑;手无声息的扣了一下手肘;在衣袖和繁复花边支撑起的型里面是空的。那是任意篡改程序的惩罚。
渐渐的;连泽平也觉察出来这个不安理出牌的NPC心情不对;低气压让他眉头紧锁;因此这次郊游的时间没持续多长。当泽平提议说不走了吧;我们往回走的时候;他很明显了怔一下;一直沉浸在昨晚受到的惊吓中;让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虽然过程曲折;可自己最想陪着的人已经在眼前了;再不警醒;就是错过了。
虽然未痊愈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他想了想;深吸一口仿佛充满了花鲜而清澈的香气;把不好的情绪和记忆;连同那只受伤的手臂一起;背到了身后。
花田里的花曼恩都叫不出名字;只觉得漫山遍野随着地形和缓起伏的大块鲜艳色彩让人很舒心。
在这里充当〃门〃的是栋带着水车的小独屋。砖红色的瓦顶;和哈维尔童年回忆中的小屋很相似;
泽平觉得这个NPC个性摸不透;只以为他担心早早被遣返数据库;能拿到的积分不高。而因此情绪低落。于是抢先一步说〃坐会吧;其实也就你一个人在走来走去。而我却坐在机器前。太不公平了。〃曼恩正好走到水车前;听到泽平自嘲式的安慰;柔柔笑开了。泽平随即提议不如坐一会;聊个天。
曼恩打起精神在听;却不愿意挑起话题。泽平当然不知道曼恩能说得话;只有设定好的。见他听得很认真;也一直在搭腔;只当他是不多话的type。
其实不过一个多星期,这十天不到的日子,在泽平不知道的地方,发生的事件太多,让曼恩觉得能这样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的机会是如此珍贵。他支起一边的膝盖;歪着脑袋靠在上面。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屏幕上熟悉的脸。
泽平以为他累了;〃你是不是觉得很累!〃自己对话框里的规定文字还没显现出来;泽平就抢先。〃你不回答也没
关系;只要随便听听就好了〃他只道小人儿笑得很收敛;像是即想表达自己的善意;又害怕笑太开怕人发现一样。
真是可爱。
'3'
曼恩果真是再一声也不吭;泽平总觉得他虽然神情认真;可对话框里显示的语气总和他的表情不是那么的同步。让人有种他其实有两种人格的错觉。
此时少年安静地坐着,神情专注,目不转睛,和身后绚烂的花海相映成画。
泽平先前还想挑两个对方喜欢的话题;可慢慢地也怠了。开始随口找话题;说着说着就想到从前带队友打怪升级刷副本的岁月;他不太好意思那么地夸耀自己;于是他说〃以前我有个朋友。。。〃。那是曼恩的世界里没有的;和一个NPC说游戏攻略很奇怪;但听着的那个也不插话;安静地眨着棕色的眼睛看着泽平。
泽平感受到目光;自然地就承着目光去看曼恩;不自觉出了神;曼恩半晌没见盯着自己的人往下说;凝聚起眼神才发现他已经被自己晃了神。
于是脸一红;缩起下巴;把眼帘也垂了下去。泽平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失礼;可一时之下竟然就忘记先前说到哪了。随后也觉得和NPC说游戏公略简直太伤害;于是边挠头边笑起来打圆场。
曼恩垂着眼帘的样子泽平很眼熟;可又说不上来。只觉得只有有故事的人;才会这样;不过安静地看像一处;却像在絮絮讲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忍不住开口〃曼恩;能和我说说你的事么〃觉得一个会被随时刷新的NPC有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个想法本身;就很奇异。可泽平脱口而出;根本来不及决觉察这有何不妥。
坐着的那个头也不抬;淡淡却带着笑意说〃不都写在资料上啦。。。主人没有看完〃
泽平又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没有任何理由来让人期待NPC有出乎人意料的反应。但他总觉得面前的小人儿不像资料上简单概括的文字能够阐述出来的;那些文字和它之间甚至没什么共通点。他只能做实讲〃我觉得你和那上面的不一样;我希望听你自己说说。。。〃
曼恩细碎的短发摩挲着交叠在膝盖上的手臂;他把脸埋在手臂间;闷闷出声道〃没有什么不同。主人;你想得太多啦。。。〃
手臂挤压着视网膜;那些光斑看起来那么像那些抽象喷射的鲜血。曼恩觉得胸腔中心脏下沉的坠落感牵动了全身不存在的血管;连指尖也被拽得生疼。他得极力忍耐;才不至于颤抖。
他说〃主人;说说你吧~〃即便如此;我想了解你更多。。。
他侧过头;露出纤细的脖颈。泽平无奈。
他说;先前在讲得那个打怪的阿宅就是我自己啦。我朋友不多;也许是二
次元呆得久了。别人都觉得和我有代沟;有时候很努力说服自己去融入别人;可事实上;有哪个三次元会花心思和个宅聊心情呢
虽然我很努力;也想和别人聊毕设;聊股票;聊政治。可我并不喜欢那些东西啊;大家都估着喜欢自己的东西了;没有人会领情。
渐渐得;也就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了。
泽平有些不好意思;他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样面对面长时间的聊过天了。虽然也算不上面对面;但其它他能感觉到那人的视线透过屏幕;是看着自己的。他其先有些拘谨;说开了就挥着手;在屏幕前划来划去;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中二并不是永恒的毛病;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只是希望偶尔有人听听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在听呀。。。〃可曼恩表情是笑着的;可心里有个声音却缓慢地哀伤地说的;对不起。。。对不起;可惜我是二次元的NPC;也许永远都不能到现实里面陪你。。。
泽平笑了;梨窝粘在还带着点少年稚气的脸上。和他第一次倚在动漫店的布帘下的神情很像;对着不能动不能笑的自己说话;他的神情很温柔;眼神真切地注视着自己。他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摸摸他;安慰他;〃你是个很棒的人;我知道。〃
曼恩坐在草地上;看着旁边屏幕上依旧是窄成一个平面的泽平;只觉得心里的安定与欣喜;就像这些风;缓慢漂浮流淌。虽然程序编写得日光没有温度;可他却觉得暖暖的。这一时刻;他在对着他说话;说心底里只对他说的话。
先前的冒进;疼痛;伤害和决绝;似乎都是为了衬托这一刻的幸福的。
'四'
房间门合上的那一响;才让我从缓慢流淌的幸福里面自拔。换下礼服的时候;我的手仍然有些抖。刚才那个镇定交接任务的自己飞到了九霄云外。我抬起头;却猛然发现房间变了样。我退回走廊;仔细看了看门牌。没有错啊;十六号。可这房间虽然和我的格局一样;可感觉什么都不一样了。
床幔变成了双面刺绣;严密却透气的丝绸;脚下变成了和大厅地面一样的羊毛毯;每个灯罩上都有垂挂着的流苏和整齐的印花。
我狐疑地拉开衣柜;随即惊讶地发现;原来空空如也的衣柜;如今可以拉出满满一排。金属支架上整齐地列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它们全都标明了季节;适用的场合等种种明细。我呆愣片刻;欢快的高呼一声。乓地一声关上柜门;快乐的心境终于迸发;〃呀〃一声奔起来;扑到了床上。
当他说〃就这个了〃。的时候;隐隐约约;有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咯吱咯吱地转动起来。像个魔鬼的希望;也是个天使的阴谋。
在人类看来;命
和运气其实是不同的东西。生命必然的轨迹是命;而运气;却是一时的。当它改变了某一时刻的事物;扭转了它们的方向。你会欣喜抑或悲哀地发现。它会诺米骨牌一样;接连二三地带给未来连锁的反应。
若我能回到过去;会发现这蝴蝶效应;不止是未来;或许连无可考究的过去;都已经悄然被改写。
可是啊;我们却不知道。无论运气如何地改变;却始终不能扭转命的走向。冥冥之中;那条左右我们生存轨迹的线;在我们以为它已经被改的面目全非的同时;却不知这才是它本来的样子。
一点没改变。
所以说;我能像现在这样默念着他的名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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