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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伤别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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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凌霄听说后,要求周末跟着一起去摄影棚,向南宫烈烨请教单反的使用方法技巧。尉迟颜自然是想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苍凌霄,却为他的目的心里咯得慌,勉强点头同意了。
  
  这是苍凌霄第一次进到这么专业的摄影棚,忍不住这摸摸那碰碰。南宫烈烨很是宝贝他的那些器材,又碍着尉迟颜一脸灿烂,忐忑不安地跟着苍凌霄还耐心地解释这个这么用那个那么用。
  
  剪辑师走过来拍拍南宫烈烨的肩:“第一段做好了,去看看?”
  南宫烈烨抹把汗:跟前这小伙子算是他拿着没办法的第二人了,那好学的劲头……
  苍凌霄求教的热情还没淡下,又不能误了尉迟颜的正事,想想说:“我和你们一起去看吧!”
  “哦……哦……也好,也好……”
  
  算是简陋的剪辑室,几个人围着一个小屏幕聚精会神地看着。
  苍凌霄也在缝隙中瞥到一两眼。还没经过特效处理,歌词也没放上去。画面中尉迟颜俊美脸庞的存在感很强,却在几株花木边显得有点脆弱。
  他悄悄凑到尉迟颜耳边:“搞这些花,不会显得太女气了?”
  尉迟颜回头看他一眼,笑得恬淡,却没给出答案。正坐在屏幕前的剪辑师却头也不会地说:“歌都叫《凌霄花》了没花怎么行!要说也是歌名没取好!怎么搞个这么女气的歌名呢?”
  苍凌霄听得一愣一愣的。
  尉迟颜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啊——行了吧?”
  南宫烈烨交抱双手,点点头:“行,今天就到这。”
  尉迟颜拉起苍凌霄,匆匆说了声:“大家辛苦啦!早点休息啊!”就消失了。
  
  回到家,苍凌霄就迫不及待地揪着尉迟颜的衣领子问:“快说,你那歌名怎么回事?”
  尉迟颜看好戏般地一抬眉:“自作多情了吧?嘿嘿……就知道你以为自己怎么怎么……哎哟!”最后那一声是被敲到头的惨叫。
  苍凌霄坐沙发上,抬着下巴斜眼看着他。似是微怒的表情,看着尉迟颜眼里却是媚眼如丝无限风情。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小心地牵起苍凌霄的袖子不碰的他胳膊:“那个……你过来呗……”
  
  苍凌霄由他牵着坐到电脑前。尉迟颜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七八百张全是花的图片。花看着很眼熟,正是后期制作的时候放进背景的那种花。
  “那,这就是凌霄花……”尉迟颜的手指转动,选了一张特写放大,“只可惜它长在西南,我们这大概找不到。”
  苍凌霄仔细地看着。花是含苞欲放的,艳红的花瓣在边缘处向里缩紧,花身却饱满圆润,撑起的腔囊像是孕育一个奇迹。叶子的形状很普通,边缘有细小锯齿,看上去却像是割不了手的柔软。
  正看着,听尉迟颜旁边砸吧了几下:“怎么现在看越来越不像你了……”
  转过头,却见他还是一脸认真地盯着屏幕,用力捏住他的鼻子:“说我象花?你找死啊!”
  尉迟颜张着嘴喘息,“嘿嘿”一笑。
  “那,”苍凌霄松开他的鼻子,“什么时候带我去看好吗?”
  
  抱着找兼职的心情,通过些介绍,苍凌霄又找到了一家经济报社的工作。他的两个专业很好的融合,主编也喜欢这个小伙子,但显然工作量超出了对“兼职”的定义。
  苍凌霄考虑再三,又被之前老板几番劝说挽留。一来二去,报社的工作成了主业,而晚上周末在家给企业算算账,倒也悠闲快活。每月给家里三千块,再出去两人的日常费用,自己还能存点钱。
  尉迟颜一看这情形不对,急着打电话找韩越快把单曲发了。
  韩越郑重其事地答复他:“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前段时间的风波还未平,这个时候不适合。”
  尉迟颜仰天长叹:“还要等多久啊!我都要发霉了!”MV早早制作完,南宫烈烨也早早扛着他的家当跑别处享受他的职业了。尉迟颜又成了“无业游民”。
  “你真要闲得慌,再给演唱会写些歌吧。总不能复出了还都唱以前的,到时候说不定余心晖那个财迷又得来找麻烦。”
  “是是是!”要知道他就是敲着键盘打电话的。没办法又重新敲起有的没的旋律。一想到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受到威胁心里就得瑟得慌,曲子也没心思写。
  
  他走到冰箱前。最近苍凌霄为了算账方便,在冰箱门上贴了张便条纸,上面打好格子让尉迟颜买了什么多少钱都写上去。
  歪着头看了半天,从头到尾东西是都自己买的,笔迹却还是苍凌霄的。想到他每次帮自己写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你说你,又忘了”,瞬间挫败感袭满全身:巨蟹座都这么贤惠这么可怕吗?太恐怖了!
  这时门口响起钥匙的声音,随即苍凌霄的身影出现:“颜,我回来了!今天歌写的怎么样?”
  尉迟颜赶快一个转身遮住冰箱,挠挠头,傻笑。
  苍凌霄上前捏住他的鼻子:“笑得那么诡异,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没有!”尉迟颜两手直摆,鼻音兮兮地说着。
  
  苍凌霄疑惑地放下包,走进书房,想找出什么证据。之前要不是无意间发现那张歌词的稿纸,他根本无法想象同居的这个人有把他们两人的那什么什么事写进歌里的癖好。当然那首歌只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尉迟颜一个人瞎吼吼。
  翻了几张摆在桌上的纸,写的全是五线谱。苍凌霄不认识,又不放心,递到尉迟颜面前:“你哼给我听听。”
  尉迟颜清清嗓子,一手持谱一手划着拍子哼起来。哪知道之前心不在焉,谱子只稀稀落落地记下几个音,调子还一扭一扭的。哼着哼着自己也满脸通红地哼不下去了,抬头看苍凌霄期盼着他叫“停”。却见他白着一张脸劈头而来就是一下子。
  之后几个月的时间尉迟颜不敢在苍凌霄面前提“写歌”这两个字。
  
  




70

70、二十 。。。 
 
 
  不再有之前事务所里提供的良好条件,现在尉迟颜练舞只能在家里腾出一个空房间再在墙上按一块大镜子。好在家里大,东西也不多。
  再要现场乐队伴乐是不可能的事了,只能事先都把伴奏做好,也是要自己花时间的事。后来韩越帮他电脑上搞了个软件,连上电子键盘,直接能记录下来,在设定好各个声部的乐器就行,方便了很多。
  韩越从一个舞蹈团里选出6个人,又费力说服之前合作过的几个伴舞,勉强凑成能上台面的伴舞阵容。却也是不用说也明白的寒掺了许多。
  
  尉迟颜趁着苍凌霄不在家不会吵到他,客厅里音乐开得很大人却在临时舞蹈房里编排舞蹈。这么小的屋子不能用来排练,到时候还得借他们舞蹈团的的练舞厅。
  许多时候尉迟颜自己是不需要做动作的,但他还是自己一个个节拍编排好跳得娴熟才联系几个舞者安排时间排练。尽管如此,他还是每天都在苍凌霄回来之前把饭菜准备好,等着他回来。饭后又像小孩子般窝在他身边看他做账。常常一动不动做一坐就是几小时。苍凌霄开玩笑说他闲得慌,他也只笑笑继续粘着。要他唱一段跳一段,人却立刻消失不见。
  
  苍凌霄猜想他是压力大了。现在复出的消息一点还没,想必平日排练舞者也多提不起劲。而他自己多半也是心中不定,却还是一个劲地要求最好。想找个机会夸夸他这家伙却是十次里十次的不配合。
  终于想出个不算办法的办法。他神情自若地放下筷子:“颜,我最近单反用得挺顺手的。哪天我帮你拍套写真要不?”单反是单位配给的,刚拿到手的时候兴奋得尉迟颜还吃瞎醋。
  “你那技术,不把我拍丑了!”尉迟颜不屑地皱皱鼻子。
  苍凌霄伸手捏住,故意摆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说:“你看看报纸上那些人,哪个不是给我拍得迷死一堆少女。你也不怕人气被他们抢走?”
  尉迟颜推开他的手,依旧别扭地“哼哼”两声:“我这点自信都没啊?那啥……给你拍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可没工资啊!”
  
  晚上尉迟颜洗好澡,随意地穿着浴衣刚从浴室里迈出第一步,就被眼前一闪而过的灯光吓了一跳。
  只见苍凌霄已摆好了三角架,还撑起不知哪搞来的几张锡箔纸。现在正对着相机咂嘴:“不错不错,还挺性感的嘛!躺床上去!”
  尉迟颜没听,走到苍凌霄身边凑近眼睛看着那个小屏幕。看着里面自己还一手挡着眼睛一张苦瓜脸,肉倒是露了不少,不开心地问:“我怎么这么小?”
  “你脑抽了啊!快去床上摆出你最迷人的姿势,趁着我状态好!”
  尉迟颜这到没说什么话,爬上床正对着镜头悠悠地往后靠住上身,撩起浴衣下摆来了个M字开脚。
  苍凌霄意识到自己想出的真不是什么好主意了。自己看着这样的尉迟颜就心猿意马脸上热得不行,这样的照片觉得不能给别人看到。这样想着凑上眼睛到相机前拉近焦距,苍凌霄脑袋“嗡”的一下就懵了:尉迟颜浴衣下啥也没穿……
  最后这件事以摄影师的罢工而告终。
  
  过了这事,尉迟颜也像是放下心了。单曲发售被提上日程,演唱会的排练也随即紧张起来。苍凌霄说最近晚上就外面吃,或者他买了带到练舞厅吃。又补上结束了还是尉迟颜负责伙食。尉迟颜笑嘻嘻地点头答应。
  
  这天苍凌霄还在报社准备着明天采访的材料。同事送拿资料去复印室,走过他身后的时候不小心被椅子脚绊了一下,撞到他身上。
  手中的钢笔在撞击下砸到纸张上。苍凌霄也没注意赶紧起来帮忙把散落的资料整理好,重新坐回去的时候才发现纸上的一大片已经染黑。摇摇头撕下这张纸,将还能辨字的部分抄到一张新的稿纸上。正准备重新构思模糊的部分,手机“嗡嗡”地振动起来。
  
  他借口去卫生间,接通:“喂?”
  “苍凌霄?是我,韩越。”
  不知怎么心突然不安地跳起来了:“您好!那个……”
  “尉迟颜他出事了……”
  苍凌霄摸索着靠到墙上,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深吸一口气。会是什么事呢?想来现在比较困难的就是关于复出的事了吧……
  调整好呼吸,他害怕自己猜对,怕从对方口中听到“对”这个字……
  “那个……难道是他练舞又把腿摔到了?”仗着一点私心,他想着最不可能发生的事。
  许久,另一头都沉默着。
  “还是以前的病房,你方便来看一下吗?”
  听到这句话,苍凌霄反应了许久,才发现最害怕听到的字还是被隐藏着说出。抬起头,镜中的自己模糊一片。
  
  材料只做到一半,也许钢笔的盖子还没盖上。苍凌霄苍白的脸没让主编有任何怀疑就准了他的病假。
  再次踏进医院。这里他真的很熟了,可真不想和医院打交道。
  电梯到达的声音响起,门应声而开。大约十个月前,也是在这里,听到这一声“叮”,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还是满心的期盼与紧张。
  僵硬地迈出两步,他突然觉得自己和尉迟颜是心灵相通的。因为现在,每走一步,整条腿都痛到心里去。
  
  韩越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窗外。刚开始知道他是尉迟颜的父亲,心中装满了怀疑。两人细看确实有相像,外表上却更多地像是兄弟的年龄差。可现在看到他的背影,他真正感觉到这是父亲的年龄,甚至比自己父亲还苍老。
  听到脚步声,韩越回头,勉强微笑,却扯出更多眼角的皱纹。拍拍苍凌霄的肩,他指向拐角内的房间:“进去吧,麻药还没过。”
  
  




71

71、二十一(完) 。。。 
 
 
  窗外的桦树又开始落叶。该是落叶的季节了,却依旧觉得难言的悲伤。还未曾问得凌霄花的花季,不知现下是绽放还是凋谢。
  房间里还是医院该有的味道。浓烈的消毒药水,总觉得消不去死亡的气息,所以很多人都讨厌这味道。每次来医院,总要妈妈哄着。后来懂事了,不哭闹了,却还是要妈妈在耳边念叨上几句“没事,习惯就好了”。
  可总也习惯不了。
  
  就像不习惯面前这张苍白的睡容。怎么会想,都是该嘻嘻哈哈的样子。虽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尉迟颜,却习惯不了。
  突然恨极了尉迟颜的那一股倔劲。他天生是一个完美主义者,知道许多人为无法达到的,却依旧坚持。
  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他坚持的是什么。但稍说一两句他就跟你急,再来就是粘着哄着,让你不得不点头答应。
  只是,这些为了什么呢?肉掉了再张,骨头断了再接。折腾来折腾去,自己不好受,别人看着又何尝心中舒坦!
  苍凌霄抹了抹泪。他怕等下尉迟颜醒来看到他哭了。
  
  韩越过来叫走苍凌霄,带到医生的办公室。医生也是和他们有交情的,一直大病小病都来医院找他,甚至有时候直接一个电话把他叫走。他示意两人坐沙发上,拿出尉迟颜的病例,说:“我上次说大概会留后遗症,现在看来情况到还好。但本来手术后骨头还不太好,他最近关节损耗的厉害,即使不摔这一跤,大概也快进来了。”
  苍凌霄急了:“那能治好吗?”
  韩越轻拍苍凌霄的肩。医生皱起眉头:“看你怎么说这个‘治好’了。若是像之前那样自然没问题。但是这样的程度经不起他这么磨损。若是还想再蹦跶,我建议去国外治疗。”
  苍凌霄低下了头。
  “你们怎么看?”
  “等他转醒,让他自己决定吧。”韩越不住叹气。
  
  尉迟颜听说后没多犹豫,就答应出国治疗。苍凌霄在门外听得面色苍白,也忘记把水端进去,没告别就回去了。他没有勇气再次面对的分离,尉迟颜却说得果断。
  他不像尉迟颜,即使知道见着面了,也许会没有力量转身离去,却还是一定要见着。他得过且过,能避则避。他惧怕两地相隔,更惧怕面对面的别离。
  韩越心细,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也掩上门离开了。
  
  没过几天,韩越已经联系好了国外的医院和医生。从大使馆里出来,手里拿着自己和尉迟颜的签证,他想起那天问尉迟颜为何一直坚持。从最初不妥协于事务所,到现在不妥协于命运。“站在台前,你要一直演戏,对着镜头露出不符合你性格的笑容。你累吗?”自己这么问他。
  尉迟颜笑笑,回答的时候眼睛没看着他:“不会,我很喜欢……这个职业,让我认识了霄儿……”
  
  孩子们的情终究有自己不懂的地方。也许是人老了,日子少了,见一面少一面的感觉也随之强烈。他猜自己和顾时郝都无法做出这样的决定。
  尉迟颜的性子犟,转不过弯。认定了,你怎么说也没用。
  苍凌霄什么事都藏着,不准备说,怎么也哄不出来。只怕这下子,又要一个人偷偷伤心许久吧。
  
  苍凌霄在屋子里帮尉迟颜折衣服。厚衣服装箱子里,是要带走的。薄衣服也一件件找出来,重新折好放柜子里。
  手机响起,他停下动作去接。他认得这个铃声。
  “霄儿,我想去海边。你陪我好吗?”
  尉迟颜的声音静静地传来。有点撒娇,有点任性,还有的委屈的意味。
  “嗯。我马上去医院接你。”
  
  车停在住院大楼门口,韩越已经推着尉迟颜等着了。苍凌霄扶着他坐进副驾驶座,又把座位调宽敞了些,折起轮椅放进后备箱。
  车一路向东,开得不快也不慢。最早最早的时候,是尉迟颜开着车,自己坐在他的位子上。好像那时自己的眼睛还不知道往什么地方瞟,最后还是停到尉迟颜的脸上。
  尉迟颜却不像自己。他一直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苍凌霄。
  每次看到苍凌霄的侧脸,都想说他瘦了。但想想,似乎也没差多少,只是自己一直在想他能稍微胖点,下巴不要这么尖。他刚刚也差点把这句话说出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车技已经这么好。完全不再需要自己的指点,稳稳地开着。
  偷偷把手放到手柄上。直到车停下,苍凌霄要去换到停车挡时,覆上他的手。
  他没转头,也没拿开手,而是趴到方向盘上,把头埋进另一只手臂里。
  两人都没说,触碰着的两只手却是有默契地十指交握。十指连心,心也握在一起。
  
  沙滩上没法推轮椅,扶着也走不快。两人只是挑了块岩石坐着,面朝大海。
  海风吹来一排浪花,吹着尉迟颜微长的发丝到苍凌霄脸上。苍凌霄侧过一点头,轻轻抿住。
  “霄儿,你知道吗,我以前做过一个梦。”尉迟颜看着海,充满回忆地说着,“是什么时候啊?记不清了。可是梦的内容却很清晰。我梦到一间房,一张床。床上铺满凌霄花,然后我抱着你,轻轻地把你放在上面。你嘲笑我不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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