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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作者:7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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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我听说柳茵茵有过要进监狱陪杨帆的惊悚发言,她们法律系的都不敢和她直视。”

    “嘿,这女的真够烈,那就是方是追的柳茵茵?”

    “怎么看那座冰山也不会喜欢柳茵茵那样的吧。”

    “你不懂,这叫异性相吸。白非,你说是吧。”孙一家故作深沉地挑眉。

    “是个毛,赶紧写稿子,你要是选不上个干部,看我咬碎了你。”白非真的是咬牙切齿。

    “哟,炸毛了嘿,你老公被抢走了果然还是不甘心吧。”奈何孙一家全身上下散发着“快来咬我”的气息。

    于是,孙一家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差点被打成二等残废,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拿方是开玩笑了。

    虽然孙一家信口胡诹,但白非确实感到他们的气氛不对。已经交往了这么多天,只有偶尔牵个手,拥个抱,连嘴上动作都寥寥无几。想到这里白非脸一红,连忙甩头,把那些心思摇走,死死盯着演讲稿……盯了一下午,连个页也没翻。

    于是,大选举的前一天,白非绷不住了,直接把方是堵在宿舍里,把门反锁,对着方是不解的目光劈头就问:“柳茵茵是怎么回事?”他知道方是不是诚心隐瞒,是没必要说。白非对方是深信不疑,但他也在意方是的名声,怕他惹了麻烦仍然闷头自己解决。

    白非的初衷,方是也清楚,这是属于他们二人的信任:“我答应了杨帆,在出狱之前帮忙照料柳茵茵。”一句话说得清清楚楚,连选修中文系的白非都不得不佩服方是简练的概括能力。

    “提醒你别引火自焚。”白非在外混的如鱼得水,两面三刀,用开朗伪装自己的好人缘。只有在方是面前,会放下面具,最直接,最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了,明天选举加油。”方是欣然一笑。

    “你的比赛也是,不拿第一别打算还能进这门。”白非指了指宿舍门。

    第二天,多媒体大厅内,白非精彩地完成了竞选演讲,在提问环节却丢盔弃甲。

    “请问你作为新一届学生会副主席会实行新制度吗?”

    “遵从学生们意愿。”

    一直到这里都还很正常,却不知道话题为什么会猛然朝着诡异的方向拐去,还越拐越远。

    “请问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那你有男朋友吗?”

    “……”

    “请问你的室友,传说中的神秘男子参加竞选了吗?”

    “没有。”

    “他有男or女朋友吗?”

    “……”

    白非强忍着骂人的冲动面部抽搐依然微笑着回应这滚滚天雷。

    另一头,中心会议室内的方是顺利地结束了数学创新大赛的答辩。与多媒体大厅的热烈氛围截然相反,评委老师们只觉得冬天提早到来了,而且没经历“立冬”,上来就是“大寒”啊。

    一周后,白非的金融投资模拟交易大赛和方是的乐曲个人赛如火如荼地同时开始了。

    不能亲耳听到方是的演奏,对此白非一直耿耿于怀。方是只好许诺以后给白非单独弹奏一曲原创歌曲后,白非才满意,嘴角噙着笑参加第一项“金融辩论赛”去了。

    先后两次登台,演奏不同乐器,冷峻的身姿,寒冰般的曲调,冻住了在场每一个人,大学联盟委员会当即表达:殷切希望方是接下来去各大学循环演奏,当然被方是一盆冰水浇灭:“我还有数学建模辩论赛、物理创新竞赛、电子设计和商务英语演讲的学科竞赛。”

    这句毫无波澜的叙述比方是的演奏更霸道,更震慑人心。借此方是一举成名。从“神秘男子”进化成为“冰山帝王”,知名度坐上火箭一飞冲天。

    而自从方是火了之后,那些女生仿佛是地下水,挖到了某一点一下子就喷涌而出,纷纷追求方是。方是的回答很干脆:“抱歉,我有爱人了。”然后大家自动把柳茵茵定位到方是所谓的“爱人”上,但因为柳茵茵对杨帆的一心一意,以及她对流言蜚语的狠辣决绝,众女的矛头无处发,只好作罢,另寻新欢。

    柳茵茵感觉得出来,方是没有撒谎,但那个人绝不会是她。所以柳茵茵在方是家曾经担心地提出过这个问题,怕方是的爱人误会。

    方是平淡地回答:“是白非,他知道。”

    柳茵茵还原了方是的短句:他的爱人是白非,白非知道柳茵茵的事情。顿时哭笑不得,不过也松了一口气,至少方是不会对自己动心,而自己也不会给他的爱情带来麻烦。至于外面的传言……他们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吧,自己还能当方、白二人的保。护。伞呢,不过看样子,他俩压根儿就不需要,从始至终一直高调的、光明正大的恋爱着。再想想当初死命追求白非的情景……唉,不提也罢。

    忙忙碌碌的十月终于过去,迎来了青春飞扬的十一月——秋季运动会、社团社会实践和校园开放日。每个人课上课下都在激烈地讨论着,运动会项目、社团活动地点、开放日班集体的展示节目等等。

    大一新生无疑是期待的,作为大一新生代表,学生会副主席,白非简直一秒钟掰成两份用,忙的天昏地暗。

    “很累吧。”又是一夜通宵,方是把咖啡放在白非的桌上,轻轻按摩白非的太阳穴。

    “体育部那帮人什么事都定不下来;宣传部和社团联盟互掐,谁也不退让;还有开放日……”白非絮絮叨叨,像开了闸的河堤,不停地抱怨。

    方是轻叹:“注意身体。”

    总是这样,其实学校这些烦心事并不是白非郁郁寡欢的原因,他真正被折磨到难以忍受的是方是若即若离的态度。方是认认真真履行同学、朋友、助手的责任,这些之中就是没有伴侣。

    白非在身体和精神双重打击下,终于火山爆发了。黑夜中把方是拽出宿舍,直接拖到宿舍后的林子里。由于这个时间很巧妙,林子里没有一个人。

    “你到底怎么了?”白非嘶叫着怒吼,一抬头却撞上方是错愕的眼神,“这些天我都要精神分裂了,你对我温柔体贴,可一旦过于亲密就急忙抽身而退,前段日子甚至要用竞赛来避开我。我不知道你在顾虑些什么,还有什么能让你有所顾虑的,要是想在一起就好好过啊混蛋。”

    “对不起。”一声怅然若失的愧疚让白非仿佛觉得方是在自残,削苹果一样,剥掉心里的皮肉。

    白非比任何人都了解方是,除了白非外,没有任何人能让方是有所顾忌。可自从见到了童华,每每入梦都是白非死前惨不忍睹的样子,还有……童华死前的样子。方是对童华所做的,和童华对白非做的,如出一辙。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用沾满血腥的手触碰白非,这是他心里的梦魇。

    但这些没有办法对现在的白非倾诉,他不能够自私地把前世的阴霾带给今世的白非。

    白非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都化作一声长叹,压下所有的疑虑和不满,认真的一字一句地说:“一个月,我只等你一个月。”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我相信你能走出来,我只能支持你的固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过,要是走到了那一步,白非会怎么办?他根本想不到其他的答案。

    “嗯。”白非的包容,无需道谢。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的纠结都放在心里,也许有点矫情

    因为越爱,就越顾及

    

    第14章 温柔陷阱

    

    童华近来变化很大,不再到处惹祸了,甚至连损友的酒吧邀请也很少去了,更惊奇的是他天天往公司跑。本来有些人嗅到了威胁,可一个月下来,童华啥动静也没有,就看见他的助理跑上跑下,端茶递水。于是也就安下心各做各的了。

    童华每天在公司,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使唤韩青和盯着韩青发呆。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私人助理的时候,正处于地狱的边缘,甚至一只脚已经迈过门槛了。然后这个人毫无预兆突然出现,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做了个自我介绍。

    童华曾经有过几个助理,但都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后纷纷辞职,甚至有一个留下了心理创伤。从此以往,哪怕薪水再高也没人敢应聘这个职位。韩青在这个时候撞上枪口算他倒霉。

    “韩青是吧,你月薪多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

    韩青显然没想到童华上来就问这个问题,官方地回答:“听童董安排。”

    “哦,那就250元人民币吧,是个吉利数字。”这年头估计街头要饭的每个月净收入也不止这点,童华根本是在恶心韩青。

    奈何韩青好像听不懂话里的内涵一样,顺从的答了一句:“明白。”然后开始自顾自地给他收拾地上的狼藉。

    惊愕又恼怒,童华一时间忘了白非那档子事。枪口炮口全部对准韩青,等他收拾完后,童华一股脑把办公室造的比收拾之前更糟糕,还锦上添花了一句:“我在这儿都下不去脚了。”

    “那您坐着把腿抬起来吧,我尽量收拾出能站的地方。”韩青依旧微笑,温温和和平平静静地化解了童华所有的炮弹。

    童华听了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拿起桌上仅剩的烟灰缸就向韩青砸了过去。

    韩青蹲在地上倒是一动没动,烟灰缸奔着地面就去了,连韩青的鞋子都没碰上直接跟琉璃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华丽地破碎了。韩青眼含笑意望了童华一眼,就好像在鄙夷:准头真差。然后挑拣着大块玻璃,准备拿扫帚。

    童华大朋友恼羞成怒了,上去一脚踩住了韩青的手,韩青的手直接泡在了玻璃渣里面,顿时地板反射出鲜亮的红光。

    韩青眉头一皱,又立即放松,抬眼瞧童华饿狼般的表情,摇头苦笑。这个比他大了5岁的男人行事作风就像个小孩一样,企图用对方发火来引起注意,找到自己的存在感。说到底,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童华的身世韩青已经了然于心了。所以,顺毛捋吧。

    “下脚之地可不是这么找的,待会儿我还得墩地。”只是抱怨着自己的工作量又增大了,童华脚下那个快被扎烂的手掌仿佛不是韩青的一样。

    其实童华一脚踩出去就已经后悔了,怕他和以前的助手一样惊吓地大叫着逃走,再也不回来。结果,韩青的眼里没有一丝恐惧,只有少许的无奈和纵容,就像记忆中妈妈的眼神。然后韩青说出似抱怨似调侃的话,毫不在意染红满地的手。这次惊慌的变成了童华,连忙抬开脚坐回了椅子上。安静盯着韩青面无表情地择出嵌入手掌的碎渣,童华一声不吭,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来没有连续两天进公司的童华竟然准时出现在董事长办公室,看到整洁如初的房间和站在一旁的韩青,童华心里泛起一股连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喜悦。心不在焉地点了根烟,才发现房间里所有的烟灰缸都不见了。是怕自己再砸他吗?果然还是怕了啊,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个洪水猛兽。

    童华刚刚转晴的心情立刻雷声滚滚:“烟灰缸呢?”

    “吸烟有害健康,希望童董能戒掉。”记得前世童华身体早就破败不堪了,方是还没下手,他就肺癌加胃出血,怪不得一点儿都不怕报复呢。

    韩青声音依旧温和,只是缠着纱布的右手过于刺目,让童华忽略了其中的关怀。

    “希望我戒掉的是抽烟还是扔烟灰缸?”童华讽刺地冷笑,努力掩饰笑里的苦涩。

    韩青立刻就明白了童华的大脑回路不能和常人相提并论,过于敏感的心几乎一碰就碎。所以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句话:走到童华面前,欺身压上,完好的左手直接按灭了冒火星的烟头,顿时烧焦的糊味充斥在二人中间,韩青近乎宠溺般笑看着童华幼稚的震惊和迷茫,温温润润地开口:“把烟戒了吧。”

    “你、你……”童华大脑荡机,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从此,童华办公室内再也没有出现过烟灰缸和烟头。

    还有某一天,童华被损友叫出去拼酒,刚刚喝了几杯,就被韩青拦下了,十分谦恭地说出不容置疑的话:“酒精摄入超过50g会对身体有害。”

    自然是被损友们嘲笑了一番,童华被韩青阻拦着喝不了酒,而韩青转头对一帮损友冷淡地说:“你们不要命没关系,别拉上童董。”

    然后,一个损友发了火,趁着酒精作用,抄起一瓶子就给韩青开了瓢。韩青依旧没有躲,头上顿时血流如注,一行人都有些慌了,扫兴地散去。

    童华浑浑噩噩地往车里走,习惯性地坐到了驾驶座的正后方,韩青一言不发地跟着坐进了驾驶席,等了良久,见童华没有说话的意思,才开口问:“童董,您去哪?”

    童华终于回过神来,思考韩青的问题,以往他当然是左拥右抱去酒店开房来个3、4P,可一抬眼看到前面满头是血却面无表情的韩青,童华什么心思都没了。仔细斟酌了语言,一开口却是混蛋话:“老子今天没尽兴,回家接着喝,你先把头擦干净,别脏了我的车。”

    韩青怎么也无法和童华的思维对接,只当惹恼了童华。也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听到了他不善的语气,韩青手脚有些发凉。前世的韩青参军两年,加入特种兵两年,什么外伤都经历过,他可以不打麻药,不皱眉头地取子弹,所以这点伤,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但却让他空落落的疼,大概不是头顶的伤口,而是心里作怪吧。

    没办法再露出微笑,只好默默拿纸蹭着头,却怎么也止不住伤口,倒是有越来越猛,江水决堤的架势,韩青有些心烦意乱,急急忙忙下了车。

    童华一说出口后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暗骂嘴欠,突然听到车门响,再一看前面已经没人了。他此刻很害怕韩青就这么离开,想也没想就跟下了车:“你想干嘛?”

    韩青一下车就冷静下来了,自己是给方是赎罪的,为了补偿这一世无辜的童华才对他好,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遭到任何待遇都是他自找的。以童华的性格这么对待他理所应当,他自个儿在难受些什么。刚想回车上就看见童华紧张地下了车,看到韩青还在外面后松了一口气,虽然嘴上依旧强硬,脸上写满了后悔。

    结合表情,韩青一下子就懂了他的话,他在害怕自己会离开。

    不由自主地,韩青笑了,神色温和:“我怕脏了你的车,所以下来擦。”

    童华觉得心口胀得满满的,又疼又酸,猛地把韩青拽进后座,自己上了驾驶席奔驰而去。方向是医院,到里面给韩青打了破伤风,把头上了药包好,才带着韩青回了家。

    这个地方韩青也熟,前世白非的葬身之地,童华的别墅。之后一切就顺其自然了,童华给韩青换了衣服,跟着他躺在一张床上,美其名曰:“照顾下属,有事叫我。”

    熄灯后,童华看不见韩青逐渐扩大的笑容。这么别扭的关怀,简直就像是把逆刃刀,砍伤别人的时候,伤的更重的是自己。

    后来,童华聚众喝酒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绝不超过五杯,那些损友从渍渍称奇直至见怪不怪。

    一张名为温柔的大网,正围绕着童华编织。只是不知道最后被缠住的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第15章 无人理解

    

    和方是达成某种平衡后,白非就一门心扑在学生会了,这一扑,就扑出了大麻烦。

    学生会有三名副主席,分别执管“自我管理”“自我服务”和“自我监督”。白非不幸地负责第二个,他麾下有着体育部、文宣部、学习部、外联部。也就是说十一月的的活动,基本都由他经手一遍。主席一心软,把另一名负责“监督”的副主席调遣给白非,两人商量着来。

    那名副主席沈砚涵,大三学姐,心理系的系花,九月份学生会换届的时候,与主席仅一票之差惜败,第一大学的风云人物。沈砚涵相貌出挑,家境优越,更可贵的是那一身成熟女性的气质,校内校外追她的人不计其数,可她从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表白。

    这样的女生,白非本以为和她不会有太深的交集,更确切地说,是不想和她交集。

    白非也说不清为什么,每每与她对视,都觉得自己从里到外被扒开了全部展现在她眼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偏偏她的眼神充满深邃的探究,和她工作聊天,白非清晰地感受到沈砚涵的犀利与洞察。

    然而沈砚涵总是进退得体,不会让你落荒而逃,精准地把握住每个人的思维方式,却从不针对他们的思维漏洞。这样的感觉,就像曾经的方是。

    “运动会一直都是以班级为团体,这样确实能培养集体荣誉感,但不适合现在的学生,他们已经成年了。”体育部部长提出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问题。

    “的确,为了走入社会,他们不需要热血冲动,不需要团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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