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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说爱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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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还是玩火自焚并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时,顾承放开了他,掏出电话来,“小李,你准备一份合同,就是今天来我这里的小鬼的还款合同。利息和本金分开算,小鬼你打算卖多少钱一次?五万,OK,对就是这样,弄好了传真过来。”
“这样可以么?”对着还没放下五个手指头的小孩,顾承露出一个很得体的商人式微笑。
沈瞳悄悄在心里骂:冤大头,资本家!其实他是大着胆子想说五千的。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顾少弹了弹合同,笃定地看着沈瞳,似等着一只迷路的小兽明知前方是陷阱也不得不跳。
沈瞳拿着合同仔细检查了一下,签上工工整整的大名,小心翼翼地装进自己的书包里:“对不起,我现在马上去洗……”
沈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顾某人正在柜子前面专心地挑选工具,认真细致得好像真是个纯良的工作人员。在沈瞳洗澡的同时某人也在二楼随意洗了洗,他不想一下就把小朋友给吓坏了。现在换了一身休闲装,身为大佬的凛然气息被一种更为亲和的严肃给替代了。
“再怎么看也看不出朵花儿来,过来吧。”
你后脑勺让人开过瓢儿么?我看不看你又知道了——脸颊尴尬地红了起来。
看到顾承选了好几样东西,沈瞳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身体却意外地热了起来,双腿发抖,却并不是因为想逃。
“喜欢哪个,自己来选。”顾少鼓励地看着他,态度相当亲切。
“我……”他不喜欢任何一样东西,抬起头为难地看着顾少。以前每当他有难题地时候,总是习惯性地抬起头寻求周围长辈的帮助,可惜后来谁都帮不了他了,然而这个习惯却再没变过。
“不说?!是不知道还是不肯说?看来你学习的时候不用心哦。要不要挨个儿体会体会再做选择?!”顾承看起来像一个严厉的老师,而不再是白天那个狡诈的商人。(后来沈瞳才知道这只是一种游戏的方式。)
“别呀!”慑于顾承的严肃,沈瞳害怕地叫道,下意识就扯住顾少的衣袖阻止他伸向更高出的手,被顾承一瞥,只好讪讪地放手。
这个动作来得太突然,某人心中一动,到底是没拿那条鞭子。
“本来,我在来的路上,是打算对你稍微宽待一些的,毕竟你还小,可惜,你让我大开眼界,对于你的忤逆,我觉得很有必要给个教训。自己过去摆好姿势。”顾少的手指在工具上随意滑动,稍微停顿一下,沈瞳的心好像也随之漏跳一拍。
红木的,黄杨木的,皮的,塑料的,宽的,窄的,厚的,薄的,有孔的,没孔的,粗的,细的……
如果只是让人疼,其实是没有必要用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但他只是玩乐而已,没必要一次就把人打残了。
顾少拿起一个看了一眼又放下,随着他起起落落的动作,沈瞳惊恐地发现,那天他在片场看到的工具,这里一应俱全……
看到他下意识地退了两步,顾承不由笑了起来,“怎么还傻站着,你是想要我用强咯?我的力道只会比工作人员更重,你想清楚了,是不是要坚持到底。”
“顾老板,我……我会努力赚钱的……我……您能不能……我是说我下个星期还要工作的,不然我没办法及时把钱还上……”话没说完,顾少唇角的那一丝嘲讽实在让他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双颊羞得通红,天知道这些话有多难说出口。
“你的浴袍,下一分钟之内我不希望还看到你无动于衷。”顾承敲了敲手上那块淡黄色的薄板,“我想你也不愿意我十下之内就掀掉你的皮吧。当然,如果这几天你发生任何意外或者肢体上的伤残,我可以就此免掉你的债务。于是你大可以挑战我的耐心!”
“顾老板……”沈瞳低低地哀求了一声,倒有些像被父亲责罚的小孩儿。
“嗯?”显然顾少并不是一个仁慈的人,至少不是他爸。
一秒钟的沉默,当下沈瞳自暴自弃地背过身去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身子还挺直地对着顾少,不再多言。请求被驳回让他相当的羞赧,无异于被人当面扇耳光。
看着小娃子这般倔强,顾少的征服欲空前高涨,一把按住他的腰将他身子压低,小瞳也就闭着眼睛任他施为,总比自己摆出这么窘迫的姿势要好吧……
即使是一开始并不想太用力,故意放水之下拥有六块完美腹肌的顾少那铁砂掌也不是盖的,隔着柔软的浴袍一巴掌下去,两条光洁的小腿就猛然弾了一下,沈瞳非常没有面子地叫了出来。
“哼哼~”顾少嘲讽似的笑笑,隔着浴袍边揉边问,“可要我轻一些?”那语气,活似等着小羊羔跳陷阱的黄鼠狼。
沈瞳羞得满脸通红,又被那一巴掌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呐呐地也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也不敢说话。
“别不识抬举!”说完一连串的巴掌拍在浴袍上“嘭嘭”直响,小瞳的两条腿儿不时地踢蹬着,闷声闷气嘶嘶哈哈地吸着冷气,就是一直没有发出顾少最想听到的求饶和呼痛的声音。
直到听着少年的闷哼中有了哽咽的声音,顾少万恶的巴掌才停下来,轻抚着小瞳的后颈,“愿意脱了?”
数学老师也曾这样温柔地问他,可会做了?
朦胧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点头了还是摇头了,只听得顾少的笑声似从天边飘来,“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欠收拾,好学生也不例外嘛。”
从下面将浴袍慢慢往上蹭,孩子的腿就一直紧紧夹着崩得笔直,蹭过大腿根时更是轻微地颤抖着,皮肤上泛起点点鸡皮疙瘩。内裤蹭过臀峰时菊花紧张地一缩一缩,嘴里发出“呜呜”如小兽般的哀鸣,就是顾少这样的禽兽,都有点不忍心了。
“看看,死扛着不愿意脱吧,受力都不均匀,要是用的是鞭子,不看着抽到要害算你的还是算我的?你自己也知道这是商品!”某人语气不善,冲着水蜜桃似的的部位就是爽利的一巴掌,他和挨打的人同时抖了一下,这声音委实太过淫靡。
紧致圆润的双丘在橘黄的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宛如琥珀,顾少兴奋地戳了戳,“很性感的地方嘛。难怪这么藏着掖着不让人看。”手指仔细地按压着检查每一处,引得小孩一阵战栗。
虽然沈瞳害怕地摇着头,不过在某顾看来,才呈现粉红颜色的部位怎么也说不上伤得有多重,于是他并不打算浅尝辄止。
“也不打你多,我挑选的这些东西每样二十下,好好体会一下。下个星期开始我就要视你今天的表现去选择合适的工具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所以……
两天一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8
8、周末 。。。
最后几下,沈瞳已经放弃了坚持下意识地躲闪,扭动着蹲了下去,抓挠着沙发的手指无力地搭在扶手上,小声地抽泣。
顾承居高临下地等了好一会儿,沈瞳也已经平复了许多,手指扒拉了几下才揪住沙发套,颤抖着爬了回去。全身紧张的肌肉将他的恐惧张扬得分毫毕现,然而他无路可逃。
顾少放下板子,换了跟细藤,看沈瞳已经平静了,冷冷说道:“在我面前你不用太有种,那给不了你好处,求饶,今天晚上就结束了。”细藤威胁性地在皮肤上轻轻滑动着,仿佛下一秒即将乘风破浪。
沉默了一会儿,当顾承再度拿起藤条的时候,沈瞳终于开口说话了:“顾老板……我下个星期还有工作……”
“我知道。”
“那可不可以……”
“什么?”
“可不可以让我把今天的先欠着……等我拍完了再来还……”
“你的工作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么?”
“我不工作就还不了你钱……”
“我不等米下锅,你可以还到下辈子——”顾少慵懒的声音拖得很长。
“我……”
“求饶。”顾少移开了藤条。
“顾老板……”
“求我!”猛然一鞭砸下去,登时在粉红的肌肤上掠起一道深紫色的檩子,沈瞳愣了一会儿才发出伴随着哭腔的惊叫,“啊……”响到一半,沈瞳立刻咬住嘴唇敛住声音,他都已经变相求饶了,果然有钱人都是变态!
顾某人则是得用更凌厉的打法表达出他的不爽——有没有这么不配合的。
沈瞳再次从沙发上滑了下去跪在地上不住地喘息,手掌按住伤口低声抽泣。顾少不由分说大手一捞把人重新按在扶手上趴着。
“呜……”沈瞳惊恐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发出哀鸣,听到顾少走到架子前面挑选东西的声音,他的眼睛终于潮湿了,恐惧压倒了所有的自尊,如果说这是一场交易,那么他出卖的东西,超过了自己忍受的底限……
位于山腰上的别墅,四周静得吓人,屋子里男孩轻微的喘息声和抽泣声传入他的耳朵,顾少修长的手指划过小羊皮鞭,略停顿了一下,扯开了抽屉拿出一瓶乳液来。
“来,抹点儿乳液,不破皮。”顾少戏谑地笑道,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沈瞳趴上来。
沈瞳疑惑地看着他,慢慢挪了过去。即使顾少手上拿的是瓶辣椒面,他也无可奈何。
“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我手里拿的是辣椒面样的。才夸奖过你会做生意有才能,就变成个闷葫芦了,不会说谢谢么?”一通调戏式地揉捏,顾少对于沉默不语的玩具有些意见,要是不喜欢会说话的,他直接找个小哑巴不就得了。
“谢谢……”
又没了多余的声音,色泽均匀红润的部位颤抖着表达出主人的惧意。顾少弾了弾小瞳红肿的臀部,嬉笑道:“本来准备让你休息了,不过介于你的表现实在不能让本少爷满意——”话音未落,趴在大腿上的身子瞬间紧绷。
“如果你愿意用你的小菊花伺候本少爷,少爷我可以考虑抹了你的欠款哦。怎样,只要上一次床,日后所有的苦难都将离你远去。”他就是要看看,在足够多的筹码下,人的尊严会被怎样抛弃,“我记得最贵的男妓,一个晚上也才五万块。”
“顾老板……”沈瞳泪眼朦胧地盯着沙发上的暗花认真地说道,“人无信不立……”
沙哑的声音听得顾少心中一扯,猛地倒了满手乳液,慌忙在滚烫的皮肤上匆匆涂抹。
看他平息了一些,顾少拍了拍他刺痛的地方,在他耳边温柔地说道:“再坚持一下,少爷我的常规项目容不得少了任何步骤,你这么乖的孩子,也不想让我不高兴吧?”
“顾老板尽兴就好……”听到顾承的冷哼声,沈瞳心中一紧,遭了,他来之前程唯有提醒过他,不能马上求饶,但是也不能到最后都不求饶,适时的服软是很必要的。等他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尽兴?我倒还好,不过我现在很想看到你尽兴——”顾大色狼手指一滑,摸到某处柔软的地方,那地方依然娇羞地紧缩着,比他的主人更害羞。
沈瞳一下如遭雷击,想挣扎却僵直着不敢动弹,任由某只邪恶的手在某处施为。
“顾……”
“不是只要我尽兴就好么?翻过来,我的鞭子渴望这里很久了。”
“不要!”
“不要?”
……
提起沈瞳的衣领,发现少年的眼睛涣散着,充满了水雾,过了一会儿眼珠子才朝顾少转了转,满眼的荒芜与凄凉,欲语还休。
顾某人心中突然有点堵得慌,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哭泣的美人,事实上各种各样的哭法他都见过,可是眼前这个娃,还真让他觉得自己是黄世仁在世。于是他把沈瞳放下来,往伤口上又倒了些乳液,乳白的黏稠液体在嫣红肿胀的皮肤上慢慢晕开,倒真有几分踏雪寻梅的风雅。手上不禁轻柔了些,安慰地问道:“还好么?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别的地方难受么?”
“没……谢谢……谢谢顾老板关照……”他已顾不上掩饰自己的咬牙切齿,然而顾承只以为他在发抖。
料理好后面,要给前面上药的时候沈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大有你过来我就跳楼的架势,顾某人笑道:“别害羞了,是个男人都有的东西你真当我稀罕?或者你愿意当着我的面自己来?”
沈瞳收紧拳头蜷缩身体的动作被顾少尽收眼底,顾承难得的生出一些怜悯之心,给他喂了些水擦了擦汗,想了想,还是把人抱去了客房,又就手给他盖了床毯子,调了空调的温度。“在这里休息一晚,旁的事明日再说,如果有需要,按这个,我楼上的电话会响。”
说起来,这种行为只是他在床事之前的调剂,但是今天他没有准备暖床的孩子,于是满腔精力和热情都用来对付这个新人菜鸟,也着实有些过火了。要是一次玩废了,导演不跟他拼命才怪。
虽然是一顿狠打,然而至于要使用小菊花的事,顾少到底是没有再提,他想要的,是某一天这个娃儿自觉自愿地躺在床上等他享用。
星期六的早上通常情况下是没有敢打扰起床气爆裂无比的顾少——别看平时人模狗样,那是一言不合就撞人车的主儿,于是这资本家呼呼地睡到日上三竿。无奈春冬交替白日越来越长,卧室面向花园的是一整面玻璃,阳光不屈不挠地扎着他的眼皮,经过几番无意识的多国国骂之后,逆天如顾少,也不得不起床。
即使有着两只倍儿帅的熊猫烟熏眼,一头乱七八糟的鸟窝头,穿衣镜里的人还是帅得如此销魂——这是在明媚的星期六早上某人心情好时给自己的评价。
看着自己的熊猫眼,心中盘算着今天怎么加倍从楼下的人儿身上讨回来。昨天晚上睡到半夜不知怎的就醒了,下楼喝水的时候听见客房里传来低低的呻吟突然觉得有点热,要知道他今天可是还没纾解过呢。不过对于一般的玩伴,他并不打算用强,这种事还是要你情我愿嘛……
客房的门留着一条缝没有关严实,里面亮着壁灯,顾某人就端着水杯站在门外大大方方地偷看。
昏黄的灯光照得少年的线条柔和流畅,微蹙的眉头看上去有些可怜,不再像清醒时候满身芒刺倒竖,拥着毯子身子蜷成一个虾球缩在床脚,那个受伤的地方就显得很打眼了,虽然已经不那么红了,然而青紫的痕迹便慢慢浮现上来,这看上去真像是一场单纯的责罚而不是一次□的游戏。
偏偏,某人就有些意犹未尽了,虽然他自己觉得这是在做好事——顺手拿了茶几上的乳液推开门就进去了,挤了些乳液往上面小心仔细地涂抹着,只是稍微一用力,沈瞳竟然小声地哭叫道:“疼……”
顾承的眉头蹙了一下,手里的动作下意识地轻柔了些。
——想起自己那个时候做贼心虚似的心疼了一下,玩家顾老板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算了,也是他逮着个雏儿就贪心,操之过急了不是。他从来没有对玩伴这么差劲过,既然打了人家,今天带他去买点东西安慰安慰也是应该的,买点什么咧,平常别的玩伴都喜欢什么来着?香水?算了,还是小崽子身上本身的味道更好闻一些,手表?他记得好像刚出了新款的,正好可以提升下品味来着,又不会和他的学生气质太冲突,还有衣服,居然穿着那么土拉吧唧的校服,都洗白了里面还打着补丁——补丁这种东西得是多么古董的年代才有的啊……然后带他去吃一顿吧,看他家穷成那样儿,小鬼还长身体呢,瘦得就剩下二两肉了,安慰安慰肠胃是最重要的……然后呢?对了,最近那什么羊什么狼好像还挺红的,小孩子应该都喜欢看动画片……
一面刷牙一面YY,心中好不得意,好似情窦初开的少年头一次约会,甚至还想象着小瞳看到自己为他做的一切会不会感动了然后晚上让他玩起来的时候更有滋味,别说主动吧,起码是更合作。
电话非常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通话的内容更是让顾少差点把电话直接塞马桶里去——“顾少,有个孩子告你猥亵未成年,这是怎么回事啊,幸好今天值班的是我。”
冲下楼去,一脚踹开客房,空的,客厅里,扔在沙发上的那身与整个房子格格不入的旧校服也不知去向,顾少黑着脸问道:“是不是十七八岁大概到我脖子那么高瘦瘦的穿一中校服的孩子?”
“是啊,那他是……”
“稳着他,我马上来。”话音未落,顾少已经扯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油门踩得那叫一个苦大仇深,四轮生风宛如的卢在世赤兔重生,沿路被超的车子除了骂娘愣是只能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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