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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 七零八落的世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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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可以更快一点,视线可以再放远点。我终就会等着他们的出现。 结果我抬起头的时候,果真就看见他们把衣服撑在头顶向我跑来。和那些我的伙伴一样。我从他们的怜爱的眼瞳里看到自己头顶上的头发被小雨滴包裹着,白色的一层。我忽然就想起苍老时的样子。可是我看到他们疼惜的眼神就一点也想不起来苍老的恐惧。
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喜欢追在他们的后面任凭满世界的带着疯跑。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身边有许许多多的美丽是我从来都不曾发现的。我开始不再走路的时候带耳机,开始讨厌那种不出门的日子。但是他们却也和我一样疯狂的喜欢着Pink Floyd 的摇滚。可他们不像我只知道去那些固定的餐厅或者火锅店吃饭。我告诉他们,我能吃下去的东西很少。他们就带我去了这个我住了四年的城市却从未听说过的地方吃饭。那天,我知道我是一个十分能安静的人。后来事实上我们吃下去的东西都很少,只是在结尾的时候说了很多话。各自离开的时候雨好像是更大了,我们微笑着说再见之后谁都没有回头。那天,我走了很远,直到确定我回头的时候就连他们的背影都不见了才停下来。可雨地里暗黄的灯光下剩下的除去自己之外就只有一条孤独的影子。雨水顺着伞的边缘从不同的角度滑落下来,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圆把影子截成两半摆放在脚前。身边的所有都还是静悄悄的,孤独宁静的矗立在雨幕里。
过了雨夜的清晨,天空总是灰蒙蒙的笼罩在头顶上,有点要发霉的样子。我想,夏天才刚开始。等到六月份夏天就真的来了。那些绿的树,果树上满是熟透的果子,田地里金灿灿的一片,到处是盛夏的芬芳。五月的时候,天空还在等待着,成群结队的候鸟从南方赶来,用轻柔的羽毛掠过一片片四处游荡的云彩,各自守护。夜晚的繁星闪着暧昧的光,月亮的周围扩散出模模糊糊的晕红,期待清晨的朝阳。
绽放在黑暗里的生命
总有一些,顽强绽放在黑暗里的生命。
…
夏天的一个傍晚,天空忽然变的茫然。一年四季中,仅有六七月的某些天傍晚,我喜欢让它们行走在记忆里。悄悄送走浓烈的残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盛夏的季节总是变幻莫测。像是心事重的人,总有皱也皱不完的眉头。我仰起头,有苍茫而至的雨滴散落在眼睑里,霎那眼前的世界变了,苍白色的一片。猜想,如果我问路过我的那些人,我的眼睛里现在呈现的什么颜色。有哪些人会说:那是一片荒芜的世界。又有哪些人会猜疑:白色的雾气下边掩盖的是绚丽的颜色。我微笑了一次又一次,可始终那些雨天搅乱了日子里的风轻云淡。
这个夜晚,窗外有零星的小雨在半空中碰撞,漫无边际的坠落在黑暗里。永远的得不到救赎。这么多年来,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是幸运的还是被时光遗忘的。我会一遍又一遍的想起很多人来,那些我记忆里的。属于曾经的亦是我现在所拥有的。亮在生命最深处的灯火。坐在昏黄的灯光下,举起手掌来看手心里来路不明的纹线。在某个时候,我会去计较生命线为什么那么短,距手腕处有遥远的距离。虽然我预计过自己的生命会在某个岁月到来的时候将会完整的终结。我承认,这必定是一场无聊的预测。可这的确在预算范围内的。我是个对生命抱有归宿感的人,生命的开始就准备好了结束。甚至更相信,活着终将是为了死去。尤其是在有雨水出现频繁的季节,那些在闪电的光芒里露出的隧道,我想,如果在很小的时候,我可以读得懂有关生命的文字。我就不会始终那么凝望,一如既往的孤寂。
我再一次看三毛的文字,听王菲苍茫的声音。在雨天的夜晚。六月的一些时候,我写过许多琐碎的文字。把它们埋葬在厚厚的纸张里。像那些飞扬过的青春,失去了极具诱惑的张力。大多时候,我把灵魂游离在文字里,交换在不同人的笔下,层出不穷的画卷里总有一些人在某个时候走进来,再离开。我们总是习惯相聚,像是在这雨天的夜晚,会想起那些离开的人。所有的念在风月无声中进行着,你不知道,我知道。我忽然对什么都无从说起,连最能释怀的文字都消失全无。 眼前涌现出张牙舞爪的夜,黑色的羽毛盛开着,荡出一层层暗涌来,整颗心脏再一次呈现出涟漪的波动。伸出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指甲在飘扬的夜风里变的无比锋利,一道道半圆形的印痕排列在手心里。暗暗的笑出声来,仅此一次我感受到了握在手心里的东西。浅浅的印痕,炽热的疼在风中是如此的有份量。看着天边遥远处的星星,散出弱弱的光,类似温情。
可怜虫
那么多天的晚上都会很安静的一个人坐到凌晨的钟表滴答而过。起身端起早早放凉的白开水。在晚上的时候会莫名的做出许多事来。第一次主动去喝白开水。盘腿坐在椅子上带着耳机听着婉转的音乐,想象着沉睡在树梢上大大的月亮,悄悄穿过云层的直升飞机。藏在树丛里的猫头鹰忽闪着明亮的眼睛。熟睡在梦里的陌生而又熟悉的脸。我终究是个不会喧嚣的人。但却时常在享受安静的同时感受到寂寞的四处流窜。夜晚的大多时候心情也会是不好的。尽管我清楚的知道窗外那些模糊的再过几个时辰就会再一次明亮起来,一切看起来都还是那么完美。可我还是会害怕这样的夜。苍凉、寂静无声。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把音乐换的异常的吵闹,像是永不知歌唱里有谁的摇滚。激荡、浓烈。犹如爱尔兰的咖啡泛出飘渺的香醇。心也就会跟着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慢慢的沉下去。像手中杯子里的水。冷却的再也找不到最初滚烫的模样。五月过后的夜风带着一丝凉爽,吹到身上细细软软的,几次想要披上外套站到房顶上去。像小时候玩捉迷藏游戏把自己隐蔽在风里。我是一个善于制造幻觉的人。这是我经过长时间的沉沦得出的结论。于是,我放下外衣。继续窝在椅子里听歌,喝凉水。偏执的人总是固执的不可理喻。执著的无法无天。某个时候我开始热爱音乐,沉溺到骨子里。它比那些安眠药镇静剂来的还要管用。从毛细血管到大动脉都能感受到麻痹。找不到黑白感应的地带。连眼睛都会散出没有焦点的光。视网膜上大片大片的白气升起来。什么逆流成河的悲伤都也都跟着模糊了。这样的日子里我变的刀枪不入。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我沉着了,连愤怒都变的从容了。 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心脏血迹四溅。盛开在糜烂发霉的胸腔。像一把刀温柔的插进去狠劲的抽出来。 连发泄都不动声色。
那些看似可以拐弯的路在我的一再妥协中又继续了。这几天很热,有风但很燥。眼睛里的东西都好像是被放大镜放大过的,路上的人也看着有点膨胀。初中的时候有一节物理课是讲有关热胀冷缩的,那时候就死活也不明白。硬着头皮记清楚了温度高的时候体积会变大。上了高中,学到分子论说是宇宙中所有的分子都在不停的做着无规则的运动。于是我眯着眼睛在阳光下看到分子在灰尘中悠闲的运动着。我是个无神论者,打心眼里不相信鬼神。可是接连几天却都会想到轮回与因果。晚上沉沉的睡两三个小时,悲伤起来分不出昼夜。我从小就知道躲在安静里忍受斥骂,任凭世界咆哮着,宣泄的情绪砸下来,重重的压在身上。在劫难逃。我听着哼唱的音乐,松散、空洞的。我庆幸我遇见了音乐。它像一个可供一只四处流浪常常受伤的野兽藏身的洞穴。在无数个夜晚,我可以自由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直到感受不到疼痛,那样我就会很快乐。我常常说自己就像是个固执寂寞的小孩,没有23岁的承担和向往。“人的身上有两条虫:一条是可怜虫、一条是讨厌虫。可怜虫发作的时候带来怜悯,讨厌虫发作的时候带来反感和不喜欢。“这句话是在青年文摘上看到的。内心有种不能名状的豁然。我鄙夷鸵鸟一样的生活,可是却时常呈现出鸵鸟的畏畏缩缩。那天,一场毫无预兆的雷阵雨,我看着天边的白一点一点的褪去。灰黑色的弥漫上来,覆手为雨。我忽然就想感谢上苍。可怜着芸芸众生。响雷把伸手不见五指的天空劈出一道狭长的深谷。露出苍白凛冽的光。奔腾而来的云彩像藏匿了妖魔鬼怪。我就这样站在扯天彻地的雨里,让水滴顺着头发丝流下来漫到眼睫毛上。刹那世界都变的苍茫了。整个人在雨地里静悄悄的渺小的都好像不存在了。我想我终于可以暗渡陈仓的把眼泪倒出来。可是脸上却全都是雨水。泪腺兴许是被冰凉的雨水刺激的麻木了。连末梢的神经也绷断了。那些草长莺飞、秣马厉兵的幻觉也跟着不见了。清醒的感受到心摔碎到地上的声音。像易碎的水晶杯子散落一地的碎片,照出破破碎碎的脸。两只眼睛飞出老远各自跑到左边、右边。这时耳边有交响乐在此起彼伏。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不记得是怎样就雨过天晴了。窗外的清风悠扬着,世界照旧美好。我扶着剧痛的脑袋,打开音响,听着《death is not the end》,第一次听到他们的声音就已经爱到排山倒海了。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把它的中文意思从百度上粘下来。不去追究他们到底在哼唱些什么。只是浅浅的闭上眼。用刚被雨水洗刷过的脑袋隐隐约约的去感受。他们的声音里有一种沉溺。暧昧的、凄凉的不能救赎的痴缠。寂寞的人是可耻的,我想到了某些生命。比如蚂蚁。走到桌子边,看见许愿瓶子下边压着一张白色的便签。上面的几行字歪歪斜斜但很柔和。我可以想象得到他静悄悄的看着我沉睡的脸叹息两声轻轻的关上门。咚咚的走下楼梯。带着几分愤怒。我把纸条依旧放回原处。眼睛里闪过一丝柔弱的微笑。此时我是多么倔强的一个人。
无论我有多么的悲伤,我都还没忘记微笑。
母亲节
生命中要感恩许多东西,比若一本让你在孤单的时候忘记失落的书、一首抚慰心灵的歌、一句激励的话。我翻着桌子上的书,念着张爱玲的死生契阔。每行字都清晰的看到眼睛里;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那些风起云涌在梦里。与这事实无关。对于我来说,阅读已经成为我对生活种种情绪的突破口。那些内心大片大片不为人知的荒芜,都是些暧昧疼痛的东西。我常常在盯着天花板的时候会想起谁在某年写下那掌心里大片的空白,常常把自己孤立在角落里看精致的文字。看的眼睛里露出闪烁的光。它们就像新鲜的血液透过我的表皮浸到血管里。让我变的极度兴奋。这个时候我放弃了全世界。就像爱音乐一样爱的不可理喻。
人总是会下意识找些类似自己的去靠近。当我看着这些像盛开在黑夜里的木棉花一样的文字,我就知道我的身体里流的血定是于寂寞有关,与温和有染。我时常在看书的时候,会有心急火燎的感觉。想要把他们全都吞噬在身体里。一点一点的在胃里消化掉转化成备用的有机物。在极度难受的时候,把它们释放在血液里,让内心所有的酸痛在指尖的碰撞中挥洒自如。当我受到责骂或是误解的时候,我从不会开口去解释。委屈的连眼泪都流到肚子里的时候,不会去埋怨任何人。从不想把点滴的丑陋加载在绚彩的纯色画上。尽管我依旧清楚的记得那些语句里的锋芒利刃。我印象的鸵鸟就是这样的。所以此时我就再也不会想起我有多么讨厌鸵鸟的原因。
我是个适合夜间生活的人,白天的时候不愿出门。唯独去音像店里租cd除外。我从一堆旧cd中翻来覆去的找出那些陌生的不知道导演是谁也从没有在某本杂志上宣传过的电影,在暗沉的屋子里啃着五毛钱一包的北京方便面津津有味的看起来。无非是些庸俗的套路。故事大概都是一样。男人们、女人们的爱情,生活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喋喋不休。不过这些无名的电影和风靡在电影排行榜上的有一点不同。这里面的黄昏格外昏沉。像鸡蛋清打翻在木灰里。落日的光晕照在人脸上像曝光了一样。我可以想象到导演扛着机器拍摄时来回的围着演员找角度。在某个夏天的傍晚汗顺着脊背像小溪一样奔腾不息。我喜欢这样的纯朴。就像在市井中看到穿着拖鞋、肩膀上搭了着毛巾的邻居家叔叔阿姨。这些cd大部分都是在我转过大半条街才找到的。据音像店老板说很少有人会去发现它们。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只看毛主席时代的战争片。直到后来身边的朋友说我有点像那个时代愤世嫉俗的青年。其实有许多知识不是只有通过看书才能学习到,有多深的知识不代表你就是看了多少本书。我从来都不赞成崇洋媚外但是唯独教育我从小就向往外国小孩的自由随性。
就在母亲节的前两天晚上,我接到爸爸的电话,他的声音越来越苍老了。在这个家里他有三个孩子这其中包括我的母亲。妈妈是个常年疾病缠身的人,长期的病痛使他的性格变的无常起来。我从小都只记得我的生活是爸爸照顾的。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在我和妹妹身上表现出令人惊叹的细腻。他就像风雨中的木棉,坚韧\温和。我的性格里接受了他的大部分遗传。但唯独缺乏类似的温和。男儿气概掺杂在儿女情长里。所以性格里总会有些不太融合别扭的东西存在。我和爸爸之间更多像是朋友,我们各自说着各自的希望,我告诉他我是觉得力不从心,对生活失去了先前的信心。爸爸忽然就沉默了。我顿时意识到自己说话时冒失了,猜想他的心口定是有了微微针扎的痛。我过份忽视了自己的责任。自私的宣泄。09年好像开始不太安静了,网络上\电视上\报纸上到处有关猪流感的报道。最初的墨西哥死亡人数统计。瘟疫有逐日扩散的趋势。我忽然就想起来03年非典时期一两个月都不能出门。出去走在大街上人看见人都会害怕。整个国中万人空巷。呈现出一大片死寂的静。那一年让我们的生活变的动荡不安。我说爸爸。你和妈妈在家要照顾好自己,最近有流感。嗯、家里的人没多大影响,倒是你们在城市里才要注意。什么瘟疫不都是从大地方过来的。我笑笑。其实我多想在挂电话前说上一句矫情的话:爸爸、妈妈我是多么的爱你们。这个世界上我谁都可以没有唯独你们。我存在的最大理由。后来的时候,我竟然就流泪了,不知道理由是不是那么纯粹。我先挂掉电话。一边风平浪静。一边泪如雨下。我是个两面性很强的人,有时候情绪化起来就怎么也控制不住。但在长辈面前都会装做一副很沉静,很懂事的样子。那天,天依旧很热。脑袋膨胀着。心情烦躁的比七月的太阳还要让人厌恶。我慢慢的坐下来,带上耳机,耳朵里除去音乐丝毫感受不到这个世界的蛛丝马迹 。一切回归到鸦雀无声。 从傍晚到深夜我都把自己封闭在文字里,蜷缩在椅子里直到夜晚深邃起来,那些极具张力的文字总让我感觉到向上的力量。 尤其是悲伤不能自抑的时候。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爬在生命线上的会是什么
我想我可能是生性懒惰的原因。总会隔段时期的想很遥远的旧事。怎么都不肯往前行走。我不知道我空白的记忆里怎会时常出现那么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我可以断定无论梦中的角色怎么变幻,可最终等待我的必定会是这个黑洞。 无法预测的恐惧时常让我在梦里四处逃窜。像故事中的鬼打墙一样,在没有出口的的黑暗里挣扎着醒来。在恍惚中迅速恢复意识。
眼泪在纠结中自觉的掉下来。顺着眼角滑落、不夹杂一丝情感。神经里像是有条小虫在吞噬着细小的血管。 那些琐碎细小的事情。我甚至连具体的发生地和相关的人都清晰的记得。凌晨过后的时间好像停止了,夜间突然醒来,大脑并没有在睡梦与清醒这两种状态之间游离。眼前的天花板也不像以前泛出凄冷的白,一片浑浊的灰白色在眼瞳里扩散。带着模糊的光晕。层层划开。眼睛里出现一条时光的隧道。我也不知道,从五月过后我的文字里为什么会时常出现那些杂乱的记忆。 是不是人在距离死亡越近的时候,时光会不自觉的倒退。浓缩到那一片原始的空白。我会想念血浓于水的爱。父母,亲人。这是我以前不太能记得的。直到睡梦中的眼泪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秒钟惯性溢出,覆盖在瞳孔上的那层水雾里模糊的映出父母亲的脸。眼前的天花板就是整版的黑白底片。有我数也数不清的记忆。那天,我正接着爸爸的电话,就在我正准备说我想他了的时候电话却没了信号。我放在心里的话窜到嘴边临出来的时候换成了脏话,握着电话的手臂在半空中一圈一圈的绕着,大声的喊着 爸爸妈妈,我知道无论我在这边喊的多么动听她们是怎么都听不见的。我仰着脸,半闭着眼睛看不远处的天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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