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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女盛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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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转过头看了看;发现我情绪不对;担心地问我怎么了。
我将长腿妹的遭遇一股脑全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发现一直握着礼袋的手心里已经冒出了汗。
我告诉他;他是我第一个通过**见面的人;幸好他不是坏人;自己还挺幸运的。
他伸出右手摸摸我的后脑勺温柔地说了句“笨蛋”;再没有其它安慰的话。
车子在一家徽菜馆门口停了下来;豆豆正站在门口打电话;看见我们笑了一下偏过身去继续讲电话。
陈凯带我进了包厢;上次在酒吧一起喝酒的那个男人也在;一回生二回熟;他看见我热情地招呼我往里坐;并略带歉意地说:“上次不好意思;我有点喝多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方明;美女怎么称呼?”
“上次不是跟你介绍过吗;潘云;我女朋友。”陈凯抢先一步帮我介绍了自己;还朝他使了个眼色。
“我都说了上次喝多了。。”那厢也跟着假装解释起来。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不过是他众多**中的一位;上次估计连他自己都记不住我的名字;不过出来玩嘛;太较真就没意思了。
豆豆进来坐下;嘴里嘀咕着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之类的客套话;然后跟我们礼貌的点点头;我心里纳闷为什么她会装作跟我不熟的样子。
菜还没有上来;她说去洗个手;没一会我也跟了过去。
听见冲水的声音;我看见她从最里面一个门走出来;身后是一片烟雾弥漫。
我直接问她为什么要跟我装不熟;她说这帮小开们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出来玩;如果知道我们很熟自然会有所顾忌;那也会影响咱们的";钱途";。
回到包厢;闻到了一股臭味;陈凯把筷子递给我让我赶紧尝尝看是不是家乡的味道。
我对着盘子里肥硕的大鱼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一股奇怪的臭味熏的我差点没吐出来。
可我还是做出了一副品位人间美味的表情;细嚼慢咽地把那块肥大的鱼肉吞了下去;不注地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味儿!”
看他在旁边很心满意足的大笑;我的心却在哭泣。
不是因为嘴里遗留的味道;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伤心;这地道的安徽名菜;我根本没有吃过。
我明白陈凯;像他这种人都有一颗饱满的自信心;喜欢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女人的心;让我们带着情感跟他在一起;让他享受交易之外的另一份快感。
所以;他带我来这里;想营造一种“浪漫”和“感动”的气氛;从而让我感受到他的用心;可惜我没那么用心;在我眼里他就是一棵会移动的金钱树;只要我奋力地摇动身体就能掉下钱来。
他的细腻我没感觉到;但那顿饭还没吃完;我已经感受到鱼肉的细腻;起初觉得难闻的味道变成了一股异香引诱着我的味蕾;让我不停地将筷子伸向它;欲罢不能。
服务员来埋单;我听见了她话语里熟悉的家乡味;不禁朝她多看了两眼。
女孩大概只十**岁;微胖;皮肤挺白;她毕恭毕敬地把账单递过来时;我看见她红扑扑的脸上单纯的微笑。
很多年前我带着大包小包站在技校门口的时候就是这副表情。
那一年的夏天;异常的热;爸爸说考大学那些事都是城里孩子干的;还是学门手艺实在。
我听他的话报了一所当时省城很有名的电脑专科学校;接到通知书的时候我正在郑威家开的小卖部里跟他谈理想。
爸爸站在家门口喊了一嗓子;手里拿了个白信封向我摆了摆手;我赶紧跑回去。
他将信封递给我;说:“还有一个月就开学了;我得赶紧借钱去”。
他沙哑的语气中包含着满满的无奈;我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轻手轻脚地跟在他后面;他点了一支烟坐在院里的小凳上狠狠地吸上一口;眼睛眯成一条缝;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用通黄的手指夹着香烟一口一口地吸着吐着;表情很严肃。
很久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爸爸了;他已不再是那个健硕黝黑的模样。
小时候他经常把我抗在肩上四处玩;可如今他的皮肤依旧黝黑;却不再壮硕;脸上的皮肤干燥的像快要裂开;皱纹从眼角连拉出了一条深深的线直达太阳穴;胡茬和头发都已变得花白;
佝偻的脊背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像是图了一层油;胳膊上再也没有当年拱起一团任我捶打的“老鼠肉”;软塌塌地被一层皮包裹着像一团没有捆紧的棉花。
一根烟刚抽完;他又抽出另一根兑了上去;连着咗上两口之后嘴巴向烟囱一样往外冒着浓烟。
我说;不想上学了。
他起身从水缸里舀了一勺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对我说:“好好学门手艺;不能糟蹋了学费。”
我看着他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去;知道他是去借钱了。
阳光下;他的影子弯曲的更厉害了;我似乎听见了他嘴里的叹息声;将头埋进腿里任由眼泪放肆地撒野。
12。逝水年华
那一个月对我来说特别漫长;我希望时间飞速前进;恨不得明天就能坐在新的课堂里学本事。
郑威问我会不会忘了他;我说一定不会;我们的友谊情比金坚;直到海枯石烂。
我和郑威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玩伴;是很多人眼中的青梅竹马;他家的条件也不富裕;但比起我家要好很多;我家原本也没有那么穷;只因为一次意外。
哥哥初中毕业后就没读了;悄悄跑去城里工地找了份工作;老板说干满半年工资一起发;我哥辛辛苦苦干了五个多月;人晒的跟煤球似的;每天晚上睡在工地里;头下垫块砖就能当枕头;眼见着就能拿到钱了;老板看他是个小孩好欺负故意找茬炒了他;一分钱也没给。
我哥跪在地上求他;他看也不看叫他赶紧滚蛋转身就走;我哥当时一气之下从地上摸起一块砖就朝他的后脑勺砸去。
这一砸;把家里彻底砸空了;还倒欠了许多外债。
我爸说;“。。。你那一砖啊;是砸在了我的心口上啊。”
爸爸将我送到学校门口;我让他赶紧回去;不要担心。
走了很远;回头看他;隔着人群他还站在那里对我摆手;我赶紧把脸转回去不敢再看他;更不敢动手擦眼泪。
我住的是八人间的宿舍;我是第一个到的。
打开门;环顾了一下四周;白色的墙壁上贴了许多张明星海报;有的已经掉色;有的被人用荧光笔图的乱七八糟。
长方形的房间;左右两边整齐地摆放着四张上下铺铁床;门的正对面是一扇很大的窗户;暗红色的窗帘像吊死鬼一样垂掉在一边;拖在地上的那一边露出一根细长的铁丝。
选了个靠窗的下铺把床收拾好;一只手拿起地上的铁丝;另一只手扶着桌子慢慢站了上去;把铁丝栓在床边伸出一截脑袋的铁钉上;刚固定好就听见有人进来了。
“你好。”我站在桌子上对她打招呼;我们的脸都红了起来。
陈婷是我在学校认识的第一个人;她也是县城来的;不过跟我不在一个地方。
她放下手里的脸盆和蛇皮袋走过来小声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我从桌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手说已经搞定了。
她选择了我上面的那张床铺;我问她整天爬来爬去不嫌麻烦吗;她说没睡过这么高;觉得铺完床;她把那些海报全撕了;并铿锵有力地对我说:“我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追星的。”到现在我还记得她那时的表情;无比坚定;有点像小学课本上刘胡兰的感觉。
我非常赞同她的做法;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们都知道金钱来的不容易。
天黑之前;剩下的六个人也全部到齐。
十几岁的女孩都很单纯;是喜欢群居动物;于是八个人很快打成了一片。
我们基本上是一起上课;一起打饭;一起晚自习然后再一起回寝室里高谈阔论聊着各种话题。
这些话题里不乏爱情;闭着眼睛听她们说那些会让我脸红的话题;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出现了郑威的面孔;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样了。
开学快一个星期的时候;生活班主任来我们寝室检查卫生时递了一封信给我。
我惊讶地张着嘴巴以为她认错人了;可看到信封上确实写着收信人“潘红梅”。
陈婷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说真想尝尝收信的滋味。
除了那封录取通知书;这是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封个人信件。
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口;地抽出里面叠的很整齐的四方纸。
轻轻地将它展开;看见歪七八扭地字体铺满了半张纸;看向落款的地方;上面写着“郑威”这两个字瞬间令我的心跳加速了一拍;自己也弄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他在信里告诉我;他已经到了那所厨师学校;一切都已安排好;学校承诺等毕业后会给学生安排到各个城市的酒楼里上班;他让我也好好学;我们一起努力。
反复地把信看了很多遍;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放过。
他的这封来信;字里行间都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对我的鼓励;陈婷问我要不要去打水;我才依依不舍地按照原来的褶皱慢慢将它放回信封;压进日记本里。
熄灯前;我又忍不住将信拿出来看了一遍;把纸从信封里往外倒的时候突然有张新邮票掉了出来;我赶紧从地上捡起来用嘴吹了吹。
我踩着床边把脑袋探到上面;陈婷正在看书;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用书轻轻打了我一下。
我朝她贼兮兮地竖起食指搁在嘴上;她把耳朵靠了过来。
我拿着邮票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她想了半天说;笨蛋;当然是要你回信的意思。
我哦了一声;赶快蹦到了地上;害怕被她发现我的窃喜和发红的脸颊。
“爱情”这个词从那个时候开始悄悄地在我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郑威的每一封信都是一**料;我经常在夜里听见这颗种子迅速成长的声音;但对于爱情这个话题;我们都默契地没有提及过。
这种原始的通讯;让我最后的校园生活变得丰富多彩;有滋有味。
他的一封封来信;陪我度过了那段如水流逝的青涩时光。
基本上每个月我们都会收到彼此的两封信;字数不多都是些生活和学习上的琐事;我们会把开心与不开心分享给对方;那是一种最纯粹的精神交流与灵魂上的沟通。
记得有一天傍晚;我们在草地上乘凉;陈婷突然指了指天空说“快看;飞机。”;几个女孩不约而同地抬头本能地发出“哇”地感叹声。
这时;坐在不远处的几个女孩用一种藐视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农村人。”
我朝她们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寝室另一个女孩小声地说那几个人都是本地的;上完晚自习就回家住;平时走路都是一副眼睛长头顶的模样。
我把这件事写在信里;我说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成功;不会让任何人看不起。
郑威回信来说;我们一起努力;将来在城里买一间大房子;再把户口迁过来;咱也能当城里人。
看完信;我的心已经飞到了未来;仿佛看到了我们在那间大房子里的场景;他说的是“一间大房子”;不知道意思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就为了这一句话;那天我第一次尝到了失眠的滋味;甜甜的;暖暖的;无比鲜美。
13。悍妇
最后一年学校派我们出外实习;我被分到了一个很小的打字复印店;每个月实习工资是五百块。
看着这间只有十平米的店面;我觉得跟我的理想相差甚远;根本不是骨感和丰满的差距;而是骷髅架和肥胖症的距离。
小店的门是一个两米多宽的卷闸门;平时都是直接推在上面;所以室内光线非常的好;等于是半露天的感觉;狭小的空间里里摆了一台老式打印机和一部复印机;还有两台电脑;复印机的盖子已经坏了;每次用的时候要先把机盖拿起来;等纸放上去之后再盖上;最后再提起来把原件取出;有时遇到复印一叠纸的客户;我需要无数次机械似重复这种繁杂的步骤;真是心力交瘁;这项工作不仅磨练了我的耐心;也大大增强了我左臂的力量;我觉得自己可以一拳能把那破盖子打的稀烂;打得它永世不得超生。
“天降大任与斯人也。。”是我那时自我安慰的金句。
即使是这样;我每天还是很准时地报道;复印店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体型微胖却喜欢穿紧身的上衣和白色七分裤;她坐着的时候;肚子上都会股出的那一圈肉;看的很不美观。
一头染过色的卷发杂乱地盘在脑后像一朵枯萎又难看的黄花;这是她的固定发型;两个月从未见她换过;眼睛上下都纹着眼线黑青黑青的;看起来很凶像个悍妇;脸颊的肌肉已经开始下垂;法令纹深的可以夹死一支飞虫;皮肤暗淡无光;颈上的皱纹很深像被人割了一圈又重新缝合了似的。
她操着一口流利的本地话;说起话来语速也很快;有时候她叫我干这干那的时候我都要问几遍才能听明白;所以她长长会很不耐烦的眼神一脸的嫌弃地看着我。
她店里的生意还不错;我算了一下;平均一个月去掉房租她能赚个三千块;收入还算可观。
打我去实习的第一天开始;复印;打印;打扫卫生;跑腿;除了收钱不归我管;其它的活都是我干;她只需要坐在里面的那台电脑前看看连续剧就能把钱赚到手。
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毕竟我是来实习的;怎么说也多少学了些经验。
为了表示对她的感谢;那天我特地给她买了份早点带到店里。
她接过去连句谢谢也没说就大口大口吃起来;那吃相像是饿了好几天;看的我都没有胃口了。
将最后一大块蛋饼全部塞进嘴里之后;她把油油的食品袋递给我;示意我仍掉;然后模糊地说:“你在哪买的?这蛋饼怪好吃的;明天再帮我带一个可好。”说话的时候;我看见她嘴里被嚼的稀巴烂的蛋饼碎的像豆渣一样来回搅动;顿时恶心的无以言表。
那天之后;我每天上班的时候都会给她带早点;可她从来不提给我钱的事情;而且吃的十分享受;那表情陶醉的好像在说:“不要钱的东西就是香。”
我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对于这种得寸进尺的人;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开了个头就收不了尾了。
干了两个月;帮她买了一个月的早点;扣去吃饭坐车的费用;最后存了700块;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这笔钱绝对是笔巨款。
实习结束;我给郑威写了封信;告诉他我终于凭着自己的努力挣到钱了;我没有告诉他早点的事情;我不想像以前一样;把自己的负面情绪打包成文字丢给他。
人;总会慢慢长大;学会为别人着想。
毕业那天;陈婷没有来;是她妈妈替她来学校拿的证书;我说:“阿姨;陈婷怎么没有来?”她妈妈对我笑笑说;她在海城找到了工作;还把她的电话写给了我。
我按照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我说我找陈婷;她语气不耐烦地喊了一声:“小陈;找你的电话;都说了不要丢家里电话给人家;你这孩子真是。。”
她接起电话听到是我的声音;有点兴奋却极力控制着;她小声地告诉我;家里一个亲戚介绍她在这家当保姆;每个月能拿到1500;还包吃包住。。
我听了之后很羡慕;想象不出每个月那么多钱拿在手里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挂电话之前;她说以后以后早上九点之前和下午五点之后不要打这个电话。
我说;那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她说好;还有很多话想跟我聊呢。
还想说点什么;可电话那边有人很大声地叫她;听起来语气很不客气;她匆忙挂上电话;电话里传来:“嘟嘟嘟。。。”地声音。
第二天上午十点;我打电话;好了好久她才来接;说是刚去买菜了。
我问她上班感觉怎么样;累不累;她气质高昂地说了一大堆;她跟我描绘大城市的模样;说原来以为已经够繁华的省城跟海城比起来顶多算是郊区;她还告诉我雇主家里全部铺着实木的地板;住的是带电梯的楼房;站在阳台看下面的人小的像蚂蚁一样。。
她问我实习的怎么样;我说跟你比差远了;干了两个月才赚了七百多块钱;还把买早如果点的事告诉了她。
她问我想不想去海城做保姆。
我在电话这头像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说:“求之不得”。
毕业之后我回了趟家;爸爸好像又苍老了许多;脸上添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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