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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女盛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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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秀说,那边有外国朋友会把我儿子当亲生孩子对待,还说,国外条件更适合孩子的成长,可你觉得我会那么做吗?这就等于是把我的孩子送给别人领养!”周鹏的手不自觉地窝成了拳头。
“所以你们离婚了?”
“嗯,这么多年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公司里,可公司的法人和董事长都是李明秀,离婚之后,她撤销了我的职务,让我净身出户。”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憔悴。
“哼,还能怎么办,得罪了李明秀,在这一行已经很难混。”
看着曾经崇拜的男人变成这样,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我说:“你可以做其他生意,你那么能干,一定可以东山再起。”
“咸鱼翻身也是要有资本的,离婚之后我把车子卖了,现在手里只剩下几十万,在海城,这么点钱能干什么?”
“那总不能坐吃山空啊”他的颓废让我有些焦急,害怕他会一蹶不振。
“我把剩下的钱放在朋友那里用,每个月他会给我两万利息”
“你在放高利贷?”
“可以这么说吧。”
“那风险太大了,万一他拿钱跑了你怎么办?”
“这到不至于,我认识他有年头了,早年就是靠集资发家的,现在在做房地产生意,有钱的很。”
他说的这种人,我知道,拿别人的钱去做生意,说白了,就是空手套白狼。
“你可以利用手上的资源挣钱啊,你给女孩儿派活,从中抽取费用,介绍一单回扣最少两三千。”我突然想到了这个主意,急忙说给他听。
听我这么一说,他的眼睛亮了一下,说道:“我确实没想到这一点,上次我那房地产的朋友还要我介绍女朋友给他来着。”
“那你看我行不?”我趁热打铁道,没想到这次会面还会出点商业价值来了。
“行,明天我约他出来吃个饭。”周鹏点了点头,心情似乎没有那么压抑了,或许是我的话起到了引导作用。
以前周鹏手下的女孩多的数不胜数,因为他从来不收一毛钱的介绍费,做他的生意就是纯赚,可今非昔比,他现在挣不到大钱了,自然不能在做义工。
自从跟过许文后,我已经不想再做短平快生意,一心只想再找个固定的金主。
散客生意虽然也来钱,但是不够稳定,挣了今天的,还要担忧明天的,按次算钱,压力大,人也累。
可人做情/妇就不一样,就算他一个月只见你两面,还得照样给你钱,包月收费。
86。人间
在周鹏的引荐下,我认识了老钟,老钟五十来岁,体态略胖,个子也不高发际线却很高,头发有些稀少,戴了个金丝框眼镜,面相和善。
初次见面他对我也还算满意,在周鹏的穿针引线下,他答应每个月给我5万块,而我决定每个月返给周鹏一万。
周鹏说不愿收我的钱,我说:“这是你的第一笔生意,算是个开门红吧。”
他无奈地笑了笑:“谢谢你”。
我知道这笔钱对他来说有多烫手,可再烫也得接着,因为他有儿子,男人的自尊心远远比不过父爱,他不能亏了孩子。
跟老钟相处的时候,我把这段关系拿捏的刚刚好,一丝感情也没放,纯属交易,所以感觉特轻松,他不找我的时候,我一个人开着车逛逛街做做脸逍遥自在,他找我的时候我会哄得他眉开眼笑。
有钱人跟没钱人的区别就在于,没钱的人难得吃一次自助餐就要往死里吃,恨不得把付掉的钱给吃回来。
可有人人不会,想吃多少吃多少,根本不会考虑钱。
所以,老钟有钱,但体力有限,他每个星期最多找我一次,也没有觉得划不来。
周鹏悄悄地告诉我,老钟有两个老婆,大老婆是他老乡跟他一起从浙江过来的,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后来他又找了个小老婆,小老婆比他小十几岁,也为他生了个儿子,后来老钟花钱给孩子上了户口。
都说男人犯贱,这个说法在老钟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大老婆是典型的贤妻良母,脾气温和,从不过问他在外面的那些事儿,可老钟视却她如空气,除了钱,多一句话都懒得说,更别说是碰她了。
小老婆牙尖嘴利,年轻时还混过社会,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撒泼耍赖,可他就是吃她这一套,只要她一哭一闹,他就怂了,要什么给什么。
而且,这小老婆把老钟看的紧,一旦发现老周在外面找女人,她能往死里跟他闹,那姿态比正房还像正房。
可看的再紧,也看不住男人骚动的心,老钟还是保**了我,或许外面还有别的头绪。
在男人眼里,女人就像是衣柜里的衣服,永远不会嫌多。
有钱的男人就等于是身材好的女人,身材越好,越喜欢买衣服,这种心理是一样的。
处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老钟的为人还真不错,素质高,脾气好,跟人说话总是笑嘻嘻的,而且很守信用,他答应给人的利息一分钱都不会少人家。
想想自己存在银行的几十万,放着也是放着,就拿了五十万给老钟,说是朋友托我放在他那里的。
也就是说,每个月扣除给周鹏的一万,我还能拿到老钟给我的四万工资和两万五的利息,这样一来不到半年我就可以回家了。
可是我高兴的太早了,钱给老钟没多久,他就消失了,我打他电话显示关机,一连打了几天都是这种情况。
想起自己当时给他钱的时候,因为关系特殊连张借条都没有打,现在他失踪了,心里一刻也平静不了。
我打周鹏电话,他告诉我,老钟遇到了麻烦,房子盖了一半,资金链断了。
“那你的钱怎么办?”我赶忙问他。
“还能怎么办,只能等,他正在想办法”周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他的话如当头一棒,打的我六神无主,想想自己卖皮卖肉才辛苦赚来的几十万不能就这样没了,我去了老钟的公司,希望能找到他。
我去的时候,他的公司已经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有人大喊“还钱”的口号,玻璃大门已被人用红色的油漆写了很多要债的字。
看来受害者不止我一个,可这并没有安慰到我,退出人群我发疯似地打他的电话,永远是关机的状态。
无奈,我又发了条信息给他,我说,**费就算了,求他把我朋友放在他那里的钱还给我。
三天后,他发信息约我晚上九点在某地方见面把钱还我。
我当时一心想把钱要回来,也没多想,就按照时间去了,等了好久也没看到老钟,打他电话,依旧是关机。
当我准备回去的时候,从巷子里蹿出几个男的,手里拿着棍子对着我的脸就打,我痛的抱着头倒在地上,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小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我说,那钱怕是要不回来了。
“周鹏前几天告诉我,老钟因为非法集资被抓了,最少要蹲好几年,我的脸缝了十几针,要是以后不想留疤,得花头十万。”小云的脸被纱布裹着,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你有什么打算?”我把她的手拉过来,轻轻地拍了拍。
“等我脸的手术做完就回合城去,除去手术费,卡里还能剩二十万,再把车卖了,回去开个茶楼。”小云淡淡的说“走到今天这一步,怪不了别人,我认命了,老天给你多少就是多少,你拿多了,到最后还是要吐出来。”
“我觉得这个选择是正确的。”
“孔凡,谢谢你。”小云伸出手盖在我的手背上跟我道谢,我看见她的眼睛有点潮湿。
“谢我什么,认识这么久,一直都是你帮在帮我。”
“不管谁帮谁,我们以后还会联系的对不对?”小云直直地看着我,轻轻地问。
“当然联系,除非你不跟我联系。”
“你和豆豆永远是我的朋友,不管在哪里,我都不会忘了你们。”小云的声音已有些哽咽。
“希望你回去能一切顺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别闷在心里,可以打电话跟我说。”这或许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回头想想,来海城的这七年,经历的事比有些人一辈子的都多,现在心累了,也看透了,只想回家,除了家人,什么都不重要了”她点点头笑了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在社会上混久了变得越来越聪明,可现在想想,太傻了。”
我问她后不后悔,她说后悔,但不是后悔把钱给了老钟。
“是后悔来海城吗?”
“不是,是第一次心甘情愿地用身体换钱的那一刻。”
我突然理解了她的意思。
小云走的时候,我和豆豆送她去的机场,豆豆花了二十万把她的车子买了下来。
告别的时候,小云哭了,一侧脸颊还有些红肿,但已看不见明显的疤痕。
豆豆也哭了,我拍着她们两人的背,一时间找不到安慰的词。
告别永远是件令人心酸的事,但这次告别,意义深远。
城市浮华的背后藏着黑暗,山丘之后未必是幸福的彼岸,多少次我们被现实打倒,却又不甘地站了起来,遗憾的是最终我们还是认输了,又多捱了很多拳头。
海城是一个战场,有人卸甲归田,又有人雄赳赳地走进来,端着青春,揣着梦想,她们的眼里看到的全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愿意用一切去得到的东西,却不知,真正宝贵的正在失去。
海城是一些人的天堂,是我的人间,是小云的地狱。
过了安检,小云回头狠狠地看了一眼,像是在跟这个城市说“永别”。
豆豆开车载着我回去,我说:“小云走了,你呢?”
她的眼睛盯着前方,紧紧地抿着嘴角,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直到路遇红灯,她轻轻地踩下刹车,转过头说:“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1。集 宠
1985年2月,寒风刺骨,滴水成冰。
在这个一年中最冷的时节,我来到这个世界,当我哭出第一声的时候我妈抬头看了眼钟,正好是早上六点,所以我的生辰八字信息十分的准确。
曾有算命先生说我少年无忧,中年坎坷,晚年方可安稳,那时候,我妈抱着我坐在沙发上,一脸认真地听着算命先生的话,半信半疑。
“中年坎坷?先生可否仔细说说,为何坎坷?”我妈急忙问道,谁都希望自己孩子能一辈子都顺风顺水。
“这跟祖业家道有关,姚太太要是不介意可否报来您先生的八字给在下一算。”
我妈把我交到保姆手上,起身理了理衣服说:“这个,我得去问一问,先生稍等。”说罢朝我奶奶房间走去。
待我妈说出八字,算命先生目光朝下念念有词一番之后看着我妈没有做声。
“先生,您算出什么来了?”我妈急不可待地想知道自己丈夫的命运。
“姚先生早年白手起家,六亲不靠,而立之年财路亨通,这财势可持续至晚年,但途中有一劫。”说到这里,算命人突然收声。
“先生说的太对了,丈夫确实是三十岁左右才做的生意,您说的这一坎究竟是什么,能不能化解?”我妈听他这么一说,再跟我爸的真实情况一比对,对算命先生的话再无半点怀疑。
“您先生这一劫难跟红颜有关,俗尘红颜劫,因果有应,贵千金的坎坷也是因此而来,若您先生能化去此劫,千金的坎自然也就平了。”算命先生推了推的眼镜,缓缓道来。
我妈连声道谢,并给了五十块给了他,他一再感谢。
我爸比我母亲大十岁,年轻时父亲给人做小工,别人攒了些钱都娶了媳妇,可我爸没有,他拿钱炒了股票,等他有钱的时候已经三十好几。
我妈当初看上我爸并不是因为他有钱,而是觉得他对她好,像疼孩子一样疼她。
那天,我爸回家的时候,看到我妈一个人坐在床上哭,紧张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等我妈把事情的原委一说,我爸才哭笑不得地松了口气说“这种江湖骗子说的话你也信。”
之后,在我妈的纠缠下,我爸发誓带保证地做了一系列心理疏导后,我妈才相信这个劫肯定能过得去。
我爸是家里的独苗,老姚家全部的希望都系在他的身上,可偏偏却生了我这个女孩,当时计划生育抓的紧,但我爸不想要二胎的原因不是这个,他是心疼我妈,不愿让她再疼一次。
所以,我集齐了万千宠爱与一身,从小就没吃过半点苦,吃的用的穿的都是当时最好最贵的东西。
1991年夏
我穿着我爸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连衣裙,抱着洋娃娃站在大院里看别的小朋友玩沙子。
那堆沙子是别人家搭厨房用的,几个小孩光着脚踩在上面,身上脸上都是沙,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我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她们,却不敢往前走一步,我害怕把弄脏了裙子,那就不漂亮了。
“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有个小胖子发现了我,从沙堆里跳下来,蹦到我的面前问。
我往后退了一步,双手背在后面紧紧地抓着娃娃,胆怯地看着他。
“初初,回来吃饭啦。”妈妈站在二楼阳台上叫我,我抬头看她,阳光下她卷卷的头发披在肩上很像童话里的公主。
小胖子搓着手,跟我一样抬起头看了一眼,我对他摇了摇头,转身跑上了楼。
在我心里,我妈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我经常偷偷地穿她的高跟鞋,用她的化妆品把脸化的像唱大戏的一样。
那时候每个人到我们家玩,都会夸我长的漂亮,说我跟妈妈长的很像,所以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美丽的女孩。
遇到不喜欢吃的东西,只要人家说吃这个会变好看,我都会咬着牙吃了它。
那年夏天,我穿着新衣服站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奶奶摇着蒲扇对我妈说:“这从小就这样爱美,长大了还得了。”
我妈把西瓜瓤子用勺子挖到碗里递给奶奶,朝我招了招手:“初初过来。”
我拎着裙边跑过去扑进她的怀里,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
“告诉奶奶和妈妈,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妈妈扶着我的头发,笑嘻嘻地说。
抬起头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我想当明星”
“这孩子!”奶奶有些失望地用扇子轻轻地拍了我一下。
“那你告诉妈妈为什么要当大明星啊?”妈妈到是好耐心,搂着我在怀里晃啊晃地温柔的问。
“因为大明星都好漂亮呀。”我天真地说道。
“哎,三岁望到老。。。这以后肯定不成器呦”奶奶把西瓜往小桌上一放,慢悠悠地回了房间。
我妈对着她的背影动了动嘴巴,一脸的不高兴。
“你奶奶就嫌你不是个男孩,你以后一定要争气知道吗。”妈妈捧着我的小脸,亲了一口。
“嗯!”我狠狠地点了点头,其实并不能理解她的话。
我妈在少年宫帮我报了个声乐班,每个星期上三节课,我爸的司机会接送我们。
声乐老师长的很漂亮,我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我,她跟我妈说,我天生一副好嗓子,将来一定要好好培养。
1997年我小学毕业
毕业考试前半个月奶奶去世了,全家上下哭声一片,唯独我妈没有落下一滴眼泪。
有邻居躲在门后说我妈闲话,我听的一清二楚,我从她们身边走过傲慢地看了她们一眼,那边立刻没了声音。
中考结束之后我的成绩不是很理想,我爸花钱送我进了贵族学校,说是初中和高中都在那里读,毕业之后直接将我送去国外念书,所有的路都已铺垫好。
进学校之前我的优越感十分强烈,自己穿的用的都是小伙伴里最好的,可进了学校之后我发现自己再无优势,我有的大家都有,再也没有人围在我的周围一脸祈求地找我借这个要那个,心里十分的失落。
初一读了不到半年,我就吵着闹着要转学,我爸拿我没辙,硬是托关系把我转到了一所普通的公立学校,白白浪费了半年的学费。
转校之后,我的自信心又回来了,每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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