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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上的春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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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护在自己怀中;也所以才会如此的为阿兴感到心痛,心痛阿兴的自卑,心痛阿兴的矛盾,心痛阿兴的不敢奢求。

    更心痛阿兴所认为的,只能拥有短短两天的幸福。

    手中的烟缓缓燃尽,程业又点了一根,心情仍是沉重。

    阿兴曾以为他自已不相信“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却在不知不觉中走向了这样的道路,想贪求两天的爱恋,两天的温柔。

    阿兴曾说过,他「不认命」,但原来自己心底却早已认了命。

    阿兴是矛盾的,怎能不矛盾呢?

    但一切都乱了,阿兴的理智、阿兴的情感,都因为程业的介入而乱了。然後,变得矛盾。

    跟著,丧失了自尊接下来,阿兴是否将失去自我?

    墙角亮著微弱的小灯,一苹飞蛾努力的振奋著翅膀,一次又一次的冲向灯罩,它跌落下来,还没触地又在空中飞起,再次锲而不舍的继续扑向昏黄的光源。

    阿兴望著这景象,眼角又滑下泪,渗入枕头。

    阿兴咬著下唇,知道在和室的程业还没睡,所以不敢啜泣出声,只能紧抓著凉被,无声的掉著泪。

    原本程业想再要一间房,但这两天是周休二日,山庄早已没了其它空房,阿龙只叫服务生搬来一床被,要程业睡和室就好。

    两人皆没有异议,在阿兴泡完温泉回来後,双双陷入沉寂。

    阿兴很早便进卧房就寝了,但一直睡不著,阿兴知道程业也是,程业他一直在面对庭院的走廊上抽烟,一根接著一根。

    阿兴不知道程业在想什麽,阿兴也没有心思去猜程业在想什麽,他的脑海早已被这段压抑的感情搅得天翻地覆,再无力去想其它了。

    一夜辗转到天明。

    山中的清晨凉意沁心,庭院中的花草林叶上沾著晶莹剔透的露水,隐约还能听见不远处的温泉水流声。

    鸟声啁啾,吱吱喳喳的飞过,振翅声也加入晨光序曲中。

    「早。」

    程业拉开相隔的纸门,见阿兴已坐起身正在按摩自己的双腿,便露出微笑向阿兴问候。经过昨晚大半夜的思量,只是更加确定了他的心意,他知道自己绝不会任阿兴将他遗忘。

    「早」

    阿兴低头按摩著两腿轻声回答,音量微小的几手听不见。「你脚痛吗?」程业见状,关心的走上前蹲坐下来,伸出手,「我帮你。」

    阿兴吓了一跳,忙推开他的手,「不用了。」

    「放心,我知道怎麽做。」他熟练的大手重新回到阿兴的腿上施力。

    「你怎麽会?」阿兴被他的熟练动作吓了一跳,忘了再阻止。

    他低著头专心的按摩阿兴的腿,轻描淡写的回道∶「学的。」

    「学的?」阿兴有些错愕,一颗心渐渐揪紧。阿兴望著他的侧脸轻问∶「什麽时候?」

    他停了一下,过一会儿才说∶「前两天。」

    阿兴撇开头,好想哭,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你好瘦,身上没几两肉,我每次抱你都觉得像在抱空气一样。」他像是没注意到阿兴的情绪波动,语调轻松的说。

    阿兴不自在的想抽回双腿,但是腿部神经却不怎麽听自己使唤,而且他的手仍箝制住阿兴的笨腿,不让阿兴的脚移开。

    「我知道我的脚像鸟丫脚。」阿兴无力反抗,只能一扯嘴角,鼻头红红的。

    「不是。」程业微微一笑,「我可不知道有哪种鸟?有一双这麽多毛的腿。」

    瞧著他颊上的酒窝,阿兴有一时的失神,对他的恭维不知如何回应,半晌才小小声的道∶

    「我的腿一点都不」

    他停下动作,面对阿兴,伸手摩挲阿兴的脸旁,沙哑的说∶「错了,这双腿非但多毛而且还很美、很吸引人。」

    他缓缓凑上前,印上了阿兴的肩,温柔的、细细的吻了阿兴。

    在退开时,他低声喑哑的对著阿兴说∶「你该对自己有点自信才是。」

    阿兴双眼迷蒙,微微喘著气,心跳因他的吻而急促,缓不下来,「你可不可以别再这样。」

    「怎样?」他的微笑如春风,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错。

    「吻我。」阿兴只是在回答问题,他却故意将这句话听成要求。

    「没问题。」程业嘴角噙著笑。

    「不是」阿兴的尾音消失。

    程业突然倾身向前吻著阿兴,将阿兴的抗议全数吞进嘴里。

    当他再度放开唇时,阿兴还差点迎上去,幸好全身无力,才没做出糗事。

    阿兴双颊染上粉红的色泽,黑眸似水蒙,小嘴微张,浅浅的喘著气说不出话来,唇瓣因程业方才的轻咬吸吮而有些肿胀。

    程业望著阿兴,吻了下阿兴的额头,边轻笑的说∶「我喜欢你茫然的模样。」


〈二十九〉

    中午十二点。

    阿兴想自己真的是很卑鄙的。

    在山庄典雅的餐厅中,阿兴前面放著精致的日式美食,但他却吃不下多少。

    当程业离开去接一通电话时,他乾脆放下筷子,视而不见的望著左边窗外的景物。

    阿兴自己认为是卑鄙的。虽然说他自己是被动,但仍是卑鄙。

    雷龙说得没错,阿兴的确是在利用程业,利用他对自己的温柔,利用他无微不至的呵护和疼宠,利用他不想逼自己的心态占尽了他的便宜,然後,又以自己没有鼓励他来说服自己并欺骗他人。

    阿兴是没有鼓励他没错,但也没有很积极的去拒绝他。

    事实上,阿兴的确是知道程业对他的好,阿兴也知道程业喜欢自己,只是阿兴一直都在装傻,不想正视程业的感情,也不想正视自己的心。

    这一切的一切,只因为阿兴害怕,害怕受到伤害,所以不敢付出,但是却又眷恋他所有的一切。阿兴喜欢看见他颊上性感的酒窝,阿兴喜欢待在他怀中感受他胸口传来的心跳,阿兴也喜欢听见他爽朗的笑声,喜欢看他偶尔出现的迟钝反应,喜欢听他突如其来说出的赞美,喜欢他细心的温柔

    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那麽多数也数不清的喜欢,甚至掩盖了他的缺点,当这些喜欢在心中堆得满满的,几乎溢出胸口、满出眼眶时,是不是代表了那样的喜欢已经提升了层次,成了“爱”?

    阿兴紧紧交握双手,眼角上沾著泪珠。

    是不是不该再如此霸占著他?阿兴一向不是如此卑鄙的人,阿兴一向不喜欢欠人情,更不喜欢欠感情。

    「刘兴?」一声阿兴几乎遗忘的惊讶叫唤声,瞬间打翻了阿兴的思潮。

    阿兴全身一僵,稳住翻腾的情绪缓缓回首,看向那位依然打扮得阿娜多姿、风华绝代的女人。

    「真的是你。」林玲右手揽著一名西装毕挺的男人,两人身上从头到脚皆是名牌,连姿势都是令人难以挑剔得无懈可击。

    以外型来看,这绝对是标致的小女人配上壮硕的大丈夫。

    「你怎麽会在这里?你的腿不是」她想起该遵守的礼教,尴尬的住了口,然後道著歉说∶「我很抱歉。」

    那抹不安总算让她完美无瑕的外表露出了一丝破绽。

    阿兴面无表惰的望著眼前这对男女,突然觉得这场景荒谬得可笑,阿兴想过无数次再见到她会有的反应,像是痛骂她一顿、极尽所能的贬损她、甩她一巴掌,甚至装作不认识她,当没这个人存在但如今,阿兴却只觉得可笑。

    曾经,阿兴以为自己爱过这个女人;曾经,阿兴以为自己恨她入骨;曾经,阿兴以为她是他的真命妻子,而现在,阿兴才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阿兴的嘴角闪过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微笑。

    这女人的局促和不安,破坏了她外表的完美。

    过了好一会儿,阿兴才若无其事、神态优闲的回说∶「用不著对我说抱歉。」

    「我」阿兴的反应,反而使她更加紧张不安。

    阿兴扬首瞧著那名男人,开口问她∶「你老公?」

    「不噢!对。」发现自己在阿兴的注视下讲错了答案,她忙又改口。

    看见那大男人脸上闪过错愕和心痛,阿兴不禁可怜起他来。阿兴一手抵在桌沿,支著下巴对她说∶「犯不著紧张。奶当初会做出那样的行为,我并不怪你。你老公很英俊,恭喜。结婚多久了?」

    「呃谢谢,我们结婚四年了。」像是没料到阿兴会向她道贺,林玲有点被吓到。

    在柜台接电话的程业远远就看见桌边的这对男女,他很快的就挂了电话,大步走过来。

    程业来到桌旁,同他们点了头,转向阿兴问∶「你朋友?」

    「不,她是我前未婚妻。」

    阿兴眼楮眨也不眨的回答,无视於身旁三人的尴尬与震惊,自顾自的夹起一片生鱼片,沾了沾芥末放入嘴里。

    一个没注意,阿兴吸了口气,芥末的辛辣很快的直冲上脑门,阿兴呛得掉下了泪,却让一旁的三人误会而更加慌了神。

    车子行驶在国道九号线上,路旁的木麻黄一棵棵往後倒退,车中弥漫著沉闷的气息,阿兴打开了车窗,乡野间的香味迎风扑面。未几,过了一座桥,蓝色的路标快速从顶上越过,上面分别标示著新城和太鲁阁还有几公里。

    路的两旁不是稻田便是玉米田,有时还能看见整片的槟榔或木瓜树,田边及中间偶有几栋透天的房屋,左边的田野再过去便是有如屏风般的高山,右边的远处被屋舍及树木挡住,阿兴知道那些屋宇田野的後面便是广阔的太平洋,因为仍能闻到海的味道。

    车子依然往前行驶,自从上了车,程业便未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阿兴知道程业心里有了疙瘩,因为阿兴早先流下的泪。

    还真是巧啊!阿兴对著窗外的景物无声的苦笑,阿兴知道程业误会了,误会了自己仍对林玲有情,以为阿兴还爱著她。而阿兴也任由程业误会,毕竟这算是天意,不是吗?

    不该再耽误他了,像他如此好的男人,值得比阿兴更好的男人去爱他。

    不该再霸占他了,这个男人是不属於阿兴的。

    终究幸福这种东西,还是与阿兴无缘,就算阿兴怎麽想求、如何想要,一切都仍将落空。

    车外景物飞逝,阿兴隐忍住泪,决定放手。

    因为爱上了,所以更加知道该放手

    但是,心痛何时能好?何时能好呢?何时能呢?阿兴望著车外蓝天,默默的问自己。


〈三十〉

    “你还爱著她吗?”

    程业想问阿兴,但却没有开口,因为他怕听到阿兴承认的话语。

    从中午起,他就一直心绪不宁,总有一股火在胸口灼烧,烧出了妒意、恐慌和不安。几乎从一开始,他就忘掉了那个女人的存在,或许是他下意识刻意地想忽略掉她吧。车速是越开越快,他丝毫未察只是紧紧握著方向盘,两眼注视著前方,几乎是靠著本能和习惯在驾驶。

    没有多久,车子到了太鲁阁,因为是观光胜地,所以有些塞车,也因此车速才慢了下来。

    不少观光客在路旁拍照,各式各样的旅行车、轿车停在一旁。

    好不容易过了太鲁阁,他将车开上苏花公路。这期间,他根本不敢看阿兴,怕一不小心那句问话就会脱口而出。

    令人窒息的气氛仍在空气中飘浮。

    左弯右拐的苏花公路一边是垂直的山壁,一边是陡峭的悬崖。著名的清水断崖的确名副其实,断崖下是深蓝的大海,往下瞧去,惊涛拍岸十分壮观。

    风变强了,从海上吹来一整片的灰云,渐渐的遮去了阳光,笼罩了前面的山头。

    不久,车行进至灰云下方,小两淅淅沥沥的落下,湿了车前整片玻璃。

    阿兴将车窗摇上,程业则激活雨刷。

    车中的空气泛著湿热,在坐的两人依然沉默无语。

    黑色的雨刷不受干扰,规律地左右刷动著。

    回到台北,五颜六色的招牌已一一点亮,街头闪烁著霓虹灯光。
雨水依然落下,车子行过无数摊泥水,穿过无数个交通灯号,越过了整个大台北,终於进入了新店,阿兴所熟悉的街道。

    阿兴的小屋渐渐靠近,然後,他将车停在凤凰树下。

    阿兴本以为他会下车,但他却久久未有动作,只是握著方向盘,神色难辨的望著前方。紧窒的气氛压得阿兴透不过气,阿兴衡量了一下车子到大门的距离,估量自己应该可以靠自己走过去,未再多加细思,阿兴便要开门下车。

    手才到了门扣上,程业的大手就横越了过来覆在阿兴手上阻止他。

    「等一下。」程业黑眸透著阴郁。

    阿兴没有言语,觉得他的手又热又烫,几乎要灼伤了自己的手背。阿兴抽回手,垂下眼睑将两手放在腿上交握,但右手的手背依然热烫,感觉疼痛。

    程业迟疑了一下,望著阿兴苍白的脸,声音沙哑的道∶

    「我一直不想逼你,因为我认为你该知道也懂得,所以我相信有一天你终会相信而且响应。」他停了一停,才又继续道∶「但是我一直忽略掉你的感受,我想知道,对你来说,我是朋友吗?」

    阿兴沉默著,双手紧紧握著,心痛一阵痛过一阵,半晌才吸了口气开口说∶「不是。」

    阿兴抬起头,极力镇定、面无表情的说∶「是麻烦。对我来说你是个麻烦,打扰了我平静的生活。」

    程业脸一白,有点受到打击,将放在心中的那句问话脱口而出说∶「你还爱她吗?你的前未婚妻。」

    「对。」

    阿兴的指甲陷入肉里,收紧下巴,发现说谎比想像中还要容易,阿兴甚至可以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字清楚的说∶

    「我爱她。」

    程业似乎被这三个字打落地狱,虽然极力想扬起嘴角微笑,却笑不出来,他低下头落魄地乾笑了两声。

    突然间阿兴心痛的想哭,想伸手拂开他的乱发,想摸著他的脸颊告诉他,自己在说谎,告诉他自己有多麽的爱他。

    但一切都没有发生,阿兴仍紧紧交握著双手,任心痛蔓延全身。

    程业吸口气,伸手摸了下脸,然後向上拨开垂下的黑发,再抬头时已有了笑容。

    「我抱你过去。」他脸上带著温柔的笑。

    阿兴看著他强装出来的笑容却更加想哭。程业走下车,绕到他这边。

    抱阿兴下车时,他不忘说了句∶「拿外套盖在身上,才不会淋湿。」

    阿兴照做,不敢再开口,怕一开口就会痛哭失声。

    小雨在下著,他抱著阿兴地快步穿过草坪。

    阿兴听得到他一步步踩在石板上的脚步声,感觉得到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达到阿兴的身上,雨水从他的发梢滴下,顺著他的颈项滑落。

    阿兴希望这条路能没有尽头,可惜,他走没几步就到了大门口。

    程业将阿兴放下,扶著他站好。「好了。我相信,你应该可以自己进去。」

    他凝望著阿兴,睑上仍挂著微微的笑。

    「我我会」他停下来,声音嗄哑地有点说不下去。重新吸口气後,他才带著有点凄然的微笑,一口气说道∶「我会遵照你的希望,不再来打扰你。」

    阿兴听到这句话有点瑟缩,但仍抓著外套递给他,「这还你。还有,谢谢你这两天安排的温泉之旅。」

    「不客气。外套你留著吧,下雨会冷。」他将外套披在阿兴背上,以手背抚了下阿兴的脸将雨水拭去,然後轻声道∶「你保重。」随即他便转身离去。

    阿兴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看见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雨丝细细的落在他身上,阿兴不禁屏住了气息。

    忽然间,程业回身跨了两个大步,大手一伸便将阿兴抓到怀中,紧紧拥抱他,阿兴背上的外套因而被震得掉落。他低首深深吻阿兴,阿兴只觉得胸中的空气像是全被他挤压了出来。

    他们像是热恋的情侣在雨中吻别,灼烫的热吻无法被冰冷的雨滴降温。

    阿兴知道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待在他的怀中。阿兴感觉得到他的心跳有力的振动著,穿过他的胸膛,透过两人的衣衫,直达阿兴的心窝。

    一会儿,他终於停了下来,将脸埋在阿兴的颈边,轻轻地、深情地说了一句话。

    然後他松了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甚至到了车上都没再回头看阿兴,就这样程业走出了阿兴的生命。

    也因此,他没见到阿兴背靠著门板,泪流满面、肝肠寸断的滑坐在地上,没见到阿兴表情破碎、泪眼蒙的望著他的背影。

    雨在下著,仍在下著,不停的下著
〈三十一〉

    若不是柳镇因为连续两天找不到人,而决定在那天晚上亲自杀到阿兴家来,阿兴大概会死在自家大门前,就算不死也可能只剩半条命。

    「你是白痴吗?竟然坐在自家门口哭到发作!他妈的,你要哭不会先进门再哭啊!」

    柳镇火冒三丈的骂著躺在床上的阿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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