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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寝室文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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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管不了那么多了,左右都是赢了,去吃些垃圾食品吧。

  

  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姬渊不知道此刻自己在哪里,只想赶快跑出这个迷失的世界。这时他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他停下脚步,哭声却变成从四面八方传来,然后变成了在耳边,在脑袋里。
  眼睛猛地睁开,额头的冷汗顺着头皮滴到枕头上,缓缓地坐起来,姬渊看了看邻床的陈昊,又看看对面的阿南和刘作齐,舒出了一口气。从医院回来之后,每天都有噩梦缠绕着他,除了血就是哭声。

  赤脚走到窗边,姬渊坐在窗台上,脸贴着冰冷的玻璃,十一月的天气虽然不是特别冷,却足以冻死夜里觅食的小虫。

  “睡不着吗?”阿南睁开眼睛,抬头看了看他,轻声道。

  “你不也是吗?”

  阿南坐起来耸耸肩,靠在床头的栏杆上。

  姬渊叹息道:“总有种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的感觉。”

  “你明天去取化验报告吗,我跟你一起去吧?”到医院接他回来的只有自己,出院的时候医生几次要求他做一次全面的检查,自己便觉得不太对劲,一定是医生发现了什么事情。
  “一个小报告而已,我自己去就行了。”

  “明天我没课,一起去吧。”

  “你好像挺紧张我的,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姬渊俯身凑到他脸前,用魅惑的口吻轻轻地道。
  阿南笑了笑,突然伸头在他的唇角上亲了一下:“在西方,这种礼貌似的接吻在亲人和朋友之间是很常见的。”

  姬渊的心中突然升起奇妙的感觉,不可思议地道:“我什么都没有给你,却将你带入了男人之间的不伦地狱,你还把我当成朋友吗?”

  “男人与男人之间不可以有爱吗?不可以产生感情吗?为什么说那是地狱,其实我挺喜欢你的‘春宫术’,他让我知道,如何把一个人放在手掌心,既不松开也不捏死他,多有趣的一件事情。”阿南轻笑。

  姬渊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凛冽和诡异,微讶道:“你对文新荣不是真心的?”
  阿南摇头淡笑,低声道:“他是一个让人看到他就想跟他上床的男人,他对我做的一切让我喜欢上了他,可却在我面前一次次地背叛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所以我必须做一些事情,为自己争取空间,从他那里得到我应得的东西,你明白吗,姬学长?”
  

  医院内的气氛总是冷峻而又繁忙的,看着病人放缓脚步来来去去,看着家属匆匆忙忙,护士和医生的脚步倒显得很清闲,偶尔手中推个小车在病房间穿梭。

  姬渊搓了搓生出鸡皮疙瘩的手臂道:“我不喜欢医院给人的感觉,好像进了这里就像一只脚踏进了坟墓。”

  “我爸爸就是进了医院再也没有出来。”阿南耸肩,没有焦距的双眼到处飘。
  “对不起!”姬渊干咳道。

  “十几年前的事了,不用在意。”

  两人上上下下数趟楼,才把所有的化验单和CT片拿全。来到咨询办公室,里面堆满了人,二人挤进不去,只有在外面的板凳上坐下来。

  “把你的片子给我看一下,里面有CT科医生的初步诊断,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可以离开了。”阿南拿过姬渊手中的CT片,先将里面的诊断书抽出来,一张一张看。

  “做这些东西花了我一千多块,这个月的生活费全报销了。”姬渊撇嘴道。
  阿南笑着说:“大不了我们每人每天请你吃一顿饭,你自己再省点花。”
  姬渊嗤笑一声,却见阿南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住:“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一把扯过他手中最上面那张诊断书,瞅了瞅,又把大脑的CT片翻出来,向光亮的地方举起来,奇怪而且感叹地道:“这么大一块阴影!”

  “我们直接去脑科吧。”阿南将姬渊从凳子上扯起来,乘上电梯。

  在脑科门诊的外面遇见了上回要求姬渊检查的医生,那位医生仍然记得他们,将他们带进了办公室。

  瞅了一会儿片子,医生板起脸:“前几天你在这里住院,告诉我恶心头痛的症状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对吧?”

  姬渊点点头:“该不会是脑出血吧?我记得自己的血压不是太高的。”

  “把血液化验单给我。”
  
  从他手里接过化验单,医生看了半晌,抬眼道:“跟我来。”
  
  
  
  
  
第 9 章
  

  九

  

  姬渊和阿南跟在医生身后进入了办公室内侧的小房间,医生吩咐前者坐在一台带显示屏的仪器旁,拿起和仪器相连‘类似笔的形状的东西在他的左侧头皮上划来划去,显示屏上立刻出现了一团一团的东西。

  “这是什么,好恶心,别告诉我是人的头皮。”姬渊吐了吐舌头。

  医生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一下,指着屏幕上某处道:“这是你的大脑内部,看到这个直径约三四毫米的突起了吗,我想,在这里应该是长了个小瘤子,因为是生长在大脑皮层上,向内部延伸多少范围,是恶性还是良性都不清楚,所以你必须再作更彻底的检查。现在,你首先要做的是请是把你的父母请来,我希望能和他们面谈你的病情。”

  “我父母在很远的地方,不方便来,有什么跟我说就行。”

  “好吧,你爱恶心头晕,有没有觉得走走路就上不来气,还比以前能睡觉,可质量不高?”医生坐下来道。

  姬渊点点头。

  “从这些症状看来,我觉得并不乐观,这颗小肿瘤很有可能是恶性的……”
  “如果暂时不管它会怎样?”姬渊打断医生的话。

  “为什么不管?”阿南皱眉道,“你还不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如果是良性的拿掉它不就行了吗?”

  医生点头道:“再作一下检查吧,晚上就出结果。”

  

  在走廊里挑了两张干净的凳子坐下,阿南盯着他的侧脸道:“你害怕了?”
  “我怕什么?”姬渊哼笑。

  “怕是恶性的,怕医生告诉你,你还能活半年或者一年?”

  “我根本不怕死,没有人比我更希望自己早点下地狱!”姬渊瞅瞅他,“我只是不想为了脑袋里面的东西浪费时间和金钱。”

  “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帮你。”

  “你认为一个院士的孙子会没有钱吗?别忘了我是物理学院的高材生,在老爷子的引荐下我也参与过几项科学实验,混到些‘私房钱’。”

  阿南沉吟片刻,突然微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了?”

  “说说看?”姬渊似笑非笑地望向他,“如果你说中我的心事,晚饭我请。”
  “那至少有一半的晚饭已经送到我面前了,说好便当绝对不行。”阿南摊手,摆出很无辜的样子,“你喜欢霍学长对吧?”

  “何以见得?”姬渊面无异色地笑道。

  “我常常看到你的目光偷偷追逐他的身影,偶尔跟他说话的时候嘴里说的虽然愤世嫉俗,但眼神却透漏你内心的感受。”

  “我也可以说你在偷窥我,”姬渊仰头笑道,“好吧,我请你吃晚饭。”
  阿南拍手道:“我还没说完呢,霍学长喜欢你妹妹,而你妹妹喜欢的人不是他对吗?”
  “继续!”姬渊抬眼挑眉。

  “在学生会的办公室外面,你们的话我听到了一些,而你昏倒在厕所的那天,和霍学长大吵了一架,我也不小心听到了。那……我是无意地,不过话里话外泄露了你妹妹的一些不合常理的‘行为’,别怪我多事和八卦,对别人的家庭问题我也不想干预,我只是想知道,你真的很喜欢霍静山吗?”
  “没错,我爱他,我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他,可是我最悲哀的事情也是如此,他对我的爱毫无所觉,甚至始终无视我的存在。而你,应该感到幸福的,不要对文新荣奢求太多,他天生就是个风流坯子,没人能改变他,但他和情人之间都是好聚好散,并且认定的东西就会始终如一的对待,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所以你从他身上能够获得满足,我却永远无法从我爱的人身上获得任何东西。”姬渊悲哀地苦笑。

  “你从没试过争取吗?”

  “不是没试过……我上高二的时候,第一次见他就爱上他了,书和恬静的味道环绕在他的周身,太阳的颜色包围着他,那对我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震撼。我几次暗示他自己的心意,而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我妹妹身上,我送他的东西他连看都不看,那里面藏了很多我的表白。哈,很可笑吧,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季节,做的每件事情都那么幼稚。”

  阿南揽住他的肩膀摇头道:“一点也不幼稚,更不可笑。”

  “有一天他把所有我以各种理由送他的礼物还了回来,丢给我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是‘恶心’!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可能是他看到那些告白信了。从那以后,我觉得世界好像都变暗了,本没有必要因为他而伤心,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有不断的放纵酒色来麻痹,这些行为让老爷子很失望,几次将我丢出家门。不过高考前夕因为酒喝多了突然胃穿孔,他老人家似乎心疼了,在医院陪我将近两个月,还让我重读一年。”

  “老人怎么能气自己的孙子?”

  “走吧,少废话了,一起去取验单。”姬渊站起来勾勾手指。

  “嘿,你还有话没说完呢,霍静山就一点也不在意吗,还有你妹妹?”阿南追在他后面道。
  “还说你不八卦!”姬渊背对着他抬臂摆手。

  “我承认我八卦,你的故事很有意思,可以做成游戏,有没有兴趣参与?”
  

  “今晚东莞女校和我们合办了一个舞会,有没有兴趣参加?”陈昊一边整理东西一边道。
  “我有兴趣!”在一旁看书的刘作奇一下子坐起来举手道。

  “在潭江路的体育馆,晚上一块儿过去吧,阿南呢?”

  “我有事,不去了!”

  校学生会为了筹办这件事,把各院的主席和部长都召集过去,姬渊当然不能幸免,所以医生要求姬渊购药的时间便被剥夺了,这个任务就落到了知情者阿南的身上。

  虽然医生没有明说姬渊的病情到底怎样,但从前者极力要求面见他的父母可以看出,后者脑袋里面长的那个东西不是好家伙。不过药物可能令瘤子萎缩,也可能白费钱财,但总比不吃强。
  “太可惜了,好像十月他们寝室的人都去。”陈昊婉惜地道。

  “我不去可以少抢几个美女,你们的机会不就多了点吗?”阿南笑道。

  “不差你那一个两个!”刘作奇吐了吐舌头,报道已经一个月了,和寝室的其他三人更是混熟,他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小心翼翼了。

  

  阿南站在公共汽车站的牌子下面,看着一辆又一辆的汽车从眼前驶过,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他们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条很长的路,费力气用脚走的,可能花费很多时间或者意外中断行程,而想走捷径乘车或开车的,如果没有红绿灯的阻碍也许很快便到终点,难道这就是生命的意义吗?
  走下台阶,他沿着马路的边缘前行,过了很久他才发现身旁跟了一辆黑色的车。
  他侧头一看,茶色的车窗里,驾驶座上的人竟是文新荣。

  拉开车门坐了上去,阿南惊讶地道:“你不是去参加舞会了吗?”

  “我更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一起去吃饭吧。”文新荣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将车档调大,准备加速。

  “等等!”阿南握住他的手,“我有话跟你说。”

  文新荣一怔,侧身道:“你说。”

  阿南转头望着他,从整个的脸部轮廓到眉眼鼻唇,他的五官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放过地流连。
  “我的脸有什么不对吗?”文新荣摸摸脸颊,“我早上洗脸啦,还涂了男士护肤品!”
  阿南见他那茫然又有点幼稚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探头亲上他的嘴唇。

  “唔?”文新荣诧异一瞬间,随即抱住阿南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加深了吻。
  阿南主动伸出灵蛇添他的唇齿和舌腔,两人接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彼此的敏感处都比较清楚,他知道文新荣的上颚内侧只要一碰就会令下身起反应,于是顽皮地闪开与后者舌头的纠缠,不断用舌尖去点那里。

  文新荣呻吟一声,嘴里泻出话语:“你不要诱惑我……嗯……在这里做爱丢人的可是你……”
  “有种就上我,在马路边上做爱我还没尝试过呢。”阿南离开他的唇,一条腿搭到了文新荣的腿上,屁股蹭到他的胯前,背对着他上下扭动着身体。

  “老天,你想要了我的命吗?”文新荣倒抽了口凉气,双臂锁住住他不老实的蛇腰。
  “我就是要你的命!”阿南背过双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扯了半天也解不下来,心中颇有些恼怒,“怎么这么结实?”

  这时他感到背贴的胸口不住颤动,回头一看,文新荣抿着嘴闷声笑个不停。
  “笑什么笑?”阿南的脸顿时红透,首次的积极主动换来的却是嘲笑。

  “没事……”文新荣笑着抱紧他,“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不过刚刚的事等我们吃完饭有体力再继续。”

  阿南坐回原位,道:“先载我到市区最大最全的药房。”

  “干什么?”

  “你别管了,不然晚上不让你碰。”

  

  金属音乐的声响将地面振得不住颤动,整个体育馆内灯火闪耀,人头攒动,想要从门口移动到里面都很困难。

  两所学校的男士和女士穿得五华八门,头上脸上戴的东西更夸张,很多人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而更多的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特别。

  姬渊把麦克风扛到中心的位置上,他穿的是一身中世纪的伯爵服,脸用红彩画上了蔷薇。
  台下有几个女生叫了起来,然后有男生也跟着叫。

  姬渊笑着送上一个飞吻,嘴挨到麦克风前试音。

  站在角落里的霍静山冷冷地看着他,随着台上霓彩灯的摇摆,姬渊的脸忽明忽暗,眼睛时而闪亮时而黯然,秀美的五官配上脸彩好像黑夜的妖精,身形也扭曲在光亮和音乐之中。
  从这里看去,他和姬兰并不像,那种天生的气质更相去甚远,为什么自己总把他和她重叠呢?
  代理来到他身旁道:“姬渊那混小子还是挺受欢迎!”

  “十月呢?”霍静山没有接他的话题。

  “嫌音乐太吵,去厕所了!”

  “不会去找钟南了吧?”

  “陈昊说他今天不来,阿荣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肯定和钟南在一起。”

  “现在钟南的魅力指数比我们高多了!”代理无奈地道。

  蓦的,舞台那边传来惊叫声,吓了二人一跳,只见学生们纷纷涌向那边。
  作为学生会主席的霍静山立刻挤过去,耳边听到有人说:“那个姬渊从舞台上掉下去了,好像撞到脑袋,站不起来了。”

  心理“咯噔”一声,霍静山大力推开身旁的人,心道刚刚他还好好地站在台上,怎么突然掉下去了,难道又像上次在洗手间里一样突然性休克。

  姬渊躺在地上,额角撞破了皮,还渗着血,眼睛半眯望着天花板,没有焦距。
  学生们都不敢移动他,怕有什么脑震荡,再引起其他什么不好的状况。

  霍静山蹲下来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能看清吗?”

  姬渊的眼球转向霍静山,喉咙动了动,闭上眼睛,他现在的意识仍很清晰,但浑身无力,耳朵听不见东西也无法发声,他努力地尝试却是徒劳,只好放弃。

  

  把霍静山和代理关到了病房外,医生在姬渊的病床前坐下来道:“小子,这是你第几次来医院了?”

  姬渊顽皮地掰掰手指头,道:“第三次而已。”

  “我下的药单你没有照上面的买药吃吗?”

  “学校一直都有事情,我今天有拜托别人帮我买。”

  医生在他的头上弹了一下(前者似乎特别偏好这个动作),道:“你父母呢,你是不是打算不告诉他们你生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他们在很远的地方,不方便来。”

  “是不是不在世了?”医生开始就很奇怪,只要一提到他的父母,他立刻便说“没空”或是“在很远的地方工作,不方便”,究竟什么样的父母能为了工作而漠视自己的孩子,要知道他的病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是脑袋里面长了一个瘤,已经确定就是恶性的,而且生长的位置非常不好,牵涉了太多的神经,如果手术的话,成功率非常低,还有可能开颅后发现不能摘除,而导致癌细胞迅速扩散,连一个星期都挺不过去。另一方面,纯靠化疗来抑制肿瘤,耗费的资金先不算,在短短的半个月内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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