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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 作者:羲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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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清拥抱了一下父亲,调皮地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骆先生啊,不要一见面就问我那么扫兴的问题!我可是和你半年未见的儿子哎,开口第一句就兴师问罪,好扫兴。”

  骆溢有点无奈,接过骆清手中的行李,揽着他的肩膀往机场外走,“吃饭了没有?”

  “还没,飞机餐难吃死了,我等着骆大厨的手艺呢!”

  “臭小子,一天没大没小的!”骆溢无奈的拍了一下他的背,这个孩子总是用什么骆先生,骆大厨的叫他。

  骆清占了小便宜似的笑了一下,不敢再造次,要是骆溢真的发起火来那可是真的很悲剧的。

  ******

  两人正说着话坐上车,骆溢的手机就响了。

  “少爷,骆衍少爷又开始发烧了,四十一度,您还有多久能回来?”老管家实在是太担心了,但是又为难,到最后实在是看骆衍那个烧怎么都退不下去,只能赶快打电话给骆溢。

  红斑狼疮的病人有很多时候引起的病理性发烧是很难消退的,如果狼疮已经引起了身体其他功能的损伤,那么连退烧针都要谨慎使用,一不小心就会重上加重。骆衍目前就是属于这一类,狼疮活动损伤的还是肾脏,医生没有家属同意根本不敢给他用药。

  骆溢听见老管家这句话马上就踩了急刹车,想到那孩子几小时前还会因为和他开玩笑脸红,会别扭地表示关心。男人真的恨自己此刻不在家,他稳着声音道,“告诉医生我同意用退烧针,用上最小计量的,然后你用水给骆衍擦身,手心用酒精擦,如果他醒了就说我马上到,让他不要害怕。”

  不想听那边是不是还有后续,骆溢把电话丢到后座,开起了飞车。

  骆清看着身旁父亲过于严肃的表情,还有刚刚讲那个电话时一大堆乱七八糟他听不懂的东西,害怕得不敢出声,只能呆呆的愣怔在那儿,骆衍?

  第十一章

  迷迷糊糊中,男孩感觉到左边的手臂被快速的输入了大量冰凉的液体,很疼,可是他被梦魇了,叫不出声音来。拼命想要睁开的眼睛也好像被人死死蒙住了一般,再怎么用力也无济于事。

  梦中似乎是看见了骷髅头的样子,白森森的骨头,不一会儿却又变成了泛着青色的毫无生机的母亲的脸。

  “妈,妈妈!”骆衍嘴里叫着妈妈,开始没有知觉地流泪,手臂也挥着像是要挡住什么一般。

  ******

  房间里的几个医生护士见状,一部分马上开始准备镇定剂,另一部分使劲摇晃着男孩希望能把他弄醒。

  陈伯弯腰在床边心急如焚地叫着骆衍的名字,可是被魇在深梦中的骆衍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骆溢推开房门冲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眼前这糟糕的一幕。男人黑着脸大步跨到床边,挥开了所有人,坐下,小心的把挣扎不已的男孩搂在怀里,拍着他的早已汗湿的背。

  “都出去,马上滚出去!!!”骆溢生平少有的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大吼了起来。

  一屋子人自从男人进来后就被吓得噤了声,这会儿听见可以出门去,都不由的松了口气,没几秒就都没了影。

  唯独骆清,刚刚好不容易跟着骆溢跑上楼,现在正站在房间门口,悄无声息地挡住了老管家本来要带起关上的房门。管家陈伯为难地看着本来根本不该出现在这座园子里的骆清,还是想要拉着他一起退出去。

  骆清强硬地甩开老管家本来打算扶他的手,看着被父亲抱在怀里的男孩几秒,嘴角挑起了一个讥讽的笑,然后放开门把手,转身下了楼。

  ******

  骆溢目前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骆衍身上,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他凑在男孩耳边低语。

  “宝贝,醒醒,是爸爸。”

  男人吻了吻骆衍的额头,挑开几缕已经被汗打湿,粘在男孩脸上的头发。

  “醒过来,小骆,深呼吸,乖,听话。”

  骆衍冰凉而且僵麻的手被骆溢捂在掌心里,慢慢给他按摩着穴位。

  “小骆,你应该是听得到的,别害怕,深呼吸,睁开眼来看看爸爸,好吗?”

  骆溢在骆衍的左右眼皮上各轻吻了一下,右手抚着男孩紧绷的后脖子给他放松。

  骆衍缩在黑暗恐怖的梦魇里听见男人温柔的说话声,也感觉到来自另一个身体的温暖,慢慢有些安心的按照男人的话去做,在胸口急速的喘息了几下之后,他抽噎着尝试睁开眼,终于从梦中醒了过来。

  骆溢看见怀中的男孩眼皮动了动,呼吸开始趋于平缓,浑身的肌肉也不再僵着,不由地松了口气。

  “没事了,没事了,小骆做得很好…”

  “能给爸爸说句话吗?”

  骆衍一只手紧紧抓着骆溢的衣服,往抱着他的男人怀里又紧了紧,他想了几秒,很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爸爸。”

  骆溢听见这称呼,心头一暖,他终于等到这个孩子开口了,虽然晚了十七年。

  “宝贝,爸爸给你洗个澡行吗?你现在身上这样都湿透了会着凉,必须处理一下,让我帮你弄,答不答应?”

  骆衍犹豫了一会儿,微微靠着男人怀里点点头,他现在处于完全虚脱的状态,连开口都是难事。

  骆溢得了同意后就用被子把骆衍裹好放平在床上,打了电话到楼下让佣人送一杯热的玉米汁上楼来,然后又进浴室去开暖灯,放水。

  五分钟后,玉米汁送到,浴室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骆溢从放在床头柜的一袋子吸管里抽出一支插在杯子里,喂着男孩把玉米汁吸完。

  有没有比刚才好一点?”男人探了探骆衍已经退烧的额头,轻声问到。

  “恩…“骆衍点点头,发出一个单音。

  骆溢看骆衍精神好些,就把他从被子里抱出来,快步走进浴室,放在铺了毛巾的换衣凳上。

  骆衍有点害羞得不敢看男人在解他睡衣口子的手指,更不敢看男人的脸,于是干脆闭了眼睛。

  骆溢解开骆衍衣服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抽搐着疼了一下,每次帮男孩擦身上时都会如此这般。

  男孩很瘦,不是常人理解的那种精瘦,而是只剩下皮包在骨头上的那种毫无美感的单薄。另外还有让骆溢心疼的,就是那些长在骆衍胸口处一块一块小圆型,淡褐色的滑腻狼疮斑。

  骆溢狠狠吸了口气,为了克制自己心里的难过。

  继续手上的动作。

  骆衍的睡裤被退下的时候,露出了两条很修长,但是显得似乎有些怪异的双腿。他的脚踝部分的骨节已经完全被水肿弄得看不出来了,脚脖子那个部分有些特别的肿胀,轻轻一按下去,皮肤就会出现很大一块儿坑。

  骆溢为了检查骆衍的腿今晚有没有消下去一些肿,就轻轻在男孩脚脖子的皮肤处按了一下,坑下去的部分倒是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

  “疼吗?”骆溢抬头看着男孩的脸,小心地问。

  骆衍睁开眼,撑开一个笑,冲男人摇摇头。

  骆溢摸摸男孩的头把他抱起来,脱了最后一件小内裤,然后把他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

  “小骆觉得温度行不行?”骆溢蹲跪在浴缸边,让男孩的两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挺好的。”骆衍为自己现在浑身赤裸的呈现在男人面前而觉得无比害羞,回答的声音实在是小到几乎不能够被听到。

  骆溢知道他脸皮子极薄,也就不再和他搭话,只是安静的洗澡。

  浴室里单调泼水声响了一阵之后,骆衍也渐渐地从刚刚的不舒服中彻底地挣扎了出来,男孩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庞,发现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人产生了很深很深的依赖,即使时间不长。

  “我刚刚,叫你爸爸了…是吗?”骆衍犹豫的问话声很小。

  骆溢给骆衍的上半身涂好沐浴液,扶着男孩从浴盆里站起来,他笑着点点头,继续手上给男孩涂沐浴液的动作。

  骆衍没什么力气的靠着骆溢站着,微微发窘地嘟囔道:“别习惯了。”

  骆溢一手拿过调好水温的花洒,一手牢牢的扶着男孩:“恩,小骆习惯就好。”

  ******

  宁静的夜晚,星空下,骆清站在玫瑰花圃外,看着那97株开得正艳的白玫瑰,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

  骆衍,光听名字就知道肯定是和爸爸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刚才看那样,这身份是儿子估摸着是错不了了。

  只是那人看起来比自己大,而且…他住在这里,种满玫瑰的五号小庄园,自己从小只听过没来过的地方,也就是说那人应该是那个曾经以为已经逝去的孩子。

  个中细节骆清虽然不清楚,但关于骆衍和骆衍母亲的乱七八糟,多多少少也听母亲说过。今天见到人,一联想猜了个大概,还没个准确解释。

  父亲从回来就进了那房间,现在还没出来,骆清一直在等。

  他没有哪一天是不期盼着父母可以复婚的,这种期盼从骆清八岁起就一天比一天浓一点。

  骆清固执的认定,父母是相爱的。他期盼一个完整的,温暖的家。一个有爸爸、妈妈,没有外人的家。

  可是现在的这种状况,骆清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毕竟只有十五岁,能用什么方法去抹杀一个在父亲心中存在了十七年的影子?

  为什么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要和他抢爸爸?

  骆清不懂。

  第十二章

  夜里三点,骆溢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睛,从书桌上直起身。房间的大灯并没有打开,只有一盏台灯在男人右手边发出昏黄的光亮。

  骆溢书桌一侧台灯的后方整齐地码放着很多文件,另一侧则是几本敞开了做好夹页的有关于红斑狼疮的书。桌子最左边的地方有两台电脑,台式的已经关了机,手提电脑发出的微弱光芒晕开,照出了躺在书房宽大的沙发上睡得正香的身影。

  小儿子骆清。

  骆溢看着骆清有些无奈地笑着抚了抚眉,晚上早些时候,这个孩子非不回房间去睡,说要和他谈谈关于骆衍。骆溢也觉得似乎需要说个清楚,于是就带他来了书房。

  男人一边儿工作一边儿和骆清讲有关于骆衍的事情,只是讲着讲着却怎么也得不到一点应答,一看才发现,骆清头仰靠着沙发背,早就睡得一塌糊涂了。骆溢没有办法,只能把他放平了躺着,盖上毯子。

  现在时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骆溢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骆清倒是也睡得越来越香。

  骆溢把手提电脑关机,合上面前的那本《红斑狼疮概论》,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腿朝沙发走过去。

  ******

  骆清一只手纠着毯子,侧身睡的时候压着半边脸,嘴角合不拢,看起来像是要流出口水来了一般。

  骆溢看着小儿子几分钟,拿面前的睡颜和骆衍的做起了比较。

  骆清总是给人一种没心没肺的顽皮感,连睡觉的时候似乎也不能例外。他的睡颜总是让人觉得在那梦境里发生的情景一定美妙万分,恨不能永远不要出来。

  骆衍就和骆清大不一样了。

  想起那个孩子,骆溢心里漏了一拍,然后又紧了紧,难受。

  在骆溢的记忆里,他见过的骆衍在睡梦中从没有不皱眉头的时候,男孩即使睡熟,嘴唇也是抿得死紧的,几近苍白透明的紧,那模样就如同他人生的痛苦,从梦外延续到了梦中,一刻都不曾停过。

  ******

  骆衍,骆衍…

  骆溢在心里把这个名字念了几遍,他并不要和命赌、和老天赌,他不愿信注定,而是一定要。

  他要骆衍可以活下去,活得很久,久到男孩能够忘记曾经;他要骆衍可以活下去,活得很幸福,幸福到男孩永远不会再落泪。

  曾经年少的时候,骆溢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开着重金属暴躁地飚车,在赌场不分日夜,颠倒黑白,疯狂的挥霍着青春,抛洒着那些他拥有得过多的来自家族的财富。那个时候他蔑视人心,蔑视弱者,甚至蔑视生命。

  骆溢在那段青葱得一塌糊涂的岁月里,就是别人口中十分鄙视的花花公子,二世祖,不可一世的太子党,轻狂得忘乎所以。

  只是后来,在骆溢以为自己都快要不能够记起的那个日子,他终于明白,其实一个人可以在一瞬间失去整个世界,家族,父母,心爱之人,甚至包括…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无辜的生命,只存在强者与弱者,如果你能掌控一切,你的怜悯便能够成就无辜。

  骆溢从未被人怜悯,那段重新得到的日子,让他渐渐变成一个男人。

  懂得掌控,懂得珍惜,懂得成就。

  越来越狠,却也越发看什么都带了几分很淡很淡的漠然。

  骆衍的出现,于骆溢完完全全是个意外,那个孩子就好像真的是死而复生一般,即使病重,却总爱挠着别人心肝儿的试探,眼角眉梢带着渐深的依恋每每看向男人却不自知。

  骆溢守着他,就好象守着他失而复得的家人,失而复得的爱。

  ******

  使劲闭了闭眼睛,打断自己关于过往的思绪。骆溢弯腰,把小儿子小心的连着毯子一起抱起来,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

  ******

  骆清在这园子里是没有房间的,骆溢让佣人给他收拾了一间客房,在离自己房间相隔四间的一边,骆衍的房间则是在自己的斜对面。

  要把骆清从书房送回客房一定会经过自己的房间和骆衍的房间,骆溢刻意把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打扰了房间里的人。

  可是,就在骆溢刚刚走到骆衍房间门前的时候,那房门就被突然猛力地拉开了,骆衍光着脚慌慌张张地冲出来,后面跟着不明状况吓得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护士。

  男孩似乎没有清醒一般,眼神有点迷蒙,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嘴里念叨着。

  “爸…”

  “妈…妈…”

  “爸爸…”

  骆溢见状赶紧把抱在怀里的骆清摇醒,放下。

  骆清很生气地嘟囔着被扰的好梦,站在男人身后靠着墙壁揉着眼睛打呵欠。

  骆溢上前一把拦住慌乱的骆衍,抱起搂紧。男孩的身体抖得厉害,还有些不寻常的高热,晚上才洗过澡的身上又湿透了,睡衣紧紧贴着皮肉,咯出了瘦削的身体骨头的形状。

  “骆清,帮爸爸开一下房间门。”骆溢抬抬下巴示意靠在一边儿的小儿子,要他顺手把骆溢自己房间的门打开。

  骆清听着这话的时候,已有些清明,待他看清楚父亲是因为谁甩了他之后,差点就要跳起来冲上去和那个吵了他清梦又抢了父亲怀抱的人理论一般,但是骆溢瞪着他的眼神又让他不敢真的那么做,于是只好拿门出气。

  骆清发狠地拧开门把手,好像和那玩意儿有仇似的,重重一推门,砸了个震天响。

  骆衍听见砸门声,一阵紧闭眼之后,又睁开来。这会儿,他是确确实实醒全了,在男人怀里偏了个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那声儿震得他头疼的厉害,像是要裂开一般。

  骆溢在骆清这动作之后,眼睛盯着他几秒,慢慢说到:“骆清,今天你不用睡了,到客厅去。”男人声音很稳,但是越稳越听不出情绪也就代表他越生气。

  骆清十分委屈,九分愤怒地咬着下唇瞪着父亲,动也不动,就是挡着门。

  骆衍有些惊奇的看着骆清,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刚刚才骆溢是在他门前的,而且抱着个人。骆衍顺着骆清的脸看到他的脚边,有一块儿毯子,也就是说…骆溢刚才抱着这个人。

  这个人…骆溢刚才好像是叫他…叫他什么?骆衍头很疼,也很沉,思考无能,竟是一点儿也想不起,只是浅浅的映像里,那男孩好像姓骆。

  ******

  骆清瞪着骆溢快要哭出来了,男人也不看不管,抱着骆衍把他让到一旁,进了房间。

  “爸,他是你儿子,我就不是?”骆清看着父亲的背影,忍不住喊了一句,跟着进了房间。医生和护士也来了,绕过他走到床边。

  骆衍刚刚被骆溢放到床上就听见了儿子这个词,他手指一紧抓住了男人胸前的衬衫,带着有些询问的眼神看向正弯腰在他上方的骆溢。

  “他…?”骆衍声音很哑,也很小,几乎不能够被听到。

  骆溢摸摸男孩的额头,露出一个安慰的笑。低声温柔的在骆衍耳边低语,怕声音大了吵得他头更疼,“是骆清,你的弟弟。”男人将一旁的空条被拉过来,盖住男孩的一部份身体,开始给他脱衣服,依旧继续低语着解释,“他今天有点暴躁,可能是被吵了瞌睡的缘故,你是哥哥就原谅他吧,好吗,宝贝?”

  骆衍害羞地制住男人给他脱衣服的手,声音糯糯的,“我没有什么啊,似乎是你刚才太凶了,我都有被吓到。”

  骆溢吻了吻骆衍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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