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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 作者:羲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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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这是他的孩子,唯一的。小孩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赤裸地鉴证着他们之间的血缘,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
这是他骆溢的孩子。骨血相融。
“不光这样的。”骆衍声音软糯,拨开男人尚未脱去的衬衣,抱紧那充满力量的胸膛,“我的整个身体都严重走形了…还有好多生长纹。”
“你又不会这样裸着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只要我这个重口味喜欢不就得了。”骆溢快速套弄起小孩的分身,吮吻上他的喉结。
男人的动作让骆衍发出了小声低吟,再没有办法分心。
带着细薄茧子的温暖大手,不满足于套弄,调戏起男孩秀气分身上的小孔,那地方敏感的皮肉被有意无意的爱抚过,泻出丝丝透明的爱龘液,大手沾起爱龘液在修长的两指间暧昧摩擦。
骆衍快龘感中迷蒙起双眼,看到男人这有些恶质淫糜的动作,羞得身体发烫,开口似是撒娇的语气,“骆溢,你别这样…”
“我就看看湿了没。”男人声音沙哑低沉,已是被挑起了情欲的状态,身上的衣服却仍旧没有脱下,对应起身下全裸的人,未免有些欺负的意味。
“我又不是女人!”骆衍不满被戏弄,红着脸上手就朝骆溢胯下摸去,那火热的地方勃龘起后隔着裤子鼓鼓囊囊,烧得他手心想要缩回,却不了被一把按住。
骆溢的大手带着小孩微凉的手隔着布料抚弄起了自己的分身,另一只手还不闲着,轻捏轻拧了两下那晃人眼的挺翘乳龘头,“宝宝帮我脱下来好不好?”
“嗯…你~…”骆衍抬起身体无意识地蹭向男人,眼睛氤氲起了水意,“你这样我、我怎么脱?!”
“这样不能脱?”骆溢朝手下的乳龘尖一压,引来那身体强烈地颤栗,“不能脱我们就不做了。”
骆衍听到赶忙抱住身上之人,生怕真跑了,委委屈屈道,“爸爸…不要!”
这么句话出来,骆溢破了功。
他颇为无奈的笑着摇摇头,随手解开皮带扣,踢了裤子翻身躺下,把那光溜溜的小孩捞进怀里,“你这家伙…真难伺候…”
说罢捏了捏那小肉腰,顺着一路而下到了臀部,再然后是藏在翘臀中的小龘穴。
“你嫌弃啊…?”骆衍用脸颊亲昵了几下男人带有少数青色胡茬的下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藏在男人肩窝处啃咬那颈子。
“不敢…嫌弃谁也不敢嫌弃你…”骆溢手指在男孩小龘穴龘口按压几下,让他渐渐放松,随后够过床头柜上用来润手的凡士林,抹出一大块儿在菊口化开,慢慢开始润滑,“宝贝,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
“恩。”骆衍乖巧地点点头,打开腿,半趴在男人身上让他给自己润滑。
骆溢开拓的手动作很小心,另一只手还安慰似的抚摸着小孩的脑袋。
终于在小龘穴里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骆衍私处已是汁水粘腻,淡玫瑰红的穴龘口微张,因为用凡士林的缘故,透着一层晶亮诱人的水色。
“怎么就那么饿?”骆溢感觉到手指被那穴龘口吸龘吮似的含弄动作,不由调笑。
“饿得快死了…”骆衍这下被前戏搞得身体空虚万分,早顾不得害羞,用大腿根磨了磨男人的分身求欢,“我要……难受…”
这话还没说完,一阵翻倒,他躺回床上,就感觉后龘穴被根粗大的分身狠狠顶了进来。有些酸疼的饱胀感,带着奇异的满足,呻吟不自觉泻出口。
骆溢没给他什么适应的时间,直接快速地抽龘插起来…
******
午后。
两人清洗过身体,懒洋洋地靠在床上。
骆衍被骆溢喂了点粥的,半闭了眼睛窝在男人怀里,等家庭医生来给他打针。
“小骆,有些话,爸爸必须在回去之前和你说。”骆溢捋了捋小孩耳边几缕不乖的头发,声音有些严肃。
“什么?”骆衍问得有些心不在焉。
“回了国,你无论遇到什么人,都要小心谨慎,不要随便相信。”骆溢说话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交待。
“我不明白…”
“这意思就是说,即使是对着我,你也要三思。”
骆衍因为这话里叫人糊涂又心慌的暗意皱起眉,他紧了紧原本抱在骆溢腰际的手,有些不解地对望过去。
“宝贝,对不起,我现在不能确定,所以给不了你太多的解释。”骆溢对着小孩充满询问的眼神,很是抱歉,“但我必须带你回去,放你一个人在这边,我不安心。”
第三十七章
飞机已经飞了一段时间,骆衍仍有些幌神。
今天他生日,也是回国的日子。
“没必要这么舍不得,就离开几天。”在最后一份需要签字的文件上落了笔,骆溢抬起头来,看见朝着窗外发呆已久的人,开口劝到。
“要说舍不得,有那么点儿。”骆衍浅笑,“更多的是害怕。”
“怕什么?”
“不知道…”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骆衍站起来走到男人身旁弯下腰,嘴唇贴着耳朵低语,“我心里总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骆溢安慰地拍拍靠着自己的这颗毛茸茸的脑袋,“别瞎想了。”
******
十多个小时后。
骆衍晕乎乎地从床上醒来,他眯着眼睛一会儿才发现所在的这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床头柜上留了盏台灯,发出昏黄的光亮,侧耳细听,能听到窗外传来流水的声音。
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和莫名其妙的状况,让摸不着头脑的骆衍吓得瞌睡都醒了个透彻,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不及穿鞋就慌慌张张下地,没留神踩到了睡在床边软毯上糯米糍的尾巴,小猫发出一声叫唤,这才定住了他的神。
有些抱歉地从地上将糯米糍捞起,给它揉揉尾巴和小屁股,骆衍顺着暗光找到屋子的门,拧了下把手,还好,门是开着的。
******
外间,夜色正好,星子在天空中铺了不少。
骆衍所在这屋是一小院里的房间,院子很清幽,正当中有男孩在画画。
那画画的人很专注,骆衍等了半晌,发现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院子里的动作,只好试探着开口。
“你好,请问…这是哪儿?”
专注作画地人被这突来地声音吓到了,手上一抖,反应过来,才侧头看向骆衍。
“你醒了啊…”
骆衍越发搞不清楚状况,紧了紧抱着糯米糍的手,僵站在那儿,固执而又担心地继续问:“这是哪儿?骆溢呢?”
“这是乌镇。”那男孩把用过的笔放到脚边的桶里,擦擦手,若有所思地看着骆衍,“你说的人我不认识,不过别急,稍等会儿,我去找个知道的来。”
说罢,搁了擦手的毛巾就朝院子外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拉着个男人回来了。
那男人和骆溢差不多年纪的样子,见到骆衍点头笑了笑,开口说话的声音很好听,透着份叫人心安的味道。
“你好,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他抽不开身,托我照顾你一段时间。”
骆衍蹙眉,不信,眼里充满了戒备,“他从没和我说过这事儿。”
男人有些意外,“你没用床头柜上的手机和他联系吗?”
骆衍张了张嘴,答不上来,快速转身进了房间,刚才慌神,他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床头柜上的东西。
******
开了大灯,骆衍很快就瞧见了被他忽视掉地手机,放下糯米糍走过去,才看到那底下还压着张纸。
“小骆,醒了给我打电话。爸爸”
骆衍摩挲着纸张上属于骆溢的笔迹,手机拨了号,那边响过两声后就被接了起来。
“小骆?”爱人的声音,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骆衍鼻子有些酸,拽着手中那张纸在床边坐下,心里气不过,嘴上不饶人,“你怎么证明你是我爸爸?”
骆溢笑了起来,“你想要怎么证明?”
“现在、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骆衍说着,眼眶泛红,声调也越来越高,“如果不出现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
“怎么,做不到?”
“对不起。”
“我不需要对不起,事后道歉的都他妈是混蛋!”
骆溢苦笑,这事他的确有错。
“爸,你记不记得这是你第几次把我丢了?”
“小骆──”
“第三次!爸!第三次!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是不是为了我好。第三次了,我是个人,不是你的附属品!再怎么样你都不该擅自替我做决定!你不愿意看到我有危险,难道我就能眼睁睁看着你有危险吗?!”
骆衍情绪太过激动,说着说着胃痉挛起来,缩成一团躺倒在床上。
骆溢听出小孩声音到后面已经变了调,意识到他可能不舒服,立刻挂了电话,没一会儿,门开了,刚才院子里见过的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重新拨了电话交给骆衍,然后给他盖好被子。
“宝贝,你哪里难受?”骆溢声音里透着焦急。
“胃疼。”骆衍有气无力地答了两个字。
“这次的事情我们先不说了,等过几天爸爸来接你,你要怎么样都好,行不行?”
骆衍犹豫着捏紧了手机,不搭话。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骆溢很坚定。
留白好半天…
骆衍闭上眼睛忍住泪意,终是妥协了,“万事不过三!”
骆溢松下一口气,短暂地考虑过后,对着小孩开始交待,“你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是我的一位老朋友的,就是刚才我打电话拜托他进来的这个,你要叫他叔叔。”
“好。”
“这几天,我不能再给你打电话,凡事要小心,要学会照顾自己。”
“……知道了。”
“左手才好,复健要做,那个叔叔家有家庭医生,每天会帮你打针,做复健,你要好好配合,药记着吃,不要晒太阳,按时休息。”
骆衍听着听着,眼角开始湿了,他心里那股子不安一直没消停过,现下又和骆溢分开,更是让一颗心,没了着落。
******
电话挂上好久,骆溢一直坐在那儿没什么动作。
他现在已经回到了骆家大宅,早先时候送骆衍去乌镇,因为担心被人发现会不安全,他是没有跟着去的。
“溢哥。”手下本不想在骆溢想事情的时候打扰,但是刚刚拿到手的东西却让他不得不这么做,“六爷刚派人送了个帖来,还有这个,是查到现在所整理出来的东西,我们照您说的跟着六爷往下查,他似乎并不避嫌。”
骆溢接过帖子和一匝纸页,眼皮轻轻抬了抬,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您要不睡一会儿再看吧?”
“这些东西我根本不用看,你们查到的我七七八八都知道了大概,只是我想明白的东西,你们还是没能帮我找到。”
那手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口,“想知道的…是什么?”
“骆清出事的消息放出去后,我原来叫你们跟的那条线没有动作?”
“一直没有。”
“再等等…我觉得会有。”骆溢捏了捏鼻梁,手指搭着颧骨,“看好骆清,这道儿没问题,相信他迟早会忍不住。”
“明白。”
骆溢点点头,不再说话,来人安静的离开了
******
一支烟的时间过后。
骆溢打开送来的红帖,落款人的地方写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吴六,来贴之事,是为了女儿庆祝生日。
吴六本不叫吴六,至于他的本名早在他混道上前就不被提起了。这人生得命不好,可是能算计也能吃苦,最重要的是这吴六够狠,为了上位能算计的能利用的就没有落下的,终于是在五十岁那年成了道上人人敬畏的六爷。
骆家十多年前落难的时候,就唯独剩下那时还不成气候的两个小子,骆溢和他哥。道上人鼓着一口气打算赶尽杀绝的时候,这六爷出了手。
他拿着那不算算计的算计出来称一称公平,讲一讲道义。俩儿骆小子的命算是留下了,可骆溢他哥的两条腿也废了彻底。骆家名存实亡,骆溢和他哥跟着六爷做事。
骆溢那时在众人看来似乎还没长熟,他依然像个道上的太子爷一样整天沉溺在不知所为里,似乎只晓得因为自己的一段稀里糊涂的爱情毁了整个家,悔恨之余,甚至有些疯魔,每天守着用自己最后一点钱买下的一小块儿在远郊的地围了个小园子种起了玫瑰花。
而骆溢的哥哥,骆潇每天拖着已然残废的身体还要暗地里计谋着从那些老狐狸手里把原本属于骆家的东西抢回来。
骆清的妈妈林语嫣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骆潇和骆溢。
林语嫣不是什么大善人,林家也不是。骆家那时虽是没落了,可终究辉煌时的基业是有的,在骆家的一些所谓老人手里罢了,只是光靠着两个毛小子蹦达,终是无用,六爷救骆家俩儿崽子的时候女儿还没满十岁,这眼看到嘴的肥肉没留神被林家叼了去。
骆潇和林语嫣结婚了,奉子成婚!
明眼人都能看出骆潇不爱林语嫣,大部分人也能猜出那林语嫣肚子里的种是怎么来的,人家家里总共就两兄弟,却偏偏欺负了那个残了双腿的,你说那孩子怎么来的?
有人不齿,有人笑话,可终究是无奈的。骆家那个时候,需要一个像林语嫣这样的女人嫁进来,带着她强大的家族后援,嫁进来,哪怕她的动机不纯。
骆溢在他哥结婚的时候还没完全“清醒”,所有人都觉得他尚处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那个阶段,也就是所谓的成长,道上人笑他即使长大了也终究一事无成。可这样的日子也没过多久,骆潇就死了,车祸,撞得严重,发生了爆炸,最后连尸体都没能找到。
林语嫣那时肚子里尚有八个月的身孕,林家不干了,即时准备翻脸,仗着那块儿肉。
那时旁观者都想着差不多骆家这出戏算是唱罢了,任凭一个骆溢那样的废物怎么着也翻不起波澜,林家这一笔赚得算是相当划算。
可往往这种时候,机关算尽的人总是会忽略了扮猪吃老虎这一说,林家也不例外。
当骆溢精明算计着各家帐本,逮着六爷的小短辫命根逼他这把刀出手杀林家的时候,众人还在处于虚幻金银蜃楼里不得抽身,骆溢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给林家,就干净而快速地结束了一切,只留下一个林语嫣和他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
一夜间仿佛换了一张面具的骆溢让道上所有人都感到不安,元气大伤的六爷那时再见到骆溢是男人送红帖来给他,说要结婚了,娶的是林语嫣。
老爷子捧着杯残茶坐在自家院子的梧桐树下看那张所有人都看不明白的红帖,看着看着,就笑了。
他问,骆溢,你们兄弟连命和未来的幸福都赌上了来换一个骆家这赌注是不是太大了?
男人那时笑着点了支烟,没摇头,没点头,也没说任何话。
六爷耐心而固执得等了很久,直到骆溢手上的烟只剩下一个尸首。
骆潇那车祸是故意入了林家的圈套所致,算是自杀的。而于骆溢,孩子或是爱人,他都不需要了。爱人已经离开,林语嫣肚子里那个是个男孩,骆家的。
这是骆溢给六爷的答案。
也是骆溢给所有人的答案,他不需要任何一个不字,也不需要任何一个拒绝,林语嫣纵使再不愿意,她也只能生下那个孩子。
六爷看着自家院子里那棵老梧桐暗自摇头,吃人不吭声也不吐骨头!
第三十八章
骆溢从冗长的回忆里拉回神,转头看着红帖微微蹙眉,不知道骆清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回来后,他还一次都没有见到…
林语嫣是个麻烦,六爷也是个麻烦,可这些和那个摸不着影子的人比起来,都算不上什么。
六爷这些年和夏家搞得那一出,害惨了骆衍,直直地戳着骆溢心窝子,男人会收拾他,也差不多到了那时候。
不过说是差不多,始终还是差了点儿。
骆衍重病,和骆溢相认,之后又离家出走,那么巧,那么巧…在这些事让骆溢无法分身的时候,骆家生意上出了问题,涉嫌贩毒,还是海外那块儿,并且数量不少。
道上谁都知道骆家有规矩,不能碰毒,不管是贩卖军火,还是搞地方矿业垄断,亦或者围拆炒地,什么生意都能计较,唯有这毒,是万万不能碰的。
生活在明暗间的家族大都有自己的一套行事规矩,代代遵守,这规矩可以说是他们的底线,碰不得,一旦碰了,就有可能动了盘根在暗处的枝节,从而影响全身。很多家族的兴衰灭亡都和破了规矩,犯了底线,息息相关,所以骆溢对这方面很是敏感。
当时德国毒品那事出得蹊跷,幸亏发现早,最终没成得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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