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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硬作者:三十而萝莉(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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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陈律吼,他小时候用过那玩意儿,记忆犹新。再说了,他一三十岁的爷们也不好意思让沙林给他弄那东西,说出去丢人。
沙林靠着门,脸贴上边,“我说不吃铁板烧吧你偏要吃。。。还连吃了三天,肯定要上火的。”
“马后炮一边儿去,”陈律不鸟他。
“我打个电话问问汤伯伯吧,让他给出个主意,”沙林对陈律的某些屁话很有抵抗力,每次都充耳不闻,该干嘛干嘛。
“你敢!”陈律吼完又蔫了吧唧地说,“不用麻烦他老人家了。。。我再运运功,估计快出来了,你玩电脑去吧。”
沙林垂头丧气站了一阵,瞅着也帮不上忙,于是到卧室鼓捣他那台陈律给新买的笔记本去了。
厨房高压锅呜呜地叫着,沙林煮了一锅冬瓜排骨汤,陈律听着那声音异常心烦,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有点上年纪了。虽说刚到而立之年,可身体各项指标明显不如从前,到底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那时候熬两三天夜是常有的事儿,偶尔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十二个小时也精神抖擞。低头叹气,往后不能折腾自己了,沙林年纪轻轻的可不能让他守了寡。
菊花一紧,淤积的东西总算出去了,陈律心里大快,无意低头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死。
便血了。
磨蹭许久才从卫生间出来,看见沙林趴在床上翘着脚晃来晃去的样子,心里一阵泛酸。陈律真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的,从没这么怕过。
午饭时特意多喝了两碗汤,他吃的多,沙林也开心,放下碗又去给他泡菊花茶了。
晚上趁沙林在客厅看电视,陈律哆哆嗦嗦敲开网页,搜索了一番,不搜还好,越搜越恕W詈笾苯影阉ヒ皆杭觳榈男坌母鹆耍娌槌龈龃蟛⌒≡值囊皇卑牖岫拐娉惺懿涣耍瓤纯窗桑蛔家簿鸵换啬亍
“我想睡了,”沙林揉着眼睛进来,毛躁的头直往陈律怀里拱,手脚并用把他缠紧,然后枕着胸口呼呼酣睡。
陈律一直睁着眼,脑子里琢磨起许多事。万一。。。真是万一有个什么,必须先把沙林安顿好了,就算没有也得未雨绸缪,毕竟人这一生会出点什么事儿没人说得准,从前没想过,这会儿他知道紧张了。
“沙林。。。”拍拍这孩子的背,没反应,陈律低声骂了句小白眼狼,没过多久也睡着了。
清早还没睁眼沙林就在陈律怀里蹭,愣是把他活生生蹭醒了,你说这在将近五点才睡着多不容易,陈律推开他翻个身想在眯一会儿,那人又不老实了。
“别闹。。。”
“该拉屎了。”
“。。。。。。”没睡意了,陈律爬起在床上坐了一阵,“行,你去倒吧。”
沙林咻地跳下地,冲厨房泡了一大杯盐水,端他面前。也不知谁开的偏方,说清晨七点空腹喝盐水能促进排便,这都喝好几天了,没见多管用。
陈律抬头咕嘟咕嘟喝完,沙林站面前看着他,几秒后问,“拉么?”
陈律摇头。
沙林哭丧脸,比他还愁。最后大脑短路憋出一句,“要不我给你捅捅?”
“那还不如开塞露呢!!!”陈律绷着个茄子脸咋呼。
等沙林挎上小包去影楼上班,陈律才攥了一叠报纸悲壮地进了卫生间,过程就不说了,结果和昨儿差不多,又便血了,量还挺多。
接下来连着一星期,只要上厕所都便血,这样下去真不行。
陈律按捺下恐慌,抽空跑了趟老太太那儿,没跟她说这事儿,只提了想财产公证什么的,征求他老娘意见,怎么说公司起步那会儿老太太把压箱底的钱全拿给他了。
“妈,就是这么个想法,你说我和沙林也不能结婚,我还大他那么多,要以后不小心先翘辫子了,也得把后事提前安排好不是?”话没说完就被老太太掐着脖子按沙发上,直骂他尽说混蛋话。
“哎。。。。。。我想的多周到啊,反正我那些遗产你俩一人一半,谁也亏不了。。。妈,你是想你儿子现在死啊!!!”陈律挣脱魔爪,抚胸咳嗽,“你别学那些老顽固,这事说不准的,我琢磨好了,房子和车留给沙林,我在公司的股份你和他六|四分,没啥意见吧?”
“我要你那些钱干啥!!!滚出去别跟我说这丧气话!才多大啊你就琢磨后事了你妈我都没考虑过!”老太太急得脸通红,啪啪给他背上几下,转念一想,语气缓了缓,“陈律,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啊,想多了你,”陈律挥手,站起来,“您老要没意见我下午就去公证处把这事儿办了,以后吧,我是说以后,万一。。。真有那什么人送什么人的一天,我想沙林会比亲儿子还亲的照顾您,”
两个沙发垫子劈头砸过来,陈律逃得比兔子都快,慢了他老娘就要抄电水壶了。
公证处真不是人去的,陈律来回折腾了不下三回才把材料都带齐,末了还被工作人员抓进小屋里盘问。问他和沙林什么关系,答叔侄,又问为什么愿意让他做财产受益人之一,答关系好,继续问你能证明你此刻处于绝对清醒状态么?陈律噎住,抬头反问同志您看我哪儿不清醒了?
工作人员狐疑地盯了他半天,打着官腔说请你再回去考虑几天,这也是为你自身的利益着想,之前我们这儿也有脑子不清楚的人给忽悠来了,事后那个悔。话音一转,咳嗽着说,户口本上你俩一个安徽人,一个北京人,真的是叔侄?
陈律头顶冒火,他的钱爱给谁给谁轮的着这四眼田鸡跟那儿紧张兮兮的么,一把抓过文件夹,把那摞厚厚的纸张塞进去,走人。
回去跟薛凯他们一说,被数落半天。薛凯说他认识一哥们儿从前也这么干过,家里不同意他交男友的事,还下了狠话,他和他男友住的房往后那男的一寸地也别想占,没名没分。那哥们儿也搓火了,一怒之下跑公证处把房子公证给他男友,也是被人一通问,上三代旁三代查了个遍,跟看冤大头似的看他,把那哥们儿气的。
“那这事就真没法了,除了直系亲属,就没法做这公证了?”陈律拿胳膊夹着电话问,双手扶方向盘上。
“倒不是不行,我那哥们儿最后还是办成了,可累啊,光跑七八遍不说,让人审犯人一样的审,保不齐还怀疑你丫神经不正常,好好的人哪有把财产留给外人的,不往里捞就是好的。”
“嗯。。。那我再试试。”再麻烦也认了。
从星期一折腾到星期五,总算把这事给拿下了,走出公证处的时候陈律真想仰天长啸,草泥马的为民服务,草泥马的人民公仆,老子连杨白劳都不如!!!
证书一式三份存了根,陈律乐颠颠驾上车找沙林显摆去了。那小子今儿下班早,回去时候已经开了加湿器正对着雾气喷呢,方铭伟那骚男人教沙林没事就去喷两下,对皮肤好。
“沙林过来,”陈律咧着嘴招手,一拍沙发示意他坐下。
“今儿拉了?!”沙林眼睛立马放光,
陈律抖动嘴角,没回他,低头从包里抽出文件递过去,“看看,这房子、车子,票子往后都有你的份了,就算没我你也不用愁了。”
沙林脸色僵硬,捧着文件看了一会儿,忽然提脚往卫生间跑,哗哗几下把纸张撕得粉碎全扔马桶里放水冲走。
陈律一时回不过神,还是本能地追了进去,“干嘛呢干嘛呢,我忙活那么些天就为这事儿你怎么给撕了!”
“我不要!”沙林板着脸吼,眼眶泛红,“我什么都不要!不要这些!”
陈律一口气上不来,指着他的脑门戳了两下,“行,你撕,我那儿还有原件,明天再印去!”这倒霉孩子怎么那么不上道,怎么教都教不会,天生少根筋似的。
躺沙发上挺死尸,陈律饭也不做了,就听见沙林蹲卫生间沉沉呼吸了一会,没气儿了。
气氛凝重下来陈律反而心里发慌,就这事他都死活不干,要自个儿真查出个什么危及性命的毛病沙林还不得前后脚跟着殉情了。
什么都不要,就要我。。。这我当然知道啊傻小子。
“沙林,”陈律睁眼叫他,瞅着那一脸委屈相真是舍不得,“我是为你好,至少有天我不在了,你还有资本,还有落脚地,不至于过得辛苦,你怎么就不懂呢。”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俩现在都挺好的。”沙林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小声说。
“那要是我明早出门就让车撞了,吃饭呛死了,走路被狗咬狂犬病医不好了怎么办,你靠谁去。说这些不是盼着,谁愿意真翘辫子啊,可如果真落到头上谁也躲不了。你别瞎想,我就是想给你个保障,这些东西比风花雪月和戒指玫瑰实际多了,咱不玩虚的,我爱你也从不玩虚的,活着你靠我,死了你靠它们,死活委屈不了你。”
沉默良久,沙林忽闪着眼看他,“你刚说什么。。。。。。”
“委屈不了你啊,”陈律纳闷,傻了吧这孩子。
“前边的。”
“不玩虚的。”
“再前边。”
“我爱你。”
沙林终于笑了,笑得没心没肺。敢情光听见那仨字了,别的全是屁。
没了后顾之忧,陈律隔天就上医院检查去了,从头到脚查了个遍,医生说过两天去拿化验单。当然这些项目中,重点检查了菊花问题,陈律心里求爷爷告奶奶可千万别是什么直肠癌。
在无比煎熬中度过了两天,周六一早陈律就往医院奔,给他单子的医生眼神有点怪异,还掺杂些许同情,陈律怀疑自己看错了。
直到单子上俩大字在眼前晃来晃去,定了定睛才看清楚。
上面赫然写着,痔疮。。。。。。
这他妈该哭还是该笑啊!!!陈律含泪听医生说病症已经开始恶化,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手术割除,否则还有复发危险。
一番谈论后,陈律点头哈腰地和医生告别,那白大衣估计也看出他怵了,拍拍肩说,“这就一小手术,没什么风险,你别太担心了。”
陈律含泪,心说是小手术,可这是能要老命的小手术啊。他认识不少朋友做过痔疮手术的,几个月的炼狱下来一百六十斤的爷们儿愣是折磨掉三十斤肉。
这罪可真遭大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隔了几天才更!明儿又要去出差了。。。。TT
这章原本没那么长,又一个不小心写HI了= =
衷心谢谢看文的姑娘,鼓励也好拍砖也欢迎,你们的话我都记心里,谢谢
46
46、番外四·手术记 下 。。。
沙林知道这事以后先低头思考片刻,然后无比认真地问,“痔疮是什么?和青春痘一样么?”
陈律险些背过气去,嘴里嘟嘟囔囔,抓着他的衣领往影楼外拉,“。。。回家再跟你解释,一会儿我打电话给方铭伟,你暂时休息一个月吧,医院里还得陪护。”其实陈律是怕得慌,不好意思明说,要是沙林能陪着,估计这紧张心情能缓解点儿。
沙林挣扎着回头看了几眼,一听医院立马服服帖帖跟陈律上了车,眉心拧成一团,“长什么疮啊还得去医院。。。我以前把青春痘挤破了擦点药过几天就好。”
“不是长脸上,”陈律支吾,“你上网查去,我说不清楚。”能直接跟这娃说长屁|眼里么?!
轻车熟路回了家,沙林换下鞋就往卧室跑,陈律则钻卫生间洗澡。两人各自忙活完,再面对面时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尴尬。陈律拿毛巾擦头上的水,别别扭扭走过去,咳嗽两下,“。。。那啥,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割了就好了,可能就便秘闹的。”
沙林还是一脸震惊,可能他压根不敢相信痘痘还能长到那地儿去。盯着陈律从头看到脚,又往上移,目光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长在那儿膈应么?”
听着倒有几分同情的味道,可陈律觉得这话老大不是滋味,又懒得跟个啥都不懂的傻娃儿计较,耸了耸肩,“没多大感觉,可能恶化就膈应了。”
“哦。。。”沙林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松了口气,“难怪给堵住了,是得通通啊。”说完双腿一抽,整个人缩被窝里,捧着手机玩上了。
陈律咬着牙想掐死这小王八蛋,成天说的什么混蛋话。随手把毛巾扔床上,陈律绷着脸去厨房做饭,就做一人份,不给那混球吃!!!
刚把芹菜洗好切成段,腰间忽然一紧,一双手牢牢缠住了他。
“干嘛呢,”陈律想唬他几句,却让后背传来的温热鼻息撩拨得没了火,不知这孩子又发哪门子疯,“这么抱着不让我做饭了啊?”
“那手术痛不?”沙林闷着头问,也不松手。
陈律心软,强打精神,“不痛,上麻药的,”见沙林不吭声,又换了副调笑口吻,“痛不痛你还不知道么。”
沙林的脸一下子红个通透,“。。。开始还挺痛的。”这话一出把陈律噎个大白脸。
“那往后治好了就不会复发了?”沙林琢磨半天才问出来,“不用经常捅捅什么的,万一又给堵住了。。。。。。”重点都在后半句呢。
陈律费了半天劲才琢磨出这倒霉孩子啥意思,这是话里有话啊,难得他会拐着弯说,小脑瓜子有点儿开窍了,可他娘的怎么开在那儿了!
“你什么意思?经常捅?拿什么捅?”
“。。。你看我就、经常被捅。。。所以都没事儿,”沙林越说声越小,“对吧。”
“对什么对!”陈律回头瞪他,“你别惦记着我,那是不可能地。”完全两码事楞让他搅和到一块儿了,还跟厨房讨论捅不捅的,多倒胃口。
沙林也不笑了,不甘不愿地松开他,一脸的好心没好报瞅着陈律,眼珠子骨碌碌转几圈,白眼没挤出来,只咬着牙回屋里去了。
之后陈律招呼他吃饭喊了三遍都不理,老陈没骨气,说做一个人的量,心思一偏就弄多了,被沙林这么一闹真下不来台,于是自个儿死撑活撑把东西给风卷残云了。不自量力的后果就是半夜肚子痛,绞得他满头大汗,最后趴卫生间吐了两回才折腾好。
沙林在一旁忙前忙后,一夜没睡好,又是找药,又是给顺胸口,能想的法子全用上了。等陈律精神恢复,扯了扯被子钻他怀里,仰着头说,“要不试试,没准捅捅就好了呢。。。。。。”
陈律气得不轻,都这份上了还光惦记他屁股,“就你那小棒针捅墙缝还差不多。”
是个男人都受不得这种污蔑,沙林也给气大发了,抬腿就是一脚,生生把陈律踹下床。“你胡说!!!”然后撇着嘴跳起来把枕头砸陈律脸上,携被潜逃至客卧了。
陈律捂着老腰爬回床上,哼哼叽叽半晌也没人搭理,嘴上痛快就这后果,没成想沙林发起火来脾气还不小。本来被激起的那点小火星也让他逗得没了影,闭着眼傻呵呵笑起来,笑着笑着打了个哆嗦,倒霉孩子连条薄被都没留。
“。。。沙林,”死不争气地又去隔壁敲门了,陈律拿膝盖顶了顶,没动静。
“我胃还受凉呢啊,一会儿又该吐了。”
苦肉计一向管用,他知道沙林的弱点,舍不得自己受苦。果然这话一出门就开了,沙林耷拉着脑袋把被子塞给他,又悻悻往回走。
陈律尾随他上了床,把被子分过去一点,手缠着那小腰捏了几下,“气了啊?我那不都瞎说的。。。哪能是棒针啊,怎么着也是擀面杖对不?”
沙林狠狠喘了几口气,用胳膊肘揍了一下这老不正经的。
“来笑个,”陈律也不恼,抓着他的手不放,没皮没脸到底了,“你一笑吧俩虎牙就跐跐地乱晃,可迷人了,知道我当初怎么喜欢你的吗,就为这虎牙。”
“骗人。”沙林经不住夸,咧嘴笑了。
“真的真的,”陈律把他搂得更紧了,一只手摸上胸口挑了两下,“还有这一身细皮嫩肉,哪儿像乡下孩子,”话音一转,透着暧昧,“其实吧,最喜欢的还是你那小棒针,那会儿要不是看见你躲卫生间。。。那个什么。。。我还不会动心思,你记不得啦?”听见沙林的呼吸渐渐急促压抑,陈律低头顺着他后背轻吻。
“嗯。。。”沙林缩起肩抖了一下,转过身把他的脸按在胸前,弓起身子蹭了蹭,自个儿把裤衩蹭脱了。
陈律见这孩子随便一挑逗就上火了,知道最近憋得不轻,笑着腾出手握住小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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