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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视线拓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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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搞什么鬼! 
翟焯影试着起身,但一股强劲的力道明显地在妨碍他。 
等他注意到时,自己已经完全被压制在他人身下。 
身子被乐伊夜以全身体重紧压在床铺上动弹不得,双手也被分别抓住,反压在头的两侧而无法反抗。 
棉被在之前两个大男人的你追我逃中,被踢到一旁卷成一堆。 
「唔……」 
相当困惑地瞪着在正上方俯视自己的男人,翟焯影反射性地动了动被用力困住的手,立刻感觉到环在腕上的手指劲道增强不少。 
好痛…… 
他皱起眉来,真的是满头雾水。 
「你可以放手吗?」他不假思索地要求。 
「现在还不行。」 
「啊?」 
听乐伊夜语气坚定并想也不想地就这么回答自己,翟焯影的双眼不由得讶异地瞪大。 
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弄不懂! 
真的不懂。 
愣愣地瞪着一副理所当然地回答自己的乐伊夜,他努力地想着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种情形的。 
对了! 
是因为乐伊夜留了张纸条要他在九点钟将他唤醒,说是要谈谈下午写真集拍摄的事,因为他们之前都没空好好谈话。 
这个想法就像是救星一样,助他从混乱如泥泞的思绪中脱逃出来。 
眼看那性感红润的薄唇就要吻上自己,他不由得又抵抗了起来。 
虽已数不清是第几次的吻,但他可不打算就这样任他为所欲为。 
被扣住的双手派不上用场,转头也明显不是能躲过敌袭的方式,抓住刚才在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翟焯影急忙开口: 
「干嘛!你不是说有事要谈吗?」 
乐伊夜抿嘴一笑,又朝他贴近了一点。 
「我现在正要谈啊。」 
「不是!」慌乱地猛摇着头,翟焯影已然不知所措,「你不是说要谈写真集的事?」 
此话一出,原本几乎快碰到他的双唇立刻停止前进。 
微微抬高自己的上半身,乐伊夜在两人之间拉出一点距离,不解地颦眉道: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 
他可不记得自己何时提过这方面的事。 
「你写在便条纸上的啊!不是说要讨论工作的事,才要我早一点叫你起床?」翟焯影像是要唤起乐伊夜的记忆似地拼命说着。 
如果不是为了这么重要的工作,他何必要他提早四个钟头左右叫他? 
蓦地明白他在想什么,乐伊夜噗吓一声笑了出来。 
「我是写到要讨论事情没错,但没说是有关工作的事吧?」乐伊夜倾身贴着翟焯影,坏心的说。 
整整呆滞了有半分钟左右,翟焯影才有一点点反应。 
「咦?」 
「所以,是你自己搞错了。」 
乐伊夜笑得相当让人火大。 
而翟焯影则呆若木鸡地直瞅着笑得开怀的他。 
什……么? 
假使不是为了工作,他要他那么早叫醒他干嘛? 
「那……你是要谈……」 
他怔愣的反应让乐伊夜夸张地摇了摇头。 
「我就在猜你一定是忘了。」 
「忘了什么?」 
「星期二那天我对你说过的话。」 
「星期……二?」 
翟焯影绝对想不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可笑,也没意识到他竟彷佛鹦鹉般重复着对方的话尾。 


第八章 
翟焯影此刻会重复乐伊夜的话,应该是震惊过度的后遗症没错。 
他不是忘记,而是因时间过久,两人当时那种紧绷的气氛不知何时也已缓和下来,因此他作梦都没料到他竟然挑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 
相对于他的惊愕,精心策划阴谋的乐伊夜就显得镇定平静得多。 
自从那天的谈话被两位经纪人打扰过后,他就一直在寻找另一个能仔细谈论这个话题的机会。 
然而,在那之后连续数日,两人因工作的关系一直擦身而过,就算回到家中也很难碰上面。 
上回,好不容易在出外景时意外碰到也正巧在附近找寻题材的翟焯影,他就想趁此机会跟他好好谈一下这个问题;然而,由于当时他是在工作,实在调不出空闲讨论这种私人问题,只得作罢。 
但像这种事关他人生大事的重要问题,可不能只因工作就一直延宕下去。 
昨日,在回程的路途上,他思考着最好的解决方式。 
在看过翟焯影的行程表后,他注意到若是错失这次的机会,就得再等上好一段时间。 
美中不足的是今天下午还要工作,可起码有一个早上的时间可应用,在这种忙碌的时候也算足够了。 
他想了几个方法,然后一一考虑其实用性后,淘汰掉绝大部分的办法,最后则决定让翟焯影自投罗网。 
用说的他很难接受,因此乐伊夜决心直接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感情,希望藉此也能让他注意到他自己的心意。 
不,也许他已经注意到了,就差能促使他承认的契机也不一定。 
总之,在左思右想、深思熟虑后,他一回到家,就准备了张字条,然后尽快上床去养足「行动」所需的精神。 
结果真如他所料,毫无戒心的翟焯影不但自动进了门,然后连想都没想的就走近他床边。 
他忘了他是那个动不动就会强吻他的男人了吗? 
虽说事情的发展照着自己的预想定是令人欣慰的事,但翟焯影缺乏警戒的程度却教人不由得操心。 
如果他这样是针对他的,他当然很高兴啦。 
但是…… 
万一,假设说万一,有哪个人跟他一样对他不安好心的话,那他压根儿就没有安全脱身的机会。 
这种假设并非完全不可能发生,因为他那位对翟焯影相当有好感的经纪人,就是有这种行动力的女人。 
不过,事情只要先做好预防,就没什么好忧虑的了。 
凝视着哑口无言的翟焯影,他叹了口气,认命地低下头。 
「看来你真的忘了。」他语气里带点叹息和无奈,「我不是说过,事情可不是到此就能结束的,要你记得我们随时得找机会谈清楚吗?」 
才怪! 
他那时的用词可是充满威胁的,什么「你最好先有心理准备」,一听就是存心恫吓。 
在这种时候为自己的记忆力澄清似乎不是好时机,因此翟焯影选择保持沉默。 
情绪稍微沉淀了一点之后,他也能比较冷静地面对现况了。 
不过…… 
一个大男人被人紧压着的丑态,光是想象就让人难以忍受。 
希望他能换个方式再来谈事情。翟焯影动了一下,但旋即发觉这只是让对方更加在意他的举动。 
在心底悄然一叹,他放弃挣扎地松弛了全身的力道。 
*** 
不久—— 
是……错觉吧? 
翟焯影刚刚激动的时候没去留意,可现在…… 
隔着一层衣料的感觉不是很明显,但当他试着想挣脱,而乐伊夜更加用力地压制他时,那感觉就…… 
目光不禁往下游移,在衣冠整齐的自己身上,他发现紧贴在自己胸前的身躯是一丝不着的! 
他有裸睡的习惯吗? 
诧异、困惑、惊慌等情绪接连地闪过翟焯影的双眼,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尽可能镇静地问: 
「喂,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上身不穿也就算了,但连内裤都没穿是什么意思? 
虽急着想知道,但这话他可问不出口。 
「这是我睡觉的习惯。」乐伊夜淡淡地应道。 
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翟焯影只能猜他只是单纯地陈述个人习惯。 
「我一直找不出时间跟你好好谈谈。」乐伊夜又开口,「再一直拖下去,我担心事情真的会被忽略而无疾而终。」 
「那我们去客厅坐着谈。」翟焯影立刻提议。 
提议马上遭到封杀。「不,我想在这里谈。」 
直到这一刻,翟焯影才确确实实地注意到,乐伊夜要他来叫他起床动机似乎不是那么单纯。 
「那等你穿上衣服再来谈,不是比较好吗?」翟焯影还是不死心地挣扎,「你这样要是感冒——」 
「不这样……」原本在翟焯影上方约一尺的脸,忽地接近到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事情无法谈下去。」 
「可以的!只要——」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那俯在翟焯影上头的唇猝不及防地降下,飞快地夺去他的言语与气息。 
「唔……」 
舌尖毫不客气地窜入他的口中,掠取着滋润喉头的甜蜜。 
来回地吻着他,或许是因认定他早该习惯此道,乐伊夜竟狂暴地吮得他的唇办到发痛的地步。 
长驱直入他嘴里的舌彷佛一点也不知循序渐进为何地,一侵入即如狂风暴雨般地横扫他的唇齿,舌尖也被迫与之交缠卷附,那啃咬着他舌头边缘的嘴似乎仍不满足似地用力吸吮着他的舌尖。 
唇舌被单方面接触、吸吮、啃囓、蹂躏着,发出的声音可耻地教他恨不得能伸手掩耳。 
然而,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无法控制的晕眩与痛楚也涌了上来。 
但最让他深觉不可原谅的是,自己在这种温柔兼暴力般的侵略下,竟也逐渐发热颤抖。 
这全都是因为…… 
因为他看了他留下的纸条后,竟乖乖地跑到他房间来叫他起床! 
蓦地了解到「肇事」的人是自己,翟焯影顿觉眼前一片昏暗。 
始作俑者或许是乐伊夜没错,但毫不怀疑地就行动的自己,才是那个转动门把引狼入室的蠢蛋! 
知道自己竟唤醒沉睡的老虎,他觉得自己真是愚蠢得可以。 
这个融合了饥渴与柔情的吻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当乐伊夜甘愿地放开他时,他已因缺氧而昏昏欲睡。 
*** 
「对了,你刚提到,要拍我睡觉的照片?」 
不晓得乐伊夜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件事做什么,翟焯影猛喘着气,头昏眼花地微睁双眼迷蒙地看着他。 
「可以呀。」乐伊夜用舌尖舔去溢出他嘴角的甘甜后道:「只要是在床上,你想照几张都随你高兴。」 
嘴角被冷不防袭击的惊悸可能远比不上聆听到的那句话。 
紊乱的呼吸虽还没平稳下来,但在听了乐伊夜这么可怕的发言后,他不由得瞪大了噙着泪雾的黑眸。 
就算想假装听不懂,可那话中的暗示已经是昭然若揭。 
并不是完全没想过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然他意想不到的是发展的速度比他预测的快上了几十倍。 
更别说,接下来的进展是他想破头都猜不到的。 
原本他笃定两个男人除了接吻之外大概就无法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再过不久他就会发现,自己一直以来认定的事是多么容易受到挑战。 
眼前,脑子还没办法完全跟上床笫之事,他只能呆呆地被迫张嘴接受那一次比一次更激情的深吻。 
知觉彷佛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笼罩住,他只能模模糊糊地知道有人正忽而轻啄、忽而强吮地对待自己的唇。 
在他唇瓣上轻轻移动的齿缘忽地使劲一咬—— 
痛! 
被牙齿不断啄咬的地方传来阵阵痛楚,但随着唇舌渐渐习惯那尖刺的痛感,被含囓的部位竟掺杂了一种波浪般的摇摆。 
那是微痛……与麻痒。 
气息被深深吞入,嘴唇闭合的自由也被夺取,抓住他下颚的大手只要微微用力,他的双唇就只能顺从地张开。 
在那舔吮着自己舌尖的一进一出之间,他觉得自己的意志也随着逐渐缺氧的脑袋渐行渐远。 
意识成了模糊不清的片段,思考力也全数遭到剥夺。 
这一刻,他完全忘却那个压在他身上,吻得他头晕目眩并气息不稳的,是个跟自己同性别的男人。 
脑袋一片昏沉沉的,对四周的事物失去了感应的能力,唯一知晓的是那吮吻自己的双唇,和那密合地贴在自己身前的躯体…… 
「唔!」 
倏地感觉到抵在自己腰间的物体是那样的火热,翟焯影在这一刻才猛然理解那是什么东西。 
虽然不甚确定自己会有什么遭遇,但当他试图挣扎而乐伊夜的热度却更加上升后,本能警告他还是走为上策。 
理智知道要设法脱离眼前的窘况,被压住的身体却无法如期行动。 
「呜……」 
让人脸红心跳的吻在吞没他喉咙的所有呼吸、吸尽他嘴里的所有甜蜜后,仍不满足地汲取着所剩无几的能源。 
他明知该逃,却只能坐以待毙。 
当一只烫热的大手钻入他的身下,潜进他的身躯和床铺问的空隙时,他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直觉地晓得若再进行下去,一定不会是件轻松简单的事。 
「你……放手……」 
干哑地要求着,翟焯影讶异自己的声音竟混浊得不似自己原有的。 
不顾他真心地央求喊停,乐伊夜俐落地拉下翟焯影的休闲长裤,一手探往他的要害。 
「喂!」 
翟焯影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的那个地方会有被另一个男人碰触的一天,一时错愕的感觉远远盖过恐惧。 
不过,当自己身体下方的手开始动作时,对未知事物的排拒、害怕间不容发地占满他的思绪。 
「放开我!」 
他不暇思索地反抗着,获得自由的双手此时派上用场地推拒着几乎和自己黏附在一起的乐伊夜。 
然而,在全身都被人紧紧压在身下,而对方的体格又略胜自己一筹的状况下,他再如何努力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纹理略粗的指腹上下来回挑逗着,那拿捏得轻重得宜的力道让他不禁闭上了眼,感受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这种感觉舒服得可怕,而意识到自己险些就沉醉在这种愉悦里的羞耻让翟焯影倏地睁圆了双眼。 
纵使有这种感觉不是他能选择的好了,但让那热浪般的快意恣意地染遍全身,就是他的过错。 
忙不迭地挣扎起来,他似乎听见乐伊夜无奈地咋了下舌的声音。 
但咋舌归咋舌,乐伊夜的放肆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打算,依旧持续着。 
翟焯影彷佛听到自己紧紧咬合的牙齿传来过度用力的声响,竭尽全力地想止住几欲逸出口的低吟。 
不行…… 
原本推拒着乐伊夜肩头的手不知不觉地改抓住他,但翟焯影仍使出浑身解数咬紧牙关,不让快感主宰意志。 
「住手……啊——」 
他猛摇着他希望他能就此打住,可对方仅仅是稍微一用力而已,他硬挤出喉咙的话语就成了一声呻吟。 
他不是没和女性有过性爱的经验,也不是没让她们替他做过这类的「服务」,只是同样的动作,同样是感受着那几乎焚毁他思考能力的体温,乐伊夜给他的感觉就是特异卓然的狂乱。 
乐伊夜攻击着他最敏感的几处,那点燃他心中蕊芯的火苗,此刻延烧到他骨头的深处。 
「啊!」 
无法克制地,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但仅存的一丝自尊及时制止了他在一个男人手中解放的丑态,巩固他不肯轻易届从的意志。 
这突来的顽固让乐伊夜抽出原本轻抚着他背脊的左手,改扯开他碍事的上衣后,以嘴含住了其中一个因紧张、惴惶和气愤而挺立的红萸。 
「唔!」这来得唐突的袭击令翟焯影发出忍无可忍的一声惊喘。 
然后,配合着双唇收缩地吻着他胸前的凸起,那刺激着他腰间情欲的行径也益加的放纵…… 
终于,攀到顶点的快感催促着翟焯影解放,即使用尽全身力量也无法遏抑的高潮凌驾了他的理智。 
在不能自己地屏住呼吸的一瞬间,他这辈子第一次知道自己竟也能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宽心解放。 
「呼……嗯……」 
虚弱的喘气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分外刺耳,翟焯影难以置信地瞪着低头轻啄他鼻头的俊美青年。 
「你真可爱……」擦过耳边的声音低得令他全身传过一阵战栗,「焯影……」 
但在他还来不及感到羞耻或屈辱前,那沾着令他脸红的情欲象征物的右手又猝不及防地来到他的身后。 
「喂——」 
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乐伊夜的下一个举动又让他全身控制不住地一颤。 
反射性地想要挣扎,但那预告着事情绝不可能到此为止的举止,却有效地制止他任何的蠢动。 
「乐……伊夜!」 
当乐伊夜触入自己全身最柔软而隐密的地方时,翟焯影期盼自己能这样昏过去。 
「我爱你。」 
乐伊夜低喃的气息拂过他的脸庞,并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薄唇。 
他很快地发现,自己注定被迫清醒着熬过所有的历程。 
*** 
当天下午一点半,翟雪和丹晓霓双双抵达翟焯影的独栋楼房,进了门才晓得事态严重。 
「哇塞!才一天没见,你怎么突然病得那么重?」 
面对两个女人的疑惑,脸色惨白,靠着墙勉强站直的翟焯影,强扯开嘴角,勾出一个实在不成形的微笑。 
「早上起来就不舒服了,虽然有吃药,但好象没那么快产生作用。」 
虽说用感冒当借口有些牵强,因为他虽神色铁青,却没发烧的迹象,可打死他他都不可能供出实情。 
那出乎想象的剧痛令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能活着熬过来。 
被迫地接受了乐伊夜的欲望,然他到现在还无法承认几个小时前,自己的身体竟纳入另一个男人的情欲。 
不习惯这种行为,即使在与乐伊夜结合前,他已经做过一段长时间的前戏与爱抚,也再三确认他的状况应该能接纳他,才尽可能温柔并缓缓地、也随时顾虑他的情形地完成结合。 
然而,就算再怎么温柔体贴,再如何小心翼翼,毕竟男性的身体生来并没有收进外来物的机能。 
在身体被侵入的那一剎那,无可言喻的痛楚让翟焯影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更别提当乐伊夜抬高他的腰,抱住他的大腿开始那令他昏厥的激烈动作时,下半身所传来的撕裂般的感受是如何的痛苦。 
大概是不忍他痛到脸色发白吧。 
他可以感觉到当他在自己体内释放后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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