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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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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她哽咽的唤道,慢慢挪动脚步,朝着那个她最喜欢,也是娘亲魂归的地方走去。
对于这片梅林,她再熟悉不过,只是刚一走进去,她的脚步便立刻顿住,鼻尖蓦地酸涩起来。
父亲,那个在她心目中一贯高大儒雅却也坚毅强势的男人,此刻竟背对着她靠坐在轮椅上,那双曾经宽阔的肩膀,现在看着是那般脆弱寂寥。
父亲老了,真的老了,她曾以为,自己对他并未有太过强烈的感情,因为自打出生起,他就从未给过她哪怕只是一丁点的温情。
可毕竟是血浓于水,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爱着他的,她努力去做好那个皇后,除了是因为痴恋欧阳忆潇以外,还是为了得到父亲的认可,她想要告诉他,他没有看错人,她可以成为慕家的骄傲。
可她真的好没用,前世的她,输的很惨,还差点让慕家蒙羞,那么现在,她又有什么脸来见父亲,又要以何种身份来见他?
想到此,她便开始退缩,想要转身逃走,然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却让她的脚步僵住,“可是清风请来的大夫?”
清舞微一愣神,慢慢回转过身,见梅树下的男人已调转过轮椅面对着她,而记忆中那双锐利的眸子此刻却空洞无神,毫无焦距。
清舞愕然,一步步走近他,缓缓抬起手,在他眼前轻轻晃了下,而他却温和的一笑,“姑娘不必费神了,老夫的病,即便是华佗在世,只怕也无能为力了。”
清舞的手一僵,犹豫了下,还是不顾他反对的搭上了他的脉门。
须臾之后,她不由瞪大了水眸,颤着嗓音问:“为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慕文泽有片刻的怔愣,继而笑道:“老夫的妻子已经等了老夫太久,若能与她早一点相见,老夫为何还要苦撑下去?”
清舞静静的看着他,泪水肆意而出,劝慰的话语哽在喉间,憋得她好生难受。
心病还须心药医,而父亲的良药早已逝去,即便她的医术再精湛,对于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根本毫无用处。
此刻的他,早已是毒入骨髓,无药可医,双目失明,也并不是唯一的症状,他的五脏六腑都在急剧的衰竭,直到油尽灯枯的那一刻。
他竟是如此的决绝,连一个尽孝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父亲,多么熟悉又陌生的字眼,从小到大,她对他又敬又怕,在她的内心深处,是多么的渴盼能和他亲近一点,现在,她以为机会来了,可他却残忍的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生命一点点流逝而无能为力。
她忍不住咬上自己的手背,以此来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然垂落的左手却被一只枯瘦的大手轻轻握住,“老夫的女儿初进宫的时候,也是你这般年纪。”
清舞被他握着的手一抖,想要抽回,却被他更紧的握住,“清风说,你很像她,老夫一直都很想见见你。”
“您知道我的身份?”她诧异的问。
慕文泽不置可否,“清舞姑娘是西越国的公主,也是我朝的皇贵妃。”
亲情难舍
清舞从梅林中出来,仿若是失了灵魂的木偶般麻木的从欧阳忆潇和慕清风身边走过。
“裳儿……”欧阳忆潇伸手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拉至跟前,对上的却是一双红肿的眸子,他菲薄的唇动了下,安慰的话语哽在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温柔的吻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水。
慕清风蹙眉看着窝在帝王怀里的小女人,负于身后的右手紧紧握起,原本温暖舒适的阳光,此刻却让他觉得格外刺眼。
他默默的转身离去,再一次选择成全。
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凡事都顺着那个让他无奈又疼惜的女子,只要是她想做的,他从不拦着,即便知道她将会离他越来越远,他也不忍看到她失落的眼神。
可这一次,她于他而言,就真的是遥不可及了。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当那抹天青色的身影隐没在转角处时,清舞推开那个让她一度留恋的温暖怀抱,抬眸直视他古井般幽深的墨眸,他眼中的疼惜更甚,却也让她的心情愈加沉重,“为什么让我看到这样的他?为什么要我知道叶将军的死是他一手策划的?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为自己开脱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
“朕从没想过为自己开脱什么!”欧阳忆潇眸光一黯,她的声声质问彻底惹怒了他,“两国之争,必有伤亡,在西越国眼中,叶梓阳确实是保家卫国的忠臣良将,但在朕眼中,他却是屠杀我北陌上万将士的刽子手!”
“平阳关一战,他下令屠城,连老幼妇孺都不曾放过,朕的九皇叔也是死于他之手,朕杀他百回也不为过!”
他的反驳让她无话可说,也正是因为平阳关一战,西越国大胜,一再的给北陌施压,才使得他与上官皇后沦为质子,以致后来上官皇后受辱而死。
这是他心里难言的痛楚,前世的她最不忍见他忧心难过,今生她却变得异常矛盾。
她占了云清舞的身体,理应替她报仇,可这个仇,又要她如何去报?
借刀杀人的旨意是他下的,可主意却是父亲出的。
从林逸恒拿给她父亲的亲笔书函的那一刻起,她就在极力的逃避这个问题,直到今日,父亲亲口承认,她已避无可避。
对眼前这个男人所有的指责与怒斥,不过都是她脆弱的伪装,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心依旧是偏向他的,那样她会觉得自己很无耻,代替云清舞活下来,却无法对她的国家尽忠,更无法对她的亲人尽孝,让她生生沦为不忠不孝之人。
她缓缓蹲下身,无助的抱住自己的双肩,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
“裳儿……”欧阳忆潇跟着蹲了下来,“别哭……是朕不好,朕不该吼你……”他再次揽她入怀,任她的泪水打湿他的衣襟,“好丫头,你在西越五年,受尽委屈,你不欠他们,朕求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这一次,清舞没有排斥的推开他,在他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她好累,也好委屈,在西越国,她隐忍五年,受尽欺凌,来到这里,一点点爱上他,却在身心沦陷之时获悉舅父惨死的真相,紧接着又重拾了前世的记忆,接二连三的打击,真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好恨,为什么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躲不过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困扰,更逃不开那以爱为名的束缚。
欧阳忆潇轻拍着她的背脊,待她情绪稍稳定些后,才伸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没有挣扎,如小猫般乖顺的窝在他怀里,她微垂着眼睑,长长的羽睫上还噙着晶莹的泪珠,哭红的鼻子一抽一抽的,让欧阳忆潇心疼不已,他俯下脸,轻轻吻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喃的问:“我们回家好吗?”
清舞没有回答,缓缓阖上眼,家?那个冷冰冰的皇宫真的能称之为家么?
欧阳忆潇只当她默许了,紧了紧手臂,便抱着她大步出了相府。
并非他狠心的想要她看到慕丞相的现况,但那毕竟是生养她的父亲,总不能真的等到他们阴阳两隔的时候,才告诉她实情,那样只怕她会更加心碎。

梅林之中,慕清风缓步走近轮椅上那个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抬手替他掖好滑落的绒毯。
他动作虽轻,却还是惊醒了他,“她走了?”
慕清风颔首,意识到他看不到,又补充道:“皇上已经带她回宫了。”
慕文泽微微叹了口气,“你可曾怨过为父?”
慕清风默然,这么多年,心里不是没有怨过,怨父亲逼他娶欧阳紫竹,更怨父亲送裳儿入宫。
可若能重头来过,怕是他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毕竟父亲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他无法拒绝他的要求,而欧阳忆潇又是裳儿挚爱的男人,为了他,她甘愿画地为牢,即便是不入宫,只怕她的心里也容不下别人了。
“都是为父的错,你若怨,就怨为父一人好了,千万不要去伤害她,毕竟你们……”
“她是我妹妹,永远都是。”慕清风一字一顿的吐出这句话,心却在一阵一阵的抽痛。
妹妹,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痛恨这个字眼,因为这个身份,他便要压抑自己的感情,娶一个不爱的女人,还要在众人面前演一出鹣鲽情深的戏码,为的便是父亲可以不内疚,裳儿也可以多一个亲人来疼。
可欧阳紫竹却是那样的表里不如一,她的高贵善良不过都是人前的伪装,阴险善妒才是她的本性,而流云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让她自食恶果,却也连累了裳儿背上弑嫂的恶名。
慕文泽睁开眼,虽然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能清楚的感应到他的挣扎与无奈。
二十多年前,他受命出使西越国,碰巧救下尚在襁褓中的清风,本想交与一户殷实本分的人家抚养,却又因着自己妻子身体不好,不便有孕,这才将他带回慕家。
只是后来,妻子还是有了身孕,但苗域族人体内都有一种毒素,传女不传男,孕育子嗣又对母体伤害极大,妻子的母亲便是生她之时去世的。
他不想将来自己的女儿承受与妻子同样的痛苦,更不想妻子有任何的危险,便在她的安胎药里动了手脚,哪知妻子早已知晓他的心思,最终还是为他生下了两个女儿。
可令人意外的是,早一个时辰出世的女儿不仅遗传了子代所有的毒素,还将母体原本的宿毒一并吸走。
看着两个长相如出一辙的女儿,一个病弱苍白,一个健康红润,他也想多疼裳儿一点,可明知道她活不长久,总有一天会离他们而去,他实在无法平静的去面对她。
总以为,只要不付出那么多的感情,待她离去的那一刻,就不会不舍,可他终是错了,每每看到她病发时的痛苦,他的心里并不比妻子好受多少。
天可怜见,妻子的努力并未白费,原本被告知活不过三个月的长女终是渐渐长大,出落的与妻子一般聪慧善良,却也更加让人心疼。
她一直以为是她拖累了自己的母亲,却不知,是她的出生,让她的母亲和妹妹少受了许多痛苦,而她才是被拖累的那一个。
他早已看出清风对她的感情,即便他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他也无法容忍他视如己出的儿子与自己亲生的女儿有超出亲伦的感情。
而那时,他也多少了解到她对欧阳忆潇隐晦的情愫,她太隐忍,又因着自己身体的原因,不敢去爱,宁愿默默的守候,独自黯然神伤。
所以,他迫使清风答应了先皇的指婚,先一步断了他的念想,又不顾众人的反对,将裳儿送上皇后的位置,却不想因此逼急了另一个女儿,使得她们姐妹反目,最终更是害死了她。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刻意的冷漠,让裳儿本就受伤的心更加孤苦无依,是他对云儿的纵容,让云儿愈发的肆无忌惮,变本加厉的迫害自己的姐姐,也是他的自私,害的清风自我放逐,多年不愿踏入京城一步。
他对不起他们兄妹三人,更对不起逝去已久的妻子。
旧病复发时,他明知道御医的方法不对,却不点出,他不刻意的寻死,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这样,九泉之下,他的瑶瑶也不会怪他任性而为了。
只是,当何铭带来了正确疗毒的方子之后,他才知道,外界流传的,西越公主神似已逝慕皇后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他便一直想见见这个像极了裳儿的女子。
而她真正出现的那一刻,他便已确定,她就是他的女儿,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不是说换一个身份就能斩断的了的。
不得不感叹一句,上天有时真的很会捉弄人,兜兜转转间,她竟又回到了这里,只是她与皇上之间的感情也变得更加坎坷,两国之间的恩怨,注定了他二人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容颜尽毁
过了除夕,天气开始回暖,清舞整个人也变得愈发懒散起来,放下书卷,她坐直了身子,静静的看着窗前那个专注的修剪花枝的女子。
初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女子纤巧的肩头,她姣好的半边脸颊不施粉黛,清纯的一如多年前那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那微微扬起的唇角还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知足而幸福,让人好生羡慕。
许是被盯的久了,那女子下意识的转眸,在对上清舞来不及收回的目光时,不由摸了把自己的脸,疑惑的问:“娘娘怎的如此看着我?”
清舞垂眸,瞥了眼被搁置一边的书卷,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抚弄着瓶中的插花,状似随意的问:“高大人待你可好?”
那女子红了脸,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昔日果决独断,盛气凌人的言贵妃已在宫中销声匿迹,此刻,她已有了个新的名字,唤作涵香,是新任禁卫军统领高柊的妻子,因着夫君深得皇帝信任,她也被允许出入宫廷内院,常伴皇贵妃左右。
清舞抬手,指尖轻触她另一侧遍布伤痕的脸颊,清晰的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黯然,“本宫会还你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她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让人辨不出喜怒。
那日从相府回来,没过多久,慕丞相便病重去世了,皇上下令厚葬丞相大人,上至公卿贵族,下至黎民百姓,皆停去一切宴饮,举国哀悼,如此殊荣,也不知是慕家几世修来的福气。
父亲下葬那天,清舞没有去,一个人躲在寝宫里,从白天哭到黑夜,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对任何事都淡漠的提不起一丝兴趣。
而如今,南下战事吃紧,东临,西越两国重修旧好,对外,北陌危机四伏,对内,瑞王一党蠢蠢欲动,欧阳忆潇政务缠身,也抽不出太多的时间来陪她,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身边可谓是足够清净,倒也让她想通了很多事情。
“娘娘不必为我费心,他说过,他不在乎我的容貌。”
洛凝梅低头看着自己裙摆上的刺绣,曾经,她因自己脸上的烧伤怨过,也恨过,可如今,她是真的看开了,没有什么能比一个真正疼惜她的男人更加的重要,尽管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遗憾,但她所在乎的人都还好好的活着,她便已经满足了。
“不,有些人,必须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清舞手捻一枝腊梅,一字一句冷冷地说,“就是因为我之前的心软,才害了自己,也害了你,现在,我要连本带利跟她一并讨回来!”
“娘娘……”洛凝梅抬眸看着她渐转凌厉的眼神,突然发现,眼前的女子真的变了,不再一味的宽容退让,那双原本清灵的眸子里遍布着渗人的寒意。
她想要开口劝慰,却又觉得矛盾,之前的自己,连活剐了慕流云的心都有,现在,又如何去劝娘娘放下仇恨呢?
“本宫要去倾云宫一趟,你留在这里照顾烨儿。”
“娘娘……”
不等她多言,清舞便斩钉截铁的打断,“放心,我有分寸。”说着,她人已出了暖阁,独留下洛凝梅一人在那里怔怔出神……

倾云宫中,慕流云伏在床畔几乎将胆汁都要吐了出来,看着铜盆中那混杂着黑血的秽物,她恨不得将银牙咬碎。
云清舞,一切都是那个贱人害的,若非她挑唆,皇上怎会让人逼她吞下那些毒物,又给她服下解药,让她不会毒发身亡,却要日日忍受那些蛊虫在体内作怪,想到这里,她腾地坐起身,一脚踢开那碍眼的铜盆,冲门外吼道:“来人!”
等了许久,却不见有人进来,惹得她火气更甚,再次牵动了体内刚刚沉睡的蛊虫,腹中又是一阵刀绞般的疼痛,她痛呼一声,捂着肚子不敢再动。
“被蛊虫噬咬的滋味还不错吧!”清冷却带着讽刺的声音响起。
慕流云望向门口,咬着牙咒骂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个替身罢了,他现在宠你,难保以后你不会沦为我这样的下场!”
清舞冷睨她一眼,在她面前款款落座,细细打量着屋里的装潢摆设,笑着开口:“本宫并不介意做自己的替身,倒是妹妹你,为了做本宫的影子,将本宫的生活习性模仿的如出一辙,还真真是难为你了!”
“你……什么意思?”慕流云强忍住疼痛,直视她眼底那抹嘲讽的笑意。
“其实你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愿去承认罢了,我说的可对?”
“慕流裳……”慕流云双手紧握成拳,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让她痛恨的只想撕碎了眼前这个女人,“果真是你!”
“是我!”清舞站起身,缓缓走近她,伸手挑起她的下颌,说:“我记得,妹妹你貌似很讨厌这张脸,不如……”
“你想怎样?”慕流云愤恨的瞪着她,刚要挥拳,双手便被一直跟在清舞身后的无月抓住,反绞到背后。
“当然是毁了它!”清舞无趣的松了手,退后一步,满意的看着她气急的样子。
“你敢!你别忘了,你曾经有一张和这一模一样的脸,你是想毁了你自己的脸吗?!”
清舞冷笑出声,“本宫自是舍不得,不过……娘亲曾经教过我祛疤的方法,只是那药膏不太好配,需根据人的年龄体质控制药量,你毁了梅儿的脸,本宫承诺要治好她,但她长年戴着人皮面具,皮肤早已经不起药物的折腾,而妹妹你与她年纪相仿,就只能劳烦妹妹来为她试药了。”
“让本宫给那个贱婢试药,凭她也配!”
她话音刚落,脸上便重重的挨了一耳光,“这一巴掌,是警告你,不想让本宫拔了你的舌,就把嘴巴放干净点!”
“慕流裳,你……”
清舞反手又是一耳光,“给本宫记住了,不要再直呼本宫的名讳!”
慕流云怒极反笑,吐出口中的污血,高傲的仰起头,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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