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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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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贵妃看着他惊惶无措的小脸,本就压抑的怒火立刻飙升,“不许提那个女人,她差点害死你,以后母妃不许你见她!”
“母妃……”元烨被她的话震慑住,怔怔的愣在那里,卧室的门恰也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了。
言贵妃只当是太医来了,头也不回的说:“快来看看殿下情况如何?”
“贵妃娘娘请放心,我家娘娘说了,殿下服过药后醒过来就无大碍了。”一个略显冷漠的声音响起。
言贵妃诧异的转头,“是你,你来作甚?”
无月在离床榻几步远的距离停下,收敛了平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奴婢已经抓住了谋害皇长子殿下的真凶,恳请贵妃娘娘走一趟仁寿宫,向皇太后讨一道懿旨,放我家娘娘出宫正司。”
言贵妃冷哼一声,“真凶?连曼陀罗都用上了,那真凶可不就你家皇贵妃吗?这还贼喊捉贼了,你们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无月瞥她一眼,主子还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关着,多待一刻都有危险,她实在不愿与面前的这个女人废话,遂不耐道:“我家主子要是真想害殿下,就不会要我拿解毒的药方给馨若,等着他毒发就是,现在,不管你是觉得我家主子心虚也好,另有图谋也罢,都请贵妃娘娘看在我家主子在最危急的时候救了殿下一命的份上,暂时放我家主子出宫正司,并请太后娘娘来这里,谜底自会揭晓。”
言贵妃默然,昨日在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时候,馨若突然拿了一张方子来,太医看了,说是可行,问过之后才知是牢里的云清舞让贴身侍婢抄了送来的,即刻便有在场的妃嫔窃窃私语,说下毒的是皇贵妃,救人的还是皇贵妃,真不知道那女人究竟搞什么名堂?也有说是那女人进了宫正司后被那些沾血的刑具吓破了胆儿,以此来祈求言贵妃原谅等等,可一夜过去了,也未听到宫正司传来什么消息。
“母妃……”沉思之际,元烨的小手转而扯住言贵妃的胳膊,怯怯的道:“清姨是好人,你快让他们把清姨放出来好不好?”刚刚醒来的小家伙并不清楚,在他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然他在梦里却实实在在的感应到了那个总是对他温柔浅笑的清姨很是痛苦无助,又听到她的婢女和自己母妃的对话,也就猜出了些什么。
对上孩子期望渴盼的大眼,言贵妃终是点了点头,其实,若非太多的矛头同时指向云清舞,她也是不愿相信那个之前尽心尽力医治元烨的女子会如此处心积虑伤害元烨,更何况,她们昨日还开诚布公的谈过,自己甚至愿意与她达成协议,怎的就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宫正司的牢房里,清舞正枕着自己的膝盖睡得黑沉,却被动静极大的开门声惊醒,这才意识到天都已经亮了,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就只走道里彻夜燃着的火把发出微弱的光芒,还真是难辨黑夜与白天。
“娘娘……”门刚一开,无月便疾步走了进来,墙上的火把重新点亮的瞬间,她也愣怔的站定了脚步,“血咀?”无月愕然,这里怎么会出现如此嗜血凶残又喜欢集体攻击的毒物?
清舞颔首,“还是你识货,事情可都办妥了?”
无月垂眸,依旧盯着那看似已经死了好一会儿的剧毒之物,答道:“按照娘娘的吩咐,都办妥了。”
清舞展颜一笑,扫了眼地上,“让人先小心收拾了,本宫自有用处。”说完,她伸手理了下微微有些褶皱的衣摆,便气定神闲的踩着一地的死尸走出了牢房,这血咀虽毒,却只限于活着的时候,死了倒是与普通虫子无异,无非是看着吓人些罢了。
路过宫正司正堂,见谭司正带领掌正,典正等人恭敬的立在那里,清舞促狭的笑道:“司正大人未能完成太后娘娘交代的差事,免不了要被叫去回话,这便跟着本宫一同去吧,省的她老人家再专程差人过来请你。”
谭司正不由一愣,虽想不通她此番何意,却也拒绝不得,只得愈加恭敬的应承道:“是。”
清舞目光又瞟过昨夜那两个态度嚣张的宫女,见她二人已吓得脸色苍白,脑袋恨不得缩进衣领里去,心想,不过也就是仗势欺人的主儿罢了,自己也犯不着跟她们一般见识,也就没再说什么,大步出了宫正司。
无月让同跟着的小泉子找人清理了那些血咀,自己紧跟着清舞出了宫正司,直奔绯烟宫而去,一路上又简明扼要的与她说了昨夜的大致情形以及元烨的身体状况。
待她一行人赶到绯烟宫的时候,颜太后已经正襟端坐的等在那里了。
刚一踏入正殿,清舞扫视了一圈,来看热闹的人竟比着昨日还多了几拨,却独独少了慕流云那个一贯和顺温婉的女人,听说是,她昨日替自己求情被颜太后一顿训斥,罚去闭门思过了。
清舞倒也不诧异,自己这个妹妹向来善于避开锋芒,但凡宫中妃嫔的恶斗,她总能置身事外,从不沾染半点是非,暗中却又不知起了多少推波助澜的作用,使了多少心机与手段。
“哀家还是头一遭见到能有人毫发无损的从宫正司里出来,皇贵妃真是好手段!”
颜太后虽是指名道姓的在讽刺清舞,锐利冰冷的目光却是直射跟在她身后的一人,话里的意思也在明显不过。
谭司正心下一颤,刚要上前解释,却被清舞拦下,“臣妾昨日进去的晚,过了宫正司审案的时辰,谭司正本欲一大早提审臣妾,哪知却被太后娘娘您老人家传来了这里,看来是有了什么新的证据证明臣妾的清白了?”
颜太后白她一眼,又忍不住狠瞪了坐在自己右手边位置上的言贵妃一眼,心里暗骂,都是这女人多事,说什么有了新的发现,一定要自己和云清舞来这里说事儿。
毕竟是堂堂贵妃的寝宫,想动个大刑都困难,人是粗皮贱肉,不动刑,又岂能乖乖招供?依她看,这一贯嚣张跋扈的言贵妃倒是想护着这云清舞了!
奈何,这次直接受害的是欧阳元烨,这女人毕竟是元烨的生母,人家做母亲的都发话了,自己也不好驳她面子,只得妥协。
“在仁寿宫的时候,言贵妃不是跟哀家说的好好的吗?现在怎的又不说话了?”颜太后没好气的问。
洛浣言刚刚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耳边响起颜太后那丝毫不客气的声音时,她才晃过神来,目光下意识的望向清舞所在的位置,犹记得皇上离宫前,就料到这丫头会与颜太后起冲突,叮嘱自己一定要护好她,在他回宫之前,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可现下涉及烨儿,她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烨儿的人。
所以,她现在只是要确定一下,这次事是否还涉及别的人,尤其是倾云宫里闭门思过的那一位!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移向无月那张冷无表情的脸,道:“可以让那人出来了。”
无月转眸与清舞相视一眼,见后者点头,她才冲着通往内殿的方向扬声道:“带进来吧。”
她话音刚落,馨若便从内殿押出一人,洛浣言不由一愣,脱口道:“红绡!”眼前的女子,她是有印象的,虽只是个负责打扫的粗使丫头,倒也本分老实,任劳任怨,与馨若平常处的倒也不错。
说起馨若,她一早还纳闷,本是寸步不离她的丫头,竟然从昨夜到晨起的时候都不见人影,感情是给她的好姐妹打下手去了,这关系还真是铁到家了,当初让她去无月那里打听个消息怎的就恁难!咬毒自尽
馨若推搡着那个叫红绡的女人从内殿走出来,迫使她跪了下来,自己上前屈膝行礼道:“奴婢馨若见过皇太后及诸位娘娘。”
言贵妃抬眸睨她一眼,心里虽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馨若瞅了眼身旁那个已憋得脸色通红的女人,慢慢解释道:“回娘娘的话,昨日娘娘将殿下抱去您自己房里后,奴婢见这女人夜里竟鬼鬼祟祟的进了殿下的房间,便小心跟着她进去,正瞧见她将房里烛台上燃剩了的小半支蜡烛偷偷换下,奴婢觉得事有蹊跷,就索性将她拿下,蜡烛交与太医院何大人查验,现在何大人就在外面候着,娘娘可传他过来一问。”
言贵妃捏紧了手中的绢帕,冷然道:“传!”她泛着怒火的眸子狠狠的瞪着殿中跪着的那女人,想不到自己宫里竟出了这等吃里扒外的下作东西!
何铭款款进入大殿,问安行礼后不期然的对上了清舞满含笑意的眸子,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女子的心态真真是极好,谋害皇子那是多大的罪名,她竟还如此的泰然自若,就这份从容淡定就是宫里那些个金贵的主子们没法比的。
跟着何铭一同进殿的是一个手捧红木托盘的小太监,托盘里放着的正是那小半截蜡烛。
何铭清了清嗓子道:“微臣已经仔细检查过了,这半截红烛与普通的蜡烛并无太大的差异,只是在烛心中加入了用薄荷油调配成的香氛,燃烧之后释放出的气体可以宁心安神,对身体有益而无害。”
听了他的话,殿中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跪着的红绡,猜测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好好的去偷换什么蜡烛,在这敏感的时候不是白白授人于把柄吗?
而原本心提到嗓子眼处的红绡先是一愣,紧接着心里便长长的舒了口气,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得意的浅笑。
因她始终低着头不说话,众人也辨不清她此刻的神色,然她刚刚那一系列细微的表情变化却没能逃过离她最近,又始终关注着她的清舞。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转向清舞身上的时候,但听何铭又道:“微臣听说昨日院判大人在皇长子殿下的身上发现了一个香囊,里面装的香料里含有一种西域曼陀罗花萃取的香精,世人皆知,曼陀罗花又称死亡之花,含有剧毒,但在很早以前,以医术盛名的苗域族人便尝试着将这种寓意死亡的植物入药,根据个人年龄体质的不同,严格控制份量,再加以其他珍贵药草,配制而成的香料,凝神止痛的效果极佳。”话到此处,他不由顿住,瞧了眼那红木托盘中的半截红烛,继而声音有些沉重的说,“只是,若配合着薄荷油使用便成了杀人的利器,因二者皆有凝神之效,摄入过量,那便是毒剂,可以导致昏迷,倘若不及时救治,便性命堪虞,微臣想,红绡姑娘急于取回这半截蜡烛,应该是知晓其中的道理的。”
他话音一落,红绡猛然抬头,瞪着他张了张口,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沉默许久的颜太后最先发现这一点,问:“她怎么了?为什么说不出话来?”
馨若再次上前解释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抓到她的时候,她见事情败露便想自尽,奴婢便封了她身上的穴道。”
“胡闹,快给哀家解开!”难怪这女人进来的时候除了腿脚能动外,上身却是僵硬无比,原是受制于人。
“这……”馨若下意识的看向言贵妃,却见自家主子故意撇开脸不予理会,怕是还在气自己的擅做主张,她俏脸一红,在颜太后愠怒的审视下解开了红绡身上的几处大穴,小心防备着她再自寻短见。
出乎意料的,那女人重获自由后,却是哭着爬到清舞脚边哀求道:“皇贵妃娘娘救救奴婢,是奴婢不好,将事情办砸了,娘娘不要不管奴婢……”
“你胡说什么?”无月怒极,上前将清舞护于身后正欲抬脚将她踢开,却被清舞轻声拦下,“让她说!”
那红绡愈加激动起来,又冲着颜太后和洛浣言不住磕头道:“太后娘娘饶命,贵妃娘娘饶命,是奴婢鬼迷了心窍,奴婢的父亲病重,但奴婢还有一年才能出宫,奴婢见皇贵妃新贵得宠,想着去巴结她,就能让她求皇上提早放奴婢出宫,这才听了她的吩咐去打皇长子殿下的主意,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她言辞恳切,涕泪横飞,恨不得将头磕破。
颜太后愤怒的起身,指着清舞厉声喝道:“你还有何话说?自打你入宫那日起,哀家就知道你心怀不轨,却没想到你的心肠竟是如此歹毒,哀家今日就要代皇上清理门户!”
清舞推开护在她身前的无月,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太后娘娘暂且息怒,这女人口口声声说是替臣妾办事,可否容臣妾问她几句话?”
“好啊,你问,哀家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替自己开脱!”颜太后袍袖一甩,再次坐了下来。
清舞缓步走近那磕头不止的女人,弯腰细细审视着她那张平凡无奇的小脸,笑着问:“刚刚你说你还有一年就可以出宫了,那现下你应该二十有四了吧,这个年纪的宫女,都是姑姑级别的了,怎的你在绯烟宫还只是个粗使丫头?那本宫可不可这样想,你是因为对言贵妃姐姐心存怨怼才将气都撒在了皇长子殿下身上呢?”
听她如此问,那女人陡然睁大了双眼,哭着争辩道:“不是这样的,刚才何大人也说了,那种下毒的方法极为巧妙,奴婢没有读过什么书,连字都不识得几个,怎会晓得那么高明的方法?”
“那你确实是受人指使了?”清舞直起身,稍稍退开几步。
“皇贵妃娘娘,奴婢是为了您呀……”红绡又跪着挪近她几步。
清舞冷冷一笑,“你可知道,若真是本宫所为的话,本宫绝不会让人冒险去拿回那半截蜡烛。”
“娘娘此话何意?”红绡止住了哭泣,泪眼模糊的望着她。
清舞再次退离她几步,“你刚刚也说了,这种下毒的方法很巧妙,若非你多此一举的去偷换蜡烛,没有人会想到那燃剩的半支红烛会有问题,而何大人也检查过了,本宫给殿下的香囊并没有问题,试问本宫又怎会蠢到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授人于把柄呢?而你错就错在对你家主子用毒的手段太不信任,要知道,苗域族人的毒术可是与她们的医术同样高明,杀人于无形,本宫想,你那隐在暗处的主子应该是尽得其母真传了!”
被她此话一激,红绡想也不想的脱口否认道:“不关云贵妃娘娘的事,皇贵妃休要冤枉好人!”
“本宫有提过云贵妃一个字吗?红绡姑娘怎的那般激动?莫不是此事真的与云贵妃有关?”真是笑话,苗域虽已没落,但还没惨到只剩慕流云一人的地步,她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那人是谁!
红绡慌乱的低下头,恨不得抽烂自己的嘴,隐于袖口中的右手微微有些颤抖,“娘娘说笑了,奴婢替您做下那样伤天害理的事,已经后悔,断不会再错下去,奴婢……”她话还未说完,整个人便突然站了起来,一只手直取清舞的咽喉,却生生被无月一掌震开。
“小心她指尖有毒!”清舞站定身形,出言提醒道。
无月避开她的右手,将她的双臂反绞于身后,红绡只觉腿上一痛,便惨叫一声,跪在了清舞面前,众人皆是捏了一把冷汗。
清舞缓缓走近她,看着她磕了许久却依旧光洁的额头若有所思,在她愤怒且怨毒的目光下缓缓伸出手,指尖在她耳际一阵摸索后,用力一扯,手中便多出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虹乔?”震惊之余,清舞下意识的唤了一声。
而这一声却让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看戏的言贵妃立刻站了起来,她疾步走下玉阶,看着那张多年前,曾对她百般羞辱过的精致面孔,克制不住怨恨的说:“是你,你居然还活着!”
清舞转眸,疑惑的望着她,而言贵妃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对她也充满了不解。
“你怎会识得她?”言贵妃率先发问,虹乔是慕流云的陪嫁丫头,为她做尽一切坏事,早在六年前就被皇上下旨杖毙了,就算是在宫中呆久了的老人也不一定能在瞬间就认出她来,可眼前这个女子入宫还不到一年,在这之前又从未踏足过北陌,却只凭一眼就唤出了那个名字,可想而知她与虹乔定是早就相识。
还不及清舞开口,那双手被钳制住的女人却反常的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她牙一咬,一口黑血顺着嘴角溢出,眸光怨毒的瞪着清舞。
清舞骇然,暗叫一声不好,便见那女人的整张面容开始溃烂。
如出一辙的死法,勾起了一段挥之不去的噩梦,“嫂嫂……”清舞喃喃自语着,仿若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般,再也顾不得其他,推开众人便冲出了大殿。
“娘娘……”见她如此,无月赶忙松开那连身体都开始极速溃烂的女人,紧跟着她冲出门外。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愣在那里,许久之后,待众人再次望去的时候,那个刚刚咬毒自尽的女人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
颜太后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兀自镇定道:“现已查明,是红绡那丫头久居深宫,苦无出头之日,因此心存怨恨,以至性格扭曲,萌生歹意,加害皇子,又见事已暴露,抵赖不得,遂自裁以谢罪,现在哀家宣布,此案就此了结,大家都散了吧!”
皇帝归来
“太后娘娘年纪大了,莫不是耳朵和眼睛都一并不好使了?”
洛浣言收回落在门口的视线,转眸冷冷的看着颜太后,言语中尽是讽刺,“虹乔是谁的心腹,您是真的不知道吗?”
“哀家当然知道!”颜太后在康公公的搀扶下站起身,缓步走近她,一字一句凌厉的说,“可她在六年前就死于乱棍之下了,大家有目共睹,而你,以及刚刚那个云清舞,六年前可都不在宫里,现在,你们说这个女人是虹乔她就是了吗?证据呢?哀家可是只看到了一滩血水,更何况,虹乔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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