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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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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看着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绝美容颜,她言辞恳切,面上满是真诚流露,给人的感觉是那么温婉和顺,宽容善良,可就在她提及自己的母亲时,本就愠怒的太后娘娘变得更加暴躁,“哀家的孙儿险些丧命,无论她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件事都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毕竟是西越国的人,自她来到皇上身边,宫里便接二连三的出事,哀家定要好好查一下,来人,将这个女人押去宫正司,严加审问!”
无月一听,刚要上前,却被清舞拦下,“太后娘娘莫不是忘了,臣妾是皇贵妃,位同副后,皇上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许臣妾管理六宫之权,您虽贵为皇太后,但毕竟已移居仁寿宫,后宫之事早已不归您管,怎的还能这般随意处置臣妾?”
“好一张利嘴!”颜太后轻抬脚步,众人赶忙让开道来,她缓步走近清舞,冷笑道,“你给哀家记住了,你只是皇贵妃,虽与皇后只差了一步,然这一步却比登天还难,哀家是皇太后,在中宫暂缺之时,后宫之事就是哀家说了算,你不服也不行,皇上是哀家一手养大的,难不成他还能为了你,废了哀家不成!”
清舞闲凉的一笑,语声依旧淡漠道:“当然不会,先皇素以仁孝治国,皇上秉承先皇遗愿,侍母至孝,臣妾是皇上的妃子,对太后娘娘自当毕恭毕敬,臣妾也相信宫正司是极为公正严明之处,定能还臣妾以清白,臣妾也会极力配合宫正司审查,但臣妾恳请太后娘娘允臣妾一件事。”
“你说!”颜太后心中甚为得意,原本还担心无法顺利的将她送入宫正司,毕竟她的身份在那里摆着,确实没人敢动她,现下她自个儿要求进去,倒是省了一番麻烦,而宫正司那种地方,向来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她就是死在那里,皇上也怨不到自己的头上!
“太后娘娘年事已高,宫中妃嫔甚多,少不了有什么磕磕绊绊的,若事事都麻烦您老人家操心,岂不扰您清静,臣妾不忍,所以,恳请太后娘娘,若是臣妾确为清白,就请娘娘将后宫琐事全权交与臣妾处理,您就安心在仁寿宫颐养天年可好?”
颜太后听完不由大怒,这女人分明就是想趁机夺她的权,可她言语中毫无破绽,当着众人的面,她又发作不得,转念一想,她险些害元烨丧命,那是铁铮铮的事实,抵赖不得,就是皇上回来了,理亏的也是她,自己又何必担心,更何况,宫正司里的人一向唯她的命是从,稍稍打点一下,七十二道酷刑统统用个遍,还怕这女人不招吗?
想罢,她便欣然接受,“好,哀家答应你便是!”说着她便摆手示意内侍押她下去。
“娘娘……”无月担忧的唤道。
清舞冲她微微一笑,“本宫近日头疼的很,你去我房里取些止痛的药丸送去宫正司,记住是那个雕有玉兰花的青瓷药瓶。”
说罢,她推开欲要钳制她双臂的内侍,率先朝门外走去,临了又瞧了眼坐在床边,眼神有些呆滞的言贵妃,眼角的余光顺势瞥向一脸忧色的慕流云,她依旧是这么会伪装,就是那张楚楚动人的小脸,若是前世的自己,不是有张与她相似容颜,她就不会受辱,自己也不会因为愧疚而处处忍让,放任她做下那诸多错事。
六年的时间,自己的死却依旧没能唤回她早已泯灭的良知,反而更甚,利用父亲的病不说,现在竟然连早已作古的娘亲也一并肆意的利用。
颜太后一直不待见她姐妹二人,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先皇求而不得,痴恋一生的女子,便是他的至交好友的妻子,也就是她们的母亲,这件事外人不知,她姐妹二人却是清楚的。
这个尊贵的太后娘娘外表端庄淑雅,和顺谦恭,骨子里却嫉妒成性,一听到有关娘亲的一切,就会变得不可理喻。
当年,上官皇后也是明了先皇的心思的,所以在西越国提出那样无理的要求,先皇犯难的时候,她主动要求带着年幼的欧阳忆潇去西越国为质子,以解北陌燃眉之急,目的无非就是要先皇永远记住她这个结发妻子,即使成不了他的最爱,也要成为他心中最敬重的女子,这便是在她死后,先皇不顾朝臣的反对,一定要将她的灵柩迁回北陌,即便入不了皇陵,也不让她流落异国他乡。
为了平息朝堂的纷争,他立了当时还是贵妃的颜太后为皇后,却剥夺了她再为人母的机会,让她只有欧阳紫竹和尚在襁褓中的欧阳紫荷两个女儿,以此断了颜家想改立太子的念头。
只怕颜太后此生最恨的两个女人,便是娘亲和上官皇后了,间接的,也厌恶她姐妹二人和欧阳忆潇。
而如今的她,是欧阳忆潇的宠妃,慕流云又在这个时候提及娘亲,分明就是火上加油,想激怒颜太后,好借她的手除掉自己,这个女人真真是一点都没变,借刀杀人的把戏屡试不爽。
这次要是再让她称心如意,老天爷岂不是白给了自己一次重生机会?

宫正司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清舞背对着牢门若有所思,在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后回转过身,见无月已经站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清舞不由好笑,这个一贯冷如冰块的女人竟有了除漠然以外的神情,还真是难得一见。
“娘娘暂且忍耐一下,奴婢已经让人通知皇上……”
“远水救不了近火,无月你听着,皇长子不可能无缘无故昏迷,既然饮食和汤药都没有问题,就是中了慢性的毒香一类,孙嬷嬷是言贵妃精挑细选的奶娘,行事一向谨慎,定是在第一时刻发现了元烨有异,下毒之人一定有什么尾巴未来得及处理,你一定要先那人一步找到证据。”
“可是娘娘在这里怕是会……”
“本宫是皇贵妃,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本宫有罪,她们不敢将本宫怎么样,你只要按照本宫说的去办就好,另外,本宫要的东西可带来了?”
无月这才想起娘娘先前所托之事,遂伸手入怀,取出一个雕有玉兰花的青瓷药瓶递给她,待她接过,她刚要收手,却发现掌心里突然多出了一物,诧异的抬头,正对上自家主子意味深长的眼神,这才明白,隔墙有耳,先前主子的一番话只是为了迷惑对方,掌心里的布条上的内容才是她真正交代的事情,难怪她之前当着众人的面可以那么坦然的要求自己堂而皇之的来宫正司送药,交代事情的时候又毫不避讳自己身处的环境。
会意之后,无月握紧了手中的东西,轻声道:“奴婢告退,娘娘要好好保重自己。”
清舞颔首,再次背转过身,咬破了的手指微微还有些刺痛,但这远远不及刚刚看到元烨了无声息的躺在床上的样子时来的心痛。
慕流云,不是只有你会下毒施蛊,本宫只是不屑于,不是不会,等这件事了结了,本宫也会让你尝尝被蛊毒日日折磨的痛苦,那时,你可莫要怪我这个做姐姐的心狠!蛇蝎美人
夜幕降临,宫正司的牢房里变得格外阴森沉寂,偶尔传来几声受刑犯人的痛苦呻。吟,其间还夹杂着老鼠的吱吱声,清舞抱膝坐在一张破席上,闭目倾听,五官较常人异常灵敏的她,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她唇角微微上扬,睁眼的瞬间,已从怀里取出了那个精致的青瓷药瓶,打开瓶塞,缓缓将瓶中那有着特殊甜香气味的白色粉末,沿着自己坐的地方倒了一圈,又拾起一根干稻草拨弄着将药粉摊开。
做完这些之后,刚刚的骚动愈加明显,不一会儿,顺着牢门的缝隙便爬进来了几只如拇指大小,周身血红的虫子,之后,越来越多个头稍小的同类虫子蜂拥而至,慢慢向她逼近,却在碰到那些药粉时,停驻不前。
清舞悠然自得的看着这些怪异的虫子争抢着吃自己为它们准备的“糕点”,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她身边便躺倒了一片红色的毒虫。
她拿起那根干稻草,挑逗着个头最大的一只,仔细端详了一番后,暗自感慨,长这么大,得养了多少年?喝了那个女人多少血?就这么被她给毒死了,她的好妹妹要是知道了,非气的吐血不可。
她正看得不亦乐乎,牢房的门却被人打开了,一个尖锐的声音随之响起,“皇贵妃娘娘,咱们司正大人要亲自审理您这个案子,劳烦您跟奴婢们走一趟吧!”
清舞眉目未抬,依旧摆弄着地上苦苦挣扎的活物,不慌不忙道:“宫正司一般都是白日里审案,何时夜里操劳过,你们不睡,本宫还要休息呢,劳驾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夜里风大,本宫畏寒。”
刚刚说话那人冷嗤一声,“还真当自己是娘娘呢,实话告诉你吧,进了咱们这宫正司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别说你只是皇贵妃了,就算是皇后娘娘,若是犯了事进了这里,一切还不都是咱们司正大人说的算!”
与她同来的另一人还嫌她说的不过瘾,又接口道:“咱们也不跟你废话,识相的就快点跟咱们去,不然,你这娇弱的身子被咱们连拖带拽的,磕着绊着可就不好了!”
清舞抬眸扫了她二人一眼,颇有些无奈的说:“本宫坐的久了,腿麻站不起来,二位一定要本宫去的话,就请过来扶本宫一把。”
她说的既无奈又委屈,那两人也不疑有诈,嘴里抱怨一声,便欲过去扶她,却在踏入牢门时才看清她周围那密密麻麻躺了一地,还兀自挣扎蠕动着的虫子,那一只只在银色的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看着委实慎得慌,“那……那是什么?”一人声音颤抖的问。
“毒虫啊!”清舞笑看着她二人吓得苍白的小脸,反问道:“不是你们放进来咬本宫的吗?”
那二人登时傻眼,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一人便飞快的跑出了牢房,另一人强作镇定道:“你胡说些什么,分明是你自己在搞鬼,弄了这些东西进来,等会司正大人过来,看你怎么狡辩!”
清舞完全不在意她的话,继续用稻草戳着几只颇为顽强,到现在还精力旺盛的虫子,她轻松自在的样子让那个守在门口的女人一阵抓狂,不过还好刚刚跑出去的那个同伴很快便请来了她们的司正大人。
谭司正是个为人严苛,行事狠辣的女人,也算是宫中的老人了,这点清舞在前世的时候还算知道些,只不过,那时她还是典正,一直暗中替颜太后做事,现在终于坐上了宫正司的一把手,铁定是颜太后帮了她不少的忙。
现在自己又得罪了颜太后,这女人怎么着也要好好表现一番,以此来回报颜太后对她的知遇之恩。
“皇贵妃好大的架子,还要本司正亲自来请!”谭司正边往牢房里走边说,话音刚落,便看见了那一堆蠕动的毒虫,心里也是一惊。
见她如此,清舞丢掉手中玩腻了的稻草,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好,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问:“谭司正可还记得七年前,宫里的那场时疫?”
此话一出口,谭司正面色一变,“陈年旧事,皇贵妃提这个作甚?”她心里狐疑,眼前的这个女子,七年前远在西越,不过是个八。九岁的丫头,怎的却知宫里曾有过时疫?
“据本宫所知,那场时疫的源头就出自你们宫正司,因此还死了不少的人,本宫想,谭司正对那件事,到现在应该还是心有余悸吧,不知若是再来一场更加厉害的瘟疫,你会不会害怕?”
“你什么意思?”谭司正有些许沧桑却依旧锐利的眸光直直的射向她。
清舞指了指那一大片死伤过半的毒物,道:“七年前,这里的犯人得的是一种叫做瘴气的传染病,一传十,十传百,才变成了可怕的瘟疫,而这些毒虫体内便携带有比那种病更加厉害的毒素,一旦沾上,便无药可救,本宫是不敢碰它们,谭司正要是真想本宫出去受审,就请让人先清理掉这些毒物,本宫才方便出去,不过本宫要提醒你,距离它们彻底死透还要三个时辰左右,那时,天都已经亮了,在那之前,本宫可不敢保证,这些漂亮的虫子会不会反过来咬你的人,甚至是引来更多的同伴来祸害你这冤魂众多的宫正司!”
“你在威胁我?”谭司正恼怒的握紧了双拳,难怪康公公特意交代要小心处置这女人,别看她年纪虽小,城府倒是深得很,真真是不好对付,而她刚刚所言之事,她是宁可信其有,毕竟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和宫正司这么多人的性命来赌。
要知道,当年的那场时疫,死的不下百人,若非是及时研制出了药方,她们宫正司所有的人,无论有没有染病都会被处死,尸体火化,毕竟她们这里是疫病的源头,必须清除干净。
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灾难,更何况,面前这个女子毕竟是圣宠正浓的皇贵妃,眼下是皇上不在宫里,太后娘娘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对她下手,但若皇上回来了,只怕整个宫正司都要倒大霉。
清舞冷睨她一眼,漠然道:“威胁算不上,但本宫心眼极小,奈何记性又极好,欠三还七,谭司正最好记住本宫这句话,将来得罪了本宫的时候,可别说本宫没提醒过你!”
谭司正这下沉默了,她这样的气场,突然让她想起一个人来,已故的慕皇后,当年祥嫔假孕一事,她无辜受累,被请进这宫正司,便是这么警告当时的司正大人的,而殷司正也算识相,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之后查明慕皇后是被姚淑妃设计陷害,而当时,皇后娘娘手中早就握有替自己翻身的筹码,迟迟不出手,只是在等同样涉及此案的前太医院院判大人主动站出来,给他一个将功赎罪,保全家人的机会。
当然,她们宫正司所有的人也都在暗自庆幸没有得罪那个一入宫便失宠的皇后娘娘。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哪成想七年前的那场时疫,使得整个宫正司真如阴曹地府般可怕,每天都有疑似染病的宫女太监被送进来,隔离关押,而并未染病的她们,也不被允许出去,就在御医们彻底放弃,大家都绝望的那一刻,一个素纱遮面的女子却偷偷溜了进来,丝毫不惧传染的危险,认真检查着那些刚刚咽气,还未来得及焚烧的尸体。
她记得很清楚,那日是四更天的时候,也是人们最犯困的时候,宫正司里包括狱卒在内所有的人都睡着了,而她却出奇的清醒,就在那女子忙活了许久,抬手拭汗的瞬间,那覆面的薄纱不小心散落,她看的很清楚,也是第一次发现,她们的皇后娘娘竟是宛若仙子般清丽绝美,她的唇畔噙着一抹释然的浅笑,她知道,皇后此番来,定是有了什么收获,才会流露出那欣慰笑容。
之后便是太医院配制出了药方,大家都获救了,却没人知道,真正救了她们的人,是那个不苟言笑,冷漠如冰的皇后娘娘,这件事只有她知道,但她更加知道,娘娘之所以夜半乔装而来,定是不想别人知晓是她所为,她愿意永远替她保守秘密。
再后来,自己迫于无奈,依附颜太后,做了许多违心的事,唯一在涉及冰泉宫的事情上,她都是千方百计的推脱,一步都不敢冒犯。
可那个蕙质兰心的女子毕竟是皇后,更是一个无宠的皇后,有太多的人在觊觎那个位置,无心争宠的女人,终究是在这个吃人的皇宫里活不长久,她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救得了那么多人,却唯独救不了她自己。
再次看了清舞一眼,谭司正一言不发的出了牢房,连夜提审的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好在颜太后现在应该歇下了,明日的事便明日再考虑好了。
沉重的牢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清舞看了眼满地的毒虫,冷冷一笑,颜太后想要她屈打成招,倒是慕流云放进来的这些毒物帮了她,多亏了这女人选的是这么漂亮,又颜色诡异的毒虫,拿来唬人还是挺管用的。
慕流云呀慕流云,送她一个蛇蝎美人的称号,真真是太贴切了,恐怕就是连那个热衷于毒虫毒草的上官郁儿都想不到用这招来杀人,要知道,宫正司的牢房里长年阴暗潮湿,有什么蛇蚁毒虫一类的东西并不稀奇,犯人被咬伤致死也只能算是自己晦气了,若不是她太了解这个嫡亲的胞妹,早有准备的话,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那满地的毒虫了。
抓到真凶
宽大柔软的床榻上,元烨双目紧闭,苍白的小脸痛苦而纠结,他蹬掉了锦被,挥舞着小手,嘴里喃喃嘟囔着:“清姨……不,不要带走清姨……”
守了他一整夜,在床边困极而打盹的言贵妃瞬间被惊醒,喜极而泣道:“醒了,烨儿你醒了……”她激动的握住他乱挥的小手,一边安抚他,一边冲门外吼道,“太医,快去传太医!”
元烨反握住她的手,有些困难的睁开眼,眨了又眨,意识才慢慢清醒过来,待看清眼前之人时,他缓缓抽出一只小手,轻轻触上言贵妃被泪水打湿的面颊,异常虚弱的开口道:“母妃怎么哭了?是不是烨儿又睡得久了?”
言贵妃覆上他冰凉的手背,唇畔扯出一抹苍白却发自内心的笑意,“不久,只要烨儿不丢下母妃,再久母妃都会等着,等着烨儿醒了,给母妃讲你梦里面的故事。”
元烨也弯了弯唇角,再次疲惫的阖上双眸,仿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蓦地睁开眼,问:“清姨呢?烨儿梦见她被人抓走了,那里有好多好多可怕的虫子,母妃……”他扯住言贵妃的衣袖,眼里噙着泪哀求道,“你救救清姨,清姨在那里好害怕……”
言贵妃看着他惊惶无措的小脸,本就压抑的怒火立刻飙升,“不许提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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