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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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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喝!”她咬牙吐出一句话。
“你觉得这由得了你吗?!”清舞水眸中乍现一抹寒光,一改往日娴静温婉的形象,她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捏起月盈的下颌,便要将那苦涩的药汁强灌进她口中。
月盈刚要反抗,却被立于一侧的馨若更快的摁住了手臂。
“你若想死,没人拦着!”清舞在她耳边提醒道。
月盈狠瞪着她,双手紧握成拳,眼看着那药汁就要灌进她嘴里,却听门外一个温柔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都给本宫住手!”
清舞身体一怔,抬头望去,却在对上来人那双清丽的眸子时,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再见流云
“啪”的一声,是药碗掉落在地的声音,浓黑的药汁溅了清舞一身,而她却无动于衷,双目依旧死死的盯着那个款款而入的女子。
只见她一身雪色纱衣,纤尘不染,一头青丝随意的挽了个归云髻,上面仅斜插一支通体镂空镶银的碧玉簪子,不施粉黛的玉容虽噙着一抹病态,却依旧不掩她清雅出尘的气质。
然而令清舞失神的,并非是她有多么的美,而是一种莫名熟悉的气息,仿若是透过这个女子,她能看到前世的自己般诧异惊愕。
在她怔愣的同时,那双清眸的主人同样也在打量着她,心底的讶异并不比她少,只是近六年的独居生活,早已让她对任何事情都波澜不惊了。
“本宫当是谁呢?原是云姐姐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只是……”言贵妃从后殿走出,冷冷的瞧着慕流云弱柳扶风般的娇柔样子,语带讽刺的说:“姐姐这般羸弱的身子,不在自个儿宫里好好养着,来妹妹这绯烟宫作甚?”
慕流云轻轻推开绿萝搀扶着她的手,浅笑道:“司苑司前些日子送来了两盆墨菊,色泽浓而不重,花盘硕大,花瓣质薄,乃墨菊中的佳品,你也知道,咱们北陌的土质很难种植出如此好的墨菊,本宫也是爱菊之人,就想着见上一见这栽花的人,奈何本宫这身子实在不争气,一直顾不上,今早又听闻皇上新晋了个贵人,正是本宫想见之人,知道她来了言妹妹这里,正好今个儿天清气朗,本宫身子也有所好转,就不请自来了,却不想竟看到了刚刚那一幕,想着,是不是这位盈贵人言语间得罪了言妹妹,若是这样的话,还请妹妹你念在她年轻不懂事,饶过她这一回可好?”
言贵妃走近她,与她相对而立,眸中讽意不减,“云姐姐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从本宫这里带走这个贱婢,可本宫偏偏就不想放过她,姐姐又能奈我何?”
“放肆!”绿萝上前一步,挡在云贵妃面前,斥道:“我家娘娘与你品级相同,岂容你这般张狂?”
“绿萝,退下!”慕流云眸光一变,厉声喝道。
然言贵妃却不会因她的喝止而作罢,“来人,给本宫掌嘴!”
立刻便有人上前欲要拖了绿萝出去,却被慕流云拦下,“本宫的人,本宫自会管教,不劳妹妹费心,但本宫想提醒妹妹,你口中的贱婢现已是皇上的妃嫔,当日你杖杀玉贵人,本宫没能阻止,今日断不会再任由妹妹如此胡来!”
“哦?”言贵妃不由哂笑,“看来云贵妃今日是铁了心的要从本宫这里带走她了?”
慕流云也不再退让,冷了嗓音,“你既然唤了本宫贵妃,就应该知道,在宫里,并非你独大,本宫同样有权过问后宫之事!更何况……”她又看了眼垂眸跪着的倔强女子,“盈贵人并未犯什么有违宫规的事情,言贵妃如此对她,就不怕皇上怪罪于你?!”
“说的好!”言贵妃不怒反笑,“忍了本宫这么久,你终是要反击了,这个宫里少了你的阴谋诡计,本宫还真是无趣的很!”
慕流云突然一阵头痛,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无奈道:“我无心与你争什么,为何你要一再的苦苦相逼?浣言……”她清丽的眸子里氤氲着漫无边际的苦涩,“从你入宫到现在,我自认并未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究竟是因何恨我?”
“你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但你欠另一个人的债,是你用命都偿还不了的!”言贵妃声线冰冷透骨,满意的看着她骤变的脸色。
“是谁?”慕流云脱口而问,心里隐隐的升起一股不安。
“你心里清楚!”言贵妃转眸望了眼同样脸色惨白的关月盈,说:“人你带走,但你给本宫记住了,我们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你既然踏出了这一步,就休想再缩回去!”
言罢,她便转身走回玉阶之上,背对着众人吩咐道:“馨若,送客!”
“是!”馨若侧立一旁,恭敬地开口:“云贵妃请!”
慕流云心下茫然,情知多问无益,示意绿萝扶了盈贵人起来,又看了眼已坐于主位之上的女人,却在转身的时候,视线再次与那个打碎了药碗的女子相撞。
她忍不住想要开口,却听言贵妃又出声道:“怎么?云贵妃是想连本宫的人也一并带走吗?”
她此言一出,云贵妃与清舞同时一愣。
慕流云想的是,可惜这丫头看着如此面善,却是洛浣言的心腹,难怪她刚刚可以面不改色的给盈贵人灌那种汤药!
而清舞想的却是,自己几时成了言贵妃的人?她可从没想过要与狼共舞!
“你很不乐意做本宫的人?”
不知何时,那高位之上的女人已到了清舞身前,正面含不满的瞧着恍惚走神的她。
清舞这才反应过来,云贵妃早已离开,“娘娘误会了,奴婢只是在想,一直深居简出的云贵妃为何会为盈贵人出头?”这次她倒没有完全说谎,这确实是她的疑惑之一。
言贵妃冷哼一声,久久不语,就在清舞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因为她们是同样的人!”见清舞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她又半提醒半警告道,“现在关月盈已认定你是本宫的人,一定恨毒了你,除了本宫,没人护得了你,你最好能治好烨儿的病,否则,本宫就将你和关月盈一并丢进七宝池中喂鱼!”
清舞又是一阵恶寒,对这个女人的行事作风,她已是见怪不怪了,也就颇为平静的应道:“奴婢明白。”
洛浣言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先回去,明日本宫会把你调来绯烟宫。”
清舞暗自舒了口气,微福了下身,“奴婢告退。”
直到彻底出了绯烟宫,清舞才真正放松下来,伸手摸了把额头,不出所料的是遍布的冷汗,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真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

“言姐姐……”清舞走后,上官郁儿忍不住问道:“姐姐就这么轻易的放过盈贵人?”
洛浣言但笑不语,目的已然达到,她没必要死揪着那个女人不放,收拾她是迟早的事,又何必急于一时,转眸,看到欲言又止的馨若,她笑着说:“有话就说。”
馨若先是一愣,继而问道:“娘娘真的相信云清舞能治好殿下的病?”
洛浣言瞥了她一眼,不答反问道:“你知道她为何狠得下心给关月盈灌那种药?”
馨若想了下,眸光一亮,“娘娘是说她解的了?”
洛浣言微微颔首,“御药房最近少了一些药,其中有几味恰是抵抗绝孕汤寒性的,她既能单凭气味就断出里面的成分,委实不简单!”这样的人若不能收归己用,就必须永除后患,可杀了她又实在可惜,所以,她才会费如此多的心思在她的身上,现在看来,她当初的决定显然是正确的,即便她治不好烨儿,但至少她能让烨儿少受一些苦,这便足够了。

来回折腾了许久,清舞回到杂役房的时候已是傍晚了,摸着饿扁了的肚子,她无力的靠在院门上,双腿酸痛无力,私密之处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让她再一次想起了昨夜的不堪,那令人羞耻的一幕怕是会成为她永远也忘不掉的噩梦。
想起梦,她脑子里又飞快的闪过那个困扰她多年的梦境,那白衣少年的脸是模糊的,但那个女孩的容颜却清晰如镂刻,赫然就是年轻了五岁的云贵妃,不,按着云贵妃现在的年纪,应该是年轻了十岁的她才对。
是了,梦里那女孩确实说过她叫慕流云,可这些又与自己有何关系,而那个白衣少年又是谁?
越往下想,她的头就越疼,最后索性狠狠的拍了把自己的脑门,自动将那些繁琐的事情抛诸脑后,推开院门走了进去,祈祷着李公公别忘记了让人把晚饭给她搁桌上,哪怕只是个冷硬的馒头也好。
刚一踏入房门,她倒是真瞧见李公公那发了福的身影,然欣喜过后便是失望,因着她并未看到任何食物的影子!
“我的姑奶奶,你可回来了。”看见她,李公公赶忙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她身前,“你赶紧去宣明殿吧,小泉子都催了好几遍了,你的东西都给你收拾好了,让他先带了过去。”
“宣明殿?”清舞有些恍惚,怎么好好的,又让她回那里去了?还有她的药,那些可是陌大哥好不容易才帮她找齐的,虽然有一部分是李公公在宫里帮她弄得,但毕竟是少数,想到这里,她赶忙奔至墙角的橱柜旁,埋头找了起来。
这厢李公公愈发急躁起来,“我说姑奶奶,你的那些宝贝没人敢动,都打包好了让小泉子带去萦碧轩了,您就赶紧去宣明殿吧,晚了,指不定又要惹恼了皇上。”
萦碧轩?清舞手上的动作渐止,这就好,想是皇上应该看不到,否则知晓她藏了那些东西,又该怀疑她在图谋什么了……
皇帝起疑
别过了李公公,清舞到宣明殿的时候,直接被候在门口的印公公引到了皇帝的寝殿。
虽是一头雾水,清舞还是硬着头皮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环视四周,见那个高大冷峻的男人正靠躺在太师椅里闭目养神,此刻的他,并未着龙袍,一身月白色锦缎常服,神色优雅而闲适,让紧张的她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但这种轻松并未持续多久,便被突然开口的他吓了一跳。
“你过来!”欧阳忆潇缓缓睁开眼,幽深的眸光掠过她不安的小脸。
深吸了口气,清舞稳了稳身形,一步一挪的走了过去,刚一在他身前站定,一只大手便揽上她纤细的腰肢,稍稍用力便将她整个人带进了他的怀里。
额头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他坚硬的胸膛,清舞闷哼一声,想要挣扎,奈何他铁钳一般的臂膀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胸前,让她挣脱不开,“皇上……”清舞努力与他保持着距离,咬唇道:“奴婢身上脏,怕会污了您的衣裳。”她在杂役房洗了三个多月的马桶,尽管每晚她都会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可身为天子的他,多少还是会嫌弃的吧,她如是想着。
“身上还疼吗?”
“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饶磁性,问出的话却让清舞摸不着头脑。
“朕是说那里?”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的落在她紧闭的双腿之间。
意识到他所指何处时,清舞的脸立刻烧了起来,“皇上……”她垂下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奴婢不知您在说什么?”她不想承认,可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让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不知道?”欧阳忆潇大手上移,穿过她如墨的青丝,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抬起小脸,避无可避的直视他氤氲着怒火的眸子,“那朕来帮你长长记性如何?”说着,他另一只大手便开始撕扯她单薄的衣衫。
“皇上……”清舞慌乱的抓住他的大手,哀求道:“不要……”昨夜那生生被撕裂了般的疼痛,让她害怕恐惧,她再也不要忍受那种痛。
她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的手上,打湿手背的同时,也刺痛了他的心,“以后不许在朕的面前说谎!”他揽她入怀,言语中有着呵责,却也带着心疼。
心疼?清舞突然有些想笑,笑自己的愚蠢,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会对她存了怜惜之意?
感受到怀里的小女人在不住的颤抖,欧阳忆潇轻轻推开她,掌心覆上她的额头,“很冷?”触手的是一片湿冷,让他忍不住蹙了眉峰,“朕就这般让你惧怕?”
“不是……”清舞咬了咬下唇,“月盈她……”
“她?”欧阳忆潇勾唇冷笑,“她很快就会明白,朕的妃嫔,不是那么好当的!”
“皇上……”清舞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笑容冷绝而残忍,话里充斥着讽刺与不屑,他对待恩人的女儿都尚且如此,那么自己的命运,怕是会更加凄惨。
“想替你的父皇赎罪吗?”欧阳忆潇审视着她煞白的小脸,并不诧异关月盈将云天宇做下的丑事告诉了她。
见她僵硬的点头后,他慢慢的启唇道:“那就用你这里来偿还。”他的掌心覆上她心口的位置,不容她拒绝的说:“朕要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朕的身边,做朕的女人!”
清舞身体一震,这个男人真的好霸道,夺了她的身子不算,现在连她的心都不放过,可即便她愿意给,他又是否肯交付自己的真心?
“是不是只要奴婢乖乖听话,皇上就肯放过奴婢的……”
“不要跟朕讨价还价!”她话还未说完,便被他冷冷的打断。
清舞心里一凉,自嘲的弯了弯唇角,她不过就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罢了,他又怎么可能因她而放下积压心底那么多年的仇恨?
“皇上,饭菜准备好了。”门外传来一声通禀。
欧阳忆潇松了钳制着她的手臂,清舞顺势站了起来,却不知自己该干什么,就那么呆呆的立在那里。
“不饿?”欧阳忆潇从容的起身,凑近她,笑着说:“朕刚刚可是听到某人的肚子在叫,难不成是朕听错了?”
清舞的脸顿时由刚刚的煞白转为通红,赧颜的垂下头。
欧阳忆潇愈发笑得酣畅,拉了她的手便要朝屋外走,清舞想要躲闪已然不及,被他握住的小手僵硬不已。
欧阳忆潇脚步微顿,她的手不同于后宫中任何一个女人的手,是一种冰凉而粗糙的触感,虽说她刚进宫那会儿,一双小手也不是很细腻光滑,却也比现在好太多了。
其实并非是他有多狠心,只是这个丫头实在太倔,若是她能透露出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悔意,他立刻就会让她回来,可六个月来,她好似是在故意气他,在杂役房那种破地儿还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打压她一番。
“以后,你若是再惹朕生气,朕会用另一种方式来惩罚你!”他轻点她光洁的额头,邪佞的目光扫过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不可否认,昨夜的滋味太过美妙,让他只要一想起来,身体的某一处就开始蠢蠢欲动,若不是顾念着她是初经人事,身体还很虚弱,他早在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将她压于身下好好疼爱一番了。
被他这般上下打量着,清舞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那上面还残留着他昨夜留下的痕迹,想起他彻夜的疯狂,她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她面上表情的变化,都被他尽收眼底,握紧了她冰凉的小手,他心情大好的拉着她去了饭厅。
坐在餐桌旁,看着满桌的美味菜肴,清舞好一阵出神,久久不动筷子。
欧阳忆潇看了眼立在她身侧的宫婢,那人赶忙盛了碗汤递与她面前,轻声开口道:“姑娘先喝碗汤暖暖胃。”
清舞转眸,见说话之人是她还算相熟的春影,便笑着接过瓷碗,诧异的发现碗中所盛的竟是鲫鱼汤,她记得小泉子说过,皇上是不喝这汤的,不仅不喝,还见不得这东西,今日倒反常的紧。
“朕记得你喜欢这道汤,怎的又不喝?”欧阳忆潇出言问道。
清舞尴尬的冲他笑了笑,端起汤碗,小口的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却见对面的男人并不动筷子,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皇上怎么不吃?”清舞忍不住问他。
“朕吃过了,这是给你准备的。”说着,他便执起酒壶,为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
“皇上身中情蛊,不宜饮酒……”她话刚一出口,便后悔不已,紧张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握得骨节泛白的小手。
欧阳忆潇脸色骤变,也只一瞬便又恢复了正常,“你吃饱了,直接回卧室!”他饮尽杯中澄澈的液体,起身回了卧室,独留她一人在桌旁。
清舞怔怔的看着对面那个空了的位置,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身中蛊毒,应是他最为隐晦的弱点,她就这么口无遮拦的点了出来,怕是他现在正想着要不要杀她灭口呢?
有时候,她真的很困惑,为什么一向冷静自持的她,却总会在面对他的时候,变得迟钝而冲动,不止一次的犯着这种毫无水准的错误。
机械般的吃着碗里的食物,清舞一拖再拖,直到春影和夏蝉一次又一次的眼神暗示下,她才极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对着虚掩的门,沉默了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仿若是下定了决心般,再次推门走了进去。
她进去的时候,欧阳忆潇正倚在暖榻上看书,见她一副壮士断腕的决绝表情,不由好笑,指了指榻上摆着的案几,“上次朕罚你抄的经书,你一个字都没写,现在过来补上。”
“哦……”清舞傻傻的应了一声,走过去,见案几上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摊着的一本正是她那次从天禄阁寻来的法华经。
在他灼灼的注视下,清舞侧身坐在榻上,撩了衣袖,执笔开始认真的抄录起来。
欧阳忆潇手执书卷,本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却在她落笔的那一刻,眸光猛然一亮。
不知过了多久,清舞的手微微有些酸痛,停了笔,她刚一抬头,正撞上他复杂难辨的目光,“皇上……”清舞低唤了一声,心里再次紧张起来,怕自己又在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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