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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作者:令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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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豪从嘉文病房里出来,转身进了旁边顾青山的病房,小飞刀、大力、皮蛋和徐启明全在里面。
  宋子豪恢复平日的冷漠肃然,眉宇间还多了几分杀气。
  小飞刀关切地问:“小文没事吧?”
  “还好。”
  “被打成那样都没哼一声,一见你就哭开了。始终还是个孩子啊。”顾青山用长辈慈爱的口吻调侃。
  宋子豪眼中戾光一闪,冷冷地说:“这事没完!我要阿灿成倍还!”
  众人知道宋子豪是要向阿灿下战书,而这“还”一定是要赔上性命的。
  皮蛋有点儿犹豫地问:“真打啊?”
  宋子豪微眯起眼,目光在他身上打了个转。
  皮蛋赶快说:“这仇一定要报!我是怕洪先生那里不好交代。”
  宋子豪收回目光,淡淡地说:“我会处理。”




最近距离最远的爱(三十九)仇杀

  嘉文被阿灿绑架一事绝对是洪帮,乃至C城社团的大事。大家纷纷猜测、等待著洪帮二虎争斗的结果。
  洪家,洪峰和宋子豪面对面坐著。见面的寒暄之後,两人便陷入了沈默。
  青紫的香烟烟雾从他们之间升起,隔著这一层烟,对方的面目都有些闪烁不定。特别是洪峰的,只见他的金丝眼镜时不时反射出白光,挡住了他的所有表情。
  洪峰终於开口:“阿灿这事做得不地道,不过,你儿子毕竟没出什麽事。法律上还有个既成事实和未遂的区别,他算是未遂吧。都是自家兄弟,你儿子前段时间还把他打得住医院……”
  宋子豪少有地打断他的话:“洪先生的意思是,这事就算了?”语调已经没有平日的尊敬,带上了冷淡的挑衅。
  洪峰扶了扶眼镜,说:“我不是说算了,肯定得给阿灿教训。我只是觉得,你到处挑阿灿的场子,还说要砍了阿灿,警察都惊动了,这不太合适吧。他可是自家兄弟,我不想看到兄弟阋於墙的事。”
  宋子豪带上了冷笑。他知道洪峰是打算保阿灿。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洪先生,我十几岁就进洪帮,这麽多年我对帮里一直尽心尽力。阿灿在我跑路的时候为难我兄弟,等我回来以後一直挑事儿,这些年他是怎麽闹的帮里兄弟全看著。我一直忍著是为什麽,不就是听你的话不想帮里人内讧。可是,他这次绑了我儿子,如果不是我去的快,我儿子不知道被他弄成什麽样了。有恩怨不针对家人,这是江湖规矩,他都不遵守!如果洪先生你的家人被人威胁伤害,你会怎麽样?我儿子现在还住在医院里,我要是放过他,我算什麽父亲!”
  洪峰听宋子豪说得入情入理,而且阿灿每回闹事都是明面上的,而宋子豪底下如何报复没人知道,反正除了他儿子打伤阿灿那一回,他忍让的姿态是做足的。
  洪峰双手扣在一起,摩挲著下颌,正想如何说服宋子豪的时候,他又说:“这些年我和季修做生意,替帮里赚了不少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阿灿他做过些什麽?他还没有我赚的一半多。洪先生你这麽护著他,会寒了兄弟的心!”
  洪峰听了这话,眸中精光一闪,冷下声音问:“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宋子豪丝毫不退让,淡淡地说:“我的意思是帮里不能只讲和睦,不讲公平。怎麽也要给做事的人一个说法。”
  这话说得直白。宋子豪这是拿自己的势力向洪峰示威。
  洪峰心里明白,这些年军火生意给洪帮带来了巨大的收益,而季修又只和宋子豪合作,如果宋子豪真撂挑子,损失是不可估量的。他开始考虑是否牺牲阿灿给宋子豪一个交代。然而如果这麽做了,等於表示他向宋子豪妥协,他又十分不愿意被逼迫著做决定。
  他注视著宋子豪,想起第一次见到的那个青年。有胆色,有头脑,也有野心。而今,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已经有了和自己叫板的筹码,那样从容的、不容置疑的姿态,竟然让自己这个一帮之主也感到了压力。
  此刻,在洪峰眼里,阿灿只是个惹是生非的废物,但是这个废物却关系到自己的权威。
  两人的目光隔著烟雾相碰,各自有著各自的心思。洪峰在掂量是非轻重,而宋子豪则是势在必得。
  最後,洪峰使了个缓兵之计,他说:“阿豪,你暂时不要动阿灿,等我想一想再处置他。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你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宋子豪沈默了几秒锺,才回答:“好吧。我暂时不动他。”
  洪峰暗暗松了口气。这个人,暂时还在自己掌控中。
  那天以後,宋子豪真的按兵不动,既不挑阿灿的场子,也不到处找阿灿的踪迹了。所有人都在想,洪峰的面子还是顶大的,至少镇得住宋子豪。
  阿灿是被洪峰叮嘱过,在没接到他的通知前要好好藏匿踪迹。不过,阿灿是个打不怕的主儿,安静了几天,见宋子豪不再咬著他不放了,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他也是躲得闷了,悄悄地带了几个人去他的一个情妇家。第一回没事,胆子便大起来,又接著去了两回。
  这天,他在情妇家胡闹到半夜,才歪歪斜斜地出来。因为光线太暗,他脑袋也不清醒,所以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大喇喇地往停车的地方走。没走两步,便被人敲昏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宋子豪的脸。
  他们大概是在一个地下室,只点了一只白炽灯。惨白的灯光下,宋子豪一动不动地坐在阿灿旁边,因为背著光,他的脸被一片阴影罩住,看不清楚,只有一双眼睛渗出锐利的光。象鹰隼盯著猎物,在冷静无波之下是汹涌的杀意。
  阿灿打了一个激灵。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
  这时候,他反倒平静下来。冲著宋子豪一呲牙,笑著说:“老子终於落到你这个王八蛋手上了。嘿嘿,肯定死得惨……我们斗了那麽多年,今天就了结了。给支烟抽吧。”
  小飞刀上来甩了他一个耳光,骂道:“闭上你的鸟嘴!要死了还这麽嚣张。”
  宋子豪抬手拦住小飞刀,慢慢从兜里掏出烟盒,拿出烟让阿灿叼著,还耐心地给点上,用手扶住烟让他抽。
  阿灿抽完烟,满足地眯起眼问:“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问吧。”
  宋子豪往桌上丢了件东西,问:“这是不是你的?”
  阿灿定睛一看,是一把绘满奇怪图案的匕首。
  阿灿咧开嘴笑得欢:“是老子的。”
  宋子豪面无表情地继续问:“龙哥的死跟你有关?”
  阿灿得意地回答:“可不是有关系。光头龙是老子杀的!”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小飞刀和皮蛋露出吃惊的表情,连迟钝的大力都愣了愣。而宋子豪的冰山脸也波动了一下。
  原来,当时龙哥死的时候,宋子豪在他的致命伤处发现了这把匕首。他留了心眼,将匕首收起来,也没对其他人说。有一次他无意中看见阿灿玩著一把相似的匕首,阿灿是少数民族,他贴身的东西都是从家乡带来的,市面上买不到。所以宋子豪便怀疑阿灿和龙哥的死有关,他派人去查,却没查出什麽线索。
  今天终於问出真相,龙哥竟然死在自己人手上。
  宋子豪咬著牙问:“为什麽?”
  阿灿正等著他这麽问呢,歪嘴笑道:“洪先生让我干的。”
  皮蛋惊疑交加地喝道:“你他妈胡说!”
  阿灿冷笑道:“老子干嘛胡说?老子和光头龙又没有仇,没有好处,老子犯得著提著脑袋干这种危险事吗?洪先生当时说了,要老子趁和东山帮打架的时候把光头龙杀了,以後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没有他撑腰,老子也混不到今天的份上。”
  他充满嘲讽的目光落到宋子豪脸上,“你早怀疑了吧?洪峰纵著老子这麽多年,就是为了跟你作对,怕你像光头龙一样做大!你今天违背他的意思杀了老子,他一定会向当年除掉光头龙一样除掉你!你等著吧!”
  他嘴里不停地说著,肿了的脸上绽放出兴奋地光彩,眉眼都扭曲了。仿佛看见了宋子豪未来的下场,又仿佛在给宋子豪的命运下一个诅咒。
  宋子豪静静听著,一丝笑意爬上脸颊。那是令人发冷发怵的笑容,唇线的弧度,宛如刀刃,残忍而锋锐。
  “就是天王老子给你撑腰,你今天也得死。”他微笑地说完,转身到墙角拿了一把斧头。
  阿灿不再说话了,眼睁睁望著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好像死神缓慢地靠近……
  几个人忙活半天,把阿灿那四分五裂的尸体沈到海里;衣服和随身物品该烧的烧,该埋的埋;那个杀人的地下室和运尸体的车子也用水冲干净了。
  这些年几个人没少干类似的事,都是老手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阿灿这个人算是彻底从人间蒸发了。
  忙活完以後,他们全累瘫了。可是心里很不平静,都在盘算阿灿临死前说的话。
  皮蛋他们三个习惯性地等宋子豪发表意见。宋子豪只是疲倦地揉著眉心说:“先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说。”
  他需要好好地想一想。他们每个人都需要好好地想一想。
  宋子豪回到家,嘉文已经睡著了。
  像以往一样,杀戮的兴奋很快就过去,剩下的只是无尽的空虚。也像以往一样,望著少年熟睡的脸,抱著他温暖的身体,心中那个黑洞会被填满,不再张著嘴要宋子豪的灵魂。
  嘉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了一声:“回来了?”
  宋子豪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杀了阿灿。把他的头砍下来。”
  嘉文揉著眼睛问:“你没事吧?”接著又说:“你怎麽不留著让我来砍啊?”
  宋子豪轻轻笑起来:“宝贝儿,我不想让你的手上沾血。”
  嘉文嘟嘟囔囔地埋怨:“我自己的仇该我自己报……男人手上不沾血能叫男人吗……”声音渐小,很快又睡过去了。
  宋子豪摸摸他的头发。心想,他和他的亲人已经被推到风口浪尖上,这一次再无法退了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四十)宣战

  宋子豪四兄弟从少年时期进入社团,风风雨雨十多年,第一次遇上如此艰难的抉择。是否为龙哥报仇,是否与洪峰为敌,是否坚持江湖道义,无论如何选择,都是一次以全部身家做赌注的豪赌。
  四个人各怀心事地坐在宋子豪的办公室里。
  宋子豪说要听大家的意见。半天都没人开口。
  沈默了好久,皮蛋清了清喉咙说:“这个阿灿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万一那疯狗临死前乱咬人,故意要挑拨也不是不可能。就算是真的,那个,杀龙哥的人是阿灿,我们也算是替他报仇了……都那麽多年了,哥儿几个混到今天不容易,我们犯不著与洪先生为敌……”
  “话不能这麽说,”小飞刀打断他说:“阿灿的话是不能全信,可是洪先生的表现太不寻常了。阿灿在龙哥死之前不过是个新人,也就是能打架,龙哥死後,他一下子平步青云了。帮里比他能干、比他资历老的人多了,洪先生凭什麽这麽提拔他?肯定是有问题的。我觉得他的话可信。我们是龙哥带出来的,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的今天,做人不能忘本。龙哥除了人狂点儿,对洪帮是一片忠心。他死得太冤了!皮蛋说得不对,阿灿只是个枪手,杀了他怎麽能算替龙哥报仇呢?”
  大力瞪著皮蛋说:“我们要替龙哥报仇!”
  皮蛋忙辩解说:“我不是说不报仇。可是我们现在的实力能有把握和洪先生为敌吗?那可是等於和整个洪帮为敌呢。”
  宋子豪不紧不慢地点上烟,淡淡地问:“皮蛋你有什麽计划?”
  皮蛋抓抓头说:“我想先装著不知道龙哥的事,等过几年我们实力壮大了再谈报仇。”
  宋子豪吸了一口烟,挑眉道:“问题是洪峰会给我们时间壮大实力吗?”
  他的目光一一从三个兄弟脸上扫过,加重语气说:“洪峰杀龙哥无非是怕他夺了权。他以前不动我们是因为有阿灿在,他才放心让我们替他赚钱,如今我们不听他的话杀了阿灿,他绝不会任由我们发展下去。看看龙哥就知道他会怎样对我们了。龙哥的仇是报也得报,不报也得报。”
  他停了停,又说:“洪峰的实力如何,我们不知道。可是我们知道自己的实力,我估摸著不比当年的季修差。季修能当上竹联帮帮主,我们为什麽不能?成不成的总要试一试!干了这一行就别想过安稳日子,我们这回就搏个大的!”说到後面,宋子豪开始兴奋起来。
  他好久没遇到这种孤注一掷、没有退路的境况。
  在这条路上走了这麽久,如今只要再往前走几步便攀到顶峰了。
  热血沸腾的热度烧得他的心有点儿疼。他不怕危险。他愿意冒险。他是天生的赌徒,他的前途全是用命赌来的。再赌一次又何妨?
  小飞刀也有些激动,他一拍大腿,豪迈地说:“阿豪说得对;以前哪会想那麽多,现在有钱有人了他妈的还畏手畏脚起来!管他呢,大不了是条命,反正我该享的福都享过了,死了也不亏!对吧,大力?”
  “对!干他娘的!”大力重重地点头,还把胸脯往前一挺。
  “既然你们决定了,我也没意见。我们兄弟总是在一道儿的。”皮蛋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顾青山站在门口。听到这里,他放下搭在门把上的手,悄悄地退出走廊。
  这一天终於来了。
  顾青山想,宋子豪和洪峰的战争要开始了。
  他胡乱地走在街上,午後的阳光从梧桐叶里洒在他身上,晶片似的,还像水银。有一些落叶扫著他的腿,在路面上呼呼地过去。有轿车从他身旁开过,无声地,车身反射著阳光,也是水银流淌般的。
  不可避免地,他回忆起往事──那些他一直藏在心底,不忍触碰的往事。
  很多年前,他和济舟被洪峰的父亲从孤儿院里选出来,花了大力气训练培养。他被选为洪家继续人洪峰的保镖,而济舟因为能力突出成为洪帮主的助手。不过他们俩和洪峰总是在一处。
  他仍记得第一次见到洪峰的情景。十八、九岁的少年手插在裤袋里,晃著身体,笑吟吟地对他说:“你就是顾青山?我早听说过你。”
  那时候的洪峰像阳光一般耀眼,那种明亮灿烂的笑容,让顾青山在对上他的笑脸时有一瞬间恍惚。从今後便和他在一起了?少年顾青山想,真好。
  随著年岁渐长,他和洪峰朝著奇怪的方向发展。终於,洪峰抱了他。那一晚的月色清澄见底,可照见人影儿,头发丝都一清二楚。他伸出手,看月色从指缝里漏尽。洪峰在耳边欢喜地说,青山,我爱你。
  济舟不知道他俩的事情,对洪峰一如既往地忠心,对他一如既往地照顾。他们三人并肩作战,总是在对敌的过程中把後背留给彼此。
  後来,洪帮主被一位背叛的堂主刺杀身亡。他临死时不知道对洪峰说了什麽,从那以後,洪峰变了。不再是那个阳光少年,开始耍心机,玩权术,杀人如麻。
  这没关系,他要做什麽,顾青山和济舟总是支持的。
  可是没想到,洪峰把矛头对准了济舟。济舟是有血性的人,他不满洪峰的多疑,常常和他对著干。可是他对顾青山说,我是真把他当兄弟。
  然而,这个兄弟终於趁济舟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背後捅了致命的一刀。
  顾青山震惊、愤怒、悲伤,想杀了洪峰给兄长般的济舟报仇。可是当他把枪口抵在洪峰头上时,他发抖了。他想起洪峰的那句我爱你。最後,仇没报,他还替洪峰顶罪坐了十年牢。
  洪峰怕仇家在监狱里向顾青山寻仇,派了个叫阿良的小弟来保护他,结果阿良被人打死了。顾青山知道,洪峰是在还他的情。用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弟的命来还他的恩情,和爱情。
  如今他们各自成了家,过著毫无关系的生活。真正是尘归尘、土归土。
  然而,宋子豪是他的兄弟啊。在那麽多年後,他唯一愿意信赖帮助、像济舟那样的兄弟。他不能再看著兄弟被害而袖手旁观了。
  十多年来,他一直生活在对济舟的愧疚中,他如何能再受一次良心的拷问?
  “先生,您找谁?”
  不知不觉中,他竟走到洪峰住的地方。
  “我找洪峰。我叫顾青山。”
  “稍等。我去通知洪先生。”……“顾先生,请进。”
  顾青山停在洪峰的别墅前面。
  他的眼睛有些酸胀,被太阳刺得睁不开。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慢慢转身离开了。
  洪峰站在二楼的窗户前,在厚重的帷幔後注视著顾青山。
  他站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顾青山走了以後,他还是一动不动。
  管家洪国在他身边低声问:“这顾青山总是和宋子豪在一起,要是我们行动的时候他也在,我们……”
  洪峰抬起手阻住他後面的话,冷冷地回答:“该如何就如何,不用管他……”
  他停下来,望著顾青山离去的方向,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几乎是用耳语的声音说:“要做成事,牺牲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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