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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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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瞬间,姚燕语一颗心千回百转,思绪万千。
  他是战功卓著的将军,天子近臣,是连云瑶郡主都倾慕的人;镇国公世子跟他称兄道弟,诚王世子对他也另眼相看;他在军中一呼百应,数千精兵强将为他马首是瞻。
  而这样的一个人,偏偏对自己情有独钟!
  他究竟花费了多少心思才能在今天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
  他这样一个人,居然对自己用心至此!
  卫章似乎也不着急,反而拿起红泥小炉上滚开的水缓缓地冲茶。
  他冲茶的动作有些笨拙,完全不是姚延意那种清雅书生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他的手指有些粗,虎口指尖都有一层厚厚的茧。
  这双手曾握住过自己的手腕,这双臂膀也曾不止一次抱过自己……
  姚燕语只觉得脸颊上有两团火在烧,烧得她的脑袋里晕乎乎的,不能理智的思考。
  卫章把一杯茶递到她的面前,轻笑着问:“或者,你还需要好好地想一想?”
  姚燕语抿了抿唇,抬手接过那杯茶,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居然哑的一塌糊涂:“我……”
  “二妹!”姚延意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你来看!”
  “啊?”姚燕语诧然回头,看见姚延意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
  “你看,这个地蛹被盐炒过后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对啊?”姚延意皱着眉头,问。
  姚燕语伸手捏了一只地蛹,轻轻一捻便成了粉末,于是皱眉说道:“火太大,一定要用文火。让他们用的瓦罐再厚一些,不能弄糊了,糊了就没有药效了。”
  姚延意转头呵斥旁边的人:“听明白了没有?”
  旁边负责炒制的人忙欠身应道:“是,听明白了。”
  姚延意把东西还给那人,斥道:“再不用心,看我怎么罚你!”
  “是,奴才一定用心。”那人接了托盘,躬身退下。
  姚燕语劝道:“哥哥也别生气,这个事儿本来就不怎么好做。”
  “嗯,我不过是说说罢了,这些人,不说的厉害点,回头又不当回事儿。这地蛹金贵的很,这几天我叫人把普济寺后山挖了大半儿了,才弄到这么点。跟皇上要的数还差一多半儿呢。再让他们给这样糟蹋,你说我能不着急嘛!”
  卫章转头看向姚燕语:“不是还有金蛹呢吗?”
  姚燕语皱眉:“金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找了这么多年,也一共就那么一点。”
  这顾忌是必须有的,皇上若是知道这东西,势必要让人去找,若是找不到,肯定会获罪。到时候还是姚延意顶着。姚延意获罪的话,姚家满门都没好果子吃,当然也包括姚燕语。
  卫章不是傻瓜,因而便闭口不再提金蛹的事情。
  姚延意又何尝不明白?于是忙岔开话题:“行了,这已经中午了,咱们先去吃饭,这事儿回头再说,说不定萧侯爷已经等急了。”
  于是众人出了别院,马车牵过来,姚燕语却迟疑着不上车。
  “怎么了?”姚延意奇怪的问。
  “我想骑马。”姚燕语笑嘻嘻的。
  “你能行吗?”姚延意皱眉,这若是摔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卫章便把自己的那匹黑马牵过来:“你骑它。这马是我训出来的,很听话。”
  “哎,摔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姚延意着急的提醒。
  “摔不着。”卫章把马缰绳递给姚燕语,“上去吧。”
  姚燕语抓着马缰绳,心里有点后悔,就算是想骑马,也该先去马场练练,怎么就一时口快说出来了呢。
  不过——早晚都得学,穿着一身男装窝在马车里实在是太憋屈了。
  于是姚燕语心一横,抬脚踩上马镫,板着马鞍吃力的爬上了马。
  卫章亲昵的摸了摸黑马的脸,低声说道:“黑狼,稳着点。”黑马呼哧一声用鼻子喷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卫章又笑了笑,转头看向姚燕语:“没事儿,你松一松马缰绳,它就走了。”
  “啊?哦。”姚燕语手里的马缰绳往前松了松。黑马果然稳稳的迈开四蹄往前走了。
  “这马还真听话。”旁边的翠微笑道。
  姚延意也认镫上马,一边叫人给卫章另牵过一匹马来,一边皱眉吩咐身边的两个家仆:“好生跟着。”
  卫章对自己的马十分放心,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马缰飞身上马,远远地看着姚燕语骑在马上,小腰挺得僵直,一看就紧张的要命。
  想起那次在马场被这丫头砸了一下的糗事,卫将军又忍不住笑了。
  五芳斋是江宁城郊的一家菜馆,也是临水而建,从外边看上去像是座别院,完全没有酒家的意思,黑漆大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两个青布衣衫的下人。
  从姚延意的别院过去,不过三五里路,但姚燕语骑在马上走这一段,已经是腰酸背痛。下马的时候她依然不知所措,唯一的一次下马的经验是摔下来的,所以姚姑娘不敢大意。
  姚延意见状,跳下马上前去伸出手:“把手给我,转过身来往下跳,别害怕。”
  姚燕语试着扶着哥哥的手,抬腿下马,跳下来后方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可吓死我了!”
  “你是没事儿找不自在。”姚延意嗔怪的笑道,“坐车多好?偏偏要骑马。”
  姚燕语笑道:“将来若是没车可坐,不得骑马么。我这也是学一项技能,以备不时之需。”
  “那也得慢慢来。”姚延意说着,又看了一眼卫章的那匹黑马,赞道:“卫将军这匹马果然好,又威风又听话。”
  卫章上前来拍了拍黑马,笑道:“那是,它跟了八年,战场上救过我两次命。算是我的好兄弟。”
  姚燕语听了这话,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匹马,心想这马也是有传奇色彩的哇。再想卫章说它救了主人两次命,又觉得心口有些闷。
  千里边疆,杀气四伏,他陷入绝境,竟然是靠马儿来救。
  进了五芳斋的院门,里面竟是一座庄园,花木扶疏之间,一座座屋宇房舍,活毗邻,或隔着花木遥相对望,每一处都清静雅致。
  “我定的是沁芳园,在那边。”姚延意带着卫章和姚燕语穿过一道长廊往里走,拐过一丛盛开的芍药,行至一座精巧的木屋跟前。
  早有清丽的丫鬟上前福身请安,并打起门口吊着的湘妃竹帘。
  萧霖已经到了,正负手立在那里欣赏一幅青绿山水画,姚燕语看了一眼,只觉得好,但说不出哪里好来。不过这幅画能得萧霖青眼,想必不是凡品。
  听见动静,萧侯爷转过身来,便是一笑:“怎么才来,我等了可有些时候了。”
  姚延意无奈的叹道:“别提了,那些蠢奴才办不好事儿,耽误了些功夫。”
  “你还着急,说起这些来我也上火。”萧霖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跟卫章和姚燕语打了招呼,众人落座后,萧侯爷又问卫章:“你什么时候回京?”
  卫章看了一眼姚燕语,说道:“恐怕还得有些日子,侯爷有事?”
  “算了,不说了。”萧侯爷又摇摇头,转向姚燕语:“想吃什么?我刚点了几个菜,你看你喜欢什么,再点。”
  姚燕语听了前面他们乱七八糟的对话,便猜想着是有重要的事商量,暗想待会儿吃完了饭自己还是出去溜达溜达的好,别耽误了他们几个人说正事儿,于是忙摇头道:“我没什么挑剔的,随便就好。”
  姚延意便道:“侯爷,今天我们就是吃个饭,别把你那些烦人的公务扯进来,听着就头疼。”
  萧霖笑道:“行行!听你的。”说着,便又招呼门外的丫鬟进来,“把你们这儿的特色菜名再报一下,让这几位公子听听。”
  那俏丽的丫鬟果然又报了一遍菜名,卫章是无可无不可的人,依然说随意。
  姚延意又加了一道鸡丝莼菜羹,一道双菜丸,一道秘制鳝丝。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等菜的光景先品茶,自然又要说些闲话。
  萧霖因问姚燕语:“我那个药方子到底怎么样?”
  姚燕语笑道:“很好,我已经在研究如何炮制了,不过有两味药不容易得,我已经写信给京城的韩姐姐,让她帮我想办法了。”
  萧霖立刻眉开眼笑,连声道:“那就好。”
  卫章瞥了萧霖一眼,眼神带着揶揄。
  姚延意是不知道皇上要给萧霖赐婚那档子事儿的,但看卫章的神色,便知道里面有事,因敲了敲桌子,说道:“萧侯爷配什么药?说出来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萧霖笑道:“我能配什么药,不过是偶然得了个方子,想着姚妹妹感兴趣,便送给了她。这写东西在我们手里是没用的,到了她的手里,就能治病救人,对吧?”
  姚燕语意味深长的笑道:“那当然,我是专管治病救人的。”连相思病都治。
  看着姚燕语跟萧侯爷说笑,姚延意还好些,卫章却看不下去了,趁空岔开了话题:“明儿我正好有空,你想学骑马的话,可以来马场找我。”
  “真的?”姚燕语今天头一回骑马,虽然紧张,但也着实兴奋。想想有一天自己也能纵马驰骋,那将是多么快意的事情。
  “当然。”卫章挑了挑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姚燕语转头看向姚延意,满眼希望。
  姚延意笑道:“看我作甚?想出门自己去跟老太太说。”
  “二哥!”姚燕语立刻瘪了嘴。
  姚延意笑道:“我记得今儿出来额时候好像听见谁说了一句,说明儿好像是靖南伯家的酒宴,说是那边老太太的寿辰,老太太若是准你不去,你就去学骑马。”
  姚燕语皱眉:“我记得她是九月里的寿辰嘛,怎么改到了四月?”
  “我哪里知道,一年到头的闹生日也闹不清楚。”姚延意本来对这些事情就懒得问,至于这些女人们之间的事情,他更不往心里装。

☆、第五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不想去。”姚燕语扁了扁嘴巴,她躲着宋家的人还来不及呢,岂能白白的送上门去让人家算计?
  “不想去就装病,在家里老老实实的睡觉。”姚延意笑道。
  “哼。”姚姑娘万般不乐意,但也不能顶风而上。不想去宋家,只能装病。若果跑出去骑马,那叫老太太知道了会怎么想?
  几个人闲聊了一阵子,菜肴开始陆续的端上来。姚延意又要了一壶酒给萧卫二人斟上,叹道:“偷得浮生半日闲。来,咱们先干一杯。”
  萧霖因笑问姚燕语:“姚妹妹不来一杯?”
  姚燕语笑着摇头:“等会儿回去我还想骑马。”
  卫章面露微笑,举杯把杯中酒饮尽,一脸的春风得意。
  不过是一顿寻常的饭局,吃完后大家还得各自去忙。酒足饭饱之后,萧霖因有事跟卫章说,姚延意便带着姚燕语先出去了。
  说来也巧,兄妹二人刚出了雅间,便见不远处有几个人说笑着走了过来,姚延意几乎认识江宁城里所有叫得上名来的公子哥儿,所以一看见那几个人便认了出来,转头对姚燕语说:“前面就有宋岩青在,你带着人先走,去马车上等我。”
  姚燕语答应着转身就走,但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听见对面宋岩青已经笑着开口:“这不是姚二哥么?这是跟那家小公子一起吃饭呢?好生面善。”
  姚燕语再走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只得站在姚延意身后,低头侧脸,装作看风景的样子不理会宋岩青等人。姚延意呵呵笑道:“好巧,居然在这里遇见诸位。”
  宋岩青带着几个好友走到近前,认真的打量了一番姚燕语,但是没认出来。
  这也不稀罕,姚二姑娘在家的时候一向深居简出,亲戚家也只见女眷,像宋岩青这样的亲戚,也只在小时候见过。
  后来宋岩青名声在外,姚家也不准许自家姑娘有事没事的见外男亲戚,姚燕语更是躲着他,所以一身男装的姚燕语站在宋岩青面前,他也不认识这是谁。
  事实上,姚燕语也不认识宋岩青。她也是头一次见这位传说中的花花大少是什么嘴脸。事实上这厮长得还算不错,说得好听一点是风流倜傥,说难听了就是一脸好色的*像。
  “这是哪家小公子啊?姚二哥。”宋岩青笑嘻嘻的问。
  姚延意皱眉道:“是我的一个朋友。”
  “生的真是俊俏。”宋岩青看着姚燕语,直接别不开眼了。
  姚延意满心厌恶,只说:“岩青,说话注意些。你们不是来吃饭的?那就先进去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姚二哥你这就走?不如一起来喝一杯?”宋岩青说着,凑近了姚燕语的跟前,笑问:“小兄弟,贵姓?”
  姚燕语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哎?”宋岩青诧异的看向姚延意:“二哥,你这朋友好大的脾气。”
  “他一向如此。”姚延意不好跟宋岩青撕破脸皮,淡淡笑了笑,转身欲走:“我还有事,改日再聊,告辞。”
  “唉——二哥,明儿家里的宴席,你一定要来啊!还有那位小兄弟,来家里喝酒哈!”宋岩青抻着脖子朝着姚氏兄妹的背影喊了一嗓子。
  那边,卫章黑着脸走了过来,在经过宋岩青的面前时,身形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
  宋岩青心里一个激灵,偏生还死鸭子嘴硬:“看什么看?!不认识你家宋爷?”
  “爷?”萧霖随后跟了出来,嘲讽的笑了,“谁敢在本候这里称爷?”活腻了敢在靖海侯面前自称‘爷’?
  “哟!原来侯爷还在这里。”宋岩青是认识萧霖的,在总督府的酒宴上,他远远地看见这位年轻的靖海侯坐在姚总督的身旁最尊贵的位置上,那一桌子都坐着他的父辈们,他连上前去敬酒的资格都没有。
  “你是什么东西?”萧霖冷笑着,“也配在我面前说话?”
  宋岩青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简直不能看。他身后还有他的狐朋狗友,这位靖海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啊!若是就这么滚了,以后还怎么在江宁城混?好歹他父亲还是靖南伯,他家也是公侯世家!
  宋岩青咬了咬牙,一抬头,对上萧霖含着冰雪的双眸,硬着头皮问:“萧侯爷,在下并没得罪你吧?”
  萧霖冷笑:“你还用得罪我?你刚才对着谁说混账话呢?告诉你,站在姚延意身边的那位公子是本候的至交。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对她轻薄无礼?下次再让本候遇见,非阉了你不可!”
  宋岩青这回碰壁也算是碰了个明白,原来那个俊俏的小公子是靖海侯的至交,好,小爷认栽!
  他拱手对萧霖作了个揖,赔笑道:“侯爷您见谅,是在下瞎了眼,不认识侯爷您的贵友。对不住。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吧。”
  “滚!”萧霖懒得跟这些人多说,斥了一声转身就走。
  卫章似笑非笑的看了宋岩青一眼,问了一声:“你是不是姓宋?”
  宋岩青忙应道:“啊,是。这位……”
  卫章点了点头:“很好。”说完,也转身走了。
  很好?宋岩青傻傻的看着那位清峻的背影,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当晚回去,姚燕语果然被宋老夫人身边的丫鬟过来通知,明天靖南伯家老太太的寿辰,太太要带着她和姚雀华一起过去吃酒,让二姑娘好好地准备一下。
  靖南伯家的老太太是宋老夫人的弟妹,姚远之的舅母。她过寿,姚家自然不能怠慢。
  翠微等宋老夫人的人走了之后,便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姑娘,我不想去。”
  姚燕语轻笑着拍拍她的肩头:“你必须去。”
  “姑娘?”翠微抬头看着姚燕语,红了眼圈儿。去宋家,势必会遇上宋岩青,那里是他家,他想偶遇一个丫鬟太容易了。
  姚燕语微微低下头,在翠微的耳边悄声说道:“这次去,咱们收拾他。”
  “啊?”翠微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姚燕语却从手心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翠微:“这个,你收好。”
  翠微忐忑的眸子瞬间亮起来,微红的眼眶里还带着泪,眼睛里却闪着兴奋的光彩:“姑娘?”
  姚燕语轻笑着反问:“你知道吗?得罪一个懂医术的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嗯!”翠微重重的点头,把那个小纸包捏在手心里。
  事实上,姚燕语自从中午遇见宋岩青之后就开始想这件事情了。
  明天去靖南伯府的事情推脱不掉,就算是推病不去,以两家的亲戚关系,来往总是免不了的。而从那天她听见宋岩青跟姚雀华的对话来看,他们已经有了算计自己的计划。
  就算明天不去,谁知道以后他们不会再制造机会?与其让他们一直盘算下去,还不如一次性解决这件事。再加上五芳斋的偶遇,姚燕语更加确定,宋岩青这个混蛋太过分,是该让他尝点恶果了。
  这个下午姚姑娘调动自己大脑记忆里所有的宅斗资料,七拼八凑的形成了一个大致的计划。
  第二日一早,姚燕语早早起身洗漱装扮。
  繁复精致的发髻,满头的金玉珠翠,华丽的朱红绵绸暗绣闪银福字长裙,杏色金线绣团花牡丹的贡纱披帛。
  姚燕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笑:“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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