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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驸马-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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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布解开。
  李红卿坐在床边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陈大夫手下的一举一动。
  随着谢仪鲜血淋漓的伤口露出来,李红卿眉头拧了起来。
  陈大夫拿着干净的纱布沾了白酒给他清理血迹,白酒劲儿大,谢仪伤口被烧得厉害,可他只闭着眼睛忍耐着。
  那伤口显然是因为按压才崩裂开的,陈大夫心中虽然有了些底儿,可还是有些奇怪,若说是因着夫妻之事才裂开的,不应该是这种形状啊?想着这些,他不自禁地撇了谢仪一眼,难道是自残?为了让公主担心的?陈大夫又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金山公主一眼,这些年公主和谢将军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的七七八八,还真是分不清到底是谁追谁呢。
  被陈大夫一看,李红卿以为是谢仪的伤口有什么问题,急忙问,“如何了?”
  陈大夫被这突然一问惊了一下,手下劲头没拿准,谢仪伤口被狠狠擦了一下,疼得睁了眼。
  “这伤口才结了痂,裂开后新肉也跟着撕扯开了,再长好恐怕要好好静养很多日子。只是谢将军这伤口裂开很多次,怕是以后活动时会有影响。”陈大夫一字一句道,他想说自己已经嘱咐过很多次了,但对方虽然是病人也是皇亲贵胄,想了想又忍了回去。
  “明天大军拔营,他这伤口会有影响么?”李红卿心中愧疚。
  陈大夫想了想,“行军是没问题,只是不宜太快。”他将金创药又仔细地撒在了谢仪的伤口,“请谢将军一定乘马车!”这句话说得十分坚决。
  谢仪虽然不愿,但也没有反驳,比起坐马车他更不想让自己废了双臂。
  处理好伤口,陈大夫犹豫了半天,终究是忍不住开口嘱咐,“谢将军这伤势,实在是不宜再做任何剧烈的动作,任何动作都不行!”
  李红卿听了脸上稍红,却没搭话。谢仪无奈,只好点了头。
  待到洞窟里无人了,李红卿和衣上了床,谢仪也小心翼翼地侧躺了下去,两个肩膀皆被戳穿,连睡觉都十分不方便。
  因着刚刚的事情,两个人全没说话。谢仪当她是不好意思了,也没再提。
  就在谢仪快睡着的时候,李红卿却开了口,“等你伤好了,再……再说吧。”
  第二日,大军拔营,主帅谢仪由于伤势严重,只能乘马车。而李红卿则是戎装上阵,接掌了整个大军的指挥权。将士们都没有异议,官职稍高些,知道李红卿投奔戎军事情的人,在这次看见她挟持狄英后都明白了公主是假意投诚以身犯险,下等的兵将则以为公主早他们一步深入敌营擒拿敌首,乃是巾帼英雄。所以无论何人,对李红卿都抱着一份崇敬,无人对她主帅的身份有不满。
  大军行的缓慢,足足四天才出了戈壁。
  张熬带领的驻军早已得了消息,大军到时,已在青华道等候许久。
  “参见周国公主,公主千岁!”驻军所有将士在张熬的带领下单膝跪地,发自内心地向她行礼。
  李红卿此时心中是激动的,可却又觉得受之有愧。
  谢仪下了马车,站在李红卿马后三步,抬头看坐在马上的她。似乎是能够感觉到她心中的不安,于是轻声提醒道,“公主,让将士们起来吧。”
  李红卿回头看他表情温柔的脸,心中稍安,抬手示意众人起身,“众将辛苦。”
  安顿好大军后,李红卿会同谢仪将张熬叫到了营帐,“想必前线战报,张将军已经知道了。”
  “秉公主,臣俱已知晓。”张熬叹口气,“只是陛下命令带狄英首级回去,怕是不好交代,而且京河公主的事情……”
  谢仪摇摇头,“如今虽是秋冬之际,但这戈壁天气还是十分燥热的,这里离着乐城距离又远,即使我们取了狄英首级,带回去也是稀烂一片认不出面貌了。陛下要首级只是为了确认狄英确实已死,现在公主已经亲眼看见他们死在洞窟,已经足够。”
  李红卿颔首,“京河公主的事情,我自会向父皇交代,张将军放心,这次我们打的是胜仗,父皇只会高兴,不会生气。”
  张熬也只是担心而已,有了公主的保证,也便放了心。
  “如今谢仪受伤,行动不便,但大军为此耽搁在路上也不好,”李红卿继续道,“张将军你带着大军先行回乐城向父皇呈报。”
  听了此话,张熬虽然知道谢仪确实是受了伤,但先行回去就意味着要最先承受广安帝对狄英这件事的反应,若是他真不在意没有首级只有骨灰也就罢了,若是真的恼火起来,没人替自己承受啊,况且再把京河公主的死讯一说,没准这回去没功还得获点罪,毕竟是自己没看好京河公主,才最终导致她丧命的。
  李红卿早已知道张熬的顾虑,“你放心,我会修书一封,你见到父皇后,先把信给他看,保你无事。”
  被看穿想法,张熬脸上有点挂不住,讪讪道,“谢公主。”
  谢仪将大军重新编整,并抽调了三百人做公主的护卫队。而这三百人还是在李红卿的坚持下压缩再压缩的。
  就在两人准备送大军先行回乐城的时候,广安帝的加急圣旨却到了。李红卿接了圣旨一看,皱了眉头,上面说广安帝已经知晓四寘山之战的事情,谢仪有伤可以拖后回乐城,但公主必须跟着大军马上回宫。
  “我不想先走。”李红卿将谢仪拉进了营帐,看着他,难得任性一回。
  谢仪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圣旨已经到了,你抗旨惹陛下生气不是好事。”其实他早就想让李红卿先回去,“跟着大军你也安全些,虽然克腾的戎军全灭了,但有没有暗中蛰伏的敌人我们并不知道。”虽然想与她多相处,但想想以后的日子,这一个月的分离就不算什么了。
  李红卿从他眼里读出了不舍和担忧,虽然不愿意,但也没法子。“那我跟着大军回去,那三百人还留给你,你也多加小心!”
  谢仪颔首,轻轻吻了她的眉心。“我会的。”
  李红卿走得依依不舍,谢仪也有些闷。
  回程比进军轻快了许多,大军在圣旨的催促下快马加鞭,仅用了半个月便回到了乐城。
  太子奉旨在乐城城门迎接大军凯旋,可满脸欣喜的表情之下,李红卿却是看出来了些强颜欢笑。
  “你终于回来了,有没有受伤?身体还好么?”李臻一把接住翻身下马的李红卿,毫不避讳。他听说了谢仪受伤的事情,却总怕李红卿是隐瞒伤势。
  “我很好,不用担心。”经此一役,虽然还对李臻之前与广安帝联手逼迫自己的事情有所不满,但更多的却是对这个哥哥的想念。她明白,李臻并不想那样对自己。
  李臻见她气色不错,只是风尘仆仆有些劳累的样子,放下了心,“也不能让你回去休息了,先进宫吧,父皇等你一上午了。”
  将大军迎进城,张熬带人接受百姓的瞻仰祝福,而李红卿则是跟着太子从近路进宫去了。
  “有什么事么?怎么这么急?”李红卿策马狂奔地同时,问着太子。
  太子却不肯说,“此处太乱,进宫再说,跟京河有关。”
  听了这话,李红卿没再问,能因为京河的事情将自己召回来,看来确实事情不小。想了想还与大军搜缴物品存放在一起的那罐子猪骨灰,她只深深叹口气,加了一鞭子,追上了几步之外的李臻。
  进宫后,李臻告诉她,父皇知道了谢仪将京河带回戈壁的事情,很是震怒。
  谢仪如何遇见京河,又是如何将她带到了青华道,京河追上来的事情,李红卿都从谢仪口中听说了,心中也算有数,倒是不怕广安帝责难。
  可李臻又说,京河的死牵扯到了他国。
  “东怀?”李红卿反问,京河怎么会与东怀牵扯上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谢渣渣想吃到公主还需要一段时间>。<

  ☆、莫名婚约

  第六十九章 东怀皇子
  还未等李红卿问清京河与东怀有何关系,两人便进了启政殿。
  只是几个月未见而已,李红卿却觉得广安帝苍老了许多,他仍然坐在那张龙椅上,但气势却再没有那么强烈。
  见她进来,广安帝难得地起身相迎。“红卿,你回来了。”
  李红卿点头,心中复杂。“女儿参见父皇。”说着就想下拜,却被广安帝拦了起来。
  “快起来,”广安帝让他们两个坐了,才继续问道,“狄英自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脸上一片愁云,虽然早就得了战报,但总归还是听到李红卿说出来才放心。
  “四寘山之战,大军久攻不下,我以狄英为俘出城,继而我军在他面前射杀了他的贴身侍卫并且清剿了戎军的残余力量。当时狄英就欲自尽。战事结束后,我将他关押到了石窟之中,那处本就是戎军关押罪犯的地方,十分坚固,不可能逃脱。狄英应该觉得这是奇耻大辱,曾经想利用瓷片割腕未成。”李红卿将狄英数次想要自杀的事情说了出来,就是为了增加广安帝对这件事的信任。
  果然,广安帝听了这么多,脸上的怀疑渐渐少了一些。
  “牢洞中本没有火把,只在石道中有一处。那晚风向大变,将火苗吹进了洞窟,狄英本就不想活了,任由那火越烧越大。当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李红卿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那京河是怎么回事?”
  “那夜她偷偷溜去看狄英,不幸葬身火海。”李红卿只说了一句,试探着广安帝的态度。
  广安帝却并没有绕过此点,“她为什么回去找狄英?见了起火为什么不逃出来!”
  李红卿曾经想过,不把京河与狄英的感情说出来,只将那次火灾说成一场意外。但谢仪说过,京河数次维护狄英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千军万马都目睹了,人多口杂肯定是躲不过的,“京河对狄英有情,我想她是殉情。”
  “啪!”广安帝一拍扶手,“什么!殉情?”
  李红卿继续道,“我与狄英汇合后,就已经派人将京河送回来了。但京河半路又逃了,还尾随大军进了戈壁,就是为了狄英。没能救下妹妹,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无能。”虽然话说出口了,但却风轻云淡。
  李臻看向李红卿,虽然他知道她们感情并不深厚,但发生这样的事情,心中还是戚戚然。
  “此事并不怪你。”广安帝脸色难看,“是京河她自作自受。”
  李红卿也看向广安帝,想从他脸上发现些心疼,可惜没有。“路上我听太子哥哥说了京河与东怀的事情有关?”
  广安帝颔首,让人呈给李红卿两样东西。“你看看。”
  宫人将托盘呈到了李红卿面前,她掀开红布,发现托盘上躺着两样东西,一枚印章,一幅画。
  李红卿不用看那印章,便知道是自己的。章柄是一只扭头怒吼的小狮子,缺了一只耳朵。“这印章怎么会在您这?”记得成亲之前,这枚印章就丢了,因为成亲时广安帝给了她周国公主的新印章,那枚刻着“金山公主”的旧印章便作废无用,因此即使丢了,李红卿也没太在意。
  广安帝没说话,只是示意她再看看那幅画。
  李红卿依言将画轴打开,画面栩栩如生,一个妙龄女子含笑而立,是京河。
  “朕一直查不出京河是如何逃出宫的,看了这枚印章才明白,她是偷了你的印信,借着你的名号出宫的。”广安帝叹道。“你成亲之前进宫几次都是太子送你回去,自然用不上印信,不然她也不会逃得这么顺利。”
  “那这幅画?”李红卿将画轴卷起,又放回了托盘。
  许久未言的太子开了口,“是东怀皇子画的。”
  李红卿皱了眉头,表示不解。
  李臻知道广安帝发愁,因此主动解释了起来,“前阵子,东怀皇子终于到了乐城,当时他满身狼狈,显然是遇到了什么祸事。进宫后他只拿着这枚印信,一直叫着金山你的名号。”
  “我的名号?”李红卿一惊,她确定自己没有与东怀国的人有联系。
  “东怀皇子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懂,只能隐约辨认出他想与金山公主缔成婚约。”李臻继续说。
  这回李红卿坐不住了,“婚姻?”她看向广安帝,不敢相信这件事情。
  “大周确实与东怀有联姻的意向,东怀皇子来也确实为了此事。”广安帝开了口,“但之前定下的公主是京河,并不是你。”
  李红卿这才放了心,“那这幅画是怎么回事。”
  “因为言语不通,皇子怕我们不懂,又画了一幅画,就是这张。”李臻无奈地笑了笑。
  听到这,李红卿也明白的七七八八了。应该是京河偷了自己的印信逃出宫,半路遇见了这东怀皇子,不知道怎么就被皇子看上了,京河将自己的印信给了他,皇子到了乐城以后就嚷嚷着要娶金山,真是一出大乌龙啊。
  “据我们所知,这东怀三皇子是东怀皇帝与一个不知名的女子所生,他一直在一个叫千坪岛的地方生活长大,说的都是千坪话。因此大臣们都听不懂。”
  听了李臻的解释,李红卿的疑惑也少了些,她知道朝中研究东怀文字的人并不是没有。
  “朕已经修书予东怀皇帝,他们给的回话是皇子曾经带了两个随从,都是懂千坪话和我们的文字的。朕想他们应该是在祸事中身亡了。”广安帝有些烦躁,“但东怀新的陪同官员要过阵子才能到。朕这么急着叫你回来,也是为了问清楚京河的事情。”
  李红卿点了点头,“京河的骨灰还在大军中。”
  广安帝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伤心,又消失的极为迅速。
  “现在皇子嚷嚷着要娶金山,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李臻为难。
  广安帝要李红卿去见见那个东怀皇子,李红卿没有拒绝。只是在离开启政殿之前,她很严肃地问了一句话,“父皇,您还记得女儿临走前说的话吧?”
  广安帝颔首,“朕记得,答应你的不会反悔。”
  李红卿这才放了心,随着李臻去见那个皇子。
  “你要不要先沐浴换身衣服?”李臻建议道。
  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铠甲,摇摇头“就这样吧。”又不是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没必要打扮,“我们为什么要与东怀联姻?”在她印象中,东怀只是沿海的小国而已,两国一直相安无事,每年东怀都会向大周进贡。
  “东怀虽然国小,但是基本占据了沿海的所有大片土地,海外来者大多被东怀拦了下来。”李臻也蹙眉,“这很危险。但我们征伐戎国已经耗尽了国力,这几年正是要休养生息,没有余力再去与东怀起争端。”
  李红卿点头,听着李臻解释,政治上的事情,她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东怀也知道我们在忌惮他,看了戎国的后果,他们也不想覆国,所以主动提出和亲,并对我们打开对外的港口。”李臻看了看李红卿,“这是早就谈好的事,谁想到京河不但逃宫,还……”说到这,他沉默了。
  李红卿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李臻身后。
  到了东怀皇子的住处裕安殿,李红卿看到几个大臣正与那皇子咿咿呀呀鸡同鸭讲的各说各的,不觉有些好笑。
  东怀皇子见一个戎装女子进来,虽然投注了一定的注意力,却没有任何情绪激动。
  李红卿这一见之下也肯定了确实不认识这个身材高大威猛的东怀皇子。
  几位大臣没想到能看见公主,急忙下跪给太子和公主请安。而那皇子只是皱着粗犷的眉头,疑虑地上下打量着李红卿。
  “不得无礼!”一位大臣提醒皇子,无奈谁都听不懂谁的话。皇子只是转头像看怪物一般看了那大臣一眼,便又转头继续打量了起来。
  李红卿看到这幕,没忍住笑了出来。她往前迈了一步,越过李臻到了皇子面前,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道,“金山,金……山……”
  那皇子显然对这两个字特别敏感,眼前一亮,继而激动了起来,“弄啊以偶金山……弄以弄以……”一边说一边摇头,大手还挥舞着。
  李臻见状急忙将李红卿拦到了身后,那几个大臣也将皇子拉回了座位上。
  “语言不通,根本没法交流。”李红卿无奈地看了看李臻。
  李臻点头,带着李红卿出了裕安殿,“如今也只能等东怀新的陪同官来了。”
  “父皇这么急着叫我回来,就是为了确定皇子口中的女子是谁?”
  “此事非同小可,父皇很重视东怀的港口。”李臻换了话题,“谢仪情况如何?我听说他又受伤了。”
  听李臻的问题,李红卿想起那日发生的事儿,红了脸,“恩,双肩都被刺穿了,如今伤口还没长好。”
  李臻并没注意到她脸色的变化,只是感慨,“他还真是多灾多难,每次出征都要受伤。”说着还安慰李红卿道,“不过他身体一直非常好,肯定能恢复过来,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这话并没有安慰道李红卿,谢仪之前受过太多伤,李红卿很怕积累太多会毁了谢仪的身体。
  可突然李臻停了脚步。
  “怎么了?”李红卿回头看若有所思的谢仪。
  “我记得谢仪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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