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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秦不暮楚-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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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卢元达的儿子,他仪表堂堂,他人品端正,他能陪你骑马郊游,他能陪你舞刀弄棒,他完全不会约束你————他喜欢你秦昭而不是喜欢秦节的女儿,你还想怎么样呢?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秦昭闭上眼睛,然后重新睁了开来,她抬起头,看向那颁旨的官员,这个官员正是当日皇帝封她做县主的时候,过来传旨的官员。此刻,他看着秦昭,目光里有些许的同情,但还是抬高了声音:“秦县君,请接旨!”

    秦昭跪在地上,抬起头,直起了腰。

    她看着那官员,静静地说:“陈大人,对不住,这个旨,我不能接!”

    那官员脸色大变,他当了这么多次传旨官,还是头一次亲身撞到有胆子抗旨的!他脸色一僵,随即肃容道:“秦县君,你可知道抗旨是什么罪名?”他犹豫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走到秦昭身边,低声道:“县君,这里人不多,今天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随行的这些人,都是小吏,打点好了也未必有胆子把今天的事儿泄露出去!县君,小卢将军虽然比不上太子,可总么说也是个前程远大的有为青年,嫁给他,也是不错的,怎么说也是个好前程,您又何必这么倔呢?”

    秦昭看看那官员,微微一笑:“陈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世界上,总有比前程更重要的东西……”她说着站了起来,冲着这官员施了一礼:“我知道我让您为难了,您放心,我心里头有谱儿。您回去吧,只需告诉陛下,我不想嫁人就行了。我稍后会亲自去宫中请罪的!”

    陈姓官员看看秦昭,见她一脸坚定,只得叹了口气:“县君保重!”

    *****************************

    杨蒙闭着眼睛,轻声道:“我今天下了一道圣旨!”

    贺秋容笑道:“什么圣旨,还要专门跟我说的?”

    杨蒙道:“我给秦昭找了个婆家!”

    贺秋容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是卢放?”

    杨蒙点点头:“嗯,你前阵子不是还拿这件事儿当笑话说呢么?小卢蛮喜欢秦昭的,这小子肯为秦昭挨棍子,我给他们赐婚,也不算乱点鸳鸯谱了!”

    贺秋容道:“只怕太子会难过呢!”

    杨蒙哼了一声:“长痛不如短痛!若这边给他选了太子妃,那边秦昭一直嫁不出去,等他当了皇帝,天知道还会生出什么是非来!”

    贺秋容道:“这倒不至于吧!他现在都不舍得让秦昭委屈呢,何况以后?”

    杨蒙摇摇头:“你不懂男人,他主动提出来放弃秦昭,一方面是不想秦昭委屈,更多的何尝不是觉得不是知道秦昭没机会,所以干脆主动退让,怕触怒我嘛!可等他当了皇帝呢?他还需要怕谁!万一他心血来潮再把秦昭纳入后宫,那还真不如当初直接让秦昭当太子妃了,起码不会弄得后宫鸡飞狗跳!”

    贺秋容并不算同意:“那种可能性很小。”

    杨蒙看看她:“但不是没有,一点可能都不可以有!行百里者半九十,都做到这地步了,为什么不把善后做好?你日后也要记得,日后没我护着你了,你不管做什么,都万不可有什么侥幸心理!”

    杨蒙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况且,这样做也是为了秦昭好!她跟太子的事情谁不知道?等太子当了皇帝,就算他不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秦昭就能落到好了?朕现在做个坏人,把她许出去,卢放有那么个爹,本人又争气,日后给她弄个二品三品的诰命也不是不可能!秦昭怎么说也是秦节的女儿,秦节在边疆为朕做事,我却害的她女儿嫁不出去,事情不是那么办的。”

    贺秋容沉吟道:“若没有立阿辉为太子,他这辈子怕是最多也不过就是个五六品的小官儿……这么说起来,陛下陪给阿昭的,倒是个更好的呢!”她说着慢慢摇摇头:“陛下,这件事儿您其实该跟我说一声的,我总觉得不太妥当,阿昭的脾气未必会愿意的。”

    杨蒙哼了一声:“她是个聪明的姑娘,这阵子太子妃的事儿闹成什么了?可她还不是安安分分的,明摆着是知道自己做不成太子妃了,这会儿我陪给她个好夫婿,就算她心里不甘,又能如何?又不是那等蠢妇,明知不可得还非要闹,有什么意思!”

    贺秋容皱皱眉,她了解秦昭,尽管她也觉得在目前的情况下,卢放怕是秦昭最好的选择了,可心里还是觉得这件事儿不会像杨蒙想的这般皆大欢喜,一个连太子妃都不稀罕做的姑娘,难道会因为一个男人前程不错,就甘愿嫁给他?如果她事先知道皇帝有这个意思,一定会想办法劝住的,怎么说,也该让秦昭缓一缓。

    贺秋容其实也理解杨蒙:他是皇帝,他只需要做出适当的决定来,至于接受决定的人是不是想得开,是不是乐意,他为什么要去想?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在皇帝的眼里,他们做的事情,就是道理!贺秋容垂下了眼睛:杨蒙肯跟她解释这么多,何尝不是在教她,教她像一个真正掌握了生杀予夺的权利的人那样去思考,去做事?

    杨蒙闭着眼睛:“我得把秦节召回来了,户部这边,唐峰的身体不行了,秦节回来正好可以接手这一摊。如今他跟卢元达是亲家了,一文一武的放在一处也不是那回事儿。正好让他回来,立了功,给他升个官,赔他个好女婿……我总归不会让功臣寒心的。”

    杨蒙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贺秋容仔细一看,他已经睡着了。这阵子杨蒙的身体很不好,晚上睡不稳,可白天不分时晌的就会睡着。她正想打手势让宫女们把皇帝扶到榻上,外面走进一个宦官,低声道:“娘娘,西北来了紧急战报!”

    杨蒙本来已经迷糊了,闻言猛地睁开了眼睛:“拿与我看!”

    宦官急忙把手中的火漆封着的信匣递过来,杨蒙把战报拆出来,扫了几眼,脸色大变。

    他猛地抬起头来:“赶紧让人去追陈铎!如果他还没赶到秦家,立刻把他截回来!还有冯汉,也一并追回来!”他说完,却忽然颓然考回到靠背上,喃喃道:“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怕是来不及了。该死,该死!”他剧烈地咳嗽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贺秋容大惊失色,急忙扶住杨蒙,她眼光一扫,正看到战报上几个鲜红的大字:“…………遭西蛮与西金联军突袭,秦节被俘,宁死不降,与二月十九日殉国。”

    二月十八日,西蛮与西金联军突袭山阴县,将正在山阴巡查的山西布政使秦节俘虏,秦节宁死不降,于二月十九日被西金大汗斩首,悬首级于山阴城门处。

    二月三十日,消息传回开封,朝野震惊。

    三月初一,秦节之女秦昭淄衣披发,三步一叩,由宣德门行至大朝会处,为其违抗圣旨之事请罪,同时求皇帝许她出家修行,为父亲守孝,也为国祈福。景帝感念其父忠勇,又念其忠孝之心,加封其为长平郡君,赐河清观于长平郡君。

    三月初二,长平郡君于河清观内皈依道门,道号玄清,人称玄清仙师。

257
  燕惜惜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失去温度;外头的灵棚已经开始搭了。

    连瑜抱着女儿,笨手笨脚地哄着她。大概是母女天性,那从燕惜惜停止了呼吸以后,那孩子就一直哭个不停;胜男事先请了两个乳母,可是不管是哪一个,都没办法让这孩子安静下来。只有吃奶的时候能乖一点;吃饱了就继续哭,唯有被连瑜抱在怀里的时候才能稍微安静一点,但仍然是哭一阵儿睡一阵儿。

    连瑜觉得,大概是大人们的不安感染到了孩子,但穆巧巧坚信;那是因为这个孩子知道失去娘亲,所以才这么难过。她给燕惜惜换完了衣服,终于腾出时间来看孩子,她小心翼翼地把那孩子接到怀里,奇迹般的,那孩子居然没有哭。

    “你看,我就说嘛,她知道的,惜惜的话她都听见了的。”她抱着孩子,像是在跟连瑜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对吧,小囡囡,你知道你娘娘把你交给我了,所以才这么乖,对吧?”她抱着孩子,慢慢地走回房里,连瑜看着空空的双手,心神终于从孩子身上转了回来。

    他再也见不到这个孩子的妈妈了。

    燕惜惜已经被穿戴好了,穆巧巧亲手给她换的衣服,梳的头发,画的妆容。她的脸色看起来很好,白里透红的,连瑜很久没有见到她这么漂亮了,从把她接回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躺着,路都走不了,肚子里的孩子又不安稳,哪里有什么心思打扮,她能做的就只有尽量时时刻刻把自己收拾的干净整洁,让连瑜看着舒心罢了!

    这会儿,她看起来如此的明艳动人,粉面桃腮,配着她那套最昂贵的赤金点翠的精美首饰,还有十五个绣娘用了两个月绣出来的华丽礼服——那是前年燕惜惜过生日的时候,连瑜送给她的,燕惜惜一直没有在公开场合穿戴过,开始是因为不舍得,想要在更重要的场合穿;可后来连瑜娶妻了,她哪里敢随便穿戴这些明晃晃地不合规矩的东西?

    连瑜伸出手,轻轻拂过燕惜惜的脸:“我给你买了最精美的首饰,最华丽的衣裳,却忘了自己并没有赋予你穿上它们的权利,这是我的疏忽,是我的天真害了你。”

    他看着燕惜惜,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掉在燕惜惜的脸上。

    曾几何时,他以为有什么痛超过任娇娘的死亡带给他的痛,然而他错了。与内疚并行的痛苦,往往比与仇恨相伴的痛苦更甚,后者至少有通过复仇而纾解的可能,而前者却让人无法反抗。

    更何况,他比自己想象的,更爱她。

    他们相识五年,燕惜惜进门,也足足有三年了,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五年?他来到这个世界也不过是六年罢了!从他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的时候,她就喜欢他,她喜欢他的英俊,喜欢他的体贴,喜欢他的才华,喜欢他一切的一切……她喜欢他,也在拼尽全力地让他更喜欢她——她做到了。

    连瑜无法抑制地哭了起来,任娇娘死的时候,他只在人后才默默地哭了一场,而这时候,他根本等不及夜深人静时默默哭泣,他就那么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握着燕惜惜的手死活不肯松开。

    胜男几次上前劝他,却无法把他从燕惜惜身边劝开,他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这么个哭法太伤神,胜男无奈,只得让人去请芳姐过来劝连瑜,芳姐刚才就哭晕了一次,这会儿再过来,跟着连瑜又哭了个昏天黑地,总算把连瑜给吓到了,扭过头来赶紧让人把芳姐扶回去,这才让胜男有了个说话的机会:“公子,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让惜惜安安静静的走吧!”

    连瑜被芳姐这么一闹腾,悲恸的情绪总算被打断了一下,理智也渐渐回炉,他双目无神地看着前面,好半天,眼睛才重新有了焦距:“惜惜的葬礼,麻烦你操持了,我实在没这个精神……”他说着想了想:“去买些冰,多一点,我想等七天过了,就让人把她送回家去安葬。”他白天听说燕惜惜生产的消息的时候就直接请了三天的假,这已经是极限了,天子近臣,难道敢因为爱妾去世就请两个月扶灵还乡么?今日不同以往,他再不能像对任娇娘那样亲自送燕惜惜还乡了。

    胜男点点头,当日任娇娘的葬礼就是她操持的,这种事儿也算有点经验。她心中叹息:在公子身边,正经的喜事大事儿没操办什么,倒是葬礼连着办了两场……想一想,公子在外面虽然是一帆风顺,可在家庭和美这方面,却真是福薄。

    妾室去世,葬礼不会太隆重。一般关系的人也不会参加别人家妾的葬礼,但是关系亲密的人家,还是必须通知到的,比如秦家。胜男安排人去秦家送信,谁知道秦昭却并没有过来,只是让人送了吊唁的礼物,她心中惊讶,仔细一问送信的人,这才知道秦昭白天才做出了抗旨的疯狂行为,这会儿她不过来,是不想给公子添乱呢!随着礼物捎过来的,是秦昭的一张便条,上头叮嘱胜男不要拿她的事情烦连瑜,她自有计较,她这点事儿比起连瑜痛失爱妾算什么?切不要说与他烦心。

    胜男心里七上八下,想也知道抗旨这种事儿不是玩的!可看看那边守在燕惜惜灵柩跟前双目无神的连瑜,她咬咬牙:罢了罢了,就按照秦姑娘说的吧!公子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帮秦姑娘什么?再说这种事儿压根不是别人能帮忙的问题。秦姑娘跟贺贵妃关系亲密,又有个封疆大吏的爹爹,想来就是受罚,也不会有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的。

    胜男再能干,毕竟只是一个丫鬟出身的妾室,她没有什么灵通的消息网——如果连瑜今天上班了的话,他恐怕会立刻得知秦节身亡的消息,他会想尽办法去阻止秦昭接下来的行为——当然,是不是能够成功是另一回事儿,他的小妹妹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即使是他这个在秦昭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路上起了重要推手作用的大哥哥,也不可能真正左右她的决定。

    连瑜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知道了秦家的变故的,那是燕惜惜死去的第三天,在过去的两天里,他的许多同僚给他送来了慰问,吊唁的礼物书信,在同部门办公的同事过来了两位。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这些人当然知道,可是连瑜那副心如死灰的样子,让他们实在没有勇气把秦家的事情说出来:到了这个地步,秦节已死,秦家大势已去,秦昭用为国祈福的理由出家,换来的是不嫁人的自由,同时也为为自己换来了相当的地位:这个地位足以保障她不会因为身怀巨资却失去了高官父亲的庇护而被人惦记,足以保障她的弟弟不会因为父亲死去,姐姐做不了太子妃而被人欺辱……这个姑娘已经用自己的办法解决了她面对的危机,她已经不需要连瑜救助了,那他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在这个当口上往连瑜心口上插刀子?当然连瑜早晚会知道的,但这个刀子还是让别人□□较好。

    往连瑜心口上插刀子的是甄友谦。

    这个无利不起早的男人这几天的心情烂透了!最大的靠山倒了,偏偏这个时候又得到另一个噩耗,他的那个做官的二叔,官位没了……哦,不,确切地说不是官位没了,是差事没了!

    甄友谦的二叔甄城去年被调到山东做县令,他过了年便上路往山东走,路上病的一塌糊涂,不得不写了奏本停船靠岸养病,皇帝估摸着他没法及时上任了,就另派了他人去做这个县令。甄二叔本以为自己活不了了,索性决定叶落归根,让家人拉着马车把他往南面拉,谁知道走了半路,他的病莫名其妙地好了!仔细想想,卧槽,这哪里是什么不治之症,这忒玛就是晕船,常人无法想象的,症状极为奇葩的晕船!

    人是没事儿了,可是差事却没了!江南那边的工作早就交接了,山东那边的位置也有了新人,甄二叔苦逼地发现,他失业了……

    甄家的男人,不管从政还是经商,骨子里都是冒险家。甄城病发现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之后,立刻吩咐调转马头,去开封!差事没了可以再找,这会儿正好侄儿在开封,自己为官多年,也算有点人脉,差事丢了,再活动一个便是了!只要人活着,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甄城意气风发地往开封赶,写了信让驿站帮忙传给侄儿。其实,对于甄友谦来说,二叔的这种做法再正确不过,但是,放到这个节骨眼上,可真是要了亲命了,大靠山倒了,小粗腿居然也断了,人生之苦逼莫过如此————不,还有更糟糕的,他老婆马上就要进开封了。

    想到自家老婆的可怕破坏力,甄友谦又是一脸血,他原本觉得从这个老婆身上算是赚回本了,结果一扭脸搞死他一儿一女,他安慰自己说罢了罢了,好歹她还给自己生了一儿一女,算扯平——扯平你妹啊!老子不看你二叔份上早掐死你了。

    可就算婉娘的二叔不在了,甄友谦依然不能掐死她。

    秦节死了,可秦昭还活着呢,连瑜更是活的滋润无比……失去了一棵大树,但他还是可以在别的树荫下乘凉,前提是,他必须要维护好这份关系,对于与他非亲非故的连瑜,表明对秦昭秦明的关心,是奉承他的最好办法。至于连瑜现在的状态,甄友谦并没有太多的关心:不过是死了个一个妾罢了,他家里病死的卖出去的妾,十个手指都掰不完,当然象征性地掉几滴眼泪是必要的,可谁会把这事儿当做啥天塌下来的大事儿??他完全没想到连瑜还不知道秦家的大事儿,在他看来,鲢鱼不出门,怕也是因为秦节的事儿伤心,又帮不上秦家的忙,索性借着爱妾的死躲在家里……可就算连瑜躲在家里,甄友谦也绝对相信,在他面前表达一下自己对秦家的亲近与悲痛绝对没有问题!

    甄友谦以他特有的方式表达了他的有情有义,他看着形容憔悴的连瑜,发出惊天动地地嚎叫声:“连兄弟啊,可真是疼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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