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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秦不暮楚-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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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惹老爷生气了,我教训她,我让她改还不成么?老爷,您便饶了她这一回吧!”

    连瑜被方云清拖住,无奈地停下脚步,低头道:“是你说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要讲规矩,那么大家都要讲规矩。说起来,奶娘难道不是做事的下人?遣散个做错事儿的下人有什么过分的么?真要追究起来,你觉得她做的事情,有任何让她体面出去的理由么!”

    方云清哭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老爷,她是我的奶娘啊!她家里人都死光了,无亲无故的,这才给我做了奶娘,如果把赶她出去,让她怎么活呢?老爷,您便饶过她一回吧!”

    连瑜垂下头,叹了口气:“是啊,把她赶出去,她怎么活呢?可是夫人,你有没有想过,被你卖出去的惜惜怎么活?被打了个半死拖出去的小翠怎么活?胡婆子这边,让她离开,难道就不会多多地给她些钱,安顿好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人继续呆在我的家里了!”

    方云清哭的越发厉害:“不,老爷,奶娘从小把我奶大,这些年对我精心照顾,处处为我着想,在您的眼里,她只是个下人,可对我来说,我是把她当做半个娘来看,我怎么能把她赶走呢,我怎么能那么做呢?”

    方云清说完这句话,再也撑不住了,松开了扯着连瑜的手,捂着脸呜呜地大哭起来。半个娘的说法其实却是是她夸张了,可她真的离不开奶娘,这偌大的连府,她从娘家带过来的,就只有一个奶娘跟四个丫鬟,可笑的是,连这四个丫鬟都并不能全算十分熟悉的,除了春梅是从小伺候她的,其他三个都是方夫人当日在她订婚后,匆忙买来的美人儿……春梅是个话少的,在主人面前十分的严谨。这么大个家,能让方云清放下心防,说几句贴心话的,也只有胡氏了!而在这偌大的连府里,会一心一意只为她着想的,也只有胡氏了!方云清是真的离不开胡氏,这个或许尖酸刻薄或许短视愚蠢的女人——这个女人,对她是全心全意的。

    连瑜看这方云清哭,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去哄她劝她,只是那么看这,等了许久,方云清的哭声变成了低低的抽噎的时候,他才轻声说:“你若是实在舍不得她,那就随便你吧!”

    方云清猛地抬起头,她又惊又喜,正想挤出笑脸来向连瑜道谢,却听连瑜道:“所以,其实在你的眼里,你的乳母是半个娘,是比我的亲娘重要许多的。”

    “虽然每个人都是有亲疏立场的,可是夫人你这样子,我也是会失望的。”

    方云清听到此言,顿时僵住,只听连瑜又道

    “你收拾一下东西,明天一早,我让人送你回娘家!”

    方云清不敢置信地看着连瑜:“老爷,您,您这是不要我了么?”

    连瑜看看她:“我其实很想直接写一纸休书给你,可是方大人好歹也是我的同僚,平日里也有几分交情,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总得给他留三分面子。不过他毕竟没把女儿教好,这一点我想我有权利去问问他,怎么就送了这么个拐卖良民,不分是非的女儿给我来!!”

    方云清这会儿反应过来,哭道:“老爷打我骂我都好,可不该往我头上泼脏水!我什么时候拐卖良民了!”

    连瑜看了看她:“那么,你发卖燕惜惜的时候,可拿了她的身契?你拿不到的,就算你把这宅子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的,因为她是良民,当日我赎她初来,立刻就给她办了良民的户籍。当然你压根不会在意这种事儿,因为你只顾着铲除眼中钉,哪里还顾得这些!”

    连瑜说到此处,叹了口气:“我本来不想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的,本来觉得你毕竟是受人蒙蔽,来之前想着把胡氏放出去,让你在院子里禁足几个月,罚几年的月钱也就是了。可到现在,你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连起码的按规矩办事都做不到,家里的妾室稍微招惹你一点点就被你或打或卖,而你自己的乳母翻了大错却各种包庇……至于触犯律法什么的我就不说什么了,回家去吧,我会请方大人给你讲讲,按照大郑律,你干的这事儿够打多少板子的!”

    连瑜说罢,不再去管嚎啕大哭的方云清,走了出去。门外,胡氏带着几个丫鬟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连瑜看了她一眼,道:“你们去给夫人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我让管事送你们回去!”

226
   连瑜骑上马;心情依然很糟糕;处理方云清主仆当然很简单;退一万步;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又有方云清犯错在钱,想要休妻再娶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儿。可这不是现代;女人因为犯了错而被丈夫休弃;这辈子基本上也就完了。而且以这个时代的标准而言,方云清的所作所为在大部分人眼还真够不上被休的地步。

    以他上辈子的习惯,做出这样事情的女人,放在他面前一分钟都会让他暴躁的,可放在这个时代;他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

    本朝没有宵禁,尽管已经是戌时中,街上还是十分热闹,连瑜骑着马,不多时到了秦府。侧门的门房打开门,迎了连瑜进来。

    连瑜径自朝芳姐的院子走去,进了院门,才走到芳姐卧室的门口,便听到屋里头传出秦昭清脆的笑声,紧接着是穆巧巧的说话声:“不行不行,笑的我浑身疼,这曲子真是公子教姑娘的?这么难听!”

    秦昭笑道:“我骗你干嘛!就是他教我的。我说人家的词牌是水调歌头,你得照着水调歌头唱,他说许你们往曲儿里填词,就不许我给词填曲子了?那天不知道哪里弄来个琵琶,魔音灌耳地弹了大半夜,最后被穆叔叔满院子追着揍!”

    芳姐笑道:“这事儿阿昭没撒谎,我当时也觉得难听的要命,结果瑜儿喝醉了,别人越说他越来劲儿,恨不得爬到树上弹琴,把自己当了猴子呢!”

    秦昭笑嘻嘻地说:“要不然我送他的灯罩子上怎么画猴子?没画个抱琵琶的猴子算是客气的了!”

    连瑜原本心情不好,闻听此言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掀了门帘进来,笑道:“阿昭又趁着我不在说我坏话,该打!”

    秦昭扭头看连瑜,哼了一声:“这都什么时辰了,才想起过来看芳姐跟巧巧!要你作甚,还不如养只猴子。”

    连瑜伸手点了她额头一下:“促狭鬼!”然后转过头,见芳姐倚在床上,穆巧巧趴在一边的矮榻上,他笑道:“这倒是不错,都凑到一起了,热闹啊!”

    芳姐道:“我闷得慌,巧巧也闷得慌,中间隔了个厅,说句话都要让人传话,麻烦的很,我就干脆让她到这边来,吃饭什么的都一起摆了,省得折腾两遭。”

    连瑜扭头冲秦昭行礼道:“阿昭,辛苦你了!”

    秦昭笑道:“我没干嘛,白天一整天都在外头跑,一直都是冯先生陪着芳姐的,天擦黑才回来!”

    连瑜笑道:“说来还是不是忙活咱们自家的活儿?哎呦,我还得再行一次礼,辛苦阿昭了!”

    连瑜见芳姐精神挺好,穆巧巧看着也好多了,心里大大松了口气,又说了会儿话,见两人都有些累了,便让丫鬟们服侍二人歇下,自己则跟秦昭一起走了出来。

    连瑜跟秦昭走到院子外头,小声说:“阿昭,真是麻烦你了!”

    秦昭哼了一声:“你也知道麻烦我了?外头的事儿呢,我早就说好要管的,且又有钱拿,没问题;可你家里这摊事儿算怎么回事儿?好歹也是个四品大员,家里乱成这样子,传到御史耳朵里一参一个准儿!”

    连瑜叹气:“我知道!”他扭头看看秦昭:“有空没有?有空的话,去樊楼陪我喝两杯?”

    秦昭白了他一眼:“这会儿不说我年纪不够不能喝酒了?还是你准备你喝着我听着?”

    连瑜说完也觉得自己的主意馊极了,苦笑道:“算了算了,本想着大晚上的在你家呆的太久了不好看,这才想着出去……可是这么晚了带你出去,更不是回事儿,罢了罢了!”

    秦昭见他精神不是很好,心里一软,口气和缓了不少:“算了算了,我便舍命陪君子了,等我一下,我换了男装跟你出去。”

    两刻钟后,两个人已经坐在了樊楼的一个小院子里,连瑜心情不好,索性叫了几个女伎又是唱又是跳,天魔乱舞地折腾了一番,大概是连瑜身上的低气压太明显,女伎们硬是不敢往他跟前凑,一个一个纷纷冲秦昭抛媚眼,胆子大的那个领舞的胡姬索性端了酒杯过来给秦昭敬酒。秦昭被雷的外焦里嫩,想到自己作为女孩子竟从来没人提过亲,也没过啥追求者,反倒是扮作男装总是横扫一大片,真是苦逼至极!连瑜本来心情压抑,见此情形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昭也是个放得开的,见舞姬冲她抛媚眼,也没扭扭捏捏的,兴致勃勃地问了舞姬的名字,又从荷包里掏了两个小金锞子,口中说让那舞姬拿去玩,舞姬的眼睛都要直了,越发粘在秦昭身边不肯走。

    到底还是有正经话要说,秦昭随便又扔了几个银锭子给其他伴奏的伴舞的女伎,要她们退下,这才冲连瑜道:“无瑕哥哥,你心情好点没有?”

    连瑜点点头:“看你扮一把花钱如流水的纨绔子弟,确实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

    秦昭看看他:“做个风流的纨绔子弟容易,可做个风流的高官不容易。无瑕哥哥,你家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好好的,怎么嫂子把巧巧给卖了?”

    连瑜叹了口气:“好什么好?早就看着不顺眼了,今天不卖明天也得卖……是我疏忽了,竟没有意识到,她是没把妾当人看的。”

    秦昭看看连瑜:“大家闺秀,基本上都是这样子,你居然才知道么?这不是你自己选的么?”

    连瑜这会儿已经喝了不少的酒,晕乎乎地说:“我哪里知道她这么傻啊?我当初跟她家定亲,看上的不就是个贤惠知礼的名声么?我不就是不想娶那些不拿人当人看的高门贵女么……结果往低里找,还是这样儿……”

    秦昭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你真的以为,这天底下有贤惠大度到完全不在意丈夫纳妾的女人么?”

    连瑜摇摇头:“没有,我还真没那么想过。所以我这应该算是交易吧!我降低标准,去接纳一个原本没机会成为我妻子的女人,相应的,她的父母在我们成亲前就知道我的要求是什么:不为着贤惠大度这一项,我干嘛要娶这家的女儿?”

    秦昭点点头:“你的主意打得不错,基本上如果是聪明一点的女人的话,起码在你有生之年,做到皆大欢喜是没问题的。嗯,嫂子果然太傻了。”

    连瑜虽然喝醉了,可是脑子却还清醒,闻言不禁笑了:“你又逗我,什么叫在我有生之年啊!”

    秦昭看看他:“怎么,你居然听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聪明的女人,知道你的脾气,在你活着的时候当然要乖乖的,反正该有的都有,无非就是忍受几个不可能踩到自己头上的妾室嘛!憋气怕什么呢?这种事儿呢,活到最后才是笑道最后的呢……等她熬死了你,那可就舒爽了!你那些小妾什么的,年轻漂亮的呢,她可以统统卖了,白得一大笔钱;岁数大的呢,她随便找个庵堂,一年随便给个十两八两的银子给庵堂做香火钱,管她们吃糠咽菜呢!实在觉得难看的话,在家里弄出个小院子,圈起来,只说是给你守孝吃斋念佛,不出两三年绝对死个精光——一辈子的大仇,轻轻松松就报了,你看舒爽不舒爽?所以我说,嫂子笨嘛!”

    连瑜的只觉得满头的酒劲儿瞬间散了个干净:“阿昭,阿昭,你说的认真的?”

    秦昭冷笑道:“你觉得我说不可能么?这个世界的规矩摆在这里,女人嫁人之后,后半辈子注定要围着一个男人转,如果有人堂而皇之跟她抢男人,你觉得哪个女人能忍?像我这样的,自然可以立刻去离婚,可大部分女人敢么?有这个本钱么?她没本事教训男人,心里头又不甘,可不是要把气撒到别的女人头上!按你想的,你给你妻子家里丰厚的聘礼,对了,我知道你还把鼓楼那边的铺面偷偷给嫂子家里了,你觉得你是用这些换来你妻子的安分守己,却不想想,你平日里对她,对她家再好,难道能比得上一心一意对她的好么?男人眼里,妻子的一切都是他的;可在女人眼里,丈夫的一切何尝不是她的?”

    “无瑕哥哥你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句话的意思你该明白的。算你运气好,娶了不算聪明的女人,换了个聪明的,稍微使点手段就能让你那些妾生不如死;再能忍一些的,像我说的,忍到最后,这些妾还不是随便她发落?”

    “前几天镇国公的丧事儿,你过去吊唁了吧?听说那场大乱了吧……莺莺燕燕的一大堆,大冷的天,只穿着里衣被拖出去发卖,镇国公到处显派老婆贤惠不管他,结果这边他的头七刚过,那边所有的小妾被国公夫人一勺烩。那两个这一二年最得宠的,直接就给卖到了青楼里。多少浮浪子弟闻风而动,竞相高价去求跟国公的小老婆睡一睡?”

    秦昭说到这里,冲连瑜冷笑道:“无瑕哥哥,来日你官居一品了,却不知道到时候,你最得宠的最年轻的小妾,被卖出去的话,一夜值多少!”

    秦昭说罢,脑袋往前一趴,再没了动静。

    连瑜凑过来一看,只见她两颊绯红,这会儿已经呼呼地大睡起来,再往她手边一看,杯子是空的,拿起她这边的酒壶,晃了晃,下去一大半儿,喝了这么多,怪不得醉成这个样子。

    连瑜看看秦昭,心想:是啊,不喝醉的话,阿昭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怕是早就对自己这个风流劲儿不满意了吧?只是碍于情面一直把这些话憋在心里没说出口。

    连瑜伸手推推秦昭的肩膀,却听到秦昭哼哼着说:“十二郎,你要是敢纳妾,我就不要你了!”

    连瑜听到这话,不禁苦笑,自己把小姑娘都吓出心理障碍了!

227
  方舟皱着眉头坐在书房里;听杜氏发牢骚:“小清虽然有错;可女婿的气性也未免太大了!从来只听说过做妻子的闹脾气跑回娘家;谁听说过做丈夫的吵个架就把妻子赶回家——”

    杜氏的话才说了半截;却不妨方舟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够了!少说这些没道理的话!一般男人遇到这种事不会把妻子赶回家;起码也得再附上一张休书才合适!”方舟说到这里,站了起来;在屋子中间转了两圈;扭头冲杜氏道:“你有空跟我抱怨女婿,不如去好好教教女儿!今天女婿上完朝,跟我提起把小清送回来的事儿的时候,我的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这是跟他多大的仇?把女儿送过去,把人家的亲娘气病;两个妾一个卖了一个打了。你当你的女儿是公主呢?闹到这份上还好意思嫌弃女婿不给你面子!你以为咱们家有多大的脸!”

    杜氏听到这话,眼圈也红了:“老爷,我何尝不知道小清做得不对,可是,她总是咱们的女儿,我这不就是在你面前发个牢骚么?方才见了小清,我还不是劈头盖脸地骂了她一顿,赶了她去佛堂罚跪!”

    方舟听杜氏这么说,语气也和缓了下来:“我知道夫人是个明白人,罢了罢了,我去教她!养不教,父之过!我早该多管管她了!”说罢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朝后院走去,杜氏一路小跑跟过来:“老爷,小清有错,你骂骂她就是了,她可不是她那几个兄弟,皮糙肉厚的……”

    方舟一边走一边说:“我不会打她的,她都出嫁了,是别人家的媳妇了,我打什么?我现在只后悔她小时候没有多打她几顿!”

    ***************************

    此时已经是初冬,没有取暖设备的佛堂,温度跟外头差不多。方云清身上只穿了夹衣,跪的时间长了,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了。

    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却不敢回头,她听得出来,是父亲的声音。

    方舟进了佛堂,看到女儿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心里头也是一疼,但这种感觉刹那间便被他甩到了脑后。他走到走到方云清身旁,轻声问:“你知道错了么?”

    方云清冷的声音都颤了,流着眼泪点着头:“我知错了,爹爹,女儿知错了!”

    方舟叹了口气:“你哪里错了呢?”

    方云清哭道:“我不该妒忌,我不该对婆婆不关心……”

    方舟失望地摇了摇头:“看来我没猜错,你母亲教训的不在点子上,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方云清有些不明白,她抬起头看父亲,方舟轻叹道:“你觉得,为□□子,主要的责任做什么呢?”

    方云清轻声说:“相夫教子,侍奉舅姑,打理家务……”

    方舟点点头:“对,基本上就是这些,可你看看,你这几条做得怎么样?儿子什么的咱们不提,你才成亲,看得出女婿也没有在这方面很着急,教子放到一边,那么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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