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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秦不暮楚-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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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太子而言,他的情况与皇帝恰恰相反,他在乎命,不在乎名声,或者说想要命就不能在乎名声。他如今年岁渐长,偶尔想起来也会后悔:他叔父连儿子都没有,但凡他稍微忍让一点,装的像一些,何至于把跟他叔父的关系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想起小时候叔父把他放在肩头,带他出去玩,亲自教他念书,那会儿他把叔父当成大英雄。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是从他练骑马扭伤了脚,被母后搂在怀里说有人要害他?亦或者他的舅舅在他耳边念叨:这一切本都该是你的,是你叔叔抢了你的一切?

    往事不可追,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太子后悔也晚了。况且他的后悔也只是给自己一个迁怒别人,认为自己没处理好与皇帝的关系不怪自己的理由,而非真心实意觉得自己做得不对:这天下,本就该是他的!

    于太子而言,他知道他的叔父想他死;而他不想死,他想让他的叔父死,他想做皇帝,他已经等不及了,但是他缺乏机会,皇帝对他的防备日渐深厚,前几年他还可以自由行走在后宫,这一二年,他连去太后那里都要报备,许多事情大不如以前方便——只恨没有早下手!

    如今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皇帝离开皇宫,连府条件所限不可能带太多的人,参加臣子的婚礼也没有道理弄他两千侍卫跟着,这样的机会如果不抓住,活该他死在太子的位置上!

    这是一个阳谋,皇帝不需要做什么,他只是给了一太子一个谋害自己的机会,做,还是不做,主动权在太子手里。

    这会儿秦昭想起来,觉得这个圈套十分容易猜测,可站在太子的角度,又怎么会想到皇帝竟然有胆子拿自己做诱饵?越到高处越惜命,要不怎么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能做出这个决定的皇帝,穿着天底下最高贵的一双鞋,而另一个穿着高贵鞋子的太子,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用给别人一个杀自己的机会这样的方法引诱对方入局。

    当然也许太子猜到了,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以为他已经别无选择。埋在殿前司的钉子已经跟皇帝确认过了,太子准备在皇帝到达连家后让他的岳父刘英包围连府,挟持皇帝,逼他退位。

    而连瑜,他就像穆维所说的那样,抓住了机会,为皇帝提供了一个除掉心头刺的机会:一个没有任何后遗症,不会对皇帝的名声有丝毫影响的好办法。而他所做的,说起来,也不过就是在朝臣面前随便谈了谈自己的婚事而已。而后日史书上怎么写,只能根据这事件的结局来做一些并没有太多根据的揣测吧!

    要说今日之事比不得当年那场诸王混战,那会儿皇位不一定回落到谁手里,几个王爷全都杀红了演,整个开封乱成一团。

    这次的事情,目标明确,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帝,出手的时候一定都会又快又狠,不管是哪一方都不会希望自己处理完心头大患,国都却成了一片废墟,所以应该不会让失态扩散。秦家离连府还有段距离,更应该没什么事儿。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上头的大头目不希望乱,但是保不住下头的士兵趁机作乱:尤其是太子一方,犯的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一旦失败只怕会有人破罐子破摔。

    秦昭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细节,但是猜到的那些,再加上穆维的通气,她已经把大体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

    她明白,这种情况下,出城暂避还是有必要的。

    但秦昭并没有听从穆维的建议,她的理由同样充分:“若是陛下行事顺利,那便是有乱,也都是小乱。又不是攻城,谁还带云梯不成?咱们家墙高,门一关,闲散的乱兵肯定进不来,咱们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谁吃饱了撑的专门攻打咱家呢?老实呆在家里不会有什么事儿,何必往外头跑。况且今天真出城去,日后提起来也,这事儿做的也太露行迹,陛下若是知道无瑕哥哥把事情传出去,只怕不喜。若真有个万一——”说道这里秦昭苦笑道:“父亲在朝为官,还能跑了不成?我今天这么一躲,太子日后查起来,肯定会猜到咱们家牵扯到这里头了,那就是躲到天边也没得跑!就这样安生的呆着,无论出了什么事儿,爹爹都无功无过,最好不过了。”

    穆维听到这里也无话可说了,连瑜一向行事谨慎,陛下更是做了快十二年的皇帝,连瑜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皇帝更不会随便就听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的撺掇:皇帝与几乎已经被逼到悬崖边的太子不一样,他有太多的选择,如今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才这么干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穆维也不勉强,只是让秦昭老实呆在家里。保险起见,又让冯先生陪了芳姐出城去玩,理由也是现成的,儿子成亲不能参加,怕她在家里郁闷,穆维叮嘱冯先生,今晚想办法找理由住在城外,冯先生什么都没多问,二话不说就去找芳姐,然后准备了一辆马车,几个人呢朝城外去了。

    秦昭心里烦躁的厉害,虽然待在家里,却根本坐不住,冯先生他们又都出去了,她只得跑来缠穆维。想到连瑜身处最危险的地方,父亲也马上要赶过去,她害怕的要死却不敢提,闲聊起来她又担心秦明,穆维骂道:“净瞎操心,谁吃饱了撑的去抢学堂!你有时间去陪陪十二郎去!他个点儿他也该起床了,你去找他玩!”

    秦昭起得早,折腾了一早上,其实现在才辰时末。她想想,确实这个点儿杨艳辉也该起床了,便跟穆维告辞,跑去看杨艳辉。

    杨艳辉已经起床了,正倚在床头上看书。他的伤基本愈合了,但是失血,所以脸色依然是惨白的,精神也不好,所以并不敢在书桌边久坐。秦昭一进门,他就赶紧把书往枕头底下塞,秦昭一把就给拽了出来:“有胆子看,你倒是别藏啊?医生才说了你要修养,你就又看起书来,这是不要命了么!”

    杨艳辉自知理亏,讷讷地说不出话来,秦昭气呼呼地把书放到桌子上,对杨艳辉道:“再让我看到你看书,便不来看你了!”

    杨艳辉急道:“我不看了,我不看了,阿昭,你莫要不理我。”

    秦昭哼了一声,再要说什么,却见杨艳辉看着她,眼中全是情谊,顿时也不忍心再说什么重话了,走到他跟前坐下,轻声道:“我知道你刻苦,可读书什么的,真不在这么一时半刻啊!”

    杨艳辉轻声道:“我答应了你这回要考好的!”

    秦昭笑笑:“傻子,考试还有几个月呢!你若是把自己再累倒了,可就彻底考不成了。况且你真以为我是想你考得多好?我不过是怕你松懈罢了……孰轻孰重,我懂,你也该懂的。”说着又打趣道:“你难道还怕我把那马儿送了人不成?”

    杨艳辉的脸顿时红了:“哪有,你又逗我!”

    秦昭看他又脸红,心中的忧虑消散了一点,想了想,便对他说:“你若是闷得慌,我给你念故事听好不好?别去看那些伤身的书了!”

    杨艳辉点点头道:“好!”

    秦昭便让琥珀回她的房间,去拿她新买的几本书过来,然后又笑道:“过阵子你想清闲也清闲不成了,医生说最多半个月,你就能回去上课了。”

    杨艳辉苦着脸道:“可不是,丢了这么久的功课,想一想就觉得麻烦。”他说着叹了口气:“今天师傅成亲,我这个做徒弟的居然不能去,真是太遗憾了!”

    秦昭心道:幸好你不能去,你要是能去了,我还得找借口把你扣下来呢!又听杨艳辉道:“今天婚礼应该很热闹吧?唉,真想去。”

    秦昭笑笑:“去干什么啊?磕头么?你皇叔他们都在那里呢。”

    杨艳辉一愣:“皇叔。你说陛下么?他也去了?”

    秦昭这才想起来杨艳辉最近在家养病,并不知道这件事儿,只恨自己嘴欠,但话已经出口,没办法收回了,只能打着哈哈道:“凑热闹呗,听说无瑕哥哥的房子全都用了玻璃,想去瞅瞅,估摸着下回皇宫再修缮的话,就要全都改玻璃呢!咱们又要发财了呢。”

    杨艳辉嗯了一声,低下头没接话,正好琥珀送了书过来,秦昭也没多想,便拿了一本问他:“给你念《西行异闻录》如何?”

    杨艳辉点头道:“好!”

    秦昭便念了起来。

    冯先生出了门,秦昭上午也没啥课,便跟杨艳辉念书聊天混了过去,中午跟杨艳辉在一起吃了饭,盯着杨艳辉躺到了床上睡午觉,她这才回了自己院子。

    秦昭逼着自己不要乱想,躺到床上睡午觉,躺了不知道多久才迷迷糊糊睡着,等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日头都开始西沉了。秦昭的心突突地跳着,想到连瑜的婚礼大概已经开始了,而父亲恐怕也去现场了,只觉得心都抽到一起了。她起了床,换了身劲装,出了院门,沿着家里的几道门走了一遍,发现大门紧锁,侧门后门也都锁的严严实实。最薄的那扇角门后头还给被一个旧车厢堵上了,她知道是穆维的安排,也没多问。

    转了一圈儿之后,秦昭走到花园里,站在树下拉了个架,开始打拳,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心烦气躁,可是一套拳下来,汗流浃背,她反倒觉得神清气爽,索性拿了宝剑,刷刷地挥舞起来……

    她正练剑的忘乎所以,忽然听到琥珀喊她:“姑娘,天都黑了,回去吃饭吧!”

    秦昭这才意识到天色已经全黑了,她嗯了一声,把宝剑插回剑鞘中,正要往回走,却听远处传来了嘈杂声,似乎还夹杂了火炮的动静,猛地扭头,只见东面半个天都红了。

    琥珀吓得牙齿打颤:“这,这是怎么了?”

    秦昭没心思回答她的问题,扭头便奔向一边的墙,她动作灵敏,三两下边爬到了墙上,只是这内墙算不得高,站在上头视线依然不大好。秦昭便在墙头上走了几步,走到房子跟前,一纵身便到了房顶上。

    站在高高的屋脊上,秦昭向连瑜家的方向看去,之间沉沉暮色中,红光织成了格子,她知道,这是经纬纵横的街上,那些士兵手中的火把连成了线。远处有一些房子着起火来,不过没有风,火势看着并不算大,但即便如此,恐怕今天晚上在这场变故中无辜受难的百姓恐怕也少不了。

    秦昭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紧握着拳头,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手,这会儿才觉得手心生疼,应该是被指甲刺伤了。她沿着房檐跳回到墙上,又落回到地上,冲着满脸惊慌的琥珀道:“走,吃晚饭去!”

    不管今夜几多风雨,待到明日,便又是一个大晴天了!父亲,无瑕哥哥,你们可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以下亲亲的霸王票,摸摸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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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发现一颗浅水,于是今天还有第三更……

 第一百八十六章

    整整一夜;秦昭都没合眼。秦节一夜未归,尽管穆维不停地说不会有事儿,但是秦昭看得出,即便说出这样的话他本人;其实心里头的焦虑也不比她本人少多少;只不过家中现在只有两个孩子,他必须做出胜券在握的样子。

    秦明已经八岁了,在这样的家庭;八岁的孩子已经相当懂事儿了。他听到远处的声音;害怕,但却没有太过惊慌,听到穆先生十分简略的说明;他便安静下来;也不多问,只是静静地坐在秦昭身边等待。

    秦昭一开始只是老实地坐在书房里,后来呆不住,便让秦明老实跟着穆叔叔呆着,自己跑去看杨艳辉。杨艳辉果然没睡,沉着脸坐在床边,见秦昭进来,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儿:“秦叔叔是不是还没回来?”

    秦昭点头,杨艳辉又问:“我听声音,是师傅家那边儿。”

    秦昭又点了点头:“是的,是无瑕哥哥家那边。”

    杨艳辉盯着秦昭看了一会儿:“你知道了什么,对吧!”

    秦昭苦笑道:“我也是今天才猜测到的,无瑕哥哥好大的胆子!跟这种事儿扯上,赢了还好,万一有点什么差池,那就是抄家灭门的下场啊!”

    杨艳辉垂下头,轻声道:“有几个人不想往上爬呢?其实换了我,若有这样的机会也一定要抓住的!总不能一辈子都让别人随便踩吧!”

    秦昭心里不安,强笑道:“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无瑕哥哥这也是恰逢其会,陛下宠信他,太子厌恶他,只怕太子殿下登基,会对他不利。反正明摆着不能让太子登基,那还不如干脆一点儿呢!”

    杨艳辉笑笑:“是啊,师傅有这个本事,能把可能坑到他的人先一步算计进去;只恨我没这个本事,只能眼睁睁地被人欺辱,需要你来救我才逃得一命,到最后,也只能等着别人给我主持公道。”

    秦昭皱皱眉,坐到杨艳辉身边:“你说的什么话?这次的事儿不过是意外罢了,又关本事什么事儿?便是无瑕哥哥,也就是文采好,让他打架,只怕也还打不过我呢!是那姓陈的不对,你怎么反倒怨起自己来。前阵子这件事儿一直拖着,我估计也是陛下想要一并处理呢……你看,今日的事情过后,一定会秋后算账,所有的事儿都会解决的,必然会给你个公道。”

    杨艳辉轻轻一笑:“是啊,必然会给我个公道,我的运气实在是好。”

    秦昭心里不安,总觉得杨艳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她心里本就焦虑,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心情去想太多,只是静静地坐在杨艳辉的身边发呆。

    杨艳辉毕竟才受过伤,身体虚弱,虽然精神亢奋,但毕竟体力不行,没一会儿便沉沉睡下。秦昭把他身上的薄被整理好,嘱咐侍女好好照看他,这才吹了灯,走了出去。

    转回书房,见秦明已经躺在书房旁边耳房的小床上睡着了,穆维坐在桌边拿着本书再看,不禁佩服穆维的冷静,走到跟前仔细一看,书是倒着拿的。

    秦昭被穆维这神来一笔给逗的够呛,却也没揭穿,安安静静地坐到了穆维身边,穆维听到动静放下书,看看秦昭:“你也回去睡吧!”秦昭摇摇头,穆维也没勉强,秦昭坐不住,听到乱糟糟的声音逐渐靠近,她猜得出来,这应该是事败的残兵在逃窜,忙拎了宝剑走出房间,带了几个仆人沿着家里的外墙巡视,巡视的途中遇到王教头跟史娘子分别带了一队陌生面孔的壮汉在院子里走动,这才知道穆先生早就做好了准备,就是怕明明事成,家里却因为防备薄弱被散兵祸害了。她松了口气,便重又回到书房安分地坐下。

    整整一晚上,开封城里都是嘈杂的乱响,城里有民居失火了,幸好水龙队及时赶到,迅速的灭火,火势没有蔓延的太厉害。秦昭家外头也来了一些散兵,被王教头爬在墙头上喊话,把他们稳住了:殿前司的这些参与谋逆的禁军当中,底层的士兵压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过是上官让他们干嘛就干嘛罢了,他们哪里知道他们围攻的民宅里头猫着皇帝?这会儿事败听说了真相,吓都吓死了,王教头几句话就把他们给稳住了:不要乱跑,放下武器原地待命。不知者不怪,陛下不会把他们这些不知情的士兵怎么样的。

    后半夜的时候,外头逐渐安静了下来,只是空气中开始弥漫烟火与血腥的味道。书房开着窗子,秦昭觉得味道十分呛鼻,想去关窗,却听穆维叹道:“这烟尘血腥气,怕是没有个十天八天散不尽了!”

    然而这一次,穆维猜错了。天快亮的的时候,外头下起了雨,弥散在空气中的气味很快便被冲刷掉了,大队的禁军走上街头维持治安,有人拿了大纸筒卷了的扩音器喊着今日戒严,各家各户关门闭户不得出门走动,又令禁军诸部走散的士兵即刻归队,凡不知情,且没有在昨日谋逆事件中伤人害命者,午时之前归队既往不咎。

    经过了漫长的一夜,秦昭在早上的时候终于接到巡查到她家这个区域的一位侍卫司的小军官捎来的秦节的口信:他跟连瑜全都没事儿,让秦昭放心。

    秦昭得到消息差点哭出来,满身的疲惫一下子全都袭上心头,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便睡着了。等她再睁眼的的时候,已经是满天的晚霞。

    秦昭爬起床来,忙问琥珀:“爹爹可回来了?”

    琥珀一脸喜气:“老爷回来一会儿了,听说姑娘在睡觉,特地吩咐我们不要叫你!”

    秦昭一听这话,哪里还做得住,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也顾不得肚子饿的咕咕叫,一溜烟地跑到秦节的书房里,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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