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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媚天下穿越之丰色倾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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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去,镇上来往的人都警惕的看着她,而且眼中居然尽是敌意,更多的人探究的互相低语。

    这个镇子真是奇怪,位置那么偏僻,就连住在这里的人都那么的孤僻,像是很排外。温珂带着疑惑,一路走得很慢,也细细的观察周围的人和事物,她居然惊奇的发现,这个镇子很是特殊,这是一个不算热闹的小镇,镇上的房舍也很普通,可是细心打量,会发现一些很奇怪的地方,比如:镇上的人走起路来都很轻盈,似乎都有功夫,可是又刻意隐藏着这个事实;再来就是看穿着打扮,这个镇子上的人穿的是布衣麻衫,可是腰间却有人佩戴质地上好的玉佩,从这样一些细节可以分析出这个镇子的人应该很富有,可是他们却伪装成一般的农户,这样的落差不是很奇怪么?奇怪的地方还不止这些,可是具体还有什么,一时半会自己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这个镇子很诡异,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温珂经过一番观察,心里却愈来愈纳闷:真是奇怪,这一路而来自己并没有见到有庄稼良田,这里人口也不多,地理位置就更谈不上优越了,商贸应该不是很发达啊,可是为何这里的人都这般富有?

    温珂抛开思绪,赶往药铺,无论如何,一切终究会有个结论的,此时还是救人要紧。

    穿过两条小街,一个左拐,一大个‘药’字招牌跃然于眼前。

    温珂加紧脚步,才入铺子,就看到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瘦小男子杵在柜台上,无聊的拍打着面前的一本册子。

    温珂上前,递出药方“请给我抓三副单子上的药”

    八字胡男人闻声抬头看了看温珂,一脸的诧异,单手接过方子,扫了一眼,“这是治内伤的药,姑娘,你看起来身子骨健朗得很啊?”

    温珂见八字胡男人一语道破药的用途,心下又重新对他有了新的看法。温珂淡淡说道:“这是豆腐坊的庄大叔要用的药,不是我,还请快给我抓三副”

    八字胡男人瞪大了双眼,有些急切的问道“哦?老庄受伤了?”

    温珂点了点头,八字胡男人迅速忙活起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三包药已经配好,捆好放在了温珂的面前。

    八字胡男人前后的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顾不得细细琢磨,温珂提上药包,客气的问道“掌柜的,多少钱?”边说边向腰侧的荷包摸去。

    “姑娘你才来的吧,我们这里买东西不用给钱的!”八字胡男人笑道。

    “什么?!”温珂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罢工了,居然听到这么新鲜的一个说法,难道这个镇子如此先进,已经跨入了**,实现按需分配了?

    “这,这里有这样的规矩?”温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八字胡男人看她如此大的反应,心里也是咯噔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你是老庄的什么人?”

    温珂脑海里一闪,回到:“是庄大叔挚友的女儿,今次碰巧遇到,所以一起过来了”

    “哦?”八字胡男人将信将疑的从头到脚把温珂看了个遍,眼里有着说不出的疑虑。

    “掌柜的这个镇子叫什么名字啊?这次不是跟庄大叔来,我还真不知道居然有这么一个地方呢。”温珂瞧搬出庄柏的名号后,八字胡男人态度明显有了改变,于是趁热打铁的想多套一些信息。

    “哦,这里啊……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镇子呗,哪里还有什么名字啊!哈哈……”温珂听出八字胡男子笑的很是勉强,似乎不愿意多说些什么,看来他也有了提防,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了,还是快赶回去,救庄柏要紧。

    温珂又寒暄两句,退了出来,迅速折返回到豆腐坊。刚踏进里屋,温珂就看到村妇有些痴呆的坐在床边,看着庄柏,嘴里念念有词:“当家的,这次怎么会出那么大的纰漏呢,你如果有事,我可怎么办?”

    床上的庄柏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脸色还是很糟糕,不时的会咳嗽几声,整个人就会因为咳嗽牵动伤口而疼得卷缩起来。

    温珂走近村妇,把药递了过去“大婶,你快把药煎了给大叔服用吧!”

    村妇猛地一回神,倒是把温珂吓了一跳,“姑娘,你怎么还没有走呢?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么?”村妇一把接过药包,语气中有些许不满。

    温珂不明白为何村妇那么想自己快点离开,照常理的话是不应该发生这种情况的,可是往往越不合理的外在最后越是最合理的表现,也许她有难言的苦衷吧。

    温珂不以为意,作了一揖,和颜说道“那大婶你好好照顾大叔,等他醒了替我转告一声,我这就告辞了。”

    村妇听温珂这么一说,如释重负,转而又有些歉疚,那瞬间本能表现出来的神情没有逃过温珂的双眼,温珂不再多语,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豆腐坊。

    村妇好像很不放心,跟着送了出来,想叫住温珂说点什么,可是又忍住了。温珂虽然没有转头,可是她敏锐的感觉到身后的一切,似是无意的慢慢走出了豆腐坊所在的小街,没入转角,消失在村妇的视线中。

    温珂又在这个不大的小镇中绕行了片刻,她惊奇的发现,这个镇子虽然不大,可是布局却极其复杂,只要稍不注意,就很可能迷路,而且自己隐隐约约觉得这种布局不像是随意的,而是人为刻意这么安排的,其中更加遵循了一些阵势布局的方法,当年幸好跟画学了一些障眼法,对设局布阵虽然谈不上精通,不过一般的阵势还是能看出点门道的。

    这里很不一般,温珂心里早已有了这样的结论,不知道庄柏的伤势可有好些,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自己还是等到入夜潜回豆腐坊看看情况,也好放下心来,待到天明再重新上路。

    打定主意,温珂不想引起过多的注意,于是朝着最初入镇的那片密匝丛林走去。

    月上枝头,黑色主宰了整个天际,星光弱弱的为大地提供着那么一点点亮色,对于温珂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人影几番晃动,温珂已经掠到豆腐坊的侧墙,轻轻一跃,人就覆上了房顶。轻巧的扒开屋顶的草檐,屋内烛光从缝隙中透了出来。

    庄柏还是在床上熟睡着,脸色好了许多,也不咳嗽了,应该已经服了药,温珂四处寻找村妇的身影,在内屋正门旁,村妇坐了个木凳定定望着门外,从自己的角度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那背影却是道不出的落寞。

    一串杂乱的脚步声,立刻警醒了陷在思绪中的温珂,有人朝豆腐坊这边来了,而且人数还不少,温珂闭上双眼,神识延伸出去,小镇的东边走来一队人,为首的一人功夫不弱,随后的只是一些杂兵不足为惧,这些人带着一股淡淡的杀气,行至匆匆,应该是奉命而来。

    温珂睁开眼,透过缝隙,看到还是之前的那番景象,村妇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或许,她,正在等待这个危险的到来。温珂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究竟有何依据就连自己都说不上来,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第六感吧。

    温珂还是覆在房顶,她很想看看来人究竟有何目的,重要的是,如果来人要伤害庄柏,自己也好出手相救,俗话不是还说么: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一炷香的功夫后,温珂看到门槛上呆坐村妇缓缓的起身,一步步退回了屋内,一直朝床边挪着身子,而自门外涌进十几人,为首的一人头戴一副赤色的面具,看不出面具的材质,只是在那生硬的面上扣了两个洞,露出两只黑黝黝的眼睛。

    这人的打扮很是面熟啊,思索片刻,对了!这不就是与奕国使者同去泽国皇都的路上行刺我们的那些人么?当时就是这样一个头戴赤面的人伤了云瑶!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次,我可要好好的给云瑶报一报当初的一剑之仇!

    温珂目露精光,一脸的寒色。

    赤面人厉声问道:“庄嫂,据报庄柏带回一个陌生女子,可有此事?她现在人在何处?”

    村妇看起来很是惧怕赤面人,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冥使,那姑娘是路过救了我当家的,她见当家的实在伤重,所以就顺路送当家的回来,我已经把她赶走了……”

    赤面人冷笑一声,“顺路?庄嫂,你是想骗我还是想骗你自己?我们这里如此隐蔽,没有人带路她能够进得来么?!”

    村妇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哭着恳求道:“请冥使开恩,庄柏当时已经没有其它退路了,也是情势所迫才会带陌生人入镇……”

    “情势所迫?庄柏遇袭我们已经接到消息,而且也派出了不少人去救他,相比整个镇子的安危来说,就算庄柏死,也是值得的!”

    庄嫂瘫在床边,低头抽泣。

    温珂在屋顶目睹这些早已是怒火炽燃,好个事后诸葛亮!自己出手救庄柏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其它的援助,好虚伪的一番言辞,好冠冕堂皇的借口!温珂紧握的拳头慢慢绽开出浑圆的气团。

    赤面人逼近庄嫂一步“既然人已经入了镇,你就该知道把她降服交给我们处置,你居然把她放走了?如果她透露了镇子的位置你可知道后果如何?!”

    庄嫂低声抽噎着,头也不敢抬起,默不作声。

    原来庄嫂如此心急的赶自己走是怕连累到自己,果然和自己推断的一样,庄嫂有违常规的表现的确事出有因。

    庄嫂泪眼朦胧的抬起了头,战战兢兢的说道“那……那姑娘是好人,冥使要如何处罚我们夫妻都可以,请看在她对我们有恩的份上不要为难她……”

    “哈哈……”赤面人一阵狂笑,打住后狠声说道“你到现在了还有心思顾及他人?真是不知死活!”

 冥使,冥使!

    赤面人侧转身子,给身后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哗哗的上前押住庄嫂,另外几个则朝床上的庄柏伸出了魔手。

    温珂见势不对,再不出手恐怕就迟了,于是一拳砸向面前的屋顶,轰!屋顶顿时破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温珂飞身跳入了屋内。

    屋内众人被这突来的巨响吓得愣住了,直到温珂站定床边,所有人才反应过来。

    赤面人心里一颤,为何房顶藏了一个人自己居然没有发现,是自己大意了还是对方武功太高?

    顾不得再多想,赤面人怒吼一声“你是谁?!”

    温珂冷若冰霜的回了一句:“我就是你们想要处置的那个女子,怎么我自动送上门来不高兴么?”

    庄嫂嘶声叫到“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快点走么?当家的,我尽力了,你可千万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嘶叫声又转为无力的哭泣声。

    温珂盈步走向庄嫂,几个押着庄嫂的劲装好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向温珂出手,温珂眼睛都没有动一下,单手一掌,带着强劲的气团把几人震出屋外几丈远。

    庄嫂也被温珂这么一击惊得呆住了,任由温珂拉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赤面人见温珂随便露了一手就把自己一半的手下给料理了,心里又怒又怕,进退不得。

    温珂眼波流转,扫视剩下的几人一眼,淡淡说道“你去拿一个抬轿来,带上庄柏,我们随你回去,我,任由你们处置……”

    赤面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子难道是吃错药了?也罢,此时自己的人马肯定是奈何不了她,等去到祭殿,就算她长了翅膀,也飞不出这个镇子了!

    赤面人阴笑的脸被面具严实的盖住了,只有他为形势即将发生的转变而欣喜着。

    温珂心里又是另一番打算,这个镇子不论它的背景有多么的复杂,这回自己要新仇旧恨一起结算个清楚,就算把它连根拔起,自己也绝不手软。

    赤面人差出去的人不用一会功夫,就抬着一个竹编的简易椅轿回来了。温珂和庄嫂给庄柏裹了几层被子,小心的把他放到了竹子椅轿上,两人傍在竹编椅轿一侧,赤面人陪在另一侧,四个劲装好手抬轿,其余的人分在前后,把温珂包围在了中间。

    温珂轻蔑的一笑,如果我要逃,就算你们再围上十层,恐怕也拦我不住!

    一队人,在冷清的街道上疾步前行,左转右拐,绕了很久。

    庄嫂被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情绪也定了下来,她凄切的看了温珂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姑娘,连累你了,等会如果有任何变故,你就自己逃命去吧,我刚刚也见识到你的身手了,想必如果你奋力一搏应该可以全身而退的……”

    温珂单手搂住了那冷风中有些颤抖的肩膀,语气和煦地说道“庄嫂你放心,我自有主张,你和庄柏的事我会一管到底的,等会儿你只要寸步不离庄柏就可以,其它的交给我好么?”

    庄嫂被温珂这么一搂,觉得周身温度上升了些许,再加上温珂的话语,更是让自己的心有种安定的感觉,这个女子真的很神奇。

    一行人就这么前行着,温珂已经感觉到他们走的大部分路都是在不停的兜圈。

    温珂暗自嘲笑:你们真的以为这么个虚绕我就辨不清方向了么?真是无知!温珂表面上仍旧是一副随遇而安的模样,不露声色地随着队伍前行。

    在镇子里兜了近一个时辰,一队人终于在一座颇有气势的大殿前停住脚步。

    温珂目视过人,她缓缓的打量着眼前的建筑。

    这是一座铜制的庙宇,主建筑开了三道门,每道门前立了一根直径有手臂那么长的黑粗木柱,殿门是紧闭的,所以看不到殿内的情景。殿外是一片宽阔的场地,石块错落有致的不规则拼接起来,铺在地上,谈不上平坦,不过也许因为常年累月被人踩踏的缘故,散碎的石块几乎已经连为一体了,那些缝隙形成了独特的图案,和规矩的四方石头铺地的视觉效果不同,却也别有一番风格。场地正中靠前的位置摆放了一个巨大的铜鼎,铜鼎表面光滑得很,反着月光,透着暗暗的褐色光泽。

    咯吱!大殿正中的那道门打开了,殿内忽的烛火陡亮,由殿内走出三个同样带着面具的赤袍人,他们的面具却比刚刚的赤面人所戴的面具精致了许多,面具脑门的位置雕着三朵莲花的图案,脸颊部位有很树的年轮很像的圈形条纹,下颚处凸出一块矩形的块状,一时半刻温珂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三个赤袍人走到大殿外的石阶上站定,身后的赤面人和劲装好手纷纷跪地,就连庄嫂也跪了下去,整个场地上只立着温珂一人,还有竹编椅轿中昏迷的庄柏。

    温珂双手负在身后,长身玉立,裙摆轻飘,脸上淡定肃然。

    居中的赤袍人语速均匀的沉声说道“哪里来的女子?见了冥使为何不跪?”

    温珂脸上浮起淡淡的笑,虽说是在笑,可是笑得没有一丝温度,寒彻入骨,三个赤袍人同时打了一个寒战。

    居中的赤袍人分明的看到温珂周身散发了淡淡的银白色光焰,可是这是不可能的,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景,就算是跟随冥帝多年,自己也没有在冥帝的身上看到过这样的情形,再看,又觉得那缕缕银白似有似无,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赤袍人不暇深思,加重语气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来此有何居心?居然敢藐视冥使?!”

    “平常人,平常心。”温珂娇唇轻启,头也微微向上仰着,目光迎向月光,亭亭玉立在那里,周身灵气四溢,仿若整个天际唯有她一人而已。

    赤袍人闻言哭笑不得:平常人?平常心?这算什么回答?

    温珂接着又道:“我从出生到现在只跪天,跪地,跪君王,你三者皆不是,我又为何要跪你?”

    “你!咳,咳。”赤袍人没有想到温珂如此的犀利傲然,一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最右边的另外一个赤袍人赶紧上前几步,抢声说道:“你这狂傲的女子,在这里冥使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君王!”

    居中的那名赤袍人连连点头,心里感激同伴为他解了围,嘴里深为赞同的附和着:“不错,不错!”

    温珂的视线慢慢由高而低的滑落下来,看向三人,带着鼻息莞尔一笑,那一笑,在众人的眼里如暖风轻抚,百花齐放,心中一池春水随风荡漾,可入到众人的耳里却是说不尽的鄙夷和轻视,两个极端一合并,让看着她笑同时又听到她笑的人脊背一直,心里隐隐浮起这样一种感觉:刚刚赤袍人所说的似是那人世间最令人不齿的话。

    “原来冥使最擅长的是欺人和自欺!冥使指的‘这里’的天,‘这里’的地,‘这里’的皇,难道所谓的‘这里’指的是这一块空旷之地?真是好笑,如果是,那么冥使未免也太过无聊,走出这方寸之地,对我们来说,你不具有任何意义。如果不是,那么请问冥使,在你们这个神秘的门派里比你职位高的人你是没有放在眼里咯?”

    三个赤袍人没有想到温珂居然会细细的分析起那句话的妥当,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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