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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皇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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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厅门前都挂上灯笼,贴上了红红的对联,室内烛火通明,奶娘抱着世子和公主还有几个宫女站在廊下看小太监们放爆竹,每响一声,奶娘和宫女们都捂着世子和公主的耳朵惊叫一声,逗得两个孩子笑得嘟嘟的。
正厅中守岁的宴席刚刚摆上,负责守岁的宫人摆上了牌九,正玩得尽兴呢。
萧钧含笑地看着这一切,抄过曲廊,走向最里端清静的书厅。
梅清音已为后宫之首,也做了人母,性子却还象少女时爱静,为了礼仪会做些面场上的应付,但私下能避免那些,她就会躲得远远的。
象今夜,给宫人们分了赏钱,和大家一块喝了贺岁酒,由着大家狂欢,她乐得清闲地坐在这书厅里喝喝茶看看书。炉火生得旺旺的,宫女把卧榻铺得暖暖的,燃上宁神的清香,捧书在手,她一下就忘了今夕是何夕了。
“音儿!”带着外面的一团冷气,萧钧跨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把她从榻上抱起,自已坐了上去,再把她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还是你会享受,朕在那城楼上差点冻坏。”贴着她嫩滑的脸腮,窃取一些温暖。
轻笑地放下书,把他的大手握紧举在唇边,呵着暖着。
“不要。”他及时止住她,冷沉的脸微红,气息浅足,迷乱地看着她。明明都生了孩子,她只要一主动示好,他就会无法把持。
她娇羞地低下头,感觉到他的渴望,双手轻柔地环住他的脖子,品尝这没有距离的亲密气氛。
“焰火好美,臣妾在这边都看得分清。”她嫣然一笑地说着。
珍爱地吻吻她的脸腮,“今夜的皇宫就象个和睦的大家庭,朕第一次没有孤独之感,以前音儿虽在身边,但朕还是有些恐慌,现在不会了,朕满足而又幸福。”
轻轻地把脸压在他怀中,她微笑点头。“以后再也不和皇上任性了,害皇上那么心累。”
惩罚地狠吻了她一脸,故作恶声恶气地说:“这些事以后不可再提。那是朕的错啦,小心眼,好不好,朕承认了。对啦,音儿,燕将军要出京游历两年,估计年后就会出发了。”
梅清音轻叹了口气,忽然眼睛一亮,在他怀中返过身来,害得某人已近边缘的身子差点失控。“钧,他只是随性游历,没有任何公事吗?”
“是,朕允了他,让他把心收好后再回京。”
“那么可否让他带一个人作伴呢?”她笑得有些诡异,他不禁扬起眉头,“谁呀,那么闲?”
“呵,你说呢,当然是宝格格啦!”
“她?”
那位蒙古公主自结婚后,把皇宫搜了个遍,终寻到了中宫,自顾地登堂入室,一赖下就不肯离开,每天缠着梅清音问这问那,又抢着抱世子和公主,热心得很,也让她平静的生活多了许多乐趣。
莫名地喜欢上这么率性耿直的女子,她也当她如姐姐般,说些小心情。
她是草原上的莺,这深宫只会让她憔悴,她渴盼早点飞出去,找到一个栖身之处,与相爱的人双栖双飞。
“怎么啦,皇上?”看着萧钧似有为难之意。
“将军是个大男人,公主是位女子,两人同行,不太好吧!”他不纳她为妃,但至少也该对蒙古王有个交待吧。
梅清音笑意褪去,故作严峻地问:“难道我燕大哥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小人吗?”
“不,将军绝对不是这种人。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梅清音嘴角微倾,又娇柔地依在他怀中,“钧,燕大哥是战场上飞驰的骏马,宝格格是草原上空的莺,他们都喜欢在蓝天下自由自如在放飞心情,你不觉得他们很配吗?”
萧钧一下恍然大悟,“你原来是按下这样的心思呀?”
“钧,我总是欠下燕大哥一份情,一日看不到他幸福,我就会不快乐。一直想让钧张看大臣家有没有与大哥相配的女子,那天宝格格进来,那双忽闪忽闪有些俏皮的大眼睛一抬,我就觉得她是了。大哥性子太内向,宝格格活泼,我不担心他们一路无话可说,也不担心大哥一路会陷进悲痛。宝格格会让大哥开心起来的,我相信。”自上次误会后,他们之间早不忌谈那二年失踪的事了。
“音儿,话是这样说,可宝格格和你是两种性情的人,你认为将军会心动吗?”
萧钧有些担心地说。
“相爱的人不一定适合相守,但性情合拍的两个人却可以长长久久。而且一个人独自行路,一支无名的牧歌都能令他动容,何况是日日同行又性情可爱的宝格格呢?”
“但愿如你所说。如真能这样,那就太好了。”
“嗯,我也是这样想。不过,这一切只是我们的思量,至于结果如何,看他们的缘份吧。钧,燕大哥一定会照顾好宝格格的。”宝格格总说要游历中原的大好山河,燕大哥是个好同伴的。
“这点我相信。好吧,依音儿的话吧,我本也应了宝格格年后放她出宫,现在这样再好不过了。”
宝格格是个聪慧的女子,她知道他的心不在她身上,果断地要求退出。如果她真的还够聪明,就要紧握住机会,燕宇确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
“音儿,燕将军走时,你代我去送行吧!”
“好,我正好叮嘱他一下照顾好我的妹妹。”她在他怀中闷声说。
他爱怜地拥她更紧,不是故作大方,而是懂了锁住一个人的视线,不是用手,而是用心。
窗外突然升起一团灿烂的烟火,把中宫的角角落落都映如白昼。他忙拉起她走到门首,只见宫人全站到了院中,欢喜地相互贺着新春。原来新春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他刚想俯首道贺,一张笑吟吟的清丽面容先贴了上来,柔唇绵暖地映上他的,“钧,新春快乐。皇上,新春吉祥,万事如意。”
“过年好,音儿。”他反守为攻,把这份祝福化作密吻,从今年持续到来年。
正文 五十九,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下
来年初春。
暖风,柔情蜜意地吹拂着。
春雨,淋淋沥沥地洒落着。
酣睡了一个冬天的土地,渐渐苏醒了。青青的草芽,欣喜地从坚硬的土屋里探出头,悄悄地看着这初融的世界。呢喃的燕子衔着泥珠在空中盘旋、俯视,久久无处可落。处处青砖红廊,一片欣欣向荣的好景,它已找不到去年那破旧茅舍。
如丝的细雨,斜斜地落进杨柳如烟的丝缕里,如离人幽幽的愁思,飘来散去,担不动几许轻叹。
一件朴素的蓑衣,一匹伴随身边多年的战马,一个青布包裹,这便是他全部的行李,不知自已为何要选了这个日子出发,心突然象负不动这连绵不断的烟雨,不管双亲如何的挽留,他就是想离开这京城,其实是有目的地的,便是那四季如春的云南。许多记忆从那儿开始,也在那边结束吧。
困在这京中,他一日重似一日的思念,已快让他无法呼吸。原以为只要她快乐、幸福,他就能潇洒地拂去从前的一切,其实真的做不到坦然。
出了城门,马悠然地慢行,十里亭还是很快地到了。
下了马,走进亭中,这迎来送往的小亭,不知目睹了多少悲欢离合,只她无情无绪,不受干扰,至今仍屹立于这风雨之中。
满天细雨,官道上无论出城,还是进城,都是稀稀落落的。
独他象个浪迹天涯的旅人,有说不出的孤单。
一辆轻便的小马车徐徐驶近,他讶然有谁与他有着一颗同样远离的心。
轿帘儿一掀,一位身着粉紫的风褛的清雅女子撑着伞探身下来。
“天儿!”燕宇不禁惊叫出声。
梅清音眼眶一红,低低喊了声,“燕大哥!”
他把她从雨中拉进亭内,不敢置信她真的在他眼前。“你记得我吗,天儿。”她一身的简装,让他疏忽了她的身份,只当她是原先那个不小心贪玩走远的天儿。
梅清音哽咽地点头,“我全记得的,大哥。”
他心儿一慌,烫人似的松开她的手臂,“那就好,那就好。”至少他不用再自欺欺人般告诉自已天儿另有其人,不是梅清音。
一刻间,两人都静默了下来,沉醉在那淡逝的回忆中。
一声春雷,在远处远远传来,梅清音先回过神。
“燕大哥,你要游历全国,是吗?”她关心地问,神色间没有一丝情爱。
他从迷乱中抽神,敛下全部的恋意,自制地冲她点头。
她和着泪,淡淡一笑,“那一定要代我好好看看。能够游历全国的山山水水,一直是我的梦。但是我现在身不由已,这个梦今生估计是实现不了了。大哥你要帮我圆了这个梦。其实,我们很清醒都知道有些梦是无法实现的,但还愿沉醉在那种梦境中。这可能就是为人的一种自我安慰吧。我想看到大哥快乐地享受山水的快乐。”
“我会的,天儿,不,皇后。”他终于把理智找回。
“燕大哥,不要那么刻意,天儿也是事实,皇后也是事实,我曾以为有些事发生了,不去面对就能当作没有发生过,不是这样的,发生就发生了,我确实有过二年烂漫天真的快乐生涯。我自小沉迷书藉,十四岁入宫,很少有那种放任身心的日子。那二年,是老天还给我的奢侈时光,我过得很幸福。”
“天儿,有你这句话,一切都够了。”他以为她遗忘了他,也担心她恢复意识时后悔认识他,但现今她这样说,他一颗冰冷彻寒的心也陡生了几丝暖意
“我会当你是最关心天儿的大哥。缘份一事,扑塑迷离,所谓可遇而不可求,大哥不要委屈自已,要看开些。”她怜惜了看他一眼,婉转地说。
他落莫地一笑,“你的心思,我懂的。相信大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嗯,大哥,天儿有个请求,你能答应天儿吗?”
他讶异地抬起浓眉,“何事?”
梅清音回过头,冲马车上喊道:“妹妹,出来吧!”
“好的。”一声脆亮的应答,宝格格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伞也不用,冒着雨跑了进来。
进了亭,夸张地摔去发上的雨珠,大方地看了燕宇一眼,俏脸儿微红,但还是上前施了礼。
燕宇不自然地回礼,不解地瞥向梅清音。
梅清音一笑,“我这个妹妹叫宝格格,是蒙古人,一直想游历中原的山水。我想请大哥带她同行。”
“天儿!”他不悦地加大声量。一边的宝格格好奇地看看他又看看她。
他懂她的意思,但他不愿做这种安排的人是她。
她真挚地看着他,执著地说:“大哥,给别人机会,也是给自已机会。任何事强求不得,谁也勉强不了你,但不要在未发生之前,你先抗拒。答应我,好好照顾宝格格。宝格格,”她又回过头来,“这是燕大哥,路上不可任性,听大哥的话,也要关心大哥。”
宝格格对燕宇俊武的面容,已悄然倾心,忙不迭地点头,怕燕宇不带她走,抢上前一步,“大哥,我在草原长大,常随牧民在外露宿,我不麻烦的,而且话也不多,你在前我在后,一定会很乖很乖。”
燕宇黯然地低下眼帘,长长叹息,“好吧,我会照顾好你的。天儿,你放心吧。”
梅清音也叹息,知道他想独行,但她不舍他孤孤单单的在外,他应该得到幸福,应该大笑,应该快乐。她今生不能给他这些,她渴望能有别人替她好好爱他,给他一切。但愿二年后,回来的燕大哥已揽得美人归。
“大哥,时辰已不早,请上路吧。”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长别不如短别。
马车上的小太监牵上一匹马,还有宝格格简单的行装,也是怕麻烦的人一个。
燕宇留恋地看一眼面前的丽容,苦笑笑跨上马,宝格格随着上马,珍重一眼,抱拳相别。
烟雨重尘,渐渐没入身影。但愿远方的山水,能有一个美丽的故事正在悄然绽开。
梅清音收回目光,叹然回到马车内。雨停了,车缓缓回城,她太久没有出宫,卷起窗帘,随意赏玩着沿途的一切。
路过城内最大的那间书铺时,她瞧见一个眼熟的身影从里面出来。一袭青白色的儒生长衫,那浓浓的书生气,正是卫识文大人。他一只手提着一叠书,另一只手牵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小男孩,身边那如花般娇美的妇人想必是他娘子,因为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专注和疼爱。
梅清音让车夫慢下速度,含笑看着卫识文一家温馨的亲昵。怕是察觉到外人的注视,卫识文四下张望,一下看到了梅清音温雅微笑的目光。他吃惊地愣在那里,书落在地上也不知。玉奴捡起书,随着夫君的目光看过去,那高贵典雅的女子,她一下便猜出是谁了,心下一时又惶又慌又是乱。
卫识文回过头,坚定地抓紧妻子的手,默默地给她力量,两人偕手走了过去。
彼此含笑问候,如相识的老朋友。“怎么一个人?”
“送位兄长远行,顺便看看街市。这位一定是嫂夫人,靓如美玉。”梅清音轻笑地赞道。
“内子名字确含了一个玉字。”卫识文也笑了,玉奴有些羞切,一边的小男孩则眼都不眨地打量着她。
梅清音瞧见了,“是小公子呀!”
“我叫卫清,清音无弦的清。”小孩子声音大大地清晰答道。
“是吗?”梅清音笑道,抬头看着玉奴,“小公子长大后,必气质轩昂,超凡脱俗,胜过他爹爹。”
“如能那样,我和识文也就心安了。请问世。。。。。是你家公子和小姐好吗?”
“他们呀,现在一定在狠狠折磨他们的爹爹呢。说来,我出来太久了,该回去帮一把,不然他爹爹该埋怨了。”梅清音挥挥手,摸摸卫清的头,“快些长大吧,然后帮助小弟弟保护国家哦。”
“小弟弟是谁?”
“你大了后就知道了。”卫识文拉过儿子,愉悦地说。
马夫急拍几下,马儿急促地向前驶去,拐过几条巷,看不清了。
“夫君,在她的面前,为妻觉得渺如尘埃。”玉奴还没醒过神来,她居然亲眼见到了当今皇后,那么平易近人,温和亲切。
“傻瓜,各人有各人的闪光之处。在夫君我的眼中,你是独一无二的。”卫识文宽慰地揽过她,牵着儿子走向一边的轿子。
“可是。。。。。。。”玉奴找不到语言来说清心中的感受。
可是她仍是最最好的,不是吗?卫识文懂妻子的心,所以她才得到那个威震天下的男子全心全意的爱。
他的爱很平凡,不惊天动地,但只要能带给深爱自已女子一份幸福就够了。
那个久远的、没有绽放的梦呀,就深藏吧,永远不要触及。
“可是你是我的妻、卫清的娘不是吗?”他温柔地看着妻子。
玉奴窝心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梦境很美,但把握眼前人更重要。
正文 六十,执子之手(大结局)
抬手抹了抹额头微湿的发,宫女过来帮她解去风褛,她拾级想去世子们的睡房看看,忽听到花厅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
“是向王爷和一位小姐。”宫女细声地回道。
梅清音愣了一下,印象中向王爷来去如风,从没听过他与哪家千金有过来往。向王妃说起他时常常叹气,萧钧却是说半句留半句,她一直没弄明白,她知向斌心境高得很,普通女子是入了他的眼,但似乎有一个什么人存在着他的心中,让他始乱不弃,执著到今。
“王爷来多久了?”她看了下有些皱乱的衣衫,决定先移步卧房,换了件浅绿的春裙,稍整了下妆容,她扭头问侍候的宫女。
“也没多久,皇上把世子和公主也抱在里面,刘公公在里面候着,我们几个送了茶点进去,就让各自忙着去了。”
“好的,本宫看看去。”
到底是春天了,雨后放晴,湿冷的空气褪去,一下就觉着暖了许多,换了春裙,行动方便轻快,心情也如那树枝上初露的新芽,喜喜的,瞧着什么都充满生机。
花厅的门开着,她刚到门口,就看到向斌一脸笑意拥着一位清灵秀雅的女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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