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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皇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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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有人通报,说皇上为了世子和公主,竟然推了早朝,原因是两个孩子除了他,换谁抱都啼哭不止。这真是个太好的机会了,她稍作打扮,就过来了。为人要有善心,莫能见难不帮,皇后进了冷宫,皇上要管理江山,她在那后宫中怎么能坐得住呢。她可是耐心等了三日,才出来的哦。

  宫门近了,里面传出一两声孩子的啼哭声,她微笑着走近。

  守门的太监看见她,愣了一下,皇上没有传宣任何人呀!

  “哦,公公,本妃从这门前经过,听得啼哭声,是不是世子和公主呀?”她很温和地问。

  “是,娘娘!”太监很不喜这装模作样的娘娘,这宫中除了世子和公主,还有第三个小孩吗?何况这里还是皇上的寝宫呢。

  “身子不舒服吗?啊,哭得这么凶,真让人心疼。”说着,她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本妃好不舍哦,公公,本妃进去看一下,好吗?”

  太监有些为难了,皇上没传别人,但也没说不让别人进宫。思索间,阿乐已一把推开了他,直奔啼哭声传出的那间房去。

  真的是一室的狼藉呀,尿布和衣服到处都是,皇上的桌案上有奏折,有碗碟,还有哄小孩儿的布偶,奶娘们无措地跟在皇上身后,刘公公捧着个碗站在另一侧,而皇上左臂一个,右臂一个,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满脸憔悴。

  阿乐差点没吓呆,这真的是那九五之尊吗?孩子扔给奶娘好了,何苦自已亲自照应呢?真是自讨苦吃。

  “爱妃?”萧钧几夜未眠的双眼看到门外站了个身影,有点模糊,等她走近,才看出是阿乐。

  “皇上!”阿乐怜爱地看着他,“臣妃几日不见皇上,消瘦成这样,你为何不让臣妃帮帮你呢?”

  萧钧苦笑,刚刚,世子和公主一睡着,他把他们放在床上,想看两本奏章,两人一挨到床,就手挥足舞哭个不停,他算是明白,这两孩子是要依着他才能平静。奏章上也不是大事,本本都是为皇后说情,虽说后宫是他家事,而皇后为一国之母,家事也成国事。卫识文的奏章特别动情,把皇后自入宫以来,所有的作为全大大颂扬了一番,令观者不禁动容。萧钧叹了一下,她的一切,他不知吗?但这次,他真的太痛了。

  奏章中没有燕宇的,他有些惊讶了。莫不是事败,他想要把一切推给皇后独自承担?连句请求话都不说,他好为皇后不值哦。

  算来,都三日了,听女官说,她日日在冷宫里写字,没提过世子和公主,更没有再开口求他。如果她能先开口,答应以后再不会离开他,那他就不计较了,当没有书信那一事。因为,对她的爱浓过她给他的痛。

  “皇上,臣妃帮你抱下世子,好吗?”当着她这样的美人,皇上竟然看得出神,阿乐不禁心花怒放,娇柔地伸出双手,很是体贴的说。

  萧钧从思念中醒过神,“爱妃,不麻烦你了,世子和公主离不开朕的。”

  “皇上没试过,怎么知道呢?”她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不等皇上回话,她已从臂弯中接过世子。二个多月的孩子,眼睛已会转着看人了。她笨拙地抱着孩子,学着皇上把世子倚在肩上。一会,二会。。。。世子没有发出那震天的哭喊。萧钧诧异地笑了,“看来爱妃和世子真是有缘,换作平时,别人碰都碰不到的。”刘公公也讶异地抬起眼。

  她真有点受宠若惊,“皇上讲的是,世子对臣妃不陌生,以后臣妃就能多帮帮皇上了。”

  刘公公心中冷笑一声,皇后才进冷宫几天,就有人自荐了,真是世态好炎凉。

  “你能帮朕,当然好了。朕这几日真的有点累了。”

  “皇上,你看世子和臣妃好亲的。”阿乐喜形于色,欢喜地叫道。

  话音未落,她忽然感到一股滚烫的液体透过外裙,从她的胸前沽沽流下。“啊!”她吓得把怀中的世子往外一扔,大叫一声。

  “你这个蠢女人。”萧钧惊得腾身扑地接住了世子,却不慎压痛了公主,两个孩子又一起大哭起来,而他则吓出了满身大汗,其他人也被刚刚一幕吓傻了。

  阿乐娘娘居然想摔死世子????

  “你疯了不成吗?”萧钧按抚住怀中的孩子,眼睛恶恶地瞪在那个现已吓成一团瘫在地上的女人,他低吼道,“你原来是这样想帮朕的呀!”

  阿乐连忙跪下,“皇上,臣妃不是故意的。。。。。。”

  “什么叫故意,摔死世子就是故意。”萧钧想想都后怕,紧紧抱住一对小儿女。

  “是世子突然尿在臣妃胸前,臣妃吓得。”阿乐哭着辩白。

  “那会死人吗?换洗干净,什么事不都没有了,而你竟然就把世子直接扔了出去。”

  阿乐再不敢答话,抖如风中之烛,“臣妃。。。。。臣妃。。。。。再也不敢了,请皇上宽恕臣妃。”

  “滚,滚,滚!”萧钧咆哮着,连吼三声。

  阿乐掩面,从地上站起,头也不敢回地冲了出去。千算万算,不曾想会遇到这种事,那可恶的世子,意然早不尿晚不尿,当着皇上的面,让她丢尽了脸,日后,如她得宠,今日之仇,一定要好好回报。

  也顾不得仪容,顾不得身姿,阿乐狼狈地小碎步地跑回宫中,胸前孩儿的尿液和乳液熏得她想吐,一进宫门,她急声唤宫女烧汤沐浴,又呼贴身宫女如月燃香找衣,连呼几声,都没有人应,刚刚在皇上寝宫收下的委屈一下变成了怒气。她提高了音量,花厅中终于有人应了,宫女手中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拉着本书,慌慌地跑了出来。

  阿乐上前就是两个耳光,“笨婢子,娘娘喊你,你竟敢装聋。”

  如月任两个脸腮红肿着,泪水涟涟地摇头,“奴婢不敢,奴婢在花厅收拾娘娘的书和画,没有听到。”

  阿乐反手又是两下,可惜力度太小,不觉解恨,她换成脚踹了上去,“还敢回嘴,你吃了什么胆不成吗?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只有应的份,哪有你插话的份。”

  “是,娘娘!”小腹又被跌了两下,如月咬着牙忍痛受着。

  阿乐终于把一腔怒气发尽了,阑珊地坐到椅中,“去,找人帮娘娘打衣去,你太脏,滚,滚,滚!”

  如月屈膝行了个礼,跑到后面,让另一个宫女上前侍候,自已则躲进后院角落中偷偷哭泣着。

  “如月,怎么啦?”宫中管事张公公正好路过,寻了过来。

  如月抬起泪眼,张公公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她两颊红肿一片,“娘娘打的。”

  “她呼奴婢几声,我没有听到,她上来就是又打又踢。”如月指指身子,“这里也好痛。”

  张公公看到她手中还抓着本书,“这是什么?”

  “我在花厅掸书时,听到她声音,慌得出来,书都没来得及丢下。”

  张公公随手拉过她手中的书,直是叹息,“娘娘的外表和心象截然不同的二个人啊!”

  一叠纸张从书中掉了出来。

  张公公捡起,如月也拭去泪水,凑上前来,她看到张公公忽然变了脸色。“公公,怎么啦?”

  张公公拿起一个红色的方方正正的纸张问道:“如月,你知这是什么吗?”

  “我不识字的,公公!”

  张公公四下顾盼,确定没人,慌忙把掉落下来的东西塞进书中,拉着如月就出了宫门,直走到御花园深处,才停下脚。“如月,只怕我们要跟着娘娘受恙了。”

  “什么意思呀,公公?”

  “娘娘那书中竟然是御书房中燕将军的奏章,那是军机重折,怎会在她书里,你想想啊!”

  “啊!”如月吓得退后两步,不敢碰那本书。“我只是打扫,没有刻意翻,怎么会这样呢?”

  “如月呀,只怕这个娘娘不简单啊!记得以前张妃娘娘不知何因突然病故,许多宫女和太监就被突然遣退回家,有些不久便不明不白死了呢。”

  “我不要,我不要。”如月吓哭了,“我们又没做错事,为何要跟着她受恙呢?”

  “是啊,如月,你敢和洒家一起去找刘公公,把这个事说清楚吗?”

  如月迟疑了下,重重点头,她不想跟着那个凶恶的娘娘受恙,就是不说,今日的事被她知晓,她也会被娘娘活活打死。

  “好,那我们事不宜迟,你到时可要细细讲清楚哦!”

  “放心,公公,如月有分寸的。”她坚决地说。

  
正文:五十五,几时杯重把,昨夜月同行 中


  又是一室清冷的月光,只时隔三日,同样的月色,赏着,心境却有了天壤之别。梅清音放下手中的笔,揉搓冻麻的手指,看着桌上一叠厚厚的《示儿手书》,泪润眼眶。这几日不眠不休,整日执笔,把自已所有的爱融在字里行间,化成只言片语,其实她想给的还有很多,但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坐在床侧上绣着一件小儿衣衫的梅珍不知何时靠在床柱上睡着了。她天天洗呀抹呀,把个破旧清冷的冷宫硬是弄得象个乡间闲适的小屋。

  冷宫不冷,炉火正旺,茶香四溢,床上的锦被,案上的书,源源不断地从中宫运来,宫人们似乎把这儿当作了她的别宫,一点也不嫌麻烦。

  从早到晚,御厨房、作衣坊、花舍。。。。。。里的宫人,找了理由绕到冷宫前转上一转,只为对她说几句温暖的话,就连刘公公和奶娘有次竟然把世子和公主也抱到了这里,她从不知她有这么好的人缘,但她没有回头,是不能回头,所有的亲情、友情、恩情,她都拒绝,一旦回头,她就一刻也无法呆在这里了,她会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会恨会怨,她不愿那样,漠然一点,淡薄一些,心会好受许多。

  只过一两个时辰,东方的天空就会显出青白色,皇宫又会迎来新的一日,她的明天又在哪呢?

  悄悄地开了门,走进霜寒地冻的小院。一阵风儿吹来,枝头上几片残留的树叶不舍地随风而去,她捡起一片,掸落尘埃,眼角的余光瞧见对面宫殿的屋顶上有个黑影动了动。

  她的身子晃了晃又重新站直。来冷宫的第一夜,她就看见了。夜深时分过来的,如飞莺一般,轻轻落下,固执地坐在那里,任寒霜沾肩,任冷风满袖,方向就是她的小屋。所以她才不敢点灯,怕他看见她的无助和悲伤,怕他情急之下做出傻事。

  俊武的身姿,一看便知是燕宇燕大哥,夜半来,天明去,相望着,不言不语。

  她不喜欢别人的同情,她亦不会做出对不起别人的事,他懂的,于是,只是远远地陪着,漆黑的夜里,孤寂的灵魂因他的存在而不哭泣。

  她不为任何人而感动,更不能欠下别人任何,第二天,她让冷宫燃起彻夜的烛火,窗半掩,外面的人可以看到她一切如旧,读书,写作,面容淡然如水。

  他该放心离去了吧!

  深夜里,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就在门外。梅珍慌得从屋内跑了出来,还不忘捎件外衣裹住她。“小姐,怎么啦?”

  门开了,女官恭敬地引着一个高大俊伟的男子走了进来。月光下,几尺之内便看得分清,梅珍已盈盈跪下,梅清音心颤了一下,背过身去。

  “王妃先退下吧,朕和皇后说几句话。”萧钧的声音暗哑苦涩,隐着无尽的痛悔。

  梅珍担心地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梅清音,不敢反驳,随着女官走进了小院。

  “音儿!”私下里,只有二人时,他总这样亲昵地喊她,每次他这样一开口,她便会温柔地笑前依向他。这一刻,她听得只觉着心酸,从里到外。而他更是象隔了几个世纪,用了满心的温柔,终于,他又有机会这样称呼她了。

  “我错了,音儿,我真是疯了,竟然怨枉你,竟然把你扔在这里,竟然把孩子从你身边夺走。”他好悔,从刘公公哭着把那本阿乐宫中的奏折送进来,再看到奏折中夹着的皇后手书的育儿计划,他什么都明白了,顾不得哭闹的孩子,他就匆匆过来,只想紧紧抱住他的音儿,求得她的原谅。

  “你一直都知,我其实很笨,不会治理国家,不会好好读书,做事很冲动,幸好有了大臣们的辅佐,你的相助,一切都似乎还过得去,但音儿,你不知你就象我的性命一般,如果有人想伤及我的性命,我只会不顾一切地举手痛击。这不是在为自已开脱,我只想音儿看到我的心。这几日,世子和公主日日伴我相眠,稍离我一刻,他们便痛哭不已,我知他们是惩罚我对他们母后的不公才如此。音儿,告诉我,怎么办才能让你原谅我?我那日讲的全是气话,你离开的二年,我都能为你守身,登基这么久,只有音儿为我生下一子一女,你说,我怎么可能还要别人?一直以来,到永远,我想要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我的音儿。”萧钧说到最后,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梅清音亦是泪水纵横,她咬着牙,双肩耸动,身子颤抖,生生咽下了哽咽之声。

  萧钧伸手想抱她,但伸到一半,又落莫地收回。

  “音儿,我知你的性情淡薄,不在意这什么皇后封号,不在意这宫中的繁华,莫不是因为我,你尽可以随意性情,过得自由自在。都是我拖着你,把你困在这里,我无以回报,就应好好爱你,可就这一点,我也没有收到。你说我们过了高山大河,却无法渡过一条小小的阴沟,确是这样,我失去了对音儿的信任,也失去了音儿的心,我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他垂下双臂,长长的身影无尽的凄楚,“音儿,你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吗?”

  不知何时,天已悄悄放明,颊上的泪水被风冻得冰冰的,萧钧不禁打了个寒颤,音儿仍一动不动地背对着他。“音儿,我不在意九五之尊,不在意男人象英雄还是狗熊,只要任何能让音儿忘记前隙的,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那请皇上削去梅清音的皇后封号,请皇上把世子和公主让我教养。”她开口了,清清冷冷,不带任何情意。

  萧钧痛苦地闭上眼,削去皇后的封号,那他与她之间还有什么,她是世子和公主的娘亲,却不愿做他的妻。“音儿,对不起,恕我做不到,我不能忍受你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世子和公主,我会让他们回到你身边,但是,音儿,哪怕你不再理我,再不看我,我仍要你是我的皇后,唯一的妻。”

  泪,沽沽流个不停,她知他从小无人怜爱,登基后也是孤独一人,寂寞的表情总让她情不自禁地想与他依偎,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守得云开雾散,他却狠狠伤了她。

  帝王心,海底针,深不可寻,她不敢再尝试了。

  “谢谢皇上抬爱,梅清音真的无法承受。请皇上三思!”她疏离地点点头,走进了屋内。

  “呵!”萧钧凄然一笑,“这一切是我应得的,我不怪任何人。音儿,好好保重。”

  他深深地再看了她一眼,那夜夜相拥的娇妻啊,当他是路人。

  刘公公看着皇上一脸泪痕未干,皇后也没伴在身边,便知皇上失败了,也是,这心结哪会一天两日便解开了,皇上苦有得吃呢,他表示十分十的同情。

  萧钧看着站在外面等候的梅珍,停了下,忽然拱起双手,深深一躬。

  “天啦,皇上,这使不得。”梅珍慌忙避过。“你有事吩咐便是。”

  “安庆王妃,请帮帮朕,朕糊涂,伤害了皇后,麻烦你帮朕劝劝皇后,让她回到中宫,让她爱惜身子,让她不要难过。”

  “皇上!”梅珍噙了泪,动容地点头,皇上真是好爱皇后,才会如此不顾身份。

  “这些时日你就留在宫中吧,皇后身体虚弱,精力不够照顾世子和公主,你多帮帮。”梅夫人自皇后进了冷宫,便哭着回梅府了,他没有脸面再请她过来,以后,等音儿原谅他之后,他再好好请罪吧!回首又看了一眼破旧的小院,音儿呀,你可以尽情恨我,但真的不要太久,人生苦短,我们已浪费了三日呀。

  梅珍答应了,萧钧才稍有些宽慰。虽然此刻还没有得到音儿的原谅,但想到音儿对他从未稍离,他的心就满了,再不会痛。余下除了相思和赎罪,他慢慢还。

  “皇上,今儿上朝吗?”刘公公看着一夜未睡的皇上没有一丝倦态,反而精神抖擞。

  “当然上,朕都二日没上朝了,向王爷去了凉州,这朝中积压的事一定不少。对了,公公,散朝后,让阿乐来下御书房,还有,让女官也过来候着。”

  “皇上,赐她杯毒酒吧,不要再脏了你的眼。”

  “不,公公,她如此费心地让朕中计,朕一定要好好感谢她,不是吗?”萧钧冷冷地说。

  “嗯嗯,老奴懂了。”

  皇上上朝,有事早奏,无事散朝。朝中没什么大事,琐碎的小事,大臣们早就担当过去。列班中,卫识文几次欲语还休,燕宇的冷眉横对,萧钧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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