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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梦千年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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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里回逐,是离别的伤悲,还是从心底涌上的恐惧,自己也不知道。
第三章 血雨再相逢
    近两日长安街已无安详繁华之色,兵戈混乱,刀光剑影,守城军动不动就全城搜索,搞得人人自危,街上人影渐少,能不出门者便尽量躲开这些是是非非。那花魁大赛也不由被中断了。

    静静呆在阁楼中,想起那间屋子,那把剑,还有那个人。

    不知还会不会相见,难道我的到来正如诸多穿越小说一样,参入历史,影响历史,或被历史影响。接触到最高层的人,或许这便是历史的安排,我已身不由己。

    算算日子,那日正是隋大业十三年八月,或许便是历史上李家重要的一战—霍邑之战吧。李渊带着李世民,李建成进驻贾胡堡,与宋老生率的2万精兵在霍邑展开一战。而李元吉,不是应该留守太原吗?为何又出现在长安城,不过凭历史记载,也可知他是个对权力痴迷之人,而李家目标显然,下一步应该是直取长安城。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父亲的认可,成为未来大统的接班人之一,也是在人之常情吧!

    史书记载,应该就在这个月,隋大业十三年十一月,617年。

    晚上,无月。

    已入深秋,我斜卧在躺椅上,掩上眼睑,思绪在脑中如万千溪流,奔腾不息,又毫无规律。窗外阵阵凉风,摩挲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总觉得自己是伤感的,与千年后的那个纷繁的世界格格不入,但又觉得如今这个世界也不属于自己。没有归属感,应该是人最大的悲哀了吧,不觉发出“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感慨。

    夜,宁静。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虑与恐惧。

    果然,午夜,一切该发生的循着历史的轨迹发生了!刹那间,窗外火光四起,嘈杂声如雷般震着那些渺小百姓们脆弱的心。

    “蓝仲,听姐姐的话,不要出去。蓝仲,蓝仲……”

    听见蓝颜的焦虑声,我连忙推门出去。“阿仲又发病了吗?”

    “姐姐,怎么办,他像疯了一般跑了出去。现在外面……不行,我要去把他找回来。”蓝颜哽咽着道,还一边向外走,却因为最近感染风寒,没走两步,就晃晃地欲跌倒。

    我急忙拦住蓝颜,“不行,你这样,怎么去找他。你相信姐姐吗?我一定把阿仲带回来给你。”

    “姐姐,父亲临走前把阿仲交给我,我答应过父亲会好好照顾他的,他绝对不可以有事。姐姐,你一定要找到阿仲啊,他不是一般人,他没有生存能力呀!”

    蓝颜已泪流满面,那眼神,是焦急,是乞求,也是哀痛。

    我把她交给旁边的一位跟着追来的伙计,“放心!”我便急忙向外跑去。

    兵荒马乱的时代,这长安帝都如今也在劫难逃啦。我四下张望,烟,火,逃窜的百姓,丢盔弃甲的兵,还有,鲜血外流。秋风不断,刺得人心如针扎般痛。我揉揉朦胧的泪眼,如往的人人相视而笑,被人人推擦,唯恐丧命的挣扎替代,虽知历史必然如此,如今亲眼目睹,却无法木然看待,这也就是局外者与当局者的差别吧。

    无月之夜却被这突来的战争之火照得通亮,我在这一片杂乱寻找蓝仲,忽然几个百姓冲了过来,我被狠狠地撞倒在地。而我却不经意间撞倒了一个人,扭头一看,是一个官兵:“找死啊!”说着就抡着刀往我身上砍,我本能地扭头去躲,闭着眼,咬着牙,也许在等着死亡的到来。然而一秒、两秒……好像很长时间过去了,我转身看去,一男子硬是用自己的手拦住了那把刀,血顺着刀刃流出,滴在我的手上。我惊呼了一声,那人一脚将那个官兵踢在地上,冷冷地说了一声“滚。”那官兵也觉得这人不凡,被刚才的一幕吓掉了魂,扔下刀,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我连忙起身,用那把刀在自己的裙子上割下一片纱,帮那人止血。抬眼,看到竟是这么清秀的一张脸,深深的清澈的眼睛,不含一丝杂质。“没关系,姑娘快走吧,这里太危险了。”他开口说道,声音很是温柔。我感激地点点头,“多谢。”,因为急着找蓝仲,便匆匆离开了,当我跑到一半,想着再扭头说声谢谢时,他已不见了踪影。

    绕过一个弯,我看到阿仲正趴在地上,我走近叫他,他没回应。我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转过身,口中流下滴滴鲜血。我惊了一吓,正要检查他是否受伤,却看到他的前面躺着一个人,是死,是活?他又转过身,我看到他添地上那人流淌出的鲜血。

    我瞬间被这一幕吓的呆住,片刻后,我凭着此生最大的力气,将蓝仲拉了起来。而他傻傻的看着我,不住的叫:“心姐姐,阿仲口渴,这个好喝!”

    听到这个,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生气,他不是着魔,那可怕的一幕并不是他的生理需求,只是一个病人的是非不清。我严厉呵斥了他,见到我如此生气,他开始颤抖,这就是一个弱智孩子的本能反应。但我没有停止,反而动手打了他几下,我想这样严厉的惩罚可以告诉他这样的行为是绝对不可以的。

    他眼中流着泪,手不住的抖。我开始和他说,这样为什么不对,告诉他人与人之间的互助的道理。他似懂非懂,却没有了刚才被打骂时的紧张。

    我让他站在一边,自己走到那具“尸体”前,伸手感触他的呼吸,“没死,还好!”抬起他的上身,却被那张脸惊住了。

    “是他,是他,李元吉。还好,他没死,没死!”

    “你醒了。”我连忙走到他床边,一边将刚煎好的药端给他,一边扶他起身。

    “这是哪?你怎么在这?我……”他费力地开口,却没问出后面的,或许,他又开始算计了吧,思考如何向我解释已向北走的他为何又出现在这。

    “你现在还是不要想太多,好好养伤,你流了很多血。至于你为什么又回来,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淡淡地说,不带任何表情。

    “我又欠你一条命。”他面无表情,眼中却含着些许温暖。“我其实是违背父命来这的,本来想证明给他们看。可是,只能怪自己没能力……”

    我把他刚刚喝完药的碗放回桌台,坐回到床边。他继续说:“我骗了你,我没有北上太原的打算,只是因为那时父亲已下令让我驻守太原……”

    “你想成功,想表现给他们看, ;所以来你们李家军的下一个目标地。”我见他停顿,不由得插嘴了。

    他愣了一下,“你知道我的身份?”

    “你说你姓李,再加上你口中的父命,驻守太原,我又怎么能不知道你是谁。如今,你父亲和你的哥哥们估计已入皇宫,你应该快马加鞭回太原,不然少不了猜忌。”

    也许是我表现的太聪明,毕竟古代女人是以“无德”而立身。他盯着我看了许久,慢慢说道,“可是,我不想回去,毕竟这天下已快属于我李家,哥哥们却可以陪在父亲旁边。”

    我知道,他在挂记着那个所有皇室都尽力回避而又不得不面对的话题,他也想做太子。

    “现在天下还未定,主人也还未公开,你不回太原,有三个结果。一,你被定罪违抗军令;二,你被父亲认为玩世不恭,不识大体,从此断然不会再器重你;三,你被两个兄长排挤,猜疑。无论如何,你得不到任何好处,不如回去,等待时机。”我尽量使话题不明不白,毕竟相识一场,尽管他逃不了他的结局,也想尽一份心,帮他避免一些坎坷。

    他沉沉地想了一会,“其实理性思考,我是应该如此,可就是心中憋着一股气,不想承认的自卑感,还有你那句“我无人可信”。也许现在的我不是该在以“相信”二字为筹码的赌台上置气,他们除了是我的父亲和哥哥,更是有野心的男人……”看得出,他不甘心,他的眼中冒火,尽管表现的淡如云烟。残留的气息,却带着我永远无法逃离的包围圈,这个包围圈名字叫“无奈”。

    我转身看向窗外,眼神空洞,似乎已被这黑暗同化,暗无深度。“谁又没有无奈,世间种种,我们都只是芸芸之下的可怜物。只能挣扎罢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随着我的目光看向窗外。我恍惚觉得,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会,便移开了。而我,只是淡淡的,一如往日。

    本来想留他养伤,却又觉得多留一天,便是将他的死期提前一天,只能给他处理好伤口,带些我自制的“西药”路上吃,便联系好他的随从,送他离开。

    风有些大,随着渐远的马车声,我又陷入沉思。在回想历史的发展,在考虑有些人结局背后的因因果果,还有,我,又何去何从。
第四章 千年局中人
    只是几天的晦暗,长安街又一如往日的繁华。天一黑,翠烟楼便灯红酒绿,好不热闹。想起现代时,我也常常和妈妈怄气,故意泡在酒吧不回家的场景,不禁苦笑。

    我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安全,幸亏我以夺魁为要求,今夜明月当空,抬头,不知千年后的明月下,有没有思念我的人。他知道,我喜欢月亮,还记得高中时,我们关于月亮的争执,他总说我活得太不现实。或许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鸿沟,现实与梦幻本来就是不可相交的平行线,注定没有结果。

    望着窗外,想起那年高考,他失败了,一个人在操场边踱步,月亮很圆,操场的另一边,我静静地随着他的步伐。他是一个强者,没有过失败,而我却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出现,这触动了他的底线,是吗?所以,他说我们不可能继续走下去!

    眼泪静静滑落,从眼角到鼻子,到嘴巴,到那本【楚辞】。

    “姐姐,不如出去走走吧!”蓝颜不知何时走来,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这是个细腻又懂事的女孩,也许这就她总带给我一种熟悉感的原因吧!每次看到我悲伤的神色,她总是静静地陪在我身边,从不多话。

    “也好,不如出去走走。”我用袖子擦干泪迹,便随蓝颜出了翠烟阁。

    不知道古代人是没心没肺,还是太单纯,距离那魔鬼一夜不到三天时间,却都恢复得如无事发生。这条三日前如尸体场的大街如今却是“宝马雕车香满路,风萧生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一时感触便将这首【青玉案】随口念了出来。

    “姐姐,你说的是什么啊?”

    “宋朝辛弃疾的【青玉案&;amp;amp;#9642;;; ;元夕】。”刚说出口,真想扇自己两个耳光,如今,唐朝都未开始,何来宋朝呢?

    “宋朝?。”蓝颜迷惑地看着我,还用手摸着自己的脑袋。

    “哦~~,一个很短暂的朝代,对了,你刚才不是还念叨着去看看布料,为花魁大赛准备嘛!走吧。”我搪塞了几句,就拉着蓝颜向前走。

    “对啊,快走,免得好看的都被人家买走了!”

    那我现在是“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吗?。想着如今的自己,也可附庸风雅一番了。被蓝颜拉着向前走,心中却不住念叨“蓦然回首,那人却不在灯火阑珊处。”

    突然,我如被雷击,是惊喜,还是怨恨。一样的身形,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谦谦笑容。是他吗?是那个陪伴我三年又躲避我五年的他?是那个月夜中说不可能的他?是那个在我失去父亲时的无助眼神下冷漠走掉的他吗?

    “姐姐,怎么啦?”

    我没有回应,只是转身,远离,冲跑着回到房间里。

    “不是他,不可能是他。可我为什么会逃离,难道只是他的面孔出现就完全可以将我征服?他到底是谁?”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暗暗恨自己没有勇气上前问清楚,如果是他,或许,在这个世间,我至少不会太孤独。转身,又觉得自己还好没去问明白。“关系”我最怕,也最不敢接近的词,也许它会带来些许温暖,可相对于破裂时的那种恐惧,我宁愿不曾拥有,所有的一切痛苦与孤独,都可一人承受。

    “姐姐,我知道你没睡,你今天怎么了?花魁大赛马上就开始了,我们现在却什么都没准备,今天衣服都没定好,你要怎么赢啊?”蓝颜坐在我床边,柔声问到,有一点着急,含着几分怒嗔。

    “我有分寸的,太晚了,回去睡吧!”我回应了她一下,只是因为心中想的太多,真的无法集中注意力与蓝颜讨论这件事。

    她叹了口气,慢慢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夜渐渐入深,我却无法入眠,不为其它,只为他!

    花魁大赛越来越近了,看来无论是现在的我,还是千年后的我,这种不到最关键时刻,永远不会着急的性格看来是改不了了。现在,可真得好好思考如何夺魁了。

    “花魁,花魁……”我边走边想,口中不住叨念着。

    “这妆太浓了,本来年纪就大了,越画越老。你让妈妈我怎么做生意,没钱赚,还得养活你们这一个一个的吸血鬼。”老鸨从牡丹姐房里走出来,口中还不住的骂着。看到我,没好气地说:“心姑娘怎的有空出来溜达,不是不怎么愿意来我这些姑娘房里走动吗?今儿,怎么醒悟过来了?要是没夺得花魁,就给我老老实实出去接客,我可没那闲钱养活你们。”

    见她如此,知道她正在气头,也不能放在心上,毕竟她如今掌握着我的命运。只好软言到:“妈妈说笑了,我这不就是来各位姐姐这儿,想寻些个好法子,花魁大赛上,给咱翠烟楼争口气儿。”

    老鸨见我如此,不禁吃了一惊,先前我可没少给她气受。“那妈妈我就看你花魁大赛的表现了。”她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声,边蛇扭般得走了出去。

    “牡丹姐,你没事吧!”看到她正在抽泣,我走到她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牡丹姐在这里呆了好久了,因为年纪有些大,不是很红,但对人却是极好的,当我醒来时,是她安慰我,告诉我杨慈心的过去,那抹橘色的温柔给当时惊恐的我带来的平静,身外之人是无法理解的。平日里对我也甚是照顾。我从心底里敬爱这个姐姐。

    “恩,没事,你怎么有空过来了,不是忙着花魁大赛吗?你一定要成功,不要像我一样,走上这条不归路。”她用手帕轻轻擦掉眼角的泪,殷切地看着我。

    “我就是没什么想法,随便走走,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灵感啊!”

    “是这样啊,我这个笨脑子也不能帮你什么,你看有什么需要,定要向我开口,能帮我一定帮。”

    可不是吗,我这个现代人都没有一些想法,何况她呢,想到这里,真无法想象自己也在灯红酒绿中混了三年。

    “牡丹姐,这妆的确浓了。”我这才看到牡丹姐的脸,不由得说出口。

    “我也想画淡一点啊,可是不画浓点,遮不住这些皱纹啊!”

    咦?对了,如今这些烟柳女子大多以相似于唐妆的艳丽妆为主,清纯派或许会让人耳目一新。“姐姐,我想到好办法了。”我向她挤了挤眼,一溜烟跑掉了。

    花魁大赛是在晚上进行,我计划来一场“今夜有天使降临”的唯美画面。唯一的问题是,如何做光环。到时定会有许多灯笼照明,看来,要利用这些灯光了,白金在灯光下会有梦幻效果,用它来制成一种光环效果吧!我想着想着,在走廊转弯处正巧遇到蓝颜,看到老鸨正和她说着什么。我正要走过去,老鸨看了我一眼便立马走开了。

    “蓝颜,我正要找你呢!你帮我去买一些白纱,那种质感好的,薄如蝉翼那种,然后再多弄一线白色的羽毛。”我边说,边将自己,应该说是杨慈心首饰盒中的一串珍珠项链放到她手中。

    她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说“姐姐,这是你唯一的一件饰品,是妈妈初次见你时看你寒酸送你的。”

    “听话,去吧!”我轻推了她一下,转身走回自己房间。

    我关上房门,走到梳妆台前,慢慢打开那个藏在柜子最下面的那个盒子,拿出那条眼泪坠子白金项链。他说过让我把所有眼泪都存到这个坠子里,等见到他时才全部倾倒出来。只是8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我们不在一起了,真的,不在一起了。想着8年了,这条项链从未离过身,甚至穿越过来,醒来时,第一动作,都是去摸脖子上的那个坠子。这一切,只能让自己苦笑,一刀一刀割裂自己的心,残余的只是一个无法痊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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