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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在上,妖徒有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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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龙吟不枉此生了。”
燕飞绝一向心粗,万没想到龙吟有这样的心思,此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龙吟依然如从前那般,挽着他的袖子讨好地笑道:“好二哥,我想一个人坐会,你先回去好不好?”
“早些回去。方寸山那班人老咬着我们不放,若是遇上了,千万别硬扛,跑便是了。”燕飞绝叮嘱道,方才离开。
摊开手中的扇子,小小的扇子,正合那个丑丫头使用。想起那丑丫头被掳回到饮血涧时,手里紧紧地攥着这把破扇子,想来这扇子对她而言极为重要吧。他苦笑,终究还是他害了她。
她那一掌来时拼尽全力,可是,在拍向他的心口时却是顿了一顿。想必是念在多日相处的情义,她才下不了手吧。
一闭上眼,就是她愤恨凄绝的神色。尽管哥哥们斩钉截铁甚至有些欣喜地告诉他,君棠和玉雅都已经死了。可是,他没有看到她跳下销仙窟,她就一定还在这人间。
若能再见,他必定会问问她:“丑丫头,这一回,你可愿意让我陪着你长大?我已经学会了梳发髻,你可愿意日日让我为你梳头?”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引用薛涛的诗《望春词》 全文如下: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
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
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
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
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龙吟:矮油,我满血满状态复活啦~~~~~
29
29、解罗裳 。。。
一夜未睡,君若宇却是神采奕奕地从花船上走下来,脸上看不到半分疲倦。
等在揽芳苑门口的侍墨见到他急忙拥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着他道:“少爷,你可回来了少爷。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若是你没回来我,我会被夫人抽死的呀……呜呜,少爷……”
君若宇嫌他丢人,不好意思地看着身后的玉颜,玉颜难得捂了嘴咧嘴低笑,一笑倾城。
侍墨又是看呆了,一串鼻涕悬在在晶莹剔亮的,君若宇拿了手上的手绢一把遮住了侍墨的脸。
书香搀着玉雅往里走,路过侍墨身边时吐了舌头取笑道:“哭鼻子,羞羞脸。”
直到玉雅身影都见不到了,侍墨又是一把揪起君若宇的袖子哭道:“少爷,若是让夫人知道你一夜未归,还来的是这个烟花之地。侍墨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君若宇合了扇子拍着侍墨的头道:“你胡说什么。玉颜姑娘可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我们不过是下了一夜的棋……”
自玉颜无意提起过往,那话题似乎就终止了。月色温柔,两人对着轩窗说了一会话,竟然发现两人在许多方面的见解都是相同的。从琴棋书画自古今诗词,两人聊至最后竟有些相逢恨晚的感觉,所谓惺惺相惜,大体也不过如此。
最后落到棋上,两人厮杀了几场,一夜过去了,他却越发兴奋,睡意全无。
若不是想着侍墨还在寻他,玉颜也需要休息,他真想拉着玉颜多杀几场。
奇女子,玉颜果然是奇女子。
他想着,含着笑,大跨步往回走去。
******
浸泡在温热的水里,一阵舒适袭上心头,玉雅半靠在水里闭目养神,听着书香絮絮叨叨。
“小姐,这个君公子若不是呆子,就是个傻子。你看,平常那些男人被姑娘选中,大体都是缠着姑娘要做这要做那的,最差也会抓着姑娘唱个小曲儿跳个舞儿。可他倒好,缠着姑娘下了一晚上的棋。若不是天大亮了,我看他都不想走。”
“不过说起来,他倒是长的很标致,勉勉强强能配得上小姐。听说他的家事也是极好的,就怕到时候他的家人会……”
“小姐,你可得早些选一门好的婚事将自己嫁出去,李妈妈实在是不太稳妥,只拿你当摇钱树呢。”
书香说了半天,见玉颜毫无声响,似乎睡着了,她正要说不能在水里睡觉,玉颜闭着眼睛说道:“书香,帮我选件素净点的衣服,今日我要上山一趟。”
书香这才想起今天是何日子,点了点头出去。
抬了右手,上面有一道淡淡的痕迹,似是一团火。她问李妈妈时,李妈妈告诉她,那是她小时不小心,被烫伤了。
她没有错过李妈妈眼里的躲闪。她没问李妈妈,为什么这道伤隔一段时间就隐隐作痛,每个月,周而复始地疼痛。尤其是近来,这伤痛的越发频繁。像是那团火慢慢燃着,灼烧着她的手腕。不慌不忙地灼烧着她的意念。
换上素雅的白衣,头上随意挽了一个发髻,以雪梅玉簪固定,婉约脱俗。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再一次觉得陌生。两年了。每次看到镜中的自己,她都像是看着另外一个人。
桌面上放着她从不离身的白玉双鱼扇坠。说来也奇怪,她身上从未有过扇子,可是那个坠儿,她却一直带着。明明是糙的很的手工,可是她怎么也不愿意让人触碰。
两年来有时间便抚着扇坠儿发呆,再糙的玉都变得圆润。这是她醒来后,除了胸前的那块玉佩身上唯一带着的东西。像是她与过去唯一的纽带,她舍弃不得。
******
一路慢慢爬行,这座就在紫云镇外的山高耸入云。听李妈妈说,两年前的今天,她就是在这山上踏青时不慎受伤,方才忘记了所有的事情。
她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再次学会李妈妈教与她的所有技能,琴棋书画。揽芳苑的人都说她天资极高,她愣神间,似乎从前也有人对她说:“莫非君棠仙师给了你什么窍门,所以你才能如此快地领悟此间道理?”
她从未见过君棠,可是这个名字不断地在她的梦中出现,她在梦里唤他“君棠仙师……”
书香喘着粗气随着她网上爬,至半山腰已经完全瘫倒,“小姐,我们一定要爬上去吗?”
玉颜擦了擦额上的汗,抬头时望不到眼的高。她正要说话,就听到旁边有个熟悉的声音从林子那头传来,带着哭腔哀求道:“少爷,咱们能不能不爬上去啊。那边真的没什么好看的呀……”
“臭小子,瞎说什么,我是去给祖先们上香的!给我起来。照你这个速度,我们就是天黑了也到不了山顶啊!”
她远远听到那边传来嗷嗷的叫声,像是侍墨又被教训了,想起侍墨不由地莞尔。果然,不过片刻后,那主仆两人就出现在视线中。
一个是轻轻松松地摇着扇子,一副清爽模样,依然闲适地摇着扇子。另一个则是苦着脸哀号着背着一筐子纸钱元宝。
见到玉颜时,君若宇显然大吃一惊,不成想,在这穷山僻壤的竟然也能遇到。
“玉姑娘这是上哪里去?”
“君公子这是要干嘛?”
两人极有默契的问出声来,而书香与侍墨则是彼此十分默契地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我这是上山给祖先烧些元宝。”君若宇回答道。
玉颜点了点头,“我也只是出来随意走走。”
两人相视一笑,结伴而行。一路往上走,背着东西的书香与侍墨气喘吁吁,他二人倒是轻巧地往上爬,不一会就将书香与侍墨落了好远的距离。
玉颜正要停下来等他们,君若宇笑着道:“没事,侍墨那小子嘴上不牢靠,可是底子里却恨不得做个英雄。他会护好书香的。我们在山顶等他们就好。”
玉颜侧头想了想,笑着应允。两人一路说笑着往山上走。即将到达山顶时,天色转阴,雾云霭霭,山雨欲来。君若宇举头望天不由担忧。
“两年前我上山祭祖的时候,天降大雨,雨天路滑,我不慎滚下山撞到石子,这才受了伤。今天不会又来吧,这么晦气……”
玉颜心里一怔,“两年前的今天?你也是在这山上受的伤?”
君若宇点点头,还未反应过来这“也”字的含义,天说变就变,霹雳扒拉地下起大雨。他一着急,拉着玉颜的手就跑。
好不容易找到山洞,玉颜已经淋了许久的雨。身上的衣服湿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现出玲珑的曲线。尽管君若宇昨夜已经见过她只着薄纱时姣好的身材,可是昨夜只有一个背影,今天却是真真切切的可人儿在眼前,伸手便能触及。
他面上一热,不自在的扭开脸。片刻后,却见玉颜冷得瑟瑟发抖。他扭过脸将自己的外衣脱下,低低地说道:“玉姑娘,你拿我的衣服擦擦吧。”
玉颜瞠目地望着君若宇,见他也是冷的够呛,唇都泛紫了,可是依然扭着头,手上固执地举着那衣服。她摇头轻笑这呆子,从他手上接过衣服,胡乱的擦了擦,拧干了又还给他。
这雨却是越下越大,似乎都不停了。君若宇倒也不如玉颜想想那般,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见雨势不停,他就在山谷里四处捡着干柴火。
等君若宇捡了一圈柴火,就看到抱膝而坐歪着头的玉颜脸上潮红一片,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一会念着什么“闲事”,一会念着“登徒子”,不一会,又听到她念着什么“子恒”,他也听不真切,摸一摸玉颜的额头,却是烫的可以蒸鸡蛋了。
幸好身上有带着火折子,他燃了火堆,这才挠了挠头,望着滚烫的玉颜,陷入挣扎中。
若是就这么让她穿着湿衣服,等着让她被衣服烤透,那么只怕衣服还没干透,玉颜人先烧干了。若是他帮着把她的湿衣服换下来,这男女授受不亲……
“娘亲,雅雅难过……”他正出着神,玉颜乍然出声,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于是,片刻后,便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闭着眼睛的君若宇不停嘴里不停地念着“喃无阿弥陀佛,佛祖原谅……”一边摸索着脱掉玉颜的湿衣服,再摸索着将自己已经烤干的衣服帮她换上,途中,因着触碰到玉颜细腻如玉的肌肤而不断地说着“对不起”。
一趟衣服换下来,君若宇面红耳赤,满身大汗,只着湿透了的里衣的他头一次觉得自己也要发烧倒地了。
山洞外雨打树枝沙沙作响,山洞里却奇异的宁静。舒适了的玉雅安静的躺在君若宇的怀里,气息平静。因着发烧而红润的脸颊下那两瓣红唇晶莹地能掐出水来,那么诱人。君若宇忍不住将自己的头靠近她,靠近她……
霎时间,君若宇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君若宇,你这是要干什么?”
揉了揉自己的脸。君若宇将玉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她烤干的衣服又披在他的身上。这才放心地离开山洞。
山洞里的干树枝都被他搜集完了。雨如果一直这么下下去,只怕他们要在这山洞中过夜。他必须去附近山洞找找,看看有没适合的柴火。或许能在中途遇到侍墨,让他找人帮忙把玉颜接下山去。
******
君若宇抱着一堆柴火在怀里,小心翼翼地低着头护着柴火。还未走回山洞,就听到树林里传来打斗的声音。雨下的很大,那头打斗却是激烈地很。交手间,似乎还能见到闪电般的光芒。
那是回山洞唯一的路,他被困在半途,进退不得。不得已,只能找个隐蔽的地方,偷偷看着,只等他们双方打完,他方能回去照顾玉颜。
两男一女都是出尘的人物。他看到一方的男人挽着已然受伤的女人剑指着明明是一张娃娃脸,可偏偏带着股邪气的男人,愤恨地说道:“我妹妹的流云扇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中!她到底在那里!你说是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君棠:紫珩,我的紫珩啊~我对不起你,我好像hold不住了~~我终究,我终究还是个男人啊~~~嘤嘤~!
30
30、若虔诚 。。。
31
31、流言转 。。。
山洞里的火渐渐灭了,只有灰烬燃着点点光,君若宇看看手中的湿木柴摇头哀叹。今日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邪火。似乎每年的这个日子他都十分倒霉。正如两年前,或者去年。两年前的今天他掉山崖,去年的今天,他原本想上山看看,却突然犯了心绞痛,愣是在床上躺了几天。
此番想起来,倒像是他刚出门踏脚上街,就看到一道倩丽的佳人身影,心霎时疼痛。那莫非是她?
君若宇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天渐渐夜了,这侍墨却没来找他,只怕真的要在这等上许久了。摸摸玉颜的额头,越发滚烫了,可是她却时而打着哆嗦,嘴唇都冻青了。
睡梦里玉颜很不安稳,没了火堆的温暖,愈发缩成了一团,眉头紧锁着,也不知道方才梦到了什么,眼底下有些湿润。
君若宇心一横,将她抱在怀里。原也只是想酱紫的大腿借给她当个枕头,想知道玉颜身上发着烧,本就燥热难忍,初初遇到君若宇身上冰凉的外衣,仿若遇到了降火的冰,舒服地蹭了蹭,随即,自动自觉地抱住了他的腰,那头枕着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他的命根子……
“喂,玉姑娘,玉姑娘……”君若宇连噌一下红到了耳根,纵然是玉颜看不到,可他也是热血年华的男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他摇了摇她,她“哼”地一声,紧了紧环在他腰上的手,看样子,是把他当冰枕了。
君若宇欲哭无泪,使劲往后仰着,尽量远离她的头,后面本就没有依靠,扑通一声,整个人随之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玉颜往上挪了挪,再挪一挪,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沉沉睡过去……
******
天大亮时,君若宇还在梦里跟玉颜在厮杀着象棋,即将将她的军时,就听到时远时近的侍墨的叫声,“少爷,呜呜,少爷……”
他正想说侍墨这般没出息,又哭了,那哭声里又夹杂了女音,“你别哭了,我家小姐肯定不会有事的。诶,你看,那边有个山洞,没准他们在那呢……”
几个杂乱的脚步靠近时,他突然从梦里惊醒,一抬头,便是好几双惊讶不已的眼睛和几张惊讶地合不拢的嘴。
侍墨,家中的家丁,书香,魁梧大汉几人……
山洞,自己身上独独穿着的里衣,因为淋了雨有些凌乱的发,微微敞开的胸口,怀里沉沉睡着个面色潮红——不,在别人眼里,或许是双颊绯红的绝色女子,此刻女子身上披着的外衣早就滑落,贴身穿着的,正是他君若宇的外衣,那袖口还绣着君家的标记,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女子!?
他慌得一下松开怀里的人,分辩道:“我……我不小心睡了……玉姑娘她……”
一紧张,口舌开始打结。
书香大步向前,连忙将玉颜接过来,将随身带的披肩披在玉颜身上,怒斥道:“我家小姐说你是个呆子,我看你就是装出来的衣冠禽兽!呸!三元,四喜!”
她随身跟着的两个彪形大汉应声站出来,满面凶狠,侍墨慌忙带着家丁护在君若宇。
“诶,不是,你误会了……她病了,她发烧了呢……”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君若宇越发着急,话都说不清了。
书香探了探玉颜的头,果真烫地厉害。看君若宇一副呆子样,也不像是能做出禽兽事儿的人。她凝了眉,此刻将玉颜送下山医治才是道理,其他的总得玉颜醒了自己拿主意才好。
她哼了一句,“最好是误会!”带着一干揽芳苑的护院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侍墨这才扭头正正经经地看着君若宇,不多时,贼兮兮地笑了笑。君若宇见家丁们都低着头,想看又不敢看他的样子,又见侍墨贼眉鼠眼地偷笑,狠狠地敲了下他的头骂道:“死书童,怎么这样迟才来寻我!”
“愿望啊少爷,昨天突然下雨,我和那凶侍女不知怎的都迷路了。明明是往上爬的,可是爬了半晌反倒到了山下,我们都怕这是鬼打墙呢,匆忙回去找人上山寻你们,也是到了今天放晴,才找到你们。”
侍墨哀号着,君若宇却压根没听他说什么,一闭上眼,就是玉雅搂着他的腰,那淡梅馨香依萦绕鼻尖……
这回,他真的觉得自己也发烧了……
******
“咳咳……”嗓子忽然又不舒服,玉颜轻轻咳嗽,握着毛笔的手一抖,刚刚画好的枝条上墨迹点点,像极了枝头初蕊。
自从山上下来,这风寒时好时坏,倒是拖了好半个月,像极了这天气,时阴时晴的。她刚刚搁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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