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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专家 by 璧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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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琴当即昏死过去。她的世界破碎了。 
      事情是这样的,战争开始不久,他的丈夫骑摩托车冲回学校,当时校园一片狼藉,直升飞机正在开火,这个平时瘸着一条腿戴眼镜的男教师没有顾自逃命,他本来完全可以保全自己,因为他有摩托车,有体力,地形熟悉,头脑灵活,但是他没有选择逃跑。他转身冲进硝烟弥漫的教学楼,冲上楼顶,将一面蓝色的校旗拔下来朝直升飞机用力挥舞。校旗飞扬,风把他浓密的黑发刮得飞张起来,子弹嗖嗖地掠过耳边,但是他丝毫没有畏惧。许多活着的人证实,他们亲眼目睹这个惊心动魄的壮烈场面。身体单薄的男教师高高地站在万兴达学校楼顶上,勇敢地挥舞校旗,并且声嘶力竭地呼喊一些什么。这些由方言组成的句子排列成一道脆弱的屏障,就像不结实的人体,它们很快被子弹击碎,落到地上的尘埃里。据说男教师向飞机示威的主要口号如下:“滚开!……这里是学校!……不许开枪!……混蛋!”等等。 

      然而一枚火箭弹在楼顶爆炸开来,男教师被高高地抛向空中,就像当今盛行蹦极跳,人被一根弹簧绳子拉向高处,然后舒展地优美地飞下去。然而他没有飞起来,像只中弹的小鸟,或者像块破砖头一样重重跌落在地面上,鲜血飞溅起来,大地增添一朵盛开的向日葵花。他的脸庞深深埋进大地,亲吻这片遭受不幸和苦难重重的金三角土地…… 

      月琴哭着对我说:“我要控告联合国,向联合国索赔!” 
      我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向联合国控告与控告联合国是意义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她坚定地说:“是控告联合国!因为联合国禁毒组织误杀了我的丈夫,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平民,一个手无寸铁的和平教师!他没有武器,与毒品无关,是为保护学校才被军队杀死的。” 

      我表示支持月琴的正义要求,但是我的态度仅仅出于对朋友的道义支持和情感倾向。我私下里却认为,她的控告不会成功,即使她是个坚强和有韧性的女性,也没有可能创造奇迹。 

      因为从联合国方面讲,他们会找出更大更充足的理由。他们会说,出动军队扫毒并没有错呀,万兴达难道不是金三角大毒枭总部所在地吗?打击毒枭和扫毒禁毒难道不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吗?而那些政府军官兵、美军官兵更没有责任,因为他们是奉命向世界上最大的毒品王国开战,这是一场正义之战,神圣之战,是铲除毒品和保卫千千万万人类家庭免受毒品侵害而进行的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殊死较量。他们向万兴达开枪射击,发射火箭,这都没有错,因为这是战争,你不能苛求军人在战场上先区分出好人坏人、毒贩还是平民然后再开火。战争就是你死我活,战场上只有胜负而没有对错之分。要奋斗就会有牺牲,许多军人也就是人民的优秀儿女都在禁毒扫毒战争中献出自己的宝贵生命,他们难道有什么错吗?他们不是最可爱的人吗? 

       

      本篇引用了几段有关金三角所查资料真人真事,看后感触良多,不由得放在文中让大家分享。我可爱的将军。。。你可能即将面临XX的危险。。。善恶终有报啊。。。彪泪飞奔~~ 


      最终章 
      我想过一千次再见面的画面会是怎样,想好了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再见到他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而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你他妈的在这里洗澡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这天晚上,月琴准备给小女儿洗个澡,这个坚强的女子虽然仍沉静在巨大的悲痛中,但还是决定独自把小女儿扶养长大。于是我自高奋勇地去为她们打水,这么晚了,一个女子出门实在不方便。 

      就在我走到附近不远处的小湖边,却看到了令人喷鼻血的一幕。 
      只没到腰际的湖水中央站着一个男人,光着身子,硕长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银白色的月光从天上洒落,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珍珠白,被月光滋润的水珠闪着点点朦胧的光随着他修长且骨感的手在肩膀上轻轻滑动。 

      那张脸依然俊帅迷人得让人怦然心动。此刻正眉头紧锁,盯着手上的动作。 
      他闻声转过头,见到我的一刹那,眸中略微一愣,随后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正在包扎伤口,我看着他一身的伤,不禁皱起眉,不需要问原因了,在这种充满硝烟的地方,不受点伤才奇怪。只是他身上的伤和着月光竟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妖治惑人的美…… 

      “还不快过来帮忙?”他终于开口了,口气非常不好。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由的看痴了,忙甩下手中的两个水桶,过去帮他包扎,期间他又开始保持沉默,眼睛只是盯着伤口。这让我有些不自在,出声打破沉寂:“呃……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垂着头,额际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漫不经心道地回我三个字:“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他冷哼一声:“来这的人,哪个不是来找我的?”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是:“你为什么知道他们会来还不走?”说到这里我有点气,故意送死么?! 
      他抬起头,嘴唇因为我手中加重的力道而紧抿着,冷酷的眼忽地映出一抹暖意,好久,吐出一句:“因为我知道你会来。” 
      ——我有瞬间崩塌的感觉。 
      只觉得鼻子开始发酸;眼中有热流涌动;这个人有时候冷酷到让人心悸,有时候又纯真的让人心悸…… 
      曾经希望有一天,我能够坐在你的面前。 
      安静的听你说你的故事。 
      然后拥抱你。 
      只是我想,我早已失去了资格做那个听你说话的人。 
      我亲手毁了它,又或者它本来就不可能发生。 
      “我以为我们完了。”我放下手中的工作,力求保持镇定地道出心声。 
      “我也这么以为。”他接下我的活,用单手和牙齿俐落地打了个结。然后猛地抬起完好的右手给我一拳。 
      我被他猝不及防地击倒在水里,哗啦啦地一阵水花,好不容易勉强站起来,狼狈地像一只落汤鸡:“咳咳……”没有反抗,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他来说远不止这一拳。 

      “你真是蠢透了!”尽管他全身赤裸,却不减他神情的威严,只是更性感了。 
      “你这个白痴!”他继续骂,然后抬手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不停地捶我的头,我被他弄得快头晕目眩了,又不敢还击,这滋味真是……我他妈欠他的! 
      “你这个笨蛋!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火大的开始揪我耳朵,“真想用枪敲开你的头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我派人每天阻击你你他妈的也无动于衷,够狠的啊!” 

      我被他弄得疼痛难忍,心情也开始变差,猛地挥开他的手也朝他开吼:“就因为这样你赖在这鬼地方不走?!到底谁才是笨蛋?!” 
      “——对!我才是笨蛋!”他狠狠瞪我一眼,然后走向岸边穿衣服,“竟然会为了你这么个家伙连枪都拿不了!” 
      什么?!我惊异,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拿不了枪是致命的! 
      “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了?”我冲过去抓着他的手,听到他的抽气声,才小心翼翼地放开他受伤的手。 
      “别管我!”他推开我一大步,继续穿衣服。 
      “我不管你谁管你!”我百折不挠地继续奔向他,在心里呐喊:我可是你老公!当然没敢喊出声,否则立即身首异处。 
      到了这种境地,是人都知道他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并且我清楚的知道,只要努力下下,合好如初并不是美梦! 
      这个得知真是让人心潮澎湃,再不懂得进攻的就不是男人了!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把他拉向自己,像是拥抱着最珍贵的宝物,他没有挣扎地任我把他紧紧地压向自己的胸膛,久违的拥抱这种感觉像是长久的寻觅终于有归宿。 
      许久,我轻轻吐出一句:“我们私奔吧。”其他什么都不想管了,都他妈去他的!我只想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 
      他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好久好久终于轻笑出声:“你养不起我。” 
      “你又不是皇帝,我怎么会养不起。” 
      “在尼泊尔我就是皇帝。”我差点忘了他这个土皇帝的身份。 
      “不会再是了,因为你得把所有财产捐出来帮助这里的人民。”怕他坏事做多了没有好报,必需破一下财略微补偿一下。 
      “凭什么,这是政府的工作。” 
      “虽然这里的状况不是你造成的,但不可否认的你有一定的责任。” 
      “一个多月前‘我’就宣布不干了,他们这次来主要抓的不是我。”说出的话半讽半嘲。 
      “怎么,让你破一点财就这么不愿意?” 
      “我有很多人要养。”他指跟着他的大部队。 
      “我们都私奔了,你还管什么多干什么!”我不满地继续跟他谈判。 
      “我可不像你这么不负责任,说走就走。”他话中又暗喻着什么。 
      “总之,你得帮助这里的人们!” 
      “这个可以。”他话峰一转,嘴角微扬说得不容置疑,“但是,从今往后,你得听我的——懂我意思?” 
      我一顿,在一场谈判当中,一旦你遇到突发情况而又不得不后退一步的时候,那就简直无法可想了。 
      谈判者接受对方的提议总有个限度问题,不能没有原则地作出让步。也就是说,谈判中总有一个极限,超出这个极限,你也许会不去考虑对方的提议。那么,每一个谈判者在谈判之中必须明确自己的最小极限是什么,最大极限又是什么。有了这样一个分寸之后,双方才能谈判成功。 

      在走到谈判桌之前,你首先应弄清楚对方真正想要的事物和原因、对方的打算和一些必要的信息资料。在作了充分准备之后,你也就可能提出自己的要求,彼此共同努力找出走到一起的最佳捷径。 

      可是面对他,我什么准备都没有,也没有所谓的极限,所以我认栽了,我东方御真真正正地认载了:“好,我都听你的。不过……”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涉足我的生意。”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但你也不能管我的事,包括帮着别人来压榨我。”看来他在帮了裴臻和唐睿后仍心有余悸。 
      “成交!”我欣喜若狂地抱着他,忽然想到,“你的手到底怎么了?” 
      “没事,萨多说我这是心病。”他甩甩手不以为然,“现在,应该又可以拿枪了吧。” 
      我坏笑地盯着他,眼神诉说着:看吧,就知道你不能没有我吧?没了我枪也拿不了,你这辈子是栽我手上了。 
      他在收到我的讯息后,眼眸渐渐危险地眯了起来,冷笑:“萨多说,等我见到你又可以拿枪后,一枪毙了你,就什么事都没了。” 
      这让我笑不出来了,摸摸鼻子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是来打水的。”转身找水桶去了。 
      他在我身后磁性的低笑,好不得意。 
      之后,在我们离开万兴达之前我想让月琴跟我们一起走,可是她坚持要跟死去的丈夫在一起,于是我们也不强求,但承诺会永远帮助她和她的小女儿成长。 
      人生如曲线,有顶点,亦会有低谷,如果没有痛苦,快乐就失去参照物。拒绝坏的,就拒绝了好的,活着就应该习惯一切。 
      许多事情,总是在经历过了以后才会懂得,才能体会。在得到与失去中,我们慢慢认识自己。其实,生活并不需要一些无谓的执着。学会放弃,生活会更美好。 
      “喂,如果我这次没有来找你,怎么办?”坐在飞机上,我打趣道。 
      “你不会的。”他笑得笃定。 
      “要是真不来呢?”我坚持。 
      “杀了你。” 
      “你下得了手?” 
      “你放心,想杀你的人很多,我不保你,你已经死一千次了。”他意指我上次的所作所为在他的王国里所产生的效应。 
      “那我这次跟你回去不是很危险?”我不是羊入虎口么? 
      “呵呵,你别无选择。” 那双时常桀骜却又如猎豹那般炯亮的黑蓝色眼眸正溢满趣味的望着我。 
      “跟你在一起,我从来不需要选择。”回他一个笑,我握紧他的手。就算前面的路再怎样艰辛我也不会放手,我是谈判专家,我有的是办法,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我给自己打气。 

      飞机划过天空,留下一串长长的足迹。 
      如果天空没有云,天空会不会寂寞。 
      如果云没有天空,云该在那里飘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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