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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作者:未至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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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手机转了过来:
“你如果要休息就在这边睡,我去其他铺睡。如果不睡,麻烦你先回家”。
“……我家没人,我没钥匙。”他可怜兮兮的提醒。不过这回是装的了。
遥光却依然镇定,镇定的简直是冷漠了:
“去取钥匙”。
钱生坤低下头垂下眼睑,眼睛却在遮掩下转了下。然後说:“……他们还在外面开会,没回来。”
“同学朋友亲戚家呢”。
“……我家在这儿没亲戚,和其他人不熟。”
见遥光又低头打字,钱生坤忍不住恳切的问:“我在这今天呆一晚上不行麽?”
遥光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就一晚上。”
依然摇头。
又死缠烂打了几句,遥光依然坚决。钱生坤见遥光是非赶他走不可了,没了耐心,拧著眉盯著遥光:“你就非要我走?”
遥光点头。
他却笑了起来:
“为什麽,就因为我亲了你一下?”
这下好,除了睡觉的,所有人都看向他了。
两人在上面没注意底下的情况。而遥光又低下头,一本正经的打起字来。
他嘲弄的笑著盯著对方,等对方说出朵花来。
没一会儿,手机转了过来,每个字每个字方方正正、清清楚楚:
“是我没注意分寸,引起你误会了。我会反思下,把误会解开。”
钱生坤愣了下,没想到遥光居然会这麽说。
──倒是把所有问题都归到自己身上了。
此时这种“背黑锅”的“自我牺牲”让钱生坤气极反笑。他觉得自己的所以情感都被撇的一干二净,比一厢情愿还要糟糕。
“误会。”
钱生坤点头笑道,
“嗯,误会。”
他像遇到个可笑的笑话般又重复了遍。接著敛了笑,一把拽著遥光的手腕起身压了过去,再次吻住了遥光。
遥光挣扎著想转过头把他推开,他却将对方按在墙上、虎口卡住对方的下颚,毫不客气的狠狠吻著。
──这个人,本来就该是他的!
嘴唇上粗暴的碾压与摩擦让他找回了占有权,他在遥光的慌乱中深入。柔软、湿滑的里面,他还没多来得及感受,遥光下一秒就一拳打到了他脸上。
原来遥光也会打人。
他这麽想著,头已经被打偏到了一边。这一拳不轻,他却并不觉得有多疼。转过头,他反而莫名的朝遥光笑了起来。
刘锡明已经爬了上来,站在梯子上拽著他破口大骂:“你他妈干什麽你!”
他一看,却笑著呸了一口唾沫到刘锡明脸上:
“去你妈的,关你屁事。”
遥光也去拽他,他却不管,踹了脚刘锡明。刘锡明拽著他,又站在梯子上,慌乱之下就狠狠的摔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立刻疼的呲牙咧嘴吸凉气起来。
钱生坤从上面蔑视的看著底下的刘锡明,笑的更是嚣张。
下一秒遥光就狠狠攥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拽了回来,拧著眉盯著他,无声的质问。
那是愤怒。
但除了愤怒,还有更多的情绪:
震惊、难过、失望……
好像在问他:“你怎麽能这样?!”
他让遥光感到痛苦了。
亦或者,是,“他”让遥光感到痛苦了。
他的情绪立刻缓了下来,不安的注视著对方,喊著“遥光……”
语气的突然转变,是因为“遥光的痛苦”,还是因为“自己给遥光留下了糟糕的印象”,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
低下打游戏的早已扔了耳机去扶坐在地上的刘锡明,见刘锡明没事又站直了身子,望著上面的钱生坤呵了起来:“你这人怎麽回事!在我们宿舍还动起手来了是吧!”
钱生坤立刻想转过身再骂回去,遥光却一把抓住了他,看著他,郑重的摇了头。
他皱著眉,却闭了嘴。
遥光往床外探了身,望了望下面,指了指刘锡明,用眼神问了下状况。低下的两人均沈著脸表示没什麽事。
“你赶紧下来!还呆在上面等著喂那狼崽子呢!”刘锡明仰著头一边拿纸擦脸一边朝遥光喊道。
“妈的你再给老子乱喊一下老子就剁了──”
钱生坤就听不得刘锡明说话,刚冲下面吼著,却又被遥光使劲拽了下胳膊,看了下。
钱生坤才不看什麽眼色,更看不惯遥光偏向别人,便不满的喊起来:“你怎麽老偏向他!”
遥光复杂的看著他,下面的刘锡明还在喊:“废话!你他妈看看你都干的什麽事!”
遥光皱著眉朝低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接著坐回身子拿起手机,迅速的打道:
“你今天先回去,到时候我再联系你”。
钱生坤看後表情立刻冷了下来,对遥光说:
“你还是要我走。”
遥光看著他,神色有些不太自在起来,接著低头继续打:
“要不然你们还会吵”。
“要不吵呢。”钱生坤盯著遥光的眼睛,反问,“你就不要让我走了?”
遥光却垂下了眼睑,最後的在手机上打下的还是:
“你先回去”。
机械的字在屏幕上显得冰冷。钱生坤抬起头,盯著遥光,不说话。
遥光却没看钱生坤,不疾不徐下了床。
继续赖著的理由已经没有了。钱生坤紧紧抿著唇、攥著拳,坐了会儿,也翻身两三下到地上。走到隔壁床铺穿好鞋,看了下坐在椅子上静静看著他的遥光,然後看也没看站在一旁反感盯著他的、被吵醒的在床上正往下看的,拉开门,出去,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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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写完奥利奥的第二天我就去买了条吃了= =
…又想吃了= =
☆、人渣 十五…1
十五
出了校园,钱生坤脑子里都浑浑噩噩的。
并不是他不清楚他干了些什麽,他清楚得很,虽然没有按计划循序渐进的慢慢发展,鬼使神差克制不住的亲了遥光,但他一点也不後悔。
他在那麽多人跟前闹的那一幕,他对遥光所做的,对其他家夥所做的,他都不後悔。
他只是因为遥光那样的态度,而感到不适。
他看的出来,遥光没有他的那种意思。
而且,很坚决。
比他想的还要坚决得多。
即使他之前就有做好准备,即使他认为这种情况以後可以改变,今天的事实也依旧让他不好受。
他回了家,因为不知道去哪。此时的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安安静静可以让他独自消沈。
然而回到家,甚至进了房间,他也不知道要干什麽。他抽了几根烟,却越乱越烦躁。他开始摔砸东西,能踹能踩的又踹踩了几脚,脑子里却依然有火在烧。他站在一片狼藉的屋中,掏出手机,翻出他到现在还不清楚名字的女人的号码,打了过去,让对方立刻接他。
挂了电话他才想起来女人根本不知道他家具体地方在哪,也就是说他要走出小区,再走一段路,才能到平时约的地方,他气的直接砸了手中的手机。
没什麽东西可砸了,他就又开始踹旁边的东西。最後消了些气,坐在床边又抽了根烟,才出门。
抬头看了眼天,又阴沈沈的,心情更是不好。
到的时候那辆丢人的A4L已经到了,他上了车,摔上门。直到车开到了道上也没说一句话。
女人提心吊胆的开车转了半天,犹豫了许久,才问去哪。
他瞪著女人吼了句“你说去哪!?”其实自己也不清楚去哪,所以一句话也没说。
女人却是不明白装明白样,战战兢兢的把车开到了酒店。
他打开车门,回头不屑的瞥了眼女人,愤愤的骂了句“妈的贱货,就等著让人上!”然後看也不看女人的下了车,摔上车门,独自离开。
他一声不吭的在电梯前站著,等女人办完开房手续後过来才进了电梯,然後就像不认识对方般的上了楼。
直到女人开门,他都阴著脸没说话。
刚进房间,他就一脚将女人踹到地上。
女人一声痛呼跌在地上,之後就是他使了劲的一番拳打脚踢。
女人紧闭著眼在铺著暗花地毯的地面上蜷成一团,伴随著他的踹打,一缩一缩的啜泣。
他却跟没听见似的,等发泄够了才停下。
房间似乎静了下来,耳边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压抑著的一下一下的哭泣声。
他低头看著缩在地上破烂不堪头发散乱的女人,却觉得有种扭曲遥远感,像另一个世界。而他就像站在外面,隔著层透明的玻璃,一个人看著一切。
他的身边,他的空间里,依然什麽都没有。
空荡的荒凉。
──他想遥光。
他想有个其他的存在在他的世界里,而他脑海里浮现的,只有遥光。
朝他灿烂的笑著的遥光。
然而,“遥光”,才是更让他感到痛苦的。
就像在一条路上来回徘徊著寻找出口,但前後都是堵墙。
明明已经是要让人崩溃的折磨,脑子里却还是像电脑中了病毒般不停的无声的念著:
遥光。
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遥光……
他身心疲惫般的拖著步子浑浑噩噩往前走了几步,跌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无力似的拿出烟,叼在嘴上点燃,然後别过头,手撑著额,烦躁的闭紧了眼。
竟觉得除了遥光什麽都不能思考。
真是要疯了。
抽完了烟,才稍微平静了些。在烟灰缸捻了烟头,瞥了女人一眼。那女人缩在墙边坐在地上,低著头战战兢兢,一声不吭。
他拧著眉的盯了她许久,发现已经对她厌恶到提不起任何的兴趣,甚至看著都觉得累。
简直和路边的纸屑一样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
──他腻味了。
这是脑子突然想到的,接著立刻扩散到其他的感觉之中。
顿时就真的觉得乏味无比。
再多一秒的关系都不想有了。
他起了身,掏了钱,走到女人跟前。女人胆怯的瑟缩了一下,而这看了只让他感到恶心。他将钱撇向女人,钱乱七八糟的落到女人身上,而他厌恶的扔了句:最後一次钱,以後咱俩没什麽关系了。接著开了门就走了。
出了酒店门他看到了那辆A4L──说真的,他不想要了。
不喜欢已经不再是重点,而是一想一个婊子开过,他就不想要了。
他站在那看了会儿,走了。
天暗的厉害,也不知道是阴云太多,还是快晚上了。
他摸了下兜,本来想拿手机看下时间,才想起来手机被自己摔了个四分五裂。
他顿时气不打一处,却又没处撒,只能闷著。最後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个地方,去买手机。
等买了手机出来,天才是真的黑了。
他在热闹的街道上站了一会儿,走到路边,又打了辆出租,然後报了个酒店名──就是之前遇到那个女人的那家。
手机里谁的电话也没的,自然也没打电话通知陈瑜。
堵车堵了半个多小时,下了车,不疾不徐的进了门,悠闲的跟进自己家似的。
中年的大堂经理看到他,笑著朝他走去,客客气气的喊了声“钱少爷”,然後问“需要什麽服务”。
他不咸不淡道:“不用,我是找陈瑜说个事。”
男人笑道:“这麽巧!方少爷也来找小陈。俩人这会儿应该在上面说事呢,您要不然在这等会儿。”
“方益屋也来了?”钱生坤有些奇怪。
“对,来了一阵儿了。”
钱生坤点头:“哦,那没事,我上去找他们就行了。”
男人却笑的有些尴尬:“您还是等会儿吧。方少爷说他和小陈说重要事,不让人打扰。”
钱生坤却笑了:“在这能有什麽重要事。都自己人,没事。”接著也不管男人的喊声,就往电梯走了。
上了楼,出了电梯,安安静静的走廊上,一盏盏昏黄的灯。他往陈瑜的办公室走著,脚下厚实的地毯上发出微小的摩擦声。
停到门前,正伸手要去拧门把,却听见里面模糊的骂声:
“我去你妈的方益屋!一会儿钱生坤来了怎麽办!”
是陈瑜的声音。
钱生坤在外面不由听了挑眉,想著他来了怎麽了?
於是他门前又凑了些,几乎是要贴在门上去听了。
“刚才也没见你喊这麽大声。”
里面又隐约传来了方益屋的声音,似乎还带著笑,
“来就来了,门锁著又进不来,紧张什麽。”
顿了下,
“你到底是多怕,直接软了一半。”
外面的钱生坤愣了。
“一会儿来了装作不在就行了。”
之後没了对话,但钱生坤就像想要得到什麽证明般一直在门口集中注意力的听著。
半晌,陈瑜出了声,却气喘吁吁似的:
“……他人呢。不早该到了麽。”
“谁知道,可能又看上哪个女的又勾搭去了吧。”方益屋也有些气喘吁吁。
钱生坤没心思关注方益屋的诽谤,而是继续听著里面的动静。
什麽都没有。
他又贴紧了些,才听到里面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
他听见了方益屋喘息著低喊著陈瑜的名字。
他听见陈瑜断断续续的低吟。
他听著听著都快硬了,脑子里全都加工转换成了遥光赤裸著呻吟的样子。
心跳剧烈的鼓噪著,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跟著兴奋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见方益屋低声问“你是不是又快射了”,似乎还带著笑意。
陈瑜没回答。
“爽都爽了,干嘛非要这样。”
方益屋又说,似乎有些不高兴,
“我亏著你了麽?嗯?你每次都给我摆脸色!”
然後就是陈瑜的一声呻吟。
这一声比起前面的那些,算是大了。
那清清楚楚是不同於细细软软的女声的微低沙哑的男声,但其中带的痛苦与欢愉,不比女人少。
不一会儿陈瑜又是一声低喊,之後伴随著方益屋狠狠的一声“操!”
“别射里……!”
陈瑜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了。
钱生坤还贴著门,眼睛却愣愣的盯著地面。
脑子里不知在想什麽。
他只觉得,他找到了一条路。
一条无比宽敞明亮的,路。
能让他和遥光的事,看起来不再那麽黯然渺茫。
──他得到了个先例。
他要将这竖作的样板,用来参考借鉴。
里面没了,不知道现在是在干什麽。
但估计是已经“完了”。
他直起身,往办公室旁边走了些,然後靠墙等著。
他有事要问方益屋。
就在他等的这会儿,脑子还有点懵。但等那边传来了开门声响起,他顿时就清醒了,站直了盯著走出来的方益屋。
这下轮到方益屋懵了。
他盯著钱生坤,整个人脸色都不对了,和见了鬼似的。
钱生坤却没理会方益屋的反应,朝方益屋招了下手,一本正经的说“你过来下”,示意到一旁说话。
方益屋一脸凝重的合了门立刻走过来,然後勾著钱生坤的脖子压著钱生坤继续往前走,低声道:“这事你不能给人说!”
钱生坤皱著眉奇怪:“你紧张什麽。”
“废话!这事能不紧张吗!”走到电梯前方益屋松开钱生坤,瞪著钱生坤说。
“群P都搞过你还怕这?”
“操!这不是一个概念!”
“那是什麽?就因为你搞了个男的?”
钱生坤说罢,方益屋脸就烧了起来,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干瞪钱生坤。
钱生坤怪异的看了方益屋几眼,按了电梯。
两人一声不吭的站了会儿,等电梯上来了,进了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钱生坤按了楼层,电梯门关上,方益屋才又开了口:
“反正你别说就行了。”
钱生坤笑了:
“你什麽时候这麽内敛了。”
方益屋看了钱生坤一眼,转了话题,反问:“你怎麽来了。”
钱生坤笑道:“退货。”
“什麽货。”
“那个女的。”
方益屋诧异的看著他:“操!这麽快?”
“那你还想怎麽,等她下崽?”
“下你的?”
“去你妈的。”
电梯门开後两人出了电梯并排往外走,方益屋继续问:“那你怎麽跟著我下来了。”
“有事要问你。”
“什麽。”
“怎麽搞上男的。”钱生坤意味深长的笑著看了眼方益屋。
方益屋立刻提防的盯著钱生坤,往一边闪。
钱生坤也突然意识到了似的,沈了脸鄙视的盯著方益屋:“你他妈别想多了,看你像小姑娘要被强奸似了的样子老子都想吐。”
方益屋顿时有点尴尬,神色却缓和了些,骂道:“妈的我怎麽知道你什麽意思!你没看你笑的那德性跟个变态一样!”
钱生坤一摆手:“行了,到底怎麽把他搞上床。”
方益屋怪异的盯著他:“把谁?”
钱生坤动了动嘴唇,纠结了会儿,最後不耐烦道:“男的!”
方益屋又打量了他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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