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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作者:未至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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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可以把遥光叫出来接他。但之後的发展他几乎可以预料的到:遥光会问他吃没吃饭,他会回答吃过了,然後遥光让他去社团转,到了晚饭点没准会请他吃“传说”中的“大学食堂”的饭菜。
  很没新意,而他也不想继续和遥光讨论那些。
  然而他又想见遥光。
  於是他就像玩游戏一样的在偌大的校园里开始找遥光了。
  寻宝游戏的趣味就在於中途中存在的各式各样的可能性和结果的未知,而人总会抱有极大的期盼,在过程中不知不觉的去想象寻找到後的美好。
  一个人怎麽会这样:明知最後的结果就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但依然还会怀揣著极大的兴趣和希望去做。
  一路上,男的、女的,单独的、结伴的,年长些、但更多是年轻的,或说说笑笑,或匆匆忙忙,也有像他一样不著急的,撑著各色的伞,在阴沈的天空下、绵绵细雨中,来来往往。
  他其实不知道去哪找──他不清楚遥光是属於哪个院的,甚至已经不记得遥光到底是什麽专业了。他只记得遥光会画画,所以就凭感觉往这方面的猜。
  他漫无目的的顺著路走著,看见一个楼就进去瞅瞅里面的楼层图。开始他还兴致勃勃认认真真,看到可能相关的还去转了教室。但他很快就没了耐心,找了三个楼後就一脸不快的给遥光发了信息,问遥光在哪。还怕对方没注意到,专门震了铃。
  没过多久,对方回:“学校,怎麽了?”
  他拧著眉:“废话!我就在你们学校!”
  “在哪?”
  钱生坤专门又看了眼门口的标牌,回“四号楼”。
  那边很快回了:“行,等下。”
  於是他就站在空荡的大厅里,等遥光。
  ──结果转了半天还是让遥光接的他。
  听著隐约传来的教室里老师哇啦哇啦慷慨激昂的讲课声,拎著滴答滴答还在滴水的伞,想起之前找了半天都是白忙活,钱生坤就不爽起来。
  他皱著眉望著玻璃门外,看著撑著伞的来往的一个个人,猜哪个是遥光。
  但哪个都不是。
  偶尔会有一两个人往这栋楼走来,都不是遥光,只是进了门後收了伞,目不斜视的往里面走了。
  他等的不耐烦,低头玩起手机来。
  过了会儿他旁边又传来了脚步声和收伞声,他抬眼一看,一个穿著浅色T恤的熟悉的人向他走来。
  这回是遥光了。
  他收了手机,皱著眉问:“怎麽这麽慢。”
  遥光从口袋拿出手机来回的按著,接著将屏幕转向钱生坤:
  “你应该提前说一声,我就去接你了”。
  “我只是来转转。”
  钱生坤特意回答道。就像强调他并不是有目的的来这的,更不是来找“谁”的。
  遥光笑了笑,在手机上打:“那你现在什麽打算?”
  钱生坤紧抿著嘴唇,盯著遥光,没了话。
  什麽什麽打算,他就是来找遥光玩的!但他又不能那麽说,因为他“只是转转”。
  半晌後,他憋出来一句:“没什麽打算。”
  遥光笑著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後指了指楼外。钱生坤也没多说,只是跟著遥光一起出了楼。
  一人一把伞,并排在细雨中静静走著,并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要不然就会被对方伞上的雨水滴到。
  “现在去哪。”钱生坤看了眼遥光,问。
  遥光看了看他,拿出手机,边走边打,之後给他看:
  “转”。
  “学校里有什麽好转的。”钱生坤挑眉。
  遥光拿回手机继续打,然後:“你不是要转吗?”
  钱生坤撇撇嘴,看向前方,没再说话。
  “想去哪?”遥光将手机凑到了他跟前。
  他没好气的随口回答:随便。
  今天这个词似乎用的频率很高。
  遥光看著他笑,然後放下了拿著手机的手。
  路过了食堂,遥光正如他所料的,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喝什麽。而吃饱喝足的他当然也什麽也没有要。
  但接下来是他没料到的──迎面走来的三个男生朝这边──准确的说,是朝遥光──笑著挥手打招呼。其中一个问:“刚从外面回来?”
  遥光也笑著,然後摆了摆手。
  钱生坤在一旁,看看那些人,再看著遥光,就知道遥光和这些人关系很好。
  ──因为遥光的笑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那种笑像他和梁权他们闹腾时的笑。肆无忌惮、爽朗。
  而遥光对他笑,再怎麽高兴,也只能属於,明朗、温和。
  一个是雨後太阳刚露了些头,一个就是大晴天。
  晴到刺得他大脑空白。
  在简单的打招呼後双方就继续各走各的了,而钱生坤却一边走著一边瞪著地面发愣。
  遥光爱笑,对谁都喜欢笑。
  但他今天才知道原来就这笑都是不一样的。
  他想起遥光对那帮子有老有少的学生们。
  再想起对自己。
  再想起对刚才那些人。
  他才明白那是叫“客气”。
  不知不觉走到了宿舍楼群。刚好有两个男生从一栋宿舍楼出来,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咋咋呼呼的一看就知道关系很好。
  钱生坤不由得想起了刚才,在想遥光平常是不是也这样。
  遥光不是个沈闷的人,这能从和遥光平时的聊天中能感觉的出。而且从刚才的情形也能看得出来和其他人关系可以很好。这还只是个哑巴,要不是哑巴,那不就是个更能说会道、和谁都能打成一片的、受欢迎的家夥?
  而那不是一个“哑”就能磨灭的。
  遥光也可能会和其他人关系很好,很亲密。比和他之间,要好,要亲密,的多。
  正当他思绪万千,遥光突然停了下来,拍了拍他,指了指旁边的宿舍楼。
  他皱著眉不耐烦的“嗯?”了声,也停了下来。
  遥光在手机上打:“我们宿舍。”
  一扇扇距离紧凑的窗户,一看就知道里面的房间是有多狭小。钱生坤抬眼瞥了下就抬脚又走了──他没什麽兴趣。
  遥光几步跟了上来,然後在手机上快速的打了些东西,然後递了过来:
  “怎麽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没怎麽。”他随口应道。
  遥光看了看他,低头又打什麽,过了会儿又递了过来。
  这回他不耐烦的抬手就把遥光的手打到了一旁。
  手机被打的脱了手,摔在满是积水的路上。
  遥光立即俯身去捡手机。而钱生坤停下站在前面,冷眼看著遥光把手机从湿漉漉的地上捡起来,手紧紧地攥著伞柄。
  活该。
  他在心里想著,愤怒与报复的愉悦纠缠在一起。然後转身又继续往前,不再看遥光。
  他按著之前的速度不疾不徐的走著,然而走了没几步,他就迈不动了,越走越慢。
  最後他撑著伞在蒙蒙雨中停了下来,一个人。
  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
  他想起他们那次见面,因不满打包的事而将遥光甩开,独自离开的自己,最後回头,人来人往,却没有遥光。
  他那会儿不觉得什麽,这会儿却因类似的情景愤怒又不安。
  想著对方为什麽不追过来,并担心对方真的不追过来。
  遥光就是该死缠烂打的跟著他跟著他跟著他。不论他什麽态度。
  遥光对他的一切关照,在他眼里已经变成了理所应当。
  他认为他对遥光而言是特别的,所以遥光就该以最好,最特别的方式待他。
  他无法忍受有人可以凌驾於他之上,哪怕平起平坐也不行。
  然而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那样的场面。
  他盯著地面,红著眼,忍不住在心底狠狠骂:贱货。
  想起遥光对著那些学生、对刚才那些人笑,他觉得那就是在勾人,骨子里就是浪荡货。
  尽管想起遥光对他的干净的笑容,他觉得不能那样贬低践踏他。
  脑子一片混乱,他愤怒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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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钱少爷这是…缺母爱?= =软软的什麽的我想到的只有女人的胸部哎~《喂
所以遥光是…圣母?= =《泥垢《《你真的是作者吗居然这样吐槽自己的人物
为了以後每天晚上可以多一点时间磨洋工'?!',决定改到以後早上发~
而且那会儿大家都睡了吧= =晚上只有人家一个人什麽的好寂寞~《恶心的调调

☆、人渣 十一…2

  身後有人悄然走来,然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他一下子就像从梦中清醒了过来,诧异的转头看去。
  遥光注视著他,沈静又温和。
  手的温度从後背的布料投来,温暖却又炙热。
  他所有的躁乱都被抚平,思维就像被从泥塘中捞出来後洗干净了。
  而他盯著遥光,难以挪开视线。
  遥光微笑著把手放了下来。他感到手离开的地方温度迅速的降了下来。
  之後他继续跟著遥光向前走著,望著路面,一声不吭。
  他想问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
  他为什麽没有得到他应得的待遇。
  他们却为什麽得到了他们不该有的。
  遥光不知何时打好了内容,将手机递了过来:
  “在想什麽?”
  钱生坤抬眼看了下,又继续盯向地面,没吭声。
  他还在想要怎麽说。
  半晌,他才干涩的开口:“刚才那些人……”接著又停住,看向遥光。
  遥光看向他,点点头。
  他看了看遥光,目光又转向路面:“……你对他们,和对我,不一样。”
  明明平时什麽没脸没皮的话都敢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来,此时却为这话而莫名的感到羞耻。
  不过好歹他还是说出来了。
  因为他知道遥光会听。
  却又不仅仅如此。如果只是因为遥光会听,那他什麽话都可以说,但他更多的时候选择的是不说。
  他却特意说了这话,更主要的是他认为有必要说。
  他有必要强调他的重要性。他有必要要让遥光把重心转移到他这边,而不是在其他杂七杂八的垃圾身上。
  遥光看著他,有些诧异不解。然後又看向前方,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接著低头在手机上打字。
  他在旁边关注著遥光的一举一动,等著回答。
  过了会儿,遥光将手机转了过来:
  “可能是我不知不觉把你当弟弟更多些了”。
  毕竟他俩差了好几岁。遥光会这麽觉得其实也很正常。
  但钱生坤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皱著眉问:“那你对你的那些学生呢。”
  遥光有些茫然:“就是学生,平时关系也还不错”。
  钱生坤看完屏幕上的话,转头拧著眉看著路面,不吭声。
  遥光看看钱生坤,又望望天,似乎在琢磨到底是怎麽回事,之後又低下头,还是打字问钱生坤怎麽了,他不太明白。
  “你对我和对他们一样。”钱生坤看著遥光说。
  遥光有些诧异,想了想,然後又点点头:
  “那就是我在某些事上把你当我的学生一样了?就像帮他们改正不合适的地方,我想帮你从那种无聊中出来”。
  “你像个老师一样。”钱生坤毫不遮掩的露出厌恶的神色。
  遥光却笑著摇头:
  “我只是帮忙”。
  “我不想你那麽对我。”
  钱生坤越来越理直气壮,之前的羞耻尴尬早已不知不觉消失不见。
  遥光愣了下,然後笑的温和又有些无奈:
  “你希望怎麽样?”
  钱生坤看看他,又转过头,不吭声了。
  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想要怎样的。
  其实这样也很好,只是他不希望看到遥光对其他人也这样。
  总之对他要不然比其他人好,要不然就更好。
  他要高人一等,他要特别待遇。
  他要专权。
  见他半天不吭气,遥光在手机上打:“我会试著改一下”。
  他看著手机上的字,嗯了声,放松了些。
  遥光笑著放了手机,拍了拍他的肩。
  那突然的温度渗入肩部的皮肤,他就像为了感受的更深更多,肩上的神经又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
  但那只手很快的就离开了,而他还没来得及多去体会。
  然而这是第一步吧,以後应该会有,更多。
  他想著。表情也不知不觉缓和了下来。
  之後果然是去看社团了。
  也不知遥光是有意带到这边还是无意顺路,当走到体育场旁只有三层高的楼旁时,遥光告诉他大多数社团在这边,问他要不要看下。
  钱生坤当然拒绝了。
  遥光却“说”来都来了刚好转一圈,又没什麽关系。然後收了伞钻到他的伞下勾肩搭背的把他拖走了。
  是真的“勾肩搭背”。
  太近了。
  温度、重量、隔著两层薄薄布料的触感、来自对方身上的水汽,一切都直直的刺激进他的大脑。
  有点懵。
  然後他就被遥光拖进去了。
  他就像是被揽过去般自然的往遥光身上靠的更近了些,然後很不乐意似的的垂著眼睑偏过头──但他是向遥光偏去,然後偷偷的深深嗅著。
  他唇角弯起了微不可察的弧度。
  没人看得见他低敛的双眸下遮掩的是填不完的贪婪。
  遥光拖著他进了楼就松开了他。而他装作什麽也没发生般,皱著眉低头收了伞,好像十分的不情愿,实际上是在努力压制收敛从他内心溢出表露在脸上的细微的狂喜。他的瞳孔因兴奋而放大,他的手紧攥著伞,用的力就像恨不得把伞都折了。
  之後他迅速的拿出了烟,叼在嘴上正准备点火,遥光就朝他摆了摆手。他皱著眉盯著遥光,遥光指了指地,又指了指他手中的烟,摇头。
  他不耐烦的取下烟,然後盯著遥光问:洗手间在哪。
  遥光走到大厅里面,指了指左边的走廊头。
  “你也去。”
  他想都没想就说。
  一切都扭曲成了另一个世界,就像不是他听见的看见的。他像在看电影,又像在做梦。恍恍惚惚,真真假假。
  脑子里什麽都没有。
  没有思维。
  只有行动。
  遥光笑著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自己去。
  遥光就在他跟前,他却觉得他离他很远。
  他想著不行,你必须得去。
  然後沈著脸伸手就想拽遥光走。
  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伸没伸出手,就听见有人用欢快的语调喊:“遥光!”
  是男是女他没有印象,但这一声却让他怔了下,然後恍恍惚惚如半梦半醒之中。
  是个女的,从他身後走来,停在他们跟前,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接著笑著和遥光说了些什麽。他没听清,只见遥光微笑著点了下头。而那个女也点点头,又走了。
  遥光看向他,然後有些不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钱生坤这才会了些神,微皱著眉“嗯?”了一声。
  遥光指了指他後方的洗手间,用目光询问著。
  他回头看了眼,有些没精打采的“哦”了一声,麽指和食指按著太阳穴和眉心,说不用了。
  他那一腔疯了似的欲望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混混沌沌的像刚睡醒一样。
  遥光有些担心的在手机上问他:“不舒服?”
  “没。”
  他不太想说话,甚至不想看遥光。
  他的确感到没由来的不舒服,就像晕车一样。
  沈闷又恶心。
  遥光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注意著他。而他搓了下脸後说“我去洗把脸”,接著把伞给了遥光,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他需要清醒点。
  打开水龙头,他浇了几捧凉水在自己脸上,冰凉的清爽驱走了些不适,才关了水龙头。
  将脸上的水抹去,他的手在眼睛上停下。
  他站在那很久,最後像是做了某个决定一样,又抹了把脸,进了隔间,锁了门。
  他并没什麽欲望,但让他直接出去坦然面对遥光,他也很难做到。
  他心里不舒服,必须要做些事,让自己得到些安慰。
  不同於上次带著猥亵污染的想法,他这次是近乎愧疚与忏悔。
  ──以愧疚与忏悔的态度去自慰。
  玷污与不玷污,好与坏。该那麽做,不该那麽做。
  他都想要。
  他都想要。
  他只希望那个人是他的。
  他会对他好,他会把什麽好的都给他,他只希望他是他的。
  都是他的。
  都是他的。
  都是他的。
  快感冲坏了思维,压在黑暗深处的一切如山洪暴发般肆无忌惮的胡乱奔逸著,不知真真假假。
  他只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渴求。
  就像干涸的土地对一滴水的渴求。
  之後他像上次一样,什麽都没发生似的从隔间出来,洗了手,出了洗手间。
  遥光就站在不远处等著,微微皱著眉,有些不安。看到他出来後将之前打好的内容给他看:
  “没事吧?”
  他坦然的摆摆手,说“没事”。
  “我还以为你晕在里面了,正打算给你震个铃”。
  钱生坤看後不由完了唇角,心情好的又重复了便“没事”。
  遥光这才松了些眉,然後点了点头。
  钱生坤也不再计较社团的事,由“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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