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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炮邀到老相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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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结 07

  当展克翔吻他时,余子谦愣了一下。
  调情时不是没有浅啄、轻啃或舔舐过,不过嘴对著嘴、舌头被卷入对方的口腔、舌根激烈地翻搅甚至吸吮到发出水声,现在这个,真的是吻了没错吧?
  他愣住的时间短得不到一秒,随及投入地回应了下去。
  反正结束是迟早的,那之前他不介意多点温存。
  扰人的手机铃声响起,在难分难舍的当口。
  两人死死纠缠了半天才终於分开,余子谦喘了口气,伸手摸上搁在床头的手机,展克翔无所谓地继续解著他的扣子。
  「喂?」按下接听键,余子谦任身上游走的双手爱抚自己,他閒著的另只手也摸上展克翔的背,来回骚弄。
  「小余啊,你睡了吗?不好意思我知道时间有点晚,但这事挺赶的……」耳边手机传出男声,一字不露地听进正啃著余子谦肩膀的展克翔耳中。
  「嗯?不会,我还没睡,你说。」
  「就是我刚才到家,发现你的……」
  展某人动作不安份导致余子谦无法专心听,他只得先暂停通话。
  「喂、抱歉,你等我一下……」
  坐起身制止身上展克翔的动作,「等等啦。」
  展克翔眼露不满,故意继续要拉下余子谦的长裤。
  「啊……我说了先别玩……」
  余子谦索性拨开展克翔,翻下床走进浴室,轻轻将门靠上。
  「齐哥,刚刚不好意思,有什麽事吗?」
  「嗯……好……是啊……」隔著一扇门,展克翔只隐约听见模糊的语助词。
  「OK,我明天马上回去。掰。」余子谦边走出浴室挂上电话,便见床上的人正盯著自己,一脸哀怨,看起来居然有点可爱。
  余子谦心一软,露出抱歉的笑容。「好啦,咱们继续吧。」他坐上展克翔的大腿,伸出舌舔他脸颊。
  「谁打来的,面子这麽大?」
  「呃……就不相干的人啊,说了谁你也不认识吧?」余子谦被问得莫名其妙,敢情我们的交友圈还有重叠?
  其实也只是随口问问,不过到这回答却令展克翔微微起了莫名的怒意。
  骗鬼,不相干的人你还特地躲到浴室讲电话,还答应马上回去?是在说我没资格问吗?
  怒意转为欲火,展克翔反被动为主动,直接扯掉余子谦下半身的衣物,拉下自己的拉鍊,直接挺进。
  「痛……等一下、喂喂喂,姓展的……」
  还没准备好的身体被强行侵入,余子谦吃痛抗议,展克翔听者有意,只觉更为火大。
  由”宝贝”又降级到”姓展的”了吗?
  不顾余子谦的抗拒和自己同样被夹得发痛的性器,他硬著头皮动得更加用力。
  「干、会痛……妈的你发什麽神经啊--」
  清晨,余子谦以临终老人的姿态颠颠巍巍地走进浴室。
  他完全不明白展克翔吃错了什麽药,不但全无准备就硬上,还不戴套搞了好几次,偏偏他老人家几年没运动了,完全没有对抗的力气……
  「唔……」温水滑过的地方一阵刺痛,八成受了伤。
  「啊……SHIT!」在看到血迹时,余子谦终於骂了出口。他是不介意偶尔玩点刺激的,不过昨晚展克翔突如其来的强硬未免也太反常了。有没有这麽巧,他才正盘算著要拆夥,就被以这种方式让他忘不了?
  ※
  台南,余子谦站在老家门前,摸出许久没用的钥匙,用有点陌生的动作开了门,走进客厅。
  说是老家,其实这间房子并不如称呼上听起来亲切。
  这间原本登记属於母亲的小公寓,已经在余子谦成年时正式转移到他名下。也许亲情上的给予稍嫌少了些,物质上,离婚多年的父母已尽量做到不亏待儿子。
  数年来始终只住著余子谦一人的”家”,在他考上大学搬离的那天,正式成为空屋。
  「啊,小余?你回来啦?这是昨天电话里说的东西……是你的兵单对吧?」一名男子闻声从房间里探出头来,手里拿著一个纸袋。
  齐哥原是中部人,到台南的研究所进修,经由余子谦高中学长的介绍,暂时租用余子谦老家作为进修期间的住处。
  「谢了齐哥,不好意思还麻烦你特地打电话来……」余子谦接下纸袋,客气地道了谢。
  「靠,跟我还客气什麽,我都没谢你让我用几乎白住的价格在这赖了三年了……」齐哥豪爽地笑著,顺手开了冷气。
  「我们好像超久没联络,我都不知道你毕业了,这个月几乎都待在研究室和同学家赶资料,好久没回这过夜,更别说去看信箱……还好昨天半夜有回来才看到这东西。好像已经寄来几天了,怕耽误你办手续,所以才大半夜打电话过去。吵到你就抱歉啦~」
  「哈哈,没差,我刚好也还没睡。本来就打算毕业直接閒混到入伍,所以我现在还是在台北继续打工,现在单子都来了,我也该准备辞职罗。」
  閒聊一阵,齐哥忽然想起一件事:「啊,你不回来我都忘了说……」
  「嗯?」
  「那个,我论文赶完,研究所那边也差不多搞定了,感谢你三年来的收留,我要回台中啦!」
  经齐哥一说,余子谦才发现房里处处是打包好的纸箱行李。「是喔,你要搬回去啦?什麽时候?」
  「整理得都差不多了,我大概这几天会把东西寄回去,之後去朋友那和他挤一挤,後天钥匙就可以先还你了。」
  「喔,你不必那麽赶没关系,反正这房子也是空著……」
  「没啦,我想说你要是入伍了也不好联络,乾脆趁最近閒著先搬一搬罗。」
  「这样啊,我还要先回台北去公司辞个职,不然你搬走後直接把钥匙藏老地方吧,我下次回来再收。」
  「好啊,你要走了?」
  「嗯,台北还有事要处理,你慢慢收,掰。」
  「唉呀,你在忙的话讲一声我就帮你把东西寄上去嘛,何必特地回来一趟?」
  「没关系啦,我也快搬回来了啊,想说顺便看看家里的空间够不够放我在台北积了四年的杂物,哈哈。」拿了兵单、离开老家,余子谦搭车前往客运站准备北上。
  入伍……吗?兵单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彷佛暗示他正是离开台北的契机。
  姓展的,这段时间,够我忘记你了吧?
  距离下一班车还要十五分钟,余子谦习惯性地又点起菸,开始望著兵单发呆。
  一根、两根……当他的手不知第几次摸向菸盒时,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本想去附近的超商买一包,但想想再没多久车子就要到站,车上反正不能抽菸,索性作罢。
  不必拿菸的手閒了下来,人也不觉无聊起来,脑子里又浮上往事。
  余子谦菸不离身的日子起於父母离婚後。青春期的小孩总是比较容易自暴自弃,於是他在开始独居後,不小心染上菸瘾。
  其实他不是没有戒过菸。正确说来,他确实戒过一阵子。
  那是在某次和展克翔接吻时发生的事。
  刚贴合的唇舌正要开始一翻缠斗,展克翔却忽然推开他。
  「靠,你嘴里有菸味!死小孩学人家抽什麽菸啊?你成年了吗?」
  「喂喂喂,再怎麽说也论不到你骂我死小孩吧?」他抗议。
  「死小孩就是死小孩--你才大我两个月,人还比我矮,少摆出一副大人的架子……给我戒掉,听见没?我最讨厌和有菸味的嘴接吻、还有二手菸!你要残害别人我管不著,但也稍微顾一下自己的肺吧?要得了癌症怎麽办?」
  一连串不留情的训话让余子谦无奈地笑了笑。到底是谁在摆大人的架子?不过骂归骂,名为关怀的暖意悄悄流入胸口,他於是乖乖戒了菸。至少,在和展克翔交往的期间再没碰过半口。
  余子谦的清新无菸、健康生涯过没有太久。和展克翔分手後,失恋的打击使他故态复萌,而且抽得更凶。
  第二任情人看到他抽菸时倒是惊讶多於不满。
  那是他们初次上床时,高潮结束後一阵虚软。余子谦忽然有点迷惘,分不出寂寞与欲望究竟谁淹没了谁。从外套口袋里拿出菸盒,深吸了几口,男人只是兴味地笑笑:「我还以为你是乖乖牌,这拿菸的动作也太熟练了吧?」
  余子谦仰躺在床上,询问似地挑起一眉。「你讨厌?」
  「不,我喜欢。你抽菸的样子看起来很性感……让人很想再来一次……」这是第二任情人的回答。
  和展克翔相反,意料之外的答案让余子谦轻皱了下眉头。这人毕竟不是展克翔,今後大概也不会再有人疼他的疼、伤他的伤。於是他兴致全消,直接翻身下了床。
  客运驶进站边,余子谦起身准备上车。
  这大概是他最後一次北上了吧。
  作家的话:
  没意外的话,照理说是日更,估计25章以内结束,HE。


☆、情人结 08

  周末,深夜的同志酒吧里气氛热到最高点,人声喧闹、肉欲横流。
  展克翔在门口故做潇洒地站著,修长宽阔的身材和端正阳光的五官引来不少观注,初入同志圈时,他还不大适应这种赤裸裸看菜的视线,日子一久倒也习惯了。虽未显出不自在的样子,只是那不时看表的动作显示出,这位仁兄等人等得有些心烦。
  ……余子谦今天没来吗?
  眼珠转了转,展克翔在思索著上周见面时,对方可有透露下次不约的讯息,立刻发现脑里能搜出的画面似乎都不太妙。
  余子谦皱著眉著脸挣扎的样子、一些没听清楚的脏话,激情後的沉默,隔天醒来时,凌乱床单上的血迹。那晚他并没有喝酒,他知道自己没醉,那些失控的举动完全源自一股莫名的妒火,为了一通电话和一句”姓展的”丧失理智。
  发泄完後脑子虽然冷静了点,但对身旁那个已不再熟悉的人,不知该怎麽道歉,他更怕的是,一开口便要解释自己的反常,而那个原因他委实说不出口。展克翔心神不宁地入睡(也真亏他睡得著),醒来时,中午的阳光照得另一半空床隔外刺眼,他有点失落,却又为了不必再面对的歉意隐隐松了口气。
  愧疚的懊悔交织复杂的期待。今晚,余子谦还会出现吗?
  「老兄,你在这杵很久了耶,怎麽不进去?」
  问话的男人一身花俏行头、甩著裤鍊,好奇地看著展克翔。没事干嘛站在GAY吧门口发呆?不会是想把妹跑错地方了吧?
  「呃,没关系,我在等人。」
  对方怀疑地又看了一眼。「你……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
  「废话,谁不知道这是什麽地方……你刚来台北喔?」没好气地白了来人一眼,展克翔才想到,毕竟自己不算纯同性恋,外表打扮也没什麽GAY样,对方可能误会他跑错店了,又解释道:「呃,我没要进去,只是和人约在这。」
  「厚,早说嘛!害我还在想,要怎麽讲才不会吓到误入歧途的死异男……」大笑著抱怨了几句,男人自我介绍:「我是小凯。怎麽称呼啊?来都来了,喝点酒跳个舞也好嘛?叫你朋友等等进去找你啊!」
  小凯的眼角颇有媚态,打招呼的右手有意无意地搭上展克翔的肩。
  「叫我JK就好。但我今天有伴了,你慢慢玩,呵。」微笑著挽拒。跳舞随时都行,但余子谦只有今天才有机率出没。何况小凯也未必真是纯想一起跳舞,一夜情他不排斥,只是他自认和余子谦已心照不宣地约好了,就没必要临时搭上别人。
  「你真的在等人?」小凯很讶异。他还以为是在”等人搭讪”咧!半夜都快过了,对方哪个大牌啊,这时间还不出现?只怕这阳光小潮男要被放鸟了。他同情地叹了口气。欸,对了,之前他搭讪过的另个对象似乎也爱在门口等人……
  「喂,你等的不会是小余吧?那个小白脸老菸枪?」其实他对那家伙也挺感兴趣的,在门口遇见过几次,总是号称在等人。虽然每次邀约都交涉失败,但閒聊几句倒也会答答腔,几经攀谈後得知对方叫小余。
  「你们认识?」小白脸老菸枪又叫小余,不是余子谦还会有谁。展克翔瞬间感到草木皆兵,好像谁扯到余子谦都会令他腹里产生酸味。
  「也不算认识吧。都是我在找他讲话而已,就在他等你的时候罗……呃,他等的是你……吗?」
  「……是啊。」嘴上不服输,但其实展克翔回得没什麽把握。说不定余子谦并不是在等自己,搞不好余子谦的真实身份是周末夜杀手,也许只要有人邀了,他就会答应。
  「果然--」小凯白眼一翻。
  「我说你们啊,只玩一夜情就算了,都固定了还来招蜂引蝶干嘛?不想鸟别人可以别约在这吧!呿、还说不是伴咧……明明对其他人理都不理……浪费别人宝贵的周末时光很好玩吗?」
  「什麽不是伴?」
  「小余说你们不是伴啊。听他鬼扯啊!若不是伴干嘛不多点变化,偶尔换换人不是比较好玩吗?」小凯凑近展克翔的脸,他身上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其实,你们俩都是我的菜耶!想不想试试三ㄆ……」
  「不用了,我可能没那个体力。」展克翔果断拒绝、过程迅速确实。
  小凯没趣地进了夜店。
  展克翔又看了一次表,快要两点了。
  余子谦大概不会来了。会有什麽事耽搁了吗?不,就算没事,他也没道理非出现不可。因为床上表现太烂而痛失优质●友,展克翔深深体误自己的冲动有多坏事,沉痛自省。
  “他说你们不是伴。”对,不是伴。所以他没有资格约束或要求,是吗?
  ……心头火起的感觉实在非常差。妈的。
  更诡异的是,展克翔居然很清楚明白自己在气什麽。他在气一个和自已世界隔了几千里远的●友,对别人说他们不是伴。
  其实,高二那年,展克翔和小惠在一起後,仍会间接打听余子谦的生活。基於一种“分手了我还是希望你过得好”之类自我感觉良好的少年情怀,以及“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的幼稚思想。
  余子谦成绩不错,又属於篮球校队,展克翔不难打听他的消息。
  听说在见到小惠的隔天,余子谦生病请了好几天假。展克翔原本有点担心,但想凭两人的关系(智商不高的展同学并没有“片面分手等同反目”的自觉),病了也不说一声,分手归分手,自己又不是不讲义气的人,余子谦要见外就算了,还担心他做什麽,便赌气也不联络了。
  接下来一个月内,展克翔一直等著余子谦的行动,至少做点挽回什麽的吧,他以为余子谦会找他的。谁知从那天放学和小惠一同回家、遇上之後(智商不高的展同学并未察觉这场相遇便是挽回行动),再也没有余子谦的来电。
  终於沉不住气打了电话过去时,余子谦的手机已经变空号了。
  他可以去住处找人,但又觉得那太过刻意。
  後来,听说余子谦和一个成年人走得颇近,他开始翘课、夜不归营、成绩一落千丈,甚至有人看到他半夜出入声色场所。
  至此,展克翔已放弃对余子谦的所有看法,冷笑了几声,觉得”余子谦”渐渐变成一个记忆中的名字,遥远又陌生。他决定彻底忘了和余子谦的种种,和小惠成为学校里最闪人的小情侣。初恋情人何时变得随性放荡、高中毕业後去了哪里,有没有再谈恋爱,都和他无关了。
  小惠虽然长得像巨乳花痴(余子谦表示),但其实是个认真进取的女孩,居然。
  相较於她,展克翔对学业并没花太多心思。不过基於交往中情侣的人生归划,既然小惠想考北部的大学,展克翔便先透过亲戚关系在北部找到工作。放榜後毫不意外地,小惠考上了,两人便一同搬往北部同居,一个继续求学、一个直接就业。
  刚上大学,新鲜的人事很快占满小惠的时间,同僚学长和无数的联谊活动相较於展克翔无味的工作,两人愈来愈像活在不同世界里。直到展克翔收到了兵单,他们协议分手,小惠搬往新男友的家。
  一向自认重情的展克翔很讶异自己当时的淡然。原来,他对小惠终究只是习惯多於爱情吗?这时候,他才又默默想起余子谦这个人。才默默觉得今日的结果可能是当年的报应,报应他对余子谦的幼稚、对小惠的不真。
  受训的日子千篇一律地过去了,退伍後展克翔回到北部继续原本亲戚店里的工作。休假的日子,他开始泡夜店、喝酒、找一夜情,对象以男人居多。他并未发现,自己物色床伴时总是下意识选择斯文恬淡的五官,以及呻吟时清浅细致的声调。
  某次他喝得烂醉,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趴在余子谦的身上。余子谦的呻吟、喘息声,和他细滑肌肤的触感忽然又真实起来,比记忆中的样貌更加撩人。
  直到遇上了正主儿,才惊觉原来之前他下意识寻找的,都是这人的替代品。
  年少时的恋情坦然而单纯,那种感觉叫做”喜欢”。
  那现在强烈到想紧抱拥有、混合各种欲望与妒意的情感,又是什麽呢?
  又呆站了半小时,展克翔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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