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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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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自然知晓云景行的顾虑,待看见司徒墨离似乎很喜欢这样随性自在地走在大街上的感觉,玉汝恒忽然想起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忙于朝政之事,从未在大街上如此轻松自在地走过,不由得也多了几分的好奇,亦是听着司徒墨离在她的耳畔指着前面的商铺,说着这是谁家的,与朝中哪个官员有关系,这是谁家的,亦是谁家的产业,玉汝恒仔细地听着,不时地看着他,“离世子不过刚到双溪镇几日,便对这处如此熟悉。”
“不过是看一眼的事。”司徒墨离得意地挑眉,凑近玉汝恒,低声道,“本世子难道不觉得这双溪镇看着比京都还有意思吗?”
“离世子仔细说来听听。”玉汝恒听着司徒墨离适才的皆是,隐约有了猜度。
司徒墨离盯着她看了半晌,清朗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这主要商铺所牵扯的官员富商,看着不过都是些寻常官员,不过,一层一层的往上,小玉子可是明白了?”
玉汝恒嘴角一勾,“离世子有何打算?”
“无利不起早,虽然这处已经被变相地垄断,不过,本世子最喜欢见缝插针。”司徒墨离笑吟吟地看着玉汝恒,金色的阳光落下,衬得他的容颜越发的炫目迷人。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那便要看离世子的本事了。”
“不过,本世子隐约觉得这些人,似乎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司徒墨离自然有着他的考量,如今他的产业不过是遍布大郦国,而对于大远国来说,他曾经也一度入内,不过只是在一些边远的小镇慢慢地开拓而已,像临近京都,相当与虎口拔牙,甚是凶险,而且,稍有不慎,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怕是无从下手。
玉汝恒自然知晓司徒墨离的野心,她也明白司徒墨离的顾虑,也知晓他会想到法子解决,不过,她倒是想要看看他打算如何见缝插针?
司徒墨离很喜欢这样与玉汝恒自由自在地走在大街上,虽然会引来不少人的侧目,不过,他的心情却是极好的,倘若能够牵着手,或者是亲亲我我的,那便最好不过了,不过,也只能想想罢了。
玉汝恒转身看着跟在身后的马车,看着司徒墨离,“佛诞在即,不如去看看?”
“也好。”司徒墨离说着继续向前走去。
玉汝恒却转身径自上了马车,司徒墨离走了几步转身哪里还有玉汝恒的身影,他嘴角噙着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没好气地收起折扇,也毫不客气地上了马车。
云景行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眸看着玉汝恒,“怎得上来了?”
“佛诞在即,我们先去一睹为快。”玉汝恒看着云景行,总觉得他太过于孤单,明明她与他已经很靠近,可是,她却觉得他们之间似是隔着什么。
“好。”云景行自怀中抽出一块面纱,放在她的手中,“最好戴着。”
“啊?”玉汝恒低头看着那同样白色的面纱,抬眸看着他,见他已经将放在一旁的书卷拿起,安静地看着。
司徒墨离似是看出了云景行的用意,冷哼一声,不过抬眸看着玉汝恒那张雌雄莫辩的容颜,接着掀开马车,便看见马车后竟然有许多人紧紧地跟着,足矣说明,玉汝恒的那张脸,太过于耀眼绝色。
他虽然心有不愿,不过还是说道,“小玉子,倘若不想待会上山的时候太过于瞩目,便戴着。”
玉汝恒看着他们二人,低声道,“我是男子。”
“男子就不能戴着面纱了?你看看景帝,还不是照样戴着面纱。”司徒墨离的话语虽然平常,不过嘲讽意味甚浓。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便将面纱戴上,可是司徒墨离看着怎么也不顺眼,今儿个玉汝恒偏偏又穿了一件艾白月纹袍子,虽然比起素日那一身月白锦袍看着暗沉了许多,不过,还是灼灼其华,俊美非凡,如今二人戴着一样的面纱,看着委实刺眼,他忽然轻轻一跃,钻出了马车。
玉汝恒看着他匆忙下了马车,“他是越来越奇怪了。”
云景行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眉眼间虽然淡漠,不过那低头时,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刹那笑容,足矣说明了他此时愉悦的心情。
玉汝恒并未在意,而是想着萧嵇,这个人的确有意思,她本想着将车帘掀开,看看马车外面的情形,便看见司徒墨离已经钻了进来,倾身向前,快速地将她脸上戴着的白色面纱拿下,换上了一块与他锦袍相称的淡青色面纱。
玉汝恒见他手法熟稔地为她戴好,接着满意地点头,便又坐在她的身旁,笑得甚是得意。
玉汝恒看着他,显然有些不明白,不过是一块面纱罢了,“离世子匆忙出去为的就是这个?”
“嗯。”司徒墨离点头,“这下相称多了。”
玉汝恒看着他,“离世子越发地幼稚了。”
司徒墨离不以为然,他就是幼稚又如何?总比看着她戴着那白色面纱刺眼的好。
玉汝恒见他不置可否,抬眸又看了一眼云景行,似是并不介意,她也便收回视线,不去多想。
只是她未看见云景行那隐藏与袖中的手指微微地蜷着……
不一会,便到了云林寺山脚下,司徒墨离率先下了马车,站在马车下等着玉汝恒,她与云景行一同下了马车,耳边传来绵延的钟声,抬眸看着那山顶的云林寺,云山雾罩,仿若仙境。
玉汝恒想起云轻曾经说过这双溪镇最有名的云林寺,她当时还笑着说道,大冶国的灵翔寺也是极美的,可是,他却说,这云林寺颇有不同,据说这处有一颗千年大树,称为神树,倘若两个相爱的人,不论分隔多远,只要站在这神树下面许愿,便会永远地在一起。
“小玉子,你怎么了?”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仰头看着那山顶出神,眼眸中闪过从未有过的忧伤,他不禁问道。
玉汝恒缓缓地收回视线,“只是有些感慨。”
“感慨?”司徒墨离忽然将手搭在玉汝恒的肩膀上,“小玉子,你感慨什么?难道你想凌王了?”
“嗯。”玉汝恒点头,的确许久未见,对他的想念始终挂在心上。
云景行抬步向山上走去,玉汝恒亦是跟在身后,司徒墨离则是跟着,只因云林寺与其他的寺院不同,通往寺内的山路极窄,只能一个一个地上去,而且,要走很久,而这处的石阶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劫,意为九重天阙,玉汝恒一步一步地走着,每一步走得都很认真,更是看着道路的两侧,云轻说过,他每走一个石阶,便会撒下一粒相思树的种子,直至到达山顶,等她前来的时候,便会看到沿着石阶两旁开满了相思树。
玉汝恒转眸看着,的确,每一块石阶两侧都有两棵相思树,如今已经结出了红红的果实,她仔细地弯腰,每一颗都摘下一粒,放在自己的锦袋中。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的举动,却能感觉到她如今周身散发着的类似于伤感的情绪,他想要上前问她,可是,当看见那双温和的眸子,竟然有着布满了盈盈的泪光时,他的心也随之抽痛着,他想知道,她如今到底在思念着谁?又在想着谁?
直至深夜,三人才爬上山顶,玉汝恒的锦袋内已经是满满的一包相思豆,她紧紧地抱着,抬眸正对上司徒墨离探究的双眸。
“小玉子,你要这些相思豆做什么?”司徒墨离终究是忍不住地问道。
“告诉他,我来过了,而且,收获了他的心意。”玉汝恒抬眸看着云林寺不远处的参天大树,上面挂满了红绸飘带,红烛随风摇曳,她缓步上前,一旁立着一块石碑,上面赫然写着“神树”二字,她行至树下,半蹲着,抬起双手挖着树下的泥土。
司徒墨离见她如何,颇为不解,随着她一同蹲下,“我来。”
玉汝恒却抬手将他的手腕抓住,“不用。”
司徒墨离的指尖还未碰触上泥土,如今被她握着,他终究是紧握成拳,缓缓地收起,却一动不动地半蹲着陪在她的身边。
不远处,云景行一身月白锦袍,玄月当空,映照在他清丽卓然的身姿上,显得越发的超凡脱俗,与世隔绝,他负手而立,眸光一顺不顺地看着那蹲在大树下的清瘦身影,思绪飘向了远方。
玉汝恒用双手挖出一个很深的坑,而后将那装满了相思豆的锦袋放了进去,轻轻地埋了起来,掌心覆上那冰凉的土地,云轻,你到底在哪里?
“看来小玉子很爱这个人。”司徒墨离的心猛地揪了一下,盯着她若有所思的俊美容颜,低声道。
“是。”玉汝恒毫不掩饰,缓缓地收回视线,站了起来。
司徒墨离自怀中抽出绢帕,将她沾满泥土的手握着,轻轻地用绢帕擦着她手上的泥土,“能被小玉子爱上的,很幸福。”
玉汝恒的手指微微地一颤,盯着司徒墨离看了半晌,只看见他忽然抬眸看着她,邪魅一笑,“一日未进食,本世子快饿死了。”
玉汝恒低笑一声,“走吧。”
“嗯。”司徒墨离见她恢复了以往的笑颜,二人便抬步向寺内走去。
抬眸便看见云景行始终站在原地,沉寂的双眸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的波纹,玉汝恒看着这样的云景行,忽然想起第一次在破旧的宫殿内看到的他,也是这样清冷孤寂的身影,还有那死寂一般的双眸,他可是想起了什么?
她抬步行至他的身旁,“景帝可是累了?”
“还好。”云景行缓缓地收回视线,却忽然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地向前走去,他的手指冰凉刺骨,她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司徒墨离见云景行如此,也不甘示弱地牵着玉汝恒的另一只手,接着有气无力地靠在她的肩上,“小玉子,本世子真的饿了。”
玉汝恒嘴角一勾,适才还自称“我”,如今就变了,不由得瞄了一眼司徒墨离,便也不在意他抓着自己的手,三人入了寺内,主持显然是等候多时,如今看见他时,低声道,“一别数年,景帝一如从前。”
“多谢大师关怀。”云景行微微颔首,俨然没有帝王的威严,就像是许久未见的故人寒暄般自然。
主持普济大师笑得甚是和善,慈眉善目,顺着云景行的目光落在身后的玉汝恒身上,她已经将面纱摘下,普济大师看了一眼,径自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便身后的僧人前去准备禅房。
玉汝恒看了一眼普济大师,眸光温和中却多了几分的凌厉,云景行随着普济大师前去,而司徒墨离与玉汝恒则是被带去了禅房,二人一人一间屋子,不一会,便有两名小沙弥准备了斋饭端了过来,司徒墨离坐在玉汝恒的面前,除了早膳用了一些,直到现在,已是饥肠辘辘,索性也不顾什么形象,大口地朵颐着。
一番席卷残云之后,司徒墨离这才似恢复了神气,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你有没有觉得那普济大师看着你的眼神很奇怪?”
“那是他的事。”玉汝恒却不介意,往往这种得道高僧,也许会有异于常人的法力,倘若真的是看出些什么来,也不会说破,毕竟,没有人会相信如此诡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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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杀戮
司徒墨离随即起身,舒展着手臂,抬眸看着玉汝恒神色淡然,他忽然一个旋身,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将她抱入了怀中,颈项间喷薄着他若有似无的淡淡气息,玉汝恒秀眉轻蹙,“你这是做什么?”
司徒墨离又用了几分的力度,紧紧地拥着她,“小玉子,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可以,不过你先放开我。”玉汝恒不喜欢这样被抱着的感觉。
司徒墨离却摇头道,“就这样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低很柔,就像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乞求,很脆弱,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觉得这样的司徒墨离是她不曾见过的,也许是这些时间的相处,也许是,她重生之后遇到的种种,她忽然觉得自己总是遇到许多措手不及的事情,还有曾经不会遇到过的感情的纠葛。
玉汝恒抬眸注视着司徒墨离的双眸,那清朗的眸子内似是蕴藏着许多她看不透的光芒,可是,唯独看着她的时候,却是无限的柔情。
她只是这样的看着他,“司徒墨离,你不应该如此。”
司徒墨离的心微微一颤,“心不由己。”
玉汝恒抬起手轻抚着他的脸庞,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心很小很小,能容纳的真的不多,对于除了云轻之外的人,她能够放在心上的只有申屠凌,除此之外,她真的不想再将心思放在感情上面。
司徒墨离的心狠狠地揪痛了一下,他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她,紧紧地抱着她,“小玉子,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你可明白?”
玉汝恒轻轻地点头,“明白,可是,我不能给你任何的回应。”
司徒墨离嘴角一勾,染上一抹明朗的笑容,“你明白就好,我会等。”
玉汝恒的手微微一顿,缓缓地放下,低声道,“倘若要等一辈子呢?”
“我也会等。”司徒墨离的眼眸闪过异常坚定的眸光,“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好不好?”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云轻,当初你的心情也是如此吗?即便我没有任何的回应,你也会这样等我一辈子吗?我想,是的。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绝司徒墨离,当对上这双明亮的眸子,她知道,司徒墨离向来是说到做到,也许,时间会告诉她答案。
“回答完了,总该放手了吧?”玉汝恒收回视线,语气依旧是那般的淡然。
司徒墨离却不依不饶,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不要。”
玉汝恒却噗嗤笑出声来,“离世子何时变得如此小孩子气了?”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司徒墨离的话说得别具深意,他是在告诉她,他是不会放弃等她的。
玉汝恒的心微微一动,却还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来,现在,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对于申屠凌,她已经有了很多的亏欠,对于云轻她有着太多的遗憾,她不想再给司徒墨离增添无奈。
玉汝恒并未挣开,任由着他抱着,现在她能够为他做的只有这些。
司徒墨离抱着玉汝恒,那清朗的眸子划过一抹狡黠,这不过是虏获她芳心的第一步,反正来日方长。
“对了,你让千瑾辰独自一人待在山下,是为了什么?”司徒墨离自然知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这才不舍地松开玉汝恒,随即坐在团蒲上,低声问道。
玉汝恒嘴角一勾,“景帝如今住在云林寺,有人自然会再将之前的火烧得更旺一些。”
“好一招引蛇出洞。”司徒墨离抬眸看着她,“不过,这把火是阳王烧,还是萧嵇呢?”
玉汝恒随即坐下,斟满茶递给他,“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景帝倘若死了,对谁有利。”
“今夜岂不是有好戏看了?”司徒墨离笑吟吟地开口。
“也许。”玉汝恒似乎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离世子可是还看出了什么端倪?”
司徒墨离将上好的紫砂茶杯放在手中,轻轻地嗅着茶香,外罩着一层白色纱衣,映衬着淡青色的青竹锦袍,越发的俊雅不凡,他的眸光总是似有若无地瞅着玉汝恒,“我只知道这普济大师不简单。”
玉汝恒见他话中有话,不过是淡然挑眉,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又斟满了一杯,屋内弥漫着檀香清雅的气息,融合着沁人心脾的茶香,能够让人心旷神怡,凝神静气,二人端坐着,“何以见得?”
“看你的眼神。”司徒墨离对此事依旧耿耿于怀。
玉汝恒却表现的甚是无所谓,“那你又读出了什么?”
“别有深意。”司徒墨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抬眸看着她,也许,他从一开始所认识的玉汝恒便是一种假象,她到底是何身份呢?又到底与大冶国有什么关系呢?
“的确是。”玉汝恒并不担心那普济大师会说些什么,反而看向司徒墨离,此刻他的双眸似乎有些飘渺出神,他在想什么?
“小玉子,你是前来复仇的?”很长时间,他都需要一个答案。
“对。”玉汝恒毫不否认,“我要亲手杀了申屠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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