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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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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便听到沉重急促的脚步声,玉汝恒上前翩然落座,只听到房门被大力地踹开,一名身着着墨绿衙役官服的男子率先冲了进来,三十左右的年纪,长相周正,那一双眸子看起来甚是明亮,一看便是一个沉稳却又执着的人。
他率先扫视了房内的环境,接着看见躺在地上的身着便服的尸体,接着又看见一旁躺着的两名女子,一名已经死了,一名脸上沾满了血迹,身后跟着数名衙役,接着跟了进来,“头儿,外面的人都死了。”
“恩,去看看有没有活口。”眼前的男子站得甚是笔直,那双眸子不停地环视着,接着上前行至玉汝恒的跟前,“请问这位公子,这处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男子看着玉汝恒气度不凡,那容貌更是俊美非凡,适才不过是一瞥,如今走近,越发地觉得丰神俊朗。
他还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子,更重要的是,她周身散发着慑人的气势,举手投足间贵气不凡,他的语气虽算不上低缓,却也算是客气。
“小千。”玉汝恒语气透着几分的漫不经心,千瑾辰便从怀中拿出一块金牌。
眼前的男子定睛一眼,顿时一惊,连忙跪在地上,“卑职参见景帝。”
其他的衙役听闻,亦是错愕不已,快速反应过来,连忙跪在地上,瘫软在外面的掌柜的一听,更是吓得直接昏了过去,这可是万人敬仰的景帝啊!
玉汝恒看着眼前的男子,低声道,“景帝刚刚回京,听闻双溪镇过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佛诞,故而前来凑凑热闹,未料到,今夜便遭遇刺客,此事事关重大,有关景帝圣体,必须要严查不待。”
眼前的男子虽然不知端坐在面前的这位漂亮公子是何人,不过,听着她的语气,便知晓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连忙应道,“卑职一定尽力追查。”
“好,景帝受了惊扰,如今天色已晚,这些刺客尔等自是带回。”玉汝恒淡淡地开口,不过那语气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戾气。
男子连忙点头,便命衙役将房内的尸体都抬了出去,待行至云安郡主身旁时,“头儿,这位小姐还活着。”
玉汝恒低声道,“她乃是云安郡主,适才遇袭,本公子自会派人服侍。”
“是。”那男子也不是傻子,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此事要连忙禀报县太爷才是。
几人快速地将尸体搬了出去,又增添了人手,将所有的尸体都搬出了客栈,连带着司徒墨离房内的,玉汝恒看了一眼躺在一旁的云安郡主,递给千瑾辰一个眼神,“让她知道什么叫下贱。”
“是。”千瑾辰应道,冷声道,“丢去军营当军妓。”
两道黑影落下,便将躺在地上的云安郡主带了出去。
“少主,万一他们问起这云安郡主呢?”千瑾辰在一旁低声问道。
“刺客会来一次,便会来第二次,被此刻掳走,与我何干?”玉汝恒径自起身,低头看着地上还未清理的血迹,接着打开房门,便看见昏死过去的掌柜躺在一旁。
千瑾辰上前将掌柜的拍醒,那掌柜的惊醒之后,抬眸看着玉汝恒,连忙起身跪在地上,“小的……”
“适才你可看到什么?”玉汝恒冷冷地问道。
掌柜的一听,早已经面色发白,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额头,“小的什么都没看见。”
“最好没看见,否则……”玉汝恒不过是淡淡道,“去重新准备两间干净的客房。”
“小的这便去。”掌柜的颤颤巍巍地起身,前去准备。
玉汝恒转身回到床榻旁,掀开帷幔,便看见云景行已经合眸歇息,司徒墨离不知何时正斜靠在门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离世子的身子大好。”
“本来没有好,不过,适才活动了一下筋骨,如今好多了。”司徒墨离笑吟吟地说着,抬步便行至她的面前,“小玉子的手段果然毒辣。”
玉汝恒不过是淡然一笑,比起她以前的手段,如今不值一提。
她将云景行扶起,便如了干净的客房,掌柜的一直候在门外,一步也不敢离开。
千瑾辰上前冷视着他,“去歇息吧。”
“小的告退。”掌柜的双腿瘫软,也不知是如何回到自己的房中,只觉得经历了生死一线,更是吓得一身冷汗,这一夜如何能睡得着?
那知县听闻景帝驾到,更是遇刺,当夜便来到客栈内,却也不敢惊扰,只能候在客栈下面,直至天亮。
一旁的男子名叫林威,乃是县衙的捕头,办事干净利落,反应灵敏。
“大人,这是从刺客身上搜到的。”林威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他。
知县接过令牌,脸上更是露出了惊恐之色,这……不是……他连忙抬起衣袖擦着脸上的冷汗,“可是都查清楚了?”
“是,死去的有两批,一批是云安郡主的侍卫,这令牌是从另一批刺客的身上搜出。”林威小心地说着,显然,这块令牌乃是双溪镇有名的明善堂的令牌。
知县拿着那令牌,犹如烫手山芋,来回在原地转悠,玉汝恒一早便醒来,千瑾辰正在向她禀报外面的情形,她嘴角一勾,看着身旁的司徒墨离,还有刚刚坐下的云景行,“看来这明善堂便是阳王的秘密据点。”
“云霄寒并不是一无所知,他更是知晓云霄阳的秘密据点在何处,可是,却不动手,如今见景帝来到双溪镇,便想要假借景帝的手,可以堂而皇之地将据点铲除。”玉汝恒嘴角一勾,“果然不出我所料。”
“小玉子何时看出了这云霄寒的心思?”司徒墨离笑吟吟地看着玉汝恒,笑得一派风流。
玉汝恒挑眉,“我不过是猜测而已。”
司徒墨离“哦”了一声,接着说道,“那如今该如何处置?”
玉汝恒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洁白如玉的茶杯上绣着青花,似是缠绕在她修长的手指上,说不出的清雅高洁,她手指微微一动,“我是想要让他们互相斗起来,如今景帝遭杀,矛头直指阳王,这知县显然也是阳王的人,故而第一眼看到那令牌,便已经了然,如今消息定然还未传到阳王那处,倘若阳王派人刺杀景帝的罪证坐实,那最终受益的便是云霄寒,不过,云霄寒很聪明,知晓景帝半夜会毒发,故而特意选中了半夜,他未料到,自己派出的杀手竟然未将景帝杀死,这样的话,他至少也能铲除一个。”
“一石二鸟。”司徒墨离挑眉,“那云安郡主前来,一是为了确认住在客栈的是否是真的景帝,二来便是为了指证。”
“不错。”玉汝恒点头道,“不过,即便如今知道这刺客出自明善堂,也不会牵扯到阳王。”
“云霄寒千算万算,没有算计到,其实在你一早前来双溪镇的时候,便已经给阳王传出了消息,这样的话,阳王一早便做好了安排,将据点转移,如今的明善堂不过是个空壳,可是,云霄寒并不知晓,所以,他晚了一步。”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你让本世子前去阳王那处,不止是为了偷玉佩,而是让本世子给阳王传消息。”
玉汝恒微微点头,“不过,我当时以为你会派人前去,未料到你会亲自动手。”
“小玉子吩咐的事情,本世子自然要亲力亲为。”司徒墨离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越陷越深了。
玉汝恒浅笑一声,“阳王如今不会担心此事牵连到他,可是,他却是个睚眦必报之人,虽然过于隐忍,不过,自然会想到此事定然是云霄寒在背后设下的圈套,必定会对云霄寒动手。”
“他会动手,不过,他会在除掉我之后。”云景行平静地开口。
“看来是要再加一把火才可。”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声道。
“云霄阳不会觉得云霄寒是他的对手,他这一生最大的敌人便是我,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会先铲除了我。”云景行清冷的双眸没有丝毫的波动,静静地看着她,语气依旧是那般的平静无波。
------题外话------
吼吼……小玉子素不素很霸气,哈哈……
115 感觉
“景帝认为呢?”玉汝恒知晓云景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云霄阳怕是不会上当,即便知晓此事乃是云霄寒所谓,可是,在他的眼中,云霄寒对于他来说不足畏惧。
“小玉子想如何便如何。”云景行抬眸看着她,依旧是那一副超脱世俗的孑然之气,对于眼前的局势,他似乎并不太放在心上。
玉汝恒觉得云景行太过于捉摸不透,更加地难懂他的心思,到底,他想要如何呢?
云景行端起茶盏,优雅地轻呷了一口,“请知县进来吧。”
“是。”门外已经多了两名侍卫,垂首应道。
昨夜屋内除了他与玉汝恒,便是千瑾辰,根本用不着侍卫,是他对自己太过于相信,还是对他太过于自信呢?
她直视着云景行,“景帝这是要作壁上观?”
云景行清冷沉寂的双眸并无任何的波动,却忽然抬起手握着她搭在几案上的纤细玉手,“我不过是想随了你的心思。”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微一挑,觉得他说话也越发地颇具深意,掌心带着丝丝的温热,透着淡淡的凉意,只是觉得很舒服,四目相对,却已经将周遭所有的一切摒除在外。
“咳咳……”司徒墨离端起茶盏,干咳了几声,抬眸直勾勾地盯着玉汝恒看了一眼,接着又放下茶盏。
玉汝恒不慌不忙地收回视线,自然是将手也抽了出来,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适才那种奇怪的感觉,竟然有种像是什么被识破的不自然感。
知县听到传召,擦着额头地汗,垂首亦步亦趋地跟着上了楼梯,待行至客房外面时,在门口侍卫的宣传声中,他小心翼翼地入内,跪在地上,“微臣参见景帝。”
云景行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淡漠,“平身。”
“谢景帝。”知县始终低着头不敢看那坐在前方的云景行,慢慢地起身,躬身立在中间。
“寡人本不想打扰,未料到会发生这等事情,此事便交由卿家彻查,三日期限如何?”云景行轻声开口,清灵中却有着不言而喻的威慑之气。
知县听得胆战心惊,连忙应道,“是,微臣遵命。”
“下去吧。”云景行不再多言,只是不轻不重地启唇。
“微臣告退!”知县又是恭敬一礼,垂首退了出去,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重重地呼了口气,这才颤颤巍巍地下了楼,带着林威等衙役回了县衙。
玉汝恒看着云景行,勾唇一笑,“景帝并未深究,是在试探阳王?”
“我不过是依着小玉子的心思去办。”云景行说的很是平静,遮挡在面纱下的容颜,那俊美的轮廓,在此刻显得甚是恬淡。
司徒墨离在一旁啧啧了两声,“小玉子跟景帝当真是心有灵犀啊。”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知晓他八成是又要嘴毒了,不过是微微地动了一下双眸,低声道,“离世子跟我也是心有灵犀。”
司徒墨离双眸似有若无地看向玉汝恒,那笑容更是多了几丝的嘲讽,还有几丝的魅惑,更有那么几分看不透的情绪,他随即将折扇打开,闭着双眸不去理会。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冷凝,玉汝恒却在想着另一件事情,申屠尊似乎嗅到了什么,如今对大冶国的皇室进行又一次的清剿。
司徒墨离慢悠悠地睁开双眸,歪着头看着她,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小玉子可是知道本世子如今在想什么?”
玉汝恒收回思绪,抬眸看着他,“离世子是想验证我与你到底是不是心有灵犀?”
“你时才不是说与本世子心有灵犀吗?”司徒墨离不依不饶道。
玉汝恒见他如此执拗,因着她适才安慰的话,竟然如此执着,接着起身,双手撑在他椅子的扶手上,倾身向前,与他对视。
司徒墨离不自觉地身体向后靠,微微仰着头,他能够清晰地从她明亮温和的双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带着几分的惊讶与不解,还有那么几分怪异的神情。
玉汝恒仔细地看了一眼,“离世子当真想知道?”
“那是自然。”司徒墨离眨了一下双眼,显然对此事有些耿耿于怀。
玉汝恒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邃,接着拉着他的手腕抬步向外走去,千瑾辰跟在身后,却看见玉汝恒已经带着司徒墨离大踏步地入了另一间屋子,房门合起,千瑾辰便拒之门外。
云景行看着适才发生的一幕,他只是轻轻地揭开白玉茶盖,茶香四溢,雾气缭绕,弥漫在他的双眸上,带着几分看不透的迷离之色。
司徒墨离显然有些诧异,头一次被玉汝恒如此拽着,以往不都是他主动吗?
玉汝恒忽然将他拽着直接手腕一动,他便顺势倒在了软榻上,她随即便上前,单膝跪在软榻上,低头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唇,司徒墨离有着片刻的呆愣,那温软的唇瓣紧贴着,那清朗的双眸睁得极大,双手放在两旁,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仰着头对上她温和的双眸。
玉汝恒狡黠地眨了一下双眸,她想起之前都是他将自己的唇瓣咬破,她忽然沿着他的下唇,用力地咬了下去,司徒墨离惊叫出声,不知为何,双手却不听使唤地环上她的腰际,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准确无误地印在她的唇上,这一次却并没有像之前那般,将她的唇咬破,而是那殷红的唇瓣上染着自己唇瓣上的血,他只是沿着唇瓣轻轻地吸允着,双手更是不自觉地游走在她的腰腹上,他这才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玉汝恒不过是跟他开个玩笑,未料到演变成如今的情形,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一推,便将他推了出去,接着起身,站在软榻旁,整理着衣衫。
司徒墨离斜卧在软榻上,唇瓣红肿,带着丝丝的血迹,绣着青竹的锦袍有些凌乱,他只是看着玉汝恒背对着他的背影,忽然起身,自身后将她揽入怀中,下颚抵在她的肩头,“小玉子,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对吗?”
玉汝恒抬眸看着远方,她的心很小,装得下的人也不多,她心中心心念念着的是云轻,接纳申屠凌,她当初是挣扎着的,也许是看到了他这一路上的付出,执着还有那份倔强,让她看到了他对自己的情,所以,她才会被感动,慢慢地心中多了他,可是,司徒墨离呢?玉汝恒沉默了,她只是不想让他后悔。
“离世子,我们只是朋友。”玉汝恒终于深吸了口气,将他环在自己的腰际的手掰开,抬步向外走去。
司徒墨离呆愣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指尖滑过他红肿的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曾经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可是,经过适才的事情之后,他终于想通了,也明白了,申屠凌能融化她冰冷的心,他也一样可以。
如此想着,便也不再多言,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抬步离开,跟着她入了云景行的房间。
玉汝恒坐在云景行的身旁,抬眸看了他一眼,“景帝这几日有何打算?”
云景行自她适才进来,便看出了些端倪,再看见司徒墨离那红肿的唇,他神色淡然,面色平静,似乎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幕毫不关心,只是,那隐藏与袖中修长如玉的手指却微微地蜷着,这是他每次想要压抑自己的时候,总会做的事情。
玉汝恒是一个观察入微的人,可是,这世上,她看不透的除了申屠尊,便是眼前的云景行,他们都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思,而她到底是执棋之人,还是一颗他们手中的棋子呢?
“小玉子有何打算?”云景行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轻声问道。
玉汝恒嘴角一勾,细长的双眸微眯,露出冷冽地眸光,“借刀杀人。”
司徒墨离随即坐在她的身旁,倾身凑了过来,“小玉子要借谁的刀?杀谁的人呢?”
玉汝恒见他一如往常那般的神情,想起适才他说的话,不由得一笑,以为他说得不过是玩笑话而已,他不放在心上,自己自然也不会计较,不过是慢悠悠地开口,“云霄寒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定然会再派人前来。”
“我明白了。”司徒墨离笑得甚是诡异,接着便有气无力地将头靠在玉汝恒的身上,“那现在呢?”
玉汝恒见他慵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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