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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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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离嗤笑一声,“这‘噬魂’不是景帝的暗卫吗?如今怎得来追杀自个的主子了?”
“是‘噬魂’。”云景行一语道破黑影的身份。
玉汝恒侧眸看了一眼云景行,“景帝认为呢?”
“那是自然。”司徒墨离没有丝毫的紧迫感,一如既往地随性一笑,将手中的折扇摇晃的甚是洒脱不羁,风度翩翩地侧着身子,眉梢微挑,低声道,“看来是大远国的人。”
玉如恒抬眸仔细地一一扫过,看着司徒墨离,“离世子不止嗅觉敏锐,这眼力也甚好。”
司徒墨离看着马车内空荡荡的,便也觉得无趣,随即也下了马车,抬眸便看见四面八方冲来的黑影,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邪魅的笑意,缓步行至玉如恒的身侧,“这些人好像不是申屠尊派来的。”
玉汝恒握着手中的剑下了马车,云景行已然缓缓地坐起身来,不过是平静地看了一眼司徒墨离,便也跟着下了马车。
玉汝恒亦是感觉到了杀气,猝然睁开双眸,坐起身来,司徒墨离慵懒地翻了个身,见她面露弑杀之气,他惺忪地双眸也有了几分的清醒,这还是他头一次看见她的不同之处。
天还未亮,坐在火堆旁合眼小憩的千瑾辰猛地睁开明亮的双眸,眸光内迸射出杀气,随即起身,握紧手中的长剑,便看见不远处正缓缓靠近的黑影。
司徒墨离便这样看痴了,尤其是看到那殷红的唇瓣时,内心的渴望被重新唤起,他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指尖缠绕着的青丝,蓦然地转身,又深深地呼了口气,紧闭双眸,平复着思绪。
玉汝恒在他转身的时候便已经清醒,不过,见他并没有其他逾越的举动,便也作罢,与其去提防他,倒不如多歇会,留着精力赶路。
这一刻的玉汝恒,有着从所未见的恬静,嘴角自然地弯起,整个人透着淡淡的柔光,他的手也不知不觉地向她的身侧移动着,直至抬起,勾起她滑落在一侧的青丝,绕在自个的指尖,修长葱白的手指上圈着如墨的青丝,嘴角也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她缓缓地合起双眸,渐渐地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司徒墨离轻轻地转过身来,侧着身子,一手撑着的头,一手轻轻地放在二人间隔着的地方,透过月色与马车内微弱的烛光,清朗的双眸仔细地打量着她。
玉汝恒抬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转身便向上了马车,看着司徒墨离与云景行个占据了马车的两边,她白璧无瑕的容颜闪过一抹笑意,随即便躺在了中间,侧着身子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司徒墨离,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已经合眼睡下,不过与她一样平躺着的云景行,她双手撑在脑后,这样的一番奇遇,反倒让她觉得重生一次也不错,最起码,比起前世,她有了不曾有过的自由。
“属下只知道您是少主,其他的都不重要。”千瑾辰清秀的脸庞勾起淡淡地笑容,他对她从来都是如此的坦白。
玉汝恒侧眸看着他,“你想知道些什么?”
千瑾辰侧眸看着她,低声道,“少主如今是越发地神秘了。”
司徒墨离盯着她看了半晌,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看不清的幽光,随即爽朗一笑,“本世子乏了。”说着便潇洒转身,向马车走去。
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知道的远比她要了解的多,可是,这个世上,也有一些无法用常理来说清的事情,比如她的重生,她低声道,“离世子也曾答应过我,关于我的事情,我不说,便无需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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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凌渐渐地收回视线,转身便入了寝室,玉汝恒飞身落在屋檐上,揭开碧瓦,正好看见他独自一人步入屏风,双手缓慢地解开腰带,将锦袍褪下,待衣衫褪尽之后,如玉的身姿勾勒出男子独有的卓然曲线,他没入浴桶,抬手便要揭开面具……
不一会,她便落在了东院,待看见申屠凌独自一人站在院内,依旧戴着狰狞的面具,似是在对月思人,古嬷嬷走上前去,“王爷,香汤已经备好。”
玉汝恒见他当真是醉得不轻,原以为他能帮上忙,如今看来还是自个去的好,手指一动,便点了他的睡穴,将他丢在了床榻上,盖好锦被,转身便出了屋子,足尖轻点,便不见了踪影。
司徒墨离再一次地盯着她的唇吞咽这口水,身体靠在她的身上,唇瓣更是贴在了她修长的颈项上,肤若凝脂,鼻翼间充斥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夹杂着浓浓的酒香,他显得有些迷醉,唇瓣不自觉的吸允上她的颈项。
玉汝恒见他当真是醉了,随即行至他的身旁,便将他的衣襟合起,扶着他向床榻旁走去。
玉汝恒不厌其烦地倒了数杯,司徒墨离这才松了口气,此刻衣衫凌乱,嘴角还滴着水珠,面色通红,清朗的双眸微眯,如今看去反倒多了几分的狷狂邪魅,他侧着身子,一手撑着头,一手划过自己露出的紧实的胸膛,带着十足的野性诱惑。
司徒墨离自她的手中拿过杯子便仰头喝下,接着又递给她,“还要。”
玉汝恒从软榻上坐起,见他胡乱地撕扯着自个的衣袍,胸口雪白的肌肤袒露无一,她随即起身,便倒了水递给他。
司徒墨离深吸了口气,咂吧着嘴,便从她的身上移开,躺在一侧,低声道,“本世子要喝水。”
玉汝恒见他如此,指尖抵在他的胸口,“离世子可要想清楚。”
“还好。”司徒墨离想要翻身,屋内灯光通明,映衬着她娇艳的唇越发的诱人,他忍不住地便凑了上去。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离世子当真醉了?”
玉汝恒扶着司徒墨离入了屋子,待将他扶躺在软榻上时,他忽然一个重心不稳,便将她压在了软榻上,整个人扑倒在她的怀中。
“好。”云景行今夜只饮了一杯,转身便入了另一间房。
“景帝可先回去?”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云景行。
玉汝恒见他说话的时候,那搭在自个腰间的手微微地动了一下,她温和的双眸微动,便扶着他向房间内走去。
司徒墨离因着多饮了几杯,微醺地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色,他搂着玉汝恒的肩膀,侧眸看了一眼云景行,将头靠在她的颈窝处,“小玉子,今晚陪本世子。”
宴席上,不过是客气的推杯就盏,席间并无过多的话语,待席毕之后,玉汝恒三人便回到了西苑。
“不知,只是直觉,她有着吞并山河的野心。”秦玉痕的直觉是对的,直至很久以后,他再一次见到她时,彼时的她早已不是他初见时的那个眉眼恭顺,温和谦卑的小玉子。
“殿下,您知道她是谁?”斐然不禁问道。
秦玉痕听着斐然的话,略显粉白的唇微抿,“她迟早会动手的。”
“殿下,她手中出现的那支神秘的杀手,消失的无影无踪,行动如鬼魅,无迹可寻,就连申屠尊也未查出蛛丝马迹,而玉汝恒这一路前往,并未再动用这支人马,她的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这一路的追杀,从未被得逞,属下觉得她很不简单,心思缜密,城府极深,日后怕是会掀起腥风血雨。”斐然这些时日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玉汝恒的动向,从最初的了解到如今的惊艳,能够做到如此,将申屠尊都耍了的人,这手段当真是厉害。
秦玉痕收起密函,“他的事他自会处理,只是不知,小玉子可知道此事。”
“殿下,您说景帝到底知不知道此事?”斐然看向秦玉痕,“景帝心思莫测,竟然能够隐忍长达两年之久,他到底在谋算着什么?”
秦玉痕嘴角一勾,“怪不得当初本殿下看到她突然出现在宫中,不过,她的心思还是白费了。”
“当初,景帝被设计惨遭暗算,这其中便有长公主的帮忙。”斐然双手递过另一封密函,“长公主对景帝有意,可惜,景帝性子淡然,故而,她便想出了这个法子。”
秦玉痕收回思绪,“她何时与云霄阳联系上的?”
“殿下,属下得知,长公主与阳王暗中勾结,这些时日派去的杀手虽然是阳王的暗卫,不过,里面却又少数人乃是长公主安插过去的。”斐然见他独自发呆,连忙上前低声禀报道。
斐然不禁摇头,看这样子,他才不信殿下对那个小太监没有任何的心思。
秦玉痕随即起身,“是啊,如今可是天壤之别,与她本就再无任何的瓜葛。”
“殿下,您如今已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可是阉人,即便您看上了她的姿色,即便她碰了您的那处……您与她也不可能。”斐然头一次如此多话,不过,他身为秦玉痕最信任的人,不得不好言相劝。
秦玉痕冷哼一声,“胡说八道,不过是看着那个小家伙总是做一些让本殿下不快的事情,便觉得不痛快。”
“殿下,您该不会吃醋了吧?”斐然不怕死地问道,显然此话一出,连自个都有些不可置信。
“理所当然?”秦玉痕只觉得自个眼皮直跳,很难想象,她跟云景行二人每夜拥抱的画面,如此只要一想,便恨不得即刻冲过去,将玉汝恒给拎回来。
斐然眸光一动,低声道,“景帝毒发,理所当然。”
秦玉痕低头看着那密函上所写,他将那密函捏成了粉碎,“她竟然每晚都跟云景行搂搂抱抱?”
“殿下,您在生气?”斐然想不出收到玉汝恒这一路虽有波折,却也是安好的消息,为何他会表现出如此冷厉的神情?
南风国,秦玉痕刚刚收到玉汝恒的消息,斐然立在他的身侧,见他俊美妖娆的脸庞闪过一抹不悦,尤其是那双狭长的双眸更是射出阴鸷的眸光。
皇宫内,申屠尊得知玉汝恒已经抵达边关,他幽深的双眸迸射出冷光,亦是下了命令,三日之后一定要将玉汝恒押回京城。
玉汝恒抬手将他推开,依旧握着云景行的手上前走去,司徒墨离顺势靠在栏杆上,慵懒地目光始终盯着那交握的双手,心中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真想将那交握的两只手分开。
“非也非也,只是看怪了京城内那些名媛闺秀的娇柔做作,如今看着这女子,倒也觉得新鲜。”司徒墨离依旧软若无骨地靠在她的身上,潇洒地仰头,侧眸看了一眼玉汝恒,“只是她的貌美不及小玉子,对本世子引不起任何的兴趣。”
“离世子动心了?”玉汝恒勾唇浅笑,细长的双眸划过一抹狡黠。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笑着开口,“的确有那么点意思?”
温新柔轻轻转身,便离开了回廊。
“恩。”申屠凌见她欲言又止,也不再多问,命古嬷嬷送她回府。
“小女温新柔见过公子。”温新柔微微福身,待看向申屠凌时,低声道,“既然王爷有客,新柔不便打扰,先行告退。”
申屠凌转身,看了一眼玉汝恒,低声道,“温小姐乃是昌邑侯的掌上明珠。”
温新柔自然而然地听到了玉汝恒与司徒墨离的谈话,亦是将目光放在了玉汝恒的身上,见眼前的男子俊美绝艳,一身绛色锦袍,犹如天仙下凡,当真是人间绝色,连身为女子的她,在玉汝恒的面前亦是黯然失色。
不过,对于外人看来,却觉得他们相交匪浅,这其中的曲折,怕是只有他二人知晓。
申屠凌初来乍到时,常年居住与边关,虽然鲜少露面,却与昌邑侯关系匪浅,也算得上是忘年之交,故而前去昌邑侯府的次数较多,一来二往,便传来了流言蜚语,外人皆知温小姐倾心与他,可是,申屠凌并未有所表示,昌邑侯也有意请旨赐婚,却被申屠凌委婉拒绝,温新柔并不伤心,与申屠凌保持着该有的距离,从不逾越,也未表露过真心,偶尔前来,也不过是为了正事。
玉汝恒淡然一笑,二人旁若无人的闲聊,立在凌王面前的女子便是适才古嬷嬷提到的温小姐,亦是昌邑侯府的嫡出小姐温新柔,此女也算得上是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是熟读兵法,虽无武功,却涉猎了不少的武功绝学,性子温婉,知书达理,在这边关,也算是小有盛名。
“不是如今,怕是一早吧。”司徒墨离幽幽地出声,那语调听着别有深意。
玉汝恒见他凑得越发地近,那俊雅的容颜近在咫尺,而他的唇快要贴在她的耳畔,她抬起与云景行紧握的手,冲着司徒墨离摇晃着,“如今我喜欢景帝。”
“小玉子如今当真不喜女子了?”司徒墨离低声询问。
司徒墨离凑近玉汝恒的耳畔,此时,三人正站在距离凌王五步之遥的地方,二人说话自然能听得清楚。
“温小姐特意前来,所为何事?”凌王对于她谈不上疏远,但也不亲近,语气平缓,算得上是平易近人。
“新柔见过王爷。”女子微微福身,盈盈一拜,说不出的温婉动人。
司徒墨离随性一笑,“小玉子又说笑了。”
玉汝恒侧眸看着他,“离世子言下之意是爱上我了?”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垂眸便看见云景行始终握着她的手,他低头看着她,“小玉子当真是人见人爱啊。”
玉汝恒抬眸看去,转眸看着司徒墨离那眼眸闪过的不悦,低笑一声,“我不过是开玩笑而已,离世子莫要当真。”
司徒墨离见她这是上杆子撮合,心中有些烦闷,却不知为何,只是斜睨了一眼那已经立在凌王跟前的女子,“喏,人家看上的是那位。”
“此女子也算是上等姿色,如今虽不在京城,倘若与京中那些官家女子比起来,也是不分伯仲的。”玉汝恒好言相劝,显然,她将司徒墨离当成了朋友,又想起他那与众不同的爱好,笑着说道,“比起我的血,说不定她的血更合离世子的胃口。”
“小玉子如此认为?”司徒墨离收起折扇,顺势便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整个人像是散了骨头般靠在她的身上,“本世子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知书达理,端庄贤淑,好。”玉汝恒抬眸看着他,“离世子对她感兴趣?”
司徒墨离看着由远而近的女子,不过是眉眼一挑,对于这种温柔婉约的女子他已是见怪不怪,侧眸意味深长地看着玉汝恒正盯着那女子打量着,他随即向她走来,“小玉子觉得此女子如何?”
这女子身姿娇柔,体态婀娜多姿,脚步轻盈,眉目含笑,想来也是个见识不凡的女子,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刚转过回廊,便看见一俏丽的女子,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随意札着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如今正值夏末,回廊两侧亦是绿树成荫,她的出现,亦是在凭添了几分的美色,越发显得光彩照人。
司徒墨离展开折扇,用力地摇晃着,也不知是天气燥热,还是心中的火气郁结不发。
凌王顺着司徒墨离的视线侧眸倪了一眼,那明亮冷沉的双眸微动,低声道,“的确。”
司徒墨离正与凌王相谈甚欢,不经意回眸,便看见云景行与玉汝恒双手紧握,动作甚是亲昵,他清朗的双眸划过一抹郁卒,看着凌王,红唇勾起,“还真是亲密无间。”
云景行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并未回话,也不知是与不是,不过,玉汝恒的心情却极好,显然,他也不是一个无心之人。
玉汝恒挑眉,又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神色淡然,不由得一笑,“景帝吃醋了?”
“你我如今的关系应当如此亲密。”云景行理所当然地说道,他的手指修长,掌心带着丝丝的冰凉,犹如一块暖玉,握着很舒服。
她微微挑眉,凑近他的耳畔,低声道,“景帝这是做什么?”
“随你。”云景行缓步向前走着,双眸直视着前方,身姿飘渺,只是,他忽然主动地握着她的手,不免让她有些诧异。
玉汝恒嘴角一勾,“景帝可是着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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