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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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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折了三座?”
他的声音透着冷厉低沉,每一个字都带着肃杀之气,待说罢之后,那手中的折子也飞了出去,直直地打中被踢飞出去的男子身上,可怜他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跪下,却又被折子打中,当即晕了过去。
黎琦看都不看一眼,而是冷冷地扫过其他的人,官员们吓得浑身哆嗦,当即跪在了地上,“王爷饶命!”
“饶命?”黎琦冷哼一声,“本王饶尔等的命,谁来饶本王的命?”
只见一位身着布衣的男子走了过来,一只眼睛被黑罩蒙着,脸上更是多了一道伤疤,整张脸看着恐怖不已,他随即行至黎琦的身旁,垂首到,“王爷息怒,此事并非毫无计策。”
“青衫,你回来的正好。”黎琦看着眼前的男子,嘴角难得勾起一抹笑意,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王爷,首先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将粮草劫了,其次要尽快地补给粮草,更重要的是这段时日,能够有如此大动静的必定不是普通人,也非一朝一夕之事。”青衫低声回道。
黎琦见他如此说,沉声道,“此事便交给你去办。”
“是。”青衫领命,抬眸看向黎琦,眼眸中多了几分妖娆之色。
黎琦干咳了几声,脸上的阴鸷早已经荡然无存,接着起身便向内堂走去,那男子便跟着走了进去,跪在地上的官员们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抬眸看着那没入内堂的身影,脸上带着几分的嘲讽,窃窃私语地离开。
青衫刚踏入内堂,便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圈住,后颈上喷着热气,他身子一软,即刻有了反应,脸上染上一抹绯红,那脸上的那道疤痕看着越发地恐怖,不过,有一个人却瞧着越发地激动起来,他双手拉扯着他的长袍,在他的耳畔低声道,“小心肝,可想死本王了。”
青衫任由着他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他清瘦白皙的肌肤,他转眸看着黎琦那双眸中迸射出的暴虐的光芒,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深,“王爷如今不是有了美人儿,哪里还记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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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哈哈,吼吼……养文滴亲快点粗来,不能养文鸟,嘤嘤嘤……
189 胆小
“你才是我的小心肝。”黎琦一面说着甜言蜜语,一面将青衫拽了过去,背对着他,双手覆上他光滑的后背,上面刻着一条跃跃欲飞的长龙,他兴奋地低头便吻了上去。
青衫微微仰着头,整个人向后靠着,嘴角发出破碎地嘤咛声,半眯着眼,嘴角的笑意却是冷的,是那种恨到骨子里面的冷,一场暴虐的欢爱之后,青衫缓缓地起身,赤身下了床榻,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穿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待离开院子,整个人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低头恶心地吐了出来,待吐罢之后,整个人虚脱一般地滑落在地上,他强撑着残破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一道黑影闪过,看见眼前的情形,双眸一冷,转身离开。
玉汝恒看着眼前的魅影,似乎清瘦了不少,她低头听着他的禀报,凉薄的唇勾起一抹浅浅地冷笑,“那个青衫是?”
“他原先是驻守北方骠骑将军高峰之子高青,后来大冶覆灭,黎琦趁机造反,杀了高峰,看上了高青,便将他强撸回去,做了男宠。”魅影低声道。
“他为何弄得如此模样?”玉汝恒继续问道。
“高青本就有烈性,武功被废,而黎琦最喜欢玩弄男宠,几次下来,便毁了一只眼睛还有那张脸。”魅影想起一个心高气傲地男子,竟然成了这番模样,不胜唏嘘。
玉汝恒嘴角地笑意越发地深,“他这是在找机会报仇?”
“属下见他很有骨气,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与属下合作?”魅影接着说道。
“高峰一家只剩下他了?”玉汝恒抬眸看着他问道。
“不,高青还有还有一个妹妹,名叫高娟。”魅影随即说道。
“在何处?”玉汝恒继续问道。
“在黎琦的手上。”魅影垂首道,“这兄妹两长得都极好,高娟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黎琦因着高青,并未动她,再加上她如今不过八岁,也许再过几年的话……”
“还真是禽兽不如。”江铭珏在一旁冷嗤道。
司徒墨离慢悠悠地说道,“叫他禽兽都高看了他。”
玉汝恒冷哼道,“尽快找出高娟。”
“是。”魅影低声应道,随即便转身离开。
玉汝恒盯着手中的密函,双眸微眯,“想要杀黎琦的人还真不少。”
“黎绯自己送上门去,便料到他的喜好,只是能够忍到现在倒是奇怪。”司徒墨离冷笑道。
玉汝恒淡淡地开口,“她不过是为了黎琦手中的兵马,只可惜,她太小看了黎琦,这个人不简单。”
“那如今只能等了。”司徒墨离觉得这个时候是无法动得了黎琦的。
玉汝恒点头道,“那便等等。”
“莫悠尘那处有动静了?”司徒墨离继续问道。
“恩。”玉汝恒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转眸看向司徒墨离,“祁默也不好对付,再加上温新柔,那处也是惊险万分。”
“你对他甚是信任,看来不必担心。”司徒墨离慢悠悠地开口。
玉汝恒浅笑道,“我的确对他很放心。”
江铭珏低头盯着自己的鞋面,缓缓地抬眸,“对了,你这几日有没有发现身体的变化?”
玉汝恒见他盯着自己的胸前看着,而司徒墨离也跟着看了过来,三道目光齐刷刷地盯着,反倒让她有些不自在,接着侧了个身,“是有一点不一样。”
江铭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点头道,“这几日要当心些,要忌辛忌辣。”
“恩。”玉汝恒低声应道,想着自己终于不是一马平川了,最起码还是有些看头的,虽然不明显。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看了良久,心头早已经绕过了许多的念头,终究是压了下来,轻咳了几声,反倒变得有些拘谨,连忙抽出腰间的折扇轻轻地挥着。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嘴角微勾,笑着说道,“我都没有害羞,你倒是害羞起来了。”
司徒墨离撇过脸,“谁害羞了?”
“当真没有?”玉汝恒挑眉问道。
“自然是没有。”司徒墨离强撑着对上玉汝恒探过来的双眸,接着抬起手猛地将她拽入怀中,“只是不知道这大小是否合适……”
玉汝恒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你倒是越发地得寸进尺了。”
司徒墨离索性丢开了心头那一丝的不自然,“迟早是要碰的。”
玉汝恒捏着他的鼻子,“想得美。”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小玉子,你可知晓我能够守身如玉到现在着实不容易啊。”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半晌,“我也不是在守身如玉?”
“小玉子这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司徒墨离即刻不满地问道。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盯着他看着,“你说我能为谁守着?”
司徒墨离一听这话,连忙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将她紧紧地抱着,“那何时破了?”
玉汝恒抬眸便看见江铭珏的脸黑了,显然适才的话他是听了个十足,如今该怎么圆回去呢?
司徒墨离见玉汝恒看着江铭珏,越发地觉得不满,“小玉子,你怎得不回?”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低笑一声,“等再长些。”
司徒墨离怔愣了片刻,才回味过来玉汝恒话中的意思,他脸上多了几分的期待,笑着说道,“小玉子,我等着。”
玉汝恒无奈地摇着头,看着他这幅模样,笑着说道,“眼下这个时候,我哪里还有心情风花雪月。”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怎得就不能想呢?”
“云轻的尸体……”玉汝恒说出了最关键的事情。
司徒墨离沉默了,脸色也变得不好,这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可是,又不得不面对的,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人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心头那叫一个痛,他们试图忘记这种痛,可是,他却总是在慢慢地遗忘的时候出现,打乱着他的生活。
玉汝恒见司徒墨离脸色不好,她叹了口气,“云轻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忘不了他,更放不下他,我明白你会醋,可是,我更希望你能理解。”
“倘若我心里头也有一个人,时不时地在你面前提起呢?”司徒墨离反问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明白,可是,我给了你选择的权利,你既然选择了,为何又在这里纠结呢?”玉汝恒不想强人所难,可是,她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觊觎窥探,他们是她这一世想要紧紧地抓住的人,所以,她不会轻易地放手,也不准他们放手。
司徒墨离微微一顿,可是心头总是过不了这个坎,尤其是知道她心中的这个人竟然是云轻的时候,更是觉得别扭。
玉汝恒见他还在沉思,便坐在他的面前耐心地等着他,江铭珏看着眼前的气氛有些僵硬,其实,他的心里也难受,也许是看透了生死,也许这具身体让他不愿意去多想,所以才会暂时地放下,不去计较,不去介意。
过了许久之后,司徒墨离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嘴角砸吧着看着她,“小玉子,我错了。”
玉汝恒温和地看着他,却是一本正经的口气,抬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日后不要再因为云轻闹别扭了好不好?”
司徒墨离的手微微一颤,用力地将她抱入怀中,“好,我不该如此地小心眼。”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深吸了口气,“我如今是千头万绪,申屠凌约莫着再有几日便回到大骊,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他?”
司徒墨离忽然觉得自己太过于自私,总是顾着自己的心情,可是却忽略了她如今的情绪,他只是紧紧滴抱着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嘴角勾着浅浅地笑意,“墨离,不要离开我,你可知道,其实我很胆小。”
司徒墨离再也忍不住,内心的那垒墙早已经坍塌,他看着她眼眸中闪过的脆弱,他觉得自己当真是罪该万死,他不是要守护她一辈子的吗?想要竭尽所能地爱护她一辈子吗?为什么总是热的她伤心呢?
江铭珏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玉汝恒话对司徒墨离说,也是对他说,她以往表现得太过于坚强,坚强到他们以为她本应该便是如此地强大,可是,如今他们才知道,她终究不过是个女子。
玉汝恒只觉得感情的事情太过于复杂,而她如今只想好好地守着他们给与她的温暖,不想再有太多的波折,可是,却总是事与愿违。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声道,“不许再闹情绪了。”
“好。”司徒墨离重重地点着头,“我不会再耍小性子。”
“恩。”玉汝恒点头应道,接着转眸看向江铭珏,“你呢?”
“我闹过吗?”江铭珏反问道。
玉汝恒干咳了几声,浅笑道,“的确没有。”
“好了,看戏看够了,我出去透透气。”江铭珏随即起身离开了屋子。
司徒墨离缠着玉汝恒耳鬓厮磨了一会,便见千瑾辰走了进来。
“少主,黎绯那里出现的那个黑影属下还是没有查到。”千瑾辰垂首回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无妨,迟早会再露面。”
“云轻的尸体还是没有找到。”千瑾辰继续说道。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继续找,一定要找到。”
“是。”千瑾辰见玉汝恒的语气透着几分的冷意,便转身退下。
岳麓山上,云景行正站在一棵长松下若有所思,清冷的双眸,一尘不染地长袍,衣袂随风浮动,远远看去,倒不像是凡人,显得太过于不真实。
一道清风吹过,他身旁已经立着一个身影,一身墨色的长袍,整个人带着几分的不羁,冷哼了一声,“云小子,你可知道如今外面可是闹大了。”
“不知。”云景行自上了岳麓山,外界的消息便已经收不到,自然不知晓。
陆通继续说道,“你看上了玉汝恒那个丫头?”
“恩。”云景行依旧是平静地应道。
陆通侧眸又看了他一眼,“那丫头如今身边可是多人疼,你是知道的,我是个护短的。”
云景行转眸看向陆通,白色的面纱下,他的唇瓣难得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神医想说什么?”
“我知道我那个不争气的徒弟心里念着你,毕竟你是他的兄长,可是,这女人嘛……日后倘若他受欺负了,你定要多照顾照顾他。”陆通干咳了几声,“比如行房的次数……”
云景行嘴角的笑意淡淡地收起,如此避讳的话题,陆通还真能说出口,他都未想到这层,他的脸上也难得露出几分的不自然,“他不会吃亏。”
“哎,谁说他不会吃亏,那手段连什么都不做的秦家小子都不如。”陆通冷冷地说道。
云景行嘴角一勾,淡淡笑道,“她跟秦玉痕没有可能。”
“你别小看秦家小子,万一到时候成了,有你哭的时候。”陆通冷哼了一声。
云景行的声音依旧透着虚无缥缈的空灵,“成了便成了,为何要哭?”
陆通见他简直是榆木脑袋说不通,吹胡子瞪眼地说道,“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说罢之后,便甩袖离开。
云景行依旧站在树下,不远处飘来了一片绿叶,他轻轻地抬起手,那绿叶落在掌心,衬托着他白玉的手指越发地剔透,他只是淡淡一笑,“真傻又如何?假傻又如何?”反正他是彻底地栽进去了。
云景行深深地吸了口气,将那绿叶轻轻地握在掌心离开。
陆通转眸看着身旁的老怪,“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太淡定了?”
“我看着挺好,比起玉痕来毫不逊色,只是这孩子的心思太过于深沉。”一旁的尊长笑眯眯地说道。
“那是你家的人,自然喜欢,不过,大骊的那个怪胎也是诡异的很呢。”陆通提起申屠尊来,眉头也不由得皱了一下。
“这一切都要看他们造化,我们如今老了,只管着安乐度日便是。”尊长说着便也转身离开。
陆通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一撇,还是替江铭珏担着心,这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手段高明,他家那个傻小子肯定吃亏。
秦玉痕这几日显得有些头疼,当得知申屠凌跟着申屠尊回到大骊,越发地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如今的南风国看着风平浪静,其实是风雨飘摇,他每日都在斡旋之中,偏偏这个关头,还生出这样的事情,怎能不让他头疼?
“殿下,这长公主还真是……”斐然将手中刚刚拿到的消息递给了他。
秦玉痕揉了揉眉心,不耐烦地接过,待看罢之后,狭长的双眸微眯,“看来是我太放纵她了。”
“如今该怎么办?”斐然不禁问道,看着眼前的确很难办。
“一个云景行就让她失了方寸。”秦玉痕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
斐然看着秦玉痕那冰冷的眼神,早先皇后前来便与他说过关于秦素妍的事情,亦是察觉出了她的野心,但是,身为母亲,这些年来,秦玉痕不在她的身边,她将秦玉痕的那份爱与思念也一并给了秦素妍,故而才养成了她如此高傲霸道的性子,皇后自然是不想他们兄妹反目成仇,自相残杀,特意前来语重心长地说了一番话,不过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秦玉痕哪里不明白皇后的心思,只是如今不是他留不留情的问题,是秦素妍自己在找死,他也无可奈何。
斐然看着秦玉痕如此地头疼,心中却腹诽着,说秦素妍为了云景行失了方寸,他还不是一样为了玉汝恒而失了方寸?
秦玉痕盯着那密函,偏白的唇透着冷意,“她以为用这种雕虫小技便能上山,还真是愚蠢,索性便由着她,传令下去,不必留情,死伤不论。”
“是。”斐然垂首应道,知晓秦玉痕对于秦素妍还是顾念了几分兄妹的情义,虽然恨少,可是,也还是有的,他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反而少小离家老大回,心头对于亲情的渴望是强烈的,只是这幅性子已经样子,很难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秦素妍穿着一件不起眼的短装,墨发高高束起,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的英气,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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