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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醉(东邦烈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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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长,我不想烈有事。”没有一丝的犹豫。即使在别人眼里被降低了人格,他也不能想象南宫烈被危险吞噬的样子。
  凌虚子盯着曲希瑞看了一会,安静一点一点蔓延开来,只有曲希瑞自己知道,凌虚子的眼像蛇一样缠得他快窒息。
  轻轻的,一只手悄然的握住了曲希瑞的手,曲希瑞愣了下,随即安了心,那是南宫烈的手,虽然感觉不到温度,但他知道,那只手,是舒心的暖。
  “道长,我们信任你,才会一直和你走到现在,所以,也请你多信任我们一点,你知道的,我们并不是会半途而废的人,而且,相较于别的什么的、、、我更、、在意他的安危、、、”虽然曲希瑞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语气里的坚定却丝毫没有改变。
  凌虚子扬扬眉,随后淡淡的笑开了。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我并没害你们之心,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我有很多的不确定,若是没什么问题,就请你们再多信任我一会儿,我和你们一样,不走到最后,不会知道结局。不过我现在可以安心一点了,在看到你、、、和他之后。”意义不明的瞄了眼南宫烈和曲希瑞相牵的手,凌虚子又习惯性的摸了摸八撇胡子,表情里尽是安详。
  “嘿~道长~做人得公平不是~你要我们信任你,但,多少也得透漏点内幕吧~不然我们不是亏大了~”向以农一副哥俩好的拍拍凌虚子的肩膀。
  “就是啊~凌虚子道长~~~~~~~~做长辈的可不能欺负无知小辈啊~您真的舍得欺骗我们这些颗纯纯的赤子之心么~~~~~~~~”展令扬收了软剑,伏在凌虚子肩膀上撒娇,凌虚子黑线,不怕硬来的,就怕肉麻的、、、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知道这里是极阴邪之地,年轻的时候,偶然和几位道友发现这里,最终却只有我一个人活着逃出来,但那时候的记忆,却已经模糊不清,为了找出真相,我已经找了这里整整三十年,也准备了三十年,就在要动身的时候,碰巧又碰到了你们,这一切,或许都是天意、、、还有、、、这个将军冢里,存在的不仅仅是梁祝这一对怨偶啊、、、、”
  转过身,凌虚子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却不再说些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凌虚子没有恶意,可是不清不明的暧昧感觉让他们感觉置身在浓雾中的迷宫里,没有头绪,而这一切的巧合,又那么的另人不安,凌虚子的话更是让人有诸多猜测,环中环,套中套,没有人能否定这是个陷阱,而现在,却只能走下去、、、
  南宫烈紧了紧牵着的曲希瑞的手,然后视线又回到那壁雕上,那红的近乎像有血液流动的字体,南宫烈,殁。
  南宫烈闭了闭眼,脑海里又浮现出最后的一次占卜,这次的旅程,十死无生的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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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儿?瑞儿?”南宫烈看着面前好像陷入沉思的人儿轻唤着。
  “呃、、什么事?”曲希瑞恍然。
  “你在想什么?”南宫烈好笑的看着曲希瑞有些傻傻的样子。
  “刚刚的壁雕、、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曲希瑞犹豫一边说着,一边回想着。
  “什么地方不对劲?”雷君凡问道。
  “总觉的、、、忽略了什么、、、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可是、、好像又不能忽略一样、、”曲希瑞皱着眉头,想不出头脑。
  “要不要再回去看看?”展令扬轻笑着问道。
  “不是吧、、我们走了很远了嗳、、、”向以农大叫,让他回去不如再让他去和行尸搏斗。
  “这个墓室、、、真是大的离奇。”凯皱了下眉头,他们走了至少有12个小时,可是除了最开始遇到的行尸和那些壁雕外,就只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就连墓室的分室都没看到一个,有点、、、诡异。
  “说实话,你们不觉得、、我们自从走过壁雕后就有种原地踏步的错觉么?”无忧小道士呐呐的开口。
  而一旁本来没什么意见发表的凌虚子却在听了无忧小道士的话后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
  “糟糕!我们遇到鬼打墙了!”
  “啊?鬼打墙?啥米碗糕?”众人和声。
  “一群笨蛋!难道你们就没听过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会出现原地转圈而走不出那个范围的故事吗?”无忧小道士集体的鄙视。
  “啊、、、怪不得、、走来走去就是一条隧道啊、、、原来我们是被困在原地了么?”展令扬一脸笑眯眯的样子。
  “或许不是呢?或许这里的隧道真的很长呢?”曲希瑞发出假设。
  “呵呵呵呵呵呵、、、要想知道是不是鬼打墙、、”展令扬一脸阳光灿烂的抽出黑色长软剑继续说道“就只能用这个方法来试试咯~”突然‘喀’的一声,展令扬没预兆的出手,长廊一旁的墙壁蓦地被划出一道裂痕、、、、
  静默、、、静默、、、南宫烈仿佛看到了乌鸦飞过、、
  “啊啊啊啊、、展令扬!你这是在破坏历史古迹啊啊啊啊啊啊!!”向以农大叫。
  “有什么关系~反正没人知道是我弄坏的~要是怕被人发现~嘿嘿嘿嘿嘿嘿嘿~”展令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捆炸药,阴测测的笑道“只要把这里炸平就一切没问题了~”
  静默、、、继续静默、、、雷君凡看到黑线从天而降、、、、
  “哦呵呵呵呵呵呵~如果没什么疑问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前进了?”歪了歪头,展令扬笑容可掬。
  结果众人在展令扬的女王三段笑中走向了前方、、、
  N分钟之后、、、
  “话说、、这是扬刚刚划的吧、、”向以农摸了摸墙壁上的划痕问道。
  “应该是吧、、”曲希瑞无奈。
  “、、、、”凯默。
  “真的遇到鬼打墙了?”雷君凡皱眉。
  “现在怎么办?”展令扬笑。
  “鬼打墙其实只是一种障眼法罢了,他所障的,不过是人的视觉。”凌虚子边说边从他的百宝袋中拿出一条红色的绸巾。
  “红领巾?”向以农调侃。
  凌虚子没有理会他,而是拿着红绸巾走向了南宫烈。
  “你的灵感比较好,你来带路。”然后凌虚子又拿出几条一样的红绸巾递给其他人。
  “把你们的眼睛都蒙上,我会用绳子把大家的手腕都牵在一起,南宫烈没有说睁眼的时候,都不准张开眼睛,无忧小道友和希瑞只要闭着眼睛就可以了。”说着,凌虚子将一根黑色的细绳分别绑在了每个人的走手腕上,包括无忧小道士和曲希瑞的。
  “南宫烈走第一位,现在把眼睛都蒙上。”凌虚子说完就首先用红绸巾把眼睛蒙了起来,紧接着大家也都照办,曲希瑞闭上眼一下子陷入黑暗,这让他很不适应,自从成了魂体后,他就特别怕黑,不自觉的,双手去抓前方南宫烈的衣角,结果,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的牵住,曲希瑞惊讶的睁开眼,看清了蒙着眼睛的南宫烈正紧紧的牵着他的双手,嘴角不自觉的挑了起来,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南宫烈静默了一会,然后开始走了起来,身后的其他人感觉到左手腕的绳子的紧绷和拉扯,知道了队伍已经开始前进了,遂,集体开始了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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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路上走的很平坦很顺利,就在曲希瑞觉得不耐的时候,南宫烈突然停了脚步。
  “烈?可以张开眼睛了吗?”曲希瑞问道。
  “、、、可以了、、、不过、、状况不太好呐、、、”喃喃的说出这句话,曲希瑞疑惑的马上睁开眼睛。
  “咦?”曲希瑞四下张望起来,可是眼前,除了南宫烈却一个人都没有。
  “大家呢?”
  “我也不知道。”南宫烈露出了一个苦笑的表情,抬起左手腕,上面的黑线像似被人扯断了一样。
  “这里是哪里?我们来时的路呢??”曲希瑞又回身四处的看了下,在他们的周围根本没有发现什么路,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个有着半圆形顶部的中型石室,石室的墙表面凹凸不平,上面积攒了厚重的泥土浆块,而他们的正对面,石室的尽头,是一道双扇门,扇面刻着很多看不懂的文字,而他们到底是从哪里进来的,却无从查起。
  “我按照凌虚子的要求顺着感觉走,中途什么异状都没有发现,等我觉得可以停下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这个是石室里了。”南宫烈四处打量了下石室,虽然一幕了然,却没由来的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我想、、我们还是离开这里,找找大家吧,我觉得,如果大家不在一起的话,很危险啊。”曲希瑞心里突然变的不安起来。
  “恩,我们走吧,看来只能走那扇门了,毕竟是这里的唯一出路啊。”南宫烈很自然的牵起曲希瑞的手,向对面的门走去。
  然,异状却在这时候发生了,石室突然轻微的晃动起来,很细微的感觉,却还是被南宫烈发现了。
  “不对劲!这个石室有问题!”将曲希瑞拽到身边,南宫烈警惕的看着四周。
  而这时候,石室的四周和顶部那墙壁上凹凸不平的泥土和浆块开始脱落,一声尖锐的类似于鸟叫的声音蓦然在石室内响起,让南宫烈和曲希瑞不得不捂住耳朵。
  “这是什么!”曲希瑞看着墙边上脱落的泥土和浆块口面开始有东西在蠕动。
  “我想我们也许遇上麻烦了!刚刚那声尖锐的叫声好像就是凌虚子和我说过的,一种叫做‘殁瞋’的声音,是死人睁眼的意思,在茅山术中,已经被处理掉怨孽死灰复燃,就会发出这种声音(注:殁瞋,解释出自《茅山后裔》。)看来,这里有不得了的东西在!”南宫烈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和凌虚子聊天时候得知到一些很玄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曲希瑞盯着墙壁,睁大了眼睛,蓝色的瞳孔里映着墙壁上蠕动的身影。
  南宫烈也看向了四周的墙壁,顿时惊讶的无法言语。
  泥土和浆块脱落后,轻微的晃动很快就停止了,一室的沉寂里,是不寻常的惊悚。
  只见四周及顶部的墙里嵌着好多好多的人,他们只露出上半身,下半身全部都被嵌在墙壁里,那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只是稍微静默了一小会,突然就从他们的嘴里发出了尖锐的哀号声,他们表情异常痛苦狰狞,仿佛在受着极大的酷刑一般,五官扭曲的走了形,张着大嘴不停的哀号着,双手在半空里不断的抓着,挥着,仿佛想逃脱炼狱一般。
  “这些、、这些、、是、、人吗?”曲希瑞震惊的看着密密麻麻嵌在墙壁里哀号的那些‘人’嘴里泛着苦涩。
  “、、或许、、是、、”南宫烈和曲希瑞此时是同样的感受。
  “他们、、还活着吗?”曲希瑞不可置信的捂着嘴巴,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嘴里的哀号、、、
  南宫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时候,嵌在墙壁里的‘人’哀号声突然开始变大,并且越来越凄惨,他们的目光从一开始的涣散变成了全部集中在南宫烈和曲希瑞的身上,哀求、憎恨、痛苦、难过、绝望、怨毒的视线全部都缠绕在南宫烈和曲希瑞两个人的身上,他们舞动着双手都朝向两个人的方向抓挠,这让曲希瑞以为自己,看到了地狱。
  “、、呃、、、瑞、、快走、、走、、、”南宫烈突然身体不支的软到下去,曲希瑞惊了一下,上前去搀扶南宫烈的时候,蓦地发现南宫烈居然七窍流血!
  “怎么会这样!烈!!”伸手抱住南宫烈,曲希瑞心急如焚。
  “、、、笨蛋、、快走!”南宫烈用最后的力气去推曲希瑞,却怎么也挣不开。
  “谁才是笨蛋!你给我安静!我要想办法,才不要丢下你!”曲希瑞四处张望,那些‘人’的声音吵的他心烦。
  音、、等等、、声音!曲希瑞看了看南宫烈又看了看墙壁上嵌着的‘人’,只要离开这间石室,隔绝这些‘人’的声音,烈就会没事吧!
  “烈!你再坚持下!我带你离开!”曲希瑞半扶半抱的将南宫烈拽起,这几乎用尽了力气,现在的南宫烈,基本上就是靠在他的身上啊。
  要快一点,不然,烈就会、、、、曲希瑞抬头看了看南宫烈血迹未干的眼睛,咬了咬牙,迈出了艰难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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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咧、、、话说,我们这是在哪里啊、、”向以农吹着口哨环视着四周,这又是一条长廊,虽然和之前鬼打墙的那个不一样,但,仍旧是条长廊,向以农青筋冒起,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会很厌恶长廊。
  “我们和烈他们走散了啊,这黑线是什么时候断掉的呐~”抬起左手腕,向以农不解,明明他们跟的很紧的嘛~要不是嫌走的时间长,一时没忍住的摘了蒙在眼睛上的“红领巾”,估计他们走到累死也不会发现走散了。
  “虽然,我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好的只有我们两个独处的机会里这个家伙会来做电灯泡?”凯很不耐的用手指了指一旁东张西望的无忧小道士。
  “、、、、、”向以农看着面前有些暴躁有些狂野的凯,很庆幸的无忧小道士来做这个电灯泡,向以农很疑惑,明明和凯臣用的一个身体,可他就莫名的、、对这个凯、、很感冒、、
  “喂!小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凯挑挑眉,看向无忧小道士,很拽的开口。
  “小爷我才不是小鬼!小爷我比你年龄大多了~”无忧小道士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小鬼、、不说我杀了你哦、、、、”凯的耐性彻底磨光,黑色气压不算散发,向以农识趣的乖乖待在一边,无忧小道士打了一个冷战,战战兢兢的看着黑色的凯,咽了口口水。
  “、、我、、、我也不知道啦、、、谁、、谁知道、、肯定是凌虚子那个老道士的道具过期啦、、”
  “啊?不会吧?又被凌虚子那个老头坑啦!”向以农表情古怪。
  “虽然前面有路,但我们背后的路却大有问题。”凯看不下去两个白痴在那里唱双簧,出口说道。
  “怎么说?”
  “你是猪么?记得我们来时候的路么?一路都有长明灯,而现在,我们前面的路是有长明灯,可我们身后的路呢?你们不觉得,过于黑暗了么?”凯转身,盯着不远处,眼神不善。
  向以农和无忧小道士这时候才注意到,前面的路因为长明灯灯火通明,可后面的路、、能见度好像只有十米的样子,十米之后的地方,却是黑压压的一片,好像是个未知的空间,进去了,就再也不能出来一样。
  “、、黑洞、、?”向以农说出了心中的感觉。
  “别傻了,虽然不知道什么,但觉得不是我们来时的路,看来,我们只能向前走了。”凯拍了拍向以农的肩膀,他并不想吓唬向以农,也不想让向以农担心,但,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啊、、、
  “没办法了、、无忧小道士,好歹你也是个道士,你也得拿出做道士的样子啊、、、有没有什么宝贝,拿出来防防身啊~”向以农用视线在无忧小道士的身上来回扫视了几圈,没发现哪里能藏宝贝。
  “、、、你不要色迷迷的看着我!我是鬼!我啥都没有!”一脸防备的看着向以农,无忧小道士誓死捍卫贞操。
  “他对你这种小鬼才没兴趣。”凯上前拽住向以农的衣领向灯火通明的长廊深处走去,无忧小道士不安的回头看了眼后面的黑暗,不自觉的寒毛直竖,然后匆匆的追着向以农和凯而去、、、
  而他们都没有发现,后面的黑暗,好像向前,延伸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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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呐~~~~~~~~~”展令扬伸了一个懒腰顺便又打了一个呵欠。
  “、、、就是这么一回事、、、、”凌虚子有些惭愧的低着头,很小声的回答着。
  “他们都到哪里去了?”雷君凡看看四周,一个很普通的石室,不普通的是用八根一人手腕那么粗的铁链悬挂在中央空中的那口黑漆漆的大棺材。
  “凌虚子老大爷~~~~~~给个解释吧~”展令扬坏笑着拿着软剑。
  凌虚子看着展令扬手中的软剑欲哭无泪。他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啊,就一个鬼打墙而已,他用来牵绑彼此的还是用黑狗血浸泡过的黑狗的毛编制的黑绳呢,怎么无缘无故就断了呢、、、
  “扬,别逼凌虚子道长了。我想这个意外他也不曾预料过。”看到凌虚子将求救的眼光投向自己,雷君凡好笑的阻止了展令扬的“恐吓”。
  “切~小凡凡你干嘛对道长大爷这么好!小扬扬我吃醋了!”展令扬悻悻的收起软剑,不满的嘟囔着。
  “呵、、、你知道醋是什么滋味么?”雷君凡淡淡的说道。
  “知道啊,酸酸的,我刚刚就心里冒酸泡。”展令扬哼道。
  “哦?那你也了解到,当我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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