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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值爆表[快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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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小宗主一来,那动静大的谁都知晓了——旁观的座位上硬生生搭起了亭台,四周修葺的金光璀璨,案几拿熏香熏了三道,地面上铺就妖兽制成的皮毛。哪怕是别宗主亲至,恐怕也不会有管事这么大费周章的安置,那么来的人是谁也可想而知了。
  极欲宗是四大宗门之一,弟子众多,即便谢虚在宗门活动时并未刻意遮掩行迹,还是有许多弟子从未见过那名传说中的谢小宗主。
  如今能光明正大的看见了,自然兴致高昂,硬生生将一场点到为止的选拔赛比出了试仙大会的气势,法光潋滟,道法繁多,连少见的御兽修士和傀儡修士都纷纷出山,若说没有一点夺谢小宗主赏识的想法在内,恐怕谁也不会信。
  可惜的是,谢小宗主藏在鲛纱制成的重帘中,众人只看见他朦胧间露出的修长身影,并没发现谢虚其实……一眼没看比试来着。
  谢小宗主修为不过筑基,但平日接触的最多的,都是元婴往上走的大能,这种程度的比试于他而言,实在像是小儿间的嬉弄,有些提不起兴味。
  也只有别之医上场时,他会抽空看上两眼,履行承诺。
  别之医相貌其实非常俊美,气质温文,毫无攻击性,实在是最讨女人喜欢的那一类型——或许还包括部分的男人。而这样的人,异常年轻却已是金丹真人,修得还是剑修这样强大的道法,台下不少极欲宗弟子已经开始询问:这剑修是什么来头?有没有道侣?有道侣了介不介意多一个?
  而别之医的来历从未被隐瞒过,自然也有人道:这人是谢小宗主从小世界收回来的男宠,拜在了内门剑峰下。
  不少人微微抽气。
  谢小宗主竟是收了新的男宠?……也对,像他们谢小宗主这样的人,就算有几十个男人也不算奇怪。
  只是众人一时竟不知对这剑修是爱是恨,是倾慕还是嫉妒了。
  别之医这场的对手为极欲宗的二代弟子,虽也是金丹初期,却是在初期淬炼了十余年之久,只要想便可立即步入中期,根基十分深厚。
  而这弟子修得还是禅修,正是众多修真路数中,少数不被剑修克制的一种。


第97章 纨绔修二代十八
  台上禅修金光锐意无比,与剑光交织,激昂玉碎声不绝于耳。两名金丹弟子间的比试,却是往来间险象环生,不知觉已吸引来无数弟子旁观。
  最终,别之医以银光剑锋破开那名禅修的大无上功,险胜一筹。
  赢了之后,别之医君子风度,对那人束剑道:“承让。”
  禅修弟子忙不迭回礼:“惭愧惭愧。”
  这一场比试,力挽狂澜地将极欲宗女修的心又收拢了些,溢美之词快要将台上的剑修淹没了。只是别之医神色镇定地回身时,却是目光微沉。
  他并未看见最想见到的那个人——谢小宗主依旧藏在鲛绡中,影绰映出的身影愈显修长。
  他看到了吗?
  别之医不确定地想。
  谢虚能来已经够让他窃喜了,至于看不看他比试,也没有那么重要。
  转而,别之医又如此劝说自己。
  比试时间安排得紧凑,这一场结束之后,别之医便前去洗剑池以真元淬炼自己的本命剑,以免细微损耗误了大事。
  就在别之医暂且离开不过一息,谢小宗主竟也动身了。
  谢虚从重帘中走出,充斥着无数兵器交鸣声的试炼场瞬时寂静。
  也不是所有人都时刻关注着谢小宗主,但只要见到谢虚的人,便微张着嘴将所有言语都压抑进喉中,他们的寂静也感染了身旁的人,纷纷停了动作,下意识顺着目光望过去——
  今日谢小宗主与往常不同,穿着一身曳地的红色长衫,上袖金色与黑色交织的暗纹,重叠衣摆间,那些颜色稍暗的地方竟交叠成极漂亮的凤凰图案,如同灼热的火焰图纹环绕在他身边,美艳得令人结舌。烈焰一般的衣衫下,谢小宗主的肤色更是被衬得雪白,侧颜精致,艳丽更胜那些从深渊魔域里走出的妖物。
  谢虚往日多着雪鹤缎,因此就算极欲宗里有不少人见过他,也甚少人看过谢小宗主这般艳丽张扬的穿着。除了觉得十分合适外,更是被刺激得神智有些恍惚。
  当真——当真好看呀。
  这也是畏惧于别无欲的势力,谢虚之貌才仅在极欲宗和修真界少数大能间被人所知,没人敢轻佻地将他比作“第一美人”之类的花名。
  有人甚至忍不住阴暗地想到……若谢虚不是谢小宗主,那该有多好。
  这一段时间的寂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在谢虚从亭中出来后便立即离开了试炼场,等谢小宗主的身形湮没不见,极欲宗的弟子们顿时爆发出更热切的讨论。只是与先前对比试、术法的讨论不同,现在弟子们话题的中心,总是绕不开那个人。
  极焰峰新收了一位单火灵根的天才,年仅十四。这少年紧盯着谢虚,直至谢小宗主离开,他圆润的杏眼微微大睁,显得十分可爱。
  少年不自知地上前一步追去。
  他虽然没见过那人面具下的样貌,但先前一瞥而过的身影十分熟悉,分明是让他惦念的那人。
  跟在他身后,正热切痴迷于谢小宗主的同脉师兄也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揪住了少年的衣领:“庚火,你去做什么?”
  云庚火是从千石小世界收拢来的天才,进入极欲宗后被分配到极焰峰一脉,上下师门都是偏重火行修为,性情耿直。云庚火尚且年轻、相貌可爱,进了极焰峰便十分幸运的受师父看重与师兄姐的宠爱,习了一门高深功法,修为一日千里。他过得这般惬意,唯一不顺心的地方……恐怕就是少了那个一路上牵着他的人。
  面对师兄的询问,云庚火直直盯着红衣消失的那处:“我去找他。”
  师兄瞬间无师自通了小师弟所指的人。
  他蹲下身,揶揄地刮了一下云庚火的鼻尖:“啧啧,不得了,这么小便知君子好逑了。可惜啊小师弟,那人是我们极欲宗的谢小宗主,地位尊崇,连你师兄都碰不到他一片衣角。”
  “听说谢小宗主身旁时时跟着几位元婴大能,若有人惹他不快,当下便血溅十丈。”
  “谢小宗主性情恣睢,倒也是出了名的……当然,我若处在那样的位置上,恐要比他更放纵一些。”又有人凑过来调笑。
  后来却是几位师兄开始聊起来了,云庚火被牢牢按住肩膀,也将前辈间的谈话听了十成十,目光中掠过困惑。
  师兄言语中骄傲肆意、不好接近的谢小宗主,当真是那个带他离开升云宗时,掌心十分温软的人吗?
  如果那就是他……
  云庚火微低下头,眸光微沉。从出生伊始起便一帆风顺的少年,终于小心翼翼地品味到了奇妙酸楚的滋味。
  ……
  别之医正从洗剑池中将本命剑取出——它的剑锋被浸泡的冰冷锋利,满是锐意,只能又以乌木剑鞘镇压,以免本命剑因方才并不餍足的比试激起的凶性外露。
  洗剑池处静得出奇。
  别之医在玄水门被暗害过许多次,对周围的不寻常极其敏感,正匆匆准备离去,洞口处的光微晃了晃,显然是有人挡在了那里。
  剑修神情微冷,右手扶在剑柄处,整个人都紧绷着弦,却骤然看见那站在洞口边缘的人。
  别之医微抽一口冷气,差点将自己呛住,目光迸溅出灼热的喜意来。
  “谢小宗主。”他道。
  谢虚靠在洞壁,半道明亮的光照在面颊上,更显得他五官精致深刻。只是他微低着头,被束得齐整的黑发垂在颊边,莫名透出一分令人心疼漠然来。谢虚听见别之医的声音,目光自然而然地望过去,微偏了偏头道:“你方才的比试,我看了。”
  阴暗隧道中,青年垂下手腕,无比忐忑地问:“您觉得……”
  “我很奇怪。”谢虚道,“明明可以赢,为什么和他周旋那么久?”
  一时寂静无声。
  在那些金丹弟子看来,方才剑修与禅修的对决,有来有往,形式紧张。但谢虚只不过多看了别之医两眼,便清楚他在放水。
  倒也不能说在放水,只是剑修刻意压抑了实力,让双方显得旗鼓相当,好像最终他只是险中夺胜一般。
  这也不能以隐藏实力,让之后的对手放松警惕来解释,毕竟到了终赛,接下来的弟子实力都相差不远,以别之医这般能力,定然是碾压式的胜利,注定会夺下前十之位。
  可他偏偏不这么做。
  别之医顿了许久,才道:“谢小宗主,我与你不同。”
  “我从前在宗门中,有的时候要赢,有的时候却不能赢。更多时候,只有‘艰难取胜’,才不至于合眼便要忧心性命,”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来,“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习性竟带到了谢小宗主面前,实在是……”
  别之医尚未自讽完,便又被谢虚打断。
  谢小宗主骤然靠近,那双黑眸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显出奇异的光泽来,别之医微微一怔,脸颊下意识地有些发热。他温暖的呼吸与那人交融了刹那,正是狼狈地要后退时,听见谢虚道:“都已经过去了。”
  少年身上淡雅的香气笼罩住他。
  别之医看见小宗主的黑发落在自己肩头,殷红的唇微动:“我不管你的过去如何,现在你在极欲宗,便可随心所欲。无人敢因嫉羡而暗害你,无人敢因卑弱而阻拦你。别之医,你如今是我名下的人,若不和我一样乖张恣睢,实在不肖。”
  哪怕现在气氛凝重,别之医还是不合时宜的差点被逗笑。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谢小宗主说出这样的话时,仍是漫不经心的神情。
  这其实是谢虚少有的良心觉醒的时候,他将别之医带进了极欲宗,虽然是在利用他,却也不打算虐待这个“分宠之人”。先前别之医那番话透出了极其的敏感自卑来,连试炼台上都要这般步步算计,那谢虚便将他的怯懦全盘打碎。
  在好笑过后,别之医细思谢虚一番话,被激得心中震动,连微微张口,都满是呼吸被扼住的窒息感。
  谢小宗主这是在给他撑腰罢。
  的确,他与过去,早就不同了。
  那样艰难求生,小心翼翼的活在玄水宗中的别之医,早该被他抛弃了。
  昏暗的光线中,别之医一低头便能见到谢虚眼睫下打出的阴影。他心中释然,周身的气息都略微一松:“谢小宗主,我……”
  他话音未落,却见谢虚已经转过身去,漫不经心地向前一踏,身形被一身鲜艳衣衫束得修长:“你想明白了就行,记得快些回去。”
  别之医又出神了许久。
  他的心似乎被灼热填满,兴奋到有些战栗,那自血液中沸腾的温度甚至浮至他的脸上,略显苍白的面颊上透出一分红霞来。
  剑修青年情绪被调动起来,心脏跳得飞快,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那身后的洗剑池,平静黏稠的池面下浮出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那是由世间最污秽、阴暗的魔气聚成的黑影。
  他笼罩在别之医身后,即便只是一团模糊的人形黑气,也莫名让人瞧出那大约是“头”的部位,拥有着十分俊美的五官。
  别之医一个金丹真人,却对那充裕得充满整个洞府的魔气毫无所觉——直到那黑气化出一只“手”来,贯穿别之医的胸膛,他面上仍是如同感知不到痛苦般的呆怔神情。
  就如同突破金丹时所历的短暂心魔劫般,别之医的识海里,出现了那仿佛诱引般的声音。
  「把你的身体交给我了。」
  「修为、权势、力量,我都可以给你,难道你不想将那些曾践踏你的人,都杀戮一空吗?」
  别之医的瞳孔中,似乎掠过一丝血色。
  若是有同道前辈在,定然能认出他这是被心魔侵体的征兆,但如今洞府中只有一人一魔,也只能任别之医被扯进心魔深渊中。
  其实并非是别之医心智不坚,而是一个大天魔动手对付一个金丹期,实在有些欺负人。更别提这金丹修士,心境上的确是有明显的破绽在。
  那诱引的声音越来越沉,仿佛要触及到别之医心灵深处最隐秘、阴暗的地方:「你想要的所有东西,我都可以交换给你,譬如……」
  突然间,那心魔乱性之音停了下来。
  模糊的黑气被气到凝不成人形,顿时怒吼:「你竟然觊觎谢虚?!好啊,果然是狼子野心,养虎为患!」
  别之医被惊得瞬间清醒过来,一把将剑抽出,目光满是警惕冰冷。
  “出来!”
  黑气仍是勃然大怒,吱哇乱叫:“出来就出来,本尊不将你脑中的污秽脏物打散,有何颜面再做这心魔!”


第98章 纨绔修二代十九
  黑气正是谈棠一部分的身外化身,他虽然是魔域中仅存的几位大天魔之一,但现在受天道限制,伤重未愈,这身外化身并不如同往常一般强悍,挥手间便可将无数高功拉进心魔领域中苦苦挣扎,而是要采取从前不屑一顾的诱引方式,待金丹道修心神动荡时,再侵入他的肉体。
  可偏偏这第一次诱引,谈棠却是勃然大怒,也抛去那一层伪装,正面和别之医争夺了起来。
  金丹剑修满心提防,已不如方才那样容易着了天魔的道,但比起有形之敌,无形的敌人显然更加可怕——更别提那黑影之下掩藏的人,是令修真界诸人闻风丧胆的大天魔。
  不过几息间,别之医便觉疼痛从脏腑深处炸裂开来,他咬破指尖,以至纯精血压制住迷离的神智。
  清醒只在一瞬间。
  别之医甚至已窥探到那黑气的藏身之地,但只是错眼之间,眼前景象变动,不再是阴暗的山洞,而化成一片望不见边际的黑域。剜骨的魔气淹没了他,只一道光芒尽头,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小宗主穿着初见那日的雪鹤缎,白衣泠然,面覆银质面具,极其轻蔑地望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别之医顿时如落进冰寒洞窟之中。他想也不想地追了上去,然而却一脚陷在泥泞里,一步一步,非但追不到那位白衣的少年,反而满身污垢,痛苦挣扎不出。
  那白衣骤然隐没。
  “锵——”
  是锋利剑锋坠于地面的声响。
  剑修哪怕有性命之恙,也绝不会轻易脱手自己的本命剑,但现在的别之医面色苍白,目光呆滞,围绕周身的灵气也渐渐稀薄起来,显然是已失去神智了。
  他身后,是蠢蠢欲动的诡异黑气。
  谈棠看着剑修挣扎又扭曲的面貌,非但不觉得解气,还因为别之医心魔幻境中害怕的景象深深不满起来——他就不能担忧一下自己神魂尽散,死无全尸吗?
  纵是不满,如今却也是别之医最虚弱的时候。
  黑气覆在剑修的身上,逐渐融了进去。
  待别之医再睁眼时,神色阴沉。
  哪怕那相貌五官与先前完全一致,也能让人瞧出微妙不同来。
  先前的别之医冷淡寡言,气质却是瞧着温文。但现在的“别之医”,除去分外冷漠外,更多是一股睥睨众人的傲慢轻蔑,让人不敢触碰。
  因最后谈棠改变了策略,他虽然霸占了别之医的身体,但自身魔气消耗也重,无法直接吞噬别之医的元神,只能任由那剑修的元神沉睡在身体一处,待以后再斩杀。这样一番失手下来,谈棠也觉得极其恼火——便将账都算在了别之医……和谢虚身上。
  要不是谢小宗主出来捣乱,他也不会如此失策!
  谈棠如此想到。
  占据这具身躯的第一时间,谈棠将别之医的记忆都读取了一遍。
  当然,没有共情心的他是不会同情别之医过往那些被欺辱的经历,反倒轻嗤一声,嘲讽剑修明明天赋出众,远胜那些蝼蚁,却还被逼迫到这种境地。
  当然,记忆的重点读取内容是有关谢虚的记忆。
  谢小宗主在谈天魔眼中,柔顺地像可以随意揉捏的幼崽一般,乖巧可爱,体贴温和。谈棠倒是真不清楚,原来谢虚对旁人都是这般冷淡的神情,如同连目光都吝啬给予。
  这样的认知让谈棠“看见”谢小宗主让剑修做他的男宠时,只是面色微沉了一沉,没有当场发疯。
  只是那“吱嘎”的咬牙切齿声,也充分显示了如今谈天魔的内心挣扎。
  别之医与谢虚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却显得十分契合,谈棠冷着脸“旁观”这段记忆,直到记忆中的谢虚突然道——
  “别之医,我对你并无非分之想。”
  “你做这个脔宠,只需好生修炼,闲暇时与我待在一处便好。”
  谢虚的神色冷淡,语气满是理所应当的娇纵。谈棠“旁观”着谢小宗主一字一句倾诉对自己的爱慕,只觉得“尴尬”的脸都热了起来,胸膛处鼓噪的声响越来越清晰,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这个谢虚……当真是不知羞耻!
  谈棠一边在心中暗骂,一边又觉得,谢小宗主作这样无情姿态的时候,也很好看。
  只是如果谢虚当真是这么想的,为何不明说,还要寻一个所谓的“分宠之人”刺激他?
  想到此处,谈天魔略微停了一停,又想起其实谢虚无数次向他表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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