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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值爆表[快穿]-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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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慕容斋还是大摇大摆地走在前方的,硬生生走出了纨绔子弟带家丁出行的气势。
  中原武林的人原本还有些分不清敌友,但见着那些黑衣白带的人开始清理看守各门派弟子、随时准备痛下杀手的异邦人,才略略立定了心。
  而接下来紧跟着这些暗卫赶来的人,更是让他们目瞪口呆——退隐江湖已久的狮虎老人、不见踪迹许久传闻已死的神偷夫妇、弃武从医后选择报效朝廷的飞花剑,甚至还有多年前被赶出中原武林去了关外的前魔教教主戮雷!
  这些人中有正有邪,不过俱都是得罪了不少人隐退江湖的大灾星,看到他们,有不少侠客都低垂下头,希望昔日的仇人不要发现自己。
  好在他们也的确不是来寻仇的,而是难得来受托“做好事”的。
  融司隐看了他们一眼,极平静地报出了几个异邦人的特征——于是这些久旷江湖的高手们,便迅速对上了融司隐挑出的人。
  谢虚只瞥过一遍,便知晓了融司隐报出的这几个人,都是方才放过蛊的人,只是现在一时面色苍白僵硬闪躲,应当是先前将蛊全放出去,如今被针对就捉襟见肘的缘故。
  而其中的重点,便是——
  融司隐出剑向辛阿弥而去,而谢虚像是提前洞悉了他的想法,也十分配合了他的步伐。
  猝不及防间,辛阿弥被剑钉在墙上,伤处血流
  如注。
  在发觉后来
  那些人来历的瞬间,辛阿弥便知大势已去,一时竟也生不出什么反抗心思,只是在融司隐动手后,他睁开眼,目光死死落在谢虚身上。
  “不要和他待在一起,”辛阿弥的喉咙微微滚动,眼里的光彩乍失,他如同诅咒一般的低声道,“他会害了你。”
  融司隐的杀意愈重。
  但是现在要他去处理的,远远不止是辛阿弥。
  只凭借蛊术和毒术,得来的优势来得快失得也快。
  那些异邦人的武功虽高,却也不是一骑绝尘的高。
  中毒厉害的,慕容斋早已配好了药方,让暗卫熬好一个个喂过去,能勉强压制住粟石散的功效。
  而那些中蛊的正道砥柱,各个都是不好得罪的精贵人物,慕容斋便也只好先差人去看能不能从那些异邦人口中问出点什么解药秘方,然后亲自望闻问切,生怕漏了哪点关键——他还是第一次对病人态度这么友好,尽心尽力,连酬金的事都不好提。
  优势在瞬间被剥夺逆转,连那些叛出中原武林投奔异邦的武者,诸如松恕之之流,都萌生出了退意,欲在慌乱中逃走,却被人大声指认出来。
  融司隐仍是那副冷淡神情,偏偏那双银色双瞳在触及到谢虚时,便好似燃起了一点炙热的火光来。
  “没事了。”融司隐道。
  谢虚看着两人紧紧交握在一处的手:“……”
  不,融城主,你还有事。
  ·
  这一波折让中原武林元气大伤。
  无数顶尖高手体内被种下蛊虫,留下隐患;继任盟主重伤不愈,危在旦夕;而现在的武林盟坐镇之人:松盟主被药得唯余半条命,长子还被关在地牢中等待候审,次子则……
  在诸人眼前,松献之几乎是崩溃地质问融司隐为何隐瞒异邦人的阴谋,以至于造成今日的结果,不过是自私的想让名望更上一层罢了!
  谢虚便坐在融司隐身旁,陪听着融城主被告状。
  两人宽大的衣袖下,小指交缠在一处,亲昵地挨挨蹭蹭。虽然有衣袖做掩饰,但其实仔细观察,也不是看不出两人的手勾搭在一块——不过现在整个武林都知晓了融城主离不开谢虚公子,这也不是什么很难以理解的事。
  谢虚也索性破罐破摔,只略作掩饰便和融城主在一块了。
  融司隐哪怕是听着指责,心情也并不算坏,只轻描淡写地反问他:“那你认为我当时该告诉给谁?我并没有切实的证据,也不知谁该信任,谁是藏在武林盟中的卧底。”
  这句话,显然让松献之想到了自己那个叛出武林盟的兄长,脸色微微一白,又道:“你应当及时准备,阻止……”
  “我若是不准备,慕容斋也不会在此处。”
  松献之脸色又难堪起来,他还想再诘问,却是被另一武林前辈打断。
  “够了,你不感激便罢,有什么立场顶撞融城主?”
  那前辈的口气并不算很客气,显然也厌烦了松献之还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对着武功名望极盛,比他长上几辈的融司隐这般不客气。
  何况他们松家,也是出了一个鼎鼎有名的叛徒,若不是松盟主汗马功劳,最后又落得晚节不保实在可怜,清算还不止于此。
  要融司隐处理的大小事务还极多,参与完这次的讨论,融司隐便打算离开,谢虚也同样起身,两人的袖子似不经意间勾缠一处。
  松献之看着谢虚的背影,无比深刻,曾在梦中见过多次,忍不住又出声道:“谢前辈,不论如何,那天那男子说的话都是真的——”
  “融城主曾在秦水城中狎妓,和人孕有
  一子,便是在武林盟中,也有男子和他私下往来……”


第233章 天下第一(完)
  融司隐瞳中渐覆上冷意,已是动了杀心。
  倒不是对松献之的污蔑愤怒或心虚,而是瞧出了他掩袖间透露的神色,分明是对谢虚动了觊觎之心。
  该死。
  袖下的手突然被捏了一下。融司隐抬头望去,便见谢虚白皙面颊,少年侧过头来望他,一双黑沉眼瞳如泅开墨迹,眼中似有调笑之意。
  融司隐一言不发。
  谢虚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揭过,但既然叫松献之再提起了,又是在武林中皆有脸面的高手掌门也前,也容不得他再胡说。便回身与松献之道:“你说融城主去秦水城……”
  松献之见他唇瓣微弯成的一道笑意,殷红唇色似春花染成,眉目好拟仙人般精致;他平时见到谢虚,不是背影便是他眉目微敛的严正模样,这下一时见谢虚笑起来,忽便觉心中塌陷了一处,便是对融司隐的忌惮,都像瞬时消融了一样。
  又听谢虚接着道:“他去秦水城,没回都是为了找我的。”
  松献之微微愣怔,隐有不妙预感。
  “你说在武林盟中,融城主押解男子入他院中。可除我之外,并没有见到其他男子。”谢虚的语调温和,听不出一点怒气,好像当真只是好奇一般,可但凡有心的,便知晓谢虚的意思相当于承认那就是他了。
  “至于私生子之事……”谢虚望向融城主,眉目含笑。融司隐竟是微微一僵,只默然摇头。便听谢虚又无奈般叹道,“融雪城中养着的还未成年的孩童,只有一人,这次也带来了武林盟中。”
  松献之听到,只觉得精神一振。融司隐也不过是凡人,自然都会犯凡人都应有的错,只是竟然如此嚣张,还大摇大摆带进武林盟里,想必谢虚定对他心如死灰——
  却又听谢虚道:“那孩子名曰齐周灵,是齐大侠的孩子,由融城主收养。”
  这世上姓齐的武者很多,但若说起被所有人钦佩、敬重,毫无争议的称为齐大侠的人,却只有一人。
  齐大侠长辞已久,但这些曾受他恩惠的江湖人,却并不那么容易忘掉他。又想起自己也曾差人去寻过齐大侠遗孤,只当是那小孩受了连累才尸骨无存,郁结许久,没想到竟是让融司隐养去了。
  而现今,融司隐将他教养得极好,也从不宣扬齐周灵的身份以此获利,好教那些受齐家之恩的人偿还。
  而现在,松献之竟将齐周灵的身份污蔑成……顿时众人对着这个松家之人,又多了几分怨气,怒目而视。
  松献之这次真正是头脑有些发懵,他虽然没有真正面见过齐大侠,却也知道他在江湖上的超然名声,而现在融司隐收容其亲子,却被他传出这样的话来……尤其是,看谢虚的态度,分明是维护融司隐的。
  后面谢虚又道:“也有请各位前辈,为融城主多澄清不实之言了。”
  那些武林砥柱自觉责任重大,也起身纷纷道:“自然,融城主大义。”
  谢虚这才带着融司隐走出大堂,感受到融司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才笑道:“总不能任由人污蔑你。还生不生气?”
  融司隐银色的眼睫,忽地便垂下来,竟透出了点乖巧意味,然后诚实地道:“不气了。”
  虽说他原本便不是为了这个气的。
  只是那捏着自己的手,融司隐忽觉柔软得很,如何也舍不得放开了。
  ·
  融城主和那相貌极美、身份神秘的少年日日同起同食的事,已经并不是秘密了。他们两俱是武功极高的人物,融司隐却让小小一枚蛊虫折腾得厉害——后面虽然也能离开谢虚一小段时间,但只半个时辰,便头晕目眩疼得厉害,无
  法自持。
  江湖上有人道,这蛊虫当真厉害,连融城主都会中招;江湖上更有人道,蛊虫是可解的……只是融城主当真厉害。
  于是谢虚只能偶尔待在南竹馆,大部分时间都去融雪城了,毕竟依融司隐的身份,融雪城离了他长时间的运转也不可。
  倒是秋先生颇觉咬牙,融城主怎么是这般的人……将谢虚拐带出去,便还不送回来了!日日往外面拐!可是自武林大会的事传来,融司隐的威望更上一层,谢虚也成了炙手可热的美人侠客,秋池水便也只能在惆怅中理解了。
  谢虚在融雪城中住得极好,唯一奇怪的是,融司藏似乎不认得他了。
  或是因家袭武学的缘故,融司藏也发端皆白,只是眼睛还是原色。
  谢虚去问过融司隐。
  融司隐敛眉间,几乎是满蓄着冷意,冷冰冰道:“不用管他……功法所致。”
  只是第二天,说有要务处理,便收拾出了七大辆马车,带着谢虚离开去了融雪城分城。
  偏偏融司隐越想安心,有人便越不让他安心,路上竟是被邀请去血鹿堂作客……这个门派在江湖上地位特殊,但依融司隐的地位,却没这个必要赏脸。
  没想到血鹿堂的堂主却是追过来了,对着马车心不甘情不愿地喊:“谢叔叔,义父让我来寻你的。”
  谢虚:“……”
  是戮念念。
  他的义父是当年威风凛凛,所到之地血流漂杵的前魔教教主殷雷,近些年兴起了重回中原武林的打算,只是行事也收敛许多,亦正亦邪,当初在武林大会上重搓异邦,殷雷也被融司隐相邀,尽得气力颇多,现在也不至于在中原武林躲躲藏藏了。
  只是融司隐如何也没想到,戮雷竟然还和谢虚有关联。
  戮念念也不在意谢虚没有立刻回复他,又老实地道:“义父听闻您和融城主之间的事,派我来禀告,蛊虫之事若毫无办法——无戈门谢掌门近日出山,住在千佛镇的歇云客栈,或可助两位解开蛊毒。”
  若这前面的话尚算合理,戮念念接下来的话却叫人摸不着头脑了:“谢叔叔毕竟与谢掌门血脉相连,便是有些龃龉,谢掌门也绝不会放任不管。”
  谢虚:“……”
  如果没猜错,无戈门的谢掌门的确与他有血脉关系,只是那却都是上辈子的事了——这一世因主角受的愿望,他和谢掌门应并无瓜葛了,戮念念……或是说殷雷,是如何知道的?
  还未来得及询问,戮念念便已经告退。谢虚看着专心注视他的融城主,叹道:“要不要去看看?”
  很不想去。
  融司隐如此想。
  只是又想到殷念念的话,若那当真是谢虚的亲缘……
  他极不甘愿的,冷冷落出一字:“嗯。”
  谢虚不知为何,便从那一字中听出了许多的落寞来,一时也有些失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融司隐冰凉的发。融司隐微怔,也很自然地在谢虚的掌心蹭了下。
  正在反省自己是不是逗齐周灵逗惯了准备道歉的谢虚,也是一怔,默默收回手。
  一路无言。
  千佛镇离融雪城分城不远,不过是转条道的距离,很快便见到了镇门口石碑。谢虚方才后知后觉道:“我与那谢掌门,并没有什么亲缘关系,也不知他会不会帮我们。”
  融司隐道:“无妨,只问问看。”
  事实上融司隐与谢掌门虽从未见过面,但神交已久,两人都极想试探对方剑术。
  于是只差人禀告,谢掌门果真不吝现身。
  可这隐世高人的谢掌门
  ,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他是个极俊朗的中年男子,目光澄澈,只是一出现,视线便死死落在了谢虚身上。
  来见谢掌门,又有求于他,谢虚自然未戴面具。
  哪怕并没有如何淫欲情绪,这样几乎要将眼珠子落在谢虚身上的姿态,还是让融司隐的剑意骤然锋利起来,杀意几乎充盈满整间客栈。
  谢掌门这才后知后觉地收回目光,连忙赫然道歉:“失礼了,实在是这位小友,极……”
  “极像我父亲。”
  谢虚、融司隐:“……”
  谢掌门似也意识到了不妥之处,一张白净面容熏得发红,又解释:“欸,是像我父亲年轻时,眉眼五官简直生得……”
  谢虚:“……”
  谢掌门说不下去了。
  不过他还是偷瞥谢虚,年轻时的父亲倒是没有谢虚相貌这般一眼便惊人艳丽,但眉眼却像了个五六分。像他们这样好看的人,便是只有一分相似,也能让人印象深刻了。
  也不知父亲在何时,给他添了个兄弟。算算年岁,那时父亲都已近花甲了。
  谢掌门也不好硬压着人少年和他验亲,听闻融司隐和谢虚的来意后,先是被谢虚的姓又激得多生出许多心思,紧接着便是热忱地为其寻找情蛊解法,态度极好,同时约定了下次再见,全无隐派高人的狗脾气。
  ——毕竟是谢家血脉,如何也不能流在外面了。谢掌门如此想。
  只是最后检验来检验去,发现是自己的亲子,便是后话了。
  ·
  燕继政登基那日,大赦天下,便是连向来对朝廷轻视的武林,也因上次武林大会的恩情,都老实许多,不再以武犯禁。
  齐周灵和燕继政有半个师兄弟之情,谢虚更是被燕继政认为师父,两人自然不会不去。
  谢虚既去了,融司隐也当然跟着。
  烛笼如天际流萤,升起千万点,底下臣子觥筹交错间,年轻的天子竟是偷偷溜了出来。
  “今日是我登基之日,”燕继政这些年在宫中学的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却是全抛开,眼中满是雀跃的光,“师父想要什么?”
  谢虚跟在他后面,黑发如瀑,肤白如雪。听闻后微微失笑:“陛下似乎问反了才对,应当是问我送什么祝贺。”
  “不必叫我陛下,”燕继政又道,“四海之内皆归于吾,我现在不想要什么,只想能送师父些什么。”
  这句话霸气。
  谢虚终于想起了自己久违的任务,忽道:“要不然,便送我天下第一花魁的名号好了。”
  也不知天子颁下的命令,够不够得上任务标准。
  燕继政:“……”
  “只、只要这些吗?”他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让陛下为难了?”
  “不、我答应你。”
  司礼鉴筹备的庆新皇登基的烟火,也在这时炸开。那些瑰丽光芒落在谢虚的发上,一时映亮了他的面容。
  谢虚微微抬头,去看那些在天上炸开的烟花。
  燕继政在看他。
  这时的天子已彻底脱离出从前的浮躁,只在这时,突然便像个不稳重的少年那般,忽地道:“谢虚,我对你……”
  “谢虚。”
  穿着月白长衫的男子忽地打断了他的话,冰冷的神色在触及黑发少年的瞬间,也变得莫名温和起来。他走过来拉住谢虚,毫不顾忌地在燕继政眼前双手交缠:“我心口疼得厉害。”
  随着
  时间推移,他们已经能分开到一个时辰以上,
  这次却约莫只有半刻钟不到,融司隐便觉得疼痛,却是相比之前更严重了。
  燕继政死死盯着两人的手。
  融司隐像是这时才发现燕继政般,神色平静道:“殿下怎么在这里?礼部大臣在寻您,说是筹备选妃事宜,还需您亲自看过。”
  燕继政神色忽然便变得极难看,还一字一顿道:“是朕疏忽,有劳融城主费心了。”
  融司隐淡淡道:“不敢。”
  两人似乎有些火药味。
  燕继政被捅了底,内心恼怒无比,但是融雪城他到底无法正面对上,只好似笑非笑地道:“我听暗卫回传,知晓了融城主受奸人暗害,着实气愤。今日一看,这情蛊的威力果然名不虚传。”
  他又对谢虚道:“只是这情蛊,应当有解法才对。过个三年,蛊虫寿数将近,便到了最虚弱的时候,想必于融城主的能力而言,解蛊轻而易举,切不可再拖。”
  融司隐:“谢陛下吉言。”
  ·
  谢虚日夜和融司隐同进同出,虽不厌烦,却也想着大概彻底误了主角攻受的姻缘。先前他和融司隐用过各种方法,从鬼医慕容斋寻到名手谢掌门,皆对蛊虫束手无措,今日听到燕继政的话,又觉得还有些希望。
  只是他先前听融司隐说情蛊怕是一世也解不开,便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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