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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值爆表[快穿]-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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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武林,果真是人才辈出。
  就在戮教主在猜测谢虚的来历时,他那些潜伏在数尺之外的暗卫,却都是发出痛苦的一声闷哼,以手按压胸口,几乎要狼狈的从房顶上落下来。
  这些暗卫与旁的护卫不同,是从小便和戮教主养在一块,又喂了血蛊,可替戮教主承受致命的伤势,并且戮教主也与其相通心绪,能随时探查到暗卫的情绪。他此次前来中原武林,虽有义子相伴,却也带上这几个手下以备周全。
  而这时,戮教主自然能察觉到暗卫受到的侵袭。他们受主人的情绪感染,对谢虚同样充满敌意,就在方才,竟是被那琴音内力震伤心腑,若不是及时转还回来护住心脉,只怕现在一个个都要疼得晕过去了!
  戮教主眯了眯眼,眸里的杀意几乎要收拢不住。
  他没想到谢虚和他抗衡便罢,竟还有心思出手应对暗卫,不愧是杀人无形的诡异音修,要穿隔数百步伤人性命,几乎如同传说中的第一功法般。
  “好、好。”戮教主简直是怒极反笑。
  戮念念这时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他方才只意识到了义父出手,却没想到谢虚竟还反击了,此时正有些担忧地望向他的义父,像是要随时出手拦一拦般。
  戮念念不想谢虚活过了之前那一劫,却丢了性命在义父手中。
  秋池水已是面色复杂难辨了。
  若这是在塞外,恐怕戮教主不管不顾也要将心腹大患去除;但这里是在中原,他二十年前吃过亏,自然投鼠忌器许多,不肯再栽一次跟头。于是语调竟一时显得十分客气,他询问道:“不知谢公子,师承何人?”
  他的琴……
  谢虚想了想道:“沐云公子。”
  秋池水:“……”
  戮教主当然不知道沐云公子是谁。
  他退出中原武林委实太久了,知晓的那些顶流高手,还都是二十年前的人。近些年入他耳的年少英才,也不过是融雪城的那位年轻城主,和秋月十二楼擅用蛊的掌门人。
  但他即便不知晓沐云公子的名号,也能从这两字中窥见些许信息出来。思索片刻,戮教主似不经意地询问道:“沐云公子——难道是牧云城的那位?”
  牧云城是曾经的天下第一城,堪称“海上仙城”,已隐世有百年有余,历届城主中便出过一名音修,只是那是往上数五辈的事了。
  谢虚刚想答“不是”,又想到他其实并不清楚沐云公子的来历,便下意识看向了秋先生。
  秋池水:“……”求你了祖宗,别看我,我连牧云城是什么地都不清楚。
  于是谢虚如实回复:“不知道。”
  戮教主当然不会相信谢虚真的不知道。
  但他清楚,今天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于是目光落在身旁自己的义子身上,感慨念念还是太不知这江湖险恶,面上露出些微叹息神色,放了谢虚回去,尚且能神色自若地还让谢虚回去好好“养病。”
  谢虚将青玉琴抱起,银亮的琴弦刚上过一层油,显然是被养护得极好,衬得弦上一双修长十指也白净漂亮的惊人。
  谢虚有些不清楚,他今日的表现是否尚可,只是看着几位客人,倒不像是很开心的样子。
  分明先前还夸了他的琴好。
  秋池水求之不得,暗自使了眼色让谢虚立即离开。
  谢虚抱着琴,微顿了一下。
  他倏然回过头,少年的声音清雅温润,是一种动人的悦耳声调;他询问道:“您开心吗?”
  戮念念觉得他是在问自己,下意识地便点了点头。
  能见到谢虚,他的情绪似乎从一开始便处于十分高涨愉悦的状态。
  戮教主却觉得自己被挑衅了。
  骨子里的暴虐和专制让他的脸色刹那间威严起来,只瞬息间,一枚裹挟着内力的暗器便向着谢虚的眉心射去。
  其实只出手的瞬间,连戮教主自己都未想到,那枚暗器竟是能够着那深不可测的音修。
  青玉琴虽然不沉,谢虚一个男子的气力抱住绰绰有余,却的确很大,横着过来几乎遮住了谢虚的上半身,只露出肤色凝白的一截脖颈,面部更是毫无防备。
  何况谢虚也掩藏在台后,见到一些小倌献艺后,客人抛掷银裸子的场景,自然没想到戮教主丢掷过来的东西,其实是暗器,不存在躲闪。反倒是在暗器落在面具的额头部位后,下意识地腾出半只手去接——
  周边似乎寂静了瞬间。
  因为谢虚脸上那严丝合缝的银质面具,在被暗器击中后,顿时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轻响,竟是从中间裂了开来。
  “哐啷”一声,成两半的面具静静横陈在地面上。
  一摘下面具,面颊便触见了温柔凉风,爽快得很。只是这时,却是万籁俱寂,连谢虚都下意识保持了沉默。
  毕竟谎言被客人发现,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旁人第一时间看见的,却是那张极美的脸。
  乌发雪肤,每一处都生得如同清风霁月般完美,是让人魂牵梦萦、神魂颠倒的美。
  戮念念身为男子,只因一张过于明艳的样貌便惹人非议。他素来厌恶别人用目光打量他,便是满含柔情的夸赞,也会令他不适。自他成为血鹿堂主后,便再也少见那些爱嚼舌根的人议论他的样貌,可现在……戮念念居然也可以理解那些人的想法了。
  这世上的确是有人生得让人挪不开眼的艳丽的。
  推己及人,戮念念垂眸,将眼底的惊艳遮住。只一字一句的开口,声如寒冰:“你是谁?”
  “……”
  抱着琴的美人半晌才答:“谢虚。”
  那神色竟似有些无奈。
  戮念念听到他的话,这才忍不住又抬起头细看,发现虽是与印象中截然不同,但那眉眼的确与谢虚极像——一时,竟有些慌乱起来。
  谢虚的额上,还印着一点红痕,是方才暗器的内劲未停,才将他的额头打红了。雪白的面容上,便只有那么一点胭红,好似不小心拭上的脂粉,顿时生出无限的勾人意味来。将那如谪仙般的人物,都拉下了凡尘。
  戮念念又不敢看了。
  戮教主久久未动。
  他好似全身都僵住了,目光落在谢虚身上时,满是震惊。
  他灰色的眸眼里虽有惊艳,更多的却是一种不敢置信的惆怅和怀念,那神情就如同看着自己景仰已久也逝世已久的前辈,突然又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戮教主已是失神地站起,死死盯着谢虚。他的面容紧绷,流露出眼角的细纹,已是有一股沧桑风霜的意味。唇抿紧了,甚至有些发白,拳头紧握地打颤。
  他问道:“你、你姓谢对不对?”
  谢虚不知道客人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不过发现对方几乎是期待到恐惧地看着自己,眼中甚至有分退惧挣扎后,还是应道:“嗯。”
  戮教主突然便似放下心防般笑了起来。这样穷凶极恶的人,露出笑容也与普通的中年长辈没什么两样。他的目光满是怀念,感慨道:“你与他……长得很像”
  “不过你长得要比他好看些。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全是伤疤,几乎要看不出原来的五官是什么样子。”戮教主似陷入了回忆中,目光都有些放空,半晌又长舒一口气,“他年轻时,应当与你相差不远。”
  “……”谢虚忍不住问道,“客人说的是谁?”
  戮教主似才反应过来,他顿了顿:“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你又如何会流落到这里——”戮教主皱眉,看的旁边呆怔怔的秋池水心惊胆战,只觉得自己又要背锅了。
  好在谢虚打断了戮教主自顾自的怒火,也避而不谈身世的问题。
  “我在这里很好。”谢虚道。
  戮教主似乎是看出了谢虚的排斥与回避,有些为难。最后却还是上前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感慨道:“你还年轻,有什么事不能只自己扛。若碰见难事,尽可来寻我。”
  “今后,我戮雷便是你……”
  戮念念总觉得有些不对,他看着义父仿佛上头的样子,总觉得义父是不是想再给认一个义子来着。
  “大哥!”戮教主慷慨激昂地说完,又看向戮念念,“来,念念,叫叔。”
  谢虚:“……”
  戮念念:“……”


第206章 番外(天下第一原剧情线)完
  番外(上)
  谢虚出生在隐世门派,是被万千宠爱的小少主。父亲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穿云剑谢裴——不好好名扬天下就只能被迫回门派继承绝世武学和深厚内力的侠二代。母亲则是绝世的美人,音修传人,一柄玉箫可教天下惊。
  父母亲琴瑟和鸣,颇为恩爱。
  银钱富足,又为武林景仰。
  谢虚再人生赢家不过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嗡嗡叫——虽然次数很少,但是如果不按照那个声音说的去做的话,就会连着三天三夜不停下来。
  第一次是在谢虚七岁的时候。
  他们虽然是隐世门派,但到底是会招徕些弟子的。尤其是自从得了谢虚这个小少主,弟子们也纷纷将家中的孩子带上门派来,陪小少主说话取乐。
  小孩子间,总是更能玩到一块的,若是自幼没个同龄玩伴,免不了会显得性格孤僻。
  谢父自小被看管着练功,一有空暇就眼馋着那些门派外的孩童能肆意玩耍,于是推己及人,希望得来的独子在小时候能过得开心些,武功修为反倒不是最重要的。便也同意那些弟子将家里适龄的子女带来门派修习武功——更重要的是可以陪着谢虚一块玩。
  但其实谢虚并不怎么喜欢和那些一团孩气的同龄人玩耍。
  他总觉得自己和别人似乎有些微妙的差别,比如他生来就知道很多东西。听得懂父母间的谈话,知道那些黄白之物是可以拿来买糕点的银两,连照顾他的小丫鬟已经和服侍他爹的侍童情定终身了都看见了、并记住了。
  他又好像忘掉了很多东西,是一个奇怪的孩子。
  谢虚更喜欢练剑,或是念书,无聊了便是捏着糕点去喂喂鱼也好,池塘中的花也生得好看。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个小少主的冷淡,那些孩子们从脸色通红地来牵他的手,拉扯着邀他去玩;变成了只远远望着他,推搡着别的同伴来被迫和他接触,这时候的谢虚已经修炼出了微薄内力,于是很轻易便能察觉到那些孩子躲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悄声地讨论着什么——
  或许是觉得他格格不入的模样,很像个怪胎。
  谢虚起身从外面的凉亭里,走进了房中歇息。那檀木门合上,将目光隔绝在了外界。
  “呀。”孩子们的神色,变得有些恼怒起来。那一双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竟都体现出了“望穿秋水”这个词。
  “小少主好像走之前,对着我笑了一下。”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捧脸说道,那双月牙似的眼睛微微弯起,唇边都似盛着蜜糖。
  “你胡说,”另一个孩子惊叫起来,“他明明是看着我笑的!”
  “是我!”
  “是我才对。”
  孩子们又吵嚷起来了。
  第二天,谢虚浑浑噩噩间起了身。外面的天还未见亮,只一道细缝似的云裂开了一束光。
  他似乎是有些烧了,想将贴身照顾的婆子叫起身,又觉得有些不必要,自己取柳枝沾了白盐洗牙,又将面巾上的水拧拧干,敷在了额头上。
  今天是他七岁的生辰。
  谢虚第一次听见脑海中那个声音,声情并茂地读着。
  '面对玩伴无心间说出的实话,你觉得十分愤怒,双拳紧握,面色涨红,眼睛也凶戾得红成了一片。你的玩伴有些害怕,却只听你怒吼一声,推开了面前的幼小孩童,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
  谢虚:“……”
  这是什么?
  直到用早饭时,谢虚都还忍不住想着在脑海中听到的话,甚至开始怀疑,那是不是过度疲累之下生出的幻觉。
  谢母也因为今日日子特殊,亲手为谢虚洗手作羹汤,煮了一碗长寿面。而谢父则是将他年少时的剑给了谢虚,眸中含着珍惜道:“这把剑叫‘无鞘’。”
  “你需记住,但荡天下不平事,不可以剑做不义之举。”谢父颜色肃然。
  于是谢小虚接过那柄几乎要比他还高的剑,同样神色肃然,点了点头。
  谢夫人:“……”
  她往夫君的头上敲了一敲,似有些无言:“今天这种日子,便不能说些好听的话么?小虚,你过来,我给你系一块玉。”
  谢虚正用筷子小口小口地挑着面条,听到谢夫人的话,含糊地应了一声。又见母亲满脸期待地望着,只好将吃了一半的面条放下去,走过去让母亲给他戴上那块玉佩。
  羊脂白玉佩在身上冰冰凉凉一片,或许是因为小孩子皮肤白嫩的缘故,那玉竟还没谢虚颈间的肤色生得洁白。谢夫人实在看了喜欢,将谢虚揽过去亲了一口,直让那柔软的面颊都覆上一层粉红。
  谢虚:“……”
  有点不好意思。
  他用过早膳,天际也被旭日染上层薄红,谢虚正准备去练功,他娘亲笑眯眯地一拦,将谢虚推到了门外去。
  “今天不用练功哦。”
  手在谢虚细软的黑发上揉了一揉,大美人娘亲蹲下身来,扯了扯小孩的雪白面颊,形成了一个唇角微笑的弧度:“去找你的小同伴玩吧。”
  谢虚:“……”
  谢虚:“好。”
  好累,今天也是哄娘亲的一天。
  谢虚刚拿到手的“无鞘”没多久便被收走了,他有些沉默地向娘亲告诉他的地方走——很意外,几乎门派中所有的小孩子都来全了。
  没有人缺席,都乖乖地坐在坐榻上。他一出现,便用黑溜溜的眼睛看过来。
  大概是因为父母嘱咐过,才所有人都来了吧。
  谢虚如此想着。
  那些孩子果然是被迫的。
  七八岁原本是最快活也最静不下来的时候,便是想让这些孩子安静待上一炷香时间都颇废功夫,更别提一个个都乖得如同木桩,背着手一言不发的模样。
  谢虚看看他们,他们便垂着头,有的也别扭地扭开身子,看上去很不自在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
  谢虚起身道:“我去隔壁写字,你们自己玩。”
  孩子们:“!!”
  气氛一下子躁动起来。
  有个小姑娘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别走”,几乎带着泣音了。
  他们中年龄最大的那个,已经十岁的男子汉顿时站了起来,代表孩子们的意愿,一把扯住了谢虚的袖子。
  “男子汉”的脸蛋微微涨红了,目光也有些漂移,半晌才鼓足勇气地道:“谢虚,你……”
  “你长得真丑啊!”
  这句话脱口而出。
  仿佛受到了命运的某种恶意指使般。
  谢虚:“?”
  他倒是不生气,只是觉得男孩突如其来的指责有些莫名其妙。
  男孩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只是那张脸上的神色微微扭曲,看上去像是十分纠结痛苦,只是嘴上也不停。
  “明明掌门夫人是那么好看温柔的人,掌门也洒脱俊美,你怎么就生成这个样子呢?”
  小孩子的话往往是最口无遮掩的。
  谢虚原本不生气,但是听见他扯到父母,却是有些恼怒了。于是他一把挥开那只手,神色冷淡地瞥了小男孩一眼。
  脑中那声音适时响起,不断地重复道:
  '面对玩伴无心间说出的实话,你觉得十分愤怒……'
  '面对玩伴无心间……'
  那声音不断重复着,谢虚突然便意识到了它的意图,是要让自己按照话中的行动。
  但是谢虚不愿意。
  却见又一个孩子走了过来,对谢虚发出如出一辙的嘲讽。孩童懵逼的神色和脑海中的声音不断交替重复着,把谢虚死死困在了这方寸之地。
  谢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前的孩童可能并不是自愿的,他们大概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胁迫,于是他终于沉默地妥协,按照那话中的步骤——
  孩子们看到那像小仙童般精致漂亮,让他们又喜欢又自卑的谢小少主,微微攥紧了拳头,眼睛一下子红了,雪白的面颊都飘上了一抹红晕,像是要落下泪来。
  他推了一把为首的许坤,声音低软又委屈,听得他们都难受的要命。
  “你走开。”
  谢小少主这么说着,转身跑了出去。
  他们知道谢小少主很勤奋也很有天赋,已经是修炼出内力的孩子了,然而他那么生气,却也没用上武功,只是把许坤推得微微踉跄了一下。
  许坤在谢小少主跑出去后,也怔住了,“哇”地一声坐到地上,大哭起来。
  番外(中上)
  在完成这一系列操作后,谢虚脑海中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在他寿辰那天发生的事,还是被父母亲知晓了。
  纵使谢虚说并不在意,那些孩子也不过是懵懂无知的年纪,谢掌门还是在长久的沉默后,揉了揉独子柔软的黑发。
  谢夫人更是满脸疼惜,又微微偏过头去,以免让谢虚看见她眼中的泪光。
  后来的几月里,那些孩子陆续下山习武,又或另择去处,门派中又恢复了往日平静。
  只留有谢虚这么一个孩子,几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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