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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值爆表[快穿]-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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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时,好像过去的一切都被推翻了,李奎安只觉得胸口胀满了那种古怪的情绪,似窃喜又像害怕,他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美人,觉得有一股浓重的晕眩感袭卷了他。
  雾气稀薄,竹影憧憧,那片大青石上攀附着男人的影子;他的肤白似雪,样貌稠艳。
  李奎安觉得自己是误入了仙界,才见到了眼前的谪仙;却又从心底生出一股苍凉,觉得这美艳的人应当是妖怪,布置成这样,要引人入瓮。
  这种恶意的揣测似乎毫无源头,但李奎安却心知为了什么——仙人不可触及,渺茫无音,似乎只要眨眼,便会消失在眼前。
  但妖有欲求,妖不会即刻离开他。
  可这种幻想下一瞬便被打破了。
  那稠艳无比的仙人微一敛眉道:“你不该来这里。”
  此处属里院范畴,客人的确不应踏足,谢虚正准备要将人带回去,便见男人神色无比痴狂,微微一怔,反思自己语气是不是太过严厉,对待客人当和软一些时;便见他一把将衣裳扯开,露出还带着几枚红痕的胸膛来。
  “你是不是妖怪?是不是想吃了我?你来吧,你来啊——”李奎安舔了舔唇,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来,“吃了我,我把我的心脏给你。”
  谢虚:“……”
  看来客人真的醉了。
  他沉默半晌,给他指了指庖屋的方向,委婉道:“往那处走……”大厨们专门熬有醒酒汤。
  还未说完,便见李奎安神色凄凉:“你要赶我走?”
  谢虚:“……”
  或许是情绪起伏太大,李奎安刹那间被血气冲了脑般,鼻下鲜血涌出两行,神色也愈加癫狂。他说了很多话,但因为喝酒太过,便都显得混乱不堪;最后竟是直愣愣地,晕过去了。
  谢虚:“……”
  他又不可能真扔下客人不管,便将人径直送到了前院,还让人去熬醒酒汤。
  那些在院中帮忙的婶婶小厮们却一脸紧张地拥过来,询问谢虚有没有吃亏;见到那人脸上的鼻血,又似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
  自然是没有的。
  谢虚将人安置好便走了。
  ——
  花楼中最近又流传着奇事。
  说那常流连秦水城,颇风流倜傥的李奎安李公子竟是疯了。
  他在花楼里,竟是光天化日下砍了个人——这天下还是有王法的,至少在被砍的那个也是个世
  家公子的情况下有。两氏族斗得凶狠,李奎安保住命却受了板子,被禁足在家,突然便发了疯。
  一会喊着要神仙,一会喊着要妖怪的。
  李家怀疑他中了邪,便请了风水道士来——那李公子也真是个奇人,竟也抓着道士,让他帮自己抓“妖怪”。
  妖怪自然没抓出来。
  反倒是李公子吃着那道士搓的“仙丹”,竟一时没挺过来,重病瘫在了家中,谁听都要欷吁几声。
  秋池水倒是不知从何处,知道了谢虚和李奎安见过一面的事,虽然他问那些帮佣,都说没泄露出去。但因为李奎安发疯砍人就在留宿南竹馆的不久后,秋池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去找谢虚问话。
  少年正在绘图。
  谢虚将笔搁了,敛眸细想起来,黑沉的眼睫极长,透出分乖巧意味来。
  “他当时,好像是有些怪异,嘴上说着妖怪那些。”谢虚又补充道,“但我瞧他身上酒味很重,应该是醉过头了。”
  但秋池水盘算着,那天就有点癔症的倾向了,看来这事和他们没关系。但还是说道:“李公子的事你不要去问,就当没听说过,李家正找人撒火呢。”
  他正说着,一个长身玉立的美男子便推门进来,唇边盈着笑,温和地道:“秋先生多想了,谢虚怎么会关心李裘安的事——李家也不敢撒火到他身上。”
  秋池水起身道:“白公子。”
  谢虚也望向他:“白公子。”
  白风刹那间便神色满是甜蜜,他道:“不是说叫我白风便好了么?”
  他穿着一身暗金滚边白衫,乍一看与谢虚身上那身极其相像,两人站在一处,好似一对璧人般。
  谢虚没有回应。
  白风也不在意,和秋池水说道:“秋先生在这,倒是免去我又跑一趟了。我今夜和谢虚约好,要出去看灯。”
  秋池水流露出犹豫神色:“这月不是已经出去过一次了么?而且夜市人多……”
  白风道:“秋先生放心,我们只坐在船上,看河面上的花灯,我也绝不会让人看见谢虚的样貌。”
  说到最后那句话时,他的语气微微咬重了些,眼底墨色浓郁得惊人,掩藏着极深的占有欲。
  作者有话要说:  然鹅你不是攻
  小谢,渣男收割机


第201章 天下第一(十九)
  近日便是朝夕节,不仅秦水城中热闹,秦水城外也是灯光映天,围城的湖面上扎着河灯与彩莲,有许多娇俏的女子嬉笑走过,又将手浸在微凉的河水中,轻轻拨动水面,便将灯推出许远。
  秦水城的小倌都是看管得比姑娘还严的,所以在这种热闹的场面下,也没几个面容白净的“公子”在。
  白风听说,像养在男风馆的公子,为了避免以后野心大要生事,是自小捆着不准出馆的。他觉得像谢虚这样的少年,哪怕不会被秋池水“捆”着,也定被死死束缚在一方之地……毕竟他生得这样好看,若是被外面的人瞧见觊觎,哪怕只磕破了一丁点角,都会教人心疼又悔恨。
  所以他想,谢虚见了外面的景象,应当觉得很新奇才对。
  他想让谢虚开心。
  也想在这场契机中,谋取那一星半点的心动。
  只一声清鸣,无数只明黄的灯笼升腾起,橘色光点摇曳,好似在苍穹中开了枝含苞欲放的花。白风拨开船上挂着的软烟罗,让谢虚的目光落在那漫天的灯笼上,侧颊被灯光映得柔和。
  “喜欢吗?”他没有告诉谢虚,这是他特意安排的。
  谢虚望着那密布的孔明灯,黑沉的眼睛都似被映亮了点。
  “这样很容易失火。”谢虚默然片刻后道。
  “……”
  “……我会让衙役和更夫多巡逻几趟。”
  直至陷入沉默中,谢虚才反应过来他方才有多不解风情——至少依黎庭的话,他还没到会欲拒还迎的段位,便先百依百顺哄着客人。像方才那样的问话,只答“喜欢”便好了。
  少年微微站起身来,画舫平稳得没有一丝抖动。
  船舱空间很大,谢虚便是伸展了身子也有大片的余裕。他站在船檐上,极认真的又看了半晌,湖面空荡荡的,除了花灯,其他船都隔了他们有百十里远。
  光芒便也落在谢虚的面颊上。
  他是真正的,光芒万丈。
  那像是只出现在臆想中的美人,忽而侧了侧脸,极长的睫羽敛下一层阴影,那不可触及般的灼人美艳,在刹那间出现在眼前。
  近在眼前。
  “喜欢。”
  他淡淡道。
  白风出神了半晌,才觉得自己微妙的被迁就了。
  但谢虚是在很认真的迁就他。
  他的脸因为那两个字红成一片,连耳朵上都是滚烫的热度;他像是没牵过心上人手的黄毛小子,猛地扭开了头,看着那满天的灯盏,害羞又不可思议地咳呛了几声。
  等过了三更,白风便也送谢虚回南竹馆了,要不然秋先生,怕是要来寻他的麻烦。
  他一路上都挂着笑。
  不是平日温温吞吞的假笑,而是几乎掩藏不住,要从心里跳出来的雀跃。
  白风看着谢虚向他告别,要转身离开。他的黑发随意地散在肩头,微微一触,便滑得似要从手心溜走,又露出那一截雪白的脖颈来。
  突然便忍不住了。
  “谢虚。”他叫住了少年。
  这并不是个好时机,三日后,他可以手捧着万两黄金,将人牢牢把控在手中——
  那才是他应当风光的时候。
  白风这么告诫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泄了点笑意,神色温柔:“三日后,我取万两黄金,来为你赎身。”
  他看见黑发的美人,露出了平淡至极的神色,没有一分喜悦。
  谢虚甚至微微皱着眉,拒绝了他:“我不要。”
  白风的笑一下子僵硬在唇边,一股没顶凉意,几乎让他的骨头都冷得生疼。他将那些暴戾神色都掩盖得很好,装作不在乎地问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没有。”
  白风这次沉默了许久,才像是解释般地道:“我并非是那些酸腐书生,说着有情饮水饱的傻蛋。我家中还有许多银两商铺,祖父与父亲也还在朝中做官,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让你过得只比从前快活。”
  “你喜欢看花灯,我们便日日看;喜欢写字画,我便押那些鸿儒亲自教你……”
  “白公子。”谢虚却打断了他,神色如往常一般无异,连白风都想不出来,他怎么能这样平静地说出绝情之语。
  “我从未打算离开南竹馆。”
  白风抿了抿唇,盛怒:“你难道打算一辈子,就这样做个妓子?”
  谢虚极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还没说自己的目标。
  白风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他似哀求般地又追问:“你是不是担心,爹娘会不同意?”
  “我发誓我白风此生,只娶你一人,再不会有其他的妻子。”
  谢虚:“……”
  “白公子,你倦了。”谢虚站在月光下,仍是好看的惊人,一双眼几乎能让人溺进去,却又毫不留情地道,“请回吧。”
  那几乎是白风人生中最尴尬窘迫的时刻。
  白风想报复谢虚一顿,威胁他,逼迫他,侮辱他,让他为那天付出代价;但到底到最后,都没舍得下手。
  他更频繁地出入各种花楼,酗酒赌博,可是不论如何刺激之下,都没有人能再入他的眼。
  直到白风宿醉醒来,看到来扫洒的小厮微佝偻着身体,露出那一张带着疤痕的脸,突然便惊醒了——他以往曾骗过真心的花楼名妓,也曾伤心欲绝下毁了自己的脸,变成带疤狰狞的模样。
  别人说他是专擅玩弄感情的风流浪子,他不仅不忌讳,且自鸣得意——反正他从未碰过那些清白人家,花楼中的小倌名妓,本就是拿来取悦的。凭他们的身份,竟想着高门大户的公子能纳其进门,本就是一场灾难了。
  那些被他玩弄后的人,都如何了?
  有一个似乎是投河,死了。
  白风又去了南竹馆。这次他比那天还要狼狈。
  “我是真心的,我没有骗你。”
  “谢虚,我是认真的啊,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玩笑把戏……”
  “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喊得连那些护卫们都面面相觑,看似好似发了疯般的白公子。
  “是不是我死了赎罪,你才能相信我?”
  白风似失了魂,痴怔怔地说出这句话。随即满身狼狈酒气,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待他走后,谢虚才从紧掩的阁楼中出来。看着白风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地道:“请卫护卫差人,去请白家的人马来,跟着白少爷。”
  就白风这个狗脾气,白家奴仆早被有意甩掉,也不敢近跟着。
  谢虚交代完,便也将这件事抛下了。
  他最近睡得不大好。
  近来总有人在南竹馆中来回出入,谢虚发现他们只进秋先生的房,而且秋先生与他们商讨半夜,呼吸平静,似是友人。
  谢虚决定如果下次他们再来,便去建议一下秋先生,门不需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今日,近天亮时分,那群人又来了。
  “齐侠客死了。”
  只这一句话,谢虚原本躺着,突然睁开了眼。
  齐侠客是迄今世上,最为百姓称道,世人景仰,朝廷敬重的侠客。这世上还有许多比他武功更好的武林人士,却没一个如他那般心存善意宽厚。
  可好人总是不长命的。
  有人似乎低低啜泣起来,便连秋池水的声音,也打着颤。
  “齐侠客不是有个孩子吗?”
  “孩子呢?”
  “应当,才七八岁吧,可能也……”
  谢虚闭上了眼。
  无论如何,那个孩子都活了下来,成了融雪城的继任人。


第202章 天下第一(二十)
  第二日,秦水城中的人们才知晓出了大事。
  白府那么些仆役护卫跟着拦着,也不知那白家公子怎么就异常决绝地跳了秦水城河。也好在的确是有那么多人跟着,才将白风从冰凉的河水中捞了出来。
  据说当时白风已是面色惨白,衣裳被浸得黏在胸膛上,微微起伏着,尚且存了一口气在。
  白家震怒,那天负责伺候白风的仆役都罚俸挨板子,一个个都几乎要被打去半条命。不过他们却还都十分庆幸——白风少爷若是真丢了性命,只怕他们也要跟着陪葬。
  没人知道,白风为何突然间便想不开了。倒是有亲近的人知晓他和南竹馆的公子有一段,白风也是从南竹馆出来后生事的,但白风那点假意用情至深的恶劣性情他们也清楚得很,无人会觉得白风会为了个小倌要死要活。
  索性等人醒了再问。
  白风害着高热,在床榻上躺了半月有余,人竟也救回来了。也没被高热熬坏了脑子,只是有些记不清事,心性纯稚不少,如同回到了少年时期。也不再往那些红粉窟中游走,每日念书写字,像将那些白家人耻于言说的习性都改掉了。
  于是纷纷惊喜,说白风这一遭却是因祸得福,被开了“慧心”,才通晓事理了,日后定然青云直上。
  却不知白风是只要挨近了秦水城,便觉得心中一阵酸涩难忍,只痴怔地望着那处,胆怯便无限丛生。
  这样一来,白公子和谢虚的关系自然又断了。秋池水又开始头疼起,他应当给谢虚找什么样的客人——或者干脆让谢虚绝了这个念想也好。
  白风在花楼中的名声,因为那几个被他抛弃后寻了短见的可怜男女,并不算太好。但他到底是客人中少见的美男子,人又温柔俊朗,也没那些不可言说的怪癖,一开始听说他不再进花楼里风流了,还有些惋惜,天天念想着。
  只是这些流传在私底下的小话,也谈不到两天,便被另几桩大事掩过去了。
  一是那穷凶极恶,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化朽阁头目,竟是被融雪城的融城主一人一剑击杀,化朽阁也被捣毁,从江湖上消声湮迹;二却是罕有的悲寂之事……那义薄云天的大侠齐侠客,竟亡去了。
  这两件事几乎是同时传出的,而齐侠客正值壮年,习武之人又比普通人要强健长寿,怎么会年纪轻轻便仙去,定是被人仇杀。于是便有人猜测,或是化朽阁暗杀了齐侠客,而融城主为友报仇。
  融雪城否认了。
  齐墨这种大侠,如何会死在宵小手中?
  而要说出死因,却仍旧成迷。
  ——
  古道西风瘦马。
  一个看上去还仍带稚气,约莫十六岁的少年披着一身斗篷,脚下夹着瘦马,明明是极俊美的样貌,偏生一双眉头紧皱,看上去冷厉肃然。
  若是细看,便会发觉他的身前斗篷里,还藏着一个身影。
  那也是个孩童,面颊白软如同刚蒸好的团子,生得玉雪可爱,两只黑葡萄似的眼大大睁开。
  可若是再仔细看去,便会觉得可怖了。因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好似光芒都落不进他眼中,视线没有焦点的放空在某处。
  简直如同那些巫蛊邪术制成的蛊人。
  少年时不时地便低头,轻声问他:“疼不疼?”
  小孩没有反应,少年也不在意,只轻夹马腹,望着远处影幢的山影。
  神算子苗瑞所言,利在东方。
  可他这一路走来,竟未有分毫机缘,反倒是离大裕皇宫越来越远,便是他深知神算子的相术誉满天下,算无遗漏,也忍不
  住心生动摇起来。
  若是现在回头,或是能赶在那些叛军发现之前,回到宫中。
  燕继政向来是敢想敢做的性子。
  虽心中仍在斟酌,却已经打定主意要回头了。可他身上所带的食水将尽,何况几夜奔波,便是他尚且熬得住,齐周灵却还年幼。
  燕继政看向怀中的孩子,眼里掠过一丝深痛和愧疚。
  或是他们终于被气运偏爱一次,正是疲累时,眼前骤然矗立起一座城池的围墙。少年架着马走近,眯着眼打量片刻,只估算过规格和排队入城门的人数,便能推测出这是怎样宏伟富饶的一座城池。
  奇怪了……南界的板块里,竟有这样看上去繁华的城池吗?即便是那些武林中人搭建的地盘,也应当在府衙里登记在册才对。
  燕继政自然如何也想不出,这并不是正经的城池,而是一座“花城。”
  他从马上下来,明明身躯看上去颀长却瘦弱,竟也能一把将小孩抱起来,让齐周灵坐在自己的臂弯上。
  那些周围诧异的目光,他也只当做是对自己气力的惊讶,而没想到,是因为另一层缘由……
  那些人窃窃私语道“怎么还带着小孩进来啊”。
  燕继政微微皱眉,只觉得这些人未免管的太宽了,男人带孩子虽然少见,却也不是没有。
  他进了城,还正思索着要去何处找歇脚的地盘,便发觉这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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