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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值爆表[快穿]-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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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虚这下也察觉了身后的利刃破空之声,但此时所有的时机都被压缩成一线,他现在抽剑抵抗,秋池水必死无疑——于是在谢虚将内力灌输于剑锋之上,一剑挑飞那向着秋池水的长刀时,他的胸膛,也被弯刀刺穿。
  异瞳杀手哑声道:“你分心了。”
  谢虚闭了闭眼,强烈的晕眩感传来:“……”
  那被挑飞了长刀的杀手,也不蒙面,相貌怪异至极,似男似女,又柔又刚。此时他正十分震惊地看着自己被挑飞的长刀,手腕上也浮起酥麻触感,让他久久不得灵活动弹。
  不过更让男人震惊的却是异瞳杀手狼狈的模样。
  “你怎么伤成这样?是融雪城那位干的?”
  异瞳杀手未答,他只见少年重伤,失了全身气力摇摇欲坠时,忽地上前接住了对方。
  浓郁的血腥气传来。
  方才那剑穿透心脉,已是绝尽生机。
  他心中非但不快意,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秋池水看到这幕,却近乎是疯了一般——以他的武功虽然看不清方才的全部细节,但也似乎意识到,谢虚竟是因为救他才重伤的。一时愤恨怒火涌上心头,还有不敢细思的愧疚,眼中猩红成一片,冰冷冷的长剑刺斩而下。
  “放开谢虚!”
  这一句话,正好落进在整个南竹馆中搜寻谢虚的融司藏耳中。
  他心中一跳,像是突然间被扼住呼吸。只竭力冷静下来,以轻功赶向声音来源处。
  融司藏心中或许还是有一些侥幸的,却只看见黑发的少年紧闭着眼,昏死过去,面色苍白的模样;他穿得分明是黑衣,但胸前被鲜血浸湿的那一片,却深暗得触目惊心。
  脑中一声轰鸣。


第193章 天下第一(十一)
  '宿主情绪值波动过大,成就‘愤怒值爆表’升为二级。'
  '宿主濒临死亡边缘,成就‘愤怒值爆表’升为三级。'
  那仿佛在脑海中炸开的声响让谢虚清醒了些许,又觉意识迷糊,缓缓沉入黑暗中。
  再清醒时,原本胸腔处的疼痛已褪去不少,只是还有些发痒。倒是睫羽处似蒙上一层厚重的蛛丝般,半晌睁不开,只能听着身旁的动静。
  他似乎泡在水中,鼻尖是草药的清苦味道。
  ——
  那日眼见着谢虚昏死,胸前是被大片血污染透的模样,融司藏近乎发狂。化朽阁派出暗杀的三个首领一死一伤,还有一个也被消耗尽大部分内力,力有不逮,竟也被发狂的融司藏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原本的狩猎者,现下成了被人狩猎的猎物,何其讽刺。
  只是最后,还是叫他们逃了。
  融司藏也无心再去追杀,他全部的心神,都汇聚在眼前面容苍白的少年身上。
  那般大的伤口,谢虚定然疼得厉害,可他为什么连一丝微弱呻吟也无?融司藏颤抖着将身上带着的伤药都涂抹在谢虚的伤口上,可那细白的粉末很快被鲜血消融,却半点作用也无。融司藏只觉得怀中的人冷得像冰块般,连着他的心也坠落至谷底。
  他害怕了,也后悔了。
  他不该留在南竹馆,不该将危险引到谢虚的身边。
  融司藏悲寥的神情似乎也影响到了秋池水。秋先生的腿脚有些瘫软,他一摸脸上,都是冰凉的泪水,糊了满脸。
  他总是这样。
  先前是害死了挚友,现在又害死了谢虚……若不是因为他太弱,也不至于此。
  秋池水的手微微攥紧了,他竭力冷静下来,一边差人将南竹馆的那些尸身都掩埋好,一边差人去将大夫请来。
  “没事的,江湖儿女,哪个没受过这样的伤?只教大夫看一看便能治好了。”
  秋池水似乎是想没心没肺地笑一下,可最后扯出的表情却狰狞至极。
  秦水城中的名医虽大多只擅长治花柳病,可这世间的医理总是相通,对于外伤症科,大夫们倒也看得通,却只都摇头叹气。
  “这伤贯穿心肺,伤者能到现在还坚持,已经是意志顽强了。”
  “莫说老夫治不好,”见到融司藏可怕的神色,大夫连忙辩解道,“便是城外那千里名医也治不好。”
  “这般重的伤,恐怕唯有鬼医慕容斋能起死回生了。”
  “鬼医慕容斋……”
  分明知道对方提的是不可能做到的要求,但融司藏却仿佛魔怔了般,低念着。
  依现在谢虚的伤势,根本不能动弹,何况是去寻那行踪不定的鬼医了。
  化朽阁一击不成,也定会再来第二次。但如今融司藏却似生了死志,也无心躲藏,只日夜守在谢虚身边,将内力灌输至他的体内,护住心脉,险险吊着一口气。
  好在最后等到的,终于不再是接踵而来的绝望,而是他在逃命途中,无比期盼他到来的兄长。
  融司隐来了。
  他身边还跟着个俊秀公子,两人骑着宝驹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龟公口中的南竹馆——并且相当幸运,融司藏还全须全尾的站在此处。
  沈谭心中惊异,心道难不成他们来的这般及时,竟在化朽阁的杀手到来前救下了融司藏;但后来却是知晓,原来化朽阁已下杀招,只是融司藏竟让化朽阁也无功而返了。
  这其中自然有很多疑问,便是融司隐也清楚,自己的弟弟虽根骨绝佳,也称得上江湖上一流高手;但他到底年轻,剑法也多为自保,绝应对不来化朽阁那样两败俱伤的狠辣招式。换句话说,若是融司藏应付得来,也不会被追杀的连去融雪城的车马路径都不敢走了。
  只是这疑惑很快便释然。
  融司藏道:“是有人救了我。”
  融司隐颔首:“是哪位侠客?我融雪城以后定以上宾待之。”
  融司藏突然之间,便跪了下来。
  融司隐心中一惊。
  他比谁都了解这个弟弟,融司藏只跪过父母灵牌,便是上祭神明,下祀阎罗时,他也是能插科打诨溜出去的那位。融司藏虽看着率性不知事,却有剑胆琴心,即便他是兄长,也从未让融司隐行过大礼,如今却是生生受了一跪。
  融司隐皱眉:“你……”
  “哥。”融司藏已是许多年,都没有这样亲密地称呼过融司隐。他有时恭敬称为兄长,有时更是颇显生疏地喊融城主,但现下,却似想开了一般,有些哽咽地喊了一声哥哥。
  “你救救他吧,他快死了。”连日的恐惧和担忧,在说出这句话时,像冲破了牢笼的猛兽,一时融司藏的眼中全是死寂。
  融司隐到底与他是兄弟,立即察觉出了融司藏的情绪不对劲,这幅模样,简直如同……心爱之人危在旦夕般。
  但此时,他也只将疑惑暂且按下,俯身将融司藏扯了起来,训斥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他既然是为救你所伤,便是倾尽融雪城的财力,也定会救下他的性命。”
  融司藏只低垂着头,胸腔中满是似要裂开的痛楚。
  他也不算说谎,是那日谢虚留住了他。而他终于逃脱了追杀,谢虚却受此牵连……
  融司隐只看他一眼,欲言又止,又想到融司藏并没有练那功法,应当不会出事才对。
  他率先一步,走入了厢房中。而沈谭也不过是多看了融司藏两眼,便也跟着融司隐进去了。
  阁间内,是浓郁的草药味。沈谭皱着眉,有些受不住这个味道,正要说他在门外等时,融司隐已经将床帘掀开,一张苍白的少年面容出现在眼前。
  那是一幅异常……让人挪不开眼的容貌。
  沈谭见过许多俊美的男子,不提融城主便是世间罕有的美男子,哪怕是他自己的容貌,也出类拔萃得很,不知是多少京中闺秀的意中人。可是沈谭哪怕是看着融司隐,都没这么失态过,目光还放肆地落在人家的唇瓣和锁骨间。
  沈谭原本想出去的,这时也忘了,连动作都小心翼翼不少,好似他的脚步声会吵醒了少年般。
  融司藏也在这时进来了,他轻着脚步走到谢虚身边,将被褥和衣袍一并揭开,露出雪白的肤上,那缠绕的严实的白色绷带。
  “刀……”融司藏的唇瓣微抿,那触在谢虚绷带上的手指都有些发抖,“就是从这里,穿刺过去。”
  “他流了很多血,一直没有醒来。”
  沈谭看着对方娇嫩白皙得好似白玉般的皮肤,和那张隽秀无害的脸,觉得对方比自己还像个小王爷。
  这么柔柔弱弱的,看似风一吹就倒,竟能拦住化朽阁这样凶恶的组织么。


第194章 天下第一(十二)
  沈谭没注意到,便是惯来冷心冷性的融司隐,都看着少年怔愣了一瞬。
  不过融司隐很快收了心,专心诊治起来。他虽不通医术,但少年时在江湖上闯荡许久,对这类外伤也算有经验,只握着谢虚的手将真气渡过去探查……便是心中一沉。
  少年的伤势很不妙。
  他和沈谭是用轻功赶路过来的,后面还缀着融雪城的大批人马。临行前也考虑到见到融司藏时,融司藏会不会受着伤,因此不仅车马上装载着大批的珍贵草药,便是现在融司隐身上,也正带着几剂灵药应急。
  除去融雪城特产的雪蒂莲,还有紫灵芝、肉蔻、千年乌参这样百用的养气药材,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给弟弟的救命恩人用,也和给融司藏用无异了。
  南竹馆自谢虚受伤那日起,便常住着几个大夫。此时融司隐将药方写好,正让人拿出去抓药时,沈谭便先一步接过去了,自然而然地道:“我来吧,那些大夫还不如我的药煎得好。”
  融司隐知道沈谭通医术,只是他与沈谭尚且不算亲近,便没有麻烦他。如今沈谭自己开口,倒是无所谓。
  沈谭也并不是热心人,原本不想管这件事,但是这少年生得面善,让他心中也很难浮起漠不关心,索性帮他熬两剂药。
  融司隐又往谢虚的经脉中输送了些内力,片刻后才道:“你这些时日,一直以内力予他,护住心脉么?”
  融司藏漠然,半晌才露出一分苦笑。
  “……是。”
  他这些时日,已是散去两年的功力了。融司藏并不后悔,却也能想到兄长的不满。
  融司隐十几年前便对他的武功忧心忡忡,他这次遇见劫难,说到底是实力不济所致。原本便已是弱者,如今又化了两年的内力……便是融司藏自己,也兴起要提升武功的念头了。
  要不然,他根本保护不了任何人。
  却没想到,融司隐竟是不曾怪责于他,反倒沉默片刻后道:“接下来几日,你去休息吧,我来给他传内力。”
  融司藏吃惊:“兄长,不可……”
  融司隐答:“我有分寸,不会损伤功力,你忘了我所修习的功法?”
  现在并非逞强的时候。
  融司藏微微犹豫,还是咬牙道:“好。”
  只是融司藏却并不如答应的那般,好好睡上一觉,而是打坐修炼起来,分明身体已经困倦无比,但精神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先前他不敢睡,是因为整个南竹馆里没有比他武功更高的人守着谢虚;现在他不敢睡,却是为了以后。
  有谢虚的以后。
  融司隐将手搭在谢虚的脉搏上,冰凉细腻的触感传来,让融城主略微有些不自在。
  他自从修习那功法以来,已是极少与旁人接触,便是贴身伺候的侍女侍童也遣散了去做旁物,每日梳洗皆是亲力亲为。只是这下他与少年接触……竟也不觉得排斥厌恶。
  或是因为对方的手冰凉细腻,像极了他那块雪顶玉的缘故,只略略搭着,便颇为润手。反倒是他自己的手,虽也生的修长,却因为练剑的缘故,掌心间是薄薄细茧。
  这么看来,少年倒是更像卷书执笔的读书人,看不出半点习武的痕迹。
  融司隐也没有细想,这么坐到了夕阳薄暮。等那汤药被沈谭端上来时,便主动接过:“我来喂。”
  沈谭略略一怔,他记得融城主极其厌恶和人接触,更别提喂药这样亲密的事,因此方才都准备主动坐过去了,这一下被接过汤药,还有些不适应。
  或是因为少年是融司藏的救命恩人的缘故。
  正巧这个时候,融司藏也结束了一周天的打坐,闻见了苦涩的药味,便也来到谢虚所在的厢房里,见着兄长端着药碗,主动接了过去:“我来。”
  融司隐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让谢虚靠在他身上,半竖起身子,又抬起了谢虚的下颚,整个人被牢牢禁锢着。融司隐道:“这样你喂着方便些。”
  融司藏……融司藏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也依言喂过了药,又用巾帕擦拭掉唇缝间的药渍,小心翼翼给谢虚润了润唇。只是再探脉搏时,仍是心中一沉。
  哪怕心知再好的良药,也不可能见效如此之快,但谢虚的情况实在是太差了,哪怕受了融司隐这样绝顶高手的内力,也还是仅留存着一线生机。
  融司藏又想起这些时日萦绕在脑海中的念头,又是斟酌又是希翼地道:“兄长可认识鬼医?”
  “那些大夫说,谢虚现在的情况,唯有鬼医慕容斋可救他。”
  “谢虚?”沈谭忽地惊诧地道,神色有些错愕。
  融司藏奇怪地看着这个跟在兄长身旁的公子:“你认识谢虚么?”听这口气,不像是旧识,却像是旧怨了。
  融司藏眼中立即满是防备起来。
  沈谭又忍不住打量少年……他虽然上辈子与谢虚接触不多,却也知道对方相貌无盐,而谢虚的尸身被拖出融雪城埋葬时,他还看了一眼,或许是人临死前多为五官狰狞的缘故,他依稀记得那是张极丑的面容。
  和眼前的少年大不一样。
  何况这辈子的谢虚,也不在是尊贵的谢少主了,而是一个妓子,又怎么会武功,甚至于救下融司藏?
  沈谭说到底,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少年就是印象里的那个谢虚。于是只是在惊诧过后,便连忙道:“是我记错了,该只是同名的人。”
  这一插曲并没有打乱融司隐的思路。
  鬼医慕容斋,他不仅知道对方现今在何处,甚至还有几分交情。
  绝顶高手的交际圈,大多都是相通的。而慕容斋是二流武功,一流毒术,绝顶医术,这三者加成起来,足以让慕容斋比许多绝顶高手都地位超然,融司隐甚至还和对方切磋过武功,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但若是请慕容斋治病,却并不是那么美妙的事了。
  对方是个十分贪心的神医。
  凡是想慕容斋出手的,只要能找到他,慕容斋都必定会出手。但他索要的代价却是巨大的,若是商家巨贾,便要他们九成的钱财家产;若是簪缨世族,便要他们中权倾朝野的官员都辞官告老;还有那名动天下的美人,他要取的酬劳,竟是要毒烂了美人倾国倾城的一张脸。
  损人却不一定利己,反正就是要人将心肝肉割下来给他,才能让他称心。
  所以慕容斋的武功还算好,也算是有理由了。他若是毒术再差些,只怕恨他的人,够他死一万次了。
  而融雪城能被索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即便如此,融司隐也未曾犹豫,只略沉吟一会,便平静地道:“我能找到他。”
  慕容斋不仅擅毒擅医,还十分擅易容之术。他扮成一个脸色微黄,愁眉苦脸的中年书生来到南竹馆,和那些个郁郁不得志来喝花酒的穷书生一模一样,还差点被龟公请出去。
  南竹馆已经恢复了营生,只后馆封闭起来,秋池水每夜都来看谢虚一次,待半个时辰。穷书生要进后院,自然被阻拦着,还是沈谭去接的他。
  一路上沈谭都偷觑着他——要不是有融司隐的肯定,只怕他也会将这人当成冒充鬼医的江湖骗子。
  只是鬼医的确是鬼医,他看见自己的病人时,就好似看见一坛琼浆玉露般,眼睛骤然亮了起来,只上前翻看了下伤口,又探过谢虚的内里,便笃定道:“能治。”
  融司藏在那一瞬间几乎要被狂喜淹没心头,手都在微微发颤。他难以自持地欣喜了会,才想起鬼医的规矩,有些犹豫地问兄长:“鬼医要的,是什么?”
  融司隐显得略略有些犹豫:“黄金万两。”
  沈谭只觉心中一沉,暗道这鬼医也太黑了。
  融司藏有些诧异:“只这么点?”
  “嗯,”融司隐淡淡补充,“或是因我们有些交情的缘故。”
  沈谭:“……”
  那鬼医也没搭话,写了张单子让融司隐去取药材。
  融雪城的车马,这时已经到了,药材可谓应有尽有。但融司隐看了一眼那堪称巨额的分量,道:“今天晚上,太阳下山前凑齐。”
  慕容斋点头,又询问:“这里有药浴池没有?普通的暖池也行。”
  南竹馆中给客人净身的暖池又好几口,秋池水将自己平日沐浴的池子让了出来——总归要干净些。
  一切准备就绪,慕容斋又将书篓——实则是药箱里的一卷似丝绸又如玉片的柔软物什取出来,便要去扒谢虚的衣服。
  融司藏立即拦住了他,声音含着几分冷意:“你要做什么?”
  慕容斋懒懒地回答:“给他身上套着这个,要不然人要给药性毒死了。”
  融司藏默然片刻答:“我给他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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