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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作者:光无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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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田。”展昭又叫了少年的名字,深深地看着他,双唇微启。
片刻后,苏田淡淡地问:“展大人有何吩咐?”
展昭眯了眯眼,缓缓摇头,道:“没什么,你可以回屋了。”
苏田站起来,由两名捕快带走了。
展昭也站起身,告别嬷嬷,返回开封府。
路上,白玉堂问:“猫儿,你怀疑那苏田不是人类?”
“嗯……我在他身上感觉到细微的妖气。你应该也有所察觉。”
“我虽有所察觉,但那股气太微弱了,倒让人不敢相信这样弱小的妖力能化成人形。”
“可我方才用妖语跟他说话,他似是听不见。何况,他姐姐苏蓉确是人类。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白玉堂也立刻想到了:“你的意思是……”
“那穆惜元恐是妖族,苏田同他在一起,沾上了点妖气回来。”
“那你还让王朝马汉去?要是那穆惜元就是凶手,他二人一介凡人,定打不过他。”
“展某自有主张。”
待二人回到开封,白玉堂见王朝马汉已经到了,完全没有要出发的意思,心里便明白了些许。
展昭见过了包公,将与苏田的一番对话转述了一遍,又提出自己的猜测,请命前往应天寻找穆惜元。
包公首肯,展昭立即找了个偏僻地方,御剑出发。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应天郊外。
入城打听了一番后,找到了穆惜元的住处。
展昭敲门,不一会儿,一名身材高大的青衣青年开了门,见门外之人一身官服打扮,茫然问:“这位大人,不知有何贵干?”
不料展昭看到穆惜元,瞪大了眼一时失了神没了话语。
“大人?”穆惜元见展昭发愣,又问一句。
白玉堂也很是不解,用爪子刮了展昭的脖子一把,低声道:“猫儿!发什么呆啊?”这才把展昭唤醒,忙笑着回礼:“敢问尊驾可是穆惜元?”
“正是不才。”
展昭作揖道:“在下开封府展昭,奉命前来请穆兄往开封府走一趟。”
“开封府?发生什么事了?”
“穆兄有所不知。昨夜落雁阁发生一起命案,有人看到你昨夜到过落雁阁,故需前往开封府作证。”
穆惜元很是错愕:“命案?谁死了?!”
“苏蓉姑娘身边的丫鬟芽儿。穆兄应听说过,她失踪了一天了。”
“此事确有耳闻……她死了?!”
展昭点头。
穆惜元一把抓住展昭手腕,惊惶问道:“那苏田呢?”
展昭将目光移到穆惜元紧抓着自己的手上。穆惜元脸上一红,撤回手歉意道:“在下失礼了。”
展昭这才淡然答道:“苏田已平安回到落雁阁,穆兄请放心。”
穆惜元松了口气,沉思片刻,道:“好,我随你往开封府走一趟。”

第十七回:谜姐弟遭遇断头案_痴心郎奇逢两世情(下)

二人准备了马匹便上路了。
小白鼠在展昭耳旁说道:“猫儿,这穆惜元好像也是凡人啊!爷没感觉到他身上有妖气。”
“嗯……我也正觉得奇怪。”
“还有……你刚刚发什么呆?”白玉堂问出了心里一直关心的问题。
“…………”一番沉默后,展昭缓缓答道,“穆惜元……恐怕是萧大哥的转世。”
“啊?!那个萧笛?”白玉堂大惊。
“嗯,就是那个萧笛。”展昭也再次肯定,“那穆惜元与萧大哥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可……再像也不一定……”
“看到他腰间别着的笛子了么?”展昭稍作停顿,道,“那是萧大哥的红木笛。”
入夜于途中客栈歇息。晚膳间,穆惜元迟疑着问展昭:“展大人,恕在下失礼……在下与展大人……可曾见过面?”
展昭欲要伸出夹菜的手停了下来,礼貌地摇头,笑答:“展某不记得有见过穆兄。”
“这样……”穆惜元喃喃自语般,“可我总觉得与展大人……似曾相识。”
展昭笑而不语,继续吃他的饭。穆惜元仍想不透地暗暗打量展昭,他也装作全然不知。反倒是白玉堂藏身展昭长发中,见了这番情景心中隐隐不快。
穆惜元仍时不时瞟展昭一眼,皱眉思索一番,又瞟一眼,就这样直到展昭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碗筷方问道:“展大人与苏田神色之间颇有几分相似……”
展昭不置可否,回道:“也有人这么说。”
“……在下以为……在认识苏田之前,就对展大人有一番印象……”
“世间相似之人何其多,穆兄不必太在意。”
“可方才展大人初见在下时,似乎也很吃惊?”
“…………”这话倒让展昭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颇为自己的失误懊悔。
穆惜元赧然笑道:“不怕展大人见笑,在下从小就做着一个梦,梦到那么个人……”
“…………”正当展昭苦恼于如何让穆惜元放弃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时,有一白衣潇洒之人进得店来,直奔展昭桌前,嬉皮笑脸招呼道:“昭,好巧呀~”
展昭着实愣了一把,伸手摸摸脖子上围着的白巾,小耗子不知什么时候跑了。
白玉堂也不等展昭搭话,拉开凳子坐下,叫来小二添了碗筷,又多叫了两道菜一壶酒,悠哉地吃喝起来。
展昭翻了翻白眼,在桌下踢了白玉堂一脚,眼神问话:“你搞什么名堂?!”
还有那句称呼是怎么回事?!让展昭险些以为认错人。
白玉堂借着喝酒手挡住半边脸的空当对展昭挤挤眼,打着哑语:“爷帮你解围还不好?!”
这倒是多亏了他。
展昭抿了抿嘴,边起身道:“那展某就先行回屋……”
话未说完,白玉堂似是有意摸上他放在桌上的手,道:“昭……难得一见,不陪爷喝几杯?”轻佻模样让展昭啼笑皆非,瞪了白玉堂一眼心里骂道:你这好玩的小魔星……好一个难得一见!
白玉堂挑挑眉,仍是灿笑着看着展昭。
幸好天光已晚,店里就这一桌客人,掌柜打着盹儿,小二也杵在那做小鸡啄米状,只有眼前的穆惜元看得真切,见展昭的样子,以为他为难,好心劝白玉堂道:“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与展大人是什么关系?”
白玉堂故作不满地上下打量穆惜元,反问:“你又是谁?我与我家猫儿的关系关你什么事?”
“呃……”这般亲密台词让穆惜元一时无所适从,只好将目光投向展昭寻求确切答案。
展昭在心里大叹不已,这死耗子,分明是来炫耀所有权的。可自己偏偏用得到这个效果……只好顺着白玉堂演夸张戏,重坐回凳子上:“让穆兄见笑了,这位是锦毛鼠白玉堂,是展某的……朋友。”说完羞赧地笑笑,又抽出手故作暧昧地对白玉堂道,“好了……这不是来陪你喝了么?”
表现到这份上了,再看不明白的是傻子。穆惜元不傻,表情由猜疑变得了然,赶紧将饭随便挖了几口吃干净,道:“那在下就不打搅二位,先回屋休息了。”
展昭歉意一笑:“穆兄请自便。”看他转身后又叫住他,补充道,“还请穆兄不要放在心上。”
“展大人请放心。”穆惜元自然明白,点头表示他就当没看到。
看到穆惜元上楼了,展昭才怒目白玉堂,低声喝道:“你胆也太大了,大庭广众之下……”
“又没人看到。爷有分寸。”白玉堂顽皮一笑,“而且那家伙分明对你前情未了,不彻底断了他的念头爷不放心。”
“你不放心什么?还怕展某移情别恋不成?”
“他要是回头来纠缠你,爷可吃不消。”白玉堂嘟嘟囔囔着。
提到这件事,展昭不免露出忧色。
“怎么?你担心他?”白玉堂目一横。
“笨……我是担心他跟苏田两个人。你也看到了,那穆惜元对苏田不单纯,怕也是受了前世影响……若他二人真有缘倒还好,若是因展某乱了姻缘……”
白玉堂则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我看啊……担心他也是对的。他这命定姻缘还真悲惨,这回苏田看不看得上他都是问题。看得上吧,没准是把人当做了你的影,不知真假;看不上吧,他注定又要被甩一次。”
展昭苦笑着摇头。
“不过还是祝福他们的好,免得他将目标转向你。”白玉堂边说着边享受地夹起一筷菜细细品尝。
“我看你是纯粹觉得好玩罢!”展昭一语点破。
“当然好玩!”白玉堂直言不讳,还阴阴笑着看展昭,“看你刚刚那表情有多肉麻!害得爷差点把酒喷出来!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呀!”
展昭气结,还笑道:“五爷那句‘昭’也叫的可动听,展某头一次听到,惶恐之极呀!”
“怎么?你爱听爷以后多叫叫就是了!”
话音刚落,就见展昭将一张俊脸凑上前来,在白玉堂嘴角轻啄一口,低沉着嗓音极富诱惑:“那就在独处之时叫给展某听罢……”白玉堂忙往旁挪开一寸,责道:“突然之间做什么?这还在外面!”
“又没人看到~”展昭笑得满面春风,波澜不惊地将白玉堂的原话丢了回去。
餐毕,白玉堂变回白鼠模样躲进展昭衣袖中一起进了楼上客房,又恢复人形将外褂一脱一丢就呈大字状霸占了整个床铺,侧头边看着展昭换衣边道:“果然还是我家猫儿好看,无人能比。”
“你说话也忒肉麻。”展昭无奈地将白褂捡起挂在床头,不客气地反驳。
白玉堂不置可否,转移话题道:“唉,你对这案子怎么看?穆惜元疑似有断袖之癖,我看他去落雁阁找苏蓉只是个幌子,找苏田才是真。”
“也或许是因为苏田是苏蓉的弟弟他才如此关心的呢?”
“我看不尽然,他看你的眼神就是有问题。你自己不也那样认为么?”白玉堂坚持己见,“你再想想,苏田说过他时常在落雁阁过夜,可那苏蓉是个青倌,穆惜元又没有找别的姑娘的记录,那晚上他住哪?恐怕就是后院小厮住的厢房呢。”
“这也是你的猜测。”展昭淡然回道,将白玉堂占了外半边床的胳膊和腿往里推,也躺上床去。
“哼,你就等着瞧好了,爷的推理肯定没问题。”白玉堂重新将爪子挂到展昭身上,继续分析道,“没准就是他缠着苏田被丫鬟发现才杀人灭口的。”
看白玉堂说得那叫一个一本正经,展昭不禁好笑:“哪有人为了这个杀人?别多想了,审案的事还是交给包大人吧,快睡了。”
白玉堂仍兴味盎然:“那你说苏田身上的妖气是怎么回事?穆惜元也不是妖族。”
“不知道。”展昭果断放弃,拉过被子给白玉堂盖上。
见展昭懒得理会,白玉堂又嘟囔开了:“你不是吃官粮的四品带刀护卫么?怎得这么不思本分,这都懒得动脑筋。爷还当你多鞠躬尽瘁呢。”
“展某是护卫,不是官老爷,用不着破案子。早上才叫展某不要理审案呢,你这多变的老鼠……”将小白鼠揽进怀里,展昭闭上眼假寐。
“真不配合,没劲……”白玉堂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会周公去了。

第十八回:计中计无巧不成书_连环案官法不容情(上)

三更时分,展昭将白玉堂树袋熊般趴着他的前后爪轻手轻脚地挪开,悄然起身穿上衣服。
“我也要去……”白玉堂揉揉眼睛打打哈欠伸伸懒腰。
“那就快将衣服穿上。”
白玉堂懒洋洋地抓起床头的衣服套上,上前抓住展昭肩膀,“咻”地就变成白鼠模样跐溜爬上展昭肩头,钻进白巾里去了。
展昭只觉得围巾内某生物蠕动了几下就安静了,便拿起悬挂宝剑从窗户御剑而去。
这一次,更快地,展昭又回到了穆惜元的住处,直接进入厅中,就在黑暗中坐着等候。
等了一会儿,白玉堂悄声问:“他真的会来么?”
“我想会的。”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压低嗓音叫门:“穆大哥,我是苏田,快开门。”
展昭嘴角扬起,走去开了门。2
苏田一见来开门的居然是展昭,惊得抽了口凉气,转身欲走。展昭一把将他拉回来制住。
苏田见走不脱,回头犀利地直视展昭问道:“展大人……深更半夜为何在此?穆大哥何在?”
“他不在家中,不过你放心,他好得很。只是展某也想问你深更半夜为何在此?”
“小人来会友,难道还犯了律法不成?”
“哦?大半夜的来会友,展某还是头一次听说。”展昭微一笑,又道,“你一定很奇怪展某为什么会在这里吧?论普通人脚程,就算快马加鞭也不可能这么快抵达应天。”
苏田咬牙欲挣脱展昭的钳制,未果,脸上渐露焦色。
“这也是展某心中疑惑。苏田,你究竟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来回两地的?”
“展大人做得到,难道苏田就不可以做到了么?”苏田毕竟年幼,此时已耐不住怒意。
展昭仍淡然处之,问道:“苏田,你究竟是人是妖?”
少年目光一阵闪烁。
展昭追问:“亦或是其他生灵?”
少年只是紧咬下唇不答。
“你若不愿让他人知道,展某答应替你保密。只是你此时不说,届时到了公堂之上恐难交代。”
苏田低下头,一字一句道:“展大人莫要再苦苦相逼,苏田什么都不会说的。”
“……”展昭略一思量,仍是问,“依你口气,你半夜赶来找穆惜元,可是因为他与命案有关?”
苏田急辩:“不!此事跟我们毫无关系!”遂惊觉自己失态,忙又低下头。
展昭松开手,道:“你走吧。”
“?!”苏田不敢相信地看向展昭,“你不抓我回开封去?”
“展某相信你不会潜逃。”
苏田皱眉细细观量展昭,那双乌瞳深沉似海,看不到底。
展昭也静静地回望他。
许久,苏田问:“穆大哥到哪里去了?”
“展某会带他前去开封。”
苏田点了点头,后退两步,便转身出门而去。
下一瞬,却听门外两声“哎哟。”又有一老大不正经的声音说道:“哎呀小兄弟,真对不住,你没事吧?”
后是苏田之声:“是你?”
“哦?你不是落雁阁那名小弟弟嘛?居然在此重逢,看来我二人缘分不浅~”
这吊儿郎当的口气展昭再熟悉不过,也跟着跨出门去,看到眼前白衣之人得意地扇着扇子,朝他似笑非笑地一瞥,顿时觉得头大了一圈。
“哟,展大人也在这?”白玉堂收起折扇作了个揖。
展昭没好气地扁了扁嘴。这是今天第二次“好久不见”了吧?死耗子搞什么名堂,难不成还要宣布所有权?
苏田狐疑地看了二人一眼,不愿多留,仍是转身去了。
二人望着苏田拐进小巷消失后,展昭问:“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爷想到一些事,想确认一下。”
“哦?那结果如何?”
“现在还不能确定。”白玉堂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折扇,又问,“猫儿,你除了笛子,可还学过其他乐器?”
“没有。笛子也许久没吹了,生疏地很。”
白玉堂垂目沉思片刻,将手伸直展昭面前。
“干什么?”展昭不解。
“摸摸看。”
“啊?!”展昭愕然。
“摸摸看嘛。”
莫名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展昭还是牵过鼠爪胡乱撸了一下。
“摸这里。”白玉堂指点道。
“……”展昭耐着性子照做了。白玉堂手上有常年握兵刃之人长出的茧,展昭亦然。
“再摸摸这里。”白玉堂又指指自己的指头侧边。展昭仍照做了,发现白玉堂这里也有薄薄的一层茧。
“这是弹琴所生的茧子。爷很少弹了,所以变薄了,不过还是能摸得出来。”
展昭一番思量,问:“你的意思是……”
“方才我故意撞到那苏田,抓了他的手摸了一下,他手上的琴茧很明显,就是肉眼也能看得到。”
“你是说他会弹琴?”
“肯定会。”
“那又怎样?”
“笨猫。”白玉堂用折扇敲了展昭脑袋一记,“你可记得他姐姐外号?圣手琴姬。她就是因此出名,荣获花魁的。”
“所以?”
“那日我去落雁阁找苏蓉喝酒,依稀记得她双手滑如凝脂,倒像没长上茧……当时没在意这些,如今一想,不觉得奇怪么?只是我记得不清了,还须再确认一下。若真如我所预料……”白玉堂一副找到有趣玩意儿的兴奋表情,故意反问,“你以为如何?”
展昭眯起猫眼试问:“那不就等于,圣手琴姬非是苏蓉,而是苏田?”
“嘿嘿,对了!”像是要赞赏展昭,白玉堂又敲了他脑袋一下,略过展昭瞪他的视线,愉快说道,“这么有趣的戏,怎能不看?”
合着白老鼠就是来玩的。
之后二人又悄无声息地回了客栈,继续睡觉到天亮。第二天带上穆惜元一同往开封去了。
只是穆惜元见昭白二人同时从房内出来,神情更释然了。
到开封府后,包大人即刻升堂,带一干相关人等上堂问话。
苏蓉又将当夜情形复述一遍,在去后院之前,都陪着客人喝酒,因此从死者死亡到发现尸体之间都有不在场证明。
包公便问:“可知那名客人是谁?”
苏蓉答:“只听嬷嬷说要唤他‘白爷’,应是姓白,一身白衣,带着把白扇子,确切姓名民女不知。”
包公一听就觉头疼起来,向旁望了望公孙主簿。公孙策上前对包公耳语一阵,两人又同时看向展护卫。
展昭心里叹息,向包公作了揖,往后厅去了。
不一会儿,白玉堂便上了堂,行礼跪下。
包公问:“苏蓉姑娘,你说的客人可是你身边所跪之人?”
苏蓉看了眼白玉堂,答道:“是。”
包公遂问白玉堂:“白少侠请起来回话。那日申时至戌时你都在落雁阁与苏蓉姑娘喝酒么?”
白玉堂站起身答:“是。确切来说未时开始就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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