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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作者:光无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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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白玉堂久久听不到展昭动静,拉拉他的衣角问了一声:“猫儿?”时,展昭那颤声的回答立刻出卖了他。白玉堂便知他冷,解下自己身上的厚披风给展昭披上。
“快穿回去,会着凉的。”展昭回头道。
“五爷现在不怕冷。”
“你体内虽有火瘴,也会冻伤皮肉的。穿上,听话,嗯?”
白玉堂挑挑眉,只好穿回,却伸手绕过展昭身后,环住他腰际,将前胸贴在展昭背上:“这样总行了吧?”
展昭扬唇角微笑:“多谢玉堂。”下一刻却惊呼,“喂……手老实着点!”
白玉堂得逞奸笑:“这样不是热得更快?”说时贼鼠爪还伸入衣襟往他里衣摸进。
“玉堂!”展昭无力,这死耗子,在这种地方玩火?!更糟糕的是……一想到那是白玉堂的手,脑中即浮现那张面白如玉、却又俏皮灵动的脸,身体还真因此燥热起来,好几次险些把古今盆给摔了。展昭深吸一口气,迅速将手中盆放到雪地上,一个回身,捏住小白鼠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白玉堂哪里料到展昭这样突然,被逼倒退两步,要不是展昭扶着,就一屁股坐倒在雪地上了。
成功震慑住这只不知好歹的白老鼠,展昭擦了擦他的发顶,略带警告道:“乖乖呆着,否则后果自负哦?”就又拿起古今盆,接他的水去了。
好两秒白玉堂才蹦起来叫道:“展小猫!咱俩头一次亲嘴儿,就这么随便过去了?!”
展昭笑道:“玉堂要是不满足,等把水接完了,展某好好伺候你~”白玉堂一愣,心道看不出来猫儿平日谦谦君子模样,倒也会拿这档子事儿调笑人?心里犯着嘀咕,就不敢冒然行动了,只好规规矩矩地给展昭取暖。
就这样直到夕阳西下,盆中总算有了约莫半指深的冰水。展昭以手蘸水抹在白玉堂眼上,剩下的都教白玉堂喝下,效果立竿见影,这一次是真真切切地恢复了。
白玉堂笑盈盈地看着展昭,目不转睛,好像要将此人深深铭刻,心中感激与感动无以言表。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展昭冻紫的双唇。
“猫儿,多亏了你。”
展昭将鼠爪握在手里,笑问:“那白五爷当如何报答?以身相许么?”
“你我都是共渡情劫之人了,我还不算以身相许?”
“这可是你说的~”展昭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像极了一只逮着耗子的狡猾猫。
“……”白玉堂细一想,大呼上当,手指弹了下展昭眉心,哼哼道:“好啊展小猫,敢占五爷便宜?”
“是,展某错了,当给白五爷赔罪。”展昭一本正经地拱了拱手,便捧住白玉堂双颊,闭上眼凑上前,捕获那柔软双唇。
惊诧之余白玉堂并未反抗,冰凉的触感让他一阵心疼又一阵温暖,抬手环住展昭脖颈,主动回应。
白玉堂的热情让展昭更是放开胆子索求,舌尖撬开那整齐的贝齿向深处探入。
“唔……”白玉堂也不甘落后般,积极与展昭唇舌交缠,心里却念着:猫儿连接吻的技巧都那么好?真教人不敢相信他这是第一次动情。
直到二人都接不过气来,才彼此放开,互相凝望。
白玉堂勾起唇角问道:“猫儿,你这真是第一次?”
“不是~”展昭想都没想就答。
“啊?!”白玉堂大骇,死猫,看不出来啊?酸溜溜地回,“哦?不知哪位姑娘如此荣幸得展大人青睐?”
展昭见白玉堂一股子酸味都往外泛了,哈哈大笑道:“就是几个时辰前,与俊俏的鼠‘姑娘’喽。”
白玉堂这才明白过来,瞪大眼道:“我不信。第一次怎会如此擅长?”
“不是展某擅长,是玉堂美味,本能使然而已。”
这一句说得自诩风流潇洒的白五爷也噌地红了脸,却不料展昭下半句又道:“猫吃老鼠自然容易地很啊~”
白玉堂脸色又瞬间绿了,一拳捶在展昭胸前:“死猫!今儿个怎这样伶牙俐齿起来了?哪学的?”
展昭扣住白玉堂双手,眯着眼笑看小白鼠气急的样子。
白玉堂眼珠一转,暗暗合计:五爷我该不会一不小心把“黑猫”给唤醒了吧?
…………
“啊!你刚刚说什么‘鼠姑娘’?!竟把白爷爷比作女人!着实可恶!!”
正当二人因白玉堂的康复欢闹时,突然听到一声干咳。
“嗯哼……”
二人连忙停止嬉笑,有些尴尬地对来人作揖道:“青阳先生。”
白玉堂更欲单膝而跪:“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嗳,不必客气,快起来,雪地里可不能随便跪呀。你若真要谢,就随贫道去办一件事。”青阳公将白玉堂扶起,也对展昭道,“九尾猫也一起来吧。”
二人齐答:“是。”便跟随青阳公前行。三人走在雪地上,青阳公却不曾在雪中留下脚印,仿佛是浮空而行一般轻快,教昭白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得好辛苦,再次感叹仙人法力。
又行出一段路,但见景色骤然而变,全不见皑皑白雪,却是琼楼玉宇矗立碧水青山之上,蜂飞蝶舞嬉耍万紫千红之间,当真是仙境一般。
“这……青阳先生,我们刚刚明明是……”白玉堂又往身后看看,也是一片水榭楼台。
这情形俨然和某次十分相像……展昭据实道:“不知这是何种法术?晚辈二人曾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况。”
“哦?”青阳公饶有兴致地扬了扬眉。
展昭便将与白玉堂身陷枯木林的经过描述了一番。
青阳公撸着白须沉吟道:“当真?是哪个那么无聊,幻化出这样一个地方……这是仙人特有的一种时空法术,是为仙人制造洞天福地所用。只因此术实则是制造了一片异常空间,不是什么人都有权使用的。”
白玉堂问:“可也是用了八卦原理?”
“原理如此,上位仙人亦可演化八八六十四卦,轻易不能破之。”青阳公一笑,“怎么,锦毛鼠对此很感兴趣?”
“嘿嘿……”
青阳公微笑摇头:“贫道方才说过,这不是什么人都有权使用的。反之,等你得道成仙,自然就会使用了。否则,即使学会了,擅自使用也是会遭天罚的。尔命轮有天劫,贫道更不能害你呀。”
“先生怎知我有天劫?”白玉堂问出口后又骂自己笨了,“哎,先生是仙人,仙人无所不知。”
“不然。”青阳公说,“若仙人无所不知,世上就会少许多不平之事了。有人无端遭难,并非全然是命中注定。这不过是上天为存颜面的一个借口而已。就如锦毛鼠这番失明受难,实属无妄之灾。所以贫道才来相助。”
昭白二人互望一眼,皆是出于意料,道:“晚辈不明先生所指……”
“方才所说是空间之术。另一部分即为时间之术。传闻仙人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纵有星象占卜,也都是推论。实则预知未来乃一种时间之术,是将精神乃至肉体穿越时空,直接目睹往后发生之事。这便是天机,不可轻易使用,更不可泄露,否则定遭天谴。”
“那岂不也等于命中注定,将世人命运都已谱写完毕?这与先生方才所说似乎自相矛盾……”白玉堂摸着下巴道。
“世界不会因一人之变而变,世人却能因自身之变而转,非是一个是字一个非字能解释清楚的。万事本无是非。锦毛鼠是你,白玉堂也是你,然锦毛鼠白玉堂不过称呼而已,谁又能知,世上不会有第二个锦毛鼠,第二个白玉堂?那么你究竟是谁?”
白玉堂顿时双目放光,礼道:“不愧是先生,晚辈受益匪浅。”
“过去已成注定,未来仍可再造。然窥视天机,即将未来变成过去,如此改变过去,自然遭罪。”
“晚辈谨记先生教诲。不知先生,看过未来吗?”
青阳公哈哈一笑:“看过一次。也有道友就这样活在未来的某个时空,不再回来了。”
白玉堂好奇不已:“为何不回来?不愿回来么?未来很好么?”
“各有所求吧。时代在变,理念在变,需求在变,则欲望亦变。未来是否比现在要好,答案因人而异。”青阳公挥了把拂尘道,“若将你送到一个没有九尾猫的未来,你可愿意去?”
白玉堂一惊,赧然垂首:“不去……”
“哈哈哈!!这不就是了?”笑毕,正色道,“好了,话不多说。贫道此番叫你们来,是要教你二人法术。”
二人先是一愣,随后大喜,欲要跪倒磕头,青阳公忙阻止:“嗳,别拜,贫道是想教你们,却不想收徒,尔等学成之后便速速离去,莫要扰我。”
仙人都这样说了,二人只好从命。

第十三回:青阳公痛斥上天界_九尾猫怒告执法仙(中)

“这第一,黑猫妖修成九尾,功底深厚,且乐善好施,颇具功德,实属不易。自古以来修成九尾之妖只三人,猫族你还是头一个。若是能将这份能力发挥尽致,定能造福天下。”
白玉堂□来问:“先生,你说九尾竟有三位?有一位我倒是知道,是商纣王宠妃九尾狐妲己,不过早就死了。加上猫儿也就两位。不知这第三人是谁?”
倒是青阳公意外:“哦?尔等不知?”撸撸胡子道,“也难怪,此人性格乖张古怪,不适合修这同化之术。”
“究竟是谁?”连展昭都有些好奇了。
“他乃是黑狐妖,也早已修成九尾。只是他擅伪装,因此少有人知此事。最近常用智化之名。”
果然没听说过。
青阳公见两人一脸茫然,笑道:“所以说名字不过代号。好啦,小家伙好奇心颇重了点,莫要再打断贫道的话。”又对展昭道,“贫道便是要教你那同化之术。人型方便处事,可携法器。兽型妖力更胜,着力于自然。如能将两者结合,效果可想而知吧。”
展昭目透华光,斗志燃起,抱拳道:“还望先生指教!”
“哎呀,这么好的法术,也要教我么?”
“你不行。”青阳公果断否决,道,“你虽天资聪慧,悟性也佳,功底却不够,去磨个三五百年的再说吧!”
“……”白玉堂不乐意了,嘴嘟起地都能挂油瓶了。若非眼前之人是救命恩人且让白玉堂心服口服,心高气傲的锦毛鼠怎受得了如此果断被人小视。
青阳公又道:“贫道要教你的是一套独一无二的术法,非锦毛鼠不能学呀。”
这一说白玉堂立刻又大喜过望,期待地看着青阳公。
青阳公对着调皮率直的小老鼠也颇显无奈,道:“你体内附有大夏龙雀剑灵,龙雀经你们白氏家族保护千年,早已无大碍。只是剑灵与尔等魂魄融合,非但不能独立,更可说已被吞噬。贫道便是希望锦毛鼠帮这个忙,让龙雀剑灵与你魂魄分离重生。”
原来不是什么厉害招式……白玉堂略显失望,但青阳公与自己有救命之恩,这个忙说什么也要帮的。
只是……
“先生为何关心龙雀剑灵之事?莫非剑灵附身对玉堂身体有害?”展昭抢先一步提出质疑。
“非也……此乃贫道私心而已。尔等可知,妖族修仙,远不比凡人来的容易,甚至可说黑幕重重,至今尚无完全成功的例子?”
“这……”二人皆未料到从仙人口中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先前青阳公批天界以“命中注定”为借口不愿施手援助受难之人,已感到意外,如今又听他说天界内幕重重,更是惊诧不已。
“你们仔细想想,凡原形乃牲畜者,就算成仙,也不过是神仙坐骑、手下亦或宠物。当年九尾狐妲己即将功德圆满,却突然变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女。可有谁知道妲己与纣王乃真心相爱,一世修为皆毁于情劫,以至遭天界诛杀。”
“可、可妲己确实做过许多伤天害理之事……”
“那便是内幕了。她不过是为与纣王在一起,接受了‘改朝换代’的任务。她既奉命行事,要推翻殷王朝,焉有不狠心下手之理?然此后殃及无辜,上天岂会不知?却也不予警告,默认许可,而后又以此为借口兴师动众将其斩杀。此事究竟谁人之过?”
二人当即明白所谓的黑幕。
“再说那脍炙人口的取经五人组,一路上降妖伏魔,凡有点门道的都被神仙头子收了回去,没有门道的都被打死。”
“可玄奘师徒五人皆成正果……”这可是在众妖敬仰的大事件啊。
青阳公蔑笑一声:“你们再仔细想想。斗战神佛乃是女娲娘娘补天石所化,与尔等种族不同。净坛使者原为天蓬元帅,金身罗汉原为卷帘大将,二人皆自天界来,又回天界去,自然与尔等自肉体凡胎修炼又不同。白龙马乃龙族,龙族非牲畜,本就与仙沾边,成仙自然也容易。
“再说现今。九尾狐智化道行远在九尾猫之上,却久久徘徊凡间,只因他已看透天界定律,实则无心成仙了。如今低调行事,唯恐惊动上天,将他迫害。与其不相上下之黑熊妖欧阳春,三百年前也遭情劫洗礼,对成仙之事也不那么执着了,改行侠仗义。混存世间。”
一番话将二人说得沉默不语。
许久,白玉堂才道:“先生是说,我等要修仙,实属枉然?”
青阳公呵呵一笑:“这点贫道不能妄下定论。贫道讲这番话,是欣赏你二人,想给尔等往后修仙之路,搭座便桥而已。”
展昭与白玉堂何等聪明,一听便知青阳公另有一番话语却不愿此时说明。展昭问:“晚辈斗胆一问先生原形。”
青阳公笑答:“贫道乃是鹊仙。”
白玉堂道:“啊、那先生岂不已打破妖族不能成仙之定则了?”
“锦毛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贫道并非平常牲畜,尔等可知这样一个传说——上古时期,黄帝锻造轩辕剑后尚余原料,便制成名刀曰鸣鸿。却又恐其盖过轩辕剑,欲毁之。鸣鸿便化作鹊鸟逃离。”
二人花了三秒钟时间消化这番话后不禁齐声惊呼:“先生莫非就是鸣鸿剑灵?!”
青阳公微笑颔首:“如今尔等该明白贫道为何关心那龙雀剑灵了罢?”
原来是同类相怜……
“贫道是青阳公,亦是鸣鸿。不过称谓而已。只可惜不曾打破天界定律,教你们失望了。”
二人拱手道:“晚辈不敢。”
展昭问:“那玉堂既与剑灵融合,修仙是否也更容易?”
“非也。锦毛鼠原形仍是鼠妖,而非剑灵。否则贫道岂不也为一己私欲断人捷径?附耳过来,待贫道授尔等修习之法。”
此后二人暂居青阳公洞府仙境内,各自修习法术。
展昭所习同化之术,乃是保持人形,部分变化兽型,例如耳、尾、爪,其中显现尾数越多,激发的妖力越大。九尾齐显,妖力全开。白玉堂很是喜爱展昭这个法术,每当看到展昭头上猫耳朵一抖一抖的,就忍不住去逗弄几下,笑得那叫一个贼兮兮。至于那些个毛绒绒的猫尾巴,更是被他又扑又摸又抱。展昭宽厚,多随他闹腾。但凡白玉堂玩耍过程中不小心触了猫大人敏感处,可就有得受罚喽。
也是白玉堂天生不服输,越是“逗”不过展昭,越是要逗。何况前些日子养成了同床而眠的习惯,总半夜从窗户溜进展昭房间,非要钻猫大人的被窝,说什么五爷恋床,没猫儿的床睡不着。逗得展昭心笑不止。见过尾巴后,更是要求展昭晚上睡觉也把尾巴变出来让他白五爷当抱枕用,每每挠得展大人心痒难当,若非正人君子、颇具涵养,又念及是在仙人住所,早把这只不知收敛的白老鼠吃干抹净了。
至于白玉堂修炼的分离剑灵之术,除了平日拔刀速度更快,倒看不出什么进展。青阳公道此事是量到质的转变过程,只要锦毛鼠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有意外惊喜。
就这样不知不觉,二人已在洞府仙境待了一月,展昭的同化之术已基本掌握,青阳公便放二人下山回去交差。又吩咐白玉堂要坚持不懈。等事成之时他自然会登门拜访。
临走前青阳公又教了展昭修仙之人皆盼学会的御剑飞行之术,方便二人弥补在山上修炼花去的这一月行程,及时赶回开封。只是这御剑之术极耗妖力,又需心静沉稳之人才能驾驭,白玉堂又学不到,心中不快。青阳公也是熟知了这锦毛鼠的脾气,只得教了他那招雪地行走而不留足印的浮行步伐。
为防飞在天上被人发现引起骚动,二人入夜才告别青阳公,御剑出发。白玉堂仍是在后环住展昭腰际贴着他立于巨阙上。展昭警告道:“可不许再动手动脚哦,这要是掉下去你我都得粉身碎骨。”
“嘿嘿……”小白鼠坏笑。
展昭扬眉:“展某是无所谓,不过世人要是知道堂堂锦毛鼠竟然摔死不知作何感想?”
“你——死猫!”白玉堂正要挥拳,展昭已经御剑离开地面,拉过鼠爪绕到自己身前扣在腰间,笑盈盈道,“抓紧喽,掉下去对白五爷可不好看~”说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宝剑极危险地晃了两下。
白玉堂本能地搂紧了展昭,稳住身形后不禁气结,愈发坚信猫儿骨子里是黑的了。
脚下景致飞变,忽而山川河流,忽而城镇村庄。耳旁风声呼啸,凉风袭面,吹得二人青丝乱舞,长衫猎猎作响。吹得二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猫儿!好痛快呀!难怪都想学这御剑飞行之术!”白玉堂开怀大笑,“猫儿,爷想大叫!”
展昭宠溺一笑,更握紧他的手:“你已经在展某耳边叫得够大声啦!”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白玉堂说完又大笑起来,震得展昭脑内嗡嗡作响,却也不想打断小白鼠的兴致。
蓦地,白玉堂又似突然想起什么,指着下方城镇嚷道:“猫儿,快降落,快降落!”
“怎么了?”
“快,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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