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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作者:光无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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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你可想好了么?那称号你去是不去?”
“展某正是为此事而来。”
“哦?”
“只要白兄携三宝与展某回开封,展某定会进宫面圣,请求皇上卸下那御猫封号。”
“什么意思?”白玉堂闻言十分不满,“你这是要我拿三宝当交换条件?还非得经过那皇帝批准?若他不同意呢?!”
“白兄……”
“行了,你还是在这待着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什么时候放你出去。”不等展昭再说话,白玉堂的脑袋就一晃不见了。
“白兄、白兄!听展某说完啊!”论展昭怎么喊,也没人理会了。
“省省心吧,哼……没想到陷空岛竟是贼窝,不愧是老鼠的地盘!”
突然想起一陌生嗓音,展昭这才发现,原来洞中还有一人,仔细一看,还是位老人。
“老人家,你是谁?怎么也会被关在这?”
“小老儿姓郭……”郭姓老者将自己和女儿要去瓜州投亲,途中遇上一位自称“白玉堂”之人,非要将他女儿带回陷空岛成亲,老人家不同意,就被关在此处一事说了。
展昭自然不信,又问:“老人家,您确定那人叫白玉堂?”
“是啊!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人长什么模样?”
“模样?……很壮实,眼尖尖的……”老头儿回忆着。
“好看么?”
“不……”老头子摇头,“那种人,哪能好看!”
展昭笑道:“那便不是白玉堂本人,白玉堂很是好看。”
老头子狐疑地看着展昭,不悦道:“听说锦毛鼠一身白衣,那人就是穿着白衣的!要不是他,小老儿我怎会被关在此?!”
展昭见老头将怒气转到自己身上,也不动怒,又问:“那您看,可是方才同在下说话的那位?”
“方才?老头子眼睛不好使了,看不清!”
“声音呢?”
老头子瞪了展昭一眼:“你是谁呀?为何非要帮那白老鼠说话?!”
“哦……我是他的一个朋友。”
“你是他朋友怎么也会被关在这?!”
“呃…………”这话倒是把展昭问住了,微一沉吟,又道,“那这样吧,老人家,我帮您把他叫来问问清楚可好?”
老头子眯起眼睛打量了展昭一番,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眼前之人似乎也没有恶意,便道:“你能把他叫来说清楚?”
“尽力而为。”
“好吧……”
“老人家还请塞住耳朵,退远一些。”
老头子照做了,展昭便深吸一口气,合着一股内力,大吼一声:“白玉堂——!!!”直震得四周山壁都掉下碎末末来。
果然,鼠脑袋又出现了。
“死猫,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叫魂呐!?”
“怕白兄听不见。”展昭笑得很无辜。
白玉堂扁了扁嘴:“怎么?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白兄,此处有位老人说你抓了他女儿非要逼人家成亲。”
“啊?!”白玉堂惊得险些咬了舌头,续而怒道:“展小猫!你说什么鬼话!可别损了白爷爷的名声!!”
正此时,洞中果然有一苍老声音愤然道:“喂,上头的,你就是白玉堂?!快还我女儿来!”
白五爷一怔,果见下面有个陌生老头儿,心中也犯嘀咕:这是怎么回事?
叫来白家主管白福一问,白福道是白玉堂的远方表兄胡烈带来的一对父女俩。
白玉堂略一听经过,勃然大怒,立刻将老头子放了出来带去大厅问话。老头子看清白玉堂,只道:“不是你不是你,果然同那位蓝衣小伙子说的一样,抓我爷儿俩来的那人远没有你好看。”
于是又命人将胡烈带来。老头子一眼认出,确是此人所为。白玉堂怒而斩了胡烈一只耳朵,押送官府处理,又叫人将郭老的女儿救出,送他们前去瓜州。
此事办的是又快又好。
事情了结后,白玉堂又跑到通天窟顶上,朝着洞中喊:“怎样,猫儿?那事儿我给解决了,知道不是五爷做的了吧?”
“展某从未认为这事是白兄所为呀。”
白玉堂嘴角一抽,没好气道:“算你明白。”心里却是有些高兴的,于是松了松口,跟展昭打了个赌,“猫儿,你不是来要三宝的么?五爷既然把它们盗来,你若想要回去,就自个儿把它们再盗回去呗。”
“白兄,这事可开不得玩笑!那三宝十分重要,若耽误了,白兄恐怕会担上逆天罪名呀!”
白玉堂两眼一眯:“有那么严重么?”
“展某何时骗过你?”
“呵……你骗我的次数多了去了。”
“我……”展昭却也无法反驳。
“既然如此,你就赶快将它们盗出来喽,可别耽误了呀,是吧?”白玉堂笑盈盈道,拍拍手又走了。
“嗳、白兄!白兄!!”将展昭独自晾在洞中,急得直跺脚。
第十回:同甘苦刀剑争姻缘_共患难猫鼠诉衷肠(上)
闵秀秀听说展昭被白玉堂关进了通天窟,烦恼地在房内来回踱步,担心五弟会不会玩过头,到头来伤的还是自己。
这让江宁婆婆很是奇怪。
“秀儿啊,你不是说那是他们俩自己的事,不用管么?怎么你在这里急什么劲呀?”
“哎……娘啊,我确实是这么说的没错……可……”闵秀秀一转思,突然神秘道,“娘,他们几个大男人迟钝,说不通,咱们娘儿俩都是女人,当能理解。”
“你指什么?”
闵秀秀于是将自己的猜测一说,江宁婆婆似有不信。
“你是说我们家小五……是因为看上那只猫了,才做出这些个事儿来的?”
“就是啊。”
江宁婆婆眉头紧拧,脸上的皱纹明显多了。
“您要是不信,就自个儿看着呗,五弟闹归闹,可也舍不得伤他!五弟那性子您也是知道的,既然问题都出在展昭身上,不是展昭去解这个铃,别人的话五弟不听呀!”
“那你说怎么办?”
“当然是找机会给他开开窍!娘您就交给我,等时机成熟,还得有您出马!”
此时夜幕已降,天空撒下零零稀稀小雨来。
通天窟中本就阴冷,这雨一下,气温更降,纵是展昭也觉得湿寒透骨,身子被绳索捆住也难受之极,只得找了处略干燥的角落,盘坐下来,运气抗寒。
这一个来月的新官上任,大改展昭往日的生活习惯。他虽算不上太懒,好歹也是只猫,自由悠闲惯了,那种没日没夜的公干,还真将他累坏了。此后又马不停蹄地赶来,一直没能好好合眼。此时放松下来一运功,反让全身肌肉神经都叫嚣着要休息,思绪竟有些恍惚起来。只得放弃御寒,强迫自己集中起精神。
白玉堂放话要他自己将三宝“盗”回,虽毫无头绪可循,也不得不搏一把。当务之急就是从这洞里出去。可如今别说逃出洞,就连身上绳索都解不开。
一想到若不能早一刻寻回游仙枕,白玉堂背上逆天罪名的可能性就大一分,展昭便觉心脏阵阵抽痛,酸楚难当,悔恨不已。不知以自己的几条尾巴,能否换得了免白玉堂受罚。至少能分担也好……
出去以后,再同五弟好好谈谈罢……就怕白玉堂已不愿听他说话,又自顾离去……不,一定要想法说服他才行。只要能让他送还游仙枕,便是死谢罪亦可。
……恩信不能两全,也只能以死谢罪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当真太累了,展昭觉得思维有些不受自己控制,竟又想到白玉堂警告他不许同意丁家提亲一事,心中愈发五味陈杂。是啊……他们现在已不是兄弟了——或许连朋友都做不了了,如能帮他顺利躲过天罚,再往后……怕是不会再有瓜葛。报星主之恩,尚能让他忘却。可报了恩之后呢?这漫无终止的生命,永远不会结束了的情劫,他又该何去何从?
…………
使劲儿晃了晃脑袋,不能再想了。还是先解决眼前,想想该如何出去的好。
白玉堂见天降细雨,也知道通天窟中寒冷,便叫来白福道:“去,准备一坛酒,几样小菜,给那只猫送去。”想了想又补充道,“再送一床被褥过去。”
白福听了也不禁疑惑:爷要把人关在那,还管人家吃穿冷暖干吗……
不过这可不是他们下人能问的事儿,既然主人吩咐了,照做就是。
于是白福与另两位家丁就送东西去了。
等了片刻,却听白福气喘吁吁地跑来,大叫:“爷,不好了!”
“什么事?!”
“那、那猫……”
“那猫怎么了?”白玉堂一惊,心想难道被他跑了?!不能啊!那可是娘的捆龙索,不可能挣脱地开的!
“不、不是……”白福还在喘,好容易顺了口气,道,“那猫晕倒了!”
“啊?!”白玉堂腾地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小、小的也不知道啊……咱们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白玉堂推开白福便往通天窟赶去。也顾不上撑伞,直奔目的地。
“猫儿!”白玉堂冲进洞中,左右一看,角落里散落着一捆绳子,酒菜与被褥就放在地上没动过,却不见展昭踪影,心中立刻明白过来:捆龙索遇水即解,这场雨正好帮了忙了!定是那死猫发现了这缺口,故意装作晕倒,等白福几人急急忙忙回去禀报,趁机逃跑!
“爷?”跟在身后的白福等几位家丁,见白玉堂又满脸怒容地出来,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你们离开时怎不将石门关好?!”
“小……小的怕那猫真出了什么事儿,爷又要怪罪所以顾不上关门就赶紧回去告诉爷了……而、而且爷不是说过,那绳索是绝对挣不开的么……”
白玉堂把眼一瞪:“还敢顶嘴?!赶快给我去找!”
“是、是!”
白玉堂也在附近四处搜寻。展昭对陷空岛地形并不熟,也不知他会跑哪儿去。
小雨渐渐下大起来,已将白玉堂浑身上下淋了透湿。他心中焦躁,也不知是气还是担心。
突然他灵机一动,抽出背后展昭那把巨阙宝剑,喊了一声:“巨阙。”
没有应答。
白玉堂失望地叹了口气,却又不想就这样放弃,便又对宝剑说道:“你家主人不知去向,你要是真灵,就帮我去找他。”
巨阙剑尖动了一下。白玉堂大喜,放开剑柄,宝剑竟就悬浮在半空中,晃悠了几下,就往一个方向飞出去。
白玉堂紧跟其后,很快就离开通天窟附近很远了,那些寻人的家丁都已看不见了。
夜色愈浓雨愈烈,隐隐还伴随着闷雷声。脚下土地被雨一淋,也变成了泥地。白玉堂向来洁癖,最讨厌在下雨天在这种烂泥地上走,可如今,泥水溅在他雪白的衣摆上,却似不知。
巨阙在前方东拐西拐,偶尔停下来转动几下辨认方向。终于,远远地,它直立起剑身,停了下来。
前方湿草地上似躺着一个人,借着闪电光亮一看,正是展昭。
脑中与天上一同炸开一道响雷,白玉堂心中一寒,连忙扑上前去将展昭扶起。
“猫儿!你怎么了?”
展昭身上也已湿透,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眉头紧锁,露出痛苦神色,白玉堂一探他的额头,滚烫滚烫。
白玉堂二话不说将展昭背起,足下用劲,全力往回奔。巨阙在身后紧紧跟随。
闵秀秀正打算找五弟谈谈话,却不见人。听手下人说,五爷去了通天窟,那只猫好像跑了。
无奈,大嫂只好先回自己屋,却老远就听见白玉堂喊:“大嫂、大嫂!”然后湿漉漉地背着同样湿漉漉的展昭闯进屋来。
“呀……这是咋回事?”
“他发烧昏迷不醒,大嫂你快给看看。”
“嗳好,快,快抱进屋里去。”
闵秀秀为展昭把脉,白玉堂在一旁焦急地踱来踱去,身上还滴滴答答地淌着雨水,把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闵秀秀心中暗乐,故作不满地嗔怪道:“别在这走来走去的,多烦人。先去换套衣服去。”
“不忙。大嫂,您、您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闵秀秀甩了白玉堂一个白眼,嘴上笑盈盈道:“怎么?后悔了?心疼了?”
白玉堂一滞,扁扁嘴,不说话了。
“嗯……操劳过渡、压力过剩,睡眠不足、精神不济,方才一场雨,又让湿寒侵体……”闵秀秀又一指白玉堂,“加上被你来回折腾,气郁胸膛,就病倒了。”
白玉堂怔怔站着,哑口无言,迟迟地才问出一句:“那……要不要紧?”
“怎么?你不是要斗他么?现在被你斗倒了,你还不高兴?”闵秀秀面色一沉,“哦,我现在把他救起来了,再让你折腾,然后再把人家气倒了,再让我来救,我吃饱了撑着啊?你是连嫂嫂我也要耍不是?不救了!”
这下可把白玉堂吓坏了,气势立刻又短三分,讨饶道,“大嫂,您、您帮帮忙吧?”
“帮谁?帮你还是帮他?”
“呃……”白玉堂手足无措,指了指床上展昭,“帮、帮他治治呗……”
“那你还要把人家关进通天窟不?”
“不、不关了!”
“还要斗御猫不?”
白玉堂迟疑了一下……
“得,你自个儿看着办吧。”闵秀秀站起来就要走。
“等等等等!不、不斗了还不行嘛!”
闵秀秀心里乐得,脸上却一副严肃表情,又转身回来,命令道:“那嫂子就再帮你一回。去,烧桶热水来,先把他身上湿衣服给换了,你自己的也去换换,免得到时候还要我医两个……”
白玉堂这才眉开眼笑,道:“嗳,好,我这就去……”刚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
“怎么?”
“我把桶搁我那屋里,这边床都湿了……”
“成,你要怎样都成!”
白玉堂这才去了。
闵秀秀看着弟弟背影,暗暗点头。自己心里这猜测,十有八九了,就差那临门一脚。
于是从怀里取出一小瓷瓶,先给展昭灌了点药。
其实展昭这病并没太大危险,不过是着凉发烧,外加睡眠不足,所以才昏迷不醒,等休息够了,睡饱了,烧退了,也就没事了。
白玉堂前脚刚走,江宁婆婆后脚就进屋来了。
闵秀秀朝婆婆意味深长地一笑。
江宁婆婆也笑着摇摇头:“还真没想到啊……小崽子,居然动了春心了。哈哈!”上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展昭,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这小伙子长得倒挺俊俏。可惜现在病怏怏的,看不真切。”
“这您就放心吧,展昭这孩子很不错,没说的!”
“可不知他对我们家小五又是个什么心思呢?”
“那就要劳烦您老人家想想办法喽!”
“嘿……你这孩子~”
第十回:同甘苦刀剑争姻缘_共患难猫鼠诉衷肠(中)
婆媳俩暗暗商量毕,江宁婆婆便离开了。不一会儿,白玉堂又回来了。
“我准备好了。”
“那你先带他去换洗换洗,好了以后再来叫我。”闵秀秀说着又给了白玉堂一小包东西,“这是能去疲散寒的药粉,你撒在水里面。”
“嗯好。”白玉堂接过药包,又将展昭抱起,去了自己屋内,关上门。
问题来了……
他看一眼正冒着热气的大桶,又看一眼怀中昏睡的展昭,这才意识到:这是要五爷帮他换洗……吧……?
……………………
小白鼠红了脸。
踌躇片刻,他豁然一咬牙,正气凛然道:“不管那么多了!拖下去怕是猫儿的病会更重!”
于是让展昭坐在凳上稳住他身形,将他的腰带解下、外衣脱掉丢在一旁,又要去脱内衫,手伸至一半,停住了。
“…………白玉堂你抖什么,太没种了!又不是女人!”他边骂自己,边眯着眼睛,心一横,“刷”地便将展昭内衫也扒落,坚实又不失细腻的肤质,透着不自然的高温,传递到白玉堂手中。
心中酸痛。
白玉堂眯一只眼闭一只眼将□的展昭放进温度适宜的水中,又解开他头上扎巾。月白色的碎花图案,正是那天自己送与他的那条。
又是一阵温意。
白玉堂失声一笑,摇头低语:“猫儿啊猫儿……也不知是谁在折腾谁……”
他将那包药粉倒进桶中,搅了搅,又脱掉自己身上衣物,也钻了进去。
白五爷爱干净,也就爱泡澡。木桶也是大号的,塞两个人倒不觉得挤。他取过毛巾,为展昭擦身,动作轻柔,细心之至。
因为发着热,又被温水一浸,展昭双颊红晕更浓,从内透着火热。
白玉堂几乎是闭着眼睛给展昭擦洗完,动用内力才抑制住心中躁动,口中还不住地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却又很是留恋这种温暖的身体接触,加了药粉的水散发着微香,沁人心醉。
这不知不觉就泡了很久,久得闵秀秀都忍不住来敲门:“五弟!还没洗完?!”
白玉堂立刻惊醒了,从途中开始他就枕着展昭胸膛听着那温暖的心跳半醉半醒,也不知水渐渐凉了。此时突然觉醒,连忙回道:“马、马上就好!大嫂再稍等片刻!”连忙起来擦干身子换上干净衣物,又帮展昭也换上干净的内衫,抱至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展昭此时眉头已经舒展开来,呼吸匀称,似睡得正香,只是热度仍不减,红晕尚存。
白玉堂这才开了门:“大嫂,久侯了!”
闵秀秀一笑:“你是泡澡还是泡酒呢?白老鼠都快变成红老鼠啦!我看你也病的不轻啊!”
白玉堂摸了摸脸,笑道:“哪有~”
闵秀秀不置可否,吩咐丫鬟将两人衣物拿去洗,又掏出针灸包来到床前,为展昭扎针。
闵秀秀的医术果真高明,当晚展昭的烧就退了,只是仍睡得很熟,看来是真的睡眠不足。白玉堂整夜守着,也是累坏了,便也靠在床头沉沉睡去。
却是二人都没料到,第二天醒来自己没在床上躺着房里待着,竟被双双背着手捆在了湖边一小竹筏的杆子上,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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