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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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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东显然不能相信,以质疑的目光斜眼上上下下审视土方全身。
“你自己的事,只要警察不找上你,我想就算组里其他人知道了也不会怎样,当然我说话算数,不会多讲,信不信由你。反正你也好自为之。”土方耸了下肩,双手揣进裤子口袋。
“对了,还有一事不明,”土方在伊东的目送下走到玄关处,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他停下来稍稍侧头问道,“大学毕业时,你为什么拒绝你父亲的要求?答应的话,一下子就飞黄腾达了呦!”
客厅内的沙发“吱呀”一声,估计这句话令伊东吃惊不小,缄默有倾才听到他的声音,“你调查我了?”听得出语气中惊异的成分但却未有任何愤怒的感觉,过去的成长经历对于他来讲可能并不觉得特别丢脸,就是那样吧——不打算刻意隐瞒却也不想提起。
“土方先生,看到你就像在照镜子,”伊东用职业性的语气说,“自己的优点缺点全都一目了然,心中不由得产生了抗拒情绪,你亦然吧?这就是互看不顺眼的理由了,但是反过来呢,因为禀性中有许多相似的地方,所以思维模式在一定程度也该类似,换做你的话——只是个假设,你是我,当年站在我的角度,你会答应那个要求吗?
“不过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儿子活不长,剩下的几个女儿一出嫁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他不甘心将辛辛苦苦积攒的钱拱手让给外人,迫不得已才召我回家,多么自私卑鄙的用心啊,再蠢的人都看得出,况且我也没蠢到那地步,难道要我像路边的野狗一样对嗟来之食摇尾乞怜、感激涕零吗?不可能的。”
“哼,和我料想中差不多啊。”土方似乎相当满意他的话,“就这样,晚安了。”
“等等。”伊东叫住他。
“怎么?”
“Happy birthday!”
“谢啦!”
土方离开后,伊东自言自语道:“哈,还以为全被看穿了呢,原来没有啊,说到底土方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呀,不离开组织另有一个原因——”他又掏出一片白色的药片,“唔,接下来做一次真正的梦幻之旅吧!”
“……在伊东鸭太郎的母亲死后,其父仍每月提供他生活费,数目应该不低于一次30万,足够维持他日常生活绰绰有余了,推测他将大部分钱都用在购买成药上了。
伊东在大学的成绩虽然不错,但依旧交不到朋友,也不曾加入社团或其他学生组织,总是独拉独往,连曾经的室
友都不晓得不上课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大二那年他被警察发现伙同另外四名艺术学院搞爵士乐的学生躲在一间旧民宅内注射大麻和服食LSD(麦角酸二乙基酰胺,一种中枢神经幻觉剂),起因是其中一个人在走廊里同一居民发生争执大打出手招来警察,当时伊东不满二十岁,尚未成年,被送去少年管教所强行戒毒,出来后,他似乎痛改前非,打算洗心革面彻底摆脱毒品,放弃化学转攻法律。大学毕业后,其父要求他改回姓氏,承诺将来分他一部分财产,但他拒绝了,只身来到东京自费读司法考试预备学校。另外,传闻其父为了聚敛钱财不择手段,同黑心不动产商勾结,强行收购地皮干出不少下流勾当。
伊东只花了一年半时间就通过了司法考试,后一年参加司法实习时与同期学员一向交恶,因此没能分入核心律师事务所,只被派往目黑一所没什么名气的事务所工作,可以说当时他怨气冲天。参加工作不久,因对一个案件的看法与事务所前辈产生分歧而演变为激烈口角,最后在办公室动起来手来,这之后伊东便辞职离开了律师事务所。”
以上是土方了解的伊东鸭太郎加入近藤组之前的大致成长经历,在他看来,其实伊东不曾真正离开过毒品,若是在适当的时候有人拉伊东一把就好了,他在人生的转捩点遇到了近藤先生,而这家伙恐怕谁都没遇到,只能与毒品为伍,借此暂时逃避现实里那些不愉快,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大家都是咬着牙挣扎着沿着悬崖峭壁往上爬,执意按照自己的意志一路走过来,不屈服,任性又顽固,不想被别人左右,如此这般……没有什么能够指责他的吧,大概。
*
“结束了呀。”
坂田银时一身是血回到万事屋只淡淡吐出了这一句。
“阿银!”
新八和神乐这几天也没有见到他的人影,深感担忧,一早便来万事屋等他回来。当他们发觉立在屋角的木刀不见了时,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阿银他独自——
“没事啦,哎,不过这身衣服又报销喽。”
银时平安回来新八和神乐大大松了口气,可依旧不晓得他们的老板到底干了什么,不过他们清楚这次阿银一定又接受了不容推辞的委托,没有提前告知定是不想他们陷入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又爆了==结果这一章没写成卷卷娘啊讨厌讨厌⊙﹏⊙b====总之。。。以后会详细写,目前快被配角占据了啊,不过写帅哥精神爽好~╮(╯▽╰)╭压力很大,发现许多角色都没还写到。。。。好吧,提前祝阿银生日快乐了,估计明天更不完,咳咳咳。。。
十二
高杉晋助放下手里的报纸,转过椅子面向窗外而坐。少了百叶窗的遮盖,外面阳光普照,一片初夏的晴好光景一览无余,可他心里已提前迎来了梅雨季,不光乌云密布阴雨连连,还雷电交加呢。
外来帮派的前景很不乐观啊,新条例对他们的冲击最大,莫如说就是冲着他们来的。本来侥幸以为,只要趁着条例生效前扎根在东京就能平安无事,不少帮派还在抓紧谋划着这事呢,东京可是经济中心,谁都想能在这儿捞油水。哪知目前现状与预想中大相径庭,最近已有不少关西分流帮派的夜店无缘无故突遇警察临检而被取缔,看来政府打算在条例正式生效之前先进行小规模肃清,等到时候再大规模加派警力把他们一律驱逐出去,不单单限于行政区、市,是要毫无姑息地将他们彻底赶出东京都。
就在四月底,高杉的两家店也因遭人举报有未成年人进出和贩售非法药物而被警察封了。河上万齐建议说,实在不行就先撤回京都,等过一两年政府有所松懈时再潜回来。不到万不得已,高杉委实不想回关西,那样一来,势必要放弃这几年好不容在港区发展起来的事业,而且日后也难以和东京的帮派站在对等的位置上谈判了。黑社会同这个国家渊源颇深,欲彻底清除是不可能的,况且“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那些政治家、官员绝对更加明白,警方破案时少不了会收买黑道的眼线,有时候搜寻潜逃要犯也少不了黑道的帮助,说白了,还是互利共生,高杉诚然厌恶这种关系,但事实如此由不得他喜不喜欢,如同光与影,谁也离不开谁,要是黑道都漂白了,全国警察得有一半失业,到时候说不定失业的警察会自动组建成新的帮派哩。道理他清楚,只是觉得这新条例不够公平,为何只针对外来组织啊,难道只有关东这边的帮派能帮警察的忙?这是瞧不起人还是坑瀣一气啊?
这节骨眼上,刺杀行动又失败了还见报了,对于外来帮派无疑是雪上加霜。高杉虽没有直接派人参与,但毕竟有策划的份,当晚派去杀手都扣在警方手里,暗中继续追查下去的话,怕是跑不了干系,估计此时就有不少组织慌忙准备跑路了,也不容他不想想退路,不知那些不死心留下来负隅顽抗的组织下一步打算怎么走……噢,还有件教人生气的事,就在刺杀行动前两天,假发带着一群不晓得从哪里雇来的家伙大闹了他在赤坂的私人俱乐部,和当时在场的武市前辈正面冲突,砸坏了不少设备,高杉真是想不明白假发这个家族企业的大少爷不好好把社长之位从堂叔手里夺过来,反而成天满口仁义道德和毒品交易过不去,而且特别针对他,这算是对过去熟人的“关照”喽?
!想起这个,高杉气得连烟都不想抽了,搞不好向警察举报他的店的家伙也是假发吧?
“那两个家伙……怎么结成统一阵线都站到政府一边去了?”刺杀东京都八王子市来六本木某高级饭店出席慈善晚宴的市长的计划,是几个外地帮派头联合暗中目策划的,高杉也有参与,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泄愤,报复东京都政府无故断他们的后路、查收他们的产业,逼得他们在东京混不下去。计划实施当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楞是单枪匹马把他们派去的几个杀手都打伤绑了扔在一辆卡车车厢上并把这辆车停在离警察局不远的胡同口。为了保全警察的面子报纸并未大篇幅曝光此事细节,只草草总结几句,称嫌犯仍在审讯中,警方会尽快查明真相。但据当时躲在暗处的目击者传闻说,似乎有个手里拿着刀就像旧时武士那样的男人,映着月光,动作潇洒极了,可惜当时光线实在太暗无法看清他的长相,不过么,他的头发很特别,好像是白色的,但也有可能是特意做了伪装,估计是特警之类的人物吧……什么特警,什么伪装!哼,那家伙八成是坂田银时错不了,凭高杉对他的了解,有把握这么认为。假发才打着反对毒品交易的旗号来大闹过俱乐部,两天后坂田银时就出现破坏了他们的计划,这难道不是有事先商定好的,不然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估计还是假发收到风声然后联络了坂田银时,高杉感觉嘴角不自觉抽动起来,关键时刻两个老友不帮他倒也罢了,竟突然都成了政府的“盟军”,委实不可思议,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他一时间觉得被被背叛了,无法不极端地认为全世界都在针对他、要和他过不去,这是最教他气愤难平的。
“高杉先生——”现在神威已懂得敲门进办公室了。站在门口,看向窗口,过于夸张高大的椅背挡在眼前,根本看不到有人坐在上面。
“噢,什么事?”高杉蓦地转过椅子,面向他问。
“那天啊,没能及时赶到俱乐部,结果没帮上忙实在不好意思呀,早知道我就不该到那么远的地方吃叉烧饭。”
“算啦!也怪不得你!”心情糟透了,高杉懒得多说什么。
“噢,那个长毛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家伙叫什么,也不知道和高杉先生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不过既然他和高杉先生过不去,那我干脆去把他‘咔嚓’掉好了,告诉我他的地址就可以了。解决了他,就没有人和高杉先生的生意作对了。”
“呵,你那么干,我们不但捞不着好处,搞不好你还得坐牢。”高杉翘起腿,单手撑在桌上支着头说,“就算立即送你去国外,侥幸逃过一时追捕,可你要做好十年八载不回
国的准备。而且,估计那群饭桶警察会没完没了追在我屁股后面,案件追查时效是多少年你可知道?”
“哎呀,我说高杉先生,是不是不要总把事情考虑得太复杂为好,很容易秃头的。我呢,固然讨厌上学,不过以前的国语老师讲过一句话,我还是蛮欣赏的,他说‘人生本来很简单,都是人们想得太多,把简单搞复杂了,做人何必那么麻烦!’”神威脸上倒是一直挂着惯常的爽朗微笑。
“的确有理,但也要看是什么样的人生,人和人的情况不同啊,有的人可以简单,而有的人则必须复杂,懂么?”
“说实话,不太明白。”
“嗬嗬,”高杉怪兮兮笑了两声,“你的人生倒是真的简单啊,每天能吃得饱饱的就啥都不想了。”
“这个,我可以理解为羡慕吗?太复杂的东西我本就应付不来,所以也懒得思考。哦,不过我每天除了吃饭还是有琢磨其他事哦,比方说,挑战那些有实力、很厉害的家伙,把他们打败,”神威两手交叉,活动指关节“喀、喀”作响,“可以说这就是我人生的目的——追求强大。”
“哈,羡慕啊,”高杉拍拍手,随后双手在胸前拉开一段距离,“羡慕得不得了哩!”
“对了,河上万齐先生到哪儿去了?”神威突然问起。
“他?帮我去办点事。怎么,找他干什么?”
“这样啊,”神威眨了眨眼睛,继而恢复笑脸,“也不要紧,现在我几乎每天身上都带着钱,既然高杉先生吩咐在外面吃饭要付钱我想以后不必再麻烦万齐先生了,想告诉他一声,和他道声谢。”
喂喂,这可不是什么用得着吩咐的事呀,高杉暗忖,不过好歹这家伙知道客气了也不错。“干嘛,接下来你又要去吃饭吗?”
“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还想知道,俱乐部的事不提,这次暗杀计划为何不提前通知我,安排我去执行呢?如果派我去,只要我一个人就够了,结果保证会成功。”
“你说的对,真正的顶尖杀手,一人已足,人多了反而是累赘。”高杉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签字笔,两手捏住笔端,左右转动着,“唉,大家都在气头上,带着情绪策划,难免计划不够周详,会走漏风声在所难免,况又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决定的,失败的几率也自然大一些,所以我才没有贸然派你们同去,我没那么傻,这种险冒不得。现在关在警察局那些家伙,都是别的组织的人,本事和人品我不得而知,既然他们口口声声说都是高手,可以堪称职业杀手,那就我就姑且相信呗。计划失败我诚然非常不痛快,但毕竟我们只负责后方掩护,说到归齐并没有什么直接损失,虽说避难恐怕
还是要避一避……不过若是没有那个笨蛋从中作梗想必已经成功了也未可知呀!”
“那个笨蛋?”神威一下来了兴趣,反问一句。高杉说了这么多,他似乎只听到了最后一句。“我刚才在外面听又子说——噢,看来是真的喽?把那几个白痴杀手都收拾掉的笨蛋,是指他吗?”
“对呀!他啊,笨得出奇呢,比你嘴里说的那个长毛还笨。从过去就一直是,笨蛋!”
“哦?这么说,他的身手很厉害喽?”神威的语气兴奋极了。
“哼,这么说倒也没错。”高杉一挑眉,将签字笔扔在办公桌上。
“那我可以先从他下手吗?”神威的笑容一下子狰狞起来,“作为挑战的对手。说真的,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高杉先生说了会让我大显身手,还没有到时候吗?那些‘合法’证件什么的可是早就下来了哦!”
“他嘛……”高杉歪着头,用手指抵住太阳穴,“有机会的话,请便。”
“啊,那简直太好了!”神威双手在胸前合十,表现出异常的开心,“好了,我先下去吃饭喽。如果,没有其他要讲的事。”
“得了,你先去吧,我一个人再静一静。”
“那好,我走了。”临出办公室之前,神威特别强调一句,“还是那句话,不要想的太多,不然真的会变成天然秃的。”
待神威关上门,高杉撇撇嘴角,笑了。天然秃究竟是个啥?你在暗讽你老爸不成?
*
土方再次见到坂田银时,距离他生日那天已过去半个月。他想好了,一见到天然卷就问他,三天前在万事屋门口碰到的怪人究竟是谁,那个怪人声称他和坂田银时是发小,认识快二十年了,而且还——
坂田银时身穿睡衣,头上缠着纱布,脸颊上有几处暗色的血痂,稍稍弯着腰,右手捂住腰侧,左手扶在门框上。土方由不得瞠目,一句话都问不出,怔怔站在万事屋门口。
“啊,那个啊,”经过一阵沉默,坂田银时挠着头发开口说道,“我啊,医生警告了,说一个月之内不能做剧烈运动,房事也得避免,所以我就没去公寓——”不等他把话讲完,土方蓦然转身,“噔噔”一溜烟跑下楼梯。
哇,不是吧!说了不能做,掉头就走?!嘁,真是薄情啊,这家伙!坂田银时无奈,只好关上门,折回客厅,尽量不震动伤口,小幅度一点一点平躺在沙发上,继续看他的《JUMP》。
约摸过了半小时,门口又有动静了。坂田银时一阵烦躁,太折腾人了吧,这才刚躺好来着,又得爬起来呀!
土方这回没有按门铃,直接开门进屋——三天前碰到的怪人就这么毫无顾忌径直进屋转了
一圈,发现屋里没人才悻悻地走出来,他方才意识到原来天然卷经常不锁门,气喘吁吁走进客厅时,坂田银时才刚撑着沙发勉强半坐起来。
“给你,慰问品。”土方将手里的塑料袋搁在茶几上,另一只手举着的烤乌贼饼递给坂田银时。“就在附近的便利店随便买了些吃的。”
坂田银时瞬间被烤乌贼饼的香味俘获了,他深深地吸了吸鼻子,正要大口享用的时候突然停下来,转脸对着土方就是一句:“你没挤蛋黄酱吧,这上面?”
“没有!”
在天然卷旁边坐稳,土方掏出香烟,示意他“吸烟,没关系?”天然卷抬下头,舔了舔沾在嘴边的酱汁,“随便啦。”接着低头大块朵颐。他吃乌贼饼的时间里,土方边抽着烟,边将手搭在他头上拨弄他的头发,不时碰到他脑后缠的纱布,手指便不禁轻轻抽搐,不消说,这伤绝对是打架弄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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