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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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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来到前厅，赶忙堆起笑容，从容地坐到有颚美作陪的
那一桌。反正也只是陪喝酒和讲下流笑话，伪娘俱乐部也是不提供特殊服务的哦，不过店员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和客人怎样那就不管了。他在心里祈祷，今晚可别出什么差错，比如打碎杯子什么的，那可是要赔偿的啊。
*
经过伊东的事，又隐隐约约觉察到土方和天然卷的关系，这使得近藤的恋爱观在一定程度上改观了。他虽不像过去那么迷恋志村妙，但心情郁闷或组里事情不顺的时候还是会到她工作的店喝几杯，找她来聊聊。一段时间不见，也会想去看看她。在别人眼里看来，志村妙有时的举动确实粗暴，可近藤却觉得她身上始终散发出令人感到安慰的气息，他愿意接近她。
“真的是好久没见了，阿妙小姐依然那么光彩照人啊！”近藤带着几分醉意称赞道。
志村妙微笑应道：“呵呵，过奖了。近藤先生也还是和原来一样。”那么令人讨厌啊，这是她心里的想法。
“啊，不知道阿妙小姐最近都在忙些什么？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啦？”
“唔，我嘛，和过去一样，生活基本上没什么改变。不过，每年都很愉快哦。”她笑着说，如果没遇到纠缠不休的客人我心情会更好。“来，久违的干杯哦。”她又给近藤倒上一杯酒，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
“好！好！干杯！”
土方从冲田那里听说近藤晚上去了那个女人的店，他在站前街巡视之后，赶忙教人开车来到歌舞伎町。半路上却接到了近藤的电话：
“喂，十四呀，我好想看到天然卷了——”
“噢，”土方没太吃惊，“他也去那个女人的店里喝酒了？那你们在店里别动，我这就快到了。”
“不是啊，”近藤这边有点犹豫，“他……呃，好像是‘她’，刚扶着一个喝醉的家伙从我面前走过啊，她似乎没看到我。诶，诶，说不定是我看错了！”
怎么回事啊？近藤说话怎么这么教人摸不着头脑啊。土方不大明白他的意思：“老大，能不能稍微说的清楚一点？”
“嗨，就是……一个貌似天然卷的女人，反正身上穿着女人的衣服，化了浓妆看不清楚脸，不过确实很像，所以才说也许是我看错了嘛！”
“什么？”土方依然不太理解。
“哎呀，十四，你不用来啦！我已经从阿妙小姐的店里出来了，另外教人开车过来了诶。”
“喂——”对方挂断了电话。
切！还没问他，具体在哪个位置看到的貌似天然卷的家伙呢！刚才近藤的语气听起来相当惊愕，应该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这么着，他必须到歌舞伎町去了！
*
“哈欠——又困又累的……”坂田银
时垮着肩膀晃晃悠悠朝万事屋走，他果然不适合喝洋酒，一晚上没喝几杯嘛，就觉得脑袋飘飘忽忽了。
“你可算回来了。”一个阴沉且熟悉的声音从通向二楼的扶梯上传出。
他使劲揉揉眼，又上前几步，看清了坐在楼梯上的土方。“哎，你怎么坐这儿啊？今天有事找我吗？”
土方盯视着他的脸，没一会儿浮现出忍俊不禁的表情，“噗——”他掩口笑道，“你……你的脸怎么了？”
“啊？”坂田银时下意识用手抚摸脸颊。糟糕！出来的时候光顾着拿钱了，似乎妆没卸干净！“哎，哎，没事啦，出了点小状况而已。”他绕开土方，径直往楼上走。
“男扮女装？”土方在他身后说道。
“啊——工作而已啦，为了应付房租嘛。”坂田银时耸了下肩，满不在乎地回答。
“这样就没错了，”土方自言自语道，“原来老大看到的那个真的是他，扮成女人去工作——喂！”他意识到情况不妙。
这一喊，把坂田银时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在那边嘀嘀咕咕些有的没的！啊，啊，我只是在伪娘俱乐部客串一回而已。”
“那家俱乐部正规吗？”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喽！”坂田银时伸手一指，“就从这里，一直走到头就到了。”注意到土方那疑虑颇重的眼神，他说道：“要是你去了肯定会一下被选中花魁啦！哎，多串君虽然其他方面不怎么样，唯独外表还能恭维几句。”
“哈哈哈……”土方盯着他的脸，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都顾不上反驳了。“什么、什么店哪，小丑表演不成？实在太滑稽了！抱歉，这个我没有兴趣。”他笑得前仰后合。
“喂！太失礼了吧！”
约1分钟后，土方笑够了，直起腰来。“那个，今晚老大在那个女人的店里喝酒，出来的时候说是看到你扶着一个男的走过了。我说，你没瞒着我干什么吧？”
“大猩猩吗？”坂田银时还真是没留意。他想，哎呦，这回问到重点问题了吧？要不要干脆撒个谎，骗他一骗，让他生气？
“不行了……你那张脸……有什么话，等你先把脸洗干净……哈哈哈……”土方又笑了起来。
“我说，到底有多可笑啊？”坂田银时双手叉腰，“我这张脸怎么啦？嘁，虽说客串的，好歹也算是店里的花魁哩！你笑个屁啊！”
“噗……花魁——”土方捂住肚子，笑弯了腰，他真好奇店里其他人都啥模样，有机会真的要逛一逛。
“我上去睡觉啦！再见！”坂田银时愤愤地一转身，快步跑上楼梯。
“等……等等！”土方调整一下，追了上来。“不好意
思啊，刚才的话我收回，我不该怀疑你来着。”
哎？坂田银时瞪大眼睛，愣怔片刻，等待下文。
“你顶着这么滑稽的脸，估计男人看清楚了，不是笑晕了就是吓跑了，还能干啥啊。”说着，他别过脸，又忍不住笑了。
哼！坂田银时狠狠照着他的脚踩了下去，随即推开拉门。
“幸亏你化妆了！”土方抬着被踩痛的脚，单腿跳着跟进玄关。
“对啊，对啊，让你一饱眼福了哈，开心死了！”坂田银时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切，什么呀，你的本来面目有时才会教人忘乎所以！”话一出口，土方立刻捂住嘴，可恶，心里话不想让他知道啊！
“哎？”坂田银时回嗔作喜，露出猥琐的笑容，“多串君，你刚才说什么，阿银没有听清哦，再说一次喽，要大声点。”
“我说——”土方故意很大声地清了清嗓子，“我回去了！”
“喂，”坂田银时蓦地拉住他，“明天我开车送你喽。现在家里没有呦！你不是怀疑我有没有和怎样嘛，睡一次就清楚喽。”说着，朝土方抬眉挤眼。
嘿，这家伙……“我就等你这句了！”土方“咣”背手关上拉门。可他抬头看到坂田银时的脸，还是忍不住又笑了。
“……你这混蛋就睡厕所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想结局的事，是再写个大事件，解决之后干干脆脆落幕呢，还是就这样稍稍点点先前的暗线，然后在日常中不知不觉完结好呢？总觉得有点舍不得完结啊==
YD小剧场——
卷娘和副长住在一起的其实有很多好处啦~~比如土方赚钱养家啦，土方给钱花啦，土方给买吃的啦，土方给带孩子啦，晚上还能给撸管啦~~~~但是自从有了两个小卷毛之后，卷娘觉得副长都不好好H了，每次随便插几下就翻身睡觉，要不就撸管==他说了，副长再不好好H，他就回娘家！把闺女也都带走，再也不让副长看见了！副长听了，赶紧把两个闺女搂得紧紧的，坚决不让卷娘抢去！
吭吭哧哧半天，副长才说清不好好H的原因——没生小卷毛以前，得玩命H是为了抢占资源，不让别人用！！现在生了小卷毛，卷娘就是他的了，这就得节省资源，不然用过度了小菊花凋谢了咋办？卷娘听完。。。。沉默一阵，然后拍打副长了==
一Ο二
算起来这是第三次吧？
太阳早早就挂在头上了，丝毫半点要下雨的征兆，记得昨天听谁说了一句什么今天有雨之类的话，看来是根本没看天气预报瞎猜来着。
土方摇下副驾驶这边的车窗玻璃，这个把手还是那么难用，很涩，得用点力气才能摇动。天然卷说副驾驶的门早就修好了，他却仍感到有点心有余悸。不过青天白日，又是在闹市区，估计不会那么倒霉，再遇上暴走族突袭什么的。
“哎，没有烟灰缸啊。”坂田银时斜眼朝旁边瞟了下，说道。
土方没理会，径直点燃嘴边的香烟。“有才奇怪呢，这破烂车。”
“不满意就滚下去啊。”
“切！”土方冲着窗外吐出白色的烟雾。每次睡完觉早上起来这家伙都翻脸不认人。他知道这点，所以懒得计较了。
蓝天，白云，明澈的阳光，真是教人心情爽朗的好天气啊，除了有点热。这种天气最适合驾车郊游野餐了，当然不是开着这么煞风景的破车。
一直怀疑天然卷到底有没有考得驾照。“喂，你的驾照在哪里，给我看看。”
“噢，”坂田银时歪了下脑袋，但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好像放在办公桌抽屉里了。”
“你不带驾照——”话说到一半土方就停了下来，凭他对这家伙的了解，无照驾驶之类的事根本算不得什么，尽管这家伙的驾驶技术还可以吧。“危险哪。”他还是无意识地轻声抱怨了一句。
“放心啦！”天然卷有些得意地挑起嘴角。“不过是去涩谷嘛，这点距离。”
土方不再说什么，一味扭头望着窗外抽烟。
万事屋的寒酸环境，他是晓得的，但没想到晚上躺在地板上的被褥上这么热，更想不到天然卷所说的“降温良方”竟是泡在凉水里的一木桶冰块，说什么把睡觉的时候把这个放在脑袋旁边就行啦，实在热的话，就用搭在桶边的毛巾浸上凉水擦擦身。怎么可能行呢！没有冷气的房间，他都忘记多少年没住过了。
罢了，大不了就不睡了呗，土方暗想，本来就不是来睡觉的嘛。
不讲究的天然卷竟又当着他的面，极不讲究地用电风扇吹干下面的毛，还得意地声称洗完澡就该这样把全身的毛吹干。那台陈旧的落地式电风扇……不描述也罢，他觉得肯定是从电器垃圾场捡回来的。
“换个冷暖空调吧，怎么样？”昨晚他实在忍不住了提议说。
“哈？不需要啊，不环保嘛。我不是说了，用空调就不能这样吹干毛了吧？”坂田银时理所当然地回答。
瞧这天然卷吹得那么爽快，他竟也突发奇想，回去也买个电风扇，试试用它吹干毛是什么感觉，当
然了，这可要偷偷地尝试，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办了这样不成体统的事。
呵，到底是在自己家，一点都不拘束了。天然卷连调情的挑逗都懒得做了，吹爽了之后，关上卧室里昏暗的小灯，干干脆脆直接摊开四肢躺在褥子上。但他并不觉得扫兴，反而高兴这家伙的痛快。真的，倘若其他人模仿天然卷做出任何一件不讲究的事，恐怕他都会当场黑脸走人。这非常奇妙，种种不讲究的行为由天然卷做出来，都带有几分性感的色彩，尽管他嘴上指责，心中则颇为认同。
“哎，你怎么都不说话？”路口等红灯的当，坂田银时问土方。
土方从西装上衣内袋里掏出便携式烟灰缸，将烟蒂扔在里面。这才“嗯”了一声。
“我说你刚才琢磨什么龌龊事呢，这么安静。”
“呸！你脑子里才竟是龌龊事哩！”土方捶了一拳仪表盘。
“是嘛，是嘛，多串君是个正直高尚的人啦！”坂田银时故意抬高声调，语带讥讽地说道。
“哼。”土方用力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又不说话了。
“哎，要不吃点什么去？看你的时间了。”绿灯亮了，坂田银时发动车子，驶过路口。
土方觑一眼腕表，“行啊，随便吃点什么就好。”
“噢，这可是你说的‘随便’啊。”坂田银时点点头，在下一个路口右拐。
啊，说土方这家伙正直其实是实话啦。昨晚这家伙的睡相差劲透啦，自己半夜竟被他踹醒了，起身一看，身子完全滚出被褥了，而他呢，一边无意识地用手扇扇风一边把被子往旁边推。奇怪啊，真有这么热吗？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观察这家伙因燥热而皱起眉头的脸。唔，这张脸无愧于用俊美这个词，无论做出何种夸张的表情也不会有所减损。说起长相啊，自己那三位称得上好友的老熟人也不差嘛，各有千秋，都是只要坐着不动就绝对是引人注意的美男，但土方的俊美中不带半分淫邪之气，这是高杉和辰马所不及的，至于假发么，他确实也不带，不过那家伙和正常人之间多少存在点差别故不能比较。
哎，确实是张吸引女人的脸啊。不过土方这家伙却好像丝毫不以为意，既不大和女人厮混也不喜欢结交女性朋友，印象里他同女人说话从没有面红或注意礼节什么的，似乎完全不在乎性别诧异，无论面对男人或女人都是一种态度。嘿，他虽有意无意提过曾同几名女性有过逢场作戏的经验，但就自己推测那纯粹是各取所需，根本算不得交往。
傻瓜啊，真是傻瓜。不过正是因此，他才得以拥有纯粹的俊美。是不是因为他心里始终想念着那位小姐？不由得想起在高
雅的木宅里看到的遗照，总一郎故去的姐姐啊，姐弟两确实很像，但她的面相显然不如弟弟那么充满活力，大概是因为生病身体虚弱的缘故，她的笑容总会让人联想到单薄的白纸。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啊，自己并非妒忌哦，心底倒是有几分感激哩，她，一定是个好女人，而且是非常非常好的那种，感谢土方在适当的年龄遇到了这么好的女人，令他始终保持着一份纯真，没有误入歧途。
喂，自己究竟在乱想什么啊，这是！瞧着土方睡着还时不时伸手扇风，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扇子，轻轻在他头边扇起来。
“就这里吧。”坂田银时稳稳将车停在巷子拐角处，拉起手刹发出不和谐的声音。他好像不怎么愿意用收费停车场。
土方扭头朝他选的店瞅，那是一家门面脏乎乎的咖啡馆，似乎也兼作家常菜馆。
“怎么啦？”坂田银时见他露出几分不悦，说道，“喂，喂，刚才你说了随便，可别到现在又抱怨这个那个的啊。”
“切，无所谓。”土方不由分说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坂田银时点了牛奶和布丁，土方照例要了蛋包饭外加一瓶蛋黄酱。
“那个……”土方在蛋包饭上挤满蛋黄酱后并没有马上开动，停下来略一迟疑，而后说道：“你以后，还是别去那什么人妖俱乐部打工了。”
“为什么呀？”坂田银时用勺子戳戳盘中的布丁，弹性十足的布丁颤了颤。
“不正经嘛。”土方举着勺子和筷子，深深耸了下肩。而后，他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资格这样说，不正经的夜店可是他们收入的一大来源哩。但他不希望天然卷出入那种地方也是事实。
“嗬嗬嗬，”坂田银时捂着嘴怪笑几声，“喂喂，还好嘛，至少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龌龊，多串君。”
“喂！”土方撂下筷子，郑重地提醒他说，“在外面，不要用那个外号叫我！”
“嘿，哪里不好啦？”坂田银时用勺子挖下一块布丁塞进嘴里。“多串君哦，多串君！我就是要这么叫。”
“不准叫！”土方用力一锤桌子，杯盘哗啦一响，店里不多的几个客人统统转头看向他们这桌。
“呀，呀，多串君，不要在外面做这么丢脸的举动嘛。”坂田银时颇为轻佻地教训他道。
这家伙！土方咬咬牙，掏出一支香烟来点上。
接下来，两个人不言不语吃完了一顿便宜的早餐，再次回到半旧的小货车上，继续朝原宿开去。
“对了，昨晚，你半夜起来给我扇扇子了吧？”说完，土方又低头看看腕表。
“那是你做梦了吧。”坂田银时条件反射似的脱口而出。他是总也不会习惯坦
白承认的。
“是吗？哼。”土方再取出一支烟，想了想，没有点燃，直接扔在了仪表盘上。
什么做梦呀！自己分明看到了嘛！唔，昨晚那浸满汗水和各种□的褥子散发出来的味道仿佛现在仍残留在鼻子底下。
那么热的房间，那么湿热的被褥，能安睡到天亮才怪哩！记得一阵抓耳挠腮之后，他热醒了，正想起身，却见天然卷趴了过啦，目不转睛盯视着他的脸，于是想看看他究竟打算干什么，故不动声色继续装睡，实际上眼睛留着一道缝呢。他心里很是期待天然卷就这么默默亲他一下，或是做点色色的事情，可结果有点失望，天然卷只是凝视了他半天，而后似乎叹气摇了摇头，拿起扇子给他扇风。
扇着，扇着……不知扇了多久，他的意识模糊起来，同时萌生一个奇妙的幻想：若还有下辈子，就当这家伙的小孩吧，哪怕穷一点，一定能够健康快乐地长大，没什么比这个更宝贵的了，贫穷的生活算什么！这念想自然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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